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拯救笔记 - 第21章 【张清】旗袍妖妇的强制播种计划,用高跟鞋踩住童贞少年的反抗!

……

将王磊绑好、并与他爷爷的身体连上皮管,准备换血后,张清暂时离开了这个房间。

换血需要一段时间,在此期间,她还有一个重要的人要见。

此刻已是深夜,这座偏僻的村庄里没有一点光亮,在浓郁的黑暗里,王家小院的大门突然开启一条缝,伸出一只穿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稳稳踩在冰冷的泥地上,紧接着,是另一只。

正是张清,她警惕的四下望去,确认周围无人后,她才整个人钻了出来,沿着村里的泥土小路快速向外走去,夜风拂动她乌黑的发髻,几缕碎发黏在光洁的颈侧。

她手里小心地攥着一个拇指大小的透明小瓶,瓶底沉着薄薄一层粘稠得近乎发紫的暗色液体——王磊身上的全阴命格血。

沿着小路拐过几处墙角,她来到村口,在村口路旁的几棵歪脖子老槐树的阴影下,一辆黑色的轿车熄了火,蛰伏在阴影中,像一头沉默的野兽。

张清四下扫了一眼,确认只有虫鸣与风声,才快步走向那辆黑车,拉开后座门,像一尾滑腻的鱼钻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味和一种极淡的、冷冽的木质香气。

一个身影隐在驾驶座后的阴影里,只能看清一个模糊的轮廓,肩宽,挺拔。

“给。”张清的声音褪去了在王磊面前的冰冷狠辣,带着一丝浅浅的柔情。

她将那小小的玻璃瓶朝车座上的人影递了过去,瓶子里暗紫色的血液在窗外透进的微光下,泛着不祥的光泽。

阴影里的男人伸出手,手指修长有力,稳稳接过了小瓶,指腹不经意地擦过张清冰凉的指尖。

“辛苦。”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磁性,“就这些?”

“就能给你这么多了。”张清身子一软,顺势就倚靠过去,像卸下了千斤重担,带着点撒娇的抱怨,“这小崽子还得留着点血气给我孕育灵胎呢,可不敢一次抽干了。”

男人低沉地笑了声,手臂自然地环上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他温热的掌心隔着那身光滑冰凉的黑缎子旗袍,熨帖着她腰侧的肌肤。

张清立刻像只找到了暖源的猫,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能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

“顺利吗?”男人又问,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

这一问,像是打开了张清积压已久的委屈匣子。

她在他怀里扭了扭,仰起脸,红唇微撅,声音又娇又嗔,与在王磊面前那副冷艳毒妇的模样判若两人。

“顺利?顺利个鬼!”她不满地哼道,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料,“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天过的什么日子,好不容易物色到个合用的老东西,全阴命格,多难得啊!结果呢?才领进门,板凳都没坐热乎,那老东西中午灌了几口猫尿,自个儿上山摔死了!脑浆子流了一地,红红白白的……恶心死了!”

她嫌恶地皱了皱精致的鼻子,仿佛还能闻到那股血腥和尘土混合的臭味。

“这还不算完!他那蠢婆娘,还有那个小崽子,跟防贼似的防着我。那女人就是个泼妇,指着我鼻子骂狐狸精,恨不得拿扫帚把我打出去!”张清越说越气,丰满的胸脯在黑旗袍下起伏着,“逼得我没法子,只能搬出去住那破屋子。更气人的是……”

她突然直起身,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在夜色里依旧泛着幽光的昂贵旗袍,语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和嫌弃:“你瞧瞧!瞧瞧!为了勾引她那短命男人,我还得……还得穿上那死鬼婆娘留下的破衣烂衫!又粗又硬,一股子汗酸味儿!料子差得刮皮肤,款式土得掉渣,让我穿那个,比让我去死还难受!”

男人发出低低的笑声,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带着明显的怜惜和宠溺。

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缎子感受着她腰肢惊人的纤细与韧度,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脊背线条滑下,落在那被旗袍紧紧包裹、浑圆挺翘得惊人的臀峰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把。

“是委屈我的清清了。”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让你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打扮成粗手大脚的村妇,真是暴殄天物。”

这句“我的清清”和那充满占有意味的揉捏,让张清浑身一酥,方才的怨气顿时消散了大半,只剩下被宠溺的娇慵。

她顺势又偎进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语气带着点自得又夹杂着无奈:“那婆娘碍事得很,我只能……送她下去陪那老东西了,省得她碍眼。”

轻描淡写间,一条人命就揭了过去。

“那她男人呢?”男人顺着她的话问,手掌依旧在她丰腴的臀肉上流连,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

