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阁深院锁春光,玉壶难盛子嗣香。
一纸荒唐缘分起,颠鸾倒凤入新房。
欲海泛舟无边际,羞花闭月逐浪殇。
从此佳人堕烟色,暗香幽处掩夜忙。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笼罩着薛府西侧的回廊,孙阳踏着青石板,穿行于影壁与垂柳之间。
他的步伐从容,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在这片古老的府邸中,他已然站稳脚跟。
然而,薛府内室的脂粉气,终究太过熟悉,已无法满足他日益膨胀的欲望。
他需要新的挑战,新的猎物,来扩展他那无边无际的淫欲版图。
他的目光早早便锁定了京城中一个特殊的存在——刘太傅府上的当家主母,沈婉仪。
这位沈夫人,年近而立,风姿绰约,行止端庄,是京城闺秀们的典范。
然而,光鲜之下,她身居高位却多年未得子嗣,是人尽皆知的遗憾。
刘太傅常年在外,镇守边关,虽官运亨通,家中却始终少了婴儿的啼哭声。
这无子的十年,如一柄钝刀,缓慢而持续地消磨着沈婉仪的体面与内心。
孙阳听闻坊间传闻,沈夫人为求一子,遍访名医,甚至不惜重金求取偏方,只为那虚无缥缈的一线生机。
这求子若渴的执念,便是孙阳眼中最为致命的弱点。
他开始暗中布局。
先是利用薛府姻亲的关系,巧妙地在几次不经意的家族聚会和文人雅集上,与沈太傅的几位同僚搭上线。
他不露声色地打探沈婉仪的日常,甚至编造出一些“偶然”的善缘,比如在佛寺上捐赠香火时,假意提及沈夫人的虔诚,流露出对其求子不易的“同情”与“惋惜”。
他刻意在这些场合展现出谦逊有礼、温润如玉的一面,言谈间尽是些无关情欲的诗词歌赋与治家心得,以此来消除可能存在的戒备。
数日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孙阳在城郊的一处别院茶肆,看似“偶遇”了前来清修的沈婉仪。
她素衣长裙,眉宇间带着一丝化不开的愁绪,正细品着清茶,指尖轻抚着身前摊开的《易经》。
孙阳迈步上前,笑容谦和,拱手作礼:“草民孙阳,见过沈夫人。今日在此处,得睹夫人清雅,实乃三生有幸。”
沈婉仪抬眸,眼中带着短暂的诧异,旋即恢复了得体的颔首:“孙小爷客气了。”“小爷常闻夫人家世显赫,治家有道,如今亲见,方知坊间传闻不及夫人风采万一,”孙阳不着痕迹地恭维,随即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叹息,“只是,观夫人面色,似有隐忧,想来是为子嗣之事烦心吧?”
此言一出,沈婉仪的纤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那份深埋心底的痛楚被人突然点破,让她脸色微显苍白。她没有言语,只将目光投向窗外。
孙阳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知晓已触及她的心弦,语气更加柔和,仿佛一位洞悉世事的老者:“天道循环,万物归宗。子嗣乃天赐,缘法深重。草民不才,于此道略有涉猎,略懂些培元固本之术,或能为夫人解忧。”
他特意将“培元固本”说得暧昧,既像医术,又像某种秘法。沈婉仪闻言,面色微动,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望,轻声问道:“当真?”
