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录 - 第6章

夜雨沥沥叩窗声,将军府内锁芳魂。

求子心切误邪径,铁骨柔肠化作春。

金枪直入罗帷里,从此节贞染污痕。

身堕红尘求一梦,不顾伦常任我沦。

孙阳的目光从未止步于此。他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精准地锁定着新的猎物,那便是素有“铁面寒霜”之称的镇远将军魏武的夫人,慕容雪。

慕容雪,在京城是一朵高傲的雪莲,开在人人敬仰的冰峰之上。

她出身将门,自小浸润在忠勇铁血的家风之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寻常闺阁女子所没有的英气与威仪。

年近而立,她依旧身段窈窕,面容清艳,眉宇间自带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正气。

她不像世家夫人那样爱施脂粉,亦不热衷于闺中雅集,更偏爱弓马骑射,即便嫁作将军夫人,也时常陪同夫君巡视军营,深得将士们敬重。

在外人眼中,她与将军魏武,乃是天作之合,伉俪情深,是京城上下,尤其是军中将士们津津乐道的一对璧人。

然而,这朵高洁的雪莲,却有一处旁人不知的枯萎之地——成婚多年,她膝下无子。

魏将军常年征战沙场,聚少离多,即便偶有团聚,慕容雪的肚皮却始终未能隆起。

这对于将门望族而言,无疑是致命的缺憾。

她曾私下遍访名医,求取秘方,甚至不惜前往香火鼎盛的寺庙,跪拜佛前,只为求得一子半女。

每当夜深人静,褪去那身堪比男儿的戎装,换上闺阁素服,她那原本坚毅的眼神中,便会流露出深藏的愁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这份求而不得的遗憾,如同毒鸩般,一点点侵蚀着她表面上的强大和内心的清傲。

孙阳,正是看准了这道深入骨髓的裂缝。

孙阳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将军府附近,他那“飞檐走壁”的本事,已臻化境。

夜色为他的身形披上一层最好的隐匿,他如同栖息在檐瓦间的夜鹰,无声无息地潜入将军府内。

与林府不同,将军府的守卫更为森严,巡逻的将士步伐沉稳,目光如炬,然而这却更激起了孙阳的狩猎欲。

他并非直接闯入内宅,而是先在高处蛰伏,观察慕容雪的日常作息。

他发现,慕容雪即便在家中,也秉承着军中严明的纪律。

每日卯时起身,梳洗完毕后,便会在府内的小校场练一套拳脚或耍一通长枪。

她身姿矫健,枪风凌厉,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力与美,汗水打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却更添几分飒爽。

午间,她会处理一些军中事务,或是为受伤的将士家属送去慰问。

唯有在夜深人静,丈夫又远在边疆时,她才会褪去那身坚硬的铠甲,露出几分女子柔弱的姿态。

孙阳捕捉到了那份潜藏在慕容雪眉宇间的焦虑和压抑。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北风呼啸,将军府内只剩下几盏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灯笼。

孙阳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慕容雪卧房的屋顶,他透过瓦片间的缝隙,看到她独坐案边,手中捧着一封从边关寄来的家书,神情怔怔出神。

家书中,魏将军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她的思念,也夹杂着一丝对子嗣的无奈。

慕容雪轻轻放下书信,抬手轻抚着小腹,那纤细的指尖,带着一种深切的渴望与痛楚。

她眼中水光迷离,最终化作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那瞬间,孙阳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便是他的切入点。

他没有立刻现身,而是先行施法。

他从袖中取出一枚经过特殊处理的香丸,这香丸散发出的并非魅惑之香,而是一种能扰乱五感,制造幻境的“魇香”。

他将其悄悄地置于慕容雪卧房的窗台下方,微风轻轻吹拂,将香气送入房中。

夜渐深,慕容雪熄灯就寝,那份无尽的愁绪却依旧缠绕着她。

魇香开始发挥作用,她陷入了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恍惚之中。

她梦见自己身处一片广阔的校场,旌旗猎猎,战鼓震天。

无数将士在厮杀,而她却立在一旁,身披戎装,手中却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

那婴儿在战火中显得如此脆弱,她想要保护他,却感到力不从心。

就在她彷徨无助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那人身披玄色斗篷,面容隐匿在黑暗中,却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强大气息。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哭泣的婴儿,婴儿顿时停止了哭泣,紧接着,那人对她轻声低语:“将军夫人,你命中注定子嗣艰难,然上天有好生之德,亦授求子之法。若欲得麟儿,必行逆天之事……”那声音低沉而遥远,带着一丝缥缈,听不清具体的字句,却如惊雷般在慕容雪心头炸响。

慕容雪猛地从梦中惊醒,全身都被冷汗浸湿。

她坐起身,大口喘息着,那梦境如此真实,仿佛亲身经历。

她用力揉搓着太阳穴,试图将那幻象从脑海中驱逐,可那神秘人的低语却在她耳畔久久回荡,挥之不去。

她心中惊疑不定,难道是上天示警?

