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奴那句极尽妩媚的、教唆般的话语,如同一缕轻烟,钻进了琉璃和软软的耳朵里。
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凑在一起,小嘴翕动,努力地想要记住这句对她们来说有些过于复杂的句子。
“位…位份是枷…枷锁?”软软的眉头苦恼地皱了起来,她拉了拉丰奴的衣袖,软软地问道,“丰姐姐,枷锁是什么呀?是不是爷有时候用来锁住英奴姐姐手脚的那个亮晶晶的铁链子?可是戴上那个,爷就会用那根又粗又硬的鞭子柄,好好地疼爱她呀…那不是好东西吗?”
琉璃也在一旁用力点头,她更是直接,小手一摊,苦着脸说:“后面那句更难记啦!什么牢笼…什么胯下…琉璃记不住!爷会不会觉得琉璃笨,不喜欢琉璃了呀?”
看着她们两个一副天快要塌下来的焦急模样,丰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也跟着波涛汹涌。
她这一笑,身子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藏在身体深处的那串小铃铛,发出了一声若有似无的、极其淫靡的轻响。
“我的两个小祖宗哟,”丰奴伸出两根手指,分别点了点她们光洁的额头,声音酥媚入骨,“爷怎么会嫌你们笨呢?爷疼你们还来不及呢。记不住就算啦,那本就是说给那些脑子里塞满了弯弯绕绕的女人听的。”
“哦…”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软软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用那种乖巧软糯、仿佛在陈述世间最幸福真理的语气说道:“不过丰姐姐,我们本来就是爷最下贱、最听话的小母狗呀!爷每次都这么叫我们的!”
琉璃也立刻不甘示弱地补充,她拉着丰奴的手,仰着天真可爱的小脸,满脸幸福地说:“对呀对呀!爷还说,我们是他最乖、最暖和的鸡巴套子,是他专门用来尿尿的骚便器!爷说我们是府里最没用、只会张着嘴和腿等爷肏的小母狗呢!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忘!”
她们说着这些在旁人听来不堪入耳的、极尽贬低的词汇,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或委屈,反而充满了一种被主人亲口定义、被赋予了专属角色的巨大幸福感与归属感。
那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快乐。
这番童言无忌,让丰奴都微微一愣,随即,她眼中爆发出更加浓烈的赞赏与…一丝丝的嫉妒。
她凑过去,在两个小家伙的脸颊上各亲了一口,吃吃笑道:“我的好妹妹,你们才是真正懂爷的人。姐姐这点狐媚伎俩,在你们这天生的媚骨面前,可真是自惭形秽了。”
正说笑着,“叮啷”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原来是琉璃在无意识地拨弄下,竟真的将那困扰了她半天的九连环,彻底解了开来!一串银环顺滑地脱落,散在了锦垫上。
“啊!我解开了!我解开了!”琉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惊喜,她高高举起手中那光秃秃的银杆,像得了天大的宝贝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光着小脚丫就朝八角亭跑去。
“婉姐姐!晴姐姐!你们看!琉璃解开了!琉璃不是笨蛋!”
软软也为她高兴,提着裙摆,跟在她身后,像只快乐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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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子内,林奴等人还在细细品味方才晴奴与婉奴那番关于“位份”与“宠溺”的教诲,心中皆是波澜起伏。
这时,琉璃清脆的、带着无尽喜悦的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亭内的沉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那道纤细的身影如同一只翩蟍的蝴蝶,欢快地扑了过来,径直扑进了婉奴的怀里,将手中的银杆高高举起,献宝似的展示着。
“婉姐姐快看!琉璃解开了!是不是很厉害!”
婉奴的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她接过那银杆,又看了看跟过来的软软手中的那堆银环,宠溺地刮了刮琉璃的小鼻子:“我们琉璃当然厉害了,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
晴奴也难得地露出了柔和的神色,她招手让软软也到身边来,替她们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语气中带着一丝提点的意味:“能解开九连环,靠的是耐心和巧思,而不是蛮力。这点,你们倒是要记住了。”
“嗯!”两个小家伙齐齐点头,然后自然而然地,一个依偎在婉奴怀里,一个靠着晴奴的腿,亲昵地蹭了蹭,仿佛这本就是她们的专属位置。
林奴看着这几乎亲如一家人的画面,心中刚建立起的认知似乎又有些动摇了。
她再次鼓起勇气,用更低的姿态请教道:“夫人…奴婢还有一个愚蠢的疑问…既然爷如此疼爱她们,就算破例,让她们顶着奴的身份,依旧住在主院,想来…也无人敢有半分置喙吧?爷的威严,又何须被这小小的规矩束缚呢?”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大胆,也问出了更多人心中的疑惑。
亭内的空气,似乎又凝滞了几分。
这次,婉奴没有说话,只是轻抚着琉璃的头发,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些。
开口的,是晴奴。
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林奴身上,那目光冷得像冰。
“规矩,”她缓缓地说,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在这府里,爷的规矩不是束缚,是天条。你以为爷设下规矩是为了谁?是为了我们!是为了保护府里所有的奴,不让这府里乱了套,不给那些心怀叵测之人恶意钻空子的机会。”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爷的威严的确无人敢当面置喙,但人心里的阴私和嫉妒,却能像毒藤一样在暗地里滋长。一旦有人开了‘破例’的口子,就会有无数人想为自己也‘破例’。到那时,府里将不再有安宁,恃宠而骄者有之,拉帮结派者有之,最终只会是一场混乱。而那些最没有心机、最不懂自保的,便会成为最先被吞噬的祭品。你们进府晚,不知道‘乔奴’的事吧?”