“不敢妄言。”孙阳故作神秘,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股异样的蛊惑,“此法需静心调息,洗涤铅华,方能收效。若夫人信得过草民,可寻一僻静之处,草民愿效犬马之劳。”
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自己的能力包装成一种“渡人”的善举,将沈婉仪引入他早已布下的陷阱。
沈婉仪犹豫了数日,最终,对子嗣的绝望与渴望,压倒了她所有的矜持与理智。
在一个月华如水的夜晚,她悄然来到孙阳在城郊偏僻处租下的一间静室。
这静室远离人烟,四下无人,只有竹林摇曳,细风低语。
室中燃着一炉安神香,烟雾缭绕,气味清冷。
沈婉仪步入其中,见孙阳一袭青衫,早已恭候多时。
他示意她坐于蒲团之上,自己则盘膝坐在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张矮几,上面摆放着几盏清茶。
“夫人,此法首重清心,涤荡尘埃。”孙阳语气平静,眼神却在她绝美的脸上逡巡,他将一杯茶递给她,“请饮此茶,可助宁神。”
沈婉仪接过茶盏,茶汤碧绿,入口微甘,随即一股暖意从腹中升腾。她感觉到身体渐渐放松,心中的防备也随之卸下了大半。
“接下来,草民需为夫人进行‘气脉疏导’,需夫人解去外衣,以便草民探查经络。”孙阳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
沈婉仪娇躯一颤,脸色瞬间涨红。
解衣?
这于礼不合,有失妇道!
然而,为子之念,如烈火焚心,又让她不愿轻易放弃这唯一的希望。
她紧咬下唇,最终缓缓伸出手,解开了罗衣的系带。
一件件外衣滑落,露出她素净的中衣。
孙阳起身,走到她的身侧,指尖轻触她的背脊。
他的指尖温热有力,沿着脊柱缓缓向下,看似随意地撩起她几缕垂发,呼吸间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此乃……培元固本之术?”沈婉仪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游离,不敢直视孙阳。
“自然。”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指尖已不再满足于背脊,而是悄然滑向她腰肢两侧,隔着薄薄中衣,感受着她纤细的腰身与柔软的肌肤。
他轻抚着她的软肉,仿佛在探寻着什么玄奥的穴位,指腹轻捻,带着一种异样的瘙痒。
沈婉仪的呼吸变得急促,一股陌生的电流从他指尖触碰的每一寸肌肤蔓延开来,让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
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什么治病的脉象,这分明是一种轻薄的调戏。
然而,药茶的作用,让她身体发软,竟无力抗拒,只感周身乏力,连反抗的力气都聚不起。
孙阳的指尖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最终落在了她浑圆的酥胸边缘。
他感受到她胸乳的饱满,弹性惊人。
指腹仅仅是轻轻地摩挲着中衣下的轮廓,便让她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粗重。
“夫人气血凝滞,此处尤甚,草民需加以疏通。”孙阳的话语带着蛊惑,指尖已然探入了中衣之内,温热的掌心直接贴上了她滑腻的肌肤,毫不留情地揉搓着她饱满的乳肉。
“啊……嗯……”沈婉仪发出一声低浅的呻吟,羞愤与快感交织,让她浑身酥软。
她的双手本能地想去阻挡,却被孙阳顺势握住,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反抗。
他将她的身子轻轻转过,让她仰躺在铺着软垫的矮榻之上。
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此刻正毫不掩饰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入腹。
沈婉仪感到一丝寒意,却又被身体深处升腾的热意所包裹,让她无所适从。
孙阳俯下身子,那张俊逸的脸庞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带着一丝诱人沉沦的邪气。他的呼吸变得滚烫,径直喷洒在沈婉仪娇美的面庞上。
“夫人为子嗣所困,实是天妒红颜。”他的唇瓣轻触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富有魔力,“然天道有常,阴阳相济。夫人自身阴气过盛,需得阳气滋养,方能阴阳调和,孕育生机。”
他那温热的舌尖轻柔描摹着她耳畔的轮廓,随即向下,流连于她细嫩的颈项。
沈婉仪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开始剧烈颤抖,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本能地想推开他,却发现全身力气尽失,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吮吸着她颈部的肌肤,留下一串温热黏腻的水迹。
