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端庄得体的大美女屠雅,省人民高级法院的检察长屠雅,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个暴力侵犯她的男人叫什么,更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她只知道那个男人临走时,对她说,他很满意,下次再来找她。
屠雅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些青肿的伤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联系你,这是屠雅最不想听到的话,也会她最怕听不到的话。
他操了屠雅的阴道,又操了她的肛门,最后,又将那沾满臭气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巴,让她清理干净。
由于屠雅在服侍他的过程中,用错了称呼,把主人说成了先生,于是就得到了两个耳光的惩罚。
屠雅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又揉了揉被皮带抽肿,还在火辣辣作痛的屁股,哀叹一声后,用手背擦掉了嘴角上残留的血丝。
这场痛苦的折磨,也应该算是一种享受,毕竟,那陌生男人让屠雅得到了三次销魂的高潮。
屠雅自己也觉得很悲哀,身为高级法院的检察官,非但不能为自己主持公道,还必须牺牲色相,竭尽全力的去迎合那些虐待狂的客人,让他们得到彻底的满足。
完事后,屠雅总是狼狈不堪的从她倒下的地方,艰难的爬起来。
虽然地点不同,但是结局都一样,精液从她那无法闭合的肛门或者阴道里低落,白皙滑嫩的皮肤,被糟蹋的伤痕累累,与平时那个趾高气昂,总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女王形象的,高冷检察官截然不同。
在电梯里,刚离开不久的那个男人,不断的辱骂她,并扬言要对她做出如何如何可怕的凌辱和折磨。
这非但没有让屠雅感到惊慌,反而让她那经历无数调教的身体,变态的兴奋起来。
身体变得火热,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这一切,都只是男人向她晃了晃手中的那把代表着权利的小黄铜钥匙。
于是,她的生理屈服了,她的精神沦陷了,就像一个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跟在男人的身后,来到了现在的地下室。
在这间经过特殊改造的地下室里,男人忠实的兑现了他在电梯里的那些诺言。
捆绑,鞭打,悬吊,抽插,扩张,灌肠,奸淫,遛狗……当屠雅看到男人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时,她希望那个男人可以留下来,再狠狠地操她一次。
就在这肮脏的,被尿液浸透的地板上,粗暴地,残忍地,狠狠地操她。
操她的屁股,操她的阴道,操她的嘴巴,操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只要他想用,就操,最后再把精射到她感激涕零的脸上。
想到这里,屠雅浑身打了个寒蝉。
她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愧,也为自己的失去的一切,感到后悔。
难以置信,曾经那个风靡校园的性感女神,怎么会一步步沦落到如此地步?
怎么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淫乱事情?
初中时那个清纯羞涩的屠雅哪去了?
意气风发的高中屠雅哪去了?
那个一腔热血的美女检察官哪去了?
屠雅禁不住一遍遍的问自己。
消失了,完蛋了,在现实世界里彻底沦陷了。
屠雅在那沾满屎尿的水泥地板上,躺了很久。
才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拖着宛如灌铅的双腿,步路蹒跚的,一步步挪到了洗漱台旁,用凉水洗掉了脸上的眼泪和鼻涕。
然后,屠雅犯了一个错误,她看向了镜子里的倒影。
这位平日里仪态万方、美艳绝伦的中年女人,此刻却狼狈不堪。
她那水汪汪的双眼因哭泣而红肿;睫毛膏也晕染开来,在那俏丽的脸庞上留下数条黑色的竖线;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和饱满的红唇因被男人用下体猛烈撞击而肿胀不堪,那是男人在她喉咙里肆意蹂躏她时留下的痕迹。
她那满是齿痕于青紫的大乳房淫荡地挺立着,珊瑚色的乳头依然坚挺得令人作呕。
她那每隔半月就要花大价钱修剪的浓密黑发,如今却乱糟糟地一团乱麻。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廉价妓女,经历了一场蹂躏。”屠雅看着镜中的倒影,用手指狠狠地戳在镜中人的鼻子上,带着狰狞扭曲的笑容,恶狠狠的说道:“嘿,你个烂货,这让人作呕,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还有什么盼头吗?”
