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嬴棠敲响了沈纯的房门。
“棠棠?怎么还没睡觉?”沈纯打开房门,疑惑的俏脸上残留着沐浴后的红润。
“妈,我想跟你一起睡。”嬴棠侧身挤进房间,甩掉脚上的拖鞋,钻进了母亲温暖的被窝。
“你这孩子!”沈纯跟着上了床,靠在床头搂着女儿,眼神宠溺而又怜惜。
“妈,我有点怕。”嬴棠拱了两下,紧紧依偎着母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全感。
“怕什么?你都跟小许同居了,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了。”
沈纯以为女儿起了婚前恐惧症,嬴棠却道:
“妈,我怕你离开我!是不是我结婚了你就要走?”
昏黄的台灯光中,沈纯沉默了下去,玉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像是要抹平她心底的愁思。
嬴棠也不说话,专心享受着母亲温柔的爱抚。
半响之后,沈纯幽幽的叹了口气。
“傻孩子!你想哪去了?妈哪也不去,等你生了小孩,妈还要帮带带孩子呢。”
嬴棠没有抬头,看不到沈纯眼里的闪烁,但直觉告诉她,母亲的话说的言不由衷。
“妈——”嬴棠语带担忧,“要是迟文瑞走了呢?你会不会跟他一起走?”
沈纯再度叹气:“主人不会带我走的。”
似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沈纯停顿了一下,自嘲般的补充了一句:“妈的年纪摆在这,还能再玩几年?”
“妈!迟文瑞不是好人,他说要把你卖去东南亚——”
不等嬴棠说完,便被沈纯摇头打断:“不会的,主人不会这样做!他要是用这个威胁你,你也不用理他。
过两天你就嫁过去了,记得把房门的密码改了。明天就去改!
你跟小许——妈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俩要是真有某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一个安全的男人,但不能是主人!不要为了我跟他纠缠不清!”
“好了,别钻牛角尖了。”沈纯继续道:“你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用操心我!”
嬴棠感觉到了母亲的不耐烦,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由得暗自下定了某个决心。
想到之前的电话,嬴棠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许卓父母约咱们明晚一起吃饭。”
“知道了,睡吧。”沈纯答应下来,关闭了床头的台灯。
————
嬴棠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浑身赤裸的站在甲板上,在无垠的黑暗中起起浮浮。
腥咸的浪花打在身上,发出一阵阵熟悉的清脆肉响。
轻轻的呜咽回荡四周,找不到具体的源头,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船头处,一道赤裸香艳的背影回过头来,露出一张亦梦亦幻的笑脸。不等嬴棠反应过来,便张开双臂,纵身跳入了无尽的波涛。
“妈!”嬴棠猛然张开了双眼。
“呦!棠奴醒了!”
戏谑的男声传来,嬴棠的瞳孔逐渐聚焦。
明亮的灯光下,潮红的俏脸近在咫尺,挡住了嬴棠所有的视线。
红唇轻咬、秀眉紧蹙,炽热的鼻息打在嬴棠脸上,温温热热的,带来了醉人的春情。
“妈!”嬴棠再叫一声,避开眼前的俏脸凝目看去。
一个健硕的身影站在沈纯身后,毛茸茸的双手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熟练的挺动腰胯。
雪玉翘臀震颤绽放,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梦里的浪花。
我还在做梦吗?
嬴棠不信邪的闭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时,终于看清了母亲身后之人的面容。
平凡的五官、张狂的表情。年龄不大却又阅尽花丛。
“王品!你怎么在这?”嬴棠挣扎着坐起,远离了正在交合的两人。
换了角度之后,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只见沈纯浑身赤裸,左腿站在地上,右腿跪在床边,双手撑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一根水淋淋的大鸡巴连接着沈纯的屁股,时而消失时而出现,肏的她前后摇摆,不断发出压抑的轻吟。
王品瞥了嬴棠一眼,呲笑一声,根本不屑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纯奴,你女儿都醒了,你还装什么清高?给老子大声叫!”