她的肌肤瞬间变得敏感无比,只是被他轻轻触碰,便激起她全身颤栗不止。
“啊……不……”她发出微弱的抗议,声音破碎而无力。
孙阳仿佛没有听见,他的唇继续向下,描摹着她分明的锁骨,然后轻柔地落在她胸前。
他已经熟练地褪去了她的中衣,露出她欺霜赛雪的胸脯。
两团饱满的玉兔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顶端的嫣红蓓蕾因羞耻而微微挺立。
他先是用舌尖轻点,随即而上,将一颗娇嫩的乳珠含入口中,舌头轻柔地吸吮着。
沈婉仪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一股酥麻从乳尖直冲小腹,让她下身骤然湿润。
“夫人,这便是阴阳相济之法。天人合一,子嗣自来。”孙阳的声音带着蛊惑,同时,他那粗壮的肉棒已经隔着衣料在她大腿根部摩挲,坚硬滚烫,分明已是蓄势待发。
他吸吮着乳尖,舌头在她花骨朵般的蓓蕾上轻舔,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几下,挑逗着她的神经。
沈婉仪的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软垫,指节泛白。
这陌生的欢愉让她感到恐惧,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在心底滋生。
他松开乳尖,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那潮红的脸颊。
沈婉仪的眸子带着水雾,半痴半醒,那张唇瓣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翕张,喘息之间,吐出缕缕幽香。
孙阳的身体压了上去,她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以及他下身那根硬挺的肉棒隔着衣料抵在她小腹的隆起。
他低头,衔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樱唇,舌尖探入,直抵口腔深处。
她最初的反应是紧闭牙关,抗拒入侵。
然而,孙阳的舌头灵活滑腻,软糯中带着勾人魂魄的缠绵,轻而易举地挑开了她的防线。
他的舌尖在她口腔中搅动,吸吮着她的津液,偶尔与她那羞涩退缩的丁香小舌纠缠。
“呜……嗯……”这是她发出第一声情欲交织的呜咽。
这吻,带着浓烈的侵略性,却又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开始融化,内心的挣扎也逐渐被这猛烈的感官冲击所取代。
孙阳的舌头离开她的唇,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
他的手已经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滑入了她的里衣之内。
她的肌肤如凝脂般滑腻,温热而柔软。
他轻抚着她的小腹,然后慢慢向下,指尖触及她腿心最私密的地方。
他感觉到那片禁地已经潮湿一片,蜜汁浸湿了她腿间所有的衣料,散发着诱人的湿热芬芳。
他轻柔地抚摸着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指腹在湿滑的缝隙间来回摩挲。
沈婉仪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试图夹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夫人,此处乃生命之源,滋养孕育之所。草民需亲手疏导,方能助夫人破开天门。”孙阳的声音低沉而富有魔力,指尖已经灵巧地探入了那湿润的蜜穴,感受着内里柔软的嫩肉。
他的指尖在温暖湿滑的穴道中探索,轻柔地画着圈,触碰到那枚娇嫩的阴蒂。
沈婉仪的身体瞬间绷紧,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发出一声细碎而绵长的呻吟,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嗯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饱含着无法抑制的欢愉。
她感到自己如同置身云端,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让她全身酥软,内里湿润之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更多蜜液。
孙阳的指头在她穴道中进进出出,带着一种熟练的技巧,每一次的抽插都准确地击打着穴内的敏感点。
她的蜜穴在他指头的爱抚下,变得更加湿润,不断收缩绞紧,将他的指头紧密包裹。
他甚至能听到那湿润的黏腻水声,在静室中清晰入耳。
“夫人,放下一切羞涩与包袱,感受身体的呼唤。为子嗣,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无需感到不安。”孙阳的声音带着蛊惑,他抬眸,目光与沈婉仪迷离的眼神相接。
