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门徒书:黑胶皇后阿狸 - 第4章

她是她的世界里的女英雄——荧幕上光鲜的女权主义偶像,然而在这个男权当道的恶世界,她的强势和刚毅不堪一击。

她睁大圆眼,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带着皮手套的拳头狠狠伸向前,仿佛要把面前那面玻璃墙打得粉碎,然而此刻,那攥紧的拳头在微微抖动着,在她的面罩下面,嘴角缓缓流出一丝不受控制的唾沫,这一刻滑稽画面定格,将记录下她的莫大耻辱——这位女英雄的拳头还在空中,肚子上已经挨了敌人重重一击,如果不是英雄腰带替她挡下了冲击,恐怕肚子已经被打扁进去了。

女英雄双脚离地,重重撞在墙上,那么大的冲击力让老墙晃动,破了一大片砖皮,灰土洋洒,飘落在女英雄漂亮的金发上。

敌人伸出手,用大大的手掌包裹着女英雄那虚空的拳头,然后拖着她的胳膊,把她抬在空中,女英雄的背才离开灰土墙,还在一片一片麻酥酥地痛,“砰!”再一次被人狠狠撞砸在墙上,咔嚓一声,墙壁的灰皮完全裂开了。

女英雄艰难地抬起那两条被过膝长靴包裹的长腿,努力蹬,那一丛金色阴毛之间露出了鲜红的小穴口——她的内裤绳带因为剧烈冲击绷开了,已经在两次冲击中飘落在地上。

“不~不要~求你!”女英雄在她的战斗生涯中从未如此狼狈,因为一次一次的突发超过了她的想象力,居然发出了求饶声。

但是她的敌人只是冷笑一声,再一次拽着她快脱臼的胳膊,让她离开了墙,就像是一支搭在拉满弓弦的箭,女英雄不敢挣扎,只是随着敌人的牵引在空中旋转,然后“砰!”

“不!!!”这一次像是被大锤猛砸后心,砰一下,胸罩的背带也崩开了。

两只肥硕的巨乳飞弹起来。

女英雄因为巨大的耻辱和疼痛哭了出来,“呜呜,我服了,别打我。”

橐~橐~平底胶皮靴的声音在地板上踩出一种嘲讽的味道。

穿着胶皮坎肩,皮长裤,套着宽口男式胶皮靴的女人慢慢走过来。

女英雄惊恐地望着她,努力从嘴角挤出“求~求~”

那把头发剪成短的不能再短的精灵短发的女人伸出带着皮手套的手,捏掐了两把,她动作那么随意,让观众差点没反应过来她抓住的是女英雄的乳房。

而女英雄因为这两下抓捏心中居然生出一阵暗喜,吧哒吧哒,她的乳房抖动,像是小狗欢迎着主人爱抚一般。

短发女人用戴手套的手指夹住那长长的乳头,捏了捏,拉了拉,就像是熟练的挤奶女工,女英雄心中爆炸了,她腿一抖,一股骚尿直接喷了出来。

“啪~”液体落地,“啊!对不起~”她慌忙求饶,害怕女人停下手上的动作。

短发女人嗤笑一声,又是一条不想当母牛的母狗,但现在不论怎么挤,她都是排不出乳汁的,真是可笑,不甘心失败的身体竟然从下面主动排出液体。

这头家伙终于求软服输,令她满意,她认真地握着乳房的前缘,慢慢揉搓起来。

“小狗,现在你愿意变成一头小牛了吗?”

“嗯嗯,”女英雄嘴角流出大量口水。

她随着主人的揉搓动作用后背在墙上擦了起来。

太舒服了,被打崩盘,被搓揉的感觉让她放松,她努力把两条长腿分开,往两边掰,把鲜红的阴道口露了出来——就像是一条求主人抱的乖狗。

短发女人上前一步,接过了她,女英雄用腿环搂着女人的腰,被女人高高地抬到空中。

刚刚负责将女英雄的内裤和胸罩两拳打飞的那名打手站在一边,望着自己的姐姐收拾自己的俘虏。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工作一定会得到姐姐的赞善和嘉奖的。

女英雄被短发女人举在空中,她深深地埋下头,胸口被女人额头顶着,两只乳房亲热地贴着主人的脸颊,从男人的角度看,那两只大屁股翘在空中,屁股缝一开一合,甚是风骚。

能够被女恶霸搂抱的战败女英雄都是幸福的,她们的主人会引导着她们享受新的性交和性虐体验,她们被主人踩成了一坨烂泥,但是新的生命在泥土中孕育,被浸润,被塑形,成为人间名器供人赏玩;而投降给了男人的那些可怜货,却无法有这样的契合,往往只会在雄性莽撞的肆虐下硬扛,最后落个玉碎的下场。

“做了小牛,就不能再这样往我的身上尿尿了哦。”短发女人抬着女英雄的大腿,任由她兴奋的尿液潺潺地流。

哪条乖顺的母狗不愿意为自己的女主人生下孩子呢?