说话的同时,王品扬起巴掌,重重打在沈纯的屁股上。
淫肉绽开,沈纯本能的“啊”了一声。
王品揉了揉刚刚打过的地方,用力抓住丰润的臀肉,抽插的愈发快了。
厚重的床垫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摇晃,让嬴棠间接感受着母亲承受的力道。
抽插声、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哼吟浪叫,组合在一起,演奏出一首放荡的交响乐。
沈纯明显即将高潮,双臂软了几下,娇躯彻底趴在了床上,任由王品在大力肏干的同时,肆意揉弄她毫不设防的肥臀屁眼。
这样的场面嬴棠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却一直无法习惯。
王品刚刚二十出头,沈纯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妈妈了。他却像是有恋母情结一样,一次次花钱来嫖。
是的,王品跟沈纯做爱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有时三五块、有时一两块,与其说是买春还不如说是羞辱。
嬴棠阻止过、反抗过,但沈纯本人甘之如饴,她这个当女儿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嬴棠唯一能做的只有恪守自己的底线,不卖身、不收钱,不跟迟文瑞带来的那些男人做爱。
迟文瑞无数次当着那些男人的面玩弄她、羞辱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对了,迟文瑞呢?
嬴棠刚想询问,就见王品故作惊异的停止了抽插,从沈纯的屁眼里抠出一个圆圆的东西。
“哈,这是什么东西?”
王品随手一扔,一枚硬币滚落在沈纯面前。
沈纯右脸贴在床上,左脸潮红迷离,视线接触到硬币之后,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羞耻的紧闭美眸。
“问你话呢,这是什么东西?”王品“啪啪”两下把胯下的大屁股打的通红,用实际行动催促沈纯回答。
“这是、这是我卖屄的钱。”沈纯浑身发抖,白皙的背臀因兴奋而潮红,羞耻的不敢睁眼。
“切,你还害羞上了?像你这样的寡妇除了卖屄还能干什么?”
王品极尽嘲讽之能,根本不给沈纯辩驳的机会,扯着她的头发调转方向,强迫她面向嬴棠。
“告诉你的骚女儿,你这次卖了多少钱?”
“五、五块!啊啊——求求你别、别问了!”沈纯羞耻的连连摇头,美眸睁了一下又连忙闭紧。
双腿垂落,屁股卡在床沿,被大鸡巴死死的钉在那里。
“不问怎么行?”王品连续抽插了几下,使得沈纯始终处于无法自控的高潮边缘。
“贱婊子!看着你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你卖屄的钱藏在哪了?”
“屁、屁眼里。”沈纯羞耻的几近崩溃,大屁股发狂似的向后顶撞,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体内的大鸡巴。
至于面前的女儿,她已经顾不得了。
“够了!”嬴棠秀眉倒竖、粉面含霜,眯起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寒芒。
“棠棠,别、别看妈妈!”
沈纯哆嗦了一下,却停不下套弄的动作——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哀求声冲散了嬴棠的愤怒,王品停顿了一下,右脚踩上床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了势大力沉的狂躁抽插。
胯骨砸的大屁股颤抖变形,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于此同时,王品还不忘嘲讽嬴棠:
“生气了?那你跟我说不着!谁让你妈屄这么贱呢!卖的贱!藏钱的地方更贱!”
嬴棠胸脯起伏、俏脸涨红,拳头攥的紧紧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
她真的很想打烂王品那张下流的脸,却不能这样做。
嬴棠可以打迟文瑞,只要事后让他“惩罚”一次,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但打了王品,又因为底线问题不能被他“惩罚”,那“惩罚”就会落在沈纯身上。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那一次,沈纯被王品带到一家KTV,当了一天真正的妓女。
嬴棠事后看过一小段视频,其间的淫乱下流简直让她不忍直视,后悔之余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是知道这点,王品才会尝试激怒嬴棠。
只要她敢动手,就可以用“惩罚”沈纯作为威胁,突破她心理和肉体上最后的防线。
要是按照王品的想法,早就直接威胁嬴棠了。
是迟文瑞一直坚持调教的原则,说什么循序渐进,还要有合理的“奖惩机制”,这才让他始终无法得手。
沈纯已经高潮了,王品还在奋力抽插。一边把沈纯肏弄的骚声浪叫,一边挑衅的注视着嬴棠,那样子似乎在说:
“看吧,你妈就是这么欠肏,你能把我怎样?”
