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和晴奴娓娓道来的,关于英奴和丰奴的过往,如两幅风格迥异却都浓烈到极致的画卷,在亭中所有新奴的心头展开。
那不是一个令人恐惧的故事,而是一种令人心神巨震的启示。
它让她们在敬畏与迷思中,窥见了通往您恩宠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巅峰路径。
林奴垂着眼帘,手中的绣针早已停在半空。
她没有颤抖,内心反而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终于领悟到,在这座王府里,想要获得独一无二的恩宠,并非只有一条路可走。
无论是将忠诚刻入骨髓的英奴,还是将风骚融入灵魂的丰奴,她们都将自己选择的道路走到了极致。
极致的“贱”,与极致的“骚”,同样都能成为爷心尖上最无可替代的烙印。
婉奴看着她们的神色变化,知道火候已到,便柔声将这沉重的气氛轻轻揭过。
她将怀中的琉璃抱得更紧了些,笑意温婉地说:“晴儿说的这些,只是要你们明白,爷的心里,最重规矩,也最重情分。你们只要安守本分,将爷伺候好了,爷自然有千百种法子疼你们。有时候,爷的‘坏’,才是最磨人的疼爱呢。”
她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亭中几个资历老的奴儿都露出了会心的、略带羞涩的笑容。
兰奴胆子大了些,也附和着笑道:“可不是么。奴婢就记得,有一次爷嫌奴婢调的香气味不够勾人,就罚奴婢…罚奴婢将那香膏,涂满了自己的身子,尤其是…尤其是那最隐秘的地方。然后让奴婢在房里爬,说要奴婢用自己的身子,将整个房间都‘熏’透了。爷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边看,一边还用脚尖勾着奴婢的下巴,笑话奴婢的屁股撅得不够高…”
她说到后面,声音细若蚊呐,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眉眼间那股子回味的媚态,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这话头一起,亭中的气氛立刻就从方才的肃杀,转为了女人间的私密与暧昧。
墨奴也掩着嘴轻笑道:“兰姐姐这算什么。上次爷让奴婢画一幅‘春山啼鸟图’,奴婢画了几次他都不满意。最后爷说,是奴婢不懂那‘啼’中之趣。于是便将奴婢的双腿架在画案上,一边操干,一边逼问奴婢那鸟儿是怎么‘啼’的…奴婢被他顶得魂都飞了,哭着叫着,他就拿笔,蘸着奴婢流出来的水…在画上题字…说这才是真正的‘活色生香’…”
“哎呀!”
亭中响起一片羞不可抑的低呼,但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们分享的不是责罚,而是一种独属于她们和您的、最私密的闺房之乐。
就连一直沉默寡言的舒奴,听着这些,脸上也泛起了一层薄红。
她想起了您在家书中特意点出的那把红桦木梳,心中一片滚烫。
她知道,您也在用您独有的、霸道的方式,记挂着她。
“说到这个,谁也比不上丰姐姐呀。”一个新奴羡慕地望向亭外。
丰奴听见了,媚眼一挑,扭着水蛇腰款款走了过来。
她没有进亭,只是懒洋洋地倚在亭柱上,那惊人的身段在夕阳下更显诱人。
她吃吃地笑道:“怎么?背着我说什么骚话呢?怕我听了,身子发软,污了夫人的地毯?”
她一开口,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扑面而来,引得众人又是一阵轻笑。
晴奴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却也没真的责怪,只是道:“说你呢,说你和英奴,是府里最会承‘宠’的两个。一个骚得没边,一个贱得入骨。”
“那还不是爷调教得好?”丰奴毫不羞愧,反而骄傲地挺了挺那硕大的胸脯,“爷就喜欢看奴婢哭着求饶,一边被他操得翻白眼,一边还要浪叫着说‘爷的大鸡巴好舒服’的下贱样。奴婢这身子,就是为爷的鸡巴生的,爷怎么玩,奴婢就怎么爽。上次爷将那串珍珠塞进奴婢的屁眼儿里,奴婢嘴上哭着说不要,身子却销魂得很呢!那珠子在肠子里被爷的大鸡巴一颗一颗地顶出来,又沾着奴婢的骚水,再一颗一颗地塞进前面的小骚穴里…哎哟,那滋味…”丰奴说到兴起,浑身都软了,她靠着亭柱,夹紧双腿,脸上泛起销魂的潮红,“奴婢到现在一想起来,这奶子都还会自己流水呢!”
