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哥呢?怎么没见到华哥?”缙鹿左顾右盼着问道。
“凌梦雅那小子爱僻静,夜总会,歌厅这种地方你就是给他钱他也不来。除非席芳婷要来,要不然,你可见不着他,你找他有事?”齐琳琳抚摸着缙鹿那结实修长的大腿问道。
“是啊。我听我们寝室的一个姐妹说,他给李华办了档案调动,现在已经拿到外国语高中部的录取通知了,只要毕业证到手,她就是正式老师了。那可是工资最高的铁饭碗,听说再过几年还能拿城市户口。我也农村的,我当然想知道他怎么办的啦。”缙鹿眼里带着期盼对齐琳琳,说话的语调里充满嫉妒和羡慕。
“换户口可没那么好换。而且档案那马子事,咱也干不了。托关系也托不到。你啊,就死了那条心吧。凌少肯定不帮你。”坐在一旁的刘天鹏,把腿搭在桌子上,轻笑一声说道。
“为什么?”缙鹿满脸不悦的说道。
“知道谁给那小子批的条子吗?副省长~~专管教育的,最高权利机构的一把手批的条子。所以才能一路绿灯的跑下来。要不然~哼~等去吧,年底前能拿到都算快的。”刘天鹏解释道。
“啊?副省长?这~~”缙鹿有些吃惊。
“你不知道吧?别看凌梦雅那小子他爹就是个副处。可确是历任省长的专属司机。当年他爹下乡的时候,就是开大车的,那时候,开大车可是哥吃香的活。后来又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就直接进了省府。后来,那省长叫啥来着?忘了……反正当时人手不足,要找人接他老娘到省城来治病,就让他爹代劳了。接到省城以后,他老娘做别人的车都晕,吐的厉害,就坐他爹的车不晕,后来就给领导开车了,一出差就找他爹。看见今天那小子开的什么车送李华回学校的吗?”刘天鹏看着缙鹿问道。
“一辆破红旗,也不值几个钱吧?”缙鹿回答道。
“破红旗?我告诉你,那辆车从里到外,只有标志是红旗。懂了吗?那车牌你最好记住,那是省长的座驾。甭管多少钱的车,进出机关单位,都得在门前停下。唯独那辆车,畅通无阻。咱省长的公务车都开出来了,你觉得那小子要的到吗?所以说啊,那是当爹的在给儿子,在媳妇面前撑面子呢。你呀,别想楼~~。咱谁也没那么大面子。”刘天鹏看着缙鹿那一脸愕然的表情,打趣道。
“凭啥?李华又不是没见过,前面平后面瘪,就是干巴瘦的平板。”缙鹿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两个大探照灯,不服气的说道。
“家有丑妻是一宝。你懂吗?你这种性感漂亮的,放家里谁放心?难有不动歪心思的大领导,未必受得住。再说了,李华咱又不是没见过,长得挺清秀的,就身材差了点。再说了,凌少只是喜欢看身材性感的,你什么时候见他动过?那小子真正西华李华的,是她那股子书卷气,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气质。”刘天鹏向缙鹿解释着。
“啊?书卷气?那小子不是喜欢运动型美女吗?还说对有虎牙酒窝和腹肌的女生没有抵抗力。李华有啥?就是精瘦精瘦的。”缙鹿撇撇嘴,很不服气的样子。
“这说明凌少对书卷气更没抵抗力。当时那小子让我去他家,说是跟他一起,给他老娘请来的家教想办法撵走。可一进门,才发现他老娘竟然给李华请家里来了。然后那小子马上就改口了,还说呢,嗯~我老娘请来的老师,定然学识渊博,善于教书育人,那定是好的。然后脑袋一转,跟我说,你小子,不要阻挡我为了理想而学习的步伐。快滚,不送。你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我跟你说,从幼儿园到现在,我就没见那小子在面对老师的时候笑的那么灿烂。”刘天鹏说到凌少撵他走时,忍不住啐了一口。
一脸的鄙夷和嘲讽。