“哼,也是个没用的废物!”张清撇撇嘴,语气里带着不屑,“被我用点小手段迷得五迷三道,真把我当他那死鬼婆娘了,可那他家小王八蛋……”

她提到王磊,声音冷了几分,“跟他那死鬼娘一样碍事,处处盯着,坏我的好事!我让他爹赶紧收拾了他,可没想到那个废物居然连一个小鬼都对付不了,最后把镰刀捅进了自己肚子里。啧,真没用……你看看我都遇到些什么人,我居然还得指望着这样的人跟我生孩子。”

她顿了顿,语气颇有点无奈,仰头看着阴影中男人模糊的下颌线:“现在老的小的都死绝了,就剩那个小崽子了,十二岁,毛都没长齐呢……不过,”她红唇突然勾起一个妩媚又邪气的弧度,“临走前我摸了一把,嘿,那小东西……居然也能用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差点都想放弃了。你说,是不是老天爷都在帮我?”她咯咯地笑起来,身体随着笑声在他怀里轻颤,胸前的饱满蹭着他的胸膛。

“我故意用手撩拨他,那小崽子没见过世面,几下就硬得跟烧火棍似的,眼都红了。”她声音压低,带着恶作剧般的快意,“就在他要忍不住射出来的时候,我又停手了!你是没看见他那表情,啧啧,又痛苦又委屈,跟要了他的命似的……真有意思。”

她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那种掌控他人欲望的快感。

男人听着,喉结滚动了一下,环在她腰间的手滑下去,隔着薄薄的丝绸旗袍,精准地覆在她小腹下方那柔软的三角地带,指尖隔着衣料和内裤,若有似无地按压着那饱满的唇缝轮廓。

“这些日子,憋坏了吧?”他的声音染上一丝沙哑,带着明显的挑逗,“对着那么个不解风情的毛头小子,还得装模作样……我们清清这些天,岂不是要渴死了?”

这话精准地戳中了张清最隐秘的躁动。

她身体里的那把邪火瞬间被点燃,烧得她口干舌燥。

她扭动着腰肢,让他的手指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她下体的形状和温热,鼻息间溢出一声难耐的轻哼。

“嗯……可不是么!”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抱怨,语气又娇又怨,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个都是废物,既不中看更不中用!我这么个大美人主动送上门,他们倒好,要么短命,要么怂包,要么碍事……没一个顶用的。折腾半天,一点甜头没尝到,尽惹一身腥臊!”

她越说越气,一只手报复似的探下去,隔着裤子精准地握住了男人腿间早已苏醒的灼热硬物,用力揉捏了一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和硬度在她掌心脉动,“还是你好……又硬……又懂我……最喜欢跟你做了……”

男人闷哼一声,呼吸骤然粗重。

他低下头,寻到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张清立刻热情如火地回应,丁香小舌主动纠缠,唇齿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濡湿声响。

狭小的车厢后座里,温度急剧攀升。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隔着滑腻的缎子揉搓着她胸前沉甸甸的饱满,感受那顶端的蓓蕾在他掌心迅速硬挺。

他的另一只手则在她旗袍高开叉处探入,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肌肤,那触感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绸缎。

他的手指沿着大腿内侧危险的边缘向上滑动,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珍珠,用力按揉。

“唔……”张清被他揉得浑身发软,身体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她喘息着分开唇,眼神迷离,水光潋滟。

“死鬼,几日不见……想要我了吧……”张清扭着身子,在男人怀中用力蹭着、亲昵着,压低声音发出暧昧的娇喘声。

“可不是,要不是你一会还要和那臭小子……我真想现在就把你办了!”男人声音邪邪的说着,充满了暧昧的撩拨之意。

“嫉妒啦?好啦,那我就先补偿你一下……”

她娇声娇气的说着,俯下身子去解男人的皮带扣,动作带着点粗暴的急切。

金属扣“咔哒”一声弹开,拉链被拉下。她伸手探入,将里面那根早已怒张、青筋盘绕的滚烫巨物掏了出来。

那是个尺寸惊人的家伙,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

张清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俯下身去。

她乌黑的发髻有几缕散落下来,垂在颊边。她张开红唇,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顶端纳入口中。

温暖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了最敏感的前端,她灵巧的舌头打着转,用力地舔舐着铃口和马眼,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男人靠在椅背上,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大手插入她的发髻,轻轻按着她的后脑,享受着这极致的侍奉。

他低头看去,只见平日里冷艳高傲的张清,此刻正无比驯服地伏在他腿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欲望。

