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事,沉默地度过余下的时分,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抑。
翌日清晨,玄清宗弟子齐聚阁楼大厅,恢宏的殿堂内仙气缭绕,青石柱上雕刻着古老的仙纹,映衬着晨光,显得庄严肃穆。
叶清一眼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殿门,眼中燃起炽热的光芒,疾步上前,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他一言不发,贪婪地感受怀中女子温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心跳,似要将她柔软的娇躯揉进骨血,永不分离。
这女子自然就是无心仙尊易容的晚月仙子了。
苏琳亦激动万分,纤细的双臂环住他的腰,青丝轻垂,遮住半边俏脸,却掩不住她青眸中复杂的情绪——她不时偷瞥一旁的叶银,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欢喜、一抹畏惧,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如暗流在心底涌动,撕扯着她清冷的道心。
众人静静注视着这对感情深厚的道侣,目光中带着羡慕与感慨。
星辰感叹道:“还是我仙道的道侣情深意重,恩爱无双,不似魔门那些抓来的仙畜,淫荡不堪,毫无廉耻!”凌云附和,嗓音中带着几分傲然:“可不是!咱们玄清宗的仙子,个个高贵清雅,冰清玉洁,哪是仙畜楼那些下贱母畜可比的!”这话如利刃般刺耳,叶清怀中的苏琳娇躯微微一颤,纤手不自觉攥紧他的衣襟,青眸中闪过一抹隐痛。
大厅中央四位绝美长老闻言,玉容亦是一僵,流露出难以掩饰的不自然气息,仿若寒风拂过殿堂,气氛陡然诡异,沉重得令人窒息。
眼看其他弟子蠢蠢欲动,欲附和凌云的羞辱之词,玄宗心阁长老林若若连忙开口,嗓音清亮如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够了,别再说了!仙畜楼的女子也是可怜人,沦落至此,皆是魔族逼迫。
我玄清宗当以救世育人为己任,怎能如魔族般视女子为母畜,肆意羞辱!”她目光如炬,扫过众人,似在警告。
四位长老与叶清怀中的苏琳闻言,紧绷的娇躯才微微松弛,似卸下千斤重担,胸口起伏稍缓。
气氛重归融洽,弟子们浑然不觉其中隐秘,唯有叶银与林若若心知肚明:方才被羞辱的仙畜楼五位仙畜,正是殿中四位长老与叶清怀里的娇妻。
叶清久久拥着苏琳,似不舍松开,鼻尖埋在她青丝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终于牵着她的玉手,与她并肩坐到叶银身旁,目光温柔得似要将她融化。
女弟子水月忽道:“若若长老说得对,仙畜楼一楼那位极品仙畜,怕是深感羞愧,才于昨夜公然逃离,气得魔族暴跳如雷,颜面尽失!”大大咧咧的铁峰哈哈一笑,粗声道:“可惜啊,我还没能品尝那般极品的仙畜,真是遗憾!”
苏琳化身的晚月俏脸一沉,柳眉轻蹙,斥道:“身为名门正派弟子,怎能有如此龌龊不堪的念头!”她嗓音清冷,带着炼虚境的威仪,似要将铁峰的气焰压下。
铁峰不服,撇嘴道:晚月长老你不能这般针对我,“星辰、凌云,连您的夫君叶清都去仙畜楼领牌子排起了队!你小叔子更是艳福不浅,还上了那仙畜!”他们都可以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苏琳闻言,撇了他一眼又假装嗔怒,纤手揪住叶清的耳朵,娇声道:“夫君,你去仙畜楼干嘛?说给奴家听听!”
叶清慌忙解释:“娘子,你听我说!我只是凑个热闹,啥也没看!”苏琳灵动的青眸一闪,嘴角不经意勾起一抹笑意,小虎牙若隐若现,柔声问道:“哦?那仙子身段如何?白不白,好不好看?
叶清脱口而出:“美极了!比上面四层楼的几位仙畜还白,肤如凝脂!不愧为仙畜之名”“好呀你!”苏琳俏脸微红,羞恼地拧紧他的耳朵,娇嗔道:“还说没看!一楼到五楼的仙子你都瞧遍了!说,哪个仙子最美?”她语气娇嗔,实则暗藏比较之心——她便是那仙畜楼一楼的“极品仙畜”。
哪个女子不希望夫君夸自己胜过他人?