“哦~是这样~~”缙鹿无奈的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还不止呢。凌少她妈不点头,他也不会干这事。你发现没有,李华刚跟凌少在一起那时候,一身农村气没脱干净,虽然带点城市味儿吧,可还是土气。可你看看现在李华的风格和搭配。一样还是一身的地摊货,看不出是农村出身了吧?那说明她学习能力强,有脑子,知道跟谁学,学什么。这也是人家相中了李华的原因。你以为凌少找媳妇只看颜值和出身啊?初中的时候那小子就说过,择偶,出身只决定下限,学识才决定上限。你以为那小子傻啊?精明的很。”刘天鹏说起李华,禁不住发出感慨:“不得不佩服凌少的好眼光。李华不是最漂亮的,可却是最耐看的。”
“哦~这样啊。啧~齐哥哥,你能帮妹子一把吗?介绍点好资源就行。眼看就要毕业了,我这工作还没找落,我个农村户口,不如城里的吃香。”缙鹿眼珠一转,将双腿分开,一条大长腿压在了齐琳琳的大腿上,将完全暴露出来的无毛阴户,对着坐在对面的刘天鹏。
“你俩乐呵吧,我今天让席芳婷折腾的~~力不从心,力不从心~~”刘天鹏苦笑着摆摆手。
“席会长怎么折腾你了?”贾思琪那特有的甜腻嗓音,从房间门口传来。
“听说凌少带着李华去办事了,使了一整天的小性子,喜怒无常的,神经崩了一整天。哎~~她这保镖,不好当。还是得凌少亲自出马。拽几句文言文,就能给席芳婷逗乐,咱没那本事…吆,琪琪今天穿的很性感啊…”刘天鹏说着看向贾思琪,那性感暴露的衣着,让他眼前一亮。
齐逼的A字群下,那包裹在半透明蕾丝下的光洁阴户随着双腿的迈动,忽隐忽现;白皙结实的修长美腿,与包裹的油亮黑丝形成了鲜明对比;粉色衬衫下露出的小半,半透明黑色蕾丝,以及弹性十足的乳肉,更是看的刘天鹏热血沸腾;再加上那充满暗示性的潮红脸妆容,更是激起在场众人的生理反应。
“我操,琪琪,这么性感啊…”齐琳琳看到如此诱惑的贾思琪,大声的称赞道。
“那是,也不看看谁的女人。”穆卫国搂着贾思琪的小蛮腰,一同走进了会所的包间里。
“哎……凌少呢?给他说了,有精彩的表演,怎么也不来。”穆卫国看了一圈,惊讶的问道。
“人家凌少玩雅的,要去上面。咱们~~没那个档次。席芳婷不来,他进不去,怎么会来?”刘天鹏笑着指了指头顶。
“楼上?那多没意思,四五十岁的老家伙们去的地方。妞捂得严实,说话文绉绉的,泡茶弹曲,也不跳什么大摆锤,加特林,多没劲啊~~”齐琳琳一脸不屑,边说边把手按在了贾思琪的阴户上,开始揉搓。
“人家凌少就好那调调,玩的就是风雅,诗歌古文,听曲,品茶,咱没那个境界啊。呵呵~~”刘天鹏笑着摊了摊手,一脸鄙夷的看向对面那两个酒囊饭袋。
“刘哥~~怎么回事啊?”缙鹿疑惑的看向齐琳琳,又看了看穆卫国。
“凌小子,嫌咱太俗。那次我让个妞说说她跟上个客人操逼操得怎么样。那妞直接来句,操得我可爽了,叫唤的跟杀猪一样。给凌少那小子恶心透了。头也不回的走了。走的时候我去拉他,他说这就文科系的女大学生吗?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星目朦胧,酥胸荡漾,露滴牡丹心的雅句你编不出来。两岸猿声啼不住,一树梨花压海棠。这种东拼西凑的半截诗词,你总会吧?这特么的,怎么真跟个卖的一样?技校的吧?操~~”刘天鹏站了起来,向齐琳琳和穆卫国摊了摊手:“说真的,咱们都没凌少玩的花,也没他玩的野。他妈滴,跟他混久了,这种喝酒跳舞的东西,我都不怎么稀罕了,还不如去飙车刺激呢。你们玩,我去飙车去。”
刘天鹏说着,推开了包厢的门,有些百无聊懒的走出了会所。
离开会所时,忍不住抬头看向会所的最高层,回想着当初跟席芳婷和凌少一起进去时看到的金碧辉煌和古朴素雅。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那里的人,那里的事,尤其是那里的圈子,虽然更加糜烂,可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能进去的圈子。
