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堎村的正午,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化,村里的土路上热浪滚滚,连狗都躲在树荫下吐舌头。
二狗子却精神抖擞,穿了件破旧的背心,裤腰带松松垮垮,哼着小曲朝村委大院走去。
他28岁的脸上挂着痞笑,眼睛里透着股贼光。
昨晚在赵美兰家后院那一出,让他越发觉得这村长婶子是个外硬内骚的货。
射了她一身,她那又羞又怒的模样,简直让二狗子上瘾。
他心想:婶子,昨晚你没治俺的罪,今儿俺再来逗逗你,看你能憋到啥时候。
村委大院是村里最气派的建筑,两间砖瓦房,门口挂着块“上堎村委员会”的木牌。
院子里晒着几堆麦子,几个村民在收拾粮食,见二狗子晃进来,都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这懒汉又来干啥?准没好事。”二狗子懒得理他们,径直推开村委办公室的门,嘴里嚷嚷:“婶子,俺来看您啦!”
办公室里,赵美兰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后,埋头写扶贫报表。
她穿着件蓝色布衫,袖子挽到胳膊肘,头发用根布条扎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38岁的她,脸庞清瘦却不失风韵,眉眼间带着股常年的严厉。
可昨晚的遭遇让她心神不宁,早上起来照镜子,脸上还有几分没褪的潮红。
她一夜没睡好,脑子里全是二狗子那根吓人的东西和身上那股腥臭的黏液。
她骂自己下贱,可胯下却湿了一整夜,连换了两条内裤。
听见二狗子的声音,赵美兰手一抖,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
她猛地抬头,见到二狗子那张贱笑的脸,气得脸都白了。
她拍案而起,指着他鼻子骂道:“二狗子,你个不要脸的畜生!还敢来这儿撒野?昨晚的账老娘还没跟你算,你是活腻了!”她的声音尖利,办公室的窗户都震了震,门外几个村民探头探脑,想看热闹。
二狗子不慌不忙,关上门,往桌前一靠,吊儿郎当地说:“婶子,您咋还揪着昨晚不放?俺那不是一时没忍住嘛。您瞧,俺今儿特意来赔罪,咋样,您说个章程,俺照办。”他故意凑近,身上那股男人汗味直往赵美兰鼻子里钻。
他的背心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裤子鼓起老高,明显是硬了。
赵美兰心跳加速,昨晚的画面又涌上脑海。
她强撑着村长的威严,咬牙骂道:“赔罪?你个下三滥的东西,偷看老娘洗澡,还……还干那种腌臜事!你再不滚,我喊人把你绑起来!”她站起身,想推二狗子出去,可手刚碰到他胳膊,就被他一把抓住。
二狗子的手粗糙有力,捏得她手腕生疼,她想抽回来,却没使上劲。
“婶子,您这手咋这么软?跟翠花姐似的,摸着怪舒服。”二狗子笑得更贱了,另一只手趁势往赵美兰腰上摸了一把。
她的腰细得盈盈一握,布衫下的皮肤烫得吓人。
赵美兰吓了一跳,尖叫道:“放手!你个畜生,敢碰老娘!”可她的声音里多了几分颤抖,身体却没使劲挣扎,反而微微前倾,像是不自觉地迎合。
二狗子瞧出她的异样,胆子更大了。
他一把将赵美兰推到墙边,双手撑在她两侧,把她困在中间。
他的脸离她不到一拳远,嘴里喷着热气,低声说:“婶子,您嘴上骂得凶,咋不推俺?是不是昨晚尝了俺的味儿,馋了?”他故意挺了挺胯,裤子里的家伙顶着赵美兰的小腹,硬得像根铁棍,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轮廓。
赵美兰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欲望像两把火在她身体里烧。
她想骂,可喉咙像被堵住,嘴里干得说不出话。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二狗子的胯下,脑子里闪过昨晚那根粗长得吓人的东西。
她咬着嘴唇,骂道:“二狗子,你……你个下贱胚子!再敢乱来,我……我让你吃官司!”可这话说得软绵绵的,像是撒娇。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胯下湿得一塌糊涂,腿根都在发颤。
二狗子嘿嘿一笑,伸手就去解赵美兰的布衫扣子。
他的动作粗鲁,三两下就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露出里面一件灰色的粗布背心,胸脯虽不大,却挺得诱人。
赵美兰惊叫一声,想捂住胸口,可二狗子更快,一把抓住她双手,举过头顶,按在墙上。
他低头咬住她脖颈,牙齿轻轻刮过皮肤,留下红痕,嘴里念叨:“婶子,您这身子真他妈带劲儿,俺憋不住了!”