更何况,她真容乃仙道第一美人,倾国倾城。
叶清结结巴巴,额头渗出细汗:“一楼那位……母畜。”苏琳追问,声音更柔,带着几分试探:“哪里更美?”叶清回忆那仙畜的身影,叹道:“她不仅比其他仙子更美,身段如柳,气质如月中嫦娥,飘渺出尘,还更淫贱,又骚又媚。肌肤白得似冰雪无瑕,吟叫清冷勾魂,动听至极,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苏琳闻言,心头一甜,眼角弯成月牙,眉梢不自觉舒展开来,仙尊的清冷气质融化几分,似春风拂过冰湖。
然而,夫君称其它女子为仙子却一口一个“母畜”称呼她,这让她敏感的内心泛起不快,低声道:“呆子,你怎能如此不学好?那些都是女子,你怎能呼她们为母畜?”
叶清心中叫屈,很想解释一句,娘子我只是把一楼的女子唤为母畜,其它几楼的仙畜我都是尊呼为仙子的,但这些话他可不敢说,说出来准被妻子责骂一番。
其实他对这些女子已算尊重。
即便叶银在他耳边一口一个“母狗母畜”,他也未改口,始终以“仙子”相称。
直到那一楼的女子自甘堕落与畜生交合,他才心生鄙夷,改称“母畜”——既要与畜牲媾和,还装什么仙子?
可这些想法话过于龌龊,他不敢出口,怕惹娇妻更怒。
一旁的碧瑶看出他的窘迫,替他解围:“晚月长老,你对那些母畜也太客气了!与畜口媾和的女子,怎配与我等仙道高人相提并论?简直辱没门风!”此言一出,苏琳裙下勉强合拢的花穴情不自禁淌出一丝淫液,温热地滑落,浸湿亵裤。
她暗自训诫:苏琳,你怎能如此放荡,如此不堪!
弟子只是随便骂你两句,怎能流……
水月在一旁叹道:“可惜啊,没能亲眼瞧那母畜与畜生交配的旷世场景,真是遗憾至极!”其他弟子虽未开口,眉眼中却流露出同样的惋惜,目光灼热,似在幻想那淫靡画面。
苏琳悄悄瞥向叶银,青眸幽怨,似嗔似哀,带着几分复杂的情愫。
叶清见妻子未因其他人的“母畜”这一称呼再怒,又道:“也不知魔族从哪找来的仙子母畜,与畜生交配,连青楼女子都唾弃不屑!真丢我辈修士的脸,可惜没能见识这等场面。”他的语气半是遗憾,半是鄙夷。
苏琳凝视着夫君与众人的遗憾神色,内心纠结如麻,仿若被无形的枷锁困住。
夫君你们真的想看吗?
她深爱叶清与宗门弟子,视他们如生命般珍贵。
此刻,她的道心剧烈动摇,竟萌生返回仙畜楼一楼、上演与野兽交媾大戏的疯狂念头。
即便叶银不愿扮演“野兽”与它交合,她也不在乎——,猪、狗、牛,这些畜皆可!只要能满足众人的眼福,她这副早已下贱的身子又有何惜?
她咬紧樱唇,纤手不自觉攥紧,指甲嵌入掌心,渗出细微的血丝。
正欲下定决心,付诸行动,却又听弟子们满是嫌弃与羞辱她的话语,句句如针扎心。
叶清还在一旁认真附和,夫君直白的话语更扎入她心。
旁人辱她,她视若无睹,有些话语甚至还会让她喜上眉头,胴体动情,花穴也会变得湿润,可夫君如此,却让她怒火中烧,夹杂着莫名的酸楚。
“夫君,你就不能理解我吗?”她冷着脸起身,青衣衣摆轻晃,似冰霜覆盖,带着几分疏离与不悦。
叶清慌忙跟上,赔着笑脸哄着喜怒无常的娇妻,温言软语,却不知娇妻为何又心情低落。
唯有目睹一切的叶银心知肚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低声自语:“嫂子,你还欠调教。兄长,我会帮你调教出一个听话的妻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戏谑与冷漠。
苏琳款款行走在魔族圣城喧嚣的大街上,青衣如水,衣袂飘飘,步履间风姿摇曳,宛若一朵盛开的幽兰,令人目眩神迷。
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段在薄纱轻裙下若隐若现,香风随风飘逸,引得无数魔修频频回首,目光炽热,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惊艳。
低语声此起彼伏,尽是艳羡与嫉妒:“这傻小子真是走了狗运,竟能娶到如此绝色仙子!”
