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娜的地狱七日 - 第2章 战壕里的小兽(凌辱,公开脱衣,穿孔)

玛丽安娜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四肢着地被自己的敌人牵着回到战壕的,她无数次幻想自己的友军会在某个时刻冲出来击毙这些德国人解救她。

可惜,没有人会来拯救她这个戴罪立功的“逃兵”。

被粗暴扯坏的军装衬衣堆在腰间,自己亲手设计和缝制的亵衣破布一样挂在身上,裸露在外的上身和大腿冻得冰凉,好在内裤还完好地留在身上守护着她最后的尊严。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肩头里那颗诡异的子弹剥夺了她血脉给予的强大力量与对触觉和痛感的迟钝,至少还仁慈地留下了些许聊胜于无的自愈能力。

玛丽安娜低垂着头,让长发从脖颈两侧垂下挡住自己的脸,她不敢去看身边那些士兵嘲弄的目光。

狗爬的姿势让她能一览无遗地看见自己的小巧乳房和平坦苍白的小腹,她从来没有设想过,会以这种角度和处境看待自己的身体。

年轻的石像鬼从未有过如此敏感的触觉,被寒风吹拂白皙透红的乳房随着爬行,被深秋的干枯草叶轻割着。

挺立的乳首上被人出于某种恶趣味夹着两只长尾夹,在重力作用下拉扯得生疼,随着身体的运动来回摇摆。

她没来由地想到,在巴黎街头见到那些袒胸露乳叫卖自己身体的夜莺,自己现在这副鬼样子,是不是比那些女人更下贱?

被人牵着像是展览一样地爬行,耳边传来评价自己身体的污言秽语,乳房肿胀不堪。

玛丽安娜感觉自己心中好像燃烧着一团火,脸颊不知道是羞耻还是被掌掴过,烧的厉害。

一股温热的液体竟突然从胯下喷出,顺着圆润的大腿内侧蔓延。

她身躯一阵微颤,大脑空白僵在原地。

自己的妹妹向来比自己更加成熟,她想起来自己还没前往巴黎学习时,有一夜妹妹脸色通红地向她科普了初次高潮的美妙和自我亵渎的技巧。

她也曾羞涩地幻想过自己的初次高潮会是怎样,却由于自尊又忙于学业直到参军入伍,都从未体验过自亵。

未经人事的石像鬼此刻难以置信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敌人的面前被羞辱着初次高潮了。

释放的快感和对被敌人发现后紧随其后羞辱的恐惧在玛丽安娜的脑中交锋,她拼了命地咬住嘴唇,咸腥味在嘴里扩散开,双腿夹紧徒劳地想遮挡住氤氲的水迹。

可惜雌性的身体本能哪怕是坚强的石像鬼也抑制不住,高潮如同洪水般一波接连一波,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身也随之绷紧松弛。

黑色的内裤被淫水打湿紧贴在下体,隐约现出那美妙的沟壑。

“完,完蛋了。”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耻辱在众人眼前摊开。

感受到手中犬链绷直的卢卡斯转过身踹了玛丽安娜的左肩一脚,“你怎么回事,哨兵小姐?如果爬不动了,我可以把你抱回去。”

随后他淫笑着补充道,“不过你要和我面对面抱在一起。”

身后的另一个士兵蒂姆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于是士兵们围上来羞辱着她,“卢卡斯,这法国骚娘们高潮了,哈哈哈。”

“难怪她一直臭着一副脸,原来是喜欢被让当狗牵啊,真是个受虐狂!”

“真是个淫娃,我等不及把她拉回去干死她了!”

“刚才不还是嘴硬来着吗,怎么现在跟开闸一样,越骂她越湿了?”

