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修行 - 第10章

玄清宗仙舟穿过云海,缓缓降落在宗门前的青玉广场,弟子们鱼贯而出,各自归位。

苏琳与叶清并肩而立,夕阳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温馨却略带哀愁的剪影。

离别在即,叶清紧握她的玉手,眼中满是不舍,低声道:“月月,真的非走不可吗?不能多留几日?”他的嗓音带着恳求,似怕她一去不返。

苏琳青眸温柔地凝视着他,纤手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夫君,宗门事务繁重,我身为长老,责无旁贷。”她顿了顿,挤出一抹笑意,娇嗔道:“呆子,别这么愁眉苦脸,过几日我便回来,陪你赏月!”叶清心头一酸,猛地将她拥入怀中,鼻尖埋在她青丝间,贪婪地嗅着她的幽香,哽咽道:“月月,答应我,早些回来,我等你。”苏琳回抱他,软软道:“好,拉勾。”两人小指相扣,夕阳将他们的身影拉得修长,似在诉说不舍。

最终,苏琳轻吻他的额头,转身踏上飞剑,青衣飘飘,消失在云端。

叶清凝望远方,久久未动,眼中泛起泪光。

夜幕降临,玄清宗杂役住所灯火昏暗,破旧的屋舍挤满了低阶杂役,空气中弥漫着草药与汗臭的混杂气息。

苏琳被叶银带至此地,颈上栓着粗糙的狗链,青丝凌乱,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她匍匐于地,肥臀轻颤,宛如一头温顺的雌兽。

叶银冷笑,眼中闪过狡黠:“贱奴,今晚的任务照旧!任务失败就别想我操你!”苏琳低垂螓首,咬紧樱唇,低声道:“是,主人,贱奴遵命。”她的声音清冷中透着屈辱,——为了突破仙尊初期的瓶颈,她只能隐忍,甘为叶银的玩物。

每晚凌晨,叶银牵着她巡游杂役区,逼她在不同杂役的房门口蹲下,完成领地巡视。月光下,苏琳雪臀高翘,尿液淌落青石,发出细微的滴答声,腥臊味弥漫,令人脸红心跳。她强压羞耻,青眸含泪,低声道:“主人,这样下去……真的好吗?”叶银狞笑,猛扯狗链:“贱奴,少废话!撒得不够骚,明天让你在宗门大殿表演!”苏琳心头一颤,只得继续,尿液溅湿地面,留下淫靡的痕迹。完事后,叶银骑上她的雪背,灵力托身,喝道:“走!

数日后,叶银变本加厉,夜晚封锁苏琳的修为,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丢在杂役区破旧的巷弄中。

她的雪白胴体在月光下如玉雕般耀眼,肥臀与雪乳颤巍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白天,她的修为会自动解开,修为虽然被封印但仙尊初期的肉身堪比练气期修士,纵使杂役们发现她的身影,也只能瞥见一抹雪白的雌兽背影,迅如疾风,抓之不及。

只能目瞪口呆,面对那远去的“大白屁股”,有人忍不住当场开撸,欲火焚身,却只能望洋兴叹。

叶银还设下“游戏”:随机在杂役房中藏匿狗尾巴,若苏琳找到并穿戴好,他便“恩赐”操她一次;若找不到,便只能完成撒尿标记的日常母狗任务。

苏琳匍匐在黑暗的巷弄,赤裸的娇躯贴着冰冷地面,青眸警惕地搜寻,羞耻与紧张交织。

她低喃:“主人,贱奴一定找到……”某夜,她在一间破屋找到狗尾巴,颤抖着穿戴,尾巴摇曳间更显淫靡。

叶银满意地冷笑:“贱奴,干得不错!赏你一操!”苏琳低声道:“谢主人。”内心却如坠深渊,悲剧的美感令人心悸。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苏琳的洁白胴体频频被杂役瞥见,杂役区数千人议论纷纷,传言四起:“听说有头雪白雌兽,夜夜在我们房前撒尿,骚味冲天!”“扯淡!这里是玄清宗,谁敢干这淫荡之事?”有人言之凿凿:“我亲眼见过!那大白屁股,晃得我魂都没了!”却无几人相信,笑他痴人说梦。

毕竟,此地虽是杂役区,却仍属于玄清宗,谁敢在此放肆?