在她的目光中,他看到了挣扎,看到了羞耻,但更多的,是他深植其中的对子嗣的求而不得的绝望,以及被他指尖勾勒出的极致快感所带来的沉沦。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那张被情欲染红的脸庞,仰着呈现出一种绝望而又渴望的姿态。
孙阳不再犹豫,他翻身而上,将自己压在了沈婉仪那柔软的娇躯之上。
他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此刻正抵在她那被指尖开发得湿润不堪的蜜穴之外。
“夫人,阴阳相济,便是如此。”他低语,语气坚定,带着无法抗拒的侵略性。
沈婉仪的身体紧张得发抖,她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可她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甚至在身体深处,有一股禁忌的渴望蠢蠢欲动。
她只是闭上双眼,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这泪珠是对她多年坚守的贞洁的告别,也是对那渺茫子嗣的一线期盼。
他挺动腰肢,那粗壮的肉棒带着坚决,一下子便顶开了那湿滑柔嫩的阴唇,挤入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穴道。
“啊——!”沈婉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低吼,身体瞬间绷成一张弓。
那巨大的异物,生生地撑开了她的花穴,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感到既痛苦又刺激。
孙阳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他那金枪不倒的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一下下地在她体内深凿着。
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沈婉仪的身体剧烈颤抖,那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浪潮,将她一次次推向崩溃的边缘。
“夫人,感受这生命的力量!这便是为夫人的子嗣,做的洗礼!”孙阳的话语粗俗而又充满力量,每一次的冲击都伴随着他低沉的喘息与肉体撞击的“噗嗤”声。
她的蜜穴紧窄而湿润,如同绞肉机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孙阳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他将她的身体翻转,让她四肢趴伏,臀儿高翘,穴口朝天。
在这样的姿态下,他更能深入她的花穴,直抵那最深处的宫颈。
“啪!啪!”肉棒一次次抽插,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硕大的卵袋拍打着她圆润的臀瓣,肉体撞击与黏腻水声在密闭的静室中回荡,回响在她混沌的脑海中。
沈婉仪的头深深地埋在交叠的手臂间,牙关紧咬着,不让一丝呻吟漏出。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无法控制,每一次被肏到深处,都会让她高翘的臀瓣不由自主地颤栗,脚趾紧紧蜷缩,像是在抓挠着空气。
“夫人,放松些,你越是紧绷,子嗣越难入体。”孙阳的声音带着调笑,他伸手拍打着她丰腴的翘臀,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随即更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唔……嗯……啊……”她终于忍不住,压抑万分的呻吟冲破喉咙,带着哭腔与无尽的羞耻。
在无边无际的快感面前,她仅存的理智也开始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当孙阳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喷洒在她体内最深处时,沈婉仪的身体剧烈颤抖,如同筛糠。
她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空虚与满足感同时袭来。
身下的床单已被汗水、蜜汁和男人的浊液浸湿,污秽不堪。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那份为子嗣的执念,成了她堕入深渊的引线。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如愿得子,但她知道,她已无法再回到从前。
此后数月,沈婉仪便如同着了魔一般,在求子心切与肉体沉沦之间挣扎浮沉。
孙阳深谙此道,每次行事,都会刻意营造出不同的环境,以加强她的羞耻感与堕落感。
有时,他们在城外的一处废弃寺庙中,借由香客稀少之便,在后殿的佛像下,以跪拜之姿,孙阳从后将她贯穿,肉棒在她体内深凿,而她却要强忍着被神明俯视的羞耻,口中还要被迫念诵佛经,以求“感化上苍”。
