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围的金丝雀 - 第12章 弱情色。

“凌少,凌哥,我亲哥,你帮妹子一把,拉我一把~~”一大早,贾思琪就堵在凌少的必经之路上,拉着凌少的胳膊直叫唤。

“啥事啊?你先别拉拉扯扯的。”凌少哭笑不得的看着周围那些投来一样目光的过路学生,尴尬的笑着。

“你先答应。”贾思琪好似拔河一样,撅着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死死抓着凌少的手臂,不松手。

“你先说,你不说我答应个屁~~”凌少开始不耐烦,可碍于面子,凌少从来不对女生动手。

“我想~~你先答应~~”贾思琪想了想,回答道。

“屁~~你先说~我听听~~”凌少火大了,一把攥住贾思琪的手腕开始用力。

“啊啊啊~~”好似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贾思琪不甘心的松开了手。

“你帮我找个工作呗,我听说你二姨夫是咱南院的副院长,开个介绍信呗~~好不好?”贾思琪带着一脸哀求的表情,看着凌少,双手再次抓住凌少的手腕。

“南院是理科系的。你哪个系的?”凌少皱着眉头。

“我,司法~~”贾思琪如实回答道。

“司法系的,你找东院的院长开才好使,好不?”凌少皱着眉头说道。

“我又不认识,要不~~你带我去见见,只要见到了,不管事情成不成,小妹我随你发落,一个月,随便怎么作践我都行~~”贾思琪媚笑着,将乳房贴在凌少的胳膊上用力夹,抓住的手背赛到双腿间,慢慢的蹭,声音里更是充满了诱惑。

“少来。我不认识,我也不会让我二姨夫这么干。我妈家可容不得你这么糟践。”凌少彻底火了,一把掐住贾思琪的脖子,指着她的脸颊呵斥道。

那血红的眼珠好似在看着杀父仇人。

“嗯嗯额~~知~知道了。哥,我这不逼的走投无路了吗?我没办法了呀。我真没办法了。要不然,谁愿意这么作践自己?”贾思琪点了点头,等凌少松手之后,马上换了一副凄苦无助的表情。

表情的转换,泪水的涌出,连影后见了也要甘拜下风。

“什么事?你不跟穆卫国齐琳琳走的近吗?你问他俩要不就行了?一个司法,一个教育。你找我才找错人了。”凌少见不得女生流泪,语气缓和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了贾思琪。

“他俩有用我就不找你了。那俩~~他们~他们~他们~”贾思琪气的咬牙切齿,满脸的怨恨。

“哥,就你人好。我听说王咏勤光着腚勾引你你都没碰她一下。你光明磊落,承诺不轻许诺,你一诺千金……”贾思琪擦着眼泪说道。

“停停停,少给我扣高帽子,你想说什么吧?”凌少开始不耐烦了。

“他们,他爷俩,作践人~~要我交投名状~~”贾思琪犹豫着,说出了实话。

“投名状?嗯……杀谁啊?”凌少满脸疑惑的上下打量着贾思琪。

“不是那个投名状,是我们女人的投名状……”贾思琪脸色赤红,小声的解释着。

女生的投名状就是全身赤裸,拿着身份证,学生证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在屏幕前说出自己的身份,越详细越好。

姓名,出生年月日,更有甚者,还会说出父母所在单位和职位。

然后再来一段,证明自己有多么淫乱放荡,多么玩的开的才艺展示。

整个视频就是女生的投名状,这种视频就是能控制女生一辈子的把柄,对于贾思琪来说,不是不能给,而是不愿意这么轻易地给。

虽说穆家的权势对她来说已经是不可逾越的天,但是对于能够进入九重天会所的人来说,穆家却是垫在底下的那种。

就算给,也要先给凌少这中被迎进第九重的人。

让贾思琪更难以启齿的是,她和第二缙鹿给穆弘忙活一晚上,脏活累活干了不老少,恶心不说,还累了个半死,等到结账的时候,穆家人居然一个字儿也不掏。

一万好几千的消费,全让两个小姑娘掏腰包。

这种送货上门,还要自掏腰包的事情,贾思琪实在说不出口。

凌少和穆家一对比,高下立判。

而且,当初王咏勤色诱凌少的事,要不是王咏勤在调动档案的事情上屡屡受挫,借酒消愁喝高了,自己说出来,谁都不知道一向腼腆的王咏勤还能唱这么一出。

再对比穆卫国那一家子,连被抛了个媚眼都恨不得泱泱的天下皆知的德行,贾思琪把投名状先给谁,也就可想而知。

“哥,你最好了,你帮帮妹子吧,妹子走投无路了。真的走投无路了。”贾思琪不死心,继续央求道。

“爱莫能助。家没人在司法呀。”凌少摊摊手。

“你家也没人在教育系统啊。你不一样帮完李华又帮王咏勤吗?”贾思琪哭着哀求道,直接跪在凌少脚下,抱着他的双腿说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呀~~?”凌少皱着眉头撒谎道。

