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叩门声惊碎了岑寂的夜。
男人拧开门扉,门外月华如练,入目却不见一人。
他低头。
只见一条人形雌犬,伏于门前。
“哦?是奶黎啊……”男人嘴角噙起一丝笑意,如春水初融,浅浅浮在唇畔,“深夜造访,什么事?”
柳青黎扬起那张清雅的面容,轻吠了一声。
“汪!”
在妹妹的命令下,她不得不深夜来此,然后以口含精,以臀承尿,再原封不动地带回去,称量分量。
如若漏洒在地,或分量不足,最近妹妹愈发严苛的惩罚可不讲情面。
作为畜化训练的课业,这期间,不可人言,不可起身。唯有漆黑的头套今夜暂除,好让她能看清这通往屈辱的路。
“先进来吧。”
男人侧过身。
于是。
柳青黎只能以这般卑贱的兽态,爬进这间已然熟悉的杂货铺。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此了,甚至,并非第二次……
门栓落下,男人缓慢转身。
“渴了?还是饿了?”
男人蹲下身,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她背上裸露的细腻皮肉。
“啧,奶黎的手感,还是这么滑溜……”
柳青黎闭了闭眼,一股热流窜上脸颊,却在下一瞬,被训练出的本能取代。
她自觉地拱起脊背,将那浑圆的臀部向上抬起,蹭向男人的裤腿,又咬了咬他的裤脚,喉咙深处挤出短促犬吠:“呜……汪!呜……”
那姿态,比青楼楚馆里最下贱的娼妓还要不堪。
男人笑着,手指顺着她紧绷的脊柱滑下,按在那处翕张的入口,恶意揉着那圈羞耻紧缩的软肉。
“这儿?”他明知故问,“是这儿渴了?”
他又点向她的唇。
“这里也要?”
柳青黎僵了僵,随即发出一声确认般的乖顺犬吠。
“汪~”
是的…都要。
男人满意地哼了一声,解开裤带。
当那滚烫粗硬的阳具抵住她的粉唇时,柳青黎早已提前张开檀口,积蓄好满嘴的津液,以供润滑。
“喉咙放松点……”男人按住她的脑袋,腰身猛地挺入。
噗嗤——!
喉肉骤缩,搅出一阵羞耻的快慰。
……
哗啦——!
男人随手提起裤子。
“行了,”他踢了踢那瘫软在地的雌肉,“夹紧了,滚罢。别漏了,脏了我的地。”
柳青黎趴在地上,喉头堵着浓精不敢吞咽,后窍里腥臊的尿水在直肠晃荡,烫得内里娇嫩的肉壁阵阵蠕缩。
一股股酸胀的麻痒顺着尾椎骨直往上窜,逼得她臀瓣死命夹紧。腿根处早已湿淋淋一片,黏腻地贴着大腿。
“汪呜~”
她突然仰头吠叫,舌尖抵着的精浆不小心随喘息滑入喉管。
咸腥冲脑的刹那,后穴猛地绞紧,一股热流失控地喷溅在男人鞋面。
小穴突然就……失控了。
空气骤然凝成了冰。
男人抓着柳青黎的脑袋扬起,月光照亮她病态潮红的脸,如同抹了最艳的胭脂,泪痕蜿蜒滑落,嘴角莫名翘着近乎幸福的弧度。
“真贱呐。”他指腹抹过她湿淋淋的唇,旋即,手腕翻转,带着风声——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扇进了她颊边那抹笑涡里。
火辣辣的痛楚在脸颊漫开,柳青黎咬着唇,臀缝间却淅淅沥沥淌下更多羞耻的热液。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或者说,欲望的本能超越了理智。
“呵,不舔干净地面,今儿就别走了,等着明天你主人来赎吧。”
他重重锁上了房门。
里边,旋即响起了阵阵“吸溜”的羞耻舔舐声。
然后,在胯骨顶撞臀肉的“啪啪”声中,在黏膜与皮肉激烈摩擦的“噗嗤”声中,压抑不住的媚叫也渐渐扬起。
直至晨光熹微,另一道俏丽人影出现在门口时,房门才终于再次打开。
……
闹市中心空地,一架黑沉沉的刑架早已备好。
柳青黎踉跄着被拽上刑台。
无需言语,两个粗壮仆妇上前,动作麻利地将她按着趴跪下去。
