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流终于过去,但还得再要起码一个月才能暖和到可以长时间外出。
剩下的冬天里,我们又回到日常熟悉的模式。
白天为生活操劳,然后在太阳下山后相互满足,有时一晚上要做好几次。
我们像一对普普通通的老夫老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当三月来临时,我们的食物和其他生活必需品都快用完了。天气转暖,我们可以出去寻找补给。
前几年,当我们外出时,即使遇到最无害的人,苏恒钢也会小心避开。
当我们接近被占领的城镇时,都会自觉绕远路。
在路上遇到其他人,我们要么迅速离开道路,要么大声警告吓跑他们。
有时候,哪怕是最轻微的迹象表明某人危险,苏恒钢会毫不犹豫先开枪,然后再问问题。
所以在阿德去世后的这些年里,苏恒钢不仅是我生命中唯一的人,也是我唯一交谈过的人。
今年的苏恒钢和往年不同,而且不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
当我们在路上遇到其他人,尤其是周围一些仍然有人居住的村落和镇子,他会允许我和在那里驻扎的陌生人交谈,介绍彼此。
他仍然对我们与谁交往持谨慎态度,也永远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然而,他显然决定让我们更多地接触世界,这样就不会那么孤立。
苏恒钢曾经说我需要和更多人的交往,他肯定是认真对待这件事,而不是用这个理由疏远我。
我也很享受这一切,和陌生人打招呼,记住他们的名字,也认识更多普通且正派的人。
唯一让我烦恼的是,苏恒钢一直让别人以为我们只是家人。
我想我们的年龄差异,确实会让别人以为我们是一家人,其实我们不是。
当我们在外面时,他总是叫我孩子。
只有在晚上两人独处时,他才叫我宝贝儿。
我没太当回事儿,别人的想法并不重要,但有时确实让我有些困扰。
晚上,苏恒钢仍然抱着我睡觉,也会用手满足我。
他对自己的承诺很认真。
那次他的流氓朋友闯入家中之后,他再也没有亲吻过我,也不会把我的胸咬得斑斑点点。
不过,他允许我抚摸他,帮他到达高潮。
我仍然不满足,因为我说过想要他的一切,但也比我想象的要好。
在空虚孤独的秋天和前半个冬天之后,这样和他在一起,感觉就像一个奇迹。
虽然对我来说不够,但我没有抱怨。
苏恒钢还在犹豫,而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强迫他做不想要的事情。
无论如何,性不是我最想从他那里得到的。
“你想要什么?”苏恒钢问道。
我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眼神方向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货架,上面横七竖八摆了许多面膜、爽肤水和化妆品。
我们一大早下山拾荒,搜罗了大半天,只在一栋废弃农舍里找到些陈皮和阿胶,这些不能当饭吃,但聊胜于无。
好在苏恒钢在一辆废弃的车里找到半缸汽油。
所以这次出行谈不上有收获,但是也没有浪费。
只要平平安安回家,就算我们的胜利。
苏恒钢在回程路上还是有些不死心,决定在一家村子的杂货店里试试运气。
通常这些地方早就被洗劫一空,连包厕纸都不剩。
然而我们看到的这家杂货店被一棵大树端端砸在屋顶,半边的墙都塌了,窗户和门也都被压得变了形,人根本进不去。
苏恒钢对付这些倒是有方法,他曾经在建筑工地盖过房子,而且都是村镇的民房小楼,所以特别熟悉这些房子的结构和构造。
只用几根结实的绳索和轻巧的角架,苏恒钢和我就清理出一面墙。
我们挽救出足足两袋子的高粱和燕麦,这些皮糙肉厚的粗粮是我们的最爱。
只要不受潮放多久都不会变质,吃起来别提多香甜美味了。
我们还捡到几袋食盐,虽然都结成硬邦邦的大块,但清理晾晒一番,应该也能吃。
得到这些我已经心满意足,也许是看到车上还能装,所以临走时,苏恒钢又指着一堆女孩儿用的化妆品。