是在暗示她什么?

翌日清晨,孙阳再次潜入将军府。

慕容雪练武之时,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校场的偏僻角落,身形隐没在假山之后。

他没有贸然现身,只是静静地观察着。

慕容雪似乎心事重重,枪法虽凌厉,却少了几分往日的流畅,偶尔还会失神。

待她练完,仆人奉上茶水,她走到假山边歇息。

孙阳趁机从假山缝隙中,抛出一块磨得圆润的鹅卵石。

鹅卵石准确地落在慕容雪身前,她低头看去,眉心微蹙。

那鹅卵石上,用朱砂绘着一个极为古朴的符文,符文之下,赫然印着两个小字——“求子”。

慕容雪心头大震,她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眼中带着惊疑与警惕。

除了伺候的侍女,再无他人。

侍女们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慕容雪伸出手,颤抖着拾起那块鹅卵石,那上面的符文与“求子”二字,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直击她内心最深的渴望与痛处。

她想起昨夜那个诡异的梦境,心中更是翻江倒海。

数日之后,慕容雪心神不宁,那鹅卵石被她日夜把玩,如同握着一线希望,又像握着一把灼热的炭火。

她悄悄地打发走了所有侍女,独身坐在卧房中,凝视着那块鹅卵石,眼神中充满了挣扎。

就在这时,孙阳如鬼魅般,再次出现在她的卧房之内。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身影如同融入夜色,当慕容雪抬头时,他已然站在她的面前,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瞳孔,带着洞悉一切的压迫感。

“你!”慕容雪猛地站起身,退后一步,右手本能地握住腰间的佩剑。那柄长剑似乎被她的气势所激,发出轻微的嗡鸣。

“夫人不必惊慌。我乃应夫人之求而来。”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夫人心中所求,我皆知晓。此石,乃天机所示,夫人可明了?”

慕容雪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握紧鹅卵石,颤声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为何闯入我府邸,又为何知晓我的心事?”孙阳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容带着一丝神秘,也带着一丝侵略。

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稳的压迫感,逼得慕容雪步步后退。

“我乃能助夫人得偿所愿之人。”他声音低沉,带着蛊惑,“夫人求子之心,感动天地,方让天机显现。那梦境,那符石,皆是天意。只可惜,夫人命中注定,须得行那逆天之举,方能得子。”

“逆天之举?”慕容雪心中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起了林夫人求子心切的传闻,以及林府最近新生麟儿的喜讯,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让她身体如同坠入冰窖。

她手中握着的佩剑,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惊恐,发出更剧烈的嗡鸣声。

孙阳见她脸色煞白,心中冷笑。

他知道这种女人,越是表面清高,内心深处那被压抑的欲望和执念就越是强大。

他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点破那层薄纱。

“正是。夫人与将军命中无子,强求不得。然,若有至阳至刚之精,天地至纯之血,再辅以逆天改命之法,便可借子续脉,为将军府添上麟儿。”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一字一句重重地敲击在慕容雪濒临崩溃的心理防线上。

“此法名为『李代桃僵』,乃是夺天地造化,借他人血脉以继香火的绝密之术。”“住口!你这淫邪之人,竟敢在我府中大放厥词!”慕容雪猛地抬起剑,冰冷的剑锋直指孙阳咽喉,寒光闪烁,杀意凛然。她眼中充满了极致的羞愤与怒火,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孙阳却丝毫不惧,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幽深的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直抵灵魂深处。

“夫人求子多年之苦,我了然于心。若非如此,夫人又何必日夜祈求,夜不能寐?”他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傲慢。

“夫人与其拼死顽抗,不如静心聆听。这天下,能助夫人得偿所愿者,唯我尔。”他缓缓伸出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震颤的力道,轻轻地拨开了慕容雪手中的长剑。慕容雪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从剑上传来,她的佩剑哀鸣一声,竟被他轻易拨开,剑锋擦着他的衣襟划过,却没有伤到他分毫。

