“何阿姨、李哥、阿宁,我们先走了,一定要来参加我跟许卓的婚礼!”
嬴棠拉着许卓跟李有有一家告别,最后贴了贴安安的小脸。
“棠棠,迟文瑞所有的视频都被我毁掉了。”简宁凑到嬴棠耳边,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
嬴棠点了点头,内心却在苦笑。她的问题远不是视频那么简单。
“安安,跟干妈说再见。”简宁抱着儿子,挥着他的小胖手目送嬴棠两人走远。
“哦!哦!”安安咧开小嘴,露出两颗刚刚冒头的乳牙。
————
回程的高铁上,嬴棠收到一条来自李有有的信息:
“需要帮忙吗?”
“会的。”回了两个字,嬴棠看了看身旁的许卓。
“老公,你老家那边的亲戚哪天到?”
“应该是后天,我妈打电话说的。”许卓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看了看嬴棠的手机。
刚买的mate80,想看到聊天的内容是不可能了。
嬴棠的旧手机里有许卓安装的木马,新手机一直找不到机会安装。
嬴棠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到地方了叫我。”
“好。”许卓拿出一条毯子,帮嬴棠盖上了双腿。
嬴棠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对母亲的担忧。
从昨晚开始,那个穿环的乳头就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这次旅行,嬴棠没有“请示”迟文瑞。来这里之前就已经预见到了他可能会恼羞成怒,也存了试探对方底线的想法。
哪知道迟文瑞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直接用给沈纯穿环作为威胁,向她索要地址。
哪怕她立刻告知了地址,母亲也没能逃过穿环的命运。
嬴棠本以为迟文瑞是冲着自己来的,地址给就给了。
现在想来,迟文瑞的目标不是她,而是毁了他视频的简宁。
迟文瑞对简宁有想法,嬴棠一直知道。
这么漂亮的人妻摆在面前,迟文瑞这样的大色狼怎么可能干看着?
对于两人的关系,嬴棠也有所猜测。
你情我愿的事,嬴棠不好管,也没精力去管。
她能做到的只有坚持底线,不去助纣为虐。
当初迟文瑞让嬴棠去勾引李有有,立刻被嬴棠猜到了他的目的。
为此,嬴棠还故意跟简宁打听李有有,希望能引起她的警惕。
哪知道简宁心大,有意无意的暗示嬴棠,她老公很棒,可以跟姐妹分享。
正是因为知道了简宁的态度,嬴棠这几天才能毫无压力的勾引李有有。
这当然不是因为迟文瑞的狗屁命令。
那个命令早就过期了,迟文瑞在拿下简宁之后就没再提过。
嬴棠之所以勾引李有有,是想检验一下他的成色,看看有没有简宁吹嘘的那样厉害,再决定是否找他帮忙。
————
当天下午,许卓两人回到了SH。
下了高铁,两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嬴棠家。
“老公,你不用送我的,伯父伯母那边应该等急了。”
嬴棠说的是许卓的父母,前段时间就来到了SH——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提前到呢?
事实上,老两口一直不太满意。这个不满意针对的不是嬴棠,而是许卓。
许卓是家中独子,老两口一直希望他能够回到老家,最好考上公务员。
可许卓一直不肯,给父母的理由是SH是大城市有发展,实际上是因为嬴棠不可能跟他回老家。
儿大不由娘,最后妥协的也只能是父母。他们心疼自己的儿子,难免会迁怒嬴棠这个儿媳妇。
好在老两口很有教养,最多跟许卓抱怨几句,面对嬴棠的时候从来都是笑呵呵的。
想到父母的态度,许卓摇了摇头。
“他们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先送你回家,一会给他们一个惊喜。”
“还惊喜呢?看伯母唠不唠叨你!”嬴棠粲然一笑,白了许卓一眼。
她隐隐猜到了许卓父母的态度,只不过以后不会在一起生活,交集不会太多,也就不太在意。
出租车速度很快,两人很快来到了嬴棠家中。
意外的是,沈纯竟然在家。这让嬴棠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担心母亲会在迟文瑞和王品那。
迟文瑞昨晚被李有有收拾的那么惨,万一迁怒沈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许卓刚一离开,嬴棠就把母亲拉到了卧室。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嬴棠有点说不下去了,伸手去解母亲的衣襟。
沈纯拗不过女儿,只能安慰她:“棠棠,这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衣襟解开了,胸罩也解开了,浑圆高耸的雪峰随之暴露。
嬴棠死死盯着母亲左侧的乳尖。
在那里,一枚直径跟硬币差不多大的金属环残忍的穿过乳头,有一种淫邪而又妖艳的美。
“咕咚——”嬴棠咽了一口口水,有点不敢触碰。
“妈,还疼么?”