受伤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上,一片狼藉。
她的后背,因皮带的抽打而疼痛难忍。
肩膀因为反复的在地面摩擦而擦破了皮。
膝盖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她曾顺从的跪在他面前,用嘴巴和喉咙伺候那根令人惊讶的黑粗长而磨损。
至于她的屁股,就更加惨不忍睹,不但青一块紫一块,连原本紧致的阴道口,也在不断的交合之后不受控制的张开着,不断的流出混白色的粘液和泡沫。
尽管全身的骨骼仿佛裂开,尽管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皮肤也犹如在火焰中炙烤,但屠雅还是努力的清理身体上的污秽,洗掉阴道里的白浊粘液。
丁字内裤,已经被毁掉了,像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弃在地上。
屠雅忍痛,将它捡了起来,放进自己的香奈儿包包里,以免留下什么她曾来过得证明。
裙子皱巴巴的落在满是淫秽汁液的地面上,但,谢天谢地,还能用来遮身。
屠雅费力的套上裙子,心里不断的抱怨着太紧。
当屠雅将胸前那对令她引以为傲的坚挺酥胸塞进乳罩时,又忍不住抱怨胸前这两团肉,实在是太大了。
屠雅将披肩和风衣穿在身上后,又习惯性的照了照镜子。
即使已经精心都打扮过,但是,她的样子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糟糕。
脸色苍白,神情疲惫 走路也晃晃悠悠,仿佛大病初愈一般虚脱。
屠雅最后带上了那副大大的,能够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匆匆离开了调教室,沿着那被灯光映照成暗红色的走廊,脚步蹒跚的走到了电梯门前。
站在电梯门前,屠雅思考着,应该如何回家。
疲惫的身体,支撑到电梯门前已经堪称奇迹。
屠雅不敢拖着这疲惫的身体,强打起那所剩无几的精力开车回家。
“出租车吗?司机会怎么想她?一个惨遭蹂躏的妓女?不,太难听了。我可是检察官,威严的检察官,算了,还是妓女吧。那么,我到底是妓女一样的检察官,还是检察官一样的妓女呢?”屠雅绝望的想着,感觉既荒诞又可悲。
打击罪恶的执法者,却让罪恶打击的体无完肤。不但要卑微的逢迎,还必须迎合那些伤害自己的罪恶与羞辱。
“下贱的婊子!”新主人一边粗暴地强奸她,一边咆哮道。
“欠操的母狗!”新的客人一边恶狠狠地操着她那已经稀烂的腚眼子,一边吐出这番话。
“淫荡母畜!喝尿的母狗!”陌生人,一边反复猛撞着屠雅那疼痛的臀部,抽插她的肛门或者阴道时,使用的一些粗俗的词语。
他们就像野兽一样野蛮、原始、暴力且令人沉迷和恶心。
在阳光下,屠雅是打击罪恶的检察官,但是,在阳光无法到达的阴暗世界里,屠雅检察官,就会沉溺于堕落,自贬到了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
她像狗一样被戴上项圈,四肢着地爬行,被她那些素未谋面的主人,用皮带拖着在地板上爬!
她像一条忠诚的杂种狗一样舔舐着主人的靴子,用崇拜的舌头清洁着皮革!
她吞咽着精液,甚至把那些腥臭的液体,当做琼浆玉露含在嘴里!
她的喉咙深处被喷洒着精液与尿液。
她那性感白皙的身体,沉浸在这痛苦的极乐之中!
她从头到脚被滚烫的臭尿喷洒,却依然为这种羞辱和彻底的臣服而欢欣鼓舞。
她遭受了铺天盖地的言语攻击,那些诽谤的话语,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回荡:“你就是屠雅检察官吗?没想到你是这么个烂货……。是的,贱婊子母狗就是屠雅,高院的检察官,请主人随意玩弄凌虐。贱母狗两天不被作践,就会觉得不舒服。请主人不要把贱婊子当人,尽情的作践就好。”
突然间,屠雅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发觉有人在推她的肩膀。
“美女,你还好吧?这是几根手指。”一个年轻雄性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屠雅转头看了看四周,不知何时,自己竟然走进乐电梯也浑然不知。
“三根。”屠雅下意识的看了看面前的手指,本能的看向声音的方向回答道。
“你管她干什么?她怎么样管你屁事。”年轻女孩那不悦的声音,隔着男孩的身体传入耳中。
“爱花惜花,人人有责。”小伙子笑嘻嘻的声音。
“好色就说好色,切~~”大姑娘语调里满是鄙夷。
能站在这电梯里的男人惹不起,要礼貌。
屠雅想起主管和主人话,挣扎着要站直身体,但酸软得腰肢和双腿,在她墙壁支撑的时候,失去了平衡。
“哇奥~~”小伙子惊呼一声。
“嗯~~”屠雅娇呼一声。
随即,健壮的手臂和身躯支撑住了她即将跌倒的身体,一股充满生命气息的阳刚之气充满了她的鼻腔,让她精神一阵恍惚。
“小骚货,你看起来真不错!”屠雅那昏沉沉的脑袋好像听到了小伙子这样对她说道:“这条裙子让你的屁股更翘了。不过,它要是光着,里面插着我的鸡巴,那就更翘了。或者,等我操完,精液从洞里流出来……嘿,怎么样!也许你更喜欢我射之前拔出来,把我的精液喷在你屁股上!或者你更喜欢我射在你嘴里?你喜欢精液的味道吗?或者,热尿喷在你脸上怎么样?……喜欢?……不喜欢?……害羞不敢回答?好吧,贱母狗,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会让你尝到甜头,因为我要给你的可不止是鸡巴!”
