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去那间屋子的人有很多,估计排队能排到楼下,而我坐在门外抽烟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宿管吗,也没看清是谁第一个上了他,反正不是我。
其实虽然仇峥不愿承认,但他的确跟我好过。
小时候是他保护我,长大后是他被我操,可惜没能操些情意来,只剩被仇聿民发现以后留下的、荒唐的罪过。
明明是他自己不愿承认自己靠女人发家,恨我妈不听话生了我,又来恨我。
仇峥口中的经宇置业是我妈的遗产,不过显然我妈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已经被仇聿民那白眼狼给吃抹干净了,所谓“我的”就是个空名罢了。
仇聿民自己摆不平我外祖父留下的人,有事没事就拿我当幌子;那些人也根本就不是认我,不过就是自己想要私吞。
至于我和仇峥那点恩怨,一言以蔽之——他救过我,我赖上他了。
当年仇峥带我回老房子住了三年,异想天开从此万事大吉,可惜高中后开学不久,我记得那是一个我刚打完练习赛的下午,亮晶晶的阳光从更衣室的窗户照进来,我坐在梯形的阳光所在的长椅上打开手机,一眼就看到仇峥的消息,言简意赅,“爸说要见你。”
从小到大我从很多的人的嘴里听到过这个句式,秘书说、保镖说、管家说,而如今是我哥亲自跟我说——仇聿民要见我。
“见我”——多么隐晦的措辞。而一开门,我还背着书包、穿着校服,他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四目相接,三年时间疏忽而过。
后脚仇聿民就来了,三个保镖把我拖进我自己的卧室,一下午,四个小时,翻来覆去润滑、扩张——回头要不入个珠吧,他会有女客,仇聿民说。
我让他滚,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打下来,他的保镖继续动作,身体力行地告诉我没得选择,所以当他们出去、仇峥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不是以我哥的身份进来的,而是仇聿民的说客。
我把他们给我下了药的水兑进给仇峥的茶里,剂量不多,只剩那么几十毫升给他他就受不了了。
一开始是他帮我清理,后来演化成他帮我,再后来我亲他,他半推半就的,就让了我。
当然,他不清醒也不情愿,可是我没有办法,贴着他的耳朵,着急似的说,哥给我点爱吧,只要你给我一点爱,我就去替你爸卖身,如何?
他说你要的不是爱,是慰藉——怎么不是呢?
哥不会现在还想跟我谈对错吧?
错,错,错,我的人生从头到尾就是这一个字,既然是错,何不一错再错?
他看起来很痛苦,而我终于在这痛苦中感到一丝快意,“不都是说父债子偿?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不得好死,至于你,哥,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吻着他。
真是狼狈啊,我说,哥。
再回神,夜风摇动老树枝丫,咸湿的海风击打窗棂,不肯降息。
宴席开始了。
新的女穴太紧,仇峥就像个未经人事的雏一样不配合,让好不容易插进去以后的客人累得满头大汗,动都困难。
先操的人只好认栽,匆匆操了几下以后草草射了就再排队去了,后来的人有了经验,先用涂了药的按摩棒把他捅开,然后一戳一戳地往里捅。
仇峥估计很疼,也很愤怒,腿凭空蹬了几下,又被人拉开,按摩棒拿出来,阴茎捅进去,伴随着一阵长久的惨叫声,出来时都是血。
他红着眼,抬头睨了一眼在他身上的哥们,发狠了似的蹬了一脚,“滚。”说出来的话却因为嗓子实在沙哑而效果欠佳。
那人火了,伸手捂住他的嘴,他甩头想把那只手从嘴里甩开,这一下动作把我看得想笑——他看上去就像一个要被夺走贞操的良家烈妇,足见决定人活着的姿态的是位置,而不是本性。
迎接他的是重重一脚踹在他两腿之间的新器官,他疼得弯下了腰,随后被人揪着头发伸手就捅进了女穴。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改造他的阴道时我跟公司定下了不低的敏感度,他该是要感到加倍的疼,不过被插了几下以后就会变得汁水淋淋。
唔,好吧,看起来被插得还不够,看那大哥皱眉头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手指在穴道里频频受阻,加上仇峥并不配合,那人气得又在他的逼上扇了一巴掌,借着他被疼痛占据大脑的当口,一手大拇指抠住他的女穴口,中指插进了他的后穴口,就这么把他像个手指娃娃一样从床上拽了起来。
他嘶哑着叫出了声。啧,那该有多疼——可他接着就被在脸上结结实实地来了一拳,声音湮灭。
他尚自被那一拳打得发懵,就被往床上一撂,下一根阴茎在药和血的润滑下畅通无阻地捅了进去。
他把脸埋在床单里面,看不到表情,就是肩膀不住地抖,露出一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背上泌出淅淅沥沥的汗珠。
他奋力往前爬了几下,身后的人就笑,不急不忙地让他爬,爬完两步以后他的后穴也被如法炮制,他们只消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身前的玩意儿上那么一扣,他就只能塌着腰、撅着屁股挨操了。
他被人拉着同时被插进去了两根阴茎,他忍不住故态复萌,又挣扎了几下,不过不太顺利,因为这个体位被操时他是个四脚朝天的姿势,地吸引力都在帮助那两位大哥操他,他愤怒地嘶喊出的“滚开”很快就被吞没在第三根插进他的身体——他的嘴里——的阴茎的射精里。
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得自己像一幅画?
