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在弹坑间凝成灰紫色的痂,每一粒悬浮的炭屑都带着铁锈味的死寂。
昏暗的光勉强勾勒出战场上断枪与残骸的轮廓,那些物体的边缘总在微微发颤。
玛丽安娜没在白日见过那个会在夜晚安慰她伤痛的人,他也是这条战壕里的士兵吗?为什么他不像其他那些恶魔一样对自己施暴呢?
昨晚在那人怀里,莫名的安全感让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许是连续经受了两日非人的虐待与凌辱,一点点的温柔都让少女无比的眷恋。
她又做梦了。
在那座破破烂烂的小教堂里,拉蒂斯还在神经质地给家族成员宣扬他的预言,自己面无表情地喝着茶听玛德琳姨妈唠叨,红头发的马尔莎在好奇地和每一位石像鬼问好,还有………
还有艾格尼丝,她穿着那条雪纺的裙子,在面目模糊的神像前笑着看玛丽安娜。
“艾格尼丝……你……”
玛丽安娜声音颤抖着,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化成光屑消失。她站起身想去拥抱艾格尼丝,却被妹妹摇头示意拒绝。
“………”
艾格尼丝开口说了些什么,可是教堂外毫无征兆的暴雨隆隆声掩盖了她的话,通过坍塌的墙壁,玛丽安娜看到那些磅礴的雨水从地面向空中飞去,随后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像油彩一样慢慢融化在空间里,亲人的五官如同液体般流淌在面庞上。
诡异的场景让少女心中一惊,梦境也随之破碎。
“再坚持一下,玛丽………暴雨快要来了………一切………都会结束的………我们都将会………在战争后重逢………”
熟悉的低语重返少女的耳畔,刚刚醒来的她蜷缩着紧了紧身上不知被谁盖上的毛毯。
“艾格尼丝……我好害怕……”
玛丽安娜在心里向艾格尼丝胆怯地说她。
“你很坚强,姐姐……我一直………都在和你经历着一切……别怕……别……”
艾格尼丝温暖的声音渐渐远去。
少女尝试呼唤了几声妹妹却不再有回应,也许是妹妹太累了,但至少她知道了妹妹没有抛弃自己。
那种孤立无援的恐惧感消失了。
从梦里醒来,雨声依旧没有停歇,只是稍稍减弱不至于听不见人声。
她躺在储藏室的角落里,身下铺着油布,很硬但至少比躺在笼子里让她感觉有尊严。
毛毯给予了少女久违的温暖,身旁还放着些德军的口粮。昨夜那人给她喂了阿司匹林,她现在没有那么难受了。
“真是个,怪人。这些恶魔一样的德国人也会,也会可怜我吗……”
她自言自语,心中竟有些盼望再次见到那人。
没有乖巧地呆在那丑恶的囚笼里让玛丽安娜有点害怕,那几个畜生看到她跑出来
或许又要想出些扭曲的法子折磨自己。
可少女还是有些不舍,久违的尊严让她舍不得爬回去,尽管她浑身上下就一件破烂的衬衣还算正常衣物,双手依旧被镣铐束缚。
她现在已经觉得自己就该被拷着双手了。
从这个角落躺在地上,玛丽安娜可以从未关严的门缝里看到战壕外遮拦着铁丝网的天空——
天空像蒙着裹尸布,昏黄的光线从云层裂缝里渗出来时已褪成尸蜡般的色泽。
它看起来好像更低了,油彩团一样的东西里混杂着金色的丝线,耳边雨声不停,却看不到半点水滴坠落。
“真是古怪……”
少女喃喃着,这两日她的精神饱受摧残,自己竟然仅仅觉得这恐怖诡异的场景有些许奇怪。
脚步声从屋外战壕传来,少女闻之身躯一僵,随后轻微颤抖,她起身想爬回犬笼,但是时间有些来不及。
“起的很早啊,玛丽安娜。”
卢卡斯靠着门框上对着僵在笼前的玛丽安娜说。
“……”