腰肢被压下,双腿被分开,一个特制的鞍状支架卡入她腿间,将她那两瓣圆臀高高顶起。
腰扣、腕枷、脚镣咔嚓作响,瞬间将她锁死在屈辱的姿势里。
柳云堇立于刑架旁,从袖中抽出一卷丝帛。
她清了清嗓子,场下人声被她清清冷冷的目光一扫,竟硬生生压了下去。
“查,乳畜奶黎,身为下贱,承恩侍主,本应战兢恪守,如履薄冰。”
她略略一顿,那丝帛在风中微颤。
“然,其侍奉失仪,污及贵客,实乃不堪之尤。今判,受媚药逆灌之刑,涤荡内腑污浊,以儆效尤。”
宣判声落,刑架上的娇躯猛地一颤。
与此同时,两樽大小不一的琉璃瓶被抬上刑台,倒悬于高杆。
瓶体剔透,映着天光,内里盛满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粘稠的粉色,缓缓晃动着。
其下各自延伸出两条软管,末端接着特制的灌具。
柳云堇戴上黑色皮手套,拨开姐姐臀瓣,露出那紧张的菊蕊与下方微微翕张的嫩缝。
“噗滋!”
一根细长软韧的灌头刺入尿道深处,直抵膀胱颈口。
紧接着,另有一纺锤型铜管旋转着撑开菊轮,直至固定,将那羞耻的后庭门户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柳云堇微微颔首。
阀门开启。
两股黏稠温热的媚药,顺着管道从上方汹涌注入。
琉璃瓶内的液面慢慢下降。
柳青黎的小腹,则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鼓胀着,宛如被缓慢充气的皮囊。
渐渐的,膀胱被温热的药液强行填塞扩张,直至极限的酸胀。
肠道同时被强行逆灌的媚药填满,肚腹鼓胀如孕。
然后阀门关闭,管道被堵死。
“媚药入腑,销魂蚀骨。这滋味,贱畜可还受用?”柳云堇欣赏着刑架上那具渐渐汗如雨下的娇躯,轻声笑道。
那感觉,最初只是细微的嗡鸣。
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蜂虫,在柳青黎被撑到极致的膀胱壁上,在敏感直肠的褶皱里,同时振翅。
无声的酥麻绵延漫开。
柳青黎轻轻咬唇,身体却无法自控地轻颤起来。
而后不久。
小腹深处,一阵阵奇异的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那甜腻的药液唤醒,在沉睡的子宫深处缓缓搏动,将无边的渴望向四肢百骸辐射开去。
“看,牝兽的本性露出来了。”
柳云堇俯身,戴着皮手套的指尖,轻轻刮过柳青黎腿间那道不断抽搐的嫣红缝隙。
指尖沾染上粘腻滑亮的液体,在刺目的日光下,被拉拽起一条细长晃眼的银丝,悠悠荡荡,淫靡无比。
旋即,她抓起一旁仆妇递来的戒尺,掂量了一下。
尺身是上好的硬木,油光发亮,边缘被打磨光滑照人。
没有言语,没有预兆。手臂倏然扬起,一道暗影划破空气。
“啪——!”
第一记落下,清脆响亮地抽打在柳青黎腿间那充血的蚌珠肉蒂之上。
“啊——!”
她的身体骤然震颤,头颅仰起,一声拔高的媚叫冲口而出。
而那被戒尺击中的嫩珠发白发冷,旋即又以更快的速度充血勃发,变得更加嫣红欲滴。
花穴深处,伴着一阵失控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同决堤般喷溅而出,浇淋在冰冷的刑架和鞍具上。
“谢主人赐罚……”柳青黎咬牙喊道。
柳云堇将戒尺顶端不紧不慢地点在柳青黎剧烈蠕缩的阴阜,感受着那皮肉下惊惶的悸动,嘴角极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这药,不过是烧干了你的脑子,把你这身淫肉里潜藏着的淫乱本性,都熬煮出来罢了。让你这副下贱身子,再也分不清是痛是痒,是羞耻还是欢愉……”
“好好享受吧,这是贱畜失格应得的涤荡。”
言毕,戒尺再次挥下。
“啪——!”