杂役张泽,眉目清秀,天赋异禀,仅凭稀薄灵气便修至筑基境,对传言好奇不已。

某夜,他有意潜伏,果真瞥见一抹雪白身影,如雌兽般匍匐,肥臀摇曳,散发淫靡气息。

他心头一震,低喝:“好个母兽,看你往哪跑!”他施展身法追去,苏琳察觉异动,赤裸的娇躯如风掠过巷弄,青丝飞舞,试图逃脱。

张泽紧追不舍,筑基境的灵力爆发,步步逼近。

苏琳心头绝望,修为被封,肉身虽强,却难敌张泽的速度。

张泽目瞪口呆,惊叹道:“天哪!竟真是仙子被驯成母狗!”他想起家乡员外调教女子的传闻,却未料到玄清宗竟有高阶修士也有此行径。

月光如水,洒在玄清宗杂役区破旧的巷弄,青石地面泛着冷光,空气中夹杂着草药与汗臭的混杂气息。

苏琳被杂役张泽逼至一处死角,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宛如玉雕,肥臀与雪乳颤巍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苏琳青眸微寒,低吼:“滚开!”声音清冷却颤抖,试图震慑。

张泽冷笑:“贱狗,跑不了了吧!让我瞧瞧你是何方仙子!”他逼近一步,眼中燃起欲火。

张泽灵识扫过她的面容,瞬间如遭雷击,呆若木鸡:“好……好美?不,苏琳仙尊!怎会是你?”他的声音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双腿一软,险些跪倒。

这可是仙道第一美人、玄清宗的白月光,众修心中的女神,竟以母狗之姿出现在杂役区!

苏琳心头一紧,羞耻与慌乱如潮水涌来,真容暴露的后果不堪设想。

她强压心悸,灵机一动,青眸闪过狡黠,沉声道:“张泽,你既认出本尊,便该明白,此事不可外传!”

她故意挺直娇躯,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妖冶,带着仙尊的威仪,掩盖内心的慌乱。

张泽忙点头,结巴道:“仙尊……小的绝不敢泄露!只是……您为何……”他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的赤裸胴体,咽了口唾沫,欲言又止。

苏琳轻叹,低声道:“仙道为儒道所诅咒,众所周知。化神期以上,欲突破境界,需臣服于不同诅咒的折磨。本尊的诅咒乃是犬癖,每夜需以母狗之姿行动,方能稳固仙尊境。不然修为跌落,仙道恐会危矣!魔尊、佛门、儒术道虎视眈眈,我怎可放任仙道沦陷?”她的语气半真半假,带着威严与哀婉,令人无法不信。

唉,她轻叹了一声,仙道诅咒种类繁多,玉尘子师兄的绿帽诅咒与她的性癖诅咒皆为罕见,可以相辅相成双双成就仙尊果位,可惜了。

大多数修士受困于难以修炼或暴怒嗜杀的诅咒。

而她,正是因臣服于性癖,甘为“万人骑”的母狗,才突破至仙尊境。

张泽闻言,眼中闪过敬畏,躬身道:“仙尊为仙道牺牲至此,小的万分佩服!绝不泄露半句!”他心性纯良,对苏琳的解释深信不疑,低声道:“仙尊有何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琳心头复杂,点了点头,低声道:“好,今后你可助本尊掩护一二。”

数日后,苏琳与张泽渐熟。

每夜,她化身母狗,在杂役区完成叶银的调教任务,张泽恭敬护在一旁,目光炽热却不敢亵渎。

某夜,叶银又藏下狗尾巴,苏琳赤裸匍匐,雪白的娇躯贴着冰冷地面,青眸警惕地搜寻,羞耻与紧张交织。

她娇喘道:“张泽,帮本尊找找狗尾巴!”

