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晚风微暖,月光皎洁,风拂枝叶的沙沙声响中,偏僻角落的小屋内却是春意盎然,交替响起的粗重喘息中,雄性与雌性交织的发情气息甚至让两人感到了些许闷热。
晶莹香汗顺着镜流雪腻肌肤滑落,月光下的美人柔肌宛若沃雪,闪烁着莹莹光亮,让彦卿怎么也挪不开视线——他本该趁镜流暂时压制了魔阴身的影响后提议离去,但这念头只被白发美人用纤纤玉指轻点了下胸口,便骤然消散了。
少年的视线带着几分迷醉,看向镜流因情欲的粉霞而显得更为动人的精致脸蛋,那冷若冰霜的出尘剑客,没了发情时那直白煽动雄性征服欲的骚媚神态,却也同样因不容侵犯的高雅气质,仍是让他稍稍历经了“铸炼”的胯下肉剑勃起发痛。
因镜流后移雪臀而竖立在她身前的粗长玉杵,便是恰好贴着那酥脂似的软嫩肚皮,不时轻跳两下,将无罅飞光的小腹拍得“啪啪”作响。
这自然招来了恢复理智的美人的冷眼观视,那与直白索求雄性鸡巴时的谄媚不同,仿佛回到了两人庭中比试时的深邃红眸,终于让彦卿感到了些许局促,少年正揉捏着软腴乳肉的双手不由一颤,指尖粗糙的老茧猛地擦过镜流粉嫩乳晕中央高挺的蓓蕾。
在他还犹豫着是否要收手的瞬间,骑在身上的华奢肉体竟是跟着一个哆嗦,一声微不可查的闷哼从喉中发出,让镜流蹙起了纤眉。
“咕叽~~”
一汪似浆如蜜的粘稠液体登时从镜流饱满肉穴中涌流而出,滑腻的汁液带着繁花般的浓香浇打在彦卿的卵袋上,暖洋洋的触感令少年舒爽地打了个颤,催发着雄性欲望的甜腥气味从身下传来,令稍稍缓过神来的少年神情异样。
“……”
他竟下意识替正骑在自己身上的赤裸美人感到了尴尬——被魔阴身影响变得骚浪淫贱倒算了,之前才刚说过已经不影响神智,就骑在小辈的身上流下了发情的浓蜜,从方才就有些沉默的镜流,莫非是也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啪~”
微凉的小手在彦卿的脸蛋上轻轻一拍,似是某种惩戒,镜流面无表情地挺了挺泛软腰肢,倒也懒得管少年再度大胆起来,仅凭着本能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欠缺技巧的双手,她揉了揉那又将自己小腹打湿的浑圆龟冠,语气慵懒,似是余裕十足。
“思来想去,之前还真没有尝试过在这个状态下与人交媾……小弟弟,既能一试剑技,又能品美人芳泽,真是让你赚到了。”
“……看来我还要感谢大姐姐呢。”
若让彦卿本心来评,他似乎觉得还是之前不断口吐淫语,好似妖女的镜流要更加引人兴奋一些。
那种沉浸在性欲中,充满雌性欲求的成熟女性,毫无疑问最能勾动懵懂少年精壮身体潜藏的欲望。
现在镜流身上的那份优雅从容,却在沾染着腥迹的雪腴肉体衬托之下,更让彦卿的念头污浊起来,时不时让他产生类似于“欺师灭祖”的不敬念头。
真要说的话,也别有风味……少年的玉茎别说作软,比先前还要硬上几分。
被镜流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的粉色深沉的龟头,已经激动地不断吐出液体,将她的手心涂抹上了大片滑腻。
理智在身的镜流似乎不太愿意用上那代表着堕入魔阴时的高超性技,只是随意地抚慰手中阳具,反倒让彦卿松了口气,他自觉有些敏感,若是能多撑上点时间,无论是作为武人还是作为男人,尊严都要好受不少。
“呵,这根肉剑可是又开始跳动了呢,小弟弟。一会儿收进姐姐的肉鞘,可别折了才好呀。”
镜流忍着心中那点微妙的别扭,再怎么说,她也算是身下小子的长辈的长辈,多活了那么些年岁,可不至于还和短生种的小姑娘般害臊含羞,稍稍调整了心境之后,便自然地说起了荤话,哪怕比不上方才露骨淫荡,也足以挑逗得彦卿肉杵一阵乱跳,拍在镜流雪白的小腹上,让她感觉到阵阵轻微的电流刺激传递到了肚皮之下。
屋内的花蜜芬芳似乎更为浓郁沁人了。
彦卿看着镜流一副从容做派,那摸着龟头的小手却是不自觉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比了比,落在小巧肚脐之上的位置时,少年那敏锐的武者直觉,似乎察觉到了一瞬即逝的迟疑犹豫。
剑气浩瀚如崩雪的强大美人,似乎也有面对雄性肉根而狼狈的时候?