“看吧,我帅的都给她迷晕了。嘿嘿嘿……”小伙子的声音里满是得意。
“切……有本事给她迷上床才是本事。姐们支持你,加油。”大姑娘那不屑和轻蔑的声音将屠雅唤醒了。
“抱歉,太累了,狠狠地摔了一跤,从楼梯上滚下去了,浑身疼呢……谢公子。”清醒过来的屠雅,勉强支撑起身体,背靠着电梯站好。
当她的目光与小伙子那双纯净的目光相遇时,才想起有人告诉她,他姓凌,姑娘姓席,是贵宾。
屠雅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两人。
白色的休闲运动鞋,白色的棉布休闲裤,白色的棉布圆领体恤,外面披着一件西装外衣。
这有些不伦不类,却又不显另类的着装,再加上凌少那特有的玩世不恭的气质,给屠雅一种的扮朴素而高雅的感觉。
白色的无袖棉质长裙,让不施脂粉的席芳婷看起来清新脱俗,宛如不然凡尘的仙子。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这是屠雅对两人的第一印象。
“要不要送你一程?”凌少笑嘻嘻的搀扶着屠雅,得意的看着席芳婷,说道。
“你要送谁,就看着谁说。看你那怂塞……”席芳婷不屑的撇了凌少一眼,转向屠雅:“哎……帅哥要送你回家呢,行不?”
“额…帅哥要是愿意,欢迎之至……。”席芳婷看了看一脸惊讶的凌少,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席芳婷,微笑着回应道。
“行了,能不能给佳人送到床上,就看你能耐了。姐们只能帮到这里了。”席芳婷坏笑着拍了拍凌少的胸口,向屠雅眨了眨眼睛。
“哎……你这~~真够哥们~~”凌少皱着眉头看着席芳婷,撇了撇嘴。
“怎么着?我还得帮你按住人家双手?哼~~哎~?要不~?我帮她按住你的双手?怎么样?哥们够义气了吧?”席芳婷笑的欢实。
可屠雅却在席芳婷的眼神里看到了嫉妒,从她的语调里,听到了幽怨。
“好意心领了~~美女,住哪,我们往东边走,顺路吗?”凌少皱着眉头看着屠雅。
屠雅报上自己的住址,席芳婷中途作美,给了屠雅和凌少独处的机会,下车的时候还向凌少挥了挥拳头,鼓励道:“早日脱单,加油。”
当屠雅得知凌少居然还是个处男的时候,原本干燥的阴道里,涌出一股潮气。苍白虚弱的身体,也仿佛被星星之火点燃。
姓凌的小伙子,肌肉结实,双臂有力,满脸的天真,清澈的目光,将一身纯白穿出精彩的气质,让正躺在车后座上侧卧装睡的屠雅心动不已,一只手不自觉的摸向屁股。
那里因为刚才的性交而肿胀,尤其是拳交之后,更是肿胀不堪,鲜红而娇嫩。再加上那火辣辣的刺痛,已经变得异常敏感。
屠雅回忆起之前,在地下调教室里粗暴的性爱,以及那两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阴茎。
她能感觉到精液正缓缓流出,顺着她的臀缝滴落,汇聚成地板上的一滩。
那是她主人的精液,也是他“朋友”的精液。
凡是能跟主人一起分享屠雅的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称呼,主人。
而让主人兴奋射精,是身为屠雅母狗的唯一职责;让他们射到空空如也,是对检察官母狗最高的奖励。
屠雅把沾满精液的手举到脸颊上方,将一小团滴落在脸颊上的精液,涂抹在她的俏脸上,好像是在使用护肤品那样。
主人们最喜欢看屠雅将那些肮脏腥臭的精液,涂抹在那具饱受催擦和蹂躏的,性感胴体上。
被精液玷污的性感检察官,总是会让他们再次亢奋起来,使用更加暴力和残忍的方式,继续摧残性感,美艳,浑身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屠雅检察官。
她把沾满精液的黏腻手指塞进嘴里,舔舐着那团,味道令人作呕的污秽之物。
然而,不管她得到多少,吞下多少,屠雅母狗仍然渴望更多。
尤其是可遇不可求的童子精,更是屠雅梦寐以求的天赐之物。
屠雅的手指,摸到了刺痛的肛门。
屠雅幻想着,从哪里再舀出眼前这个,干净的不像话的,少年郎的精液混合物,然后,在那个纯情少年的面前,犹如畅饮琼浆玉露般,将那污秽之物,狼吞虎咽的吞下。
这让屠雅感觉非常兴奋。她想看到干净的凌少,在得知自己是怎样的一条母狗检察官时,会是怎样恶心,和愤怒的表情。