一样都是席芳婷的护卫,可受宠的确是那个想要逃离的凌少;拼命想要融入进去的自己,反而是被排挤在外的那个。
刘天鹏拿自己跟凌少做着对比,实在不知道他那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闲云野鹤,怎么会受到那些大领导的青睐。
“哎~~璐璐,我跟你说,咱们得想办法让凌梦雅那小子拉咱们一把,让咱们认识认识楼顶上那些大官儿们才行,咱们在这最底下,什么时候都混不出人样来。”蜷缩在生日蛋糕里的贾思琪和缙鹿背靠背的坐在一起,低声说着。
“哼~~咱们上的去吗?楼上那些小娘们儿那个没两把刷子?外语,人家最差也是六级,琴棋书画更是硬性条件。就连舞蹈也是六级起步,就咱们这两下子~哼~~算了吧。连个凌少都拉不到床上,就别说顶上那帮人了。我又不是没试过,快绝望了都。”缙鹿摇了摇头,语调里满是无奈和绝望。
“我不甘心,都是女人,长得未必比那些娘们差,就说李华吧,咱都见过。还不如咱呢,农村的,还没咱这身材和颜值,她凭变凤凰?”贾思琪愤恨的攥紧了拳头。
“人家李华雅辞考试七分,几乎是满分了。古文诗词,也是投凌梦雅所好。咱不说李华,就说咱席会长吧。芭蕾舞六级,民族舞八级,钢琴小提琴都六级,还写的一手好毛笔字。你看看人家她俩的那气质,那举止……哎~~我也不甘心,可~可~~咱要想翻身,只能凭肚子。哎~~我早就看透了~我也不甘心,可~可~真不甘心~~”缙鹿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甘,眼神里充满痛恨。
两人说完,同感命运的不公,都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难道出身在社会的底层,就注定是社会的底层吗?父辈如此,自己,也如此吗?
城市的远方,九重天会所的顶层,却在进行着一场歌舞比赛。
“那个跳的比台柱跳的好,骨头好像都是软的。要是没猜错,应该是少数民族里出来的。”凌少站在席芳婷身旁,低头在席芳婷耳边小声说道。
“台柱怎么了?”席芳婷好奇的看向台柱。
“腿上没劲了,单腿下顿的时候打软腿儿。没发现吗?你看~~”凌少指着即将单腿下顿的台柱说道。
“那个呢?应该是新疆的,最年轻的那个,跳的也不错。”席芳婷把脑袋又向凌少嘴边靠了靠,指着一个新疆长相的女孩子说道。
“她……?不行,基本功挺好,没看动作不是一下做到位吗?有时候手腿动作慢半拍?一看就是在那背动做呢。要是没猜错,她是被赶鸭子上架。说不得好,可也不错了。起码动作挺柔的,瑕不掩瑜吧算是。”凌少笑嘻嘻的回答完,马上站直了身体。
“可算能给我点好脸色看了,真不知道咱俩谁才是主子。哎,我这主子当的~~哎,对了,怎么不在家陪你娘子?听说毕业就过门。”席芳婷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幽怨。
“这谁跟你说的?当时就懒得解释,就找了这么个说辞而已。你还真以为人家姑娘愿意啊?切~~”凌少不屑的撇撇嘴,又俯身到席芳婷耳边说道。
“啊?”席芳婷闻言经验的转过头,看向凌少的眼睛问道:“你~你明知姑娘不答应还要帮?你是不是有病啊?听说还要给她转成城市户口?要我说,你俩都能钻一个被窝睡午觉,赶紧找个机会办了她的第一次,她就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这点破事还要我教?你小子……真不知道在想什么。”席芳婷原本的幽怨一扫而空,被难以掩饰的兴奋所取代,心里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幸福和得意。