玛丽安娜被污言秽语轰炸的发懵,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中涌出,坚强的石像鬼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哭过了,而今天她哭的次数怕是比前半生都要多。

粗糙的手掌攀上了她圆润的臀部,手指在内裤浸透的沟壑揉搓,玛丽安娜如同遭受电击般颤抖。

“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魔鬼……”

咒骂从她打战的齿间挤出,还没等下一句说出口,下体一种被异物入侵的强烈的不适便席卷而来——卢卡斯伸出手指隔着她湿透的内裤插入了从未被探索的花径,棉质内裤的布料和男人指头的坚硬触感被腔内软肉敏感又尽责地传递而来。

“这可不是一个俘虏该有的态度,哨兵小姐。”

卢卡斯蹲下来把玛丽安娜的长发拨致一边,戏弄地盯着她婆娑的双眼,手指停留在石像鬼少女的体内开始缓慢地抽动。

“我,我……”

玛丽安娜咬着唇,下嘴唇已经被咬的血迹斑斑,她开不出口。

“你什么?”

卢卡斯把手指向花径内探得更深了些,触及了一层薄膜。

玛丽安娜瞬间双眼瞪大,恐惧涌上了心头。

“求,求您放过……放过……”

她嗫嚅着,眼中蓄满了泪水,却强撑着不让眼泪流出来,被那颗子弹放大了好几倍的强烈刺激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放过谁?”

卢卡斯用指甲轻柔地,隔着被推进甬道的内裤刮着石像鬼脆弱的处女膜。

“放过我这个,我这个……可悲的俘虏……”

玛丽安娜仅剩的自尊不想让她说出那个词,于是她换用了这个词期望保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行吧,到此为止。但是我希望你记住,没有我们的允许,你没有任何高潮的权利,不然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卢卡斯伏在她耳畔轻声说出毒蛇般的话语,玛丽安娜不由打了个冷颤。

“这是你的惩罚,哨兵小姐。”

卢卡斯看了一眼蒂姆,士兵立即心领神会上前拿出水杯顺着少女遍布水痕的大腿根部刮蹭着,炽热的体液滑入其中盖住杯底,铁质水杯的冰凉触感让玛丽安娜的大腿不断颤抖。

“喝点你自己的蜜水吧,等回去了我可不保证你会喝什么。”

卢卡斯不容置疑道。

蒂姆把那水杯举到她面前强硬地要给她灌下去,玛丽安娜疯了似的摇着头,拒绝喝那从自己私处流出的淫液。

“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了,原谅我吧!”

身旁两个士兵便上前来,一个双手握住她头顶那怪异的翼状装饰,另一个扯着她的嘴角把淫水灌进少女的喉咙,力道大得让嘴角的伤口又崩裂渗出血丝。

口中传来淡淡的咸味和温热感,石像鬼的种族特性让他们没有体味,体液的味道也淡的惊人。

“咳……咳……”

石像鬼少女瘫倒在地上,淫靡的液体呛住了她,从鼻孔缓缓流出,她剧烈地咳嗽着,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士兵们哈哈大笑。

卢卡斯终于抽出来留在少女身体里的手指,玛丽安娜娇躯一阵颤抖,手指离开蜜穴的瞬间竟然还带出了一次小的高潮,打湿了他的袖口。

“真是个贱婊子,骚货,还以为是个什么硬骨头!”

蒂姆笑骂道,抬手在少女的翘臀上狠狠掌掴了一巴掌,玛丽安娜在羞耻和快感的强烈刺激下终于昏死了过去。

“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了,快点回到阵地。蒂姆,拿块油布过来给她包住下面,我可不想抱她的时候被这贱娘们的淫水脏了衣服。”

卢卡斯吩咐道,顺手把少女挂在身上摇摇欲坠的亵衣扯下来擦手,之后叠个整齐放在鼻尖陶醉地深吸了一口。

小队后方的树林黑得发乌,像是被战火熏燎过的旧布,掩着战场里渗出的血腥气。

偶尔有细碎的草茎断裂声,远处弗里德司的风车木轮不再转动,它见证过的播种与收割,都被征兵令碾碎进了弹坑,不同以往的是,往日还有一位哨兵与它相互守望,如今那位哨兵也不见踪影,只剩这具空壳,在战云下守着荒芜的田园,等一场永远不会再来的季风。