张泽脸红心跳,虽然不知道她找狗尾巴干嘛,但还是低头翻找,终于在一间破屋角落找到那淫靡的尾巴,双手奉上:“仙尊,找到了!”苏琳接过,颤抖着穿戴,尾巴摇曳间更显下贱,低声道:“谢了。”张泽垂眸,不敢直视,低声道:“仙尊言重,小的……心甘情愿。”他的胯下隐隐勃起,细微的反应逃不过苏琳的灵识。

她心头一震,若她早先戴着面纱,遮住真容,或许不介意满足他一次,以报答其忠心。

可如今真容暴露,不杀他已是对他的的仁慈,不能再进一步了,她咬紧樱唇,压下杂念。

为报答张泽的忠心,苏琳灵机一动,低声道:“张泽,为了回报你,本尊赐你一次为主人之权。”她递过狗链,雪臀高翘,母狗之姿更甚,声音清冷却带着遮盖不住的愉悦:“牵着本尊,绕巷口一圈。”

张泽如遭雷击,手中狗链似烫手山芋,激动得浑身颤抖,阴茎勃起更甚,却不敢显露,结巴道:“仙尊,这……小的怎敢!”苏琳冷哼:“本尊之命,你敢违抗?”张泽咬牙,颤抖着牵起狗链,带着她狗爬前行。

月光下,仙尊母狗的雪白胴体摇曳生姿,尾巴轻晃,淫靡至极。

张泽心跳如擂鼓,欲火焚身,却强压邪念。

苏琳低垂螓首,又怎能不明白他的心思。

某夜,苏琳完成任务,赤裸匍匐在张泽面前,忽想起叶清那温柔的笑颜,自己都多长时间未去看他了。

心头涌起愧疚。

这么淫贱的自己怎配得上叶清的深情?

她想起叶清还在宗门深处,翘首期盼与她相见,泪水不自觉滑落。

她咬紧樱唇,低声道:“张泽,本尊今日心有杂念,需自罚以警醒。”

张泽愣住,忙道:“仙尊何故自罚?是不是小的冒犯了你?”苏琳摇头,青眸含泪,强迫自己蹲下,肥臀轻颤,尿液淌落青石,发出滴答声,腥臊味弥漫,刺鼻而淫靡。

她低声道:“本尊因杂念动摇道心,需以母狗标记自惩,望你见证。”张泽目瞪口呆,眼中既有怜惜,又有敬畏,低声道:“仙尊为仙道牺牲至此,小的……佩服!”他强压欲火,转身避开目光,不敢直视这破碎的仙姿。

苏琳起身,雪白的胴体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悲剧的美感令人心悸。

她低喃:“夫君,我对不起你……”泪水滑落脸颊,滴在青石上,与尿液交融。

她想起儒道的诅咒,她因性癖沦为“万人骑”,每夜以母狗之姿苟活,只为护仙道传承不堕。

她咬牙自语:“苏琳,你别无选择。”

玄清宗纯阳殿内,灵气如雾,氤氲缭绕,殿中青铜鼎炉吐纳着袅袅青烟,映照着叶清盘坐的身影。

他闭目凝神,纯阳诀的功法在体内流转,金光若隐若现,炽热的真气如烈焰般淬炼筋骨,愈发纯熟。

然而,元婴境的门槛如天堑般难以逾越,他一次次冲击瓶颈,却始终功亏一篑。

叶清睁开双目,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失落,低喃道:“月月,你何时归来?”他日夜期盼娇妻晚月(苏琳化身)的归来,盼望她那清冷的笑颜能驱散心中的孤寂,可她却迟迟未归,宗门事务似无尽头。

他叹息一声,起身推开殿门,山风拂面,带来几分清凉,却吹不散心头的思念。

叶清漫步至宗门后山,找到叶银,俊朗的面容带着几分严肃:“小白,我近日将前往大虞皇朝上京城历练,宗门之事便托付于你。”他顿了顿,目光温柔,“若月月归来,替我告知一声,待我归来,必与她共赏明月。”叶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点头道:“叶哥放心,嫂子归来,我定会告知。”他眼中闪过狡黠,随即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堆精致的物品,摊在青石上,笑道:“对了,叶哥,我正想送嫂子些礼物,报答她教我的御剑术。你帮我瞧瞧,这些可合嫂子心意?”