“不疼,穿的时候就没什么伤口,一点血都没出。”沈纯尽量说的轻描淡写,还主动捏住乳环向上提了一下,以此证明是真的不疼。
乳头拉扯变形,气氛有点暧昧。沈纯连忙放下胸罩穿好衣服。
“棠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
一顿饭吃的嬴棠心不在焉。
母女俩收拾好桌子,沈纯拉着嬴棠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把宝马五系的车钥匙,还有一本房产证。
“棠棠,这是妈妈给你的嫁妆,看看喜不喜欢。”
嬴棠有些难过。
自从帮父亲堵完窟窿,家里就没什么钱了。这钱怎么来的简直不言而喻。
可她不但不能说不喜欢,还要装作惊喜的样子开心的收下来。不然一定会伤害到母亲的自尊心。
嬴棠握着车钥匙以为在沈纯怀里,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妈,我不想嫁了!”
“傻丫头,哪个女人不嫁人?”沈纯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轻声劝慰着。
“可我要是嫁人了你怎么办?”
沈纯没有回答嬴棠,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房产证,
“这套房子也过户给你了,要是将来过的不如意,也有个回来的地方。”
“妈,你呢?你怎么办?”嬴棠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沈纯眼神有些迷茫,“主人会好好待我的——”
“好好待你?”嬴棠粉面含怒,泪珠无声的滚落。
“好好待你就是找不同的男人来嫖你?妈!你醒醒啊!你是老师!你是我妈!不是婊子!更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沈纯愣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
“唉——棠棠,等你结了婚,就忘了我这个下贱的妈妈吧。不要再跟主人纠缠。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妈,你在美国到底经历了什么?”嬴棠一把握住沈纯的左手,指着手腕上淡淡的疤痕厉声追问:“这是怎么来的?”
“棠棠,别问了!”沈纯眼含泪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的余生需要赎罪,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怎么赎罪?卖屄吗?”嬴棠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语气悲愤而又不甘。
沈纯脚步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卧室的门关上了,嬴棠收敛了悲愤的表情。
这样的劝导劝不回沈纯,嬴棠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刚刚的情绪大半是装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胡元礼死了,妈妈找回来了,一些都会恢复正常。
哪知道迟文瑞才是笼罩在母亲身上无法祛除的噩梦。
这人一来,沈纯就变成了毫无下限的性奴母狗。
一开始,嬴棠以为是迟文瑞调教的手段高超,彻底给母亲洗了脑。
权衡利弊之后,嬴棠选择了虚与委蛇,试图在迟文瑞的调教过程中找到破解的办法,让母亲重回正常。
直到不久前,嬴棠才从迟文瑞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母亲曾经尝试过割腕自杀。
要是没有迟文瑞的调教,或许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了美国。
最麻烦的事情是,迟文瑞成了沈纯的心灵支柱,赎罪成了沈纯活下去的意义。
给迟文瑞当性奴是赎罪,卖屄当妓女也是赎罪。
而她这个以身入局的女儿,理智虽然还能保持清醒,肉体却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迟文瑞的调教,甚至有些离不开了。
隔着房门,卧室里隐隐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呼。嬴棠拿出手机打开偷偷安装的监控。
沈纯的卧室里,一根红绳绑在门把手和飘窗的护栏之间。
沈纯一丝不挂的骑在绳子上,缓缓向前行走。