“……自作聪明的小子。”
小巧琼鼻中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镜流轻声教训着彦卿,那滴落着晶莹汁水的雪腴肉臀微微抬起,在空中牵起几道淫靡细丝,白发美人撑着彦卿的胸口,在少年期许的视线中缓缓将裹了层油亮汁液的馒头肉丘对准了他不断颤抖的龟头。
暖洋洋的蜜液已经垂落,将他的肉茎、小腹乃至身下床铺都打湿了许多。
天然白虎的丰腴肉鲍显得淫艳软嫩,肉感十足,两瓣软鼓鼓的玉蚌夹着一道粉腻细缝,仅凭这不断勾动男人欲火的外表便已能称为名器。
镜流感受着穴内饥渴蠕动着的膣壁,从来只在魔阴发作时消解性欲的她倒是有些拿不准现在的状态了,虽说是恢复了理智,但在这肉体还有些过分雀跃的时候,是否反而是件坏事呢……?
肥鲍与龟头微微轻触,酥如脂腻如膏,仿佛捣不碎的玉豆腐似的触感点在龟头上,一瞬让彦卿轻颤惊呼,酥麻快感游走全身,竟险些在这刺激之下一泄如注。
而灼热坚硬,仿佛炽铁的龟头轻顶开了黏糊肉片,撑开其中粉嫩穴口,同样让镜流腰肢一酸,那樱唇抿起,让少年看不出心中所想的眸子,却已经将彦卿的狼狈神态收入眼底。
——不过也对,能有什么事呢。
属于强者的绝对自信,让她并没有被一瞬的迟疑而影响,虽说有轻敌的嫌疑,但身下的少年终究太过年轻,剑招尚可,心性需要长久的磨炼,而先前的表现让她看出,少年初尝禁果还是有些兴奋过度,表现得有些敏感早泄……虽说旺盛的精力和不俗的物件弥补了些许不足。
手中握剑,便没有退缩的理由,只有一往无前的剑,才能成就举世无双的剑客。
镜流精光流转的红瞳中闪过笃定,她蜜桃般丰美的臀猛地落下,在彦卿绷着的大腿上砸出带着沉闷水声的淫靡肉响。
“噗嗤~!!”
只一瞬,坚硬龟头破开了黏糊糊的阴唇,宛如处子般紧致的穴口被扩张到极致,使得被挤开到两边的湿腻蚌肉恰好变作一圈软肉,紧紧箍着少年的肉棒根部。
层层叠叠的褶皱被龟头一并摩擦剐蹭而过,后半蜿蜒湿滑的穴肉并不能阻挡这气势十足的突入,直接被粗长玉杵贯通,变成紧窄腔肉吸附其上。
不断蠕动的穴肉传来源源不断的吸力,主动将少年的肉棒向深处吮吸,那龟头穿过细小繁多的肉芽,猛地顶在一团丰沛酥腻的软肉之上,那下陷的小肉团前,一圈软韧肉环微微被龟头挤压,扩大了些许的洞口立刻便吐着乳色稠蜜贴住了硕大龟冠,仿佛深情吮吸亲吻似的蠕动起来。
“啊……!?大、大姐姐……不好,要射了!”