“哈?!你咋知道的?别跟人说哈。好像性无能一样。”凌少老脸通红,双手合十在席芳婷耳边哀求道。
“都是女人,咱虽然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办没办过我能看不出来?别说我,贾思琪,缙鹿,仇文锦她们这帮混圈子的谁看不出来?还在这自欺欺人呢~~咦……你这人,蠢起来还蛮可爱的。嘻嘻……”席芳婷说完,用手捂着嘴直乐。
“笑话我了没?她们……”凌少红着老脸,用更低的声音问道。
“表面上是笑话你,暗地里都快嫉妒死李华了。啥都不用付出,从你手里大把大把的拿钱,周末管吃管住,还把就业和人事档案这一关给她过了,你觉得她们怎么想你?”席芳婷白了凌少一眼。
“性无能……嗯……肯定这么想……”凌少撇撇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哼~~你个傻蛋儿,平时挺精明的,怎么到这种事情上,就一塌糊涂的什么也看不出来?那次李华家里有事,找她个姐妹帮忙,叫,叫啥来着?”席芳婷不知道想到什么,笑的开心。
“王咏勤。青岛的。说她干啥?”凌少很疑惑。
“姓王的听说你是同学,开始还不太想去,怕出事。后来听李华说了你家室,马上就答应了。那天你爸妈都不在家,就你俩。人家王姑娘爬你床上,光着腚,敞着门,露着大长腿,就盼着你把她怎么样一下,可结果盼了一晚上,啥都没盼来~~嘻嘻嘻~~还给人把门关上了,给人王姑娘气的呀~~哈哈~~”席芳婷忍俊不止,肩膀头子不住地颤抖,等笑够了才接着说道:“大概也就是这点,我才觉得你在身边最安心。其他人,谁也不行。”
“啊?我~我当时~~当时~哎~~啧~”凌少感觉错失良机有些懊恼。
“当时?没明白是吧?那天在我办公室,人王姑娘坐你边上直撩裙子,结果你小子看见人露了内裤,转身递给人一把扇子,还说,嫌热就用扇子把,用裙子不好。”席芳婷忍着笑说完,笑的更厉害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凌少一头雾水的样子,让席芳婷笑的更厉害了。
“人家就是掀开给你看的。那脸红的哪是热的,那是羞得。可你小子~席芳婷忍住笑,憋出凌少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接着说道:“喏,用扇子吧,用裙子,不雅~~”
“哈哈哈~~可笑死我了。”席芳婷说完,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遮着嘴,哈哈大笑起来:“你啊你,黄笑话,荤段子一大堆,到真事上,一点看不明白。哎~~假小人,真君子。啧啧~哈哈哈~~”
等席芳婷笑够了,舞蹈也结束了,席芳婷为了缓解尴尬,让凌少把刚才说的那两个少数民族的舞者,请到了自己的雅座。
“坐。刚才,这小子说你是赶鸭子上架,边跳边背动作,是吗?”席芳婷向那个年纪最小的舞者勾了勾手指,低声问道。
“是~~公子好眼力,练了没多长时间,姐妹临时有事,我就先顶上来了。扰了公子雅兴………”年轻舞者鞠躬道歉。
“不扰。挺好。瑕不掩瑜。”凌少赶紧替舞者解围道。
“你们俩都是少数民族的?”席芳婷笑着问道。
“傣族的。都是。”年轻舞者回答道。
“好。你这眼~~厉害~~”席芳婷向两位舞者挥了挥手,转头看向凌少称赞道。
“陪我上天台走走?”席芳婷看了凌少一眼,感觉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
“嗯。”凌少笑着点点头,跟在席芳婷身后,双手插在裤兜里,走上了天台。