叶清紧随苏琳身侧,俊朗的面容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对旁人的指点充耳不闻,眼中只有多日不见的想念,思念有光,温情似水。
然而,当魔修们以龌龊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苏琳的曲线,叶清便会投去冰冷的目光,眸中寒光如刀,震慑得那些魔修悻悻收回视线,不敢再造次。
一路无言,叶清默默陪伴着她,步履沉稳,不多问一句,似怕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夕阳西下,橙红的光辉洒满街道,将两人的身影拉得修长,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他们漫步至城郊一处荷塘边,碧波荡漾,荷叶田田,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香。
苏琳寻了一块平整的青石,静静坐下,青丝随风轻舞,映着夕阳,泛起柔和的光泽。
叶清贴着她坐下,肩并肩,默契而温馨。
苏琳轻轻将螓首靠在他的肩头,感受他温厚的体温,紧绷的心弦微微松弛。
她从未真正生叶清的气,只是想到那淫贱迷茫的未来,想到自己在仙畜楼和后山的屈辱经历,一时难以自抑,忍不住使了点大小姐脾气。
昨晚她如此配合“小白”,不仅因身不由己,更因察觉到体内被封的修为隐隐松动。
仙尊初期的瓶颈已现突破之兆,用不了多久,她便能晋升仙尊初期巅峰。
然而,仙尊初期尚且如此艰难,她不禁自问:若要突破仙尊后期,在这诅咒般的性癖折磨下,她还能否保持人的姿态?
魔尊万古无双,威压四方;佛门虎视眈眈,伺机而动;儒术势力暗中联合,步步紧逼。
仙道的重担如山岳般压在她肩头,令她喘不过气。
唯有此刻,靠在夫君温厚的肩头,她才能偷得片刻安宁,卸下清冷仙尊的伪装,化作一个需要依靠的小女子。
两人静静依偎,荷塘边蛙鸣阵阵,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笼罩在一片金光中,温馨而安逸。
良久,苏琳清冷的嗓音打破沉默,带着几分柔和:“夫君,过两日我可能又要离开一段时间。”叶清闻言,心中一紧,眼中浮现不舍,低声道:“娘子,能否不离开?”他的声音带着恳求,似怕她再次远去。
苏琳从他肩头离开抬起螓首,温柔地注视着他,青眸中流露出一丝心软,似被他的深情触动。
然而,她最终还是坚定地摇头:“不行,宗门事务繁多,我脱不开身。”她在魔族圣城已任性逗留半月,甘为仙畜,沉沦于屈辱与情欲。
如今再不回宗门,那些桀骜不驯的长老怕不是要闹翻天。
叶清眼中痛楚更深,苦笑道:“娘子,怎么感觉你比宗主还忙?”苏琳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娇嗔的模样如春风拂面,带着几分俏皮,掩盖了心底的沉重。
她试探性地问道:“呆子,你真那么讨厌仙畜楼的女子吗?”叶清本欲脱口而出“是”,却对上她认真的青眸,只得敛去轻浮,认真思量后答道:“娘子,我并非讨厌她们。我只是觉得,她们生得如此美貌,又有灵根能修炼,不好好当个仙子救世治人,反而甘为仙畜,比青楼妓女还下贱,还要与畜生媾和,实在有违天理,令人不齿。”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鄙夷,掷地有声。
苏琳闻言,心底一凉,如坠冰窟。
她知道,自己那淫贱的秘密绝不能让叶清知晓。
一旦暴露,他定会离她而去,而叶清是她在这残酷修仙界唯一的依靠,她绝不能失去他。
然而,她不过也是个小女子,也渴望有人理解她、支持她、呵护她。
她不死心的低声问道:“夫君,她们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我觉得她们挺可怜的。”叶清冷冷回应,语气斩钉截铁:“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她们放荡的借口。一日为仙畜,终身为仙畜!”这话如一柄利刃,刺穿苏琳的心防,堵死了她刚刚鼓起的勇气。
她本想慢慢向夫君坦白真相,求得他的谅解,可现实却如冰水浇头,残酷而无情。
叶清这才察觉到妻子的异样,红彤彤的青眸似含泪光,带着一抹破碎的脆弱。
他心头一紧,轻轻扶住她的双肩,关切道:“月月,你怎么了?”苏琳再也压不住情绪,猛地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感受他温热结实的胸膛,软糯地低喃:“呆子,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知道什么,你都不能离开我。”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似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这句承诺上。
温香软玉在怀,叶清心神荡漾,哪里还顾得上细想这话的深意?