“我都听说了,那天晚上王咏勤都哭了。谁都知道是你白送给她的富贵,哥,我亲哥,你就帮妹子一把,拉妹子一把,妹子什么都答应,真的,真的,妹子先陪你一个月,怎么折腾由着你,真的,真的,你要是满意,再拉妹子一把也行。”贾思琪说着,直接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给在凌少的脚下,不住地磕头。

可刚磕下去,再抬头的功夫,凌少已经失去了踪影。

把耍心思的贾思琪气的只想骂娘。

被个老头子嫖,也就嫖了,陪谁不是陪呢?

可问题是那一万好几千块,可是她贾思琪和缙鹿卖淫还出来的。

那两个星期,这两姐妹一天要忙活十几根鸡巴。

可刚回到学校,就听说前几天已经拿到毕业证的王咏勤,已经解决了人事档案的问题,入职省实验高中,成为英语老师了。

这同样的境遇,都是想要往上爬的人,为什么机遇差那么多?

从地上爬起来的贾思琪想不明白。

凌少可以白帮王咏勤,为什么不肯拉什么都愿意付出的自己一把?

贾思琪实在想不明白。

“我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谁给你的人事档案,你去谢谁呗~~”凌少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王咏勤。

“李华有这能耐吗?都一个村的,她连自己都管不了,哪有能力管我?除了你,还有谁?这钱,你拿回去吧。大恩大德,记一辈子。”王咏勤将凌少让李华转交的两万块递给凌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不是我~~”凌少两手揣在裤兜里,叼着根棒棒糖,吊儿郎当的看着王咏勤,直晃脑袋。

“凌少,俺家穷,没钱,可俺也有骨气。人事档案这事儿,就是天大的恩情,已经还不起了,这,哪有脸再拿~”王咏勤说起这些非常感动,但是却很坚决。

“算了。等你们有钱再还不迟。这钱,还有那个档案,都你是自己,还有你家人自己赚来的。”凌少说着,抓住王咏勤的手腕,将她的衣袖撸到手肘上,露出小臂上那一大块乌青色的血瘀:“不离不弃,坚强自理。帮你,不是处于同情和怜悯。是处于对这份精神的尊敬。是你自己,和你家人凭本事赚的,谁也用不谢。那钱,你不用,你弟弟,你那重病的爹爹可得用,医院不是能让你省钱的地方。”凌少微笑着说完,送手,转身,向呆立在原地的王咏勤挥了挥手:“祝你好运傍身,坚强的好姑娘。”

想起要交学费的弟弟,还有积劳成疾,需要钱治病的爹爹,王咏勤手里这两万块钱,就递不出去了,快速的揣回书包里,藏了个严实。

“走吧,老五。先管好你自家事再说。亲人最大。”李华拍了拍王咏勤的肩膀,劝慰道。

“嗯,他是个好人,也是个怪人。”王咏勤望着凌少离去的身影,喃喃说道。

“要是能变成凌夫人,会不会是个不错的选择呢?毕竟,人格和人品,没的说。”彻底卸下防备的王咏勤,心里暗暗想着。

一周前,王咏勤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宿舍时,李华神神秘秘的交给王咏勤一个黑色公文包,说里面有逆天改命的东西。