可是能够被允许交配的,又何其少。

女英雄享受着被托举的服务,她曾经那么骄傲,以为自己站在了女性金字塔的顶尖,却被这么刚猛的主人打翻在地……

这一刻很多往事都在她脑海中掠过,却没有什么是她在那个世界高傲飒爽的样子,她想起的画面都和自己的主人有关,想到自己学着在她的裆下爬着绕8字穿行,每绕一圈要抬起脖子在胶皮靴管上亲吻一口,爬得慢了光屁股上就会挨上一鞭,做得好的时候头上就会被抚摸一下;想到主人骑着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台阶,自己的手上也套着高跟鞋,手套化身成了尖头高跟的长皮靴,努力模仿着用手当前脚支撑,主人的脚往里夹,把自己两只耷拉的乳房挤在一起;想到主人的胳膊架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托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穿着高跟靴的脚踝,就这么往两边一掰,然后抬着自己一步步走近男人的小便器,她认真地低头看着那小小的便池,抿着嘴咬着牙用看不见的尿道口对准角度,然后随着主人的命令释放;她曾经故意抵抗主人的命令,让尿流最后溅到主人的靴子上,然后被按在地上,趴在那里被迫用舌头将自己制造的污垢舔干净,而后来她喜欢上了这种味道,在被主人的朋友牵着放尿的时候故技重施,结果被恼羞成怒的另一个女人狠狠用靴子根戳,她趴在地上,大大的乳房擦着地,被一次一次穿刺,口中还要尖叫着:汪~汪汪~汪汪汪~

她想到过往,轻轻摇晃起皮靴来,轻轻敲打着主人的腰,表达着恋恋不舍。

主人的力气很大,但她不会粗鲁地举着她往墙上砸,明明穿着同样的衣服,但是要与她交配的男人却格外粗鲁,即使他的力气同样碾压了她,令她不敢抗拒,但她的心里,她的子宫深处,依然是不愿意被这样野蛮的人浇灌播种的。

而她的主人,此刻正捏着女英雄的屁股,她也想起这条狗曾经是那么的傲……即使是此刻,被脱掉了胸罩和内裤,但她脚上的鲜红漆皮长靴,和两只手臂上长达肩膀的同色长手套,依然在提醒大家,她曾经是一名多么风光的女英雄。

她为了折服她,曾经让她保留着这一身衣服,用硕大的假阳具将她肛交的——巨大的胶木龟头让她疼得哭嚎得撕心裂肺,奋力挣扎,但是当主人的怎么可能输给母狗?

她双手抓着那两只皮靴,狠狠撕开,长长的腿肉在靴管里扑通通地抖,龟头插入到底,然后她抓着她的腿旋转,让肛门被旋转的力道扭曲,然后狠狠拔,吓得她哆嗦着,冷汗浸满了玉背。

肛交的疼痛让女英雄的胸脯一次一次随着筋挛拍打地面,啪啪,啪啪……最后她终于求饶,哭着求她放过,哭着求她赐予一次正常体位的性交……

但是,女人和狗,是不可能正常体位性交的,不论女人是作为插入的一方,还是被插入的。

现在,主人在和母狗做着身份上的告别,让她撒最后一泡热尿,陪她回忆当狗的幸与不幸。

站在旁边的大块头男人有点不耐烦了,他害怕自己的姐姐反悔,重重咳嗽一声。

昔日的女英雄吓得一哆嗦,热尿喷了出来,射在主人身上,啪啪啦顺着她的衣服往下淌。

主人一皱眉,她不想狗就这么被带走。

于是她把女英雄放了下来,让她搂着自己的大腿,然后,狠狠瞪了弟弟一眼。

那个梳着莫西干头的大个子缩了缩脖子,被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皮衣皮靴装束的短发女人瞪,他瞬间没了底气——这是一种血脉上的碾压。

要知道从小他们两个就穿着同样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姐姐穿过的,欺负他的人都是被姐姐打回去的,最终他克服了障碍,成为了比起她更加强壮的人,但是实战中,依然是姐姐的技巧加心理战术更加有杀伤力。

犯罪团伙中,他更像是姐姐的替身,或者说,身体延伸。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从一开始,他就明白。

就算是被母狗把马上要强奸她的自己想象成是姐姐的阳具……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是一场转交所有权的仪式,姐姐召唤另一条母狗爬了过来——那是打扮成全身白色的女孩子,白色的过膝高跟长靴,白色的及肩皮手套,她趴着爬了过来,背上绑着固定着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有各种清洁工具。

姐姐从里面拿起沐浴球,打上肥皂,开始擦洗放过尿的母狗。

然后是喷壶,撒了一点水,揉搓着三角区,女英雄让腿张开,任由姐姐的手从下往上掏。

喷水,然后用海绵擦干。

母狗的小腹红彤彤的,就像是羞红,她已经准备好性交了。

接下来,姐姐从托盘里拿起细细的皮带绳,示意母狗跪下来,转过去,她用皮带绳打了一个活结,将女英雄的手腕套上一只,扭到身后, 然后拉过另一只,用皮绳环绕,打结,然后一点一点往上捆,交叉,抽绳子,用力拉紧,再把已经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臂用力往上掰开一道缝隙,把绳子再一次塞进去,不一会儿,两只手臂被捆绑折叠在女英雄的背后,她跪在那里,就像是失去了双臂的维纳斯。

