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堎村的后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果林,苹果树和梨树长得密密麻麻,枝头挂着青涩的果子,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夏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山风一吹,凉爽得让人想打盹。
村里人忙着地里的活,少有人来这偏僻的果林。
二狗子却不老实,叼着根狗尾巴草,晃悠悠地往后山走,脑子里全是赵美兰那骚劲儿十足的身子和前几天在玉米地里吐出的骚话。
从村口到玉米地,赵美兰一次次被他干得服服帖帖,嘴上从骂“畜生”到喊“死鬼”,让他越发觉得这村长婶子是个外硬内骚的尤物。
昨儿在玉米地里,她那句“老娘要死了”喊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硬了一整夜。
他知道,赵美兰表面还撑着村长的架子,可骨子里已经被他勾得离不开那股子快感。
他听说她今儿要来后山果林检查扶贫种的果树,估摸着她男人还在镇上没回来,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他吐掉嘴里的草,咧嘴一笑:“婶子,今儿俺让你在果树下爽个够!”
二狗子熟门熟路,翻过一道土坡,钻进果林深处。
果林里静得只剩鸟叫,空气里混着泥土和果子的味道。
他远远就瞧见赵美兰,站在一棵苹果树下,拿根竹竿敲果子,检查长势。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布衫,袖子挽到胳膊肘,裤腿扎在胶鞋里,腰间别着个小本子,边看边记。
38岁的她,脸庞清瘦,眉眼间还带着股刻薄的威严,可眼底的疲惫和隐隐的春意藏不住——这几天被二狗子折腾得她夜夜失眠,身体满足了,心里的羞耻却像刀割。
她低声骂了句:“下贱胚子,害得老娘……”可一想起二狗子那根粗长得吓人的家伙,胯下就湿了。
“婶子,检查果子咋不叫俺?俺来帮您瞧瞧!”二狗子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痞气十足。
赵美兰吓了一跳,手里的竹竿掉地上,猛地回头,见二狗子大摇大摆地走过来。
他光着膀子,背心搭在肩上,露出结实的胸膛,裤子鼓起老高,明显是硬了。
阳光洒在他脸上,那双贼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要吃人。
赵美兰气得脸都白了,手里的本子攥得咯吱响。
她指着他鼻子骂道:“二狗子,你个不要脸的畜生!这儿是后山,你还敢来撒野?滚回去,不然老娘喊人了!”她的声音尖利,可果林里静悄悄的,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
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闪过前几次被二狗子压在身下的画面,胯下湿意涌上来,腿肚子都软了。
二狗子不慌,往前凑了一步,离她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和果子清香的气息。
他嬉皮笑脸地说:“婶子,您喊啊,喊来人瞧瞧您被俺干得骚样儿,俺不介意。”他故意挺了挺胯,裤子里的家伙顶得更明显,隔着布料都能看出它的轮廓。
赵美兰咬牙骂道:“你……你个下贱胚子!再敢胡说,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可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眼神躲闪,扫过二狗子胯下时,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二狗子瞧出她的虚张声势,胆子更大了。
他一把抓住赵美兰的手腕,粗糙的手掌捏得她生疼,另一只手往她腰上摸了一把,低声说:“婶子,您嘴上凶,昨儿在玉米地喊得可骚。今儿这果林没人,俺好好伺候您!”他用力一拉,把赵美兰拽到一棵苹果树下,树荫遮得严实,地上铺着干草,像个天然的床。
赵美兰惊叫着想挣脱,可二狗子力气大得像牛,拖着她就往树下按。
她边挣扎边骂:“畜生!放开我!你敢碰老娘,我……我非弄死你!”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胯下湿得裤子都黏在腿上,腿根发颤,像是在期待。
二狗子把她按在草地上,双手撕开她的布衫,扣子崩到草丛里,露出里面的粗布背心和紧实的皮肤。
他咬住她脖颈,牙齿刮过皮肤,留下红痕,嘴里念叨:“婶子,您这身子,俺瞧一辈子都不够!”
