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 - 第4章

那几日,孙阳白日里照旧在薛府打理着薛兆年交代下来的事务,偶尔与二小姐薛菲温存,夜半时分,却早已趁着月色,踏着屋脊飞檐,掠过重重院落,身如鬼魅般消失在府外绵延的街巷尽头。

他要去寻访他新的猎物,一朵潜藏于凡尘,却娇艳异常,且身份特殊的富贵之花。

他的目标,是城南富贾陈员外家的大娘子——秦婉。

秦家世代经商,富甲一方,陈员外更是城中出了名的慷慨善贾,乐善好施。

但陈府后院,却有一桩隐秘的憾事,多年不曾添丁。

秦婉嫁入陈家已有十年,仍无所出,为了求子,她几乎尝遍了方圆百里的名医方士,拜尽了寺庙道观,甚至不惜重金求来各种秘药偏方,可腹中始终空空如也,这成了她心头最大的执念与苦楚。

孙阳早早在听闻这桩秘事时,便已心中有数。

求子若渴的妇人,心中最易生出空隙。

况且,他于市井坊间偶然见过那秦婉几面,只见她仪态端庄,容貌清雅,虽已过而立之年,却因多年养尊处优,肌肤仍如凝脂,且因为久不曾行房事,身上那股成熟妇人的风韵中,又平添了几分闺阁女儿似的羞涩与禁欲,胸脯鼓胀,腰肢纤细,臀部尤其饱满,走动之间,如风摆杨柳,姿态曼妙。

那等身段,早已勾得他心猿意马,恨不能立刻将其剥光,尝尽其中滋味。

孙阳开始夜夜潜入陈府。

他并非直接闯入秦婉的闺房,而是日复一日地观察、摸索。

白日里,他像个寻常百姓般游走于陈府周遭,偶尔扮作江湖郎中,偶尔化作落魄书生,细心打探秦婉的作息、喜好,乃至平日里与下人的言谈举止。

夜里,他则像一只蛰伏的夜鹰,悄无声息地跳上陈府的高墙,穿梭在雕梁画栋之间。

陈府的护卫虽多,但皆是酒囊饭袋,在孙阳“飞檐走壁”的绝技面前,如同虚设。

他避开巡逻的护院,绕过看家的恶犬,悄然落在秦婉卧房外的梨花树上。

那梨花树下,便是秦婉的闺房。

透过窗棂那层半透明的蚕丝纱布,他隐约能看见室内摇曳的烛光,以及一道纤细的身影在灯下忙碌。

他静静地听,听她轻叹一声,听她屏退侍女,听她褪去衣衫,听她独卧空闺的辗转反侧。

秦婉的闺房常年弥散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那是她日日煎服的求子汤药。

这份煎熬,如同钝刀割肉,日日磋磨着她的心智。

他知道,这便是他的切入点。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孙阳决定动手。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香囊,里面盛满了特制的“迷魂香”。

这迷魂香,乃是他精心调配,无色无味,一旦吸入,便会使人心神迷乱,四肢酥软,却又意识半清半醒,任人摆布,最适合“偷香窃玉”之用。

他轻轻打开窗户一道缝隙,将香囊悬挂在窗沿,让夜风将药香一丝不苟地送入闺房深处。

片刻后,屋内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吟』。

孙阳嘴角微翘,身形一闪,已然跃入屋内。

屋内的烛光昏黄,将秦婉的身影拉得修长而模糊。

她半躺在拔步床上,身上只着一件素白的丝质寝衣,薄薄的织物勾勒出她丰腴起伏的身段。

她的面颊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似醉非醉。

听到声响,她模模糊糊地看过来,却没有任何惊恐,只是一双美目充满了困惑与无力。

孙阳缓缓走向床榻,每一步都像踩在鼓点之上,那秦婉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她想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低吟,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

“娘子……”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魔力,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仙音,又像是梦魇中魅惑的低语。

他坐在床边,指尖轻柔地抚上秦婉的脸颊。

秦婉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脸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连带着心肺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是……谁?”秦婉费力地吐出几个字,声音轻若蚊蚋。

“我是能帮你求子之人。”孙阳轻笑着,手指滑过她温热的脸颊,来到她饱满的耳垂,轻轻揉捏,指腹沾染的迷药让她酥软更甚。

“你不是日夜祈求,望能为陈家延续香火么?”