沈纯浑身发抖,淫水顺着夹紧的双腿绵绵流淌,两只玉足交替抬高放下,舒爽的无所适从。
王品掐着沈纯的后颈,俯身骑着沈纯,那张欠打的面孔距离嬴棠近在咫尺。
“纯奴!告诉你的骚女儿,你是什么?”问的是母亲,目光却一直盯着女儿。
“啊啊啊啊——我是、是卖屄的骚寡妇!我是、啊啊——卖屄的贱母狗!”沈纯骚浪的回应着,要不是王品提醒,几乎已经忘记了女儿的存在。
“骚屄卖我多少钱?”王品盯着嬴棠的眼睛,似乎是在问她。
下一秒,沈纯便给出了毫无底线的回答:
“五块!啊啊——两块!随便你!啊啊呃啊——”
“肏,你搁这开两元店呢?”王品说了一个毫无笑点的笑话,母女俩半点也笑不出来。
事实上,沈纯的身价不低,两万起步上不封顶,具体价格取决于玩法。
比如让嬴棠在旁边看着,就要加一万,如果让嬴棠在看着的同时还要跟迟文瑞做爱,起码要加两万。
还有母女互动、口交肛交、吞精内射,等等等等,每一个项目都要加钱。
迟文瑞堪称专业的皮条客,拟了一张极为详细的价格表。
至于王品这里,几块钱的价格根本就是对沈纯人格的侮辱,是调教女人时作践她的手段。
骚浪的叫声刺激着嬴棠的耳膜,面前的王品目光污秽,不断扫视着嬴棠包裹在睡衣里面的肉体曲线。
这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一幕荒诞的情景剧。
偏偏嬴棠自己也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骚屄已经湿了个彻底。
直到沈纯高潮了几次,叫声从高亢到消失再到高亢,王品才停止抽插,直起了上半身。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沈纯头顶着嬴棠的玉足,膝盖以上软软的瘫在床上,时不时的颤抖一下,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
王品喘了几口气,鸡巴抽出大半,龟头卡在屄口,撑的屁眼凸起绽开。
“棠奴,我可没有白玩你妈。每次都是付了钱的。”王品好整以暇的扒开胯下肥美的臀瓣,手指插进屁眼,一点点的抠挖着里面的硬币。
嬴棠沉默不语,目光偷偷看向母亲暴露的肛门,情不自禁的吐咽了一下。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王品,反而惹得他哈哈大笑。
“棠奴,你们母女俩一脉相承,天生是做妓女的料子。
给你十万,陪我一次怎么样?反正你都给老迟当母狗了,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不比你上班轻松?”
劝说的同时,王品抠挖的愈发用力。当着嬴棠的面抠出一枚硬币,就着香汗贴在了沈纯挺翘的臀峰。
刺眼的硬币仿佛镶嵌在了沈纯身上,形成了一个耻辱堕落的印记,每动一下都在刺激着嬴棠的神经。
沈纯的屁眼极为干净,明显是提前清理过。
“妄想!”嬴棠言辞拒绝,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的心虚。
“妄想吗?”王品斜睨了嬴棠一眼,抓着沈纯的秀发,强迫她仰起头,红唇抵近嬴棠的玉足。
“你放开我妈!”嬴棠心疼的看着,却又不知所措。
“你妈都没急,你急什么?”王品松开沈纯,满脸鼓励之色。
“看看你妈,既能获得普通女人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快乐,又能收获不菲的金钱,这样不好吗?你看她舔的多陶醉!”