彦卿猛地抓紧了镜流丰腴饱满的乳肉,那被他把玩许久的绵软雪乳早已多了不少淡淡红印,此时这用力抓揉之下,更是指印深化,大片酥腻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沁着香汗的硕乳被月光照的莹莹闪闪,淫靡万分。
少年扬起脑袋,叫声显得有些狼狈滑稽。
他的小腹与镜流的饱满肉丘紧紧相贴,喷涌而出的穴汁宛若牛乳般纯白,又有着花蜜似的黏腻醇厚,没一会儿便把他的卵袋裹上厚厚一层油浆,那沉甸甸的卵袋不时抽搐几下,浓厚腥臭的精液竟是在这被极品肉壶连根吞没的瞬间,源源不断地向肉茎出传输而去。
只是,被这榨精名器一瞬“斩杀”的,却也不仅仅是彦卿一人而已。
“这可真是…唔……!?!哦……?嗯咕……哈……哦哦……?”
嘴角细微的笑意一瞬冻结,镜流的肉体猛地停顿动作,那细软的腰肢和丰腴腿根一瞬绷紧,而后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白发美人螓首垂落,自柔顺发丝的缝隙一窥那倾城容颜,女子清冷妖冶的红眸已不受控制地上翻,哪怕竭力维持意识,强烈快感奔涌之下,也只能让那散发着幽邃神采的眼眸频繁重复着上翻的过程,反倒更显淫靡凄美。
这般玷污无暇之物的幻灭感,足以刺激到每一个旁观者的欲念。
镜流樱唇微张,那软舌已吐出口腔,下流不雅的浑浊呻吟经过她那修长的脖颈,本能地从小嘴中吐露而出,哪怕因理智存在而能进行压抑声音的尝试,却也只能和她不断翻白的红眸一般,最终仍旧顺着涎液滴落的香舌断断续续地落在少年耳中。
彦卿的狼狈挺腰,镜流的紧绷作颤也不过是一瞬发生的事情,少年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包裹着肉茎榨取精液的肉壶所吸引,全神贯注地进入了射精瞬间前的蓄力状态,而免不得心怀不甘的白发美人,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我竟然也要因此而泄身了?
只在魔阴发作时消解性欲的她从未想过,被魔阴缠绕长久岁月的身体,在清醒的时刻竟会有如此不堪的敏感度。
而那褶皱层叠肉芽繁密的顶级名器,被龟冠突出的坚硬肉茎一瞬全部剐蹭个遍,连蜿蜒的膣腔都被撑平插直,用力杵进了软乎乎的肥沃花心,这份猛烈快感又如何是异常敏感的女体能够承受的呢。
“噗噗!!噗!”
腥臭浓厚的精液以强劲力道激射在花心洞口,那酸痒难耐之处被灼热浇灌的舒爽快感一瞬击碎了镜流下意识的自我反省,她方才咬紧的贝齿无声张开,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高昂呻吟断续传出。
“哦哦唔……哦丢了……哦……高潮了咕哦哦……嗯哦……”
圈着玉茎根部的蚌肉缝隙间,流出大量穴内攒不住的白浊精种,镜流在彦卿的身上陷入痉挛抽搐的狂乱之中,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不时出现明显的凸起,每当这时,似乎是被恰好对准角度顶到了最为敏感之处的白发美人,便会极快地抽搐片刻,遮着脸颊的散乱发丝间,落下些不知是泪水还是香涎的透明液体。
已不知有多少年没再体验到过的失力感传遍四肢百骸,镜流轻颤的匀称手臂再也撑不住酸软酥麻的身子,卷着一阵香风落下,重新躺在了彦卿的身上,这小小少年虽是年轻稚嫩,但身形已几乎与她持平,两人面颊交错,贴着彼此散发热力的脸蛋,耳中尽是他们交织混杂在一起的粗重喘息。
彦卿揽着镜流盈盈一握的细腰,虽然看不到,却也能感觉到女子丰腴滑嫩的大腿正贴着自己的腰,传来一阵肌肤紧贴的快感,那微凉的雪肤冲淡了些许心中的燥热,但嗅着鼻尖浓郁的雌香,征服的冲动又很快卷土重来,让他那根还停留在镜流花穴之中,正被“咕叽咕叽”吮吸着的肉茎再一次恢复了硬度。
紧窄湿滑的肉穴中主动传来了吸附蠕动的动作,让刚经历过射精和高潮的男女俱是身体一颤。
彦卿正想着是不是该自己主动出击的时候,镜流竟是又打着颤撑起了身体。
她修长匀称的美腿向两侧打开,淫靡开腿的姿势将一片狼藉的腿心风景展现在了彦卿面前,流淌着自己精液的饱满肉穴大大满足了少年的优越感,使得他肉棒坚硬如铁,只待下一次的冲锋。
“呃……大姐姐,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生气?”