红色的绳子略微有些发暗,每隔半米左右就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不规则绳结。
此时的沈纯正走到一个绳结前面,乌黑的耻毛把绳结盖住了大半。
大拇指粗细的绳子深深的陷进股沟,从屁股后面延伸出来,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湿漉漉的水渍。
嬴棠芳心一悸,知道刚刚的对话勾起了母亲内心深处的自毁倾向,只有虐待中产生的性快感才能压制。
至于母亲会不会再次自杀,嬴棠暂时是不担心的。
她这个女儿新婚在即,母亲不可能自杀。
沈纯是爱嬴棠的,不然也不会把卖身的钱全部用来给嬴棠买车。她只是克服不了自身的心理问题,打不破迟文瑞给她塑造的扭曲逻辑。
嬴棠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眼睛一直盯着手机里的母亲。
绳结卡在阴蒂前面,沈纯一手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插进头顶的秀发,咬紧牙关艰难的移动。
沈纯的步子很小,还要来回往复。粗糙硕大的绳结仿佛一把无情的锯子,磋磨着娇嫩的阴蒂,锯开了淫水的堤坝。
汁水染湿了绳索,大腿内侧也闪烁着水光。
沈纯颤抖着、轻吟着,摇晃着诱人的臀跨,贝齿间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
某一个瞬间,绳结滑过阴毛、锯过阴蒂,陷入了流水的股沟中间,粗糙的毛刺扎进阴唇内侧,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刺激与折磨。
嬴棠不用想象,因为她也找出了一根同款红绳。
一样的毛刺,一样的绳结。这是嬴棠自己偷偷准备的。
嬴棠学着母亲的样子把绳子系在门把手和窗栏之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左腿一偏果决的骑上了红绳。
毛刺扎进娇嫩的屄肉,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踮起脚尖缓解胯下的痛痒。
从足尖到胯下,笔直修长的美腿比之最顶级的芭蕾舞演员也不逊丝毫,把性感妖娆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适应了一会,嬴棠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伸到胯下,协助娇嫩的阴唇夹住粗糙的绳索,一点点把绳子压弯。
海量的淫水很快染湿了阴唇中间的麻绳,嬴棠试着动了动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按理说,“走绳”之前需要用润滑液把绳子淋湿。
但沈纯一直没用润滑液,嬴棠也不知道要用润滑液。
还好嬴棠的淫液比一般女人丰富的多,不然就只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隔壁的卧室里,沈纯即将过完第一个绳结,鼻凹鬓角渗出一缕缕香汗。
嬴棠一直通过手机盯着母亲,咬紧牙关向前走了一小步,剧烈的痛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好像有人在用毛刷刷她的心脏。
“啊嗯——”嬴棠咬牙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软到,连忙退回半步。
由于淫水的润滑,痛感减弱了,痒感却更强了,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阴唇内侧乱爬,还不停的往阴道里面钻。
就这样,阴唇夹着绳子,前进一步后退半步,反复摩擦间,淫水打湿绳索,铺就了一条稍微顺畅的道路。
沈纯艰难走过第一个绳结的时候,嬴棠刚好来到第一个绳结前面,无暇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
嬴棠娇喘吁吁、面露怯色,低头看向乒乓球大小的绳结,试着向前迈了小半步。
“嘶——”无数的毛刺从四面八方刺入阴蒂,嬴棠慌忙后撤,一不小心就忽略了阴唇中间的绳子。
“啊啊——”剧烈的心跳声中,嬴棠左手捂胸,仰天骚叫,差点达到高潮。
“噢哦——这么刺激,妈妈怎么受得了的?”嬴棠自言自语的轻声呻吟,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沈纯夹着肉滚滚的大屁股,红绳染湿的部分又长了一大截,蓬松的耻毛距离第二个绳结已经不远。
少顷,嬴棠重新来到绳结前面,踮起脚尖缓解了一下阴蒂受到的压力——像母亲那样用阴蒂正面硬钢,嬴棠现在还做不到。