那份轻松写意,让她心中骇然。

她引以为傲的武艺,在他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夫人之身,体质清寒,唯有至阳之精,方能温养。寻常夫妻敦伦,徒耗精力,于求子无益。”孙阳的指尖,带着微微的热度,轻轻地抚上了慕容雪的脸颊,在她因愤怒和恐惧而涨红的肌肤上,留下仿佛灼烧般的印记。

慕容雪浑身僵硬,她想要躲开,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那曾执掌兵符、挥斥方遒的右手,此刻却无力地垂在身侧,无法动弹。

她感觉到那指尖缓缓滑向自己的颈项,再向下,最终落在她那虽然纤细却饱含韧性的腰肢。

隔着衣衫,她都能感受到那股侵略性的热度,让她身体颤栗,却又无法抗拒。

“夫人,你天生媚骨,却被严苛的家教和兵戈之气所掩盖。若能释放,必能绽放出惊艳之美。”孙阳的唇,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轻轻贴近她的耳畔,低语道,“这逆天之举,不仅能为夫人求得麟儿,更能让夫人尝到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

慕容雪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畔直窜下身,私密处猛地一紧,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全身。

她羞愤欲绝,身体却在不自觉地颤抖。

她引以为傲的自持,在他淫邪的言语攻势下,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

她拼尽全力,猛地抬起膝盖,企图给他致命一击,却被孙阳轻巧地侧身一避,同时他那只落在她腰际的手,猛地发力,将她的身体按压在地!

慕容雪闷哼一声,只觉得背心撞上冰冷的地面,一股钻心的痛意让她瞬间失去了反抗之力。

孙阳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他没有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衫,只是伸出另一只手,那指尖如同探寻宝藏一般,精准而缓慢地解开她衣服的盘扣。

一颗,两颗……每一次的解开,都像是在剥离慕容雪身上那层坚硬的伪装,露出其下柔软而脆弱的内心。

“夫人,你的身体……远比你的理智诚实。”孙阳低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唇,轻轻吻上她因羞愤而颤抖的睫毛,再向下滑动,最终,轻柔而缓慢地含住了她那只因恐惧而微启的耳垂。

“唔!”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那酥麻的感觉如同毒液般,迅速蔓延全身,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轻柔而又充满侵略性的吻,那份细腻的舔舐,让她体内所有的感官都瞬间被点燃。

她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曾经的威严与傲骨,在他充满淫邪的低语和轻柔的舔舐下,化为乌有。

她感觉到下体涌起一股湿热,那是她从未察觉到的,对“李代桃僵”的深层渴望,以及对禁忌欢愉的潜在饥渴。

她颤抖着,身体却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肆意侵犯,那颗高傲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沉沦堕落。

当慕容雪再次恢复意识时,她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完全陌生的环境——耳边传来沙沙的夜风声,混杂着远处隐约的战鼓操练声和几声粗哑的军号。

鼻腔中充斥着泥土、汗水和兵器特有的铁锈味,以及一股浓郁的属于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斑驳的帐顶,是粗糙的军用毡毯,以及……那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眸,正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

“你……”慕容雪只觉得浑身赤裸,除了身下的毡毯,再无一丝遮蔽。

她立刻羞愤欲绝,试图起身,却发现身体被孙阳死死地按压在毡毯之上,无法动弹。

她惊恐地发现,这里分明是将军府的马厩,平日里用来饲养军马的地方,空气中还弥漫着马匹特有的腥臊味。

“夫人不必惊慌。此乃最佳求子之地。”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戏谑。

他大手抚上她光洁无瑕的肌肤,指尖在她腰际轻柔地摩挲,“此处军气旺盛,阳气冲天,天地至纯之血与至阳之精,在此交融,方能孕育出最强健的麟儿,延续将军府的血脉。”

“无耻!”慕容雪羞愤欲绝,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这种无耻的行径所撕裂。

她一个将军夫人,竟然被他带到马厩这种污秽之地,赤裸着?