臀肉一阵哆嗦,鲜红的印记缓缓浮起。
柳青黎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密密麻麻的快感,混合着媚药的灼烧与股间的刺痛,如同跗骨之蛆,从她的小腹深处,顺着脊柱,一路向上蔓延。
而她的意识则在剧痛、麻痒、羞耻和那挥之不去的空虚渴望中,沉向无底的淫渊。
……
从刑架上被解下时,柳青黎的身子早已软得像一滩被抽了骨头的泥。
双脚甫一沾地,便剧烈地打着摆子,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向前扑倒,全靠的仆妇探手架住她腋下。
乳汁充沛、膀胱充盈、小腹如孕。
三处通通满涨着,唯独那汁液淋漓的花穴,泛着无边的空虚和麻痒。
柳云堇慢步至姐姐面前,淡淡道:“还有气力么,这最后一程,可不好走……”
一边说着,另一边的仆妇,踏步上前,为柳青黎更换上新的装扮。
而柳青黎此刻稀薄的意识中,只剩下一次次被深深镌刻的服从本能。
……
清晨的薄雾散去,日头慢慢升起。
菜场一如既往的喧嚣吵闹,四下翻滚着汗液蒸腾的酸腐与廉价脂粉的腻香。
周围人声鼎沸,浊浪滔天。
柳青黎便好似这浊流里一尾被剥了鳞的鱼。
近乎赤裸,黑纱聊胜于无地贴着她的皮肉,虚掩着腰胯,偏生将那两团颤巍巍的【雪酥凝脂】衬得愈发招摇。
一个漆黑的头套紧紧箍住她的头颅,只留一抹红唇漏出灼热的喘息。
“脚抬高点,贱畜。雌犬做不好,牝马也难学吗?”
柳云堇的声音隔着覆面薄纱传来,她一身素净白衣,纤尘不染,身姿娉婷,行走间裙裾微扬,流云般拂过污浊的地面,宛如画中踏云而来的仙子。
然而,这仙子般的人物,垂在身侧的纤纤玉指里,却攥着一条锃亮的银链。
链条的另一端,分出三股凶恶的银夹,两枚紧紧咬合在柳青黎挺翘的乳头,另一枚则朝下啮住了小穴布片外,那粒被刻意暴露出来的勃胀肉珠。
叮当。
柳云堇手腕只是轻轻一抖,那银链便发出一串催命符般清脆的颤响,狠狠震击在柳青黎被银夹啃咬的乳尖和阴核上。
痛麻非常,根本躲闪不能,只可生生承受。
她不得不依照妹妹的命令,前行踏步间,将腿抬得更高。
嗒、嗒、嗒……
柳青黎脚下,蹬着一双造型奇异的金属靴。
后跟高耸如倒置的马蹄,靴底却细窄如锥。
在这形同刑具的鞋靴里,柳青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十个快要痉挛的脚趾尖上,腿根肌肉绷得发颤。
而她的双手,被强行反剪在身后,并以后手观音式将双臂并拢,绑死在蝴蝶骨下。
此刻,她的视野尽墨,偏生皮肉感知愈发敏锐。
接二连三的目光如细针密密麻麻刺在裸露的乳肉上,尤其是左乳深深烙印的“畜”字,被盯得直教她瘙痒难耐,小腹阵阵抽搐。
即便是微风略过,也会带来一阵入骨的酥痒。
况且,方才被罚逆灌的媚药还沉沉坠在肚子里,即便被身体吸收了些许,还是无比胀痛。
而且,禁止漏出。
一股股刺痛的尿意和汹涌的排泄冲动,反复冲击着她紧绷的神经。
须得夹紧……不能漏了。
“瞧那奶头!夹着银铃儿呢!”
周围的哄笑声里混着口哨,像污秽的泥点子溅在她身上。
柳青黎粉唇紧抿,夹紧腿根。
不论是银链的震动,还是脚步不稳带来的微颤,都让那腹下的鼓胀感狠狠下坠,冲击着摇摇欲坠的闸门。
只要有一丝松懈,那滚烫的洪流便会冲破堤坝。
如此屈辱,如此羞耻,可她的腿心竟还不断涌出暖流,湿淋淋滑落。
贱!真贱!