她微眯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红唇被撑得圆润饱满,嘴角还牵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线,这幅淫靡又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不由得想起曾透过某种“视野”窥见的、属于张清的另一种结局——赤裸的身体在翻滚的黑烟中尖叫消融,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高跟鞋和一滩污秽……那个惨烈、绝望、带着无尽屈辱的画面,与眼前这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妖冶动人的尤物重叠,让他的心猛地一揪,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混合着更深的占有欲汹涌而出。

他绝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绝不。

“唔……嗯……”

张清喉咙深处发出模糊的呜咽,吞吐得愈发卖力,几乎深喉。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按着她后脑的手掌微微用力,腰胯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一股股滚烫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她喉咙深处。

张清更加用力地吮吸着,直到他释放完毕。

她缓缓抬起头,唇瓣被摩擦得愈发红艳,眼神带着情欲的迷蒙。

她故意当着男人的面,喉咙滚动了一下,将口中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甚至还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自己湿润的唇角,抛给他一个极致妩媚又放荡的眼神。

“舒坦了?”她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像只餍足的猫,重新靠回他怀里,手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画着圈,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我伺候你倒是舒坦了……可怜我待会儿,还得去应付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真是……”

她撇撇嘴,一脸的不情愿。

男人平息着呼吸,看着怀中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躯体。

黑旗袍在刚才的厮磨中微微有些凌乱,领口的盘扣松开了几颗,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高开叉的下摆更是滑到了大腿根,两条光洁如玉的长腿几乎完全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然后伸手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颗只有小指甲盖大小的药丸。

药丸呈半透明状,像凝固的琥珀,内部似乎有极其细微的血丝状纹路在缓缓流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甜腻与腥气的异香。

“拿着。”男人将药丸塞进张清旗袍侧襟的暗袋里,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胸侧的柔软和温热,“你的迷魂香需要情欲催动,但我猜那小孩对你恐怕只有恨意,不一定能发挥作用。用我这个更保险,掺在他喝的水里,保管……”他凑近她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绝对的把握,“让他乖乖听话,让你……尽兴。”

张清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隔着衣料按了按那颗小小的药丸,红唇勾起一个妖冶至极的笑容。

“就知道你有好东西。”她在他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带着感激和兴奋,“那我走啦。”她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清清。”男人忽然又叫住她。

张清回头,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月光在她美艳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男人深深地望着她,眼神复杂,有宠溺,有欲望,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小心点,明天……我来接你回去。”

“知道啦!”张清嫣然一笑,那笑容在夜色中如同骤然绽放的罂粟,美得惊心动魄,也带着剧毒。

她利落地下了车,黑色高跟鞋踩在松软的泥地上,留下清晰的印记。

她扭动着被旗袍包裹得浑圆挺翘的臀部,踩着清脆的“嗒、嗒”声,一步步重新没入通往王家小院的、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之中。

……

张清离开后,那辆黑色的车却并未立刻离开。

男人摇下车窗,点了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

他的目光投向村子深处那条通往王家小院的必经土路,眼神幽深。

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掐灭烟,推开车门,高大的身影无声地融入更浓的夜色,像一道移动的阴影,守在了那条土路旁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

——他要等一个人……

张清回到王家那死寂的小院。

堂屋供桌上,香炉的三柱细香中,还有一支幽幽燃着。

她将香炉小心放好,瞥了一眼关着王磊的房间,计划目前一切顺利。

张清揉了揉肩膀,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这件沾了点泥尘的昂贵旗袍上,一丝嫌恶掠过眼底。

“脏死了……”她低声嘟囔。

这些天在乡下的腌臜气,连同被迫穿上那死鬼婆娘粗布衣裳的屈辱感,虽说是在情人的安抚下的宽慰了些,但还是令她难以忍受。

——不行,在享用那个小崽子之前,她得把自己洗干净,洗掉这一身的晦气和土腥味。

她熟门熟路地摸到厨房,费力地烧了一大锅热水,提到自己暂住的偏房。

房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一面模糊的水银镜,和一个巨大的、边缘粗糙的木澡盆。

张清将热水倒入盆中,又兑了些凉水,伸手试了试温度。

氤氲的热气升腾起来,带着一种简陋的暖意。她走到那面模糊的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即使在昏暗油灯下也难掩艳色的身影。