叶清低头一看,桌上摆放的物件皆华美异常,透着贵气,却带着几分诡异的淫靡气息。

一对乳铃精巧夺目,铃身以碧玉雕成,镶嵌细碎灵晶,铃舌轻颤间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铃上连着黑色丝带,细腻如绸,似可穿过肚兜的乳孔,系于后背脖颈,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另有几枚扣针,银光闪闪,针尖锐利,恰可固定衣袍,针尾缀着流苏,摇曳生姿。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条阴链,链身由寒银打造,纤细却坚韧,链端镶嵌一颗拇指大的夜明珠,散发幽光,链中段有微型扣环,似可穿过银蒂,悬于胯间,随步履晃动,淫靡至极。

叶清不谙此道,只觉这些物件美轮美奂,贵气逼人,疑惑道:“小白,这些是何物?瞧着像女子饰品,可又有些……奇特。”

叶银语气真诚:“叶哥,这些是魔域秘制的灵饰,专为仙子打造,能增魅惑之力,助嫂子御剑更稳!我特意托人炼制,嫂子定会喜欢。”他顿了顿,狡黠道:“叶哥,不如你帮我挑几件?嫂子知道是你选的,定会感动!”叶清闻言,心头一暖,想到妻子清冷的容颜,笑道:“好,小白有心了!月月若知你这份心意,定会高兴。”他认真挑选,选了乳铃、阴链和两枚扣针,赞道:“这些最雅致,月月戴上,定如月中仙子!”他却不知,这无心之举将给娇妻带来怎样的羞辱与刺激。

叶银接过,嘴角笑意更深:“叶哥放心,我会告诉嫂子,这些是你亲手挑的,保准她穿戴整齐!”他的语气玩昧。

叶清浑然不觉,拍了拍叶银的肩,郑重道:“小白,宗门就交给你了。我去上京城历练,回来后定与月月团聚。”叶清正欲踏上飞剑,前往大虞皇朝上京城历练,叶银却笑吟吟地拦住:“叶哥,何必急着走明日再动身如何,咱们兄弟今晚再聚一盏清茶,聊聊宗门趣闻如何?”叶清爽朗一笑,拍他肩头:“好!小白有心,那就明日再走!”他浑然不觉叶银的算计,转身随他归去,纯阳殿的灯火摇曳,温暖却掩不住暗藏的风暴。

夜色如墨,玄清宗一处隐秘洞府内,幽暗的烛火摇曳,映照出苏琳清冷的容颜。

她刚从杂役区归来,青衣染尘,俏脸带着屈辱的疲惫。

叶银推门而入,嘴角噙着冷笑:“贱奴,今晚有新玩法!”他手中托着一套情趣饰品,玉铃胸链、玄银媚链、白色小彩带在烛光下泛着淫靡光泽,散发着诡艳的灵力波动。

苏琳心头一颤,青眸闪过抗拒,低声道:“主人,能不能绕过贱奴。”

母狗,我叶哥过两天就要去上京城历练了,这是他临走前与我一起特意给你挑的礼物。”“这些可是叶哥亲手选的,他还说有幸戴上此饰品的人定如月中仙子般美丽!母狗,快试试吧!”

别辜负了我哥的好意。

苏琳接过物件,俏脸瞬间涨红,青眸中闪过羞耻与怒意。

她认出这些淫靡之物,分明是调教的道具,怎会是叶清所选?

她咬紧樱唇,低声道:“主人,你休要胡言!叶清不会选这些的……”

但知晓反抗无用,认命道:“贱奴……遵命。”

叶银冷哼,取出灵力淬炼的细银针,强按住苏琳的娇躯,针尖对准她的乳头与阴蒂。

他低笑,语气淫邪:“贱奴,放松点,这可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宝贝!”针尖刺入娇嫩的肌肤,仅渗出几点细小血泡,苏琳痛得娇躯一颤,樱唇溢出低吟,似痛似愉。

叶银灵气一催,血泡瞬息消散,痛感化为酥麻的快感,撩拨得她花穴不自觉湿润。

她羞耻地低头,青眸含雾,强忍着不发出声。

叶银狞笑,帮她穿戴,胸链绕过脖颈,支链在上半身与雪背交织,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两端细绳穿过肚兜,紧紧勒在乳头上,牵扯间乳头硬挺,淫靡至极。

玄银链穿过阴蒂,链端悬一颗小铃铛,银光闪烁,随步履叮当作响,链条拉扯阴蒂,带来刺痒与快感,令她娇喘连连。

扣针从白袍外刺入,尖端直扣乳头,起到牢牢固定衣袍的作用,旁人绝想不到这雅致的扣针竟深入乳头。

白色小彩带紧缚雪乳,绕颈一圈,垂于后背,摇曳间似纯洁仙子,却藏着下贱的秘密。

苏琳穿戴完毕,娇躯颤抖,玉铃胸链与玄银媚链的声响交织,宛如一曲羞辱的靡音。

她低声道:“主人,贱奴……穿好了……”她的声音清冷中透着媚意,花穴已湿透亵裤,羞耻如潮水淹没道心。

叶银满意地捏她的雪臀,淫笑道:“贱奴,真骚!明日清晨,穿这身去见你最想见的人,别让本座失望!”他目光阴鸷,拍了拍她的俏脸,留下一句:“这可是叶哥亲选的礼物,你可要好好享受!”