秦婉的精神恍惚,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为了求子而烧香拜佛的疲惫身影。

她感到一股无力而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

是啊,她太渴望一个孩子了,这份渴望,已经将她吞噬。

孙阳知道药效已然发挥到了极致,他轻柔地拉开秦婉的寝衣领口,露出她那圆润饱满的蜜色肩头。

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散发出独有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药草味,反而更添了几分禁欲而又渴望被亵渎的刺激。

他低下头,唇瓣轻轻复上她光洁的锁骨,舌尖描摹着凹陷的曲线。

秦婉身体一颤,口中发出了一声不可自抑的呻吟,像被电击般,从喉咙深处逸出,带着一丝被禁锢的绝望,与更深的、身体深处的酥麻。

“你……不可以……”她虚弱地抗拒着,眼神里却是一片迷蒙。

“嘘……”孙阳的舌头沿着锁骨向下,游走到她胸前那丰腴雪腻的柔软,轻轻舔舐着。

秦婉的胸脯随着他的舔舐而急剧起伏,两枚被薄纱笼罩的蓓蕾,在轻薄衣衫下,隐约可见其娇羞地挺立着。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层薄薄的丝绸扯开,丰润的乳肉瞬间弹了出来,在空气中绽放出诱人的白皙。

他低头含住一枚花苞般粉嫩的乳尖,舌尖裹挟着唾液,轻轻研磨。

“啊……嗯……”秦婉的身体弓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无力地分开。

高潮般的电流从胸口直窜下阴,让她那终年干涸的秘境,此刻竟涌出了一股股的湿热。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酥麻与空虚,急需被填满。

这种感觉,她从未有过,甚至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

孙阳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被药物和长期的求而不得所摧残,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

他松开乳头,舌尖沿着肚脐向下,最终停在那层绣工精细的亵裤边缘。

他嗅到了一股更浓烈的,来自她本能深处的甜腥与湿润。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那层亵裤的中央,隔着布料,感受着其下那一片温热的软肉。

秦婉猛地绷紧了身体,像一只被捕获的娇鹿,发出无助的哀鸣。

“你那里,已经湿透了呢,娘子。”孙阳低笑着,指尖隔着布料轻柔地揉按着那里,只觉一股湿热的津液,已经将布料都浸透。

他知道,她身体的渴望,比她嘴上说的要诚实得多。

他修长的指尖轻轻勾住亵裤的腰带,往两侧一拉,那层最后的遮蔽便如水滑过玉石般,轻柔地褪至她腿间。

一瞬间,秦婉那私密的、长久以来被严密保护的秘密,彻底暴露在孙阳的眼前。

蜜穴是丰腴的,虽已有十年嫁龄,但因长期不曾受宠幸,那两瓣肥厚的阴唇依然紧紧闭合,如同初绽的花苞,只留一道细小的缝隙。

没有一根毛发,光洁如玉,在昏暗的烛光下散发出诱人的莹白光晕。

它的边缘,此刻正被湿润的津液浸染,仿佛一颗在夜色中闪烁着露珠的珍宝。

孙阳将两根手指并拢,用带着温热的前端,轻轻地推开那两瓣娇嫩的阴唇。

秦婉的穴蕊立刻暴露出来,在微弱的烛火下,隐约可见其颤抖着,吐出晶莹的蜜液。

他将指尖直接按上那正在翕动收缩的穴口,轻柔地转动,感受到里面温软湿滑的褶皱,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令秦婉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她感到那里如同被打开了闸门,内里的津液如泉涌般喷出,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他俯下身,舌尖轻轻触碰秦婉的穴口,感受其下穴瓣的柔软与湿润,甚至伸出舌尖,舔走了淌出的蜜液。

那蜜液带着一股淡淡的清甜,与药物的麻痹感混杂,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既陌生又让人沉沦的滋味。

“甜的……”孙阳沙哑着声音,鼻翼翕动,深深嗅着那来自她秘处的芬芳,“娘子的甘露,比这世间任何琼浆玉液都要醉人。”他将舌头伸入穴口,挑弄着里面温热的软肉,舌尖在细小的穴径中搅动,时而轻舔花心,时而刺激阴核。

秦婉的身体像是失去了骨头,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而淫靡的呻吟。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孙阳的舌头在她的穴中搅弄,她的意识模糊不清,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渴望着更多。

“嗯……啊……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抗拒着,却又无力地扭动着腰肢,企图将穴口送得更深,企图将那根勾缠着她魂魄的舌头,彻底吞入身体。

孙阳的舌尖在她的花瓣边缘来回刮过,像是一只灵巧的画笔,描绘着每一寸娇嫩。

他将舌头收回,却伸出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捅入她那湿濡的蜜穴之中。

秦婉身体一僵,穴口骤然收缩,将他的指头紧紧缠绕。

“好紧……娘子的穴,比少女还要紧致。”他低声赞叹着,指头在其中搅动,内里的褶皱被他的指头来回摩擦,带出一阵阵酥麻与快意。

他感受到里面的湿滑与火热,仿佛整个秘穴都在饥渴地吞噬着他的手指。

两根指头在秦婉那紧致的穴中进出抽插,速度由慢到快。

穴口的软肉被指头撑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抽动,蜜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打湿了孙阳的手指,也打湿了秦婉的身下的锦被。