太阳快要下山了。

————

“艾格尼丝,我好想念你。”

“艾格尼丝,我,我好害怕。”

“艾格尼丝,你在哪,为什么我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艾格尼丝……”

战壕的腐臭味混着硝烟钻入鼻腔,像是吞下了一团浸泡在死水潭里的烂棉絮,喉咙干涸疼痛,好似卡着咸腥的铁锈。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地下河翻涌上来的淤泥,那些黏腻的水汽和肮脏的味道钻进肺叶,将沉睡时冻结的知觉一寸寸融化。

玛丽安娜意识如同溪流一般重回躯体,虚弱的无力感与浑身的疼痛紧随其后。

莫名的污垢盖住了她的长睫毛,她只能透过污渍看见头顶交错的铁丝网,外面的天空发黄,已经接近黄昏。

身旁堆着不少弹药箱和罐头,看起来是个战壕储藏室。

项圈还牢牢地禁锢着她纤细的脖颈,牵引的犬链倒是被解除下来,挂在一旁的战壕桩上,扯烂的军装衬衣被揉得像条绳子一样堆在腰间,双臂被高举过头顶绑在身后的支撑柱下,露出光洁白皙的腋下。

少女无力地低垂着头,她看见自己娇小的乳房被人捏的青紫,乳首的夹子已经被取下但是缺血导致她们硬的像肿块一样挺立,灰蓝色的长裤被褪至膝盖,裆部在刚刚的凄惨遭遇中被自己打湿成了深蓝色,靴子只剩右脚孤零零的一只,左脚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蜷缩了一下脚趾,湿透的内裤仍然留在身上给了她一点点可怜的安全感,臀部下面坐着一块不大的油布,那种粘腻潮湿的感觉让她很是不适。

“至少,至少不用再像……一样爬……”

玛丽安娜呢喃着,试图重拾起自己濒临破碎的自尊。

“呦,醒了啊,哨兵小姐。”

比石像鬼更像恶魔的声音在储藏室外的转角传来,那个恼人的士兵卢卡斯和脸上戴着诡异面具的军官匹克杰姆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不少士兵探头兴奋地向里面看。

“您可给我们献上了一场华丽的潮喷表演呢。”

卢卡斯贱笑着调侃少女,双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比我在维尔时见过最浪荡的夜莺还要会喷,哈哈哈。”

外面有个士兵笑着补上一句。

玛丽安娜紧闭着因为缺血发白的双唇,牙齿咬着舌尖,不想说哪怕一句话以便给他们羞辱自己的机会,只是瞪着双眼怨毒地看着这些德国兵。

卢卡斯看她无视自己,倒也没有生气,退到一旁。

“石像鬼小姐,希望你能接下来的日子里,能好好‘帮助’我的士兵们”

匹克杰姆没有覆盖面具的下半张脸露出了个邪魅的笑容,随后补充道,“这条战壕里有十二个小伙子。”

石像鬼少女的脸一下变得比真正的石像还惨白,她已经预感到自己的身上会发生什么,可是她一直不敢去面对。

若是自己力量还在的时候,放到这十来号人恐怕不消一刻钟,可现在的她比普通的人类女性还要虚弱,也许自己那残留的自愈能力还算起些作用。

储藏室外凑热闹的士兵们欢呼起来,一道道侵略性的目光在她已经近乎裸体的娇躯上扫射。

“你这,你这条毒蛇!”