“乔奴”两个字一出口,亭内几个资历老的奴儿,脸色都微微一变。丰奴也收起了媚态,坐直了身子。显然,这是一个禁忌的名字。
看着新奴们茫然的脸,晴奴冷笑一声,决定借此机会,彻底敲碎她们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幻想。
“乔奴,曾是户部侍郎的嫡女,送进府时,也是风光无限。她长得漂亮,又会撒娇,带着一股子世家小姐的娇蛮劲儿,爷起初觉得新鲜,确也宠了她几次。可她啊,错把爷的‘新鲜感’,当成了‘离不开’”
晴奴的声音愈发冰冷,“她得了几分颜色,便开起了染坊,自以为是半个主子,对下人颐指气使也就罢了,竟还把主意打到了琉璃和软软身上。她们二人,从来不知何为位份,见谁都是怯生生地喊姐姐。可乔奴,却嫌她们出身卑贱,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配占着爷的宠爱。”
“那日,就在这花园里,被爷亲眼撞见,”晴奴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后怕,“乔奴正指着她们二人的鼻子,极尽羞辱之能事,骂她们是‘路边捡来的野狗’,是‘只会摇尾乞怜的下贱胚子’…”
亭内一片死寂,连风声都仿佛静止了。
“你们猜,爷当时是什么反应?”晴奴问道。
没人敢回答。
“爷没有大发雷霆,他甚至笑了笑。”晴奴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身体都不禁微微发颤,“那是我见过爷最可怕的样子。他走过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问乔奴,‘你骂完了?’乔奴还以为爷是在为她撑腰,更是得意,还想再骂。可爷没给她机会。”
“爷只说了三个字:‘拖下去’。”
“那一日,乔奴被剥光了,就在这满府下人的面前,被掌了整整五十个嘴巴,脸肿得像猪头,牙都掉了两颗。然后被绑在刑架上,爷亲口下的令,掌刑的嬷嬷用浸了油的牛筋鞭,把她那自以为傲的奶子和屁股抽得紫红发亮,像熟透了的烂桃子,鞭鞭到肉,却又不见一丝血口子,那才是最疼的。最狠的是,爷让掌刑的嬷嬷用手指,当着所有人的面,检查她那张被人伺候过的骚屄和屁眼儿有没有被打烂。那场面…至今想起来都让人腿软。最后,被扔去了浣衣局,做最粗鄙的活计。户部侍郎第二天就上表请罪,自降三级。”
故事的残酷让新奴们脸色惨白。
但晴奴的话还没完,她看着怀中有些瑟缩的琉璃,继续道:“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吗?真正让所有老人儿吓破胆的,是之后。乔奴被拖下去后,爷转过身,看着吓得脸色惨白、只知道发抖的琉璃和软软。然后,他抬起手,重重地…”
晴奴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甩了她们一人一个耳光。那两声脆响,我到现在都记得。”
“啊!”众人发出低低的惊呼,完全无法理解。
晴奴的声音都在发颤,“爷打完,那股子怒气才真正爆发出来,他是吼出来的:‘说你们的嘴是鸡巴套子还真就不会讲话了吗!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知道来找主人!爷养你们是让你们受委屈的吗!’”
