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堎村的夏日,热得像蒸笼,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味道。
村口的老槐树下,二狗子懒洋洋地靠着树干,嘴里叼根狗尾巴草,眯着眼打量着路过的村民。
他28岁,脸庞棱角分明,算不上俊俏,但一双眼睛贼亮,透着股痞气。
村里人提起二狗子,没几个有好话——光棍、懒汉、贫困户,整天游手好闲,靠着村里救济混日子。
可二狗子有个秘密:他胯下那话儿,粗长得吓人,村里几个偷看过他洗澡的婆娘背地里嚼舌根,说是“驴货”。
二狗子自己也得意,觉得自己迟早能靠这本钱翻身。
这会儿,村里的寡妇翠花扭着腰从村口路过。
翠花三十出头,男人死了几年,独自拉扯个娃,日子过得紧巴,但那身段儿却水灵得紧,胸脯高耸,臀儿圆润,走路时一颤一颤,勾得村里不少男人眼热。
二狗子一见她,眼睛就直了,吐掉嘴里的草,吹了声口哨:“哟,翠花姐,今儿咋打扮得这么骚气?想勾哪个汉子哩?”
翠花脸一红,啐了口:“二狗子,你个不要脸的,嘴上积点德!”她加快脚步,想赶紧走,可二狗子哪肯放过这乐子,三两步窜到她跟前,拦住去路,嬉皮笑脸地说:“别急着走啊,哥瞧你这小腰扭得,跟要勾魂儿似的。说吧,是不是晚上没人陪,寂寞得慌?”
翠花气得脸通红,抬手就想扇他,可二狗子眼疾手快,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捏,笑得更贱了:“哟,手还挺软,翠花姐,哥帮你暖暖被窝咋样?”他故意凑近,身上那股男人汗味直往翠花鼻子里钻。
翠花挣扎着,骂道:“你个畜生,放开我!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就在这当口,一声尖锐的呵斥从不远处传来:“二狗子!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又在这儿作孽!”二狗子一愣,回头一看,只见赵美兰黑着脸大步走来。
她是上堎村的村长,38岁,身材高挑偏瘦,胸脯不算大,但臀部却翘得惊人,走路时一摆一摆,像熟透的蜜桃。
她穿着件灰色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脸上满是怒气,眼睛瞪得像要吃人。
赵美兰是村里出了名的铁腕村长,管事雷厉风行,扶贫工作抓得紧,村里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可背地里,村民们也议论她那张刻薄的嘴,骂起人来能让人三天睡不着觉。
没人知道,她这副严厉模样,其实藏着深闺怨妇的饥渴。
她男人是村里老师,斯文有余,床上却是个软蛋,阳痿多年,让赵美兰夜夜独守空房,欲火烧得她心慌意乱。
她表面越是刻薄,内心越是压抑,甚至在骂人时,脑海里会闪过被男人粗暴压在身下的画面。
她不敢承认,自己其实渴望着有人能撕破她的伪装,把她狠狠折磨。
二狗子一见赵美兰,嘴上还是不饶人,松开翠花,吊儿郎当地说:“哟,婶子,您咋来了?俺这不是跟翠花姐开个玩笑嘛,您老别这么大火气,伤身哩。”他故意喊“婶子”,带着几分挑衅,知道赵美兰最恨别人提她年纪。
赵美兰气得胸脯起伏,衬衫的扣子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内里的曲线。
她指着二狗子鼻子骂道:“二狗子,你个下三滥的东西!整天不干正事,就知道调戏良家妇女!你再敢在这儿丢人现眼,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的声音尖利,村口几个看热闹的村民都探头探脑,窃窃私语。
翠花趁机溜了,二狗子却不恼,笑嘻嘻地往前凑了一步,离赵美兰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味。
他低声说:“婶子,您这么凶,俺瞧着怪带劲儿。咋的,是不是您家那书呆子满足不了您,憋得慌,拿俺撒气?”这话说得露骨,赵美兰脸刷地红了,气得浑身发抖。
她没想到二狗子敢当众这么羞辱她,偏偏这话戳中了她的痛处。
“你……你个畜生!嘴上没个把门儿的!”赵美兰咬牙切齿,抬手就想甩二狗子一巴掌,可二狗子早有防备,往后一闪,躲了过去。
他见赵美兰气得发抖,忽然起了坏心思,嘿嘿一笑,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裤腰带,嘴里还念叨:“婶子,您别光骂啊,俺给您瞧个好东西,保管您消气!”
赵美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二狗子已经一把扯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长得吓人的家伙。
那话儿硬邦邦地挺着,青筋毕露,足有手臂粗细,晃在空气里,散发着一股雄性的腥味。
村口几个看热闹的婆娘吓得尖叫,捂着眼睛跑了,男人们也愣住,骂了句“不要脸”却没敢靠近。
赵美兰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她从没见过这么骇人的东西,心跳得像擂鼓,腿肚子都软了。
她想骂,可喉咙像被堵住,嘴里干得说不出话。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话儿上多停了几秒,脑子里闪过无数不堪的画面——她想象自己被二狗子压在身下,那根巨物狠狠捅进她身体,撕裂她的矜持,把她变成一个只知道求饶的女人。
可她毕竟是村长,威严不能丢。
她强迫自己回神,脸涨得通红,尖声骂道:“二狗子,你个不要脸的畜生!你……你等着,我非治你不可!”她转身就走,脚步踉跄,像是逃跑。
她的内心却翻江倒海,胯下竟隐隐湿了,羞耻和欲望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二狗子看着赵美兰落荒而逃的背影,得意地哈哈大笑,提上裤子,冲她背影喊:“婶子,啥时候想瞧,俺随时给您看啊!”他知道,自己这一手彻底把赵美兰惹毛了,可他也瞧出来了,这女人表面凶,眼神却透着股骚劲儿。
他舔了舔嘴唇,心想:这婶子,迟早得收拾。
村口的风波传得飞快,半下午,上堎村的婆娘们都在嚼舌根,说二狗子胆大包天,连村长都敢调戏。
赵美兰回到家,关上门,靠在墙上喘粗气。
她觉得自己丢尽了脸,可一闭眼,脑海里全是二狗子那根吓人的东西。
她咬着嘴唇,骂了句“下贱”,却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狠狠揉了几下,才勉强压下心头的火。
二狗子却没把这当回事,哼着小曲回了自己那间破砖屋。
他躺在炕上,回忆着赵美兰那张又羞又怒的脸,胯下又硬了。
他咧嘴一笑,心想:婶子,咱俩这梁子结下了,瞧俺咋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