少女沉默着瞪着这恶魔,紧了紧身上破烂的衬衣,已经做好了被惩罚的打算。
军装衬衣的纽扣已经被扯掉根本无法系上,衣物摩擦得她乳首有点发痒。
她注意到卢卡斯的双眼附近沾染着些黑泥一样的物质,日耳曼人常见的蓝色瞳孔竟然变成金黄色,腰间还别着缴获自她的佩剑,看起来更像是地狱恶魔。
“二组回来了,虽然只有马塞尔一个人,他们的任务失败了……”
卢卡斯似乎对少女为什么在犬笼外,赤裸的身体为什么多了件可怜衣服这些事情毫不关心。
他把提着的步枪斜挎在肩头。
“是吗?那是他们咎由自取,作恶多端被魔王拉入了地狱。”
少女嘲讽着打断道,过去她会帮敌人向神祈祷,经历了这两日非人的凌辱,她只会为每一个德国人……德国兵的死拍手称快。
将善良隐藏在冷漠外壳下的石像鬼少女犹豫着在心中更改了说辞,她还是无法抛却自己的“人性”,尽管她不是人类。
“或许吧,说起来,他们挂掉还是因为你,玛丽安娜。马塞尔可是很想见见你。”
卢卡斯耸耸肩,把少女的嘲讽当作某种小动物发怒般的反抗,他对自己战友的死没有任何情感波动。
“那我很荣幸替神把这些恶魔扔回地狱。”
玛丽安娜见并没有因为跑出笼外遭受惩罚,稍微挺直了身子。
双手被束缚着拽紧衣服很不方便,她再怎么努力也只能让这可怜的布料盖住部分上身,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大半绸缎似的白皙后背以及被穿刺乳首的右侧乳房都裸漏在外,尽管如此,这件衣物也还是给了她聊以慰藉的安全感。
“是的!是的!玛丽安娜,我要为此给你一个奖励,哈哈哈。”
卢卡斯突然有些癫狂地笑起来,玛丽安娜见他疯癫的样子惊慌地想要躲闪,却被他抽出佩剑抵住喉咙胁迫。
“我是要为你授勋,玛丽安娜!不要跑嘛。”
副官眼里闪烁的亮金色的光芒。
天空昏暗,地面上的亮度在石像鬼少女估计,只能达到人类勉强识物的程度,眼前恶魔的瞳孔亮得像是黑夜里的猛兽。
副官用左手握着佩剑用剑尖在少女脆弱的喉咙撩拨着,右手从衣袋里摸索出一枚沾着鲜血的圆形勋章,上面带着蓝白红的勋带,石像鬼少女看到上面刻着“RF(République Française的缩写)”和“Valeur(勇气)”字样。
是一枚法军的军事奖章,用于表彰那些为祖国敢于献出生命的勇士。
“你无权……无权为我授勋!你这个混蛋!你从哪里掠夺来的这枚勋章!”
玛丽安娜愤怒地尖叫,少女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随后便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顶在脖颈的尖锐金属在薄薄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血丝。
“一个工兵或者什么的家伙,今早他拿手榴弹近战炸掉了我们三个机枪巢,准备来我们阵地的时候被我开枪打断了两条腿,他的手榴弹没有爆炸,随后我就把他拖回了战壕,然后用你的剑把他四肢的肉一点点砍下来……”
卢卡斯不着痕迹地把抵着少女喉咙的剑收了收,防止因为这美丽俘虏的身躯因为恐惧和愤怒颤抖而不慎割断自己的喉咙。
“他可比你坚强,小姐,到死都没说一句话。然后我就看到这枚勋章,我觉得它更适合你,玛丽安娜,毕竟这几天你出色地完成了作为供人玩乐的任务,话说,你想出去看看那个可悲的家伙嘛?”
副官脸上带着让人恶心的陶醉,他举起那枚鲜血淋漓的勋章悬在少女面前。
“你这个刽子手!畜生!那是勋章!是他用命换来的荣耀!你这个只会躲在暗处偷袭的杂碎,连提它的资格都没有!”