没有润滑液,想过绳结就必须把它用淫水浸湿。
嬴棠艰难的磨过阴蒂的部分,两片阴唇包裹着整个绳结,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摩擦浸润。
摩擦的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带来的刺激却让嬴棠头皮发麻。
直到火候差不多了,嬴棠才缓缓向前迈步。
绳结滑过不堪承受的阴唇、滑过敏感的会阴、滑过湿漉漉的屁眼,一点点离开了夹紧的臀瓣。
嬴棠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浓浓的不舍,绷紧的大屁股猛然后退,重新把绳结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啊啊——”嬴棠闭目呻吟,反复磨胯,小半个绳结陷进了饥渴的阴道口。
直到高潮的淫水彻底把绳结浸透,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前行。
好在前面的绳结还有好几个,足够她爽到过瘾。
一个接一个的绳结滑过母女俩娇嫩的屄缝。沈纯不像女儿那样贪恋高潮,却不是没有高潮。
相反,沈纯的高潮比女儿来的更加快速。
每次阴蒂正面碾压过绳结,都是沈纯高潮的时候。
来到第五个绳结的时候,沈纯有点走不到了,淋漓的香汗布满了胴体,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然而,沈纯却没有停步,反而扬起右手狠狠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过后,颤抖的肥臀溅起模糊的汗雾。
受此刺激,沈纯猛的迈了一步,红到滴血的阴蒂仿若扎进了无数根细针。
沈纯红唇大张,“嗷”的一声的淫叫,在剧烈的高潮中跨越了第五个绳结。
修长的美腿软了一软,沈纯双手扶住面前的绳子,一边呻吟一边喘气。
哪怕看过好几次了,嬴棠仍然为母亲的自虐而惊叹。
她学着母亲的样子抽打着自己的大屁股,学着母亲的样子快速跨过绳结,在高潮中身不由己的喘息。
嬴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模仿母亲。
感同身受吗?
这一直都是嬴棠告诉自己的理由。很多时候又会忍不住自我怀疑。
反正沈纯这样做了,嬴棠就想跟着做。无论是“走绳”、打屁股,或者是别的什么。
就在嬴棠高潮未退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叮铃铃”的声音吓了嬴棠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是许卓打来的视频电话。
嬴棠顾不上穿衣服,急忙把手机拿到面前,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按下了接听按钮。
“棠棠——”许卓笑着打了个招呼,忽然愣了一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事。”嬴棠左手抹了一把,甩了甩头发,“刚刚运动了一下。”
“你可真行,回家了也不好好休息。”
许卓信了。
其实许卓的第一反应是嬴棠又在跟迟文瑞做爱,不过稍微一琢磨就发现不是——做爱也不可能流这么多汗。
反倒是嬴棠说的运动,跟面前的场景极为契合。
许卓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就被身旁的人抢了过去。
“棠棠你好,我是许卓的舅妈。”镜头里出现了一个面容可亲的中年妇女。
女人有点胖,脸蛋圆圆的,看起来就很好相处。
嬴棠却芳心一紧,在刚刚镜头移动的瞬间,她恍惚看到了一大家子人。
有老人、有中年、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而她这个即将嫁过去的新娘子,却是汗流浃背、骚屄夹着麻绳。
单独面对许卓还没什么,哪怕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对面是一大家子啊!
一想到这里,嬴棠便羞耻的近乎窒息,阴唇中间的麻绳像是活了过来似的,就着喷涌而出的汁水来回摩擦。
嬴棠颤抖着臀跨,勉强翘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舅妈好。”
“你好你好,我家小卓好福气啊!娶的媳妇这么漂亮!”许卓的舅妈嗑了一个瓜子,把镜头对准了一旁的中年男子,介绍道:
“这是许卓的舅舅。”
“舅舅好。”嬴棠强忍羞耻继续打招呼。
不等许卓的舅舅说话,两个孩子已经凑到了舅妈身边,扳着手机一叠声的叫道:
“嫂子!嫂子!我是鑫鑫!”