赵美兰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嘴里还在骂:“畜生!放开我!你敢碰老娘,我……我非弄死你!”可她的身体却软得像没了骨头,臀部不自觉地往二狗子胯下蹭,像是渴求着什么。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村长的威严、女人的矜持,全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
她想象自己被二狗子按在桌上,粗暴地占有,撕裂她的伪装,把她变成一个只知道求饶的女人。
二狗子哪还忍得住,他松开赵美兰的双手,一把扯下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
赵美兰的胯下湿得一塌糊涂,浓密的毛发黏在一起,散发着股腥甜的味道。
二狗子看得眼都红了,低吼一声,解开自己裤子,掏出那根粗长得吓人的家伙,顶端已经渗出黏液,青筋暴起,像要炸开。
“婶子,俺今儿就让你尝尝俺的厉害!”二狗子抓住赵美兰的臀部,把她往桌上推。
赵美兰惊叫着想反抗,可双手撑在桌上,像是配合。
她还在骂:“二狗子,你个畜生!你……你不得好死!”可她的臀部却高高翘起,迎着二狗子的胯下,像是在邀请。
二狗子不再废话,腰一挺,那根巨物直直顶进她身体,粗暴地撑开她紧窄的甬道。
赵美兰发出一声尖叫,像是痛楚又像是快感。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桌沿,指甲都掐进了木头。
她想骂,可嘴里只剩断续的呻吟:“你……畜生……啊……”二狗子不管不顾,双手掐着她的臀,狠狠抽送,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办公室的门关着,可外面晒麦子的村民隐约听见动静,面面相觑,却没人敢进来。
赵美兰的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被快感淹没。
她从没体验过这种粗暴的占有,丈夫的软弱让她压抑了十几年,如今却被一个村里的懒汉干得魂飞魄散。
她咬着嘴唇,骂道:“畜生……慢点……你他妈的……”可她的臀部却配合着二狗子的节奏,主动迎合,像个荡妇。
二狗子笑得更贱,边干边说:“婶子,您这骚劲儿,村里谁比得了?俺干得您舒不舒服?”
赵美兰羞耻得想死,可身体的快感让她无法抗拒。
她闭着眼,嘴里还在骂:“下贱……畜生……”可声音越来越低,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她的身体猛地一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胯下喷出一股热流,淌得桌上都是。
二狗子被她一夹,也到了极限,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白液喷在赵美兰的臀上,烫得她又是一颤。
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赵美兰瘫在桌上,布衫凌乱,裤子褪到脚踝,满脸潮红。
她咬着嘴唇,羞耻和满足交织,骂道:“二狗子,你个畜生……老娘非弄死你……”可她的声音软得像撒娇,身体还微微颤抖,像是余韵未消。
二狗子提上裤子,笑得得意:“婶子,您嘴上凶,下面可老实。俺改天再来伺候您!”他转身就走,留赵美兰一个人收拾残局。
赵美兰挣扎着起身,擦掉身上的污迹,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村长的威严彻底崩塌,可身体的满足却让她无法否认——她想要更多。
门外,村民们还在晒麦子,偶尔偷瞄办公室的窗户。没人知道,村委里刚上演了一场怎样的荒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