我摇摇头,对我来说,作为女人的那点儿爱美的虚荣心,早就被天上掉下来的石头砸得无影无踪。
现如今可有可无的东西,就是可无。
“嗨,你好啊!”一个响亮的声音忽然在我们身后不远处响起。
几乎同时,苏恒钢拿起后背的猎枪朝着声音的方向瞄准。
我也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警觉地看向其他方向,生怕对方还有同伙。
我们一整天没有看到任何人,这个人无论从哪里冒出来,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所以靠近我们肯定是有备而来。
让我意外的是,在十米开外的一排树木和垃圾堆后,走出来一个女人。我惊讶得差点儿掉了下巴,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穿越时空一样现了身。
我的意思是,她一点儿不像遭受过陨灾的模样。
陨灾已经过去四年,人口从折半开始,每一年都在急剧下降。
现在还活着的人,哪个不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磨难。
没有人看上去像从网红广告里走出来的白领精英。
好吧,白领精英也许有些夸张,但面前这个女人,至少像我上中学时,站在讲台上给我们上公开课的英文老师。
她四十岁上下,脸上画着淡妆,显得皮肤异常粉嫩白皙,眉毛又黑又亮,浅浅的一圈眼影,让她两个眼睛显得又大又圆。
脑后一丝不苟的发髻,还插着漂亮的蝴蝶头簪。
她的上身是一件干净白衬衫,下身则穿着黑色的半身裙、丝袜和高跟皮鞋。
这年月怎么还会有人穿高跟皮鞋?
她从来不需要跑路逃命吗?
皮鞋女一点儿没露出丝毫胆怯之色,相反,她一步步优雅地走到苏恒钢面前,双手摊开,温柔地说道:“你看,我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会伤害你,也请你不要伤害我!”
苏恒钢和我一样惊讶,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皮鞋女。虽然不是随时准备扣动扳机的样子,但枪口稍微降低了些。
“我在这附近居住,看见你们俩在这个商店里忙活儿好一阵。你们可真是能干,我男人一直想扒开那个店,但根本做不到。”皮鞋女一脸仰慕地看着苏恒钢。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的眼神,问道:“你要干什么?”
皮鞋女像是这才发现我的存在,赞道:“小姑娘,你爸爸真本事啊!有个这样的爸爸保护你,可是你的幸运呢!”
她转过脸继续对苏恒钢说:“我男人今年冬天染上风寒,没挺过来。家里现在就我们娘儿俩,孤苦伶仃在这样的世道,别提多艰难。”
她眼含热泪,我却越听越不对劲儿,甚至没办法产生同情心。
“我想啊,咱们可以搭伙儿过日子,互相顾个周全。”皮鞋女的泪眼汪汪转瞬就变成媚眼如丝,甚至又走上前几步,几乎靠到苏恒钢身上,露骨地说道:“你看,我跟你不是很般配吗?我保证,我可以将你照顾得很好。”
我几乎要破口大骂,好不要脸的女人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苏恒钢。
她倒是胆儿肥,苏恒钢这种吓人的长相和块头,她竟然不躲得远远的,反而自己贴上来。
不过谁又知道呢,也许这正是他吸引女人的地方。
长得吓人,该是现在男人的基本特质,而苏恒钢无疑更胜一筹。
我看向苏恒钢,他竟然在上下打量皮鞋女,眼里真有评估考量的意思。
我想象着他把这个女人搂在怀里,毫无顾忌地亲吻、抚摸、做爱,强烈地嫉妒心涌上心头,反对的声音还没来及说,忽然对面草丛传来疾步走动的声音。
苏恒钢的枪立刻瞄准,却被皮鞋女一把拉住。“别开枪,是我儿子!”
正说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儿端着枪也出现在视野里,他焦急地喊道:“妈,你过来!告诉你不要往外跑,太危险了!”