此时镜流艳丽的红玉眸子中仍泛着些水光,与其说她是生气愤怒,这因以意料之外的方式“落败”于少年之手的难堪经历而生的难堪或许才是她如今莫名情绪的来源。
当然,她毕竟是前辈,也是自己选择了要与少年交媾,本就是为了追寻欢愉快乐的男女欢好,怎么也不至于对这无辜的小年轻迁怒。
不过,对长生种来说,这些繁杂念头很快便能自行缓和……镜流蹙着眉,看着彦卿那射精之后神清气爽的小脸,竟是怎么都觉得有些欠打,恍惚间倒像是回到了刚收景元做徒弟,听到了他那各种调皮捣蛋的想法的时光。
“男欢女爱,情投意合,姐姐被小弟弟弄得心肝都颤,哪会生气呢?”
“……这是您说话的风格吗?”
彦卿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着胸口,倒是比之前的任何时刻都有些局促,听到镜流语气异样的慵懒话语,努力酝酿了许久勇气才敢反驳。
镜流手上的动作不断,似是要直起腰肢的动作却很快便因将软嫩冒汁肉穴插得满涨的粗长玉杵带动起来而立刻停住,她悄然吞咽几声,试图压抑亢奋起来的急促呼吸,小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彦卿的乳头,尽管自己也是被揉揉胸乳就穴肉抽搐,但她知道这里同样是少年的弱点。
下意识寻找彦卿弱点,试图给他点小小教训的镜流不由顿住了动作。
有些不愿承认却分外清晰的认知浮上了心头——她似乎确实因方才的猛烈高潮,而产生了羞恼的情绪。
已经有多久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心情了呢?
镜流有些恍惚,自从某个时间之后,她似乎就只剩下了杀念,仇恨,痛苦,遗憾,以及残留的珍贵的温情。
作为剑客落败而生的不甘心,这份羞恼,委屈,屈辱,竟让她分外陌生。
“大姐姐……?”
轻轻将那又要伸到自己还泛着红痕的酥软硕乳上的手拍开,完成了一次内省的镜流不再逃避自己难得的小情绪,她微微一叹,微微眯起的眼眸看着彦卿,散发出有些危险的气息。
“……确实是我轻视了小弟弟呢,不过……”
她稍稍俯下身子,恢复了不少力气的细软腰肢足以支撑她此时的动作,那敞开的双腿微微发力,将蜜桃般的肉臀抬起,只留龟头部位在肉穴中的白嫩玉杵上,裹着一层乳白色的蜜浆,那缓缓向下流淌的稠密汁液,散发着淫靡至极的甜香,让彦卿顿时乖巧地等待起镜流之后的动作。
被久违挑起了胜负欲的镜流,再一次用双指捏住少年的乳头,尽管脸上还残留着泪痕,那挂着涎液的嘴角微微翘起自信的弧度,哪怕肉体赤裸,那属于强大剑客的自信气质流露出来,已经让彦卿紧张起来,粗大肉茎绷紧竖立,仿佛即将面临一场苦战。
“作为对小弟弟的重视,姐姐可要认真了……下一场‘剑技’的比斗,可别输的太快哦?”
“我,我会努力的,大姐姐。”
镜流一舔嘴角,认真回忆起脑海中的性技,随然那些魔阴身发作时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想来已经足以让重整旗鼓的自己击败身下早已肉茎轻颤的少年了。
一边捏着彦卿的乳头,镜流那雪莹莹反射着月光的肉臀,已经带着剑出无悔的气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