秦婉的呼吸愈发粗重,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双腿胡乱地绞动着。

她感到一种极致的空虚,那指头的填充,远远不够。

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企图让那两根指头抽插得更深更快。

这份主动的迎合,让她羞耻,却又欲罢不能。

孙阳满意地看着她完全被情欲控制的模样,他知道,这女人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他抽出手指,那穴口因被撑开而微微外翻,粉嫩诱人。

他将自己的肉棒握在手中,那根早已高涨的肉棒,此刻已是充血到发紫,顶端的肉菇饱胀欲裂,带着一股灼人的热气。

他将庞大的龟头抵在秦婉那光洁的穴口,轻轻摩擦。

秦婉的身体猛地绷紧,眼神中透出一丝期待又害怕的光芒。

那巨大的肉团,让她感到一丝恐惧,却又有一种被填满的极致渴望。

“别怕,娘子,”孙阳轻声哄着,语气中充满了蛊惑,“小相公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猛地一挺腰,巨大的龟头带着灼热的温度,毫不犹豫地顶开那紧致的阴唇,重重地撞入秦婉那十年未曾被开发过的蜜穴深处!

“啊——!”秦婉发出一声凄厉而又绵长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直,十指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锦被,指节泛白。

那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原本药物迷离的意识,瞬间清醒了一瞬。

这痛,是她从未体验过的,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撕裂开来。

但那痛,很快就被更猛烈的快感所取代。

那硕大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所到之处,皆是湿滑与火热。

穴内的褶皱被肉棒撑开,紧紧地包裹着滚烫的肉体,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浓厚的津液与酥麻。

孙阳并未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腰肢再次下压,整根肉棒如一把烧红的铁杵,破开层层阻碍,直捣黄龙,最终狠狠地撞击在子宫颈口上!

“嗯……呜……啊……”秦婉的身体猛地弓起,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限。

她小腹深处传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被肉棒填满的瞬间,更是让她头皮发麻,指尖酥麻。

孙阳开始缓缓抽动。

每一次抽插,都让秦婉身体痉挛,口中发出绵长的呻吟。

他不再满足于平淡的抽送,而是变换着姿势,让她感受不同的刺激。

有时是“老汉推车”,有时是“仙人指路”,有时则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让她白皙的臀肉在他身下高高翘起,任由他从后面大力抽插。

“啪!啪!啪!”肉体拍击与汁水飞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婉的呻吟从最初的痛苦,逐渐转变为甜腻的迎合,最终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娇喘。

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的情欲如同洪水猛兽般,将她彻底吞噬。

那无毛的蜜穴,在孙阳的金枪之下,不断地涌出春水,湿滑黏腻。

每当肉棒抽出,穴口都会外翻,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淫丝。

当肉棒再次插入,汁水便会四溅,打湿了孙阳的身体,也打湿了她自己的面颊,甚至颈项。

在药物失效后的某次欢好中,秦婉第一次体会到了身体不受药物控制的自然情欲。

那夜,烛光摇曳,孙阳的黑影在她身上交叠。

她感到肉棒插入时,那仿佛要将她撕裂的疼痛,但更甚的,是那阵阵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空虚与麻痒,让她主动地将腰肢抬起,迎合孙阳的每一次深入。

孙阳将她抱上书案,让她双腿大开,坐在书案的边缘,穴口正对着自己高挺的肉棒。

他从下而上,猛地一挺腰,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重重地撞入她那温热的蜜穴,将她整个人都撞得向后仰去。

“嗯……啊……”秦婉的呻吟被压抑在喉咙深处,她紧紧地抓着身下的书案边缘,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深处。

她的眼睛在昏暗中变得湿漉漉的,却透出一种深层的淫靡。

她感到自己如同被孙阳操弄的傀儡,欲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为了求子,她甚至主动配合孙阳,尝试各种据说能增加受孕几率的姿势。

有时是在后花园的假山后,有时是在佛堂的蒲团上,有时是在凉亭的石桌旁。

每一次,孙阳都会将她彻底剥光,让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在极致的性爱中,将她彻底调教。

秦婉羞耻地发现,自己对孙阳的欲望日益加深。

她开始主动地在孙阳身下扭动腰肢,主动地缠绕着他的脖颈,主动地伸出舌尖勾引他的唇瓣,主动地用双腿夹紧他的肉棒,主动地将自己的蜜穴深处送上他的龟头。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了他。

数月之后,秦婉终于感到一阵阵恶心,甚至开始呕吐。

找来大夫诊脉,大夫喜笑颜开地恭喜陈员外,秦娘子已有两月身孕。

秦婉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这孩子……是陈员外的,还是孙阳的?