他想也没想,郑重道:“放心吧,娘子,不管发生什么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
苏琳离开他的怀抱,抬起螓首,认真地凝视他,伸出纤细的小指:“拉勾。”叶清不明她为何如此执着,却还是温柔地与她拉勾,眼中满是宠溺。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这对情意深厚的道侣笼罩在一片金光中,身影被拉得修长,美轮美奂,宛如天作之合。
夜幕降临,圣城一隅的阁楼灯火如星,映照着静谧的山林。
苏琳与叶清回到居所,整日黏在一起的两人恩爱如初,仿若新婚燕尔。
晚膳后,他们携手漫步于庭院,月光洒在苏琳青丝上,泛起柔和光泽,她笑靥如花,娇声道:“夫君,今晚陪我赏月可好?”叶清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温声道:“娘子想赏月,我便陪你到天明。”苏琳俏皮地白了他一眼,纤手轻拍他胸膛,嗔道:“油嘴滑舌,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两人相视一笑,笑声清脆,荡漾在夜风中,甜蜜得令人心动。
入夜,两人并肩躺在雕花木床上,薄纱帷幔随风轻晃,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苏琳曼妙的身段。
她侧身倚在叶清怀中,青丝散落在他胸前,吐息温热,带着淡淡幽香。
苏琳似有意似无意,纤手轻抚他的腰侧,指尖柔若如羽,撩拨得叶清心猿意马。
她低笑,声音柔媚如水:“夫君,你说我这身亵衣好看吗?”她故意拉开纱衣,露出雪白的香肩,锁骨精致,肌肤如玉,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叶清喉头一紧,气息渐重,强压心头欲火,干笑道:“娘子,你……别闹了,快睡吧。”苏琳却不依,娇躯更贴近他,红唇凑近他耳畔,低语道:“夫君,你心跳得好快,莫非是嫌我不够美?”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戏谑与魅惑,纤手缓缓下滑,停在他小腹,轻轻打圈,撩拨得他几欲失控。
叶清额头渗出细汗,差点喷薄而出,忙抓她的手,咬牙道:“月月,别闹了!你明知我未到元婴,若是……那啥,修为便得倒退回练气期,还得病上七天!”苏琳闻言,掩唇轻笑,青眸中闪过一抹坏意,娇声道:“哎呀,夫君这么不经逗?那我可要再试试了!”她故意扭动娇躯,柔软的曲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似玄女之舞,勾魂夺魄。
叶清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终于狠下心,猛地翻身下床,披衣逃向隔壁房间,扔下一句:“娘子,我去静心修炼了!”苏琳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起幸福的笑意,眼中却闪过一抹不舍。
待房门轻合,她的神色骤变,青眸中绽放出异样的光芒——原来,她方才的撩拨皆是故意为之,为的正是将叶清支开。
片刻后,阁楼后山传来一阵淫荡的娇喘,婉转勾魂,似泣似诉。
月色下,苏琳身着薄纱,颈上栓着粗糙的狗链,匍匐于地,被叶银牵引,宛如一头温顺的母兽。
她的青丝凌乱,雪白的娇躯在月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带着破碎的妖冶美感。
叶银冷笑,嗓音低沉:“贱奴,今晚的母狗任务可别偷懒,否则休想让我操你!”苏琳低垂螓首,声音柔顺:“是,主人,贱奴遵命。”她的语气恭顺,内心却藏着一丝隐忍与复杂——她配合叶银的调教,不仅因为他是小叔子,更因察觉到突破仙尊初期的契机。
唯有完成这些羞辱的任务,叶银才会以“恩赐”助她冲破瓶颈。
今晚的任务看似简单:以狗爬之姿巡遍阁楼,模仿犬类的体态,摇头摆尾,吠叫示警。
苏琳咬紧樱唇,强压羞耻,肥臀轻晃,学着犬吠,低声道:“汪……呜……”声音清冷中透着媚意,令人心动。
叶银满意地扯了扯狗链,戏谑道:“不错,贱奴越来越像条母狗了!再叫得响些!”苏琳心头一颤,却不敢违抗,声音稍高:“汪汪……主人,贱奴学得可对?”她暗自抬眸,青瞳中带着几分试探,似在揣摩他的底线。
叶银冷哼:“还差得远!爬快点,别磨蹭!”他猛地一拽狗链,苏琳娇躯前倾,膝盖擦过粗糙的山石,泛起红痕,痛得她轻哼一声,却不敢停下。
最羞辱的环节随之而来。叶银牵着她,绕至玄清宗一处弟子房前,月光下,房门紧闭,屋内传来轻微的鼾声。叶银低喝:“贱奴,撒尿!”苏琳俏脸涨红,心头羞耻如潮水涌来,咬牙道:“主人……可否换个地方?”叶银狞笑,猛扯狗链:“敢讨价还价?