“我是垚垚!”
“去去去别捣乱!”舅妈驱赶着孩子,歉意的看向嬴棠,“棠棠,不好意思哈,孩子有点调皮。”
“没事没事,小男孩调皮点好。”嬴棠强壮镇定,有一种被许卓一家子看光崩溃错觉。
想要离开绳子,又怕动作太大会暴露自己。
偏偏下贱的骚屄还在情不自禁的前后摩擦,刺激的她差点呻吟出声。
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这要是被许卓的家人发现,那就彻底不用做人了。
堕落的念头夹杂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嬴棠勉强控制着大屁股不要动的太快,轻咳了一声之后,反客为主的问:
“舅妈,你们什么时候到SH的?我听许卓说你们要后天才能到。”
“下午刚到,就比你们回来的早一点点。”
“哈哈——”许卓舅妈爽朗的笑道:“我们是实在亲戚,可不得早点到嘛,后天来的都不重要。”
“别听你舅妈瞎说!”手机来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手中。
眉眼跟许卓相似,表情颇为慈和。正是许卓的亲生母亲,嬴棠未来的婆婆。
或许是气场不合,嬴棠平时看见许母都会时不时的紧张,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了。
双腿一软,麻绳整根勒进了屄缝。
“伯母。”嬴棠颤声轻唤,勉强保持住平衡,屄里猛然流出一大股淫水。
“棠棠,你妈在不在家?”许母很温和。
她从未在嬴棠面前表现过不满。而且小两口马上就要结婚了,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婆婆,肯定不会给儿子儿媳添堵。
“我妈——”嬴棠顿了一下,想到正在房间里自虐的母亲,俏脸烫的几乎快要化了。
嬴棠不知道未来的婆婆找自己妈有什么事,只能急中生智编了一个借口。
“——她下楼买东西去了,一会就回来。”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了。你问问你妈,明天晚上有时间的话,咱们两家聚一聚,一起吃个饭。”
“好的,饭店由我来定,给舅舅舅妈接风。”嬴棠紧了紧屁股,小腿上传来一阵凉意,那是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淫水。
“傻孩子,你们娘俩能来就行,饭店我已经订好了,一会让许卓把地址发给你。”
作为男方的母亲,还是在婚礼期间,怎么可能让嬴棠出钱?
“伯母,舅舅舅妈来了,我这个当晚辈的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屁股越动越快了,嬴棠甚至听到了水声。
这种一边聊天一边自慰的感觉又羞耻又上头,嬴棠有点控制不住了。
“等以后的,有你们尽心的机会。”许母一锤定音,没给嬴棠反驳的机会。
“大姨,我要跟嫂子说话!”不等嬴棠答应,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便抢过电话跑到一边,另一个稍小一点的男孩也凑了过来。
“这孩子。”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了许母的笑声。
“嫂子,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你们也、很可爱!”
看着两个孩子懵懂单纯的表情,嬴棠羞耻的全身哆嗦,抓着绳子曲着双腿,勒着骚屄狠磨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
嬴棠长出了一口气,脑袋有点晕。
两个孩子好像说了什么,嬴棠没有听清。
不过没关系,跟孩子聊天不用讲什么逻辑。嬴棠随口问道:
“你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急忙回答。
就在这时,手机一阵晃动,出现了许卓的面容。
“棠棠,你先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们。”
“不用这么麻烦,我的嫁妆到了,可以自己开车。”
“好吧。那就明天见。”
“拜拜,替我向伯父跟舅舅问好。”
“还有我们还有我们。”
“对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嫂子跟你们问好。”
电话挂断,嬴棠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斜躺在了旁边的床上。
绳子在半空中抖动,湿漉漉的绳结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提醒着嬴棠刚刚发生的事情。
“嗯嗯——”嬴棠骚媚的叫了几声,双手死死的捂住了火烧般的脸颊。
刚刚,真的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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