赵美兰羞耻得想死,双手推着二狗子的胸膛,骂道:“二狗子,你个下贱的东西!你……你不得好死!”可她的推搡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村长的威严、女人的矜持,全被欲望烧得一干二净。
二狗子扯下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露出湿漉漉的胯下,浓密的毛发黏在一起,散发着股腥甜的味道。
他低吼一声,解开自己裤子,掏出那根粗长得吓人的家伙,青筋暴起,顶端渗着黏液,在阳光下晃眼。
“婶子,俺先让您尝尝这家伙的味儿!”二狗子跪在她身前,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把那根巨物凑到她嘴边。
赵美兰瞪大了眼睛,羞耻得脸涨得通红,骂道:“畜生!你……你敢让我干这种事!老娘……”可话没说完,二狗子腰一挺,顶端强硬地挤进她嘴里,腥臭的味道冲得她脑子一懵。
她想吐,可二狗子抓着她的头,浅浅抽送,不让她躲。
赵美兰的喉咙被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拍打着二狗子的腿,像是反抗。
可她的舌头却不自觉地舔了舔,口腔被那根巨物撑得满满的,烫得她心跳加速。
她的脑子里全是羞耻,觉得自己下贱得像个婊子,可身体却烫得吓人,胯下湿得淌到草地上。
二狗子喘着粗气,低声说:“婶子,您这嘴可真会伺候!再舔深点,俺爱看!”他抓着她的头发,动作越来越快,发出黏腻的水声。
赵美兰的骂声变成了模糊的呻吟,羞耻让她想哭,可口腔的快感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闭着眼,舌头开始配合,舔着那根巨物的每一寸,腥臭的味道反倒让她更兴奋。
二狗子瞧出她的变化,笑得贱兮兮:“婶子,您这骚劲儿,村里谁比得了?舔够了,俺给您更大的!”他拔出来,赵美兰咳嗽着喘气,嘴里还挂着黏液,脸红得像要滴血。
二狗子不再废话,把赵美兰翻过身,按在草地上,双手掐住她的臀,腰一挺,那根巨物狠狠捅进她身体,撑开紧窄的甬道,直顶到最深处。
赵美兰发出一声尖叫,像是痛楚又像是快感,双手死死抓着草地,指甲掐进泥土。
她还在骂:“畜生……你他妈的……老娘……”可她的臀部却主动往后顶,配合着二狗子的节奏,像个荡妇。
二狗子的动作像野兽,双手掐着她的臀,狠狠抽送,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撞击声,震得苹果树上的果子都掉了几个。
他喘着粗气,边干边说:“婶子,您嘴上凶,下面可老实!爽不爽?”赵美兰的脑子被快感淹没,羞耻渐渐被满足取代。
她咬着嘴唇,骂声变成了呻吟:“畜生……你……慢点……”可她的身体一颤一颤,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胯下喷出一股热流,淌得草地一片狼藉。
二狗子放慢节奏,拍了拍她臀瓣,低声说:“婶子,骂够了没?该说点让俺高兴的了!”他故意浅浅抽送,吊着她的胃口。
赵美兰被折腾得不上不下,身体像被火烧,羞耻终于彻底崩塌。
她闭着眼,喘着粗气,低声说:“死鬼……你他妈的……干得老娘好爽……”这话一出口,她的心态变了,羞耻化作满足,像是卸下了所有伪装。
二狗子哈哈一笑,加快节奏,腰一沉,狠狠顶进去,惹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他边干边说:“婶子,这就对了!再来点,俺爱听!”赵美兰的防线彻底崩溃,嘴里吐出骚话:“死鬼……干深点……老娘要……要被你干死了……”她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几分哭腔,像个被彻底征服的女人。
果林里回荡着她的呻吟,幸好树密,没传出去。
二狗子被她一夹,到了极限,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白液喷在她的臀上和背上,烫得她又是一颤。
他喘着粗气,拍了拍她臀瓣,笑得得意:“婶子,您这骚样儿,俺一辈子都干不腻!”赵美兰瘫在草地上,布衫凌乱,裤子褪到脚踝,满脸潮红,嘴里还在低声喘:“死鬼……你……”可这话没了怒气,像是满足的呢喃。
二狗子提上裤子,哼着小曲走了,留赵美兰一个人在果林里收拾残局。
她挣扎着爬起来,擦掉身上的污迹,穿好衣服,坐在树下发呆。
羞耻还在,可满足感更强烈,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在这荒唐的快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