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我母亲温柔地让我闭上眼睛时,我的心不禁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呼吸也变得有点急促起来。
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妄想把浑身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两腿之间。
啊……碰触到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那触感……跟我自己打飞机果然是天壤之别,母子间禁忌的那份刺激,更是平添了几分快感。
嗯?奇怪,她怎么扶着不动?大概应该是羞耻感吧,那份克服伦理的矛盾挣扎,此刻在我母亲内心估计达到了顶峰。
但是我不能催促她,这世间道德谴责的坎,我们终究要跨过去。
“啊……”
就在我脑补着我妈的内心活动,我便感觉一滴液体滴在我龟头上,难道是我妈用自己口水润滑?
AV场景再现?
不敢想象……那也太淫靡了吧……我要睁开眼看看才行。
但接下来那种冰冷的刺激,随之而来类似鸡儿摸了辣椒的触感让我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在我想睁眼的那一刹那,下身一种说不出来的刺痛感,像是刀尖轻轻划破了皮肤那一下,直冲脑门。
我睁开眼,看着我妈拿着昨天带回来的医用酒精,正往我那脆弱的小弟上滴,来不及阻止下,一滴又滴了下去。
我下意识一缩,整个人抖了一下,眼泪都被刺激了出来。那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儿瞬间被吓傻了一般,慢慢就蔫了。
“林林,你在想什么啦?我们是母子欸,真那样很奇怪的啦。”
我妈像个得逞的小精灵一样冲我笑了笑,收起酒精,然后哼着小曲,拖着拖鞋,啪哒啪哒地走出去了。
我顾不得许多,赶紧把那泡尿冲了出来,再用冷水浇了浇龟头,生怕酒精把那娇嫩的皮肤给灼伤了。
当天下午,梦梦自己坐了公交过来,进门看到我这副模样,小嘴一撅,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了下来。
“哥哥……对不起,你要是不送我,就不会这样了。”她坐在我旁边委屈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梦梦,没事,不是你的错,是哥骑车太快了。”
我用左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靠过来,贴在我身上,仔细看了看我身上的伤,又一边抽泣一边问了我一大堆问题,我安慰着她的同时也一一回答。
下午三人一起斗地主打发着闲暇时光。虽然我感觉自己一无所长,但在麻将扑克牌上面,从小受左邻右舍熏陶的我练就了一手精准的算牌能力。
我爷爷生前喜欢玩跑胡子,这种纸牌在我老家湖南,老一辈人几乎人人都会,他玩的时候就喜欢带上我,因为我会记牌。
不过跟我妈和梦梦玩,当然用不着什么算牌的技能。不然她们俩一点乐趣都没了。
我甚至还故意露出点破绽,好让梦梦能赢几局。只是这些小伎俩,没能逃过我妈的眼睛。
期间,黄国柱给我打了个电话,应该是我妈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了。
他照例先问了几句“有没有事”“感觉怎么样”之类的常规问题,接着又聊起了家乡的一些变化。
他也告诉我,在不久前的村委选举,他如愿以偿进了新的村委班子,村支书还是那个村支书,他成了村长。最后还乐呵呵跟我说,现在太忙了。
他不太会用QQ,那时候微信也还没出来。自从上次我们冰释前嫌后,每次通话,聊的内容倒是渐渐丰富了起来。
有时候刘爱媛也会在我们通话的时候来插两句,说要我回去看看弟弟妹妹。
沟通多了之后,我对她没那么排斥了,甚至怀疑,她跟我爹可能确实是真爱。
我们母子间的这个小插曲,虽然没像小黄书中那样取得实质性的突破,但后面我妈帮我擦拭身体,换裤子时表情也自然了许多。
后续的亲热中,对我下体就没那么排斥了。
后面一天早晨尿不出来时,我母亲又想如法炮制,我果断拒绝了,抢过酒精,让她给我拿个棉签。
她把棉签递给我时,脸上有点愧疚,可能意识到之前的做法有点欠妥。
“对不起啊,林林,我昨天就想快点让你消下去。加上……当时也有点紧张。”她双手交叉在小腹上,手指不安地相互揉搓着。
“妈,我没有怪你,不过你让我亲一下。”她笑着掐了掐我的脸,然后靠在我怀里,抬头把嘴唇凑了上来,
我们先是和风细雨一般的轻吻着,到后面唇舌相交时,我紧绷的身体却赶紧止住了,在我妈一脸疑惑的表情中,我指了指下面。