“高处不胜寒。小心了。”凌少看到席芳婷双臂环保在胸前粗胳膊,便将西装外套披在了席芳婷身上,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席芳婷看着摩天大楼下,那逐渐熄灭的万家灯火,想说的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一声轻轻的“嗯”,裹紧了凌少的外套,享受着那片刻的温暖。
当凌少和席芳婷走上会所那种满奇花异草的天台花园时,缙鹿和贾思琪的助兴艳舞取得了在场众人的欢呼。
赤身裸体的二人,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穆老爷子身边。
宛如刚才所有的仇怨困苦,都被留在了那个蛋糕箱子里。
思琪那干爹,叫的甜蜜;缙鹿那爸爸,叫的苏媚。
坐在两个年轻裸女间的穆老爹,一副踌躇志满的欢容,左一句哎,答应的肉麻,右一口酒喝的畅快。
两个年轻女子争奇斗艳,使劲浑身解数巴结他这领导的感觉,让穆卫国的老爸,检察院的穆弘检察长,宛如置身仙境般的陶醉。
酒干耳热之际,闲杂人等散去,只留下缙鹿和思琪依偎在怀中时,穆弘检察长拍了拍儿女的屁股,让两人都站了起来,之后,对缙鹿命令道:“你先给我叼一叼,你叼的最舒服。”
“好的干爹。”缙鹿答应一声,挤开了身边的思琪,带着一脸崇拜和敬畏的笑容,跪在了穆检察长的脚下。
一边接过穆检察长手里的针线活,一边甜甜的笑着。
在穆检察长那充满期待和陶醉的注视下,将鸡巴慢慢的含入口中。
“给我好好的嘬一嘬,嘬好了,我让你通过检察院的面试。”穆弘面孔朝天,双臂摊在沙发靠背上,眯着眼睛,享受着缙鹿的吸吮。
贾思琪听到穆弘的话之后,两只眼睛射出兴奋的光芒,原本那看热闹别叫上自己的心思,马上被欲望所取代,马上岔开双腿,坐到了穆弘身旁,一手牵着穆老公的手,按在了她那肥嘟嘟,粉嫩嫩的阴户上;另一只手,勾着穆爹爹脑袋,将那坚挺丰满雪峰上的一点嫣红,往穆爹爹的嘴巴里赛。
同时玩弄两个花季少女的穆弘,心里了开了花,一把抓着缙鹿的头发,用力的按着她的脑袋,让鸡巴往缙鹿嘴里插得更深一些。
这就苦了缙鹿。
天赋异禀的穆弘,不但有两个特大号的鸡巴蛋,而且鸡巴又粗又长,而且还特别的硬。
不知道是因为经常壮阳,还是吃了什么药,整根鸡巴感觉比平时粗了不止一两圈。
为了让穆弘满意,缙鹿只能时不时的吐出鸡巴,用舌头在龟头上画圈圈,等稍微缓口气,再张开嘴巴,将那条刑拘深深地插进嘴巴,再慢慢的捅进喉咙,用两片嘴唇用力的箍着那条硬鸡巴,使劲的吸吮。
“过来,小骚货。让老子好好玩玩你的奶子。”穆弘满脸淫笑说着,将思琪搂在怀里,两只手抓住思琪的那两个坚挺的大奶子,使劲的揉着。
只是几下,就把思琪那雪白的大奶子搓揉的一片赤红。
“啊啊,爸爸,好爸爸,亲爸爸,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啊呀呀呀~~奶子,奶子就要抓爆了~~啊啊啊~~好爽啊~~”贾思琪的叫声很痛苦,毫无快感可言,但她还是强装出媚笑,双手不断的抚摸着穆弘那一身的肥肉。
玩了一会儿,穆弘觉得没劲,于是让二人跪在地上,二人跪好,穆弘就挺着啤酒肚踱步到二人身边,一会儿摸摸二女的脸,一会儿摸摸二人的奶子和屁股,然后又用鸡巴在二人脸上甩来甩去的抽鸡巴光。
由于二女不知道穆弘到底想干什么,于是,不断的斯哈浪叫着,一口一个亲爸爸,一口一个好爹爹,的浪叫着,央求穆弘赶紧把鸡巴插进体内。
“小骚货们,别着急,我在想好玩的点子,嗯,要不这样?你们谁给我舔腚眼儿?谁给我嗦鸡巴?”穆弘说着,将他那肥大的屁股对着二女的脸撅了起来,双手掰开屁股,露出了他那长着些许黑毛的腚眼子。
二女对视一眼,都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和厌恶的表情,仿佛在说:“玩这么脏?”