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旗袍侧襟的盘扣。

一颗,两颗……滑腻的黑色缎子向两边滑开,露出里面同色的蕾丝胸衣,紧紧包裹着两团沉甸甸、白得晃眼的丰腴乳肉。

深陷的乳沟在镜中投下诱人的阴影,她继续解开,旗袍彻底滑落肩头,堆叠在纤细的脚踝边,像一朵颓败的黑花。

此刻,她身上只剩下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衬得肌肤愈发欺霜赛雪。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连接着骤然放开的、饱满挺翘如成熟水蜜桃般的臀丘,双腿修长笔直。

这是她精心养护、引以为傲的资本,也是她修炼邪功、勾魂摄魄的利器。

她的指尖抚过自己光滑的颈项,滑过圆润的肩头,最终落在胸前那对傲然挺立的雪峰上,隔着薄薄的蕾丝,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弹软。

“快了……”她对着镜子,红唇无声翕动,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交织的光芒,“只要过了今晚,这身子,这容颜,就永远不会衰老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既能完成孕育大计又能彻底满足她压抑已久欲望的时刻,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深处涌起。

她解开胸衣搭扣,那对饱满浑圆的巨乳瞬间弹跳出来,顶端两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敏感地挺立。

她随手脱下蕾丝内裤,将那点可怜的遮蔽也丢在地上,镜中霎时映出一具毫无遮掩、成熟到极致、散发着惊人肉欲魅力的赤裸女体。

雪肤在昏黄光线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泽,腰臀的曲线惊心动魄。

她甚至对着镜子,微微侧身,欣赏着自己臀峰那完美的弧度,指尖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流连片刻。

——真是,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如此美丽的自己呢,这样的魅力,就算那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想必也难以抗拒吧。

张清美滋滋的想着,她抬起一条腿,跨入热气腾腾的澡盆。

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上来,舒服得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只露出脖颈以上和那对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微微荡漾的雪白乳峰。

热水熨帖着每一寸肌肤,洗刷着这些天积累的疲惫和屈辱感。

她闭上眼睛,靠在粗糙的木盆边缘,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即将发生的事。

王磊……那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崽子,瘦得像根豆芽菜,可那天隔着裤子摸到的东西倒是不容小觑。

张清的手下意识地抚过小腹,滑向双腿之间那隐秘的幽谷,指尖轻易地拨开柔嫩的花瓣,探入那早已变得温热湿润的甬道。

“嗯……”

她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空虚感如同潮水般袭来,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先是老东西死了,接着要应付那泼妇和碍事的小崽子,勾引王磊他爹也不顺利,最后还要亲自动手……她已经多久没有真正痛快淋漓地享受过男人的滋味了?

身体里那把邪火,烧得她心痒难耐。

指尖在湿热紧致的肉壁中快速抽插抠弄,带出粘腻的水声,快感像细小的电流,从下腹窜遍全身。

她想象着待会儿……想象着那根属于少年的、未经人事却因药物而坚硬滚烫的肉棒,会如何粗暴地闯入她渴望已久的身体,如何填满她空虚的深处。

想象着他清醒地感受着这一切,感受着在她身体里失控、沉沦,却无法反抗的屈辱和绝望……这种掌控感,这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征服,光是想想就让她花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涌出。

“小兔崽子……”她喘息着,加快了指尖的速度,身体在热水中难耐地扭动,溅起水花,“看姐姐……待会儿怎么收拾你……让你……让你爽得……叫妈妈……”

极致的期待和想象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在澡盆里就自己给自己攀上了第一次高潮。

她弓起身,雪白的乳肉剧烈起伏,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母兽般的呜咽。

带着一身水汽和慵懒的满足感,张清擦干身体。

她没有再穿那件黑旗袍,而是换上了一件从她小藤箱里拿出的丝质睡裙。

睡裙是黑纱材质,薄如蝉翼,领口开得很低,几乎露出半幅浑圆的乳球和深邃的沟壑,下摆短得只勉强遮住挺翘的臀峰,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她没有穿内衣,柔软的丝料下,胸前的凸点和下身神秘的三角地带轮廓清晰可见。

刚穿上拖鞋准备出门,她脚步忽然一顿。

镜子里那个穿着性感睡裙、却踩着朴素布拖鞋的自己,让她觉得有点不协调。

她想起王磊那小子,好几次偷瞄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时那痴迷又害怕的眼神,一丝妖媚的笑意爬上嘴角。

她转身,重新拿起那双刚刚脱下的黑色尖头细高跟鞋,抬起脚将白皙的玉足稳稳地踩了进去。

瞬间,整个人的气场都拔高了一截,慵懒的性感中平添了几分凌厉的诱惑。细高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她端起一杯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拿起那颗琥珀色的药丸,摇曳生姿地走向关押王磊的房间。