“他吼完,又一人甩了几巴掌,直打得她们嘴角都渗出血来,两个小东西只知道哭,连躲都不敢躲。最后还是我和婉奴跪下求情,爷才停了手。他的怒火来得快,去得也快,看着她们俩那副可怜兮可怜的样子,爷沉默了片刻,终究是伸出手,用指腹有些粗暴地抹去她们脸上的泪痕,摸了摸她们被打肿的小脸。然后将哭得快要断气的两个小东西,温柔地、却不容抗拒地揽入怀中安抚。我们那时才明白,爷不是气她们,是气她们受了委屈,却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懂得向自己的主人求助。那是…心疼啊。”
一席话说完,亭中落针可闻。
林奴浑身僵直,一种更深的、源自灵魂的战栗攫住了她。她终于明白,您那看似矛盾的一切背后,都是令人战栗的、绝对的占有欲和爱。
亭中的其他奴儿,在听完这完整的故事后,心中最后一丝疑惑也烟消云散了。
她们终于明白,琉璃和软软的“宠”,不是靠争来的,也不是靠算计来的。
那是一种融入了骨血的、近乎亲情的依恋。
在这座冰冷的、以规矩为天的王府里,只有她们,能让这两位执掌大权的“夫人”,流露出这般不设防的、近乎母性的温柔。
这份“特权”,比任何位份都来得坚不可摧。
番外 玉髓欢(六)
那一声贯穿的闷响,是你正式宣告占有的号角。
英奴的身体被你这记毫无缓冲的闯入,撞得向前猛地一扑,上半身完全瘫软在了软榻上。
那根刚刚承受过极致玩弄、依旧套着玉髓欢的小肉条,也因此狠狠地撞在了柔软的锦垫上,激得她又是一声凄厉的悲鸣。
“啊…!爷…!”
你完全不理会她的惊呼,握着她劲瘦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你的欲望坚硬如铁,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她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然后又带着淫靡的水声,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硕大的头部在穴口研磨,随即又是一记更为凶狠的、直捣黄龙的撞击!
“啪!啪!啪!啪!”
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下肉体与肉体碰撞发出的、清脆又淫荡的声响。
你的力道极大,每一次撞击,都让英奴那紧实挺翘的臀部上,泛起一圈圈的肉浪。
她像一叶暴风雨中的孤舟,被你操得前后摇晃,神魂颠倒,除了死死抓着身下的软垫,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紧致的穴肉被你操干得早已麻木,本能地收缩、吮吸,试图挽留那给予它灭顶快感的凶器,却只能换来你更为粗暴的对待。
你顶开那层层迭迭的软肉,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碾过那最深处的嫩肉,磨着那通往子宫的穴口。
“啊…啊…爷…太深了…要、要被爷操穿了…呜呜…”
她的哭喊早已不成调,混合着甜腻的呻吟,化作了世间最动听的春药。
你看着她那因为承受不住而剧烈颤抖的脊背,那被汗水浸湿而紧贴在身上的衣料,心中的暴虐与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具在战场上或许能以一当十的矫健身躯,此刻,在你的身下,不过是一个只能被动承欢的、可怜的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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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兴地操弄了许久,在她体内那紧致的甬道已经完全被你操干成你形状的泥泞烂穴后,才缓缓退了出来。
你将她已经彻底瘫软的身体扶起,让她上半身趴伏在软榻上,双腿则无力地站在地上。
她浑身都在抖,若不是你用手臂从身后圈着她的腰,她恐怕会立刻滑倒在地。
你伸手,将那枚依旧套在她小肉条上的玉髓欢,连同着淋漓的淫水,一同拔了出来。
“呜…”那被箍了许久的肉条骤然得到解放,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让她又是一声哭吟。
你随手将那玉器放在榻上,想了想,从书桌上拿来两方沉重的、用来压书角的铜兽镇纸,一左一右地将那玉髓欢的底座牢牢固定住,让它中空的洞口,正对着英奴趴伏的下身。
做完这一切,你重新回到她的身后。她还沉浸在方才那场狂风暴雨的余韵中,浑然不知你接下来更为恶劣的玩法。
你握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淫水、依旧硬挺滚烫的巨物,不轻不重地,在她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上抽打了好几下。
“啪!啪!”
“啊!”英奴被这突如其来的触感惊得一颤,臀上泛起好看的红晕。
你再一次缓缓地抵入了她那早已被你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
这一次,你没有立刻开始撞击。
你将自己那硕大的头部,慢慢地、一寸寸地,推入最深处。
直到感觉抵上了一片柔软又紧致的湿热。
你停了下来,开始用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缓缓地、带着力道地,在那块最敏感的嫩肉上,打着圈地碾磨。
“嗯…啊…爷…”英奴的身体瞬间绷紧了。这种折磨,远比刚才的狂风暴雨更让她难以忍受。
你空出的另一只手,从她身侧绕到前面,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迫使她撑起上半身,看着你。
你的脸上带着今天最温柔的笑意,说出的话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恶劣。
“英儿,你看,”你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低沉磁性的嗓音轻语,“你被爷赏的这块玉石玩得有多爽?爷都还没碰你后面,你这骚屁眼儿,就已经自己骚得流水了呢。”
“不…不是的…”她羞愤地辩解,却无法否认,方才那极致的快感,确实让她身后那处也跟着收缩、泌出了些许湿滑的肠液,此刻正被你尽收眼底。
“还嘴硬?”你轻笑一声,手指在她下巴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爷最喜欢英儿这副身子骚得一塌糊涂,却还想强装镇定的模样。乖,别动,让爷好好看看,你这小屁眼儿是怎么给爷流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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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欣赏够了她那羞愤欲死的表情,才松开了她的脸。
就在她以为折磨即将结束时,你身下的动作,毫无预兆地,开始了!