体任他摆布。

她奋力挣扎,却被孙阳死死压制。

孙阳俯下身,唇瓣轻柔地吻上她的颈项,舌尖轻轻舔舐着她颈侧的血管,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颤栗。

“夫人再挣扎,只怕会引来守夜的将士。”他低语道,那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让慕容雪僵硬了身体。

她能清晰地听到马匹咀嚼草料的声响,以及不远处巡逻将士的沉重脚步声。

那极致的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这种背德的刺激,让她身体深处某根弦被拨动,既是恐惧,又是诡异的兴奋。

孙阳开始用他那双大手,肆意地揉捏着慕容雪雪白柔软的乳肉。

她的胸部虽然不像薛府女眷那般丰满诱人,却也因为紧实的肌肉和结实的筋骨而显得充满张力。

他先用指腹摩挲着她那虽不凸显却娇嫩敏感的乳尖,让她身体阵阵颤栗。

“夫人这般强韧的身体,想必内心也像磐石般难以攻破。”孙阳的语气带着挑衅,他俯身,直接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尖,用舌尖轻轻舔舐。

那乳尖在他的吸吮下,立刻变得红肿,如同成熟的莓果。

“嗯……别……”慕容雪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她的身体在马厩的潮湿和冰冷中,却被他口中的湿热所点燃。

她从未想过,乳尖这种部位,竟能带来如此强烈而直击灵魂深处的快感。

孙阳吸吮着她的乳头,时而轻咬,时而用舌苔刮擦,那份细腻的玩弄,让她身体酥麻一片。

他能感觉到慕容雪的身体在她那强烈的羞耻感与身体本能的快感中撕扯。

“夫人,若要得子,便须得放下身段,如农妇耕耘一般,敞开怀抱,迎接生命。这身体,乃是孕育之宝,而非兵器。”他在她耳畔低语,那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魔咒,将她心中的防线一点点瓦解。

他放开了她的乳头,那乳尖被他吸吮得充血红肿,湿漉漉的。

孙阳低下头,用唇轻柔地摩挲着她平坦而紧实的小腹。

那一片肌肤,在魅香的催化下,已泛起诱人的薄红。

“夫人这里,可有饥渴?”他轻声问道,他的指尖,带着湿热的温度,缓缓地向下滑动,最终来到了她纤细的大腿内侧,那最柔嫩,最私密之处。

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她羞愤欲绝,却无法阻止那指尖在她娇嫩的私处轻柔地摩挲。

她的下体,早已因为这种极致的刺激,而变得湿润,一股股晶莹的蜜液,正悄无声息地涌出,濡湿了身下的毡毯。

孙阳的指尖,沾染了她流出的蜜液,然后缓缓地在她洁净无毛的私处游走。

他发现,慕容雪的私处,不像林夫人那般柔弱,反而带着一种紧致的韧性,两瓣阴阜闭合得极为严密,像一扇紧闭的坚门。

“夫人闭合得如此紧密,是害怕被我窥探吗?”孙阳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他的指尖,带着湿热的蜜液,缓缓地沿着那条紧闭的缝隙,轻轻地来回划动。

“不……不要……”慕容雪发出细弱的娇吟,她只觉得自己下体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渴望,让她身体无法自控地扭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两瓣肥厚的阴阜,在他指尖的挑逗下,微微地翕张开来,露出里面深邃的蜜缝。

孙阳观察着她剧烈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他弯下腰,用他温热的唇,直接贴上了她的私密花穴。

“啊!”慕容雪猛地弓起腰,发出极致的呻吟。

她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体直窜脑海,那份被亵渎的羞耻感和身体本能的快感混合,让她双眼翻白,几乎窒息。

她能感受到他温热湿润的舌头,如同最灵巧的蛇,在她羞怯的花穴入口处,来回舔舐,每一次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

那份来自马厩特有的,带有腥臊味和泥土气息的空气,混合着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以及他口中的淫靡芬芳,让她感觉自己的贞洁被彻底践踏,却又在这种扭曲的刺激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孙阳的舌尖,直接伸入她的花穴,在里面搅动,舔舐着她最敏感的嫩肉。

马厩内的昏暗光线,更增添了这份背德的刺激。

他的口技精湛,每一次的舔舐和吸吮,都精准地击中慕容雪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让她娇躯颤抖,蜜液泉涌。

“夫人这私处,紧致如新,却又蜜汁饱满。”孙阳含糊不清地低语,他的舌头在她花穴中肆意搅动,每一次的深入,都带起慕容雪喉间细碎的娇喘,“这般宝地,不孕育麟儿,实乃暴殄天物。”

当慕容雪身体达到第一个高潮的边缘时,孙阳才放开她的私处。

她的花穴被他口舌玩弄得红肿不堪,大量的蜜液从穴口涌出,沾染在他的唇边。

她娇喘不止,眼神迷离,身体抽搐着,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孙阳趁她身体酥软,无法反抗之际,迅速地起身。