少女滚烫的怒火混着碎玻璃般的恐惧,沙哑着嗓子咒骂到,血丝顺着锁骨往下淌。
“披着人皮的恶魔……你们,你们只会折磨俘虏,用家人威胁别人……这就是你们挑起的战争……”
她死死咬住嘴唇,咸腥味在口中蔓延,她感觉眼角发酸。
“再叫一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塞进你的屄里,‘狙击手’小姐。好了,你想让我帮你挂在哪里?”
卢卡斯不耐烦地说,将剑重新抵在少女天鹅般的脖颈。
他把“狙击手”这个词组读的很重,用来回敬少女关于他只会偷袭的咒骂。
随后捏着勋章将刻有valeur(勇气)的一面抵在少女裸露的右乳上,一点点划过肋骨,肚脐直至小腹,上面沾着的血在玛丽安娜有些苍白的身躯上画出一道刺目的红。
“……”
冰冷金属隔着喉咙薄薄的皮肤几乎要把少女的血液冻结,胸腔里的愤怒和悲哀还在翻涌,可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她的心,她沉默着说不出任何话。
她怕死,她做不到和那个英雄一样,她还想活着去看看家人们是否都安全,她还想再见一见艾格尼丝。
“看看你吓得样子,玛丽安娜,我都忍不住要把你抱在怀里安慰你了。”
副官无情地羞辱道,少女感觉有泪水从眼角划过,她没来由地想到昨晚那神秘人的温柔怀抱。
“那我就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喽,玛丽安娜。”
副官将少女右乳上穿刺的士兵铭牌取下放进口袋,随后将那枚血染的勋章别上,脸上带着疯狂的虔诚。
乳首上的伤口早就在石像鬼强大自愈能力的帮助下愈合,但是被穿刺的孔洞再也没能力恢复如初。
铭牌被取下时,下坠感的猛然消失让玛丽安娜竟有些莫名的失落,随后更重些的勋章被挂了上去,触电般的快感让少女的乳首兴奋挺立。
“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法军的士兵了,玛丽安娜,这铭牌还是取下来吧……这勋章真漂亮,衬得你那小小的奶子更可口了,你们法国佬的艺术天赋确实高,不论是勋章还是女人都美丽的很,哈哈哈,”
副官粗鲁的言语侮辱让少女耻辱得脸色通红,她想反驳但恐惧像冰水从头顶浇下,她刚刚意识到自己在对着一个能轻易割开她喉咙的刽子手咆哮。
性命被人轻易掌控的无力感和被人从祖国到个人身体全方面的羞辱,让石像鬼少女心脏剧烈跳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无法言喻的兴奋。
“请吧,玛丽安娜,马塞尔那小家伙还等着你呢,还需要我把你像狗一样牵过去吗?”
卢卡斯把剑收回,把少女朝门口推了个趔趄,挂上了勋章的小巧乳房在空中划出浪荡的轨迹,他撇了少女的私处一眼,发现那里又变得紧致如处女。
“真是个天生挨操的浪货,一会有她受的。”
副官在心里暗骂。
“我,我自己走过去……不需要……”
玛丽安娜支吾道,随后紧了紧扯坏的衬衣想遮住私处,但还是失败了。
乳首上悬挂的勋章大概是银质的,重量扯得她生疼。
少女走到夹着双腿挪到储藏室外的战壕,她抬头看了看像被泼了油彩的天空,它看起来更近了,雨声依旧,地面但却不见半点水痕。
石像鬼的嗅觉还算灵敏,她闻到一股浓烈到难以忍受的血腥味自身子右边侵入她的鼻腔,少女知道那里有什么,悲哀和愧疚感袭击了她的心脏,她不愿,也不敢扭头去看。
而造成这一切的深渊恶魔,正在身后用手指顺着脊柱爱抚她白皙光滑的背。
————
玛丽安娜被双手吊缚,腿大开着露出微张的私处,蹲在指挥室靠墙堆起一定高度的两摞箱子上,她感觉有木刺扎进了自己的足底。
刚进室内,少女便被要求做出这样耻辱的姿势,她下意识地抗拒,除了让自己的左乳被拧得发青,乳腺钻心般的疼痛外什么也没做到。
桌上横放着她的勒贝尔步枪和挂缀着子弹的斗篷。
一个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的士兵坐在铁桌边,从少女被胁迫着走进室内直到做出这浪荡姿势的期间里,他始终用一种难以言喻的仇恨神情死盯着玛丽安娜,手指不停地从斗篷上取着子弹。