“妈,不行了,再下去要炸掉。”我呼吸有点粗重,急促地说道。
我妈斜睨了我一眼,“瞧你那点出息。”转身便关门出去,残留一屋余香。
在我的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也跨入了我人生的第二十年,我独自在厦大白城的海边抽着烟,装模作样地回味着我的二十年。
但我发现我的记忆是如此的模糊,曾经以为的宝贵时光,都慢慢变成了难以拼接的片段。
比如我的幼年,除了黄国柱对我那一顿打和他跟刘爱媛偷情的场面,其他都变得很虚幻。
我跑军子家看过了一部又一部的动画片,我们俩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山头,偷别人家的萝卜,西瓜……
在学校打弹珠,丢手绢,用玩具气枪打坏教室玻璃,老师让我叫家长,爷爷过去的时候装老年痴呆……
中学的时候和同学打架,搞小团伙,捉弄新来的女老师,第一次上微机课,进入机房那种欢喜和期待……
就在这些无数诸如此类的琐碎中,岁月就那么流去了,我就这么长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的海很平静,游人也很稀疏,可是我内心汹涌,泪流满面。
我时常想,我们这一代人的童年是幸福还是不幸呢?
我们确实没有好的家庭教育,但是我们有着广阔的天地;
我们确实没有冬暖夏凉的教室,但我们也没有堆积如沙的作业和各种兴趣班;
我们确实经常面临同学的霸凌和老师的体罚;可是我们也在这些今天看似不正常的行为中获得极强的心理适应能力。
也许,我们确实在用一生治愈童年,但童年也在治愈我们的一生。
我和母亲的关系在我身体渐渐痊愈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亲密。
她甚至在上下班时候主动拥抱和索吻。
在沙发和床上亲热,最后我释放的时候,她也会偶尔偷偷瞄几眼。
她也会把她的心理活动和我坦诚交流,说是经过这次事故,她意识她的生命中,我就是她最重要的人,哪怕千夫所指,她也跟我一起扛。
“就算是最后被逼得没有活路,我们就把钱花完一起去跳海。”她抱着我这么表明心迹的时候,我赶紧安抚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这么确定的原因,是因为我俩没有法律上的母子关系。我妈在农村生的我,那时候只有接生婆,我也就没有出生证。
她跟爸离婚出走后,我家户口本上也没了她的名字,我曾经高中看过一眼自己的档案,母亲姓名那一栏是空的。
而我看她的老户口本时,她跟梦梦才有法律上的母女关系。
换句话说,就算我跟我妈去办结婚证,在不婚检的前提下,政府后台找不到任何漏洞。
而在厦门这个地方,除了她前夫,梦梦,少数几个同事和邻居,其他没人知道我俩的母子关系,在外面谨慎的一点的情况下,我们也不会被发现。
母亲听到我把这些告诉她,还笑着调戏我是不是真想跟她结婚。
“妈,是啊,我真想娶你做老婆。”我很认真地告诉她。
“哈哈,不要,我拒绝,你现在顶多算我养的小白脸。”原来我妈也是一个喜欢吊人胃口的女人。
我也问qq上问她,上次她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是什么意思,她说那时候看我那副表情就是想逗逗我。
可是我并不相信,那天她看向我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又一次午后的缠绵,又一次温柔的缱绻。
我在她的卧室,在她柔软的床上,娇小的身体在我怀里扭动,柔和的曲线在我掌心划过,炽热的呼吸交织着,温润的玉露在彼此口中循环。
酥胸毕露,雪白的柔软在我手中变换流形;翘臀微抬,玲珑的曲线在空气中如音波颤动。
我们双腿交叉,隔着布料,心照不宣地取悦着彼此,她能感受到我的力量,我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坚硬一下下划过,每次都能带来她急促的喘息和胯部微微地颤抖。
她还是会呢喃着说我们这样不对,我们会下地狱等等之类的。
但她说完我去亲吻她,她又会给予以最柔情的回应。
当她在最后沦陷在我的热吻揉胸摩擦三重奏时,她紧紧地抓住了我,眼里泪光点点,那三角间也传来一阵湿热。
而我也箭在弦上,拿手直接掏了出来,飞速的套弄一番后,那一股股白浊直接打在她的小腹上。
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做,我也确实管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
我一开始很愧疚,但随着我们关系的升级,我觉得——
我们之间,需要一个人主动,需要一个人去承担这份罪孽,如果死后真的要下地狱,那个人也必须是我。