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啸。
自觉抬高屁股,只为让人看清下贱屁眼的腿,还有在瘙痒与憋胀里还能涌出淫水的穴……
可不就是畜么?
如此卑贱,像畜栏里的母兽,一旦发情,只知追寻最原始的交媾欲望。
就在此时,银链又是一紧,柳青黎的乳尖和淫核再次迎来一阵尖锐的酥痛。
于是。
她不得不将腰臀向前送挺,任那两团雪腻在众人眼前淫荡地晃荡。
“嗒!”
又是一步落下,脚趾在锥尖般的靴底里狠狠一扭,小腹深处的饱胀感随之下坠。
一股温热的液体骤然冲击着脆弱的尿道口,几欲喷薄而出。
柳青黎瞬间停步,牙齿深深陷进下唇,全身的肌肉绷紧到极致,连脚趾都死死抠住靴底,拼命锁死那失控的边缘。
直到第十步,沉重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柳青黎的呼吸陡然一窒。
来了……
终于……
她如同被折断的枯枝般,膝盖“咚”地砸向石板,整个身体被迫向前俯伏,额头磕在石面上。
“砰!”
香臀被迫撅高,周围的细带将湿淋淋的菊穴扯成绽开的肉花。
胸前沉甸甸的乳袋垂坠地面,奶头紧贴粗粝石面,乳肉被压成颤巍巍的玉饼。
她咬住下唇,不敢松懈半分,旋即吐出屈辱的词句:“谢贵客……观赏……贱畜受刑……”
话音未落,腿心深处猛地一缩,又一股羞耻的热流,因这自辱的宣告,汹涌地漫溢出来。
她的身侧,仆妇随即扬声道:
“放!”
闻言的下一秒,柳青黎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骤然一松,禁锢着腹内滔天洪流的最后一道意志枷锁,轰然崩碎。
“嗤——!”
尿道口瞬间失守,滚烫的尿液带着憋屈已久的酸胀感,激射出一道羞耻的弧线。
紧随其后,那沉沉淤积在肠道深处的媚药,裹挟着失禁的稀薄秽物,从被宛如怒放肉花般的菊轮中,喷涌出粘稠浑浊的浆液。
“呜啊——!”
释放的极致快意与无边的羞耻感交织出一声畅快的媚叫。
然而,不过数息。
仆妇的声音再次炸响:
“收——!”
柳青黎一个激灵,所有涣散的神志被这声厉喝瞬间拽回。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那被驯化至骨髓的畜性压倒了一切。
她几乎是凭借着身体最深处的肌肉记忆,在千钧一发之际,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牙关紧锁,下腹所有肌肉骤然收紧。
“啊——!”
一声短促的痛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迸出。
激射的尿液和污秽的药流,在喷射到半途时被骤然截断,水花瞬间化作断线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滴落。
而那些被强行截留在肠道和膀胱中的大半残余液体,却带来比之前更甚十倍的憋胀感。
浑身激烈颤抖,汗水如瀑般从柳青黎剧烈起伏的脊背滚落。
柳云堇垂眸,看着身后那具因强忍羞耻的排泄欲而簌簌哆嗦的雌兽,纤指优雅地一扯。
银链忽地绷直向上拽起,乳尖被扯成纺锤。
“呜——!”
痛呼声后,柳青黎的身子便像被吊上钩的活鱼般,痉挛着重新站直,摇摇晃晃,挂着满身湿汗,再次跌撞着向前走去。
嗒……嗒……嗒……
一步,又一步。
“砰!”
“放!”
“嗤——!哗——!”
“收!”
“呜!”