卢卡斯将少女“安置”妥当,便俯下身子含住她大半左侧乳房,牙齿轻咬乳肉,舌尖在乳晕上画圈,直至乳首挺立,细若蚊喃的呻吟从口中流出时,才轻笑一声也坐在桌旁。
“该死的……哈啊……”
玛丽安娜低声骂着,少女娇嫩部位的疼痛和被人用舌尖爱抚的快感让她身体兴奋得发抖,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被暴力对待才会一直在反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三个人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氛围共处一室,没人开口说话,只有子弹被一颗颗抛在桌面上的金属撞击声和轻微的喘息。
“铛。”
最后一颗子弹被取下扔在桌上,马塞尔抄起放在桌上的步枪,指节因为攥紧而发白快步向少女走来。
玛丽安娜看见他的眼周也有那诡异的黑泥,愤怒的瞳孔发着金光。
不安的预感涌上少女的心头,她想躲避,却被拘束手腕的镣铐紧挂在天花板上。
“我……哇啊啊啊啊!”
她开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马塞尔举起枪托砸在小腹,身体和后脑随着冲击力撞在墙上。
少女只听到砰的一声,随后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剧痛像炸开的火药,顺着脊椎窜上喉咙,她本能地弓起身子想蜷缩,却被拽着头发猛击墙面,踮脚踩着的两摞箱子摇摇晃晃,几乎要把她摔下。
“你杀了欧根!你杀了我哥哥!”
马塞尔的咆哮喷在她脸上,少女后脑勺被撞击得钝痛,眼冒金星,泪水本能地蓄上眼眶阻挡了视线,朦胧中她看到马塞尔眼周的黑泥不断扩大,几乎要遮挡住金色的双眼。
“我不认……唔……”
玛丽安娜的小腹像被塞进烧红的铁块,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断裂内脏般的疼,子宫因为猛烈的外部打击痉挛着。
她不认识什么欧根,咬着牙开口,想要问清情况,一切的解释却被一记重重的掌掴堵回嘴里。
少女的左脸被抽的火辣辣得疼,鼓膜隆隆作响,牙齿磕碰的脆响混着血腥味在嘴里炸开,她连自己的呜咽都听不真切。
“这该死的鬼东西!”
马塞尔被少女头上的翼状装饰划伤了手,于是他把那东西从少女的头上扯了下来扔在桌上。随后双手高举步枪,将枪托朝少女的面部猛砸下去。
“不要!”
少女尖叫着求饶,晃动着胀痛的头想要躲闪,胃里的酸水猛地涌上喉咙,混着血丝从嘴角喷出。
“我要死了吗……”
玛丽安娜绝望地闭眼等死,半天却没感受到那原来属于自己的武器砸下。
“不要这么暴力,马塞尔。”
少女的睫毛挂着泪水,胸腔因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她从朦胧的视线里望去,卢卡斯正用手拉住马塞尔扬起枪托的手腕。
马塞尔的指节仍在颤抖,枪托几乎要要贴在她的左眼上,钢盔下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嘴角的血沫。
“我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卢卡斯在旁边笑着建议到,见愤怒的战友放下步枪,便爱怜地抚摸起少女红肿的左脸,随后用手在她的私处探了探。
“玛丽安娜,你下面湿透了,是被打尿了?还是……”
副官把沾湿的手放在少女眼前晃了晃。
“……”
小腹的剧痛与脸颊的灼痛交织让她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少女大开的双腿剧烈抖动着。
“如果你不拦我,我会把这该死的法国婊子屎尿都打出来,她杀了我哥哥!她杀了施特林!她杀了欧根!你难道不清楚吗,卢卡斯!我亲眼看见这个怪物一枪打爆了那台装甲车,然后把他们一个个追杀掉!”