你握住她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凶狠的撞击!
“啊——!”
英奴发出一声惨叫,那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不受控制地向前猛地一挺!
而正前方,就是你为她精心准备的,另一个骚逼。
“噗嗤!”
一声轻响,她那根被花露刺激得肿胀滚烫的小肉条,在巨大的惯性下,毫无悬念地、整根没入了那被镇纸固定住的、冰凉的玉髓欢之中!
前后,同时被贯穿!
“呃啊啊啊啊啊!”
英奴的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炸了。
她从未体验过这般极致的、堪称酷刑的快感!
身后,是你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正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她最深处的子宫;而身前,是那枚冰凉坚硬的玉器,死死地包裹、碾磨着她最敏感的命根!
你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下地重重撞击!
每一次你从后面狠狠地顶入,她的身体便会向前冲去,将自己的小骚鸡巴更深地送入玉器的禁锢之中;而每一次你稍稍退出,她的身体又会向后,让那根小肉条在玉器的内壁上,进行一次完整的、磨人的抽离!
她,在你的操纵下,被迫地,一下、一下地,“肏”着那枚不会动弹的玉器!
“英儿,你看,”你一边操着她,一边在她耳边戏谑地低语,“你现在也会肏逼了呢。用自己的小鸡巴肏这个玉骚逼,爽不爽?嗯?”
“啊…啊…爽…爷…要死了…不要了…”她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了?”你坏心地顶得更深,让她前端的小鸡巴也跟着狠狠一捅,“可爷看你这小骚鸡巴,肏得比爷还起劲呢。水都流了一地了。”
你的力道极大,连带着她前端“操穴”的力道也重得惊人。
前后两个“穴”,都被这狂暴的、毫无间隙的快感填满了。
后面的大穴被你撑开、捣烂,深处的子宫口被磨得又酸又麻;前面的“小穴”,也就是那枚玉器,则被她自己的肉条操干得火热,那根可怜的小东西被箍着、操着,每一次进出,都带给她一阵阵灭顶的、几乎要让她昏厥过去的酸爽!
“说,”你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她耳边下达新的命令,“英儿自己说,是前面被自己的小鸡巴肏爽,还是后面被爷的大鸡巴肏得更爽?”
“都…都爽…”她哭着回答,“爷的…爷的大鸡巴最爽…啊…前面的…前面的也要坏了…求爷…饶了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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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着她这诚实的回答,满意地笑了。
你没有让她转身,依旧维持着这个让她前后同时承欢的、屈辱又极致的姿势,将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从她那早已被操烂的骚穴里退了出来。
穴口空虚的瞬间,英奴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呜咽。
随即,她便感觉到,那根更为粗大的、带着她淫水和体温的巨物,抵上了她身后那处更加紧致、更加湿滑的所在。
“爷…不要…屁眼儿…会坏掉的…”她终于意识到你要做什么,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恐惧和哀求。
“坏了,爷会给你修。”你温柔地在她耳边说,动作却不带一丝怜惜。
你握住她的腰,对准那早已被刺激得泥泞不堪、不断收缩的穴口,腰身一沉,狠狠地,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
那是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一种更为霸道、更为蛮横的极致快感!
那温热湿软的肠道,此刻正被你这根不速之客,一寸寸地、势如破竹地开拓、侵占!
紧致的肠肉层层迭迭地包裹上来,却根本无法阻挡你的深入,反而被你磨得阵阵痉挛,带给你更为强烈的、销魂的快感。
英奴高潮就没停过,前面那根小肉条还插在玉器里,后面又被你这般粗暴地开拓,她彻底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只剩下承受。
你操干了她许久,在她哭得嗓子都哑了,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之后,终于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发的欲望。
就在那最后的时刻,你猛地从她后庭抽出!又将那枚固定住的玉髓欢拔了出来,握在手中!
你再一次,回到了她那早已被操烂的后庭,最后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英儿,爷要给你了!”
你身下开始了最后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钉死在软榻之上!
与此同时,你那握着玉髓欢的手,也覆盖上了她那根早已被玩得麻木的肉条,用尽全力地、疯狂地捏紧、套弄、扭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样前后夹击的、堪称残忍的极致快感中,英奴发出了一声此生最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液从前后两个穴口,毫无节制地喷涌而出!
而你,也在这瞬间,尽兴地、将自己那滚烫的精髓,悉数灌入了她那被操得烂熟的、温暖紧致的后庭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