她这番露骨至极的话,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亭中所有女人的情思。
新奴们听得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资历老的则是感同身受,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汽。
“你这骚蹄子,真是没脸没皮!”晴奴嘴上骂着,脸颊却也飞起了两朵红云。
她想起了您也曾用玉势堵着她的后庭,再从前方进攻,那种前后夹击、无处可逃的极致快感,同样让她沉沦不已。
“说起这个,英奴姐姐才是真厉害呢。”一个胆大的侍女插话道,“奴婢上次给英主子送伤药,亲眼看见她的小腹上,被爷用烙铁印下了一个小小的‘奴’字印记,都结了痂了。可奴婢问她疼不疼,她居然说…说被爷的烙铁烫着的地方,比被爷操干时还舒服…”
这惊世骇俗之言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不远处,那个正在练武场一角,默默擦拭着您赐予的佩刀的挺拔身影——英奴。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神情专注,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但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擦拭刀身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
就在亭中众人还沉浸在这份震惊中时,方才提起英奴的那位侍女,脸涨得通红,有些不安地再次开口,似乎是想更正自己方才的说法。
“晴夫人,婉夫人…奴婢…奴婢嘴笨,方才说英主子的事,怕是说得不对,让姐妹们误会了。”她小心翼翼地说,“英主子当时的原话,并非说那烙印比…比爷的疼爱还舒服。她是说…”
她努力回忆着,斟酌着用词:“她是说,那种被爷的烙铁烫上独有印记的痛,是另一种销魂。是一种…让她感觉自己从里到外、连灵魂都彻底刻上了‘爷的私有物’这五个字的快感。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和在床上被爷肏弄时的舒服,是不一样的圆满…是心里的踏实。”
她这么一解释,众人顿才恍然大悟。
婉奴温和地笑了,接过话头,为这场小小的讨论画上句点:“你这么说就对了。对英妹妹而言,爷的恩宠有两种。一种是肉体的欢愉,是爷的龙根带给她的;另一种,则是灵魂的归属,是爷的权威带给她的。极致的痛楚,是她感受爷的力量最直接的方式。那不是用来和床笫之欢比较高下的东西,而是一种证明,是她向爷献上绝对忠诚的仪式。你们每个人,将来都会找到独属于自己,感受爷的恩宠的方式。”
这番话,如春风化雨,让亭中每一个女人都若有所思,心中那份对您的爱慕,又深了一层。
丰奴顺着众人的目光看过去,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酸溜溜的炫耀:“哼,她那是木头身子,不知道疼。哪像我们,皮娇肉嫩的,得爷怜惜着疼。不过话说回来,爷虽然喜欢把她当军犬一样往死里操练,可给的东西,却是顶顶好的。你们看她那把刀,‘饮血’,那可是爷当年从万军之中夺来的战利品,削铁如泥,宝贝着呢!”