……

推开房门,油灯昏暗的光线下,王磊依旧被牢牢绑在椅子上,垂着头,似乎还在昏迷。

张清走近,将水杯放在一旁的破桌上,捏着那颗药丸,俯下身。

“醒醒,小崽子。”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放软的甜腻。

王磊艰难地抬起头,眼神还有些涣散,但当看清是张清时,那涣散瞬间被刻骨的仇恨点燃。

“妖……妇!”他嘶哑地骂道,挣扎着想动,却浑身无力。

“啧,火气这么大。”张清毫不在意地笑着,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捏住王磊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那枚带着奇异甜腥气的药丸,被她精准地弹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王磊惊恐地想要呕吐,但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滑腻的暖流瞬间滑入食道。

“好东西。”张清红唇勾起,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让你……待会儿好好享受的好东西。”

药力发作得极快,王磊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瞬间席卷全身。

血液仿佛沸腾起来,疯狂地涌向下身,裤裆里那团软肉,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膨胀、坚硬,顶起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阵胀痛。

他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跳动,在渴望。

然而,更让他惊恐的是,除了下体那无法控制的、火山爆发般的欲望,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绵绵的,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难。

意识无比清醒,清晰地知道自己被喂了药,清晰地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清晰地恨着眼前这个毒妇,可身体……身体却背叛了他,忠实地反应着最原始的冲动!

“你……你……”他目眦欲裂,看着张清,眼中是滔天的恨意和无法掩饰的、生理性的渴望。

张清欣赏着他脸上那精彩绝伦的表情——清醒的痛苦与身体的本能欲望交织扭曲。

这正是她想要的,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睡裙的系带。

“别急,小冤家……”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像浸了蜜糖的钩子,“姐姐这就把身子给你。”

丝质的系带松开,那件薄如蝉翼的黑纱睡裙,如同第二层皮肤般,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无声地堆叠在脚踝边。

一具毫无遮掩、完美得惊心动魄的赤裸女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王磊眼前。

昏黄的灯光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流淌,高耸饱满的乳房骄傲地挺立着,顶端的蓓蕾是诱人的深粉色,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纤细的腰肢下,是骤然放开的、浑圆挺翘如同蜜桃般的臀丘,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已然湿润,泛着晶莹的水光。

王磊的呼吸瞬间停滞,瞳孔放大。

尽管心中恨意滔天,尽管理智在疯狂嘶吼,但那具成熟到极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赤裸胴体,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冲击着他被药物催化的感官。

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顶端不受控制地渗出粘滑的液体,打湿了裤裆。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拼命想移开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贪婪地在那片雪白丰腴的身体上巡游。

张清对他的反应满意极了。

她故意扭动着腰肢,让饱满乳房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一步步走近。

她抬起一只脚,用那冰冷的、坚硬的黑色高跟鞋尖,轻轻地点在了王磊裤裆处那高高顶起的帐篷顶端。

“唔——!”王磊浑身剧震,如同被电流击中。

冰冷坚硬的触感与柱身滚烫的灼热形成极致的刺激,一股强烈的射意猛地冲上头顶,又被强行憋住,带来灭顶般的空虚和痛苦。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跳,眼神因为极致的快感与屈辱而混乱。

“这么敏感?”张清咯咯娇笑,媚眼如丝。

她不再逗弄,直接跨步上前,分开双腿,赤裸的、带着沐浴后湿热水汽的阴部,隔着王磊粗糙的裤料,重重地压在了那根早已坚硬如铁、湿滑不堪的肉棒上。

“呃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极致渴望的呻吟!

巨大的刺激让王磊眼前发黑。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花瓣的柔软、湿热,能感受到那缝隙中渗出的、越来越多的滑腻爱液,正迅速浸透他的裤子,带来粘腻的触感,那强烈的包裹感和温热,几乎要将他残存的理智彻底焚毁。

张清更是浑身一颤。

久旷的身体被这直接的触碰瞬间点燃,空虚的花穴深处传来强烈的悸动和渴望,让她忍不住扭动腰肢,用那柔软湿润的缝隙,隔着布料狠狠摩擦着王磊敏感的顶端和青筋盘绕的柱身。

“给我……小崽子……姐姐要你……”她喘息着,眼神狂热迷离,双手急切地撕扯着王磊的裤腰。

粗布腰带应声而断,裤子连同内裤被粗暴地褪到腿弯,那根憋得通红、尺寸惊人的少年阳物,如同出笼的凶兽,猛地弹跳出来,顶端湿漉漉、亮晶晶,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直挺挺地怒指苍穹。

张清倒吸一口凉气,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和贪婪。

“果然……没让姐姐失望……”她不再犹豫,一只手扶住那滚烫的巨物,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另一只手撑在王磊的椅背上,腰肢下沉——

噗嗤!