那时,屠雅会告诉他,屠雅就是母狗,母狗就喜欢这样的味道。
主人的味道,陌生人的味道,自己的味道,以及直肠的味道……那是母狗屠雅,最喜欢的味道,更是检察官屠雅,最沉迷于的味道。
贪婪地吞咽着更多,收集,涂抹,是个痴迷于精液的娼妓。
她的主人并没有命令她这样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想这样做。
那源自于自身,卑劣堕落的本性。
在她吞噬着留在她肠道里的“礼物”时,她总会露出胜利者的欢笑。
“不出所料,男人都是一样的,再干净的男人,也抵御不了屠雅母狗的淫乱气息。更抵御不住母狗和检查管的强烈反差。”屠雅勾着凌少的脖子,享受着他胸膛上的温热,嗅吸着凌少喷出的生命气息,心里暗暗的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凌少骗进自己的卧室。
没想到,进展比自己想的还要顺利,凌少竟然抱着她直奔卧室,当凌少将屠雅往卧床上放时,屠雅的屁股明显感到了坚硬而灼热的碰触。
“哼……果然,谁也抵抗不住我屠雅母狗的诱惑,更何况这小毛头呢?”当屠雅看到凌少端着一杯牛奶和热水,再次走进卧室时,屠雅非常自信的想着:“他会怎么对待我呢?猴急的扑倒我身上?还是假装摔在我身上?还是……”
“我走了,晚安……”凌少将玻璃杯放在屠雅床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走,走了?就,就,这么~~走了!?”屠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少的背影,心里大声尖叫着。
当屠雅听到屋外汽车引擎声远去时,才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桌上那两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热饮,楞楞的出神。
“也许,从来就没有屠雅检察官,只有母狗检察官……”屠雅看着那杯热腾腾的牛奶,喃喃自语着。
同时,她想起凌少看向自己时,那清澈明亮的眼神,怜悯,同情,无奈,哀伤,唯独没见到欲望。
“也许,那天,屠雅就已经死了……”屠雅转头看向天花板,眼神变得越来越空洞。
“她死了,屠雅已经死了…那天就死了…”屠雅用枕头捂着脸,蜷缩成胎儿状,侧身躺着,痛哭流涕。
胜利短暂而甜蜜,但战争漫长而残酷,灵魂的斗争在她心中一直激烈的抗争着。羞耻可以暂时压抑,欲望永远无法彻底战胜。
她的项圈和链子,是她在地下室世界里地位的标志。
那是她的主人,放在他所宣称的领地上,并作为信物留下的权威。
他的支配权,至今还未曾移除。
屠雅仿佛再次摸到了那条项圈。先是皮革,然后是金属链条。
光滑的黑色牛皮和粗壮的钢链。
屠雅,名校出身,成绩优异,早早地就从司法大学毕业,并被培养成未来的司法之星。
她拥有许多令人仰望的光环,在学校,在单位,在家,一直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明日之星。
但,那天,当屠雅凝视着她最新拥有的这件物品时,她知道,所有的光环与荣耀,所有的宠爱与爱护,不过是为这一刻做的准备。
它们只是物品,是她精心打造,为之奋斗,并珍视的生活方式的附属品。
当野心和欲望出现时,它们只不过是用于提高身价的附属品。
而她佩戴的这件皮革和金属制品却远不止于此。
尤其是项圈,它是一个明显的,卑贱的,被征服的象征,至少对于佩戴它的女人而言,永远如此。
当然,只有赠予它的主人才能将其收回,当那个粗暴的男人厌倦了他最新的“玩具”之后,必然回收。但,那也是屠雅最害怕的事情。
第一次尝到味道时,屠雅便退缩了,只是紧张地轻舔了一下那散发着恶臭的褶皱,舌尖顺从地滑过,却在最后退缩了。然后,主人又逼着她试了一次。“想想你在这里的身份,你是母狗,是玩具,是婊子,不是女人,更不是人。你要服从,你要取悦……在主人的逼迫下,屠雅放下了本能的厌恶,用舌尖轻轻地绕着皮肤打圈。当她发现味道并非完全令人作呕后,她更进一步,再次用舌尖舔舐肛门周围的肌肤,这一次更加用心,她沿着海星状的褶皱缓缓移动,最终探入那柔软的环括约肌。
啪!