翌日清晨,纯阳殿外,晨雾如纱,灵气氤氲。

叶清正在演练纯阳诀,剑光如虹,灵气激荡,汗水浸湿衣袍,俊朗的面容带着对元婴境的执着。

忽见苏琳白衣飘然而至,仙姿清冷,容光照人,身上饰品雅致诡艳,他眼中一亮,惊喜道:“月月!你回来了!”他疾步上前,握住她的玉手,目光扫过挂在她脖颈里的玉铃胸链、衣袍上的扣针与后背的白色小彩带,赞叹道:“娘子,这些饰品真漂亮!这扣针精巧,彩带灵动,衬得你如天仙下凡!”

他未察觉,苏琳俏脸瞬间涨红,青眸闪过羞耻,乳头被扣针刺痛,玄银媚链的铃铛因步伐轻响,叮当声细微却刺耳,阴蒂被牵扯得酥麻难耐。

她强挤笑意,娇声道:“夫君,你喜欢就好。”她的声音颤抖,掩盖着花穴的湿热。

叶清好奇地绕到她身后,目光落在白色小彩带上,忍不住轻扯两下,彩带牵动雪乳,勒得乳头硬挺,玉铃胸链略微作响,苏琳不自觉轻吟两声,娇媚入骨,似痛似愉,雪臀不自觉夹紧,玄银媚链的铃铛更响。

她俏脸羞红如血,低头掩饰。

叶清愣住了,疑惑道:“月月,这小彩带是何作用?扯动它好像让脸色不好了……”苏琳心头慌乱,忙糊弄:“呆子,不过是些灵饰,系得紧了些,没什么的!”她娇嗔地白他一眼。

叶银又道:“娘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铃铛响?”,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苏琳听到这话俏脸更红,撒娇道:“哪有啊!呆子,跟我一起怎么还走神,是不是不爱我了?”她轻拍他胸膛,娇嗔的模样如春风拂面,掩盖了内心的羞耻。叶清见她“生气”,忙哄道:“月月,我哪敢不爱你!是我耳朵不好使了,罚我抱你一整天!”他将她拥入怀中,温声道:“娘子,别生气了。”

苏琳依偎在他怀中,感受着怀里佳人温香软玉的娇躯,心头满是柔情。

然而,他忽觉怀中妻子的胸脯今天格外挺立,衣袍下的扣针硌得他胸口隐隐不适,仿佛藏着某种异样的坚硬。

他松开苏琳,疑惑地低头,目光落在她白袍上那两枚精致的扣针,银光闪闪,流苏摇曳,雅致却透着诡艳。

叶清好奇心起,伸出两只手指,用力拉扯一枚扣针,试图拔下,嘴里嘀咕:“娘子,你这衣服质量怎么这么好?我都这么用力了还取不出来。”

叶清手上的动作让苏琳乳头剧痛,扣针深深刺入乳头,猛烈的拉扯带来阵阵刺痛与酥麻的感觉,痛得她白皙的额头渗出细汗,花穴不自觉湿润,她咬紧樱唇,强忍着不发出娇吟,青眸闪过羞耻与慌乱,忙伸出纤细的小手,“啪”地打掉叶清还在拔扣针的大手,娇嗔道:“呆子!你拔它干嘛?弄坏了我的衣服怎么办!”她的声音清冷中透着怒意,眸子狠狠刮了他一眼,似嗔似怨,带着几分娇媚。

叶清愣住,委屈地挠头:“娘子,这扣针硌得我抱着你不舒服!也不知道小白送你这些玩意儿干嘛,瞧着怪别扭的。”他语气憨厚,带着几分不解。

苏琳闻言,俏脸一僵,瞳孔猛地一震,愤怒与震惊交织,颤声道:“你说什么?谁送的?”她的声音陡然拔高,青眸中闪过一丝惊惶与清明。

叶清见她生气,忙为叶银求情:“月月,你不喜欢小白送的东西,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他一片心意,说是报答你教他御剑术,特意挑了这些灵饰。”他浑然不觉,苏琳的心已如坠冰窟。

苏琳彻底清醒,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叶银什么都知道!