这个男孩儿看上去打扮就正常多了,长袖衫和牛仔裤。举手投足都像是经过无数摔打磨炼,曾经的稚气面庞,也被坚毅和刚强所取代。
“儿子,别担心。他们没危险,我还给你找了个女朋友呢!”皮鞋女咯咯笑起来,两手一挥,对着我们所有人说:“你看,这样多完美啊!”
她儿子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反而紧紧绷着面颊,眼神一秒钟都没从苏恒钢的身上移开。
他一把将他母亲拽到身后,退后两步说道:“你们赶紧滚!这儿不是你们的地盘!”
苏恒钢从皮鞋女出现后,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个字,只在这时说道:“没问题,你先放下枪,我们立刻离开。”
“我绝对不会放下枪,”那男孩儿坚决说道:“有种就开枪,大不了对轰!活下来的肯定不是你,你看值不值得!”
苏恒钢点点头,说道:“孩子,上车。”
我一点点后退,手里的枪一直对着皮鞋女的儿子。
我想瞄准他妈来着,但被这个男孩儿挡住了。
坐上车后,我一点儿没有松懈。
直到苏恒钢也上了车,发动引擎上路离开,我都不敢挪开视线。
“行了,他们应该追不上了。”苏恒钢踩住油门,加速向回家的方向狂奔。
我长长松口气,回想刚才的一切,感觉好不真实,问道:“你想答应那个女人么?”
“什么?”苏恒钢对我的问题表现得很意外。
“那个漂亮女人要给你暖床呢!”我白他一眼,心里还是闷闷的。
“别傻了,她怎么和你比!”苏恒钢简单地说道。
虽然苏恒钢没有说不,但他能这样表白,我已经很开心了。
要知道,苏恒钢虽然不想把我当他的女人,但我却早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男人。
在我眼里,苏恒钢可是比其他男人都要厉害。
但说句良心话,那女人长得那么漂亮,穿得又讲究,而且把自己收拾得时髦亮丽,这一点让我压力倍增。
想起刚才发现的化妆品,万分后悔没有统统拿走。
回家后,我们将收获的补给分门别类储藏好,之后几天也再也没有提及那对母子。
虽然我也时不时纳闷他们的生活,但很快抛之脑后。
陨灾这些年过去,谁活下来都不是巧合。
我有苏恒钢的保护,他们肯定也有他们的办法,谁又能真的去揣测判断?
苏恒钢和我花了一早上时间检查院子的篱笆,将损坏的地方修修补补。
我们的院子有鸡有食物,还有两个大活人,山里凶猛的野兽一般不会侵袭我们,但随着食物一点点减少短缺,谁都会变得绝望疯狂。
过去一年,苏恒钢没少在土屋附近看见狼或熊的足迹。
这个漫长的隆冬不知道又有多少动物遭了殃,目前为止我们还算安全。
修完篱笆,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
春天去瀑布洗澡还有些早,山里的水总是很冷,但也用不着全天候在屋子里生火。
我总是会选择在井边洗头发和清理身体,接水、续水省劲儿不说,收拾起来也方便。
而且,苏恒钢的头发和胡子需要修剪,这次他没有争辩,整个早晨都很安静。
我先用洗发精清洗头发,再用护发素做了护理。我又刮了腋毛,将阴部的毛发也又修又刮。之后,我梳理好头发,穿上我喜欢的连衣裙。
“我准备好了,你坐过来吧,我帮你剪头发。”我大声喊道。
苏恒钢没有争辩,脱下身上的短袖,坐在井边一块木墩上。
我手脚麻利,快速地抚平他的头发,然后一刀一刀剪掉多余的长度。
当我走到他面前,开始修胡子时,苏恒钢变得紧张,眼神也不对劲儿,不停从我的脸到我的胸部上下移动。
连衣裙的领口很宽松,加上给他剪头发时,动作幅度有些大。
肩带滑落肩膀,自己还浑然不觉,一不小心露出脖颈和锁骨。
我又不穿内衣,胸部大片肌肤以及挺立的乳房和乳头,被苏恒钢一览无余。
“嗨,我不是故意的,”我脸颊发烫,重新整理裙子。