“是呀,爷对我们每个人,都是用了心的。”婉奴柔声总结道,她的声音如同一缕温柔的风,抚平了众人心中的波澜,“爷会记住墨妹妹的画,兰妹妹的香,丰妹妹的浪,英妹妹的韧,也会记住我们每一个人的好。他有时坏心,爱逗弄人,看我们又羞又气的模样;有时严厉,要我们守着规矩,不敢有丝毫逾越。但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他独有的、霸道的温柔。”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亭中的每一个女人,最后落在琉璃和软软天真无邪的睡颜上,两个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在软榻上依偎着睡着了,脸上是全然的满足与幸福。
“所以呀,都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地养着身子,把自己变得更美、更润、更经得起爷的疼爱,才是我们眼下最该做的事。等爷回来,我们要让他看到,他不在的日子里,他满园的春色,开得比他在时,还要娇艳,还要烂漫。”
婉奴的话,如同一颗定心丸,让所有人都心悦诚服。
“是,夫人说的是。”
“奴婢们都听夫人的。”
亭中的气氛,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与融洽。
她们不再是单纯的争宠者,更像是一个休戚与共的整体,一个围绕着您而存在的、甜蜜的共同体。
她们彼此分享着关于您的记忆,交换着被您疼爱的经验,用这种方式,共同抵御着您不在时的寂寞与空虚。
就在这时,软榻上依偎着睡觉的两个小东西,动了动身子,发出了细细的、梦呓般的呢喃。
琉璃先睁开了眼,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软糯:“婉姐姐…我饿了…想吃爷上次赏给我们的那个,甜甜的桂花糕…”
她一说,旁边的软软也醒了,她打了个秀气的哈欠,拉着晴奴的衣袖撒娇:“晴姐姐,软软的腿睡麻了…要抱抱…”
婉奴和晴奴相视一笑,那种属于上位者的威仪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温柔与宠溺。
婉奴熟练地将琉璃抱进怀里,拿出帕子替她擦了擦嘴角;晴奴也顺势将软软揽到腿上,轻轻地替她揉捏着纤细的小腿。
“小馋猫,才睡了多久就喊饿。”婉奴点了点琉璃的鼻子,“桂花糕有,回去就让厨房给你们蒸。不过不许吃太多,仔细积了食,晚上肚子疼,爷回来了可是要心疼的。”
“嗯!”琉璃幸福地将头埋在婉奴柔软的怀中,满足地蹭了蹭。
亭中的其他奴儿,安静地看着这一幕。
她们眼中没有嫉妒,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羡慕。
这一天的聚会,就在这暧昧、温情又充满着期盼的氛围中,临近了尾声。
而关于您的故事,关于您那令人又爱又怕的“坏心眼”,则成了她们在未来漫长的等待中,最甜美的慰藉——
夕阳渐渐沉下,将最后一丝余晖也收回了天际。
晴奴站起身,理了理衣袖,对众人道:“天色不早了,都散了吧。晚膳的时辰,各司其职,莫要懈怠。”
“是。”众奴起身,恭敬地行礼退下。
丰奴也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她走过林奴身边时,忽然停下脚步,用那勾魂的桃花眼瞥了她一眼,吃吃笑道:“林妹妹,今天听了这么多,可是想明白了?在这府里呀,聪明是好事,但有时候,把自己变成一个只会摇着尾巴、张开腿等着爷来操的‘笨蛋’,或许…能活得更舒坦,也更得爷的欢心呢。”
说罢,她扭着那水蛇般的腰肢,摇曳生姿地离去了。每走一步,那极其细微的铃铛声,便如同催情的魔咒,在空气中留下一丝暧昧的回响。
林奴站在原地,对着丰奴的背影,深深地、心甘情愿地屈膝行了一礼,低声道:“…多谢丰主子指点,奴婢…受教了。”
待众人都散去,婉奴和晴奴才一人牵着一个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小东西,慢慢地向主院走去。
落日的余晖将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路上只剩下她们四人的脚步声。
“今天敲打了一下林奴,希望她能安分些。”晴奴率先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不过,聪明人总是不缺心思的。日后还得让嬷嬷多盯着点。”
“由她去吧,晴儿。”婉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咱们府里,再锋利的刀,也得在爷的磨刀石上走一遭,才能知道自己该切什么,不该切什么。她今天,不就是被你我拿着爷的规矩,磨了磨刃口么?多磨几次,是废铁还是精钢,自然就见分晓了。”
晴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呀,总是这么一副菩萨心肠。”