白色的母狗在主人指示下转了一个圈,姐姐手里握着两个铃铛走到了红靴母狗的面前,“打上了牛的铃铛,你就失去母狗的身份了。”她晃了晃,手里大大的铜铃发出叮当响,女英雄犹豫了片刻,还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她屈服了命运,接受了作为生育和哺乳工具的结局。

姐姐弯腰,用一只手拉扯着女英雄的乳头,认真地查看着微微的血管痕迹,最后她对着那个位置吐了口吐沫,又拽着揉搓了一下,凉湿感和摩擦让女英雄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噗嗤~”手疾眼快的姐姐用尖锐的钩子直接穿透了女英雄的乳头。

“咿呀!!!”尖叫声在空间回响,疼痛传来,女英雄长大了嘴巴,她两眼眼角迸出热泪。

“噗嗤~”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穿透了,这一次疼痛让她的第一声尖叫拉得更长“啊啊啊~”差点就这么跪着疼晕了过去。

姐姐已经开始轻轻摇晃着她,让两个乳房拍打起来,叮铃铃,叮铃铃,牛的金色铃铛挂在乳头上,一边一只。

母狗的脚一蹬,趴在地上,她变成了母牛。

最后的最后,姐姐从盘子里拿起来那一只硕大的假阳具,把它作为肛塞,狠狠地插进了母牛的肛门,麻利地捆上带子,因为佩戴在身前的假阳具现在方向完全反了过来,细细的皮带深深勒紧鼠蹊和臀肉,就像是镶嵌的皮爪——这是主人送给母牛最后的礼物,将伴随她一生。

等会儿母牛前面的阴道抗拒入侵的时候,夹紧的肛门会提醒她,她还是在和自己的主人在做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姐姐抓住小牛的后脖子,把她拖着走,叮铃铃,叮铃铃,疼得晕眩的母牛只能一面爬一面趔趄,最终姐姐一用力,把母牛搬上了大大的木桩子,让她背顶着那小小的台面,仰面朝天。

母牛的长发如瀑布般倒挂,她奋力仰头,张开嘴,想要亲吻主人的皮裤告别,短发女人贴近了一点,任凭母牛厚厚的嘴唇在自己的裆部隔着皮裤摩擦。

而此时等了许久的弟弟终于可以走上前去,解开了裤腰带,同时分开了母牛的两条腿,湿漉漉的阴户在刚才清洗打理后因为几次的刺激此刻黏糊糊的,润滑得刚刚好。

弟弟提着肿胀的阳具,往前一挺,顶在阴道口的位置。

姐姐伸手抓住那两只乱晃的铃铛,用一只手捏住,两只铃铛就像是两只祝福的酒杯。

姐姐用力往上拉扯,母牛的乳房挤在一起,疼得她的嘴巴离开了主人的裆部。

弟弟看到了手势,放开了手,用力将腰往前顶。

“咿呀~~~”母牛发出一阵尖叫,不知道是因为乳房被拉扯还是因为阴道被捅开,她大力喘气,然后发出第二声尖叫“啊啊啊~”处女膜终于崩溃了,她哭着,甩着头。

“叮铃铃叮铃铃”送过祝福的姐姐放开了手里的两只酒杯,听着它们乱晃着乱撞着。

啪啪啪~噗噗~叮铃铃~啪啪啪~空气里交响的声音越来越淫荡。

短发女人退了一步,看着卖力的弟弟——谁还不是个扶弟魔?

如果不是因为讨厌男人,她都愿意献身自己的身体,给他生个孩子。

白色的母狗静静跪在一边——她的名字就叫静静——她的头埋得低低的,主人是这么可怕,被主人开发又是这么的幸福。

她曾经是一只视男人为粪土自以为玩弄男权于股掌间的狡猾雌兽,主人却剥掉了她的黑皮,抱着她让她被自己的弟弟一次一次刺穿——直到她终于承认,她是胶皮的奴隶,不论面对胶皮包裹的男性还是女性,她都从心底臣服跪倒膜拜。

谁又不敢说这么强势的主人不如男人呢?

她当然比起男人更应该拥有自己的后代。

可是自己在最后的雌竞中输给了红红,失去了与主人交配的权利,主人拔掉了她的狐狸尾巴,为她换上一身雪白漆皮,赐给她名“静静”,她成为这样的移动桌子,可以为主人分忧,已经是幸运。

其实她的故事细节已经无关紧要了,母牛红红的故事也无需多提,在这个地下的胶皮天堂里她们都抛弃了过去。

而姐姐不再听弟弟一边打桩一边兴奋的哼哼,她也不再听母牛那一声声咿呀的尖叫,那都是属于他们的缘分。

她伸出手,拨弄了一下盘子里最后的几件东西,曾经这头母牛在舞台上艳压群芳的装束——那双纯金的高跟拖鞋、那根耀眼高贵的金腰链、那层被假阳具一发入魂捅得只剩一个大洞的胶皮安全裤、那件闪亮的明星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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