他将那根早已高耸挺立,粗壮无比的肉棒,抵在了慕容雪湿润而娇嫩的花穴入口。

那龟头被蜜液浸润得油光滑亮,顶端还挂着一丝晶莹的蜜珠。

“夫人,若想得子,便须得迎接它。”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慕容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而她自己的私处,却仿佛根本无法容纳。

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可她的身体,却在潜意识的渴望下,微微颤抖,仿佛在迎接它的进入。

孙阳没有给她任何思考的时间,他扶住慕容雪柔韧的腰肢,腰身猛地向下重重一压,那根粗大的肉棒,便带着破竹之势,狠狠地挤进了慕容雪那紧致而湿润的花穴之中!

“嗯!”慕容雪发出一声压抑至死的痛吟,那声音在马厩内显得格外刺耳。

她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仿佛有什么坚硬而滚烫的东西,正蛮横地撕开她身体最深处的防线。

那花穴因为从未被如此粗大的异物入侵过,紧致得如同铁箍,死死地绞缠着他的肉棒,将它每一寸都挤压得变形。

孙阳闷哼一声,那销魂的紧致感,让他几乎失控。

他停顿了片刻,感受着那被紧紧包裹的肉棒,以及慕容雪身体因疼痛而发出的轻微颤抖。

他将唇贴近她的耳畔,低语道:“夫人,莫要抵抗,放下身段,方能得子。”他腰身再次一沉,肉棒又向深处挺进了一寸。

慕容雪的玉背猛地弓起,身体剧烈痉挛,痛楚与那份被撑满的极致快感交织,让她泪水再次涌出。

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那份耻辱与绝望,让她宁愿承受千刀万剐般的痛苦,也不愿再发出任何淫靡的叫声被外人听到。

随着孙阳的肉棒缓缓深插,慕容雪的花穴被硬生生地撑开,那平时只容得下指尖的穴口,此刻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内壁的嫩肉被撑得微微外翻,露出娇嫩的樱粉。

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她感到浑身酥麻,仿佛体内所有的骨骼都在咯吱作响。

直到肉棒的根部,抵在了慕容雪那娇嫩的阴丘之上,将那两瓣肥厚的阴唇都彻底压平,没入其中,才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宣告着彻底的贯穿。

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她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然完全没入了她的花穴深处,坚硬的龟头,抵住了她宫颈口处最敏感的花心,一阵阵酥麻与胀痛交织,让她整个人如同置身火炉,又好似坠入冰窟。

孙阳深深地喘息着,那极致的紧致感,让他眼眶泛红。

他停顿了许久,任由肉棒在慕容雪紧窄的花穴中,享受着被层层嫩肉包裹挤压的快感。

他低头,吻住慕容雪颤抖的唇瓣,舌尖纠缠,将她即将溢出的娇吟,尽数吞入腹中。

他感受到马厩内草料的腥臊味与她身体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交织,带来一种极致的背德快感。

待慕容雪略微适应后,孙阳才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抽动起腰身。

“唔……嗯……啊……”慕容雪终于控制不住,喉间发出细碎而连绵的娇喘。

每一次的抽插,都带起她身体的剧烈颤抖,那份被撑满的快感,让她身躯不受控制地弓起。

啪!啪!啪!

孙阳的卵袋,随着他每一次强劲的抽插,都重重地拍打在慕容雪紧实柔软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肉感的响声。

每一次的撞击,都带起一阵阵肉浪,臀肉随之颤抖。

花穴中的蜜液,被肉棒带出,在两人交合处溅射开来,发出『滋滋』的水声,在寂静的马厩内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在宣示着一场极致背德的淫乱。

远处训练场的号角声,更像是对这份淫乱的无声助推。

慕容雪双眼紧闭,面色潮红,发丝凌乱地铺洒在毡毯上。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彻底掌控,那份被彻底贯穿,被强硬填满的快感,让她身躯如同浸泡在滚烫的岩浆之中,每一寸皮肤都在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

她双手紧Tightly抓住身下冰冷的毡毯,指节泛白,似要将那粗糙的布料彻底撕裂。

那股马厩特有的腥臊味,混合着他身上的雄性气息,以及她自身散发出的浓烈体香,组成了一幅极致淫靡的画面,深深地刻在她的神魂深处。

孙阳每一次都将肉棒深插到底,直到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都能感受到她内里敏感的宫颈口,在肉棒的冲击下,一阵阵地抽搐,分泌出更多更甜美的蜜液。