一声清晰的、带着粘腻水声的闷响。

滚烫坚硬如烙铁的巨物,毫无阻碍地、瞬间贯穿了湿滑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

“啊——!!!”

张清仰起头,发出一声尖锐到变调的、饱含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嘶鸣。

久违的、被彻底填满、撑开的饱胀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那粗大的尺寸和灼热的温度,凶狠地摩擦着她敏感至极的内壁嫩肉,带来的刺激远超她的想象。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丰腴的乳肉疯狂地晃动,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整个人重重地趴伏在王磊的身上,雪白滑腻的巨乳毫无保留地挤压在王磊赤裸的胸膛和脸上。

王磊更是如遭雷击,一股无法形容的、灭顶的舒爽感从两人交合之处轰然炸开。

那温热、紧致、湿滑的腔道如同有生命般,死死地箍住、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寸褶皱都带来强烈的摩擦和吸力。

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天灵盖,摧毁了他所有的抵抗意志。

什么仇恨,什么屈辱,在这一刻都被那汹涌的原始欲望彻底淹没!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被药物剥离了身体控制权、只剩下本能的下半身,忠实地做出了反应——腰胯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上挺动。

粗硬的肉棒在张清湿滑紧窄的甬道里凶狠地抽插、冲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

“唔……”张清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凶猛顶撞弄得猝不及防,娇躯剧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那硕大的龟头狠狠刮擦碾压着宫口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麻快感。

而挤压在他脸上的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此刻也成了新的刺激源。

王磊的脸完全埋进了那两团温软滑腻的乳肉之中,浓郁的乳香混合着张清身上的冷香,充斥着他的鼻腔。

在药物催化和极致快感的双重冲击下,他残存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贪婪地张开嘴,一口含住了近在咫尺的一颗嫣红挺立的乳尖。

“啊——!小……小畜生……你……!”张清浑身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加高亢的浪叫。

乳尖传来强烈的、混合着轻微痛楚的极致快感,少年生涩却贪婪的吮吸和啃咬,如同点燃了另一处炸药,让她花穴深处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紧了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

屈辱吗?恨吗?王磊的意识在快感的漩涡边缘痛苦地嘶喊。然而他的身体,他的嘴,却无比诚实地沉溺在这具仇敌的肉体带来的极致欢愉中。

他用力地吸吮着,舔舐着,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颗硬挺的蓓蕾,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无力都发泄在这片丰腴的雪白之上。

“吸……用力吸……小杂种……比你那没用的爹……强多了……唔啊……!”

张清被他吸得浑身酥麻,语无伦次,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

她双手死死抓住椅背,支撑着身体,主动地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身下少年疯狂而有力的顶撞。

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混合着张清高亢放荡的呻吟和王磊粗重压抑的喘息。

她肥美浑圆的臀浪随着每一次凶狠的坐入和抬起而剧烈地翻涌,拍打在王磊的大腿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黑色的高跟鞋一只还稳稳踩在地上,支撑着她身体的部分重量,另一只则随着她腰肢的疯狂扭动而微微晃荡,鞋尖指向虚空。

张清彻底沉醉了。

压抑太久的欲望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澎湃。

身体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更让她兴奋到战栗的是精神上的征服——身下这个恨她入骨的小崽子,此刻正用他年轻有力的身体,在她这具熟透的肉体上疯狂地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他的每一次凶狠顶入,每一次贪婪吮吸,都清晰地传递着他身体无法抗拒的快感,与他眼中清醒的恨意形成最扭曲、最刺激的对比。

这种掌控他身体、玩弄他意志、看着他清醒沉沦的感觉,比单纯的肉体快感更让她疯狂。

“恨我吗……小崽子……恨我……就用力……用力干死我啊……啊!顶到了……顶死我了……好深……!”