下床找来纸巾后,我替她擦去那浓白,一脸的愧疚,已经准备好接受责骂或者她生气的准备。
清理干净,我又重新躺下抱住了她,她没有拒绝。
“林林,在你心里,你还会把我当你妈么?”她抬头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我大概猜到她几分意思,这种日渐沉沦的关系,她的身体和内心是割裂的,相互矛盾,来回拉扯。
她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份做母亲的尊严,但又不是完全把她当作母亲,因为事实已经形成。
“妈,你永远都是我妈,但也是我最爱的人,我会永远爱你,尊重你。”我看着她眼睛诚恳地说。
“我想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然后把自己彻底交给你。”
她叹了口气,
“但目前来看并不现实,林林,我很矛盾,一边我在老去,我的姿色容颜也慢慢褪去。”
我母亲刚成年就通过说媒嫁给了我爹,19岁生下了我,纵然她注重保养和锻炼,也终究是抵不过岁月的侵蚀。
这是我俩都要面对,但那时候都避而不谈的问题,我们将近20岁的年龄差,我正值男性当年时,她会白发苍苍。
这就是我俩那最残酷的未来,说也不敢说,想也不敢想。
在这份残酷面前,所有的承诺,所有的期待,所有的美好,都如一张白纸一样苍白无力。
然而,我俩也知道,我们都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往前一步是深渊,那就跳入深渊。
“林林,我看到了,我们会发生关系,我会爱上你,我不会允许你去爱其他人……”她说到这里又哭了出来,
“对不起,我的孩子 ,我把你绑死了……如果你没见到我……该多好。”
我知道我妈说的是真的,她毫不避讳地承认爱上了我,也直截了当地指出了爱是自私的。
抛给我的隐性问题就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发生关系,你要回头还来得及,你要准备跨出那一步,那你就要准备好对我的一生负责。
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一个弑母案(不是那个北大吴谢宇),两人母子乱伦,最后悲剧收尾。
因为儿子长大了,他是忍受不了年迈的母亲缠着他的,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了床笫之欢,没有了风花雪月。
但母亲也是一个人啊,她老了,丑了,还是那个母亲,儿子的变心和背叛必然让她感到痛苦。
这就是母子乱伦的终极死结。
我们觉得母爱是伟大的,她会在自己老了之后允许儿子去找其他女人平替她,我只想说一句bullshit!
当儿子回到老家那一刻,性质就变了。那个女人不仅仅再是自己的母亲,母子完成了角色的转变,年轻时爱得多深,老了就有多痛。
其实母亲问我之前时,我就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但是我找到答案了吗?
没有,任何的说辞,都没有说服力。
我能承诺二十年后的事情吗?
我能保证母亲老了,丑了,掉牙了,说话漏风了,还把她当宝贝吗?
我能保证母亲不能满足我后,欲望正盛的我不出轨吗?
痛苦,无尽又无解的痛苦。
“妈,我也看到了,你会老去,会变得没有吸引力,我有生理需求,我可能会出轨……”我越说越小声,没了底气,
“但是,你给了我最美好的岁月,铸就了最好的我,我不会抛弃你,我会陪你走完这一生。无论最后以什么身份。”
漫长的沉默后,我给出的两句话都是真心的,前半句是事实,后半句是承诺,因为我确实不会抛弃她,不管是作为儿子还是爱人。
“林林,你很诚实,这点跟你爸不一样,满嘴跑火车。”她也停止了哭泣,平静地看着我,
“哎……造孽……你让妈妈再考虑一段时间。”
就在我们母子沉浸在这种悲伤低迷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她的手机铃声想了,接通之后传来梦梦他爹虚弱的声音——
“晓琴……你带着你儿子……赶紧来第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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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猜到昨天13章写完故意卖了个关子后会有人喷我。
但如果我真那么写事故后打飞机上床,不就彻底落入别人的俗套了吗?吓得我今天赶紧更了一章。
各位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