他不仅知晓她化身晚月成为叶清的妻子,还故意以叶清的名义赠送这些淫靡的调教饰品,逼她穿戴,羞辱她的道心!

她强压泪水,咬牙道:“夫君,我有点事先走了。”她拂袖转身,白衣衣摆轻晃,玉铃乳环与玄银媚链的声响若隐若现,带着她的羞耻与愤怒,飞剑破空,瞬间消失在云端。

叶清呆立原地,望着娇妻远去的背影,满心疑惑:“月儿一定有事瞒着我……”他皱眉沉思,俊朗的面容浮现一丝坚定,“唯有变强,才能知道真相!”他收拾衣物,踏上飞剑,毅然离开玄清宗,前往大虞皇朝上京城寻找突破元婴的契机。

上京城乃儒术两道大本营,戒令君临笼罩全城,任何生灵入内,修为皆被封锁,唯有君临的主人保有筑基期实力。

叶清此行,欲在封锁中磨砺心境,却不知,他离去后,苏琳将陷入更深的屈辱深渊。

玄清宗宗主大殿,苏琳白衣飘然,俏脸覆满怒焰,青眸如寒星闪烁,带着滔天愤怒推开大门。她刚从纯阳殿外与叶清的短暂相会归来,得知胸链、玄银媚链与扣针等下贱饰品是叶银以叶清之名赠送,心头的羞耻与怒火如烈焰焚烧,烧得她娇躯轻颤,雪白颈项泛红,她猛冲而入,纤指紧握,指甲嵌入掌心,娇叱道:“叶银,你这畜生!明知道我是你嫂子还如此作践于我。

叶银斜倚石榻,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冷笑,手指把玩一枚玄银媚链,链端铃铛清脆作响,淫靡至极,似在嘲弄她的愤怒。

他缓缓起身,目光阴鸷如毒蛇,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曼妙身段,淫笑道:“嫂子?贱奴,你也配提这身份?明知我是叶清的弟弟,你却趁我失去意识化作小兽时,主动脱衣,骑在我身上强行交合!”

他的话语如利刃,直刺苏琳心底最不堪的记忆,带着毫不掩饰的羞辱,“那七夜,你淫吟连连,雪臀摇摆,贪婪地吮吸我的阳精,怎么那时候就不说是我嫂子了?如今倒装清高了?”

苏琳俏脸一白,她咬紧樱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强辩道:“那是玉尘子与郎君的天道契约!我若不如此,夫君怎能修炼……”她的话语未落,叶银猛地上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狞笑道:“呵呵?贱奴,别为你的淫荡找借口,明明与我交合一次就行,结果你却抛下独自在家等待的叶哥强行与我性交一个礼拜。

不仅如此还在魔族圣城当仙畜与无数男人交合,你这骚浪的模样谁人不知?既然如此淫荡,当我这小叔子的母狗,有何不可?不过是多一副肉棒伺候你的淫穴罢了!”人们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呢!他的语气低沉,带着嘲弄与挑衅。

她心头一凉,愤怒渐渐被绝望取代,低声道:“我……我只是想守护……仙道”她的声音颤抖,带着破碎的臣服,泪水滑落,滴在青石上,与烛光交映,悲剧的美感令人心悸。

她知晓自己早已沦为“万人骑”的母狗,当小叔子的玩物,不过是屈辱中的一抹涟漪。

叶银冷哼,松开她的下巴,眼中闪过残忍的胜利:“贱奴,敢来质问我,胆子不小!为罚你的不听话,这一个月,我都不会操你!让你时时刻刻欲火焚身,求我不得!”他猛扯胸链,勒得苏琳乳头刺痛,她娇躯一软,匍匐在地,低声道:“主人,我知错了,求你不要处罚我……”她的声音清冷中透着媚意,强压泪水,彻底臣服于叶银的直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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