家教良好的石像鬼少女在脑中搜刮了半天德语脏话,最后从口中挤出一句不痛不痒的咒骂。

“小姐,作为一只石像鬼,我想你应该知道心脏对于你们种族的特殊意义。”

匹克杰姆双手复上自己的面具,黑色的粘稠油状物从指缝间渗透出来。

“……”

玛丽安娜直接朝前狠啐一口。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那颗子弹轻而易举地夺取了你的力量。”

军官笑着说,黑色的油已经包裹了他的上半身。

“为,为什么。”

玛丽安娜咬牙切齿地问道。

“可能你们石像鬼自己也不知道,唯一能摧毁石像鬼防御和力量的,是它家人的心脏,哈哈哈”

军官憋笑说出这晴天霹雳般的话,玛丽安娜瞬间冷汗爬满了全身,泪水不住地涌了出来。

“你这个恶魔!混蛋!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不会伤害他们的!”

少女哭号着挣扎。

“小姐,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死去,我希望你能乖乖听话,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罢,军官已经被黑泥完全包裹,接着如同融化般化作一滩液体渗入大地消失不见。

“安静点,小姐。”

卢卡斯见自己的长官已经离开,拿起一旁放着的犬链就抽在玛丽安娜的娇嫩的乳房上,在青紫的调色里又加入了一道刺目的红。

“把其他战壕的兄弟们引过来,你要服务的可就不是十二个人了。”

卢卡斯微笑着威胁道。

石像鬼少女最脆弱的肌肤处传来火辣辣的疼,酸胀的眼睛默不作声地继续掉着眼泪,她倒吸着凉气说不出一句话来。

“卢卡斯,我们是不是能玩这小妞了,你也不轻点,打坏了她的奶子,我们玩什么。”

门外的士兵们走了进来,约莫又四五人,她不想去看他们的脸。

“去打桶水,给这位小姐洗洗澡,她现在又脏又臭。”

卢卡斯随口吩咐道,随后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玛丽安娜,她灰色的秀发沾了不少尘土,挺翘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见着些许污泥,腋下倒还算干净。

少女毫不退让怒视着卢卡斯,看着他将自己被吊得麻木的双臂解下,然后在手腕处拷上镣铐拘束在身前。

石像鬼没有体味,卢卡斯将重音放在“臭”这个词上只是为了羞辱她。

“还在等什么?需要我来帮你脱衣服吗?”

卢卡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自己,我自己来……”

玛丽安娜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用被拷住的双手褪去衣物并不容易,更别说还有一身的伤痛。

左脚的靴子早就找不到了,只剩下沾满泥土的小腿袜,她蜷缩起双腿侧坐着,好让颤抖着的双手使得上力气。

士兵们凑上前来,看着这可怜俘虏堪称被凌辱的表演。

看着少女纤细的脚踝,微微隆起的足弓和精心涂了黑色趾甲油的玉趾一一裸露在众人的眼前,有人吹了个口哨。

“这小脚比我们鲁尔舞娘的脚还漂亮,包在靴子里真是可惜了,就应该踩上露趾的高跟鞋让人欣赏!”

一个十五六岁的声音评价道,众人随即发出同意的调笑声。

玛丽安娜从未在这么多人前这样赤裸裸地展示过自己的双足,说到底在成为一名士兵前她也是一位有着矜持的富家小姐。

如今浑身近乎赤裸,也没什么资格在这里谈什么矜持便是了。

“快点,蒂姆已经帮你把水打来了,还需要我们等你吗?”

卢卡斯一巴掌扇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少女打的趔趄。

玛丽安娜默不作声,蜷缩起双腿褪去已经被脱到膝盖的长裤,右腿的伤口本来已经结痂,整条裤腿从灰白色染成了红褐色,撕扯着脱下时传来阵阵刺痛。

腰间堆在一起的衬衣早就烂成了破布,三两下便扯了下来,她挂在上面的身份牌叮当落地,被最近的一个士兵捡起塞进了口袋。

“还剩,还剩最后一件……”

坚强的石像鬼少女扶着身旁的弹药箱挣扎着站起来,贝齿紧咬着口腔内壁。

“不要怕,不要害怕。”

她在心里轻轻安慰自己。

“这些东西已经吓不到你了。”

可是躯体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

士兵们看着少女用铐着镣铐的颤抖双手缓缓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褪至腿弯,夕阳从外面照在少女苍白又因为耻辱而泛着粉红的娇躯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泽。

“还是个没毛的白老虎,真是撞大运了!”