啪!
啪!
三记凶狠的重击接踵而至,屠雅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在攻击下嚎叫着,在主人的大腿上上下弹跳,泪水从她漂亮的眼睛里汩汩流出。
更多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男人用皮带狠狠抽打着她的臀部,屠雅的泪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她原本白皙的肌肤瞬间变得通红。
皮带犹如一头咆哮的野兽,在屠雅那挺翘白皙,弹性十足的大屁股上肆意撕咬。
疼的屠雅嚎叫着,哀嚎着,挣扎着,扭动着。
她拼命反抗,直到精疲力竭,然后才违心的道歉。
屠雅抓住主人的腿,用泪水洗净他的小腿:“对不起,主人。母狗真的不敢了。对不起,母狗让您失望了。求求您!求求您!再给母狗一次机会吧。”
“你要什么,母狗。大声的告诉你的主人们,你要主人们怎么做?”主人一手握着牵狗链,一手用皮鞭戳着屠雅的脸蛋,大声且严厉的训斥着。
“操母狗都腚眼子,主人。母狗求你们操母狗的腚眼子。主人,母狗想让所有主人,都来操贱母狗的屁眼。母狗喜欢被主人糟蹋,母狗喜欢被主人践踏。只要主人能操母狗的腚眼儿,母狗什么都愿意做……”屠雅跪在地上,一边向那些坐在沙发里,高高竖起的鸡巴磕头,一边大声地说出,令自己都感觉羞耻不堪的话语。
屠雅从痛哭中得到了暂时的释放。
她踉踉跄跄的走进浴室,将自己泡进了,凌少去拿热饮时为她准备热水里。
当热水在屠雅那饱经创伤的肉体上流过时,所产生的火辣辣的酸胀感,令屠雅又回到了地下调教室。
她跪在地上,让陌生男人的鸡巴撑开她的下颚,撑起她的脸颊,深深插入她的咽喉,那根毫无经验的鸡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一番,弄得屠雅干呕不止。
被惹毛了的陌生男人,举起手中的皮带,狠狠地抽打在屠雅的后背和屁股上。
随后,屠雅便哀求陌生人把她拘束在行刑架上。于是,男人照做了,皮鞭如暴风骤雨般击打在身上。乳房,阴户,小腹,屁股……
那犹如撕裂皮肤般的剧烈疼痛,令屠雅发出欢愉的浪叫。
那一鞭又一鞭的剧痛,仿佛是净化罪孽,抚慰灵魂,治愈心灵的灵丹妙药,更是屠雅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
屠雅微笑着,抚慰着皮肤和肌肉上的擦伤和淤青,仿佛那是内心狂喜与厌恶交战的主战场。
在这主战场上,她那混乱的思绪与生理上的欲望不断交锋。
她无法自拔,也无法选择立场,手指探入她被蹂躏的臀缝,聚焦于那个洞口,再次用肉体填满它。
屠雅因再次袭来的疼痛而尖叫,但是她却无法停止。
今晚,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入,用四根手指自慰。
她回忆起她与主人们的性爱,她幻想着那干净的少年郎的暴力肛交。
凌少那根巨大的阴茎在她肠道里肆意蹂躏。
她幻想着,想象着如何让那少年郎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的阴道。
屠雅不自觉的跪倒浴池里,想象着给那少年浪口交,该有多么美妙。
屠雅狞笑着,想象着那干净的少年郎,在这污秽不堪的世界中堕落,该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情。
屠雅一边用手指猛烈地戳弄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想起了自己遭受的虐待,以及那种解放的感觉。
在凌虐的肉体与精神的痛苦中,获得解脱,这无疑是个谜。
但屠雅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她疯狂地自慰着,像魔鬼一样狞笑着,像魅魔一样浪叫着。
她看到了少年郎的堕落,那感觉,令屠雅飘飘欲仙。
屠雅伸出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着阴蒂。