她俯视着王磊那双充满血丝、交织着痛苦与情欲的眼睛,一边浪叫着,一边伸手用力抓挠着他的后背,留下道道血痕。

王磊的回应是更加凶猛狂暴的撞击。

他像一头发狂的小兽,被药物和本能驱使着,只知道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胯,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整个楔入那销魂蚀骨的肉壶深处。

理智的堤坝早已被欲望的洪流彻底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粗硬的肉棒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高速抽插,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白沫。

张清被他干得花枝乱颤,浪叫连连。

久旷的身体被如此凶猛地开发,快感积累的速度快得惊人。

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滚烫的热流正在急速汇聚、膨胀,即将冲破临界点。

“来了……小崽子……姐姐……姐姐要……啊——!!!”她猛地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锐到破音的嘶鸣,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绷紧,随即剧烈地抽搐起来,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失控的、强有力的痉挛和吮吸,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王磊的肉棒,疯狂地榨取。

这极致的高潮如同导火索,瞬间引爆了王磊体内积蓄到顶点的火山。

“呃啊——!”他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腰眼一麻,积蓄已久的浓稠岩浆再也无法控制,猛烈地、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凶狠地冲击在张清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

“射……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啊……”张清被那滚烫的激流烫得浑身酥麻,高潮的余韵被无限拉长。

她瘫软在王磊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脉动、喷射的凶器,感受着那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她最深处宫壁的奇异触感,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虚脱的、极度满足的迷醉表情。

灵魂仿佛都在这一刻飘了起来,身体的欲望得到了最彻底的宣泄,精神的掌控欲得到了最扭曲的满足。

她的计划,也终于踏出了最关键、最“享受”的一步。

王磊在喷射的极致快感后,身体猛地一松,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在椅子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他的意识从欲望的巅峰回落,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闭上了眼,眼角似乎有冰凉的液体滑落。

张清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灭顶的快感余韵中稍稍回神。

她撑起身体,看着身下少年失神瘫软、一片狼藉的模样,又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处流淌出的、混合着白浊的粘腻液体,红唇勾起一个妖冶而满足的笑容。

她抽出身体,带出一大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

没有再看王磊一眼,她捡起地上的黑纱睡裙,随意地擦了擦腿间的狼藉,然后赤着脚,摇曳着被爱液和汗水浸润得更加滑腻的身子,走出了这间弥漫着浓烈情欲气味的房间,那件睡裙被她随意地搭在臂弯,裸露出大片晃眼的雪白背脊和浑圆的臀浪。

……

院子里,更深露重。

男人站在阴影中,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面前,是刚刚急匆匆赶来、一脸焦急的陈老头。

“年轻人,让开!里面……”陈老头话音未落,就被楼上骤然拔高的、属于张清的尖锐浪叫打断。

那叫声充满了极致快感的癫狂,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陈老头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男人却只是淡淡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老人家,夜深了,何必扰人清梦?我家亲爱的……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刻。”他微微侧身,看似随意地抬手,在陈老头肩头轻轻一拂。

“什么?!你们……”

陈老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柔和气劲瞬间涌入体内,如同泥牛入海,瞬间封锁了他全身的气脉。

他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眼前一黑,便软软地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夏陌看也没看倒地的陈老头,目光投向王家小院中泛着昏黄灯光的那间屋子,里面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和张清高亢的呻吟浪叫依旧清晰可闻。

他微微蹙眉,又缓缓松开。

这时,一个近乎透明的小小身影在院角的阴影里浮现出来。

是那个小女孩——她的女儿,张楚楚。

她小小的脸上表情复杂到了极点,痛苦、悲伤、茫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耻。

她显然也听到了屋里那不堪入耳的声音,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愿靠近那扇门,更不知该如何面对正在里面发生的一切。

“楚楚。”男人的声音放柔了些,朝小女孩伸出手。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飘了过来。

男人的手掌泛起一层极其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的暖白色光晕,轻轻拂过小女孩透明的魂体。

小女孩只觉得一股温暖柔和的力量涌入,修补着她之前被张清黑气侵蚀而变得不稳的魂魄,让她感觉凝实了一些,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叔叔……”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怯怯地抬头看着男人,“妈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伤害那个男孩……他恨妈妈……妈妈却和他……”

男人蹲下身,尽量让自己与小女孩平视,眼神温和,语气循循善诱:“楚楚,妈妈把你变成这样,让你守护她,包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很重要的目标——让你变得更强大。”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妈妈很爱你,只是这个机会太难得了,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有些事……她可能不方便跟你解释清楚,所以才会显得急躁,甚至对你凶了些。”

小女孩沉默了,长长的睫毛垂下,似乎在努力消化着男人的话。

“你觉得妈妈漂亮吗?”男人突然轻声问。

小女孩用力点了点头。妈妈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

“那你想不想让妈妈一直这么漂亮?”男人又问。

小女孩再次用力点头。

“那就好。”男人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虽然触碰的是虚影),“所以,你要好好配合妈妈,保护她,不要让外人来破坏妈妈的计划,更不要让人伤害她,明白吗?”