她不敢去细想。

但无论如何,这都是她盼了十年才盼来的骨肉。

自此,孙阳对秦婉的控制,越发深入骨髓。

他不再频繁地使用药物,因为他已然发现,即便没有药物的催情,秦婉的身体,也已对他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

她深爱着腹中的骨肉,为了这个孩子,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她贞洁的名声,包括她的身体。

孙阳开始在秦婉怀孕期间,教授她新的“功课”。

他给她准备了精巧的玉势,让她在无人的夜里,独自把玩那被他开垦过的蜜穴。

有时,他会在半夜潜入她的闺房,强行将玉势插入她的穴中,然后让她独自忍受着那份肿胀与骚痒,直到第二日清晨,她羞耻地发现,自己身下的锦被已被蜜液彻底浸湿。

他还调教她对特定物件和声音的反应。

例如,他会让她戴上一个镶嵌了小珠子的玉环,让她在公共场合,只要一听到孙阳刻意发出的咳嗽声,或是他眼神不经意的一瞥,便会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酥麻,穴内春水涌动,珠子磨蹭着穴壁,让她感到内心的骚痒,双颊泛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一日,陈家设宴款待城中名士,孙阳作为薛府姑爷,自然也在列。

宾客觥筹交错,秦婉作为主母,端庄地坐在陈员外身旁,面带微笑地与女眷们交谈。

她穿着华贵的锦绣深衣,梳着端庄的发髻,外表看起来,是那位“贞洁自守,贤良淑德”的陈府大娘子。

然而,在席间,孙阳的目光偶尔会落在她身上。

每一次对视,秦婉的眼底都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便像是被施了魔法般,身下那被玉环撑开的蜜穴,不自觉地涌出股股清泉,浸湿了身下的中衣。

孙阳甚至会在众人不备时,向她投去一个轻蔑而淫荡的笑容。

秦婉会立刻感到一股热流冲上脑门,脸颊发烫,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下那颗玉珠,在穴内因为她的颤抖而发出的轻微摩擦声,酥麻的快感让她差点当场失态。

她不得不将双腿并拢,紧紧地夹着那根玉势,以此来压制穴内不断涌出的欲望。

她强忍着,极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她的内里早已被孙阳调教得淫荡不堪,不堪入目。

她的身心,已然彻底沦陷,成为他胯下予取予求的“淫奴”。

那晚散席后,孙阳悄然潜入陈府。

秦婉早已在闺房中等他,她脱去身上华丽的衣衫,露出内里被汗水浸湿的贴身中衣。

她不再需要迷药,内心的渴望比任何药物都要猛烈。

孙阳将她按在梳妆台上,让她趴伏着,臀部高高撅起。

他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一下一下地,猛肏着她那因怀孕而变得更加丰腴的蜜穴,每一次深入,都将她的子宫顶得酸麻,肉棒抽插带出的汁水,溅满了梳妆镜。

“贱人……今日被我看了,可爽?”孙阳一边粗暴地肏干,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声咒骂。

“嗯……嗯……爽……相公……求您……用力……”秦婉沙哑地回答着,身体因高潮而剧烈颤抖。

她已然学会了如何在孙阳的淫威下,获取身体的快感,甚至开始享受这份羞辱所带来的刺激。

孙阳抓住她的双乳,使劲揉捏,乳尖在他指尖下肿胀不堪。

他将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冰冷的地上,双腿大开,露出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淫穴。

他将肉棒再次插入,在她怀孕的腹部来回抽插,感受着肉棒与子宫之间的那层微妙的连接。

“这孽种,将来定是我的种!”孙阳在剧烈的律动中低吼。秦婉的眼底闪过一丝绝望,但很快就被更甚的快感所覆盖。

她的孩子,成为了孙阳巩固控制的筹码。

在外人面前,她是贤良淑德的陈家大娘子,是即将为陈家添丁的功臣。

然而在孙阳面前,她只是一具被随意操弄的肉体,一个随时等待他填满的淫穴。

她清楚,一旦这个天大的秘密被发现,她将万劫不复。

这份恐惧,如同悬在她头顶的利剑,让她对孙阳又怕又恨,又爱又离不开。

孙阳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这只是个开始,娘子。你腹中的,是我的骨肉,而你,也永远是我养的,最听话的母狗。”

章节列表: 共6章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