“我不是菩萨,我只是信爷。”婉奴抬头,看着远方那座灯火渐明的、属于您的主院,眼中是化不开的思念与虔诚,“信爷的眼光,也信爷的手段。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到了爷的手里,最终都会被雕琢成爷最想要的样子。我们,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这句话,让晴奴也沉默了。是啊,她们也曾是心高气傲的世家贵女,如今,却都心甘情愿地,成了您胯下最忠诚的奴。
“只是…”婉奴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了下去,“爷不在,这府里,总觉得空落落的。连这风,都比往日要凉些。”
“嗯。”晴奴应了一声,握紧了软软的小手,“等他回来,就好了。”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但那份相同的、深埋在心底的思念,却像一根无形的线,将她们,将整个府邸的所有女人,都紧紧地牵在了一起,共同期盼着您的归来。
番外 玉髓欢(完)+小剧场
射精的余韵让你惬意地喟叹一声,你缓缓退出,任由那具被玩坏的身体彻底瘫软在软榻上,像一滩被抽去所有骨头的烂泥。
英奴的神智早已飘散,只有身体还残留着本能的、细微的痉挛。但很快,一种新的、更为磨人的感觉,将她从混沌中又拖了出来。
那枚蜜色的玉髓欢,在你最后那番粗暴的捏弄下,死死地卡住了她那根早已超越极限、肿胀到骇人地步的小肉条。
高潮的余韵非但没有褪去,反而被这小小的玉器牢牢锁在体内,变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低烈度的折磨。
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那冰凉的玉环紧紧地箍着充血的嫩肉,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起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软电流。
那根可怜的小东西,顶端被挤压得呈现出不祥的青紫色,边缘的嫩肉无助地外翻,被玉环勒出一圈深深的、耻辱的印记。
“呜…嗯…”她恢复了一点力气,第一件事就是伸出软得像面条一样的手,试图将那折磨人的东西拔出来。
可她的手抖得太厉害,根本使不上力。
指尖刚刚碰到那滑腻的玉器,腿心便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痉挛。
她试了几次,非但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自己的触碰,让那不上不下的快感愈发清晰,逼得她眼泪直流。
绝望,彻底淹没了她。
“爷…呜呜…爷…”她终于崩溃了,转过头,用一种近乎于哀嚎的声音,向你发出语无伦次的求救,“爷…救救奴…拔、拔不出来了…呜呜呜…它卡住了…好难受…求您…求您帮帮奴…”
她哭得撕心裂肺,完全失了平日里那副英气沉稳的模样,像个走投无路的孩子。
你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想着今天这只军犬,先是在你膝头磨蹭,做出那近乎撒娇的举动,现在又这般彻底地崩溃大哭,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景象。
你心中那点恶劣的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难得生出了一丝“怜悯”。你走过去,将她从软榻上抱了起来,让她侧坐在你的腿上,圈进怀里。
你像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动物一样,轻轻拍抚着她不住颤抖的后背,嘴上说着最温柔的话。
“好了好了,英儿别哭了,哭得爷心都疼了。”你柔声安慰道,“不就是个小东西拿不下来吗?多大的事儿,值得你哭成这样?爷帮你就是了。”
你温柔的语气,让英奴的哭声渐渐小了些,只剩下委屈的、一抽一抽的呜咽。
“英儿乖,先顺顺气。”你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继续循循善诱,“你光是哭,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你得好好跟爷说,要爷怎么帮你?”
“奴…奴的…”她抽噎着,羞耻得说不出口。
“你的什么?”你耐心地追问,像是在引导一个学语的孩童,“是哪里不舒服,卡住了?”
“是…是前面的…小鸡巴…”她用蚊子般的声音,屈辱地吐出那个你赐予的称呼。
“哦?你的小鸡巴怎么了?”
“被…被那个玉…卡住了…拔不出来…一直…一直在爽…呜…好难受…”
你听完,非但没有立刻动手,反而更加温柔地问道:“原来是这样。那英儿想要爷怎么帮你呢?是用手直接帮你拔出来?还是……用别的法子,让它自己软下去,再拿出来?”