如此循环往复。
十步一跪,一放一收。
……
时光浮沉,如白驹过隙。
不知不觉间,柳云堇腕间的血色连理枝已蔓延至心口。
此刻,她的四根纤指正深插在姐姐的肛穴里,方才那袋灌肠皮囊推挤得太急,姐姐肛穴憋不住的大量皂荚液,正顺着她的指缝滴落。
“贱畜,今日份的乳汁份额尚且不够,如今竟连屁眼都夹不紧了吗?!”她呵斥道,双腿轻轻夹紧,指尖却如塞子般更用力堵住姐姐的菊穴,“看来你这贱骨头,还得再敲打敲打。”
“抱…抱歉…主人…贱畜…贱畜没…没忍住。”柳青黎颤声道。
“嗯?”柳云堇鼻腔里哼出个上扬的音,指尖在那抽搐的甬道里,恶意地转了半圈。
“……姐、姐姐……大人……”柳青黎羞耻地低头。
在妹妹的强制要求下,她作为姐姐的身份,与妹妹的身份,被强行要求调换。
平日里,她须得称柳云堇为姐姐大人。
视野一片漆黑,她眼前却蓦然跃出许多年前那个小小的身影——怯生生揪着她衣角,仰着脸,声音又软又糯地唤她“阿姐”。
可如今,曾经的妹妹成了高高在上的姐姐大人,真正的姐姐却成了匍匐在妹妹脚边,被肆意榨取乳汁,连排泄都要被掌控的乳畜。
这崩坏的现实,比那些志怪小说主角莫名其妙的死里逃生还来得荒谬。
而这时,柳云堇正清晰品尝着姐姐肠道痉挛的滋味。
【连理枝】传递而来的感官,早已突破了10%的阈值。
同时,柳青黎的肛穴还在抽搐,一股陌生的酥麻却顺着脊柱窜上颅顶。
她竟同步感受到了妹妹施虐时的颤栗。
快感?痛感?羞耻?屈辱?
界限彻底模糊。
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源共生的激烈情绪,在【连理枝】的链接下,循环共振。
被强行串联的两具娇躯,几乎在同一刹那,弓起了腰肢。
柳云堇檀口微张,泄出一丝无声的喘息,涣散的眸光失焦地投向房顶,眼前仿佛闪过父亲的面容。
听父亲说,昨日有几只实力还算不错的蝼蚁来到了镇上。
然后呢?夜里确实传来了战斗的声响。
可惜,只喧嚣了短短一阵,便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鸡,戛然而止。
“呜……”柳青黎突然发出一声泣音。
妹妹指尖无意识的停顿,似乎给了那倍受蹂躏的肛穴一丝可悲的错觉,误以为可以有片刻喘息。
那湿滑滚烫的肉壁,竟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下贱本能,生出一丝卑微的讨好,轻轻收缩着。
打算夹紧了?
柳云堇蓦然回神,黛眉一挑,眼底掠过一丝鄙夷。
呵,这屁眼儿里的馋劲儿,倒比夜里来送死的家伙强…
想到这,她抽出滑腻的手指,转而深深塞入姐姐微张的口中。
“舔干净,晚课【珠联】结束,就别回了,来我房里候着,替了夜壶之职。”她的语调忽地掺入了一抹近乎怀念的柔软,“我们,好久没有夜话过了吧?”
柳青黎霎时沉默。
屈辱的洪流中,心底刻意压下的酸楚竟被这虚伪的温情悄然勾动。
下一秒。
“是,姐姐大人。”
伴着羞耻的颤音,那柔软的丁香小舌,开始细致清理起妹妹指尖污浊的痕迹。
她们姊妹间,确实好久没谈心过了。
堇儿她,压力也很大吧。
……
夜。
柳云堇的闺房,比外间更暖,熏着一种带着雪松气息的香。
柳青黎跪伏在檀木脚踏上,颈间的项圈被随意系在床脚。
她低垂着头,密闭的头套依旧罩着脸,只有红唇在外边轻轻抿着。
柳云堇慵懒地斜倚在铺着锦缎的榻上,身上只着一件丝质睡袍,隐约勾出少女日渐丰盈的曲线。
“张嘴。”
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柳青黎的身体微地一颤,随即驯服地分开红唇。
“是,姐姐大人。”
不论心中如何羞耻屈辱,如今,她早已习惯了先服从再思考,甚至偶尔也不再思考。
近处,柳云堇撩开睡袍的下摆,双腿微分,随即抬起手掌,将姐姐的脑袋轻轻压下,红唇恰对着自己嫩粉的尿孔。
下一刻,一道带着体温的尿流,如同开闸的溪涧,浇灌进柳青黎张开的粉唇里。