小女孩抬起头,眼眸里还是带着几分疑虑和挣扎。

屋内,张清又一声拔高的、带着哭腔的满足尖叫清晰地传来。

小女孩身体一颤,最终还是迟疑地点了点头。

“叔叔……”小女孩忽然又开口,声音很轻,带着孩子气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为什么……妈妈对你那么好?妈妈总是很凶,骂我,打我……可是对你,她会笑,会像刚才那样……跟你说话……”她的小手指了指院外村口的方向,意指刚才在车里的亲昵。

“是因为……你们总做那种……屋里正在做的事情吗?”

男人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露出一丝尴尬。

他轻咳一声,压低声音道:“那是……大人们之间……互相安慰、放松的一种方式。妈妈那样做之后……就会很快乐,压力也会小很多。”他努力让自己的解释听起来不那么奇怪,“所以,在妈妈需要做那种事的时候,不能打扰她,要让她……好好享受,知道吗?”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男人看着小女孩懵懂又带着渴望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安抚的承诺:“楚楚,别着急。妈妈现在只是……忙着完成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精神绷得太紧了,所以才会显得很凶。等她完成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妈妈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保证。”他看着小女孩的眼睛,加重了语气,“如果……如果到时候妈妈还是对你不好,叔叔会劝她,叔叔会让她对楚楚好的,好不好?”

“真的吗?”小女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渴望亲情和被爱的光芒驱散了之前的阴霾。

她用力地点着头,小小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切的笑容,“嗯!楚楚知道了!楚楚会保护好妈妈的!”

男人也笑了,只是那笑容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深长。

“乖孩子。”他轻轻拍了拍小女孩虚幻的肩膀,“去吧,守好这里。”

看着小女孩透明的身影飘向屋角阴影,重新隐没,男人才直起身,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

屋内激烈的声响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窗户,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王家小院,如同他从未出现过。

屋内,张清回到自己那间简陋的偏房。

身体的极致满足带来巨大的疲惫感,但精神却异常亢奋。她懒得再穿衣服,就这么赤着身子躺倒在硬邦邦的土炕上。

她侧躺着,一只手轻轻地、带着一种奇异的珍视感,抚上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

指尖能感受到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被滚烫液体充盈过的、奇异的微热感。

“小东西……争气点……”她低声呢喃,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满足又带着点期待的弧度。

折腾了这么久,费尽心机,甚至手上沾了不止一条人命,终于……终于把这最关键的一步完成了。

疲惫如潮水般涌上,她很快便沉入了黑甜的梦乡,嘴角还噙着那抹罕见的、带着一丝母性柔情的笑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王家小院的门被推开。

张清再次出现时,已是一身光鲜亮丽。

那身惹眼的黑缎子旗袍重新上身,勾勒出她玲珑浮凸的绝妙曲线,乌黑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脸上薄施脂粉,红唇鲜艳,脚上是那双擦得锃亮的黑色尖头高跟鞋。

她怀里抱着那个黄铜香炉,手里拎着她的小藤箱,步履轻快,脸上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志得意满的张扬神采,径直走向村口。

村口,那辆黑色的轿车静静等候着。

车门打开,英俊的男人靠在门边,看着她一步步走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都办妥了?”男人问。

张清将香炉和箱子放进后座,自己优雅地坐了进去,舒了口气。

“嗯!多亏了你的‘好东西’。”她侧过脸,对着男人抛了个风情万种的媚眼,“那小子……劲儿还挺大,差点没把姐姐折腾散架。”语气里带着餍足和炫耀。

男人笑了笑,没接她这浪荡话茬,只是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你人平安就好。”

张清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

平安?她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但她此刻心情极好,也没深究,只当是情人的关心。

她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自己被旗袍包裹的、依旧平坦的小腹。

男人发动了车子,缓缓驶离。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中张清抚摸小腹的动作,状似随意地提起:“对了,昨晚村里有个会点道术的老头,似乎跟那小孩关系不错,想摸过来坏事。幸亏楚楚机灵,提前发现了,帮我一起拦住了他,不然,还真可能让他坏了你的兴致。”

张清抚摸小腹的手指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化开,哼了一声:“算那丫头还有点用。”

语气虽然依旧冷淡,但比起往日动辄的打骂斥责,已是难得。

车子驶过村口,几个早起的村民远远看到,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但无论是男人还是张清都视而不见,他们已经不需要在意这个地方了。

黑色的轿车加速,扬起一路尘土,将那个承载着诡秘、欲望和算计的小村庄,连同它所有的阴霾和惨剧一起,都远远地抛在了身后,驶向未知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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