但是当贾思琪想起穆弘承诺的工作机会时,牙一咬,心一横,刚想答应时,就听见缙鹿已经率先开口,用她那带着鼻音的甜腻声音大声的夸赞道:“干爹真会玩。先让璐璐解解馋吧,哎~~”
缙鹿带着一脸媚态说完,就张开嘴巴,吐出舌头,迫不及待的用膝盖挪向穆弘的腚眼子。
当缙鹿的双臂环绕在穆弘那肥大的腰部时,她脸上的媚态被恶心所取代,但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带着决绝的表情,将她那俏丽的脸庞塞进了穆弘那肥大的屁股里,“嗯哼嗯哼”的舔起了肛门。
在思琪心里暗骂和惊讶于缙鹿的淫荡和下贱时,穆弘大声喊叫的“爽,好爽,深点,再深点”将贾思琪拉回现实。
这才发现缙鹿晃动着脑袋用舌尖抽插着穆弘的腚眼,那双小手也不断抚摸着穆弘的双腿,把穆弘那一身肥肉服侍的不断痉挛颤抖,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看到如此淫浪的画面,思琪暗道一声不好,马上狗爬到穆弘面前,跪在他的脚下吸吮起他的鸡巴。
“好,不错,不错,璐璐让干爹很舒服。轮到你了,琪琪。”穆弘说着,屁股一转,对准了贾思琪,滴答着口水都鸡巴,对准了缙鹿。
贾思琪刚想把脸凑上去,就闻到一股令人恶心的臭气,让她皱起了眉头。
但职位的诱惑,以及缙鹿的榜样,令思琪深吸一口气,抱着跳下悬崖的决心,挺起吐出的舌头,冲向了穆弘的腚眼子。
可弄了没几下,就让擅长玩花样,却不擅长干脏活的贾思琪受不了了。
让穆弘连连说不爽,于是又把自己的腚眼子交给了缙鹿:“她不行,这种活,还是得你来。璐璐,辛苦一下。”
缙鹿马上带着一脸艳媚的笑容,接口道:“亲老公啊,这活可不是随便哪个大姑娘都肯干的,要不是出于崇拜和尊敬,谁肯干这活呀?又脏又累的。我这抓磅的技术,可是为了亲老公,练了好久呢,属于专业级的,等会儿给您来几个花活,保证您爽歪歪。”
“知道你对我一片真心,还是璐璐你最忠心乐。快给干爹试试你的花活。”缙鹿的话让穆弘有了飘飘欲仙的感觉,即使知道缙鹿不过是套好的说辞,但也马上精神起来,按住缙鹿的脑袋就往自己的腚沟子里赛。
缙鹿本还想再说几句邀功的话,可看到穆弘猴急,也只能就范。
当穆弘眯着眼睛,被舔的直哼哼的时候,缙鹿用出了绝招,撅起嘴唇紧紧的贴在穆弘的肛门上,用力一嘬,一拔,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给正在享受生理快感的穆弘,又增添了来自听觉和心里上的快感。让穆弘激动的身体一阵颤抖,连哼哼都暂停了几秒。
不等穆弘说话,缙鹿又“啵”了两下,爽的穆弘腰腿都感到一阵阵发软。
就在穆弘想要再抵御一次吸肛门的快感时,缙鹿又舔了起来。
在穆弘放松肛门时,缙鹿又冷不丁的“啵”一下,给穆弘爽的连魂都快丢了。
“琪琪,你差点劲,还不行,璐璐,给我来个深喉吧。好好教教这没用的骚货。”穆弘一把扒拉开贾思琪,将那根滴落着口水的鸡巴头,对准了缙鹿。
“亲老公,好老公,璐璐早就想吃您的鸡巴了,可您不给女儿机会呀,这下,闺女可得好好解解馋,谢谢干爹。”缙鹿撸了撸穆弘的鸡巴,献上一顿美艳的笑容,说完,就将穆弘那条硕大粗长的鸡巴吸进了嘴巴里。