王咏勤将信将疑的打开公文包之后,不但看到了她苦求不得的人事档案,还有两叠百元大钞,被子里还放着一些营养品以及用于静脉注射的营养液。

收到这些东西的王咏勤兴奋的放声大哭,“啊啊啊”的半个小时才停下。

可等哭够了,心情平静下来,才想起那些东西的价值。

再加上这是李华转交的,这才想起来周围能不声不响干出这事来的,除了凌少没别人。

可回家报喜之后,王家人就犯了难。

不知道这么重的恩情自家要怎么还。

跟李华一个村的王咏勤家,是村里最穷的一户。

要不是王咏勤学习成绩好,从高中开始就能年年拿奖学金,还给人当家教贴补家用和弟弟的学费,就凭着家里的那五亩贫瘠之地的粮食出产,以及卖血所得,早都饿死了。

当时逼着王咏勤屡次勾引凌少,甚至还不要脸的,去钻凌少的被窝的是,父亲积劳成疾,必须送医院治疗的现实。

既想父亲康复,又不想弟弟辍学的王咏勤,权衡之下,只能出此下策,找个好家教的人家,以牺牲自己的贞操为代价,换取一份家庭的幸福。

李华借口有事不能去的辅导,其实也是想帮同病相怜的王咏勤一把。

虽然那时候的王咏勤心甘情愿,可真等到父亲恢复,工作也敲定之后,王咏勤又不愿意这么下作的作践自己了。

实在摸不透凌少心意,又很信不过已经是凌少未婚妻李华的王咏勤,在思来想去之后,只能跟凌少摊牌。要钱可以,要色不给。

可等王咏勤说明来意,没想到凌少居然全都否认,最后不得不承认时,居然夸赞起王咏勤和她的佳人,这让自高中以来,一直被人瞧不起,饱受冷眼的王咏勤,深受感动。

“这世上,不全是坏人,只是没到关键时候。帮咱这一次,不是什么都有了。人家能这么说,可算是安心了。”心头大石落地的王咏勤,将喜讯告诉了母亲,王母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禁不住赞叹道:“等咱熬过去,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哎,小伙子人品可以,可以交往交往,试试看嘛~~”听筒里传来王老爹的声音,说的王咏勤脸红到脖子根。

“放着那么大好处的妞不帮,非要费劲巴力的帮个没好处的?”席芳婷在得知凌少又出钱又出力,还得不到任何好处的时候,这样问过他。

“帮急不帮穷。这道理你不懂吗?”凌少乐呵呵的回答道。

“穷?谁有王咏勤家穷?到现在了,还是土培房,凑学费还要全家去卖血,还不够穷吗?”席芳婷很疑惑的看着凌少问道。

“一个只是没钱,另一个没了骨气,你觉得那个穷?我帮的不是钱,是骨气。懂吗?”凌少说这话时的表情有些落寞,但眼神里却带着希望。

席芳婷实在不懂:“那你激动个什么劲。”

“知道我在李华和王咏勤那里看到了什么?”凌少的眼神和表情里充斥着愤怒与怨恨:“我们歌颂苦难,却从未品尝过苦难的滋味。我们赞美奋斗,却早已为奋斗设立无法承受的代价。我们鼓励竞争,却为竞争挖掘出一条又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哼~~我在她们身上看到的,是对晋升通道的严防死守,是对竞争的恐惧。最可悲的不是没有梦想,而是和梦想咫尺天涯……你妈的,操…我只是帮那姑娘捅破一层窗户纸罢了,真操你妈了……。”

这一夜,席芳婷又一次因为凌少的话而辗转难眠。

她终于读懂了凌少眼神里所蕴含的意思。

委屈,愤怒,不甘,绝望,犹如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小刀,切割着席芳婷的心脏,凌迟着她最后的希望。

被凌少拒绝后的当夜,贾思琪左思右想,最终,选择了在晚上将投名状交给了穆卫国的老爹穆弘,而穆弘也满意的点头微笑,并承诺可以为拿到毕业证的贾思琪某得一个职位。

就在贾思琪将自己和投名状,一起交给穆弘的时候,在屠雅那隐秘的豪华别墅的大厅里,有五个穿着真丝红色睡袍的大姑娘,正双膝跪地,看着同样穿着的屠雅,从一张红色的皮沙发上,慢慢的,慵懒的,站立起来。

屠雅那慢慢抬起的双臂,仿若袅袅上升的烟尘,优雅的飘升到胸口的衣襟上,随后,一只手仿佛失去了依托的羽般,轻轻的飘落至跨间,而那遮挡在胸口的衣襟,也随着飘落的手臂而飘散,露出其下掩藏下的诱人风景。

丰满的坚挺雪峰,粉色的樱桃山尖,平坦的小腹,光洁白皙的丘谷,在衣襟的轻柔摆动间若隐若现,令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

随后,屠雅优美的转过身,衣衫也随之飞舞,当屠雅将身体完全背对着女孩子们时,那红色的睡袍,宛如鲜艳的玫瑰花瓣,从她那性感的胴体上飘零,露出身后那优美而性感的曼妙身姿。