每一次身下被猛烈抽插,她念经的声音便会不自主地破碎扭曲,带着淫荡的颤音。
那份亵渎神圣的禁忌感,让她在精神和肉体上都得到了双重刺激。
有时,他会让她换上男装,偷偷潜入城西的某个小市井客栈,租下一间狭小的柴房。
在昏暗逼仄的空间里,四周人声鼎沸,隔壁房客谈笑清晰可闻。
他会让她背靠柴垛,双腿大开,承受他的入侵。
外间传来孩童的嬉闹声,更衬托出柴房内那份不堪的苟合。
她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却越压抑越是情动,最终只能死死咬住手帕,任由蜜汁顺着大腿根部泊泊流下,浸湿了脚下的泥土。
每一次结合,孙阳都会在她耳畔低语:“夫人,此乃天赐良缘,你我合体,便是天地阴阳之融。子嗣,就在眼前。”他将淫乱行径冠以“天地交合,孕育生机”的荒唐理论,让她在每一次的沉沦中,都能找到一丝自我安慰的借口,使她的求子之执念与身体的欲求纠缠不清。
她的身体在他精心的调教下,渐渐养成了他所喜爱的习性。
只需他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她的下身便会不受控制地湿润,蜜穴深处隐隐作痛,乳尖挺立。
有一次,在一次寻常的家宴上,孙阳与沈婉仪隔着几张桌子遥相对坐。
他佯装不经意地抬眸,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停留,随即又移向她丰腴的胸口。
仅仅是这一瞬的眼神交汇,沈婉仪便感到一股异样从心底窜起,下身骤然一紧,潮热从秘穴深处涌出。
她慌乱地低下头,手中的筷子都险些掉落。
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正不受控制地挺立发胀,羞得她耳根发红。
在她日渐堕落的心境里,那种在道德边缘游走的羞耻感,反而成了另类的刺激。
孙阳甚至会给她一些“秘密淫具”——一根被他玩弄过的玉簪,或是一枚被他口含过的蜜饯,让她在夜深人静时,用那玉簪在她花穴中轻捻慢转,细细回味他的尺寸与技巧,或者含着蜜饯,想象是他浓稠的精液。
这些细节的灌输,让她彻底被他掌控,身体和精神都打上了他的烙印。
最让她羞耻的是,孙阳总说:“夫人肌肤紧致,小穴甚是敏感,日后便要多加开发,方不负这天生尤物之资。”他甚至要她学会在行房时,用乳尖轻蹭他的胸膛,以口含他的浊精再抹到乳尖上,诱惑他吮吸。
那份极度的淫靡,让她感到既屈辱又兴奋。
数月之后,沈婉仪确认有了身孕。
这个消息,无疑是她生命中最大的喜讯,却也带着无法言说的沉重与心酸。
她知道,这腹中的骨肉,并非刘太傅的,而是那个披着谦谦君子外衣的淫贼孙阳的。
但她仍然欣喜若狂,因为她终于要当母亲了。
随着孕期的深入,孙阳对她的占有欲却丝毫未减。
为了不伤及胎儿,他改变了策略。
每到夜晚,沈婉仪便会悄然来到孙阳的密室。
她会跪伏在矮榻前,解开他的衣袍,褪下他的亵裤,露出那根早已勃然的肉棒。
“夫人,为保子嗣康健,今日便用这口舌养育吧。”孙阳语气中带着玩味。
她起初感到无比羞耻,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颤抖着樱唇,含住了那根巨大的肉棒。
她的舌头不熟练地在棒身上舔舐,感受到一股腥臊而又带着男人阳刚气味的特殊味道。
孙阳会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将整个肉棒吞入口中,喉间传来阵阵干呕。
“夫人,莫要浪费了精华,这都是滋养胎儿的甘露。”当他喷洒出滚烫浓厚的精液时,他会命令她全部吞下。
每次的吞咽都伴随着她的胃部抽搐,但为了孩子,她都强忍了下去。
那浓稠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情欲的腥甜,深入她的身体,仿佛在用另一种方式,维系着她与孙阳,以及腹中骨肉的罪恶联系。
这让她感受到了极致的淫靡与刺激,她的身子也跟着沉沦。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沈婉仪顺利产下一名男婴,眉目清秀,甚是可爱。
刘太傅在外地听闻喜讯,龙颜大悦,还特意恩赐了诸多赏赐。
沈婉仪终于尝到了为人母的喜悦,她的心被这个孩子所填满。
然而,这份喜悦只持续了短暂的时光,便被孙阳无情的现实打破。
在一个月色朦胧的夜晚,孙阳再次出现在她的卧室。他看着她怀中熟睡的婴儿,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夫人,你的心愿已了,现在,该轮到你回报我了。”他的语气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控制。
沈婉仪心头一颤,她知道这一天终究会来。
“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很简单。”孙阳踱步到窗前,目光投向远方一处灯火通明的大宅,“你有一位表妹,与你年岁相仿,同样嫁入豪门,可惜,同样多年膝下空虚。”
他转过身来,目光在沈婉仪的脸上流连,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此女温柔贤淑,相貌出众,可惜夫君体弱,亦是无子。夫人,你何不发一善心,替你表妹,也寻一份‘天赐良缘’呢?”
