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愿意被我*吗 - 第13章 分支任务:跟哥做爱

“哥该叫我什么?”

“王飖。”

讲真的,我不喜欢这个不吉利的名字。

“不对。”

“小飖。”

“还是不对。”

仇峥抿起嘴唇。

我的阴茎抽打在他脸上时,他眉头也没曾一皱,之后他每说错一次我的阴茎就在他的脸上打一下。

那些训练看来卓有成效,每一下他都没敢闭上眼睛——不过估计他也觉得不疼,我现在还不算是勃起状态,不算硬。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了答案是什么,却没再开口。

“哥不是知道么?就像我叫你一样。”

这次他闭上了眼睛。

“弟弟。”

这陌生的称呼就像一道电流,让我浑身汗毛倒立,又神魂颠倒。我把他的下巴掰过来,插进他嘴里,“你看,现在我开始硬了。”

一入口腔,他的舌头和喉咙训练有素地把我紧紧包裹住。

我起初担心他像以前一样下意识地露出牙齿,看来是我小看了人体改造的效果,他的牙齿自始至终都被收得好好的,近乎无限维持着口腔打开的角度。

险峻的眉眼,谄媚的喉咙。

没插几下他就发了情。

我扶着他的后脑,阴茎向下、手掌向里地一压,做了第一个深喉,却插得三心二意。

他的嘴里很潮湿,像他乡的雨林——我发现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每当发散性思维时就会犯烟瘾,这一定是因为过去我通过多次重复而建立了某种联想记忆。

我想到雨林,我想到蚊蝇,我想到大汗淋漓的奔跑和荷尔蒙蒸腾出的爱意,而这所有的感觉让我变得渴望尼古丁。

这让我弄不清我心跳加速的原因——究竟是因为我的比喻句,还是尼古丁。

听到仇峥的干呕声时我开始抽插,看到他的眼泪时我开始整进整出,他挣扎起来时我加快了速度,我像那种穷途末路的野兽奔走在他的身体里,只为捕获一种瘾。

最后他的喉咙就像是只受惊的蝴蝶翅膀一样快速扑闪起来,而我捏紧了他的脖子。

人类大脑中,掌管疼痛的区域与掌管性爱的区域只有一线之隔,而我是如此容易迷失,在任一领域里。

仇峥感到窒息以后开始忍不住掰我的手,后来用脚踢,结果被我松开脖子、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挺立的阴茎,他一边窒息一边硬了,我用拇指压在他的铃口上划着圈,其余四指像掐住他的脖子一样掐住他的阴茎。

他终于得以呼吸,却与射精的机会失之交臂。

只差临门一脚的控射会要人命,仇峥的脸涨得发红,喘息声也粗重。

我重新攥紧了他的脖子。

阴茎再次捅入,快感再次涌来,他下颌与脖颈被弯折成一条直线,伴随着他的喉咙因为窒息带来的急速收紧,我一次顶到了最深处。

“哥要不现在就死在我手里?”我拎着他的头发,一边冲刺一边说,手指胡乱托着他的下颌,“你死之后我立刻就殉情。”他只顾挣扎,浑身肌肉绷紧,急促的呼吸一股一股地打在我的小腹上,我先扣住他的手腕,再扇了他一巴掌,拧着他的后颈把他重新扣紧在我的腿间,一插到底。

可他还是疯了似的想要抬头,想要从我胯下逃脱。

我抹了一把他颈侧渗出的汗水,想要把它重新揉进他的身体,想要把他揉成一滩烂泥。他摸起来是滚烫的,不像我。

哥。我不禁叹息。

——你带我走吧。你救救我吧。你不爱我吗?

我几乎要没忍住笑出来,这些真心实意的请求现在听来实在好笑,可闭上眼,它们是我见不得光、狼狈至极的年月。

世界下着阴雨,我肝肠寸断,无处可躲,而他望着我,如隔岸观火。

所有恨意最终只变成这个令人遗憾的称谓,哥。

从仇峥嘴里出来时,他像个被用完的避孕套一样瘫在床上,而我的阴茎彻底勃起了。

但是,与此同时,我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我终于像无数色厉内荏的男人一样,放了话要让床伴死在我的床上,接着就在几分钟后放了他一条生路。

我把仇峥摁在床上,吐了几口口水在他的女穴口权当润滑,拖着他的腰把阴茎推了进去,收获一腔软肉的热烈欢迎。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正在欢迎我,脸色泛白,胳膊挡在眼前遮住视线,我把他的手掰开,把他的腰托着往上提起来,阴茎整根撤出再整根没入,“哥能看见我是怎么插进去的吗?”