我的意思是说,三根钉子正在使着吃奶的力气把他往地上钉,多像一幅要上墙的画啊。
话说回来,我小时候似乎经常担心类似的问题,被揉皱的纸、被踩扁的箱子、被锁链连成一排又一排的购物推车。
我曾常常关心这类死物的处境。
我看着仇峥,忽然又好奇起我是如何成长为如今对待人类遭此黑手也处变不惊的成年人的。
逐渐地,他被架着胳膊、随着屁股里面的阴茎起伏而一晃一晃的,终于也知道了要伸手帮别人套弄阴茎,被打了屁股要翻身,被抽耳光了要再打开一些喉咙,似乎终于学会了认命。
客人们很满意,慨叹着射在他脸上,他本能地要躲,他们就再拿龟头蹭一蹭他的眼睛,睫毛被蹭得糊成一团,想看也看不清。
很快,他被掐着下巴把精液咽了下去,咽下去,呛咳几口,再被揪着头发张开嘴。
嘴里的阴茎已经软了,他有点疑惑,不知道这人还想干什么,片刻后,一阵腥臊热流冲进他的喉咙口,液体是稀的,滔滔不绝,澎湃汹涌。
他明白了那是什么,气得浑身发抖,却被人掐着脖子一捋,他又呛了一口,一不小心又全吞下去了。
就在这时,他也不想,但是生理性的眼泪一滚一滚地流了出来。那人掐着他的脸,伸手擦了擦,再捏着颌骨把那张脸抬起来,笑了。
好喝吗?
他恶心得想吐,但没能获得呕吐的时间嘴里就又被插了一根新的阴茎,他们说要把他灌满,灌到小腹鼓起来,像个孕妇。
他不愿意,但是插进他嘴里的阴茎不会听,再想吐就再灌,再想吐就再射,再想吐就再尿,他们拍拍他的脸,你会习惯。
情欲绵延不绝,羞辱周而复始。
此情此景,他那两条不断挣动着想要站起来的腿显得可笑极了,每次一挣,下一秒就会被另一个人用膝盖踩着跪回地上。
显然没有人担心这会不会踩坏他的骨头——甚至更好,他会更听话的。
不过,看样子,仇峥还不至于被教训到打断腿的地步,他们只需要拿阴茎往他的任意一个穴口连续捅上这么几个来回,他的膝盖自然就软得站不起来了。
过一会,他被几个人一起对着射上一身精和尿摁着趴在地上挨操,脸浸在一地体液里,想抬头,又被摁下去,挣了几下,可能是感到窒息了,就又要抬头,继而又被脚踩着压下去,眼睛还睁着,身子却不动了。
不到一小时,啧,这就是操服一个成年男人的时间。
我有点看不清仇峥有没有睁眼、有没有哭,不过就是哭完以后接着再被塞进一肚子精液,被人笑着继续玩弄。
可见仇聿民诚不我欺,哭他妈的也没有屁用。
这时,有几个足智多谋的大哥想出了新花招,当然,所谓新花招也没有多么富有创新精神,不过就是变着法的折辱。
他们抚摸着他的前胸,问他会不会分泌母乳,他不肯说话就用手拧、用嘴啃、用阴茎磨,反正无论如何就是要逼他承认就是了——先问你有没有逼穴,再问你有没有被改造过乳头,再问你被改造过的乳头是不是有泌乳的功能。
一句一句问,逻辑严密,被操的人要是敢说不就继续问,再说不就再捅,再说不就再踹一脚,踹在他的阴唇上时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皮鞋或者运动鞋前部的质地和纹路,踹到他的这个逼忍不住要去亲吻面前男人们的鞋头。
总之就是他们打定了主意,非要问到他除了承认自己既是半个男人胸前却也有产奶这个功能以外说不出任何其它字眼的程度。
然而承认以后他就会又被责怪。
那为什么还不分泌出来呢?