痛苦,快慰,羞愧,尖叫,再次达到了惊天动地的性高潮。
伴随着一声呜咽,她羞愧地发现自己仍然对那件事如此兴奋,她今晚就像一个得不到满足的瘾君子,不断的渴望着下一次的快感,可以填平她心中的缺憾。
凌少早已射精,在屠雅的高潮过后,他依然继续操弄她。
他时而猛烈,时而缓慢,一边抚摸她的臀部,一边揉捏她的乳房,用他那根粗壮的阴茎尽情享受着她的阴道。
屠雅一边呻吟,一边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她知道自己正在完成该做的事,而且这份差事最终竟如此令人欣喜。
屠雅逼着眼睛,想象着正在尽情耕耘她的男人,用眼神表达着她的感激和欣赏。
她也满怀感激和渴望地望着她的主人,向他表明,她真正想要的,是他,她乐于服从他的任何命令。
她崇拜主人们的阳具,以及他们那绝对的支配权。如果这是他们的愿望,如果这是他“需要”的,那么无论多么痛苦,母狗检查官都必须服从。
但是,眼下,屠雅能得到的只是自己的手指:两根,三根,最后是四根,深深地探入她的体内:“主人,操 母狗的骚屁眼儿~主人~求求您,操母狗的骚屁眼儿吧~”
那干净的少年郎,挺起鸡巴,猛地冲进她的身体,他那根粗壮的阴茎横冲直撞地直抵深处。
它深深地刺入屠雅的肠道,越过她疼痛的肛门,穿透她的血肉,肆意地侵入她的肠子。
那干净的少年郎,如同种马般毫不留情,好不停歇的,在母狗检察官的肠道里摩擦。
他不停地用力,直到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他的胯部不断蹂躏,撞击着伤痕累累的臀部。
“求求你!!”屠雅尖叫着。
她求求的究竟是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痛苦与扭曲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那根巨大的阳具,既痛苦又刺激,前所未有。
“享受吗,贱人?”屠雅好像听到那个少年郎的话,好像雾一样飘进她的脑海。
“是的,主人。好大,好硬,好热,母狗好喜欢~~求求你~更深,更狠,更用力~~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屠雅大声的淫叫着。
然后,少年郎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猛烈冲撞着她,完全抽出后又狠狠地撞进屠雅张开的穴口。
他毫不留情地将阴茎一股脑地捅了进去,粗壮的肉棒以迅猛而残暴的节奏,狠狠地撞击着贱婊子检察官,那颗嚯嚯悦动的心脏。
屠雅发出呻吟,忍着即将到来的高潮,看着,听着,感受着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条。
低吼声越来越大,脸部扭曲得更厉害,肉条也越来越粗,一个大得不可思议的器官,在母狗屠雅的体内猛烈摩擦。
“呀呀呀~~”检察官淫乱的喊着,怂恿着那个干净的少年,再狠些,再用力些。
“啊啊啊~~来了~母狗来了。哦,天哪,太爽了!母狗高潮了,母狗要去了!啊啊啊!”
屠雅一边嚎叫一边达到高潮。
那个身材精壮,好似猎豹一般干净少年,从头到尾猛烈地抽插,让检察官高潮迭起。
他又持续抽插了几秒钟,然后自己也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终于在母狗那肮脏,淫乱的体内爆发了。
他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身体,磨蹭着她丰满圆润的臀部;一边咆哮一边猛烈地抽插,将精液一股股强劲的喷射物倾泻而出,溅落在贱婊子母狗检察官,屠雅的肠壁上。
“呼~~好爽~~哦哦~~”屠雅气喘吁吁,意犹未尽的拔出了插在肛门里的拳头。
“他玩过我之后,会怎么办呢?把我分享给其他的朋友们?嘿嘿嘿~~感觉很不错呀~~”屠雅看着自己举在面前的拳头,出神的想着。
脸上充满迷茫与狰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