马塞尔愈发激动地在一旁怒吼着,他挥舞着左手,打算在少女的腹部打上一拳,但是被卢卡斯拦下。
“我帮你避免了惩罚,小姐。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说声谢谢?还算说你打算一直装哑巴,直到马塞尔把你打死?”
副官问道,温柔地抚摸少女的长发,去掉了头上那碍事的东西后,他摸少女头发的动作不再有阻隔,更像是爱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谢,谢谢……唔呕……谢谢您……先生……”
少女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的玻璃,每吐出一个字都带着胃里翻涌出的酸水,嗓子被胃液灼烧的难受。
“真乖。”
卢卡斯的拇指擦过她颤抖的嘴角,抹去混着酸水和血丝的涎水,随后放进嘴里陶醉地吮吸着。
————
“一共23颗子弹,马塞尔。你可能不知道,玛丽安娜小姐是一只石像鬼,只要不开枪打头颅和心脏,她几乎是死不掉的。”
卢卡斯和马塞尔又坐回了桌边,他笑向沉默着为步枪装弹的马塞尔解释道。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玛丽安娜。”
副官看着第九枚子弹被装入弹夹后,抬头向颤抖的少女问道。
“我,我……我们是敌人,不是我杀他,就是他来杀我了……哈啊……”
玛丽安娜喘息地解释,被痛击的内脏和脸颊还在传来阵阵的剧痛,长时间保持踮脚下蹲大开双腿的姿势让她快要脱力,她感觉下身湿的厉害,少女不想知道那些液体是什么。
她想起前几天为救援马尔莎而猎杀的那个装甲车组,最后的乘员在她面前说了些癫狂难懂的话后便饮弹自尽,他的脸上也有诡异的黑泥只是眼睛没有金色的光。
“……你的哥哥是,是自尽的,我没有……”
少女忍着疼痛语无伦次地继续解释,却听到推拉枪机机柄的声音,她对这把武器再熟悉不过,这是子弹上膛的标志,只消轻轻扣动扳机,枪口喷吐的火焰便会带走一条生命。
只不过这次是她自己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施特林……对不起欧根……对不起你哥哥……我不该……我不该开枪的……求你……别杀我……呜呜呜……”
少女终于精神崩溃了,哭泣着重复着道歉。
那次她被军事法庭审判为“逃兵”判处枪决时,她还不知道什么叫对死亡的恐惧。
如今被夺走了石像鬼血脉的能力,她和普通人类一样脆弱不堪。
她不再是个能化作石像的战士,此刻只是个在枪口下摇尾乞怜的俘虏,尊严被恐惧碾成了粉末。
卢卡斯饶有兴致地看着大哭的少女,下移视线看到她渗出汩汩液体的私处。
“真是个受虐狂,贱货。”
副官在心里骂道,随后接过马塞尔手里的步枪走到少女身前。
“看看,道歉多简单。”
卢卡斯把枪口对着玛丽安娜的面门,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少女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放大。
“但是道歉没用,不过马塞尔应该愿意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玛丽安娜。你说对吧,马塞尔?”