沈婉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明白了孙阳的意图,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惧与屈辱。让她去诱骗自己的表妹?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我……我做不到!”她低声拒绝,怀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安,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哼唧。
孙阳走上前,轻柔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颊,声音压低了几分,却字字如刀:“夫人,你可别忘了,这孩子,是谁的种。若是世人知晓,刘太傅头顶绿意盎然,沈夫人水性杨花……这孩子的将来,可就难说了。”
他话语中的威胁,让沈婉仪的身体如同被冰水浇过。
她看着怀中无辜的婴儿,心中痛苦万分。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
为了孩子,她必须沦为孙阳的帮凶。
“我……我听你的。”她声音沙哑,如同从深渊中爬出。
数日后,沈婉仪以宴请闺蜜之名,在自己的宅邸设宴,并特意邀请了她的表妹,工部侍郎之妻,周氏。
周氏早年丧父,与沈婉仪自幼亲近,情同姐妹,同样为膝下空虚而犯愁。
沈婉仪按照孙阳的吩咐,在周氏的茶水中偷偷加了些许由孙阳提供的,药效能让人情欲勃发,失去理智的“助眠香”。
待到夜深人静,周氏觉察到身体异样,口干舌燥,燥热难耐,便起身离席欲寻凉水。
沈婉仪心中忐忑不安,却又被孙阳操控着,将周氏引至一处偏僻的厢房。
房中烛光摇曳,孙阳早已在里面等候。
沈婉仪站在门外,她听见房中传来周氏压抑的低喘,以及孙阳那熟悉的低沉嗓音。
她透过门缝,看见周氏已被孙阳剥去了外衣,雪白的身躯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她亲眼看着孙阳如何用手掌抚弄周氏饱满的胸乳,如何用舌尖在她乳尖上舔舐激弄。
周氏起初还有些反抗,但药力作用下,身体的渴求最终战胜了她的理智。
她被迫承受着孙阳的唇舌在她身体上游走,感受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她腿间来回摩挲。
沈婉仪全身发颤,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下身传来一股熟悉的湿热。
她看着周氏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颤抖着喘息,再到最后的身体弓起,发出羞耻的低吟。
那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呻吟,仿佛来自她自己口中,让她的脸颊烧得滚烫。
当孙阳将肉棒贯穿周氏那紧窄的蜜穴时,沈婉仪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猛地一颤,仿佛那份撕裂般的快感,也传导到了她的身上。
周氏那痛苦而又无法抑制的娇吟,一声声敲打在沈婉仪的心上。
她清楚地看到,周氏那粉嫩的穴口,是如何被那根狰狞的肉棒撑开,蜜汁四溅,污浊了周氏素净的裙摆。
沈婉仪死死地咬住嘴唇,一股腥甜在口腔中弥漫。
她的双手紧紧地抠住门框,指节发白。
她羞愧到了极点,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激发出了一种扭曲的、难以启齿的快感。
她感受着自己的花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绞紧,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双乳胀痛,竟是同步感受到了周氏的煎熬与欢愉。
房中传来的“啪啪”肉体撞击声,一声盖过一声,混杂着周氏婉转的呻吟,以及孙阳低沉的喘息。
沈婉仪的脚趾内扣,她感到自己也湿透了,一股共沉沦的堕落感,将她彻底拖入了深渊。
她知道,从今往后,她不再只是一人堕落,她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同样被孙阳掌控的玩物。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