屠雅开始脱掉内裤。

那条刚刚包裹住私处的内裤,由几根细绳固定在腰间,在她的臀缝里聚集在一起。

她一点一点的往下褪,先是前面,再是侧面,最后是后面。

当那鲜红色的松紧带快速刮过她那挺翘的雪臀,落到直到大腿根部时,她那丰满挺翘的大屁股,发出一阵令人亢奋的震颤。

屠雅双腿紧紧的并拢,仿佛走路般摩擦着双腿,而那条内裤,也在屠雅的弯腰下蹲,以及抬腿中,离开了它的岗位,将屠雅那肥厚多汁,如鲍鱼般的阴户,时隐时现的暴露出来。

随后,屠雅收起那妩媚的笑容,好似冰冷的女王一般,对跪在中间的女孩,威严的命令道,胡艳,你来表演一下。

胡艳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屠雅的动作,没有放过任何细节。随后,表演了出来。胡艳得到的评价是,没有感情的挑逗和献媚,总体感觉还行。

随后,又对另一个女孩命令道,第二缙鹿,你来试试。随后,缙鹿得到的评价,也是还行。

“姑娘们,诱惑男人们的要领就一个,发情。不要把自己当成受人追捧的公主或者女王,你们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就是要靠着美色往上爬。所以,你们也别再把自己当回事了。那些贞洁,什廉耻,骄傲,都与你们无关,就把自己当成是看见男人就会发情的母狗就好。你们渴望鸡巴,渴望性爱,渴望被男人们糟蹋,蹂躏。至于是高雅的母狗,还是卑贱的公主,随你们自己怎么想。在对待那些金主爸爸时,要向对待情郎那样。好了我们再来一遍。”屠雅说完,又点了另一个身材丰腴的古铜色皮肤的女孩:“亓凡,你来试试。我不想看到淫荡的高贵公主,只想看到娇羞的发情母狗。”

所有的女孩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简单而又困难的脱衣动作。

优雅是什么,屠雅说:“淫而不荡,妖而不媚,色而不淫。”所以女孩子们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只有十秒不到的动作。

“怎么还没学会?你们是猪吗?第二缙鹿,胡艳儿,你们俩~~到我面前。”屠雅命令道。

两人刚想站起来,却被屠雅呵止:“这里没有高雅的女人,只有卑贱的母狗,知道怎么过来了吗?”

明白了意思的二人,咬了咬牙,身体前扑,四肢着地,一同爬到了屠雅脚下。

“从现在开始我要剥掉你们的矜持,践踏你们的尊严,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母狗,如果谁受不了,请现在离开。”屠雅说着,让两人站了起来。

“到桌子边上趴好。”屠雅指着客厅里的一张大桌子命令道。

“是,主人。”两人回答一声,忍着屈辱,扭着屁股,一路爬到桌边,将双腿分开,趴在了桌子上。

屠雅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又觉得有些可笑。

女孩子们来这里找她,无不是为了想要进入更高的圈子,得到更好更多的优质资源,而心甘情愿的献出自己的一切。

她们满怀着期待,希望屠雅可以收下自己的投名状,那个可以摧毁自己一生的把柄。

于是,屠雅从中挑选了几个颇有潜力的女孩,当做培养对象。

她们之中,有人可能会是她的摇钱树,也有可能,而且是很有可能,最终沦为一块没人要的臭抹布。

在无比的悔恨与绝望中,提早走向灭亡。

不过在此之前,屠雅会好好的使用她们,为自己捞取足够的门票,在那层晋升的壁垒上凿开一条容自己通过的裂缝,踏进更高的圈子,一步步走上九重天,成为天顶那些坐着的人之一。

如果不能,起码,绝不能还是在地下室里,跪着的那个。

屠雅慢慢踱步到两人身后,仔细的看了看她们二人的屁股沟。

令屠雅有些惊讶的是,缙鹿的屁股沟居然出现了淡淡的黑色素沉淀,虽然并不影响她那浑源丰满的臀型,以及观感,但多少还是让人感觉有些瑕疵。

“这不难修复,稍微做点保养就好。是个非常不错的大屁股。只要训练得当,一下子插进两根鸡巴或者拳头,应该不是问题。”屠雅暗自想着,手指开始发力,用力的捏着缙鹿那肉顿顿的柔软雪臀。

随着手指都陷入,那白皙的肉团仿佛要把深陷其中的手指弹开。

屠雅又在屁股上扇了几巴掌,伴随着几声脆响,缙鹿也发出销魂般的“啊,哦。”浪叫。

屠雅很满意,于是又看向胡艳的屁股,挺翘,但是略显单薄,可以隐约看到她那依旧粉嫩的肛门。

屠雅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触摸这块属于她的宝藏。

“这是属于我的宝藏,正等待着我的发掘。”屠雅心里想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胡艳那凸显着清纯气息与旺盛生命力的大白屁股上,并沉醉于那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