副官向士兵问道,少女泪眼婆娑乞求地看向他,马塞尔的眼睛已经被黑泥完全覆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点了点头,随后尸体似的一动不动。
“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小姐,这样,自己选一个你漂亮身子上的洞,我会把你的步枪插进去,要是到天黑前这枪都不倒下,这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怎么样,很划算吧。”
卢卡斯提出恶魔般的建议,手端着步枪把枪口紧贴着少女的脸上滑动,金属坚硬的边缘在她白皙的脸颊拉出红印。
“我我我……我选……我选前,前面……呜……”
玛丽安娜声音抖得不成调,她看见枪管上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
“你现在已经习惯自轻自贱了,玛丽安娜,哈哈哈。”
副官笑着羞辱道,随后将勒贝尔那颇长的枪身放在少女身下摞起的弹药箱间。
“我没有,我没有……都是你们逼的,都是你们逼……唔……”
私处传来冰冷的金属触感,直接将她无力的辩解堵了回去。
少女私处在刚刚被殴打和辱骂时已经淫水泛滥,倒是帮助那武器顺畅地进入,不至于遭受太多的痛苦。
枪口棱角和准星刮擦着少女花径的肉壁,疼痛和冰冷的触感让她冷汗直冒,她对这把武器无比的熟悉,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这样去感受它的形状。
被敌人拿着自己以往作战和护身的武器侵犯下体,自己却只能像个荡妇一样大开着双腿下蹲默默忍受,堪称惊悚的刺激让玛丽安娜的身体下意识兴奋得颤抖。
“你这个,这个肮脏的……变态……”
少女低沉着声音骂着,随着身体晃动被塞进少女私处的枪口浅浅划伤了她娇嫩的甬道,血丝混合着更多的爱液顺着枪身流到卢卡斯的手上。
“看看你下贱的样子,小姐,这可是你自己选的。需要我把这枪捅进你的子宫,然后开一枪吗?”
副官不满地威胁道,估摸着枪管已经没入少女体内七八厘米,便把步枪斜支在地上,仅靠她娇嫩的私处和花径支撑着。
“不,哈啊,不需要……”
玛丽安娜呻吟着连忙拒绝,被敌人拿着自己的武器羞辱身体,疼痛和异物插入的扭曲快感让她兴奋得翻白眼。
“好了,这是你向马塞尔赎罪的方式,接下来该报答我了。”
卢卡斯解下腰带将手上混杂的液体涂抹在早就坚硬的性器上,随后在玛丽安娜恐惧的眼神里掰开她的嘴塞了进。
窒息感让少女双腿颤抖,下体里被淫水润滑的枪管有滑脱的倾向,她心中一惊,努力夹紧私处,又被金属的边缘挂痛眼泪直流。
“那枪要是掉地上,你就完蛋了,小姐。”
卢卡斯抱着少女的脑袋在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猛烈冲刺着,感受到胯下这美丽的俘虏闻言恐惧地颤抖,他不禁轻蔑地笑了一声,随后微微弯腰亵玩起少女挂着勋章的右乳。
“真是个淫荡的尤物。”
副官忍不住“夸奖”道。
玛丽安娜没权利也没心情反驳,男人的阴毛和生殖器腥味让她睁不开眼,自己唾液和口中丑恶物体喷出的先走液不慎呛进气管又从鼻腔流出,让少女前半个脑子火烧般的疼,泪水开闸似自眼角流淌,她想哭,但是嘴又被风暴般地侵犯。
恍惚间,玛丽安娜想起妹妹今早做出的永远会陪伴自己的承诺。
“艾格尼丝也在这样看着自己被羞辱吗,这可真是……”
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缠绕在了石像鬼少女的心头,私处再也忍耐不住喷溅出清亮的液体。
————
天穹笼罩着战壕,比今早又低了半尺,低垂的云层里浮动着融化的油彩,赭红与靛蓝在铅灰色的天幕上晕开,像被重炮轰碎的脏器在血浆里缓慢扩散。
金色丝线从油彩团里钻出来,细如神经纤维,却泛着金属摩擦般的冷光,时而缠绕成绞索的形状,时而突然绷直,像有双无形的手在撕扯这片天空的肌理。
偶尔有磷火般的光脱离天空的监禁投向大地,勉强勾勒出战场上断枪与残骸的轮廓。
那些物体的边缘总在微微发颤,仿佛地面本身也在抗拒这过于凝滞的昏暗。
雨声变得更大了,伴随着两军战线后方传来的机械轰鸣声回荡在天地间。
在战场某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一滴雨水诡异地告别大地,随后——
坠落进天空。
战争,战争终于要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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