这是真的,我给他剪头发时没有在引诱他。不过事情真发生了,我也不觉得羞耻。
“我知道,宝贝儿。这不是你的错,我只要瞥你一眼就会兴奋。”苏恒钢的手指刮刮后脑勺,避开我的目光。
他的声音非常轻柔,我心跳加速,修理胡子的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现在两人已经达成默契和共识,白天是为生存忙碌的普通男女,晚上才会在互相抚慰之下达到高潮。
苏恒钢还是头一回,大白天对我说出如此亲密且充满欲望的话。
修完最后一道胡子,我也兴奋起来。
阴部收紧跳动,身体反应几乎让我感到尴尬。
我避开他的目光,走开放下剪刀。
“过来,宝贝儿。”苏恒钢表情火热、饥渴。
我向他走去,喘不过气来。这可不光是白天,而且还在户外。虽然离屋子不过十来米远,但毕竟是在室外。
“你现在也很想要,很饥渴,对不对?”苏恒钢粗声粗气问道,手掌抚摸着我裸露的双腿,直到捧住我的屁股。
“是的……但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要,我也不……”
“和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想要的。”
“真的吗?”
“是的。”苏恒钢把我拉得更近,直到我站在他分开的大腿之间。“从来不知道我会这么想要一个女人,直到遇着你。”
我发出愚蠢的嘤咛,膝盖软得快瘫在他的脚下,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
苏恒钢双手抚摸我裙子下的身体,从大腿到胸部,玩弄我的乳房,然后又向下移动,抚摸我的屁股。
“你喜欢这样吗?”苏恒钢低声说道,声音粗犷而柔和。
“是的。”我咬着下唇,当他抚摸我的阴阜时,我微微摇晃。
“你喜欢我这样抚摸你吗?”
“是的,我非常喜欢。”我的臀部不安地扭动,阴阜跟着抽搐。
“你已经又热又湿,想要高潮吗?”
“是的。”我紧抓他的肩膀,又靠近了些。
苏恒钢站起来一把将我抱起,迷迷糊糊的我还未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被苏恒钢转了半个圈甩出去。
我惊魂未定叫了一声,整个人躺在一片厚厚的草垫子上。
苏恒钢和我每年都会在山上收集各种野草,晒干捆到一起,分成三股编织,做成大小不一的草垫子。
到了冬天,给鸡舍和菜园子防寒防冻,有时候也会给福宝用来做睡觉的床铺。
我躺在上面,虽然有些硬、有些扎,但苏恒钢这会儿几乎趴在我身上,将宽大的裙摆拨到腰间,两手按捺不住地抚摸着我的腿部肌肤,一点点向上,撩拨到我最隐秘的腿心,背后那点儿不舒服早被我抛之脑后。
苏恒钢的拇指和食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在我的两片大阴唇上用力摩擦。
娇嫩的阴蒂从阴唇中间凸出来,苏恒钢的面庞越趴越近,鼻尖几乎已经抵在坚挺敏感的小花蕾上。
我根本经受不起他的刻意揉摸,阴道里分泌出一小股淫液,沿着外阴口往外流淌,很快裤裆就被浸润得又湿又黏。
在明亮的光线下,无处藏匿。
苏恒钢不是没有见过我的阴阜,很多次,我会主动将裤子褪到大腿处,方便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下进出。
不过那都是在昏暗的炉火下,我怀疑他能看得有多清楚。
现在不一样,皮肤上的每个毛孔和毛发都清清楚楚展现在他面前,连一点儿阴影都没有。
而且这是头一回,他的脸离那里如此接近,我的心不由狂野而恐惧。
“可以吗,宝贝儿?”他的双手轻轻把我的腿向两边扯开。
“当然,如果你想的话。”我其实一点儿不知道苏恒钢在问什么,可以什么?
大白天而不是晚上么?
室外的草垫子而不是室内的床上么?
还是这次不光是手?