“可惜了,有点毛我还能在干她的时候给她一根一根拔毛,让她求饶呢。”

“这小妞的屄闭得真紧,怕不是连自亵都没敢干过,哈哈哈!”

玛丽安娜颤抖着听着那些士兵对她未经人事的私处粗鄙的评价,“畜生!变态!这些该下地狱火焰审判的杂碎!”

她低声用法语骂道。

“小姐,我可没说一定要你脱了内裤,你怎么自己迫不及待了。”

卢卡斯在一旁戏谑地说。

玛丽安娜已经将内裤从左腿脱下,听到这话一滞,她知道这又是在羞辱自己,但她闻言便想把那遮羞的布料重新穿回去。

可惜还没等可怜少女有所动作,卢卡斯便从身后将她的右腿猛地抬成竖直的一字马,蒂姆心有灵犀地把那遮羞布拧了个绳圈又套回玛丽安娜的右腿,向下推着直至大腿中部,像是那些酒吧女郎的袜带。

白皙的蚌肉由于双腿被打开而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肛门的褶皱因为极度的羞耻而皱缩在一起。

“小姐,你的屄真漂亮!”

一个叫约纳斯的士兵“由衷”地感叹道,引得众人哄笑。

少女脸红得像滴血,想用被束缚的双手挡住私处,却被蒂姆一把拉开。

“哨兵小姐,有人夸你,不是应该道谢吗,难道法国人一点礼貌都没有吗。”

卢卡斯提醒道,同时左手从衣袋里取出一枚步枪弹。

少女张了张口,还是没办法对侮辱她的敌人道谢,她感到一阵心悸般的慌乱,她又想呕吐了。

卢卡斯哼了一声,将那枚步枪弹抵住少女的肛门,冰冷的金属旋转着挤压她的软肉,不容拒绝地一点点侵入。

“不要!不要!谢,谢谢您的称赞,我错了,别这样,求您了!”

少女猛地瞪大了双眼,疯狂地挣扎着企图逃离,肛门努力收紧抵抗着侵入。

“放松点,要不然下一发就给你前面也装装弹。”

玛丽安娜认命般放弃了抵抗,步枪弹顺利的堵住了她的肛门,仅留一点弹尾在外面,冰凉的触感和异物感刺激着少女的心,“乖点对你有好处,我希望一会给你擦洗身子的时候,你不要让这枚子弹调出来。”

卢卡斯温柔地放下少女的右腿,怕她右腿伤情加重,便搀扶着她站稳。

玛丽安娜从中听出了隐隐的威胁,这个该死的恶魔怕是又想到了什么诡异的法子折磨自己。

“请把,到外面的战壕里去,哨兵小姐。”

卢卡斯欠身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在外面?不能,不能在这里吗?”

少女小声祈求道,这里尽管群狼环伺,但总好过到外面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裸体。

卢卡斯没有接话,只是扬起了手中的犬链做出抽打的架势。

于是玛丽安娜不再作声,在士兵的簇拥下,踉跄走出储藏室去。

————

22是最接近法军阵地的战壕,零星的枪声提醒着人们战争从未改变。

玛丽安娜被粗暴地推到在战壕边缘,脊背硌在刚刚铺上油布的加固桩上,双手又被拷在身旁铁钉上。

身后几百米处便是法军的战壕,她以一种全身赤裸,上半身探出的滑稽姿态背对着自己的友军。

裸露的躯体在深秋的空气中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在没有被夺取力量之前,她从没想象过秋天会这么冷。

少女心中突然想到,对面的友军会不会有人一枪打穿她的心脏或者脑袋,好结束这场酷刑。

“把腿蜷起来,向两边打开。”