她将这令人心醉的景象捧在手心,然后缓缓分开,以便更仔细地观察胡艳的肛门。

屠雅凝视着那紧闭的粉红色玫瑰花蕾,不禁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叹息,对着它吹了口气,又吹了一口。

它收得更紧了,不肯屈服;随着第三次轻柔的吹气,胡艳那粉嫩的紧缩阴户终于屈服了,放松下来,形成了一条小小的裂缝。

“呵呵,小骚货,看来肛门很敏感啊,是不是尝过鸡巴的味道了?没关系,很快,她就要对我的那些收藏品习以为常了。我会好好的发掘这块宝藏的潜力的。”屠雅快乐的想着,拍了拍胡艳的屁股。

“你只裸体拍了自我介绍,并没有展示才艺。是放不开?还是保留着最后的矜持?也或者……管你是为什么,落到了我手里,还想干净的走嘛?怎么可能?我会好好调教你的,把你变成一条,比我还要肮脏下贱的母狗的。呵呵~~”屠雅抚摸胡艳的屁股时候,发现她由于强忍着抗拒,而全身僵硬的趴在桌上时,暗暗想着。

一股强烈的罪恶快感浮现在屠雅的心头。

她突然非常想看看胡艳被轮奸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让这婊子接我的班吧。如果我能爬到更高的圈子里去。很期待看到你同时服侍五个男人会是什么景象。嘿嘿嘿,不如把你变成精液厕所吧,小贱人。”屠雅的罪恶计划,让她开始兴奋起来,情不自禁的将手摸到自己那湿透了的跨间。

沾了一手淫水的屠雅,将手指上那些晶莹的粘液,涂抹在胡艳的肛门上,慢慢的按摩着,挑逗着,那紧绷蜷缩在一起的花骨朵。

她尽可能的让整个过程都充满情欲,想要看看能不能让非常抗拒的胡艳会有怎样的反应。

胡艳的表情明显非常抗拒,想要守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她努力的克制着想要武力抵抗的冲动,强迫自己继续趴在桌子上。

如果,她有的选,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屠雅戏弄了胡艳几分钟,觉得她的抵抗很有趣;然后她把手指慢慢的插进了肛门里,强行侵入,缓慢而稳步地深入,直到完全被她温暖的直肠组织包裹。

屠雅扭动着手指,感受着胡艳那湿润紧致的肛门内壁,证实了早已预料的事实,胡艳确实被肛交过,他的手指并不是第一个进入她肛门的器官。

屠雅抽插沾满恶臭和残渣的手指,伸到胡艳嘴前,带着一脸狰狞的扭曲笑容,不停的用力戳胡艳的脸颊,强迫胡艳张开嘴巴。

但那令人恶心的臭味,以及令人作呕的残渣,令胡艳不住的摇头。

“舔干净,这是对你不绝对忠诚的惩罚。记着了,你们来这里学习的是如何满足别人欲望,用你们的一切去满足,去迎合他们想要对你们做的事情。所以,别再估计什么矜持,也不要再有什么廉耻。那些东西,是你们成为母狗的阻碍。以后,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再来。”屠雅说着,终于将手指插进了胡艳的嘴巴,强迫她吸吮吞咽下那些令人作呕的污秽。

随后,屠雅将注意力集中在胡艳那剃光了毛的阴户上,开始慢慢的抚摸起来。

那柔嫩细腻的触感,令屠雅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狞笑。

那裸露的阴唇是如此性感,如此肥厚,如此粉嫩的令人嫉妒。

最让屠雅开心的是,胡艳的阴唇居然如此敏感,稍加触碰就分泌出大量的粘液,填满了整条缝隙。

人的心智和理智或许会向全世界控诉,我们拥有自己的意志,但无法阻止那阴户渴望被关注,被爱抚。

胡艳那抗拒的心理和兴奋的生理矛盾,让屠雅非常满意,也更加兴奋。

“我要达到的两个目地,只是一场表演。呵呵~~先完成自己的职责再说吧。”屠雅心里想着,分开了胡艳那柔嫩白皙的阴唇,凝视着那闪闪发光的粉红色花瓣,阴道口和包皮包裹的阴蒂。