三个里的其中一个?
其中两个?
还是都是?
我的脑子像陀螺一样转着,头晕目眩。
“但如果你不想的话,可以不必这么做。”我体贴地说道。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促使苏恒钢改变他定下来的条条框框,但我一点儿不会抱怨。
苏恒钢惊讶地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颤抖。“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几乎水平成一字。苏恒钢贪婪地盯着我的私处,舔着嘴唇说道:“每一次手指沾到这里,我就在想尝一尝会有多甜!”
啊,三个都是!我的心脏狂跳不止,真想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天上庆祝自己的正确。
我什么都没做,也说不出话来,任由他调整两个人的姿势,然后脑袋伸到我两腿之间。
我再次拱起背部,而苏恒钢抓起一个靠枕大小的草垛,垫在我的屁股下面。
之后,他伸出舌头,从上到下来了次长长的舔舐,我尖叫起来。
苏恒钢不再压抑情欲,隔着薄薄的内裤,迫不及待伸出灵活肥厚的舌头,舔舐两片嫩唇之间微微张开的狭小唇缝,品尝那里的淫秽味道。
我大声呻吟,挺起腰迫不及待凑上去。
苏恒钢更加肆无忌惮,嘴巴对我的阴部又吃又舔,内裤几乎已经透明。
我越来越性奋,敏感的阴部不停收缩,隔着内裤都想加紧肉瓣,将苏恒钢的舌头留在那里,阻止他收回去。
苏恒钢终于将已经湿透的那层布料扒到膝盖,我抬起一条腿跨出内裤。
我将两腿自由地大大张开,粉红的阴部娇嫩湿润,再也没有任何遮挡,可以和苏恒钢彻底亲密接触了。
刚才已经用井水清理了身体,阴唇往下一直到肛门都剃得干干净净,但在阴阜留了一小撮稀疏的毛发。
刚才剃毛的时候只是注重干净,早知道会离苏恒钢的鼻尖如此之近,我一定剃得更加漂亮仔细呢。
苏恒钢倒是没有嫌弃的模样,他张开嘴巴,再一次将娇嫩的肉唇含在嘴中,舌头在流着淫水的肉缝里一点一点舔舐。
当唇舌按在阴道内壁时,他的每次袭击都会牵引我的小腹颤栗和收缩。
内心的欲望如灼热的火焰喷发而出,苏恒钢心有灵犀,吸咬娇嫩软肉的力度也加快许多。
陡然变速的猛烈让我猝不及防,嫩穴更加热情地颤栗迎送,腹部泌出的暖流越来越频繁地往外冒溢。
我的视线变得模糊,身体内的浪潮一波一波涌上心间,但总是推到嗓子眼儿又退回去。
我忍不住在呻吟中连声哀求:“苏恒钢,我需要……需要高潮……非常需要。”
苏恒钢又笑了,手指撑开阴唇,舌头轻轻戳我的阴蒂。
没过多久,我就无助地胡言乱语起来,手指抠进他的头发,疯狂地把他的脑袋固定在原位。
当他挑逗我的阴蒂时,又用鼻子蹭了蹭,胡茬在我皮肤上产生美妙的摩擦。
我被折磨得嗓子嘶哑,然后他又开始用舌头操我,直到我几乎失去控制。
“两只手抓住你的膝盖,宝贝儿,”苏恒钢抬起头,嘴唇和胡子上沾满我流出来的淫液。“这样我们会做得更好。”
我立即照他说的,弯曲双腿,将膝盖抬向肩膀,双臂固定住大腿,没有那么多力量挺起身子。
这是一个无助、暴露的姿势,不知为何,让两人的欲望更热切。
苏恒钢再次把脸贴在我的阴部,这个男人非常了解我,他的舌头从湿热的嫩穴中稍稍退离,径直沿着两瓣湿润滑腻的柔嫩阴唇,用灵活的舌尖轻拍了下粉红色的小阴蒂,紧接着嘴唇毫不客气嘬到一起,吸住阴