不用王品命令,沈纯便乖巧的含住了女儿的脚趾,香舌游走在指缝中间,细细的品尝起来。
“嗯——”嬴棠芳心一荡,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想要收回脚趾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迟文瑞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嬴棠转移着话题,试图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怎么知道?”王品奇怪的看了嬴棠一眼,“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样说着,王品把沈纯屁眼里的硬币一枚枚抠了出来。
两枚贴在沈纯左右两侧臀峰,两枚沿着凹陷的脊椎摆成了一个“1”字。
王品满意的拍了拍手,大鸡巴重新插到最深。
沈纯浪叫一声,小腿抬了两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棠奴,你找老迟干嘛?是不是骚屄痒了?”
王品缓缓的抽插着,感受着沈纯的水润湿滑,还不忘用言语和目光调戏嬴棠。
“屄痒了可以找我啊!我的鸡巴不比老迟的差!”
“我没有。”嬴棠面色绯红,下体愈发的空虚,侧坐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磨了一下。
“切!口是心非!”王品满脸不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可以自己玩自己。”
闻言,嬴棠的双腿夹的更紧了,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纯奴,把你女儿的裤子脱了。”
命令沈纯的同时,王品“啪”的一声一插到底。
沈纯浪叫一声,双手下意识伸向了女儿的腰胯。
嬴棠刚想躲闪,却听王品说道:“棠奴,不用不好意思,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记得咱们俩的第一次见面吗?”
连续几个问题把嬴棠带入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羞耻记忆。
那是一个寂静的深夜,迟文瑞开车带着嬴棠来到一处荒僻的路段——
“棠奴,就这里吧,没什么人来。”迟文瑞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
嬴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满心忐忑的下了汽车。
几百米外是一个空荡荡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交替闪烁,尽责而又徒劳。
身周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柏油马路,二十几米一个路灯,宛如一条寂寞的长龙,一直绵延到不可知的远方。
“快点吧,拍完视频咱们就走。”迟文瑞打开汽车后门,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假鸡巴,随手塞给了嬴棠。
假鸡巴又黑又长,表面虬筋环绕,拿在手里仿佛一个烫手的山芋,吓得嬴棠差点丢出去。
迟文瑞不管嬴棠的反应,拉着她来到靠近马路中间,拿着手机推开几步,把嬴棠全身框进了镜头。
嬴棠芳心如鼓,几乎撞破胸膛。
仔细观察了好几遍,方才磨磨蹭蹭的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大衣缓缓落地,露出了一具完美到极点的赤裸胴体。
乳房丰满挺翘,纤腰诱惑迷人,肥美的的翘臀仿佛天上明月坠入人间,两条忐忑的大长腿踩着红色的高跟鞋,组成了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惜的是,腰窝位置写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彻底亵渎了这份艺术的美感,让完美的胴体堕落成了下流放荡的淫物。
夜空很黑,灯光很亮。嬴棠咪了咪眼睛,张开双腿坐在了空荡荡的马路中间。
身下是铺垫平整的大衣,嬴棠并不觉得难受,但这种无遮无挡的空旷环境却让她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你、你帮我看着点。”嬴棠扭头看着身后的十字路口,颤巍巍的假鸡巴伸到股间,轻轻一磨就发出了“嗞嗞”的水声。
片刻之后,嬴棠娇躯轻颤,轻轻叫了一声,却是假鸡巴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阴蒂。
嬴棠一手抓揉着奶子,一手用假鸡巴触碰阴蒂,不一会便忍不住了。
她放开奶子撑在身后,把屄口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倒转假鸡巴对准骚屄,“啊”的一声浪叫之后,彻底填满了体内的空虚。