那花穴中的层层褶皱,如同最销魂的吸吮,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边抽插,一边低语蛊惑:“夫人这般紧致,这般多汁,定能……孕育龙子……为将军府,继下香火。”

慕容雪听到“孕育龙子”四字,心中那份求而不得的执念,与身体的极致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着何等羞耻与不伦之事,可那份为了得子的疯狂,却让她无法自拔。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撕裂,一半是羞耻,一半是即将实现的渴望。

当孙阳的阴茎在慕容雪体内激烈抽插数十次后,他才缓缓抽动。

那花穴因他肉棒的进进出出,被摩擦得更加红肿,蜜液与他的分泌物混合,搅打出细密的白色泡沫,涂抹在两瓣肥厚的阴阜之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慕容雪身躯剧烈颤抖,喉间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娇吟,那声音,带着极致的欢愉与身体到达巅峰的濒死感。

“夫人,可愿受孕?”孙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慕容雪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她猛地睁开双眼,那双美眸中,已然被情欲的迷雾所笼罩,水雾迷蒙,却也带着一丝决绝。

她没有回答,只是双腿无力地缠上孙阳的腰身,身体向前弓起,主动迎合着他的挺进。

孙阳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狂喜。

他抱紧慕容雪柔韧的腰肢,最后一次猛烈地抽插撞击,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着她那敏感的花心。

下一刻,一阵滚烫的灼热,便冲进了慕容雪花穴的最深处!

“呃啊!”慕容雪发出撕心裂肺的娇吟,身体剧烈痉挛,在那股灼热液体冲进她花心深处时,她只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被抽离,灵魂被推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峰,双眼一翻,便彻底陷入了极致的快感之中,身体随之也抵达了高潮的顶点。

浓白滚烫的精液,带着炙热的温度,一股股地冲刷着慕容雪花穴内壁最敏感的嫩肉,将她的宫颈口彻底填满。

那花穴在被精液灌满的同时,内里的腔肉也因高潮而剧烈抽缩,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地吸吮着。

孙阳抱着娇软无力的慕容雪,感受着她花穴极致的紧缩与那如潮水般涌出的蜜液,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带着餍足的畅快。

他轻轻吻了吻她湿润的发顶,眼底深处,是猎人捕获猎物后的满足与傲慢。

他知道,自此以后,这个高傲的将军夫人,便也将成为他淫欲版图中,又一个被他彻底掌控的玩物。

自马厩一役后,慕容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她发现自己对孙阳的侵犯,从最初的抗拒到羞耻,再到一种混合着负罪感的隐秘渴望。

她那原本坚韧的身体,开始对这种禁忌的刺激产生依赖,尤其是在他口中那些充满军中粗鄙的淫声浪语下,那份背德的刺激让她欲罢不能。

孙阳更是变本加厉,他将每一次的私会,都变成对慕容雪身心的全面调教。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性交,而是将更多军中特有的羞耻感融入其中,让慕容雪在极致的羞辱中达到高潮。

他会要求慕容雪穿上军中女兵的短打内衬,而后将其带到将军府内的校场角落,让她在夜色与微冷的风中,背对着他,以一种半弓不弓,高翘臀部的姿态,手撑地,双腿大开,露出那被汗水与欲液浸润得油亮的马眼。

他则扎着马步,从后方将粗大的肉棒,狠狠地顶入她的花穴。

“夫人这般姿态,可像那军妓,在营房外供将士们泄欲?”他在她耳畔低语,那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淫邪。

“住口……唔!”慕容雪羞愤得想要咬碎银牙,可每一次的强力抽插,都让她口中溢出无法控制的呻吟。

她的下体,在冰冷的校场地面上,感受着他的肉棒带来炙热而狂野的贯穿。

那份强烈的对比,让她身体阵阵痉挛,羞耻与快感在体内疯狂交织。

她能听到远处巡逻将士的脚步声,那声音如同敲击在她的心头,提醒着她此刻的堕落。

孙阳还会让她学着军中营妓的姿势,跪俯在地,用口技侍奉他的肉棒。

慕容雪双泪直流,可那份从喉咙深处蔓延的酥麻与来自舌尖的触感,却让她难以自控地吞吐,舌尖还时而轻柔地舔舐着他的马眼,让孙阳舒服得直接呻吟出声。

“夫人这小嘴,比那营妓的还要销魂。”孙阳拍着她的螓首,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若是军中将士知晓,他们的将军夫人,竟这般会侍奉……嗯?”慕容雪羞愤得快要晕过去,可她却发现,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下,她的身体反应却越发激烈。