你的身体不是一直在发情吗?
为什么不肯表演一下这个你的身体机能本应擅长的小节目,让大家尽兴?
——你明明可以有用的。
那为什么连分泌乳汁都不能?你这废物。
自然,这便有了惩罚的新借口,他们一边操他的两口穴,一边不让他射精——射精是男人做的事,你又是什么呢?
他们不让他射,却喜欢看他的阴茎高高挺立起来的样子,像悬崖上一棵摇摇欲坠的松。
而他们只需要伸手紧紧攥住那棵松,往顶端用指甲尖一割,这个人就只能尽数承受这让人疼得死去活来的痛苦,原本目下无尘的那张脸透出悲凉的意味,很美,让人操得很满足,可供他们再玩一波,把他的阴茎再玩得硬起来。
——小飖,你知道什么是权力么?那东西会教你在人最接近渴望之物时让他一无所有,而你可以自始至终可以毫不在乎。
我知道啊,权力是多么甜美,多么丰盈,任谁都会想要拥有,任谁拥有之后都会想要使用。
很快仇峥就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两处欲望的出口,与此同时全身上下却又无处不是火烧火燎的疼,而这疼很快就会变成痒,滔天情欲像一尾蛇,缠住他的脖子,吃掉他的脑子,啃噬他的胸口,拉他堕入地狱十八层。
你想射是不是?
射出来。
喂,我说啊,潮喷是潮喷,你胸前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
是不是还是不够卖力啊。
真是没用。
真是没用。
隐忍是没用,放荡是没用,哀求也是没用——啊,仇峥并没有哀求,于是他便更加痛苦,痛苦到忍无可忍,小腿抽筋、脚趾都蜷缩起来,抵住前端的手指忽然松了,他射了出来,射到一半忽然整个人都僵住,只觉得胸口一片陌生的湿腻,他开始浑身不可抑制得屈辱地颤抖,有个人把他翻过来一看,大家都笑了。
你这不是会流奶么?
他的痛苦比春天更繁盛。
他在这场高潮里不住地抖,崩溃似的抖,一边抖一边看到自己的胸口仍然簌簌有乳汁往外流。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又被人重新插进后穴操了起来。
胸前的乳还在流。
流啊流,你的胸前是那流着奶与蜜之乡,是梦中的迦南地,信众的希冀处。
人们疯涌而至,献上他们灼热的手、咸湿的舌、繁衍不息的念头,他们用欲望朝拜你,像乞求新年的春耕、久旱的初雨,望你许予来年丰饶与繁荣。
房间里全是笑声,呻吟和允诺没有去处。
笑完他们又想到新的戏码,于是给他插上一前一后两根震动不止的按摩棒,把他被操软了的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再在厕所和衣柜中间拉上一根麻绳,说,你走。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要求就被掰开腿放在了地上。
他站得有些困难,但是还是站住了。
一根麻绳自他腿间拉了起来,拉到触及他的阴唇时他开始不安,拉到嵌进他的阴唇和后穴口时他开始想躲,一动,麻绳又抬高一指节的高度。
他被迫踮起脚,可是他的手被缚在胸前,没法掌握平衡,麻绳向上又勒了一度。
捏着绳的人露出笑容,别站着不动呀,你走。
往前走。
他只好硬着头皮、踮着脚小步往前走,像只穷途末路的鹿,一不小心就要失去平衡,于是麻绳又往里勒了一度。
他的逼里开始渗水,后穴里残余的精液黏腻湿滑,他走过的麻绳上是一层亮莹莹的白液,像蜗牛。
进屋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有人高声拍手,许诺他走到头时会有小礼物,啊,礼物,当然这麻绳的尽头会安置一个礼物。
但是,放心,这条路他走不到头——走不到头他就会在某一次汹涌而来的高潮里软着腿被卡在绳子上面,按摩棒吞得更深,一挣,浑身都在又一轮的高潮里发抖。
他们有时掐断他的高潮,有时候就任由他在这高潮里变成动物,翻来覆去,眼泪是渴求,痛苦是接受,然后他摸不清其中的规律就又会被揪着头发或者乳尖扶正。
走啊,你走。你为什么不继续走?
他不得不说我走不动了,求你,我真的走不动了——啊,仇峥不愿意说。
那太好了,多么好看的一张脸,被几根阴茎在上面一抽,不用春药自有一番媚态,最后被抬高的麻绳彻底卡得摔跌在地,整个逼穴都在绳子的结扣上向外翻开,体内的两根按摩棒一齐随着体内的精液和尿泄了出来。
他被踹在地上的一潭泥泞里,再也爬不起来,但是没事,不过是一次小小的失败,再架着他抬起来放到绳子上就是。
他再高潮,他们再扶。
你走。
他拍着他的脸颊催促,走啊。
你为什么连含住也做不到呢?
逼被操得这么松,刚高潮完又要高潮,你说,你是不是个荡妇?
哥不懂,别人就是想看他哭,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不哭呢?
还是他早就打定主意,哭与不哭阴茎都是要操进来的,眼泪和哀求都不过是一些宣誓服从的副产物。
可是作为一个玩物,他本身就是一种副产物。
最后被一前一后架着操时,他身体上的所有穴口都被灌满、又泄出,被改造后喷涌而出的乳汁也和下体的精液一齐溅射出来。
我还从没见过仇峥那样狼狈的表情,他的眉头皱得像是要折断了,眼神空洞,嘴唇咬出了血,脖颈向后仰去,就像要被当场折断在这次的高潮里,明明曾是个男人,现在却更像是一个器物。
已经没有人在意他哭与不哭,求与不求,他们只是享受那种把一个近似同类的雄性操到崩溃的瞬间,在他面前一遍遍地耳提面命,他长着男人的阴茎却被身下安上那个逼,是个怪物。
他们享受教他认命,享受他流着的生理性眼泪和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混成一片模糊,像兽一样雌伏。
而这个过程将在今晚循环往复。
哥,我咀嚼着这个字眼,目光又投向那个淫乱的房间里面。
床是空的,他们把他放在地上操,月光如水,映着每位客人的阴茎,却又让人看不清他们阴影之下的面目。
仇峥自始至终没有一声哀求。
可我只是同屋里的每一个人一样的普通男人。我不在乎他的痛苦,只是想听他的哀求。
树影摇曳,星空暗淡,海沙侵蚀着沙滩,该是涨潮了。明月芦花,舟人夜语,夜晚聚形于你被截断的生命。
仇峥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当我把我的阴茎也插进去时,他甚至没有什么反应。
1997,我有一个技术性问题——我现在操他不会得病吧?
我可以向您保证,不会。
你怎么就能保证?
因为这件事情曾经发生时,您并没有得病。
所以这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吗?这个晚上,这个世界。
是的。
可是你告诉我这是一个新世界的。我麻木地抓着头发。
显然,您在主线世界的一切都是崭新的,但是分支世界的构成材料全部取材自真实发生过的事。
所以真实的故事里,我再见到哥时,他其实是会恨我的,对吗?
十分抱歉,涉及高级剧情权限,玩家目前尚未解锁。
那我呢?我也是真实存在的人吗?
亲爱的玩家,欢迎来到新世界,世界编号HJ1997,世界类别:♂,故事主题:今天你愿意被我操吗。
我的客服代码是1997,我将竭诚继续为您服务。
算了。我深呼吸一口气。
所以我只要在这里操完了他,就算任务完成?
事实上并非如此,您在分支任务的名称为:今天你愿意被我操吗,顾名思义,您的任务完成与否将取决于攻略对象的意志。
我迅速把阴茎从仇峥身体里抽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关上了这个傻逼客服的窗口。
让他心甘情愿地被我操……我得先把他弄醒。
“哥?”我于是把声线调到一个小可爱的程度,捏着纸巾拍了拍他的脸,“哥,醒醒,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