卢卡斯命令道。

石像鬼少女仅存的自尊心让她扭捏着慢慢打开双腿,尽管她早就赤裸着被人亵玩。

两边的士兵直接按住了她的双腿,力道大得少女感觉自己大腿的韧带都要被撕裂。

一桶冷水兜头浇下的瞬间,她的惨叫都卡在喉咙里。

刺骨的寒意钻进伤口,右肩的弹孔和小腿的断骨仿佛被重新撕开,剧烈的疼痛让她弓起脊背,却被更多双手压回油布随后在她的身躯上爱抚。

马刷粗糙的鬃毛狠狠擦过腹部和大腿根部,每一下擦拭都如同砂纸磨过血肉,在石像鬼少女的白皙皮肤上拉出道道血痕。

“看她的奶子抖得多厉害!”

约纳斯又在卖弄他下流的口哨。

玛丽安娜死死咬住血迹斑斑的嘴唇,马刷粗粝的质感刮过她身躯嫩肉的痛感竟然让她感到一丝快感,浑身都冻得厉害,但小腹却隐隐发热,少女对此感到羞愧难当。

水流冲走了娇躯上一路爬行来的污秽和血渍,露出了石像鬼那绸缎一样白皙细腻的肌肤。

一只手攀上她的左乳粗暴地揉搓,那个叫约纳斯的德国人则含住她的右乳,牙齿咬住因为耻辱和寒冷而充血挺立的乳首研磨着,甚至自己的左脚都被人握着含在嘴里。

“砰!”

一发子弹射入她头颅旁边的地面上,随后零星的几声枪响从法军的阵地传来,在她身上施暴的士兵们动作一滞。

子弹溅起的土渣,比德军的冷水更让少女清醒,颤抖的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要害,却被拷在桩子上徒劳地挣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

她僵硬地扭头望着子弹在泥土中炸开的焦黑弹坑,离自己的太阳穴不过半掌之遥

—— 原来死亡不是想象中解脱的黑雾,而是瞬间就能撕碎生命的残酷现实。

“你那群法国佬急着给你收尸了?”

卢卡斯缩头侧靠在战壕壁上,抬手在她的大腿上掴了一掌。

石像鬼少女还没有从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惊恐中脱离, 她既盼着能有一颗子弹终结这地狱般的折磨,又害怕那冰冷的死亡真的降临。

她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喉间涌上的血腥味让她想起被自己击毙的德军士兵。

那时透过狙击镜,她看着生命从他们眼中消逝,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像待宰的羔羊般任人摆布。

见这美丽的俘虏不理会自己,卢卡斯刚想伸出手指翻弄少女的蚌肉,却见她由于耻辱,快感和死亡的威胁轮番轰炸下又一次高潮了。

淫水喷涌而出,少数在空中划过弧线,其余的顺着胯部流下。

“真是个骚蹄子,刚给你洗干净。”

蒂姆又一桶冷水浇在少女的下体,寒冷和尊严被践踏的快感让她抖的像筛糠。

“求,求求你们,放我下来,我,我真的不想死。”

玛丽安娜低声哀求着,泪水氤氲在眼眶里,灰色的碎发紧贴着前额,白皙的皮肤上还留着潮红,她无助地扭动身体想逃离自己友军的射界,比起石像鬼她如今更像头受惊的小兽。

卢卡斯看着少女狼狈下贱的模样,不着痕迹地笑了下,转身吩咐蒂姆把她解下来抱进指挥室。

“二组后天才回来,今天晚上我们几个先快活快活。”

————

夕阳最后一丝余晖被战壕的硝烟染成暗红,天空渐渐被浓稠的墨色吞噬,零星的星光穿透云层,却照不亮这片被战火炙烤的土地。

远处法军的枪声由密集变得稀疏,最终化作几声孤零零的回响,消失在寒风中,只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战争,战争从未改变,像她如今无法逃离的噩梦,将在黑暗中周而复始地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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