那顶开了包皮的小花蕾,坚硬而渴望着她的抚摸。

“真美,好干净,好鲜艳,呵呵~~”屠雅心里赞叹着:“所以~~被肮脏的大鸡吧撑开时,才会那么艳丽和凄美,真想再看一次那样绝美的景色。”

“亲爱的,你的阴道已经湿透了,美艳的都让我感动了。”屠雅笑呵呵的对胡艳说着,但是高高撅起屁股,快乐的扭动起来的,却是缙鹿。

“小贱货,没说你。看你浪的~~”屠雅在缙鹿屁股上狠扇一巴掌,笑骂道。

“让我看看你是如何挑逗女人的,让我看看,这也是你们以后的必修课。”屠雅说完,又在缙鹿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年轻女孩那富有弹性的反震,令屠雅感到强烈的嫉妒。

“只用手指。”屠雅命令道。

“是,主人。”缙鹿喜滋滋的回答一声,马上跪在了胡艳身后,开始挑拨她的淫欲。

缙鹿的手指爱抚着胡艳那湿润饥渴的私处,轻柔地拨弄着她极其敏感的阴蒂,技巧娴熟地挑逗着,让她欲火焚身。

胡艳在桌子上扭动起身体,竭力反抗着,努力压制着涌遍全身的快感,那美妙的浪潮她无比熟悉,却又觉得在这种屈辱的境地里根本不应该出现。

胡艳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得不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暴露自己对这个技巧娴熟却又令人恼火的贱婊子的淫荡反应。

这个女人似乎满足了她所有的需求,而且做得如此游刃有余!

“别装了,你明明很享受,”屠雅扯着胡艳的头发,看着她的眼睛戏谑道,“你下面好热啊……又热又湿……很明显你很享受……非常享受……但我猜,你想要的,不仅仅是手指的抚摸和插入……你想要这个……”屠雅说完,对胡艳竖起中指。

“才,才不是~~一点,也不舒服~~”胡艳下意识的反驳道。

“让她嘴硬,看我的。”缙鹿自信满满的说着,便进入了胡艳的阴道。

先是用食指探入,其他手指则在她内唇间嬉戏,随后,加了一根,然后,第三根手指,也进入了胡艳那湿润的阴道,挑逗着她的内壁,扭动着,缓缓地进出,给这位久未性爱的年轻女子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

“真是令人愉悦!不是吗?贱婊子,还他妈装纯呢。都这地步了,真可笑。”缙鹿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大声地咒骂着,继续的挑逗着。

然而,胡艳内心也充满了恐惧。

她厌恶自己遭受如此明目张胆的虐待。

这是赤裸裸的侵犯,纯粹是为了取乐。

更令人震惊的是,其中大部分的快感都来自她自己!

她对被淫浪,下贱的妓女如此折磨她感到愤怒,更让她愤怒的是,那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还全程解说这一切。

对她做了什么,以及她的反应,全都说了出来。

那些污秽的言语预示着另一场虐待的到来,对手指侵犯如何让她的阴道喷涌而出的描述。

那令人销魂的性交,以及从她唇间逸出的淫荡呻吟……都传到了其他陌生人的耳朵里。

可怜的理智拼尽全力阻止着快感,守护着身体的纯洁,而她的阴道却在证明,胡艳是个放荡的淫妇。

胡艳努力过滤掉所有快感,只专注于眼前的屈辱。

她的自尊心驱使她憎恶这一切,她可是个官三代,,老爸好歹也是个县长,这群什么都不是的臭婊子们,怎么敢这样对待她!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让她对此感到憎恶,感到恶心,然而她的下体却不受控制,痛苦地兴奋着,回应着感官刺激带来的快感。

“求求你!不要!住手!你这个贱人,贱人!你这个母狗!你这个婊子!啊呀呀呀~~”她哭喊着,夹杂着妓女般的嚎叫,但这嚎叫却与她的哭喊截然相反。

屠雅得意的哈哈大笑,屋里的其他女孩,看到屠雅大笑,也都发出迎合或者夸张的嘲笑。

“这个女人真是太帮了,太敏感了。尽管她傻乎乎地抗议,她的阴户依然湿润多汁,充满了渴望。我发誓,我一定要好好的开发她,让她达到更强烈的性高潮,让她高潮迭起的阴户紧紧包裹住那些老东西们的鸡巴。但这都是后话,我要为那些老狗们,精心准备的一下,让他们要好好享受一番,这一切都必须在的掌控之中。”屠雅一边开心的大笑,一边为胡艳的调教最好了完整的计划:“至于缙鹿他们几个,就成为我的踏脚石,烂死在厕所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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