这恶劣的选择题让英奴浑身一僵,她毫不怀疑,若是选了后者,等待她的将是更可怕的折磨。
“不…不要别的法子!”她吓得连连摇头,哭着哀求,“求爷…求爷用手…帮奴拔出来…现在就拔…”
“好,爷听你的。”你从善如流,语气愈发和缓,“那爷的手,应该放在哪里?是直接握住那玉器,还是要连着你的小骚鸡巴一起握住?”
“……一起…握住…”她闭上眼,认命地回答。
“握住之后呢?是快点拔,还是慢点拔?英儿喜欢爷对你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快…快点…求爷…快点…”
你满意地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是全然的赞许与柔和:“这才对嘛,英儿好好说,爷才知道怎么帮你,是不是?来,别怕。”
你顿了顿,用一种不容置喙的温柔命令道:“自己把你的小骚鸡巴,连着那玉器,一起捧到爷手里来。”
英奴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颤抖着,将那处肿胀不堪的羞耻,连同那罪魁祸首的玉器,一同捧起,送到了你的掌心。
你垂眸,细细欣赏着这靡丽的景象。
然后,你用拇指,在那根青紫色的肉条上,极尽温柔地摩挲着。
就在英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安抚而微微放松的瞬间,你的指尖猛然发力,狠狠地掐了一下那最肿胀的根部!
“啊!”
英奴疼得尖叫起来,你却顺势将她整个人都紧紧抱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下一秒,你握住那玉髓欢的底座,手腕一转,猛地向外一拔!
“咿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响彻书房!
那是一种混杂着解脱的剧痛与被强行拉扯出的、狂暴的快感!
英奴的身体在你怀中剧烈地弓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一股汹涌的热流,伴随着她失控的哭喊,尽数喷溅在你华贵的衣袍前襟上。
你低头看了看身前那片湿痕,嫌恶地“啧”了一声。
“英儿刚刚才脏了爷的靴子,现在又把爷的衣服也弄脏了。”你鄙夷地看着怀中还在不住抽搐的人儿,轻描淡写地评价道,“英儿今天真是不听话的下贱母狗。”
……
你最终还是没有再责罚她,只是将这只被玩坏了的忠犬扔在软榻上,让她自己冷静清理。
至于她那根可怜的“小骚鸡巴”,在经历了这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足足红肿了三日才堪堪消退,甚至连日常行走都有些合不拢腿。
而那枚被她“品鉴”过的玉髓欢,自此便被你放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成了英奴每次前来磨墨时,一个能让她双腿发软、面红耳赤的、甜蜜的噩梦。
那,便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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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书房外的茶话会】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洒在王府锃亮的青石板上。书房外,一切静悄悄,只有蝉鸣和远处传来的几声鸟叫。
新来的小厮福子,今天第一天被分到书房外围伺候,正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旁边,站着门神一样的侍卫老张,老张揣着刀,闭着眼,气定神闲,仿佛已经入定。
不远处,英奴的贴身婢女青穗,正坐立不安地绞着手里的帕子。
她知道自家主子今天在里面伺候爷磨墨,这本是荣耀,但不知为何,她今天眼皮总跳,心里慌得很。
“张……张大哥,”福子实在憋不住了,用气音问道,“里面……今日不是英主子伺候磨墨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张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古井无波:“新来的?记住,爷的书房,有动静的时候你怕,没动静的时候……你更该怕。”
福子打了个寒颤,正想再问,廊下负责洒扫的婢女绿柳,像只花蝴蝶似的凑了过来,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傻小子,”绿柳压低声音,一副“专家”口吻,“没动静,那是在‘蓄力’!等会儿有你好听的。”
话音刚落,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书房里终于传出了声音。
但那声音……却让在场除了福子之外的三人,都愣住了。
“呜……爷……好厉害……奴的……小骚鸡巴……要被爷……玩化了……”
那不是预想中的鞭挞声,也不是压抑的痛哼。
那是一种……软糯的、湿滑的、带着哭腔的媚叫,像被蜜糖浸透了的丝线,缠缠绕绕,钻进人的耳朵里,让人骨头都酥了半边。
福子听得面红耳赤,低下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青穗的脸色却“刷”地一下白了。
她猛地站起身,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以往主子受罚,那都是咬着牙的闷哼,是痛到极致也爽到极致的抽气,怎么今日……怎么今日听起来……像、像丰主子院里传出的动静?!