缙鹿快速的套弄着穆弘的鸡巴,同时放开嗓子眼,让那条堪比刑拘的大鸡巴可以长驱直入的插进喉咙里。
虽然嗓子里火烧火燎,虽然泪水和不断的涌出眼眶,但孤注一掷的缙鹿,还是忍住巨大的痛苦,对穆弘露出了那充满献媚和崇拜的欢笑。
穆弘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带着一脸崇拜和敬畏的缙鹿,心里升起一股君临天下的豪情,在生理和心里的双重快感中,射出了第一炮。
放炮之后,穆弘坐到了沙发里。
还没来得及表现得贾思琪,赶紧趴到穆弘那圆滚滚的大肚子上,一边在穆弘耳边娇嗲的撒娇一边用手套弄着穆弘的大鸡巴:“干爹,您先歇歇乏,养养神,等会闺女给你干个花活,保准你满意。新姿势,干爹不用动,闺女全自动。包您满意。好不好?”
“我就知道我干闺女花样多,你打算怎么玩?告诉干爹,干爹配合你。”穆弘一听,就来了兴致,一脸淫笑的看着贾思琪问道。
“来个倒立操逼?劳烦干爹站起来就行。”贾思琪媚笑着,试探道:“我倒立,撅着腚让您操骚屁眼儿,怎么样?”
“哦?还有那种事?可得试试。”穆弘一听是新花样,马上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
“干爹,抓我腿。”贾思琪说完,蹲在地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倒立起来。
穆弘双手抓住贾思琪的脚腕,不等穆弘说话,缙鹿很识趣的来到穆弘身旁,帮助穆弘将鸡巴插进了贾思琪的肛门里。
随后,穆弘就大开大合的狠插猛抽起来,肉体的啪啪碰撞声,以及贾思琪那不堪入耳的淫叫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哦哦哦~~干爹好厉害~~啊啊啊,骚屁眼儿要被操坏了~~呀呀操死闺女吧~~闺女爽死了~~啊呀呀~~”
五分钟过去了,穆弘没有丝毫要射精的迹象,这可就苦了倒立着的贾思琪,虽说她是用手肘支撑着地面,但经过这么长时间,她的双臂已经慢慢的失去了力量,再加上大脑充血,以及抽插肛门,使得贾思琪眼前金星乱冒,并伴随着一阵阵的干呕和恶心,使得贾思琪非常难受。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职位,不得不咬紧牙关,收紧肛门,更加用力的夹住穆弘那不断抽插的鸡巴,拼命的摆动腰肢和屁股。
“干爹,要不要来个前后夹击?我给干爹嘬一嘬屁眼儿?”缙鹿在穆弘身后,不停抚摸着穆弘身上那一坨又一坨,松垮垮的赘肉。
“好好好~快快快~~让干爹爽爽,都有奖励,都有奖励~~”穆弘赶紧催促道。
“好咧~~”缙鹿高兴的答应一声,迅速的将舌头插进了穆弘的肛门括约肌,卖力的哼哼着,抽插起来。
两人共同努力下,终于砸出了穆弘的第二炮。
“老了,不成了,以前一夜五六次屁事没有,不成了,不成了,你们俩亲个嘴,摸摸逼,让我缓口气儿,咱接着耍。”穆弘说着,拿过西装外套,在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盒,将里面的蓝色小药片吞了两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