信不信我让你在宗门大殿撒尿!”苏琳心底一凉,知晓反抗无用,只得屈辱地蹲下,肥臀轻颤,强迫自己放松。一股温热的尿液淌落,溅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腥臊味弥漫开来,刺鼻而淫靡。她低垂螓首,青眸含泪,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叶银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头,冷笑道:“贱奴,干得不错!这骚味够浓,够这弟子回味了!”他猛地骑上她的雪背,灵力托身,喝道:“走!”苏琳咬紧银牙,狗爬前行,背负着他的重量,膝盖与掌心磨出血丝,痛楚与屈辱交织。
她却不敢停下,迅速爬离房门,留下地上一滩湿痕,腥臊味久久不散。
后山深处,叶银翻身而下,冷眼睨着她:“贱奴,今晚表现还算听话,可以用你的骚屄服侍我了!”苏琳娇躯一颤,低声道:“谢主人恩赐。”她的声音清冷中透着臣服,沦为叶银的玩物。
月光下,她的雪臀高翘,等待着又一轮的羞辱,悲剧的美感令人心悸。
玄清宗一行人告别魔域,乘仙舟凌空而返,浩渺云海间,仙气氤氲,舟身雕刻的灵纹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这次日月会晤,弟子们收获颇丰,或得魔族秘法,或悟仙道新境,个个意气风发,谈笑风生。叶清却无心他顾,只珍惜与娇妻晚月这来之不易的团聚时光。一路上,他如影随形黏着她,或牵着她的玉手,或揽着她纤腰,恩爱之态羡煞旁人。弟子们纷纷打趣:“叶师兄好福气,晚月仙子美若天人,真是天作之合!”“可不是!晚月师姐一笑,胜过百花齐放!”听着众人的恭维,叶清乐得合不拢嘴,俊朗的面容满是得意,朗声道:“那是自然!我家月月最美。他侧头望向苏琳,眼中柔情似水,恨不得将她揉进心底。
苏琳青衣飘飘,容光照人,闻言轻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夫君,少贫嘴!再这样夸我,奴家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她纤手轻拍他臂膀,动作亲昵,青眸流转间带着几分羞意,引得众人哄笑,狗粮撒得满舟皆是。
然而,叶清心中却藏着一丝疑惑。
他察觉到妻子与叶银似有隔阂,往日里苏琳总爱逗弄“小白”,言语间亲昵如姐弟,可这一路,两人几乎未交谈,甚至连眼神都鲜有交汇。
他皱眉,肃然道:“月月,小白,你们俩怎么回事?有矛盾就说出来,别憋着!”苏琳闻言,俏脸一僵,随即摆手,娇声道:“呆子,还不是你一路黏着我,害我都没空理小白!”她语气轻快,似在掩饰什么。
叶清半信半疑,他虽憨厚,却不傻,总觉得妻子言辞间有几分敷衍。
他转头看向叶银,沉声道:“小白,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叶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冷笑,假装生气:“嫂子号称‘万人骑’,御剑之术冠绝仙道,我让她教我几招骑剑的绝技,她却不肯。”他故意咬重“万人骑”三字,带着几分玩味。
苏琳听后心头一震,青眸狠狠瞪了他一眼,背地里对我这么狠能教你才怪,她给了叶银一个好看的白眼,娇嗔道:“小白你变回银色小兽给我撸撸,我就教你。语气似嗔似媚,带着几分清冷傲娇,掩盖了内心一闪而过的慌乱。这“万人骑”的戏谑,既是她仙道御剑之名的美誉,也是它在仙畜楼屈辱经历的隐喻,叶银此言,分明是暗讽她母狗的一面。
