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两片蚌肉之间,与那处的细嫩一比,她的手指都显得粗糙了。
小口堪堪容纳一只指头。
它进去的时候,滑腻的温泉水也跟着涌进一些,缓和了内里的紧张与干涩。
即便刚回味过和谢隽的情事,他的温柔体贴,也不过让即将到来的,呼延彻的暴虐更可怖了一些。
杨琬左右不了自己的欲望,也无从压抑身体里的恐惧。
身体较之平日是极热的,凝结的膏脂很快融开在甬道里。她觉出已有些流动,想再挤进一指,仍是勉强。
只好再退出来,又取了一块,抵进微张的穴口。
玉样的脂,还未及沾上她指腹的温热,仍带着玉匣的清冷,进了她体内很是刺激。
杨琬突然难以自制,像是泌出了一团粘腻的水,但被将融未融的软膏挡在了里面。
像含着一汪隐蔽的情欲。
这晚既不能死,那少一些身体上的痛楚,也是好的。
呼延彻准许她入浴,他自己却绝没有清洁的意思。身上越是血气浓郁,越让他有奸污贵女的兴奋。
他知道约束得胜破城的兵将有多不易。
金银还可不论,他早就定下行赏的规矩。
满城尖叫的、柔弱的、想要逃跑的女人,激发了嗜血兵刃的凌虐欲望。
他们能以生死相搏,一是他呼延彻许诺了名利,二则是对泄欲的渴望。
但不能。
这次南征的目的,并非普通的劫掠,不能理解这种约束的人,已被他在一路征伐中杀鸡儆猴了。
是以到了最温柔繁华的大梁城,仍然是当日就宣讲休养生息,并建立了严厉的宵禁。
只有寿阳帝姬,是他为自己破的例。
要泄的也并非性欲,而是报复羞辱的欲。
时值初秋,薄暮已有轻盈的寒意落下。
国破家亡之际,院中照样有袅袅烟雾。
是她用的汤泉,还有一些莫名的香料,燃出纤巧而清净的气味。
他定了定神,推门踏进寝宫。
少女背对着他侧卧,淡茜色薄纱制成的衣裙精美无匹,将她玲珑身形笼在一束轻雾里。
天色已暗了,殿内只有她床帐四角悬着的夜明珠,柔光黯回,聊胜于无。
在草原极北处的长夜里,呼延彻也射杀过猛兽。
箭矢飞过几百步,还能正中两点莹光之间的眉心。
杨琬身体的震颤,他这时也看得清楚。
不由得想笑,白日她在含章殿看起来还颇为镇定,这时候藏不住害怕了。
其实也不全是出于恐惧。
杨琬方才在浴中,身下迟迟拓不开,吃进两指都生疼。
她又急又怕,不觉竟用了小半匣的膏脂。
绿云决不会拿得出催情的药物,她嗅过了也没有可疑的气味。
但那样多滑腻的油脂进得体内,在她出浴后才慢慢化尽了。
那处粘软的感受越发强烈,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在涌出液体,还是单单那些流动的润滑就让她这样受折磨。
腿心那一小片衣物,已经被略略打湿了。
她轻轻夹动两条交迭的腿,不欲让更多淫液流出,但又渴望这点微小的动作能让自己满足。
连呼延彻进了殿,她仍无知无觉地在取悦自己,倒教他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