未等那腥臊的水流盛满口腔的一半,柳青黎的喉咙就开始了上下滚动。
“咕噜~咕噜~”
而【连理枝】传递来的同步的、双向的冲击,让柳云堇也微微眯起了眼睛,身体深处泛起一阵战栗的酥麻。
施虐的征服与被虐的快乐,在连理枝的妖异共鸣中,形成了一种令人沉沦的闭环。
她下意识地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按在小腹,感受那释放的余韵。
水流终于渐歇,只余下滴滴答答的尾声,被柳青黎自觉凑近的香舌舔舐清理。
之后,闺房内陷入一片静谧。
柳云堇整理好睡袍,坐直身体,目光垂下,看着床边狼狈的姐姐,脸上没有丝毫动容。
“好了,”她轻声开口,“现在,你我姐妹,可以好好一叙了。”
沉默又继续了片刻。
柳青黎喉咙微动,咽尽了羞耻,终于缓缓道:“堇儿……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一声轻笑如银铃乍响。
“你该叫我姐姐大人。”柳云堇尾音上挑,随即又化作叹息般的柔软,“算了,不逗姐姐了。”
“最近么……”她的声音放轻,“自然是忙的,父亲大人新得了几个家畜,姿色尚可,只是调教起来颇为费神,总有些……不识抬举的。”
“那些新来的贱畜,稍稍加砥砺,就哭嚎失禁,皮肉远不如阿姐这般温驯,耐得揉搓……”她顿了顿,“想必,姐姐这些年在惊鸿殿里,也过得并不容易吧。”
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适应柳府的新规矩,比那些随随便便就崩溃的人强太多了。
这句话,她留在了心里。
柳青黎默然。
惊鸿殿的玉阶,踏碎过多少人的尊严?舞魁的光环不过是更精致的囚笼,虽不至于被随意凌辱,但训练的强度,也自然不与普通舞女等同。
此地盘踞的邪物,也不过是这世道的缩影罢了。
她沉吟片刻,轻声道:“那便好……我如今,只念着母亲那边……”
“放心,姐姐近来的诚心与驯服,妹妹都看在眼里,已经事无巨细地禀给了父亲大人。”柳云堇轻轻捧起姐姐的脑袋,“接下来,姐姐的心意只要真能够转圜过来,父亲他定然不会亏待于姐姐的。”
“不如,”她眼中瞬间迸发出狂热的光芒,“明儿姐姐便陪我一起去主动侍奉父亲大人吧,我就说,是姐姐感念父恩,亲口提议的,如何?”
柳青黎抿了抿唇,犹豫了片刻,微微点头。
“如此甚好。”柳云堇内心欣喜,眼眸不觉间竟情动了三分,“今晚,就让姐姐好好释放近一段时间里郁结的压力吧。”
她俯下身,心底轻笑一声,面上却浮起怜惜的假象,檀口微启,轻轻印上了姐姐微微颤抖的唇瓣。
“唔……”柳青黎的身子不由得往后缩着。
柳云堇岂容她逃?一只柔荑早已悄然滑至姐姐后颈,牢牢扣住,迫使她仰头承受。
另一只手,则寻着娇躯的曲线,触到那骤然挺立的一点。那触感,硬得像初熟的樱桃核,在指腹下惊惶地跳动。
柳云堇心中那点施虐的欲念愈发炽盛,手指恶意地捻磨揉搓。
她贴着姐姐的唇,将热气直直灌入对方口中:“姐姐抖什么?可是冷?妹妹这便……替你暖暖……”
如墨的夜色,渐渐泼洒在纠缠的剪影上。
地上投下的影子,早已分不清是谁的肢体缠绕着谁,只余下急促的喘息与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声。
柳青黎那被撬开的唇齿间,溢出似泣非泣的低吟,紧闭的眼眸里盛满了与妹妹过分亲密的羞耻与沉沦的迷离。
柳云堇却像品尝美酒般,舌尖卷过姐姐口中的软肉,吮吸着那带着羞意的津液,感受着身下这具躯体从僵硬到柔软如春水,再到近乎热情的迎合。
她心中那点深埋的火焰,被这欲拒还迎的矛盾彻底点燃,烧得她骨缝里都透出酥麻。
“姐姐这身子……”柳云堇终于稍稍退开,红唇牵出一缕黏连的银丝,悬在两人之间。
“……比妹妹想的,还要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