虽然是无心之举但她却也不快。
众人闻言,却未察觉言外之意,只当是寻常打趣,哄笑声更响。
星辰拍掌道:“哈哈,小白师弟,你还敢觊觎晚月师姐的御剑术?那可是仙道一绝,万人骑的名号,谁不羡慕!”凌云接口,揶揄道:“可不是!不过说到‘万人骑’,我倒想起仙畜楼那些母畜,啧啧,那才真是‘骑’过万人的货色!”此言一出,舟内气氛陡然一变,笑声中多了几分暧昧与猥琐。
铁峰粗声粗气道:“仙畜楼的母畜?哼,那一楼的极品仙畜,怕是骑了不止一万男人!美则美矣,可惜下贱得很!”他的语气带着鄙夷,却掩不住眼中的火热,似在回味那仙畜楼的淫靡场景。
水月皱眉,斥道:“铁峰师兄,慎言!仙畜楼的女子再不堪,也是被魔族逼迫,怪不得她们!”她虽为女子,语气却刚正,带着几分怜悯。
碧瑶却冷笑:“水月师妹,你也太天真了!那母畜都要与畜生媾和了,还不是自甘堕落?我看那些仙畜骑够一万个男人都不稀奇!”她的话如刀,刺得几位仙子长老神色微变。
云裳长老轻咳,玉容泛起一抹羞红,低声道:“好了,休要再说这些污秽之事,辱我仙道清誉!”碧莲、秋霜、紫烟三位长老亦垂眸不语,雪白的颈项染上淡淡红晕,似被这露骨的议论勾起不堪回首的记忆。
叶清身旁的苏琳更是俏脸通红,宛如熟透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低垂螓首,纤手攥紧衣角,指甲嵌入掌心,强压心头羞耻。
不红才怪!
她便是那“一楼最美”的仙畜,众人口中的“骑够一万男人”贱货。
她偷偷瞥向叶清,见他神色复杂,似有不悦,忙挤出笑意,柔声道:“夫君,别听他们胡说,这些腌臜话,会脏了耳朵的!”叶清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月月,我都听你的。”他的语气无限温柔。
争执愈演愈烈,星辰拍案道:“我看那母畜绝对骑够一万!不然怎配得上‘极品’二字?魔族可没少拿她招揽生意!”凌云点头:“不错!一楼那仙畜,听说连魔尊都垂涎她的身子,夜夜笙歌,哪止一万?”铁峰哈哈大笑:“要我说,骑一万都不够!那骚样,怕是十万男人都消受得起!”水月气得柳眉倒竖:“你们够了!怎能如此羞辱女子?她们也是人!”碧瑶冷哼:“人?与畜生交合的,还算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最终统一意见:一楼最美仙畜,定然是万人骑,否则怎能名震仙畜楼?
苏琳耳边都红透了。假装娇嗔道:“你们这些男人,满脑子龌龊!再胡说,我可要生气了!”她起身,拂袖走向仙舟一角,青衣衣摆轻晃,似要掩盖颤抖的娇躯。几位长老也纷纷起身,借口闭关,避开这羞耻的议题。叶清追上苏琳,关切道:“娘子,你没事吧?他们就是言词狠厉了一点,你别往心里去。”苏琳转头,青眸含雾,挤出笑意:“夫君,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她靠在他肩头,低声道:“夫君,抱紧我。”叶清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道:我在,我一直在的。”他能感受到压着妻子身上的重担,月月我很快就能帮助你了,眼神都是变强的渴望。
叶银远远注视着这一幕,嘴角勾起冷笑:“嫂子,你的戏还得继续演下去。仙舟乘风破云,载着众人的欢笑与苏琳的隐痛,驶向玄清宗,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身影拉得修长,却掩不住那暗藏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