听说男人在床上不能话多,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法在这一领域取得什么成就——我热衷说话,尤善独白,在床上也不例外,在话少的人面前时尤甚。

仇峥则正属于话少那类的典型。

这真是要了我的命。

“哥能看得见吗?”我一边说一边好脾气地又把阴茎抽出来了一遍,为了方便他看,我抽得缓慢而笔直,他的逼肉也跟着粘稠地外翻。

“你的阴唇很窄,穴口其实不太好找,以后如果要被别人操的话,记得自己伸手掰开,不然别人找了半天都对不准,大概率是要生你气的。”我感觉自己如同一个性爱教练,为了活儿极差的学员操心不已,“但是,放心,只要他们进来就不太会容易生气了。你的阴道很窄,但是他们给你做得很长,捅起来又挤又爽。”说完我重新操了进去。

他这次有点紧张,穴道变得更紧了。

我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手搭在我脖子上,让他坐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本应让他没法再不看我,可他却又开始抬头去看天花板,我不由有些恼火,揪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按。

“哥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奸尸。”

他被顶得话说不稳,“那你就……出去。”

我没理他,忙着来回换角度找他的g点,找着找着,不知道我碰到了哪里,他吃痛似的皱起眉来,忽然就把腿往中间夹、牙齿咬住嘴唇就想往上抬腰。

我反应迅速,摁住他的腰,逼他往我的阴茎上坐,加快速度往那个位置顶了十几下,顶出一声忍无可忍的喘息。

可是,诶,奇怪……这好像不是我想象中插到g点的感觉,好像太深了。

我加重力道,放慢速度地在那个奇怪的位置上反复研磨,他似乎疼得受不了了,本来搭在我肩上的手改成了环抱,啧,还抓了起来。

后背是一片火辣辣的疼,可他一边抓还一边骂:“你他妈……拿开。”

谁拿开谁啊。

不过能让他从装死的状态里出来,我对这一点的秘密更好奇了,深入浅出、九浅一深那些都试了个遍,每顶一下他就在我背上抓一道,嘴唇都被咬破了,闷哼声也变成呻吟,不是那种得了劲的腻味,而像是真的承受着某种痛苦似的。

“你变成女人以后脾气变坏了。”

“小飖,那里不行……你他妈——”

话音未落,他的身子在一声压抑至极的喘息里绷紧到极点,终于在我的阴茎乘势又进去了一寸的那一刻拉长成泣音,手指几乎要嵌进我的后背里。

我感觉到那个略陷僵硬的点猛烈地颤了一下,突然就松动了似的,蠕了蠕,向我打开。

我盯着他的小腹,缓缓伸手上去摸了摸,抬头看他,“我是不是……顶到哥的子宫了?”

他一出口就是打着颤的喘,大概很受不了自己发出这种声音,咬着牙忍,忍到最后我都能听见他牙齿打着抖的声音。

他看起来太辛苦。

而我心中的旗帜燃着火。

我重新把他平放到床上,攥着他的小腿把他掰开,腰抬起成跟穴口一条线,一插到底,直接再捅进了刚刚开了口的宫颈。

那个口太紧,连我的龟头都没法完全进去,以至于每次都只能顶到差不多的距离,他被捅得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胸膛起伏得厉害,那模样就像是要喘死了似的,又脆弱又欠操。

我是说,他束手就擒、忘乎所以的模样让我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一个处于濒死状态下的人是不会有气力管自己在别人眼里的样子的,他喘就只是为了自己喘,流泪也只是为了自己流泪。

他从未如此诚实过。

这念头让我他妈的更硬了。

好他妈的深,我都佩服我自己。

这简直是新世界——一枚快速制服仇峥的快捷键。

再掰小腿未免不方便,我没顾他的阻挠,换成掰他的大腿,拿出操飞机杯的架势把他套在我的阴茎上捅,我一往外撤,他的腿就不断地想蹬我,我再一进去时,他就又疼得死去活来地流眼泪,不断地说让我出去,说到最后只剩下颠簸的气声。

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呢?