那私密处不受控制地涌动着蜜液,甚至主动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润滑他的肉棒。

当他发出命令时,她的喉咙深处,似乎都会反射性地产生一股无法抗拒的吞咽冲动。

这种身体上的诚实,让她感到绝望。

孙阳甚至为慕容雪准备了一套特殊的“秘密淫具”,名为“合欢铃”。

那并非寻常铃铛,而是两枚指头大小,由极其坚韧的皮革包裹的金属球,里面镶嵌着微小的铃铛。

孙阳会在私会时,用一种特殊的药物涂抹在合欢铃上,然后亲手将其塞入慕容雪的肛门。

“夫人,这铃铛在夫人体内,便会提醒夫人,夫人已是我的人。”孙阳边说边将那两枚冰凉而带有异味的铃铛,缓缓地推入慕容雪那紧窄的菊穴。

“啊……不……痛……”慕容雪身体猛地一颤,肛门那种被侵入的痛感让她身体紧绷。

但那铃铛上的药物,却带着一股奇异的清凉与麻痒,让她全身都在痉挛。

合欢铃在慕容雪体内时,无论她行走坐卧,只要身体稍微晃动,那两枚铃铛便会在她肛门深处,发出极其微弱却清晰的“叮叮”声。

这种声音,只有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却让她每时每刻都感到自己的贞洁被无情地亵渎,更随时提醒着她肛门深处那两枚铃铛的存在,那份侵略感和持续的刺激让她内心无比煎熬。

孙阳甚至会让她在公共场合佩戴着合欢铃。

在一次军中家眷的聚会上,慕容雪身穿华服,端庄而坐,可每当她起身、行走、或是身体稍微挪动时,那隐秘的“叮叮”声,便会在她身体深处响起。

那份声音,在旁人听来或许只是细微的衣物摩擦声,可对慕容雪而言,却是比世上任何淫秽之声都更让她羞耻的“淫乐”。

她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身体,以最微小的动作,避免铃铛发出声响,可越是如此,她便越是能感受到那两枚铃铛在她肠道深处的刺激,那份隐秘的快感让她全身酥麻,又羞耻不已。

长此以往,慕容雪的身体,开始对这种隐秘的刺激产生强烈的依赖。

那两枚合欢铃,甚至成为了她身心堕落的标志。

她发展出了一种特殊的癖好:每当孙阳对她行房时,她便会主动要求他刺激肛门,甚至要求他用他的阴茎肛交她。

那份被彻底贯穿,彻底从后方操弄的快感,让她感到极致的羞辱,却也让她身体深处的淫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夫人这菊穴,比那花穴紧致得多,销魂也得多。”孙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每一次的肛交,都让慕容雪发出撕心裂肺的低吼,可那份被极致填满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

那种全身被操弄的感觉,让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掌控自我的高贵夫人,而是一个完全由他摆布的浪荡奴隶。

数月后,慕容雪发现自己身怀有孕。

当她将这个消息告知孙阳时,那高傲的眉宇间,竟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喜悦和一丝更加深沉的绝望。

这孩子,是她求而不得的果实,却也是她堕入深渊的锁链。

孕期的慕容雪,身体变得更加丰腴,那双乳更是日益涨大,乳尖也变得格外敏感。

孙阳对她的调教,也随之“升级”。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下体的交合,而是将更多注意力放在她那饱满的乳房和纤细的玉足之上。

他会在私会时,将慕容雪按倒在军用大地图案的沙盘上,让她露出那涨大的双乳。他不是吸吮,而是命令她将双乳并拢,乳沟深陷,乳尖相对。

“夫人,将你这乳沟,当做我的肉穴。用它,来夹住我的肉棒。”孙阳声音带着命令,充满了玩味。

慕容雪娇羞不已,可那份对子嗣的执念,以及对孙阳的驯服,让她不得不屈从。

她颤抖着将那胀大的双乳并拢,形成一道深邃而诱人的沟壑。

孙阳则满意地将自己的肉棒,缓缓地抵入她那柔软而温暖的乳沟之中。

“用你的乳肉,夹紧我。想象这是你的花穴,夹紧它,直到它流出蜜汁。”他在她耳畔低语。

慕容雪只能紧紧地并拢双乳,让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肉,包裹着孙阳的肉棒。

那乳尖被乳沟挤压,与肉棒的根部相触,带来阵阵酥麻。

她的身体在乳交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颤抖,乳沟内的肉棒被她的胸部温暖地包裹着,每次抽插,乳肉都会随之颤动。