“怪了……”绿柳也皱起了眉,摸着下巴,像个资深的说书先生在分析剧情,“今天的路数不对啊。以往英主子受罚,那是‘战鼓雷鸣’,听着就硬气。今天这……‘丝竹靡音’,听着腿软啊。”
老张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此刻也睁开了眼,侧耳细听,眉头微蹙,吐出四个字:“变阵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成了廊下众人毕生难忘的听觉“酷刑”。
书房里的声音,彻底颠覆了他们对英主子的认知。
以往听说英主子承宠,里面传出的,多是沉闷的、压抑的痛哼,是皮肉与刑具碰撞的脆响。
可今天,那声音简直是…千回百转,婉转动听。
有甜腻的、拔高的尖叫,有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求饶,还有那几乎不曾间断的、咕啾咕啾的、黏腻的水声…
“我的天爷……”绿柳听得两颊绯红,悄声对福子科普,“听见没?这水声,这叫声……爷今天没用鞭子,爷今天用的是‘水刑’啊!这是要把英主子活活变成一滩水啊!”
福子吓得腿肚子直转筋,脑子里已经脑补出了一百种酷刑。
青穗的心则越沉越深。
她宁愿听到鞭子声,那至少是她熟悉的、主子能承受的。
这种陌生的、听起来极尽温柔却又让主子哭得如此淫靡的动静,反而让她更加心惊胆战。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靡靡之音”后,一声凄厉到极点、划破天际的惨叫,猛地从书房内爆发出来!
“咿啊啊啊啊啊——!”
那声音混杂着解脱、剧痛和狂暴的快感,像是一道惊雷,炸得廊下四人浑身一颤!
然后,世界安静了。
福子吓得脸都白了,颤抖着问:“死…死人了?”
老张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咽了口唾沫,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没有吧?爷有分寸…但这一嗓子…确实比上次兰主子被爷按在池子里操晕过去时…还高了八度……”
绿柳也惊呆了,喃喃道:“我的天爷…这哪是叫春啊…这简直是…魂儿都被爷的龙根生生勾出来了……”
只有青穗,听到那最后一声惨叫,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幸好被绿柳眼疾手快地扶住。
就在众人心惊胆战之际,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负责在内伺候的小婢女小雅,脸色通红、眼神飘忽地走了出来。她怀里抱着一卷软榻上的锦褥,那锦褥……正往下滴着水。
嗒。
嗒。
嗒。
晶莹的水珠,一滴滴砸在光洁的青石板上,迅速汇成一小滩水渍。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住了那卷往下滴水的锦褥。
“小…小雅姐姐,”绿柳结结巴巴地问,“英…英主子她……”
小雅仿佛没听见,她低头看了看怀里还在滴水的“证物”,又看了看廊下呆若木鸡的众人,用一种被刷新了世界观的语气,艰难地开口道:
“爷有吩咐……”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去…去再叫两个人来。不,三个人。多带几个…木盆和布来。”
福子下意识地问:“是要……大扫除吗?”
小雅终于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混合着震惊、同情和一丝丝羡慕的眼神看着福子,幽幽地说:“不是大扫除,是‘抗洪抢险’。”
说完,她不再理会众人,而是径直看向快要急哭了的青穗:“青穗,你可以进去了。爷让你伺候你家主子。记得……”
小雅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补充道:“带上府里最大最厚的那块浴巾,还有,走路的时候,千万千万,看着脚下……别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