插入的瞬间,嬴棠情不自禁的屁股离地,把骚屄挺到了半空。
嬴棠就这样在大马路上抽插自慰,一双美眸紧张的左顾右盼,生怕被人撞破。
对于嬴棠来说,这样的自慰几乎比做爱还爽,爽的她忘记了抽插的细节,只知道高潮过后换了一个姿势,翘起屁股跪在了马路中间。
嬴棠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露着骚屄屁眼,挺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叉开双腿继续自慰。
一开始,嬴棠还是很小心的,一边插屄一边小心观察着身前身后。
可是刚刚高潮的骚屄太敏感了,插着插着,嬴棠便开始上头,欲望一点点吞噬了理智。
回头的动作变成了下意识的敷衍,似乎仍在观察,却什么都无法看到。
某一刻,身后的十字路口缓缓驶来一辆电动摩托,无声无息的快速靠近。
由于迟文瑞的遮挡,电动车主开始的时候没有看到嬴棠。或者说他只看到了一点点,不知道前面有个正在自慰的女人。
直到电动车越来越近,车主才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跪趴在马路中间、疯狂插屄的女人。
那光溜溜翘起的大屁股、那悬挂跳跃的大奶子、那噗嗞噗嗞不断冒水的粉嫩骚屄、那猛然收缩夹紧的骚俏屁眼,还有那猝不及防由迷离转为慌乱的惊恐视线……
一切的一切,彻底震撼了电动车主,“哎呀我肏”四个字脱口而出,车子下意识刹在原地。
嬴棠不知道迟文瑞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之后没有提醒。在她感受到另一道视线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嬴棠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酥麻的像是摸到了高压电线。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便达到了羞耻到极致的高潮。
想站起来是不可能了,嬴棠只能同手同脚的爬向路边的车子。
假鸡巴无声掉落,淫水漏了一样流了一路,再加上陌生人一眨不眨的视线。
嬴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好在电脑车主只是路过,等嬴棠钻进车里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随后,迟文瑞上了车。
嬴棠不记得迟文瑞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迟文瑞趁她羞耻到无法思考的时候给她戴上了项圈——再清醒时,已经被迟文瑞牵着来到了车外。
这一次,嬴棠说什么也不敢去马路中间,只敢缩着躲在车子旁边。
因为违抗了迟文瑞的命令,迟文瑞把嬴棠脖子上的绳子绑在了汽车的轮毂上。
绳子留的极短,嬴棠只能跪趴在地,脖子紧贴着车轮。
假鸡巴重新插进了骚屄,迟文瑞回到车里关闭车门,只留下嬴棠赤裸的趴在外面,如同一条被主人抛弃的母狗。
回忆起刚刚惊险的经历,嬴棠又忍不住自慰了一会。
偏偏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一辆汽车停在了路边,王品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嬴棠那时候还不认识王品,更不知道他是迟文瑞叫过来的。还以为是路过的时候发现了她。
“我肏,这是谁家的骚母狗?大半夜的栓在这里?”这是王品说的第一句话,嬴棠记得异常清晰。
解绳子已经来不及了。嬴棠强忍着再次被人发现的堕落淫欲,在王品的手掌摸到她屁股的同时,右腿后伸揣中了王品胯下。
姿势很不雅观,效果却不是盖的。
王品“哎呦”一声后退两步,恼羞成怒之下,抽出腰间的皮带,带着风声抽打着嬴棠的屁股。
“贱货!贱屄!贱母狗!敢踢老子!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王品忍着胯下的疼痛,皮带雨点般的落下。
疼痛、麻木,混杂着堕落的淫欲,嬴棠的人格彻底崩溃。
那时的她忘记了自己不凡的身手,只知道扭摆着淫贱的大屁股,在寂静的马路边哀声求饶。
她哀求王品放过自己,哀求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屄。
嬴棠有一种预感,只要王品插入她的骚屄,她便会想母亲一样彻底堕落。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毫无保留的一脚,王品疼的硬不起来,两三天之后才恢复如初。
每次想起,嬴棠便会忍不住阵阵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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