那份羞耻与快感混合的体验,让她在乳交中达到高潮。

当孕期再深入一些,慕容雪的行动愈发不便。

孙阳便开始调教她用双足侍奉自己。

他会让她端坐在铺着兽皮的军用垫子上,双腿伸直,玉足并拢,用那双平时只穿军靴、踩踏泥土的脚,来夹住他的肉棒。

“夫人这双玉足,平日只沾染泥土血腥,今日可要将它们点缀上我的浊精。”孙阳的声音带着戏谑,他将肉棒抵在她的脚心,命令她用双足来回摩擦,带动肉棒上下撸动。

慕容雪羞愤得满脸通红,可那份来自脚心的敏感,以及肉棒在脚心来回摩擦的温热感,却让她身体酥麻。

她发现自己的脚趾竟然会不自觉地蜷缩,甚至主动去勾住他的肉棒,那份粗鄙与淫靡,让她感到自己彻底堕落。

每次足交结束后,孙阳都会命令慕容雪低下头,用她那双平日里用来衡量军靴尺寸的玉足,将他肉棒上沾染的浊精,一点点地,用舌尖舔舐干净。

那份极致的羞辱,让她肠胃翻涌,可当她的舌尖触碰到那股腥咸的精液时,身体却又会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仿佛那精液,有着某种魔力,将她彻底驯服。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慕容雪在将军府上下的一片期盼与担忧中,平安诞下一名男婴。

魏将军远在边关,得知喜讯后连夜快马加鞭赶回,看到白胖健康的儿子,喜极而泣,对慕容雪更是视若神明,宠爱有加。

将军府中锣鼓喧天,普天同庆,慕容雪的地位在将军府乃至整个京城军界都水涨船高,被誉为“镇远将军府的功臣”。

然而,夜深人静时,当她独自抱着那稚嫩的躯体,心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滋味。

这确是她的骨肉,承载着她多年的渴望,可这骨肉的血脉,却不属于她那忠厚耿直的夫君,而是来源于孙阳这个淫贼。

孙阳知道他通过这个孩子,已经彻底将慕容雪钉死在他的欲望版图上。

产后的慕容雪,身体恢复得极快,那双乳因泌乳而变得更加丰满诱人,乳头也越发娇嫩。

孙阳在幽会时,更是毫不客气地吸吮她那泌着乳汁的乳头,让她感受母亲的责任与淫妇的堕落交织的快感。

他会将她压在身下,看着那雪白丰盈的乳肉与婴儿的枕头交替,心中充满得意的征服感。

在人前,慕容雪依旧是那个端庄威严,母仪军中的将军夫人,对待夫君恭敬有加,对待孩子慈爱万分。

她穿着华丽的锦缎,妆容精致,举止得体,将所有的淫荡与屈辱,都深深地埋藏在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可每当孙阳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或是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慕容雪那双看似平静的眉目深处便会闪过一丝慌乱的水光,私密处也潮热一片,“兵符”的轰鸣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她只能凭借着多年养成的教养和隐忍,强压下内心所有的波澜,继续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被他彻底开发,彻底掌控。

孙阳甚至会在一些更私密的、只涉及少数军中高层的场合,通过眼神命令慕容雪。

比如,在一次魏将军宴请少数亲信的家宴上,孙阳会在桌下轻佻地踢一踢她的脚,或是在擦肩而过时,轻柔地在她腰间捏一把。

而慕容雪则会立刻在内心开启“玉如意”,让它在她花穴中肆意搅动,让她在人前维持端庄的同时,感受极致的快感与羞耻。

她会紧紧地攥住双拳,指甲掐入掌心,以此来抵抗身体的背叛。

可越是抵抗,那份快感便越是强烈,让她身体深处止不住地涌出蜜液,直到大腿根部感到一阵冰凉的湿意。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玉如意”的轻微摩擦声,那声音仿佛在嘲笑着她表面的端庄与内心的不堪。

每一次,当她感到下体湿热,双腿发软时,她都会强忍着羞耻,在无人察觉时,悄悄地用最微小的动作,调整坐姿,或掩饰性地擦拭一下,以避免被身旁的嬷嬷或侍女察觉。

那份如履薄冰的紧张感,以及被当众羞辱的快感,让她身心痛并快乐着。

章节列表: 共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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