我一面胡乱在他脸上摸着,一面在他的穴道里撒野。

可眼泪难道就意味着忠贞吗?

还是说,你的眼泪只会为自己而落?

我擦着那个又小又窄的新穴口磨,“我一会儿如果射在里面,哥不会怀孕吧?”他似乎终于忍无可忍,“你他妈的给我出——啊——”骂人的话说到一半,变成一句打着抖的惨叫。

伴随着喷水似的潮吹,他的阴茎射了出来。

我训练有素地低下头,吮了几口他两边的乳头,缓缓地,那里淌出两道白液。

他的身体在这两道白液流淌的时候最后痉挛着挣动了几下,腰往上挺,腿往里并,胸膛几乎要送到我手里,我知情识趣地在那上面又吮了一口,腥的。

而他自己却仿佛看不到这一切了,睁着眼,刚才流出的眼泪在脸上干成了一道道水痕,瞳孔失了焦。

很多他曾对我虚情假意的笑在我眼前划过。

又过了几秒他终于瘫回床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而我也在这时从他的穴道里缓缓撤出,阴茎还勃起着,上面都是血。

1997知情识趣地没说一句废话,直接开始嘲讽我。

恭喜玩家解锁成就:恶劣者。

我笑了笑,对着他的那张脸撸动了几下阴茎,射了出来。

说起来,仇峥不是没有穿过女装,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小时候我们搬到老房子,家里除了保姆和偶尔留宿的司机以外只有我们两个。

那时我嫌弃隔壁家的隋唐幼稚,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不动声色地在这个长得很好看的亲哥面前开屏上。

我格外不吝惜羽毛,感受到名为“亲哥”的人释放的一丝善意,就连连剥开自己身上的所有伤口,这个是去年烫的,那个是上小学时被纹的刺青,我不喜欢那个花样,就用刀划花了,长出来的增生是不是吓到你了?

那些人真是变态透了。

我还有个因为不愿化妆而被罚来的疤痕,在腿根……你要看吗?

愚蠢的我坐在浴缸里炫耀着,又故作无辜地抬头看向震惊的仇峥,心中暗自得意。

可少年人又怎么懂欣赏变态们沉迷的伎俩呢?

仇峥是个善良的小孩,没有点破,用湿毛巾一点点为我擦拭身体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看起来更新的伤口。

“我不疼。”

“你应该感到疼的。”仇峥认真地说。

我顿觉没趣,头一撇,心生一计,又转回来,“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的新衣服?”

我把他带到我房间,站在落地镜前,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又把那条红裙子穿在身上,转了一个圈。

我知道他看着我的目光里是同情,可是同情也是情。

我想我大概是性早熟,那时就是总想要一点,再一点情。

“我给你表演吧,那词我还记得呢——”只见我捏起手势,像模像样地一站,唱道:“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仇峥那副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我至今还记得。

讲道理,小时候被如此扭曲的教育培养,我如今能成长为一个风流俊俏的青年也算是件了不起的成就。

我是说,尽管我讨厌让那些中年人操我,却其实挺喜欢这些附加赠送的艺术类培训。

我对人类的理解举步维艰,这些文字和乐曲是小时候的我理解它们唯一的窗口。

我大概是个聪明小孩,早早地据此掌握了逆向思维和举一反三,并迅速推理出面对生活的正解:我是活在三流色情小说里的一个角色,我的所有遭遇,都是为了让看客狎昵之存在。

想通之后,少年时的我觉得人生辽辽,全是坦途。

在我的几番挑唆下,仇峥为了不让我以为他歧视我的女装癖,只好在我的秘密衣柜里挑了一件尺码稍大的青色长裙穿上。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从不忍直视,到惨不忍睹,到自暴自弃,到无可奈何。

我记得所有事,那时他脸上的表情可比做爱时丰富多了。

我一直后悔当时没有给他拍张照片。

后来,随着我的文艺作品积累量文化水平的提高而呈几何式上升,我学会了从更加高屋建瓴的视角解读生活中的不幸,发现前人们常用一个非常高明的词汇解释个体的困境——命运,仿佛任何境遇只要能与这个词划上关系,就顿时被赋予了了不得的意义。

于是我开始沉迷于发现并欣赏一些小小的、命运施加在我身上的回环,比如当时我对仇峥唱的那句曲——

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

我是说,如果世上有神存在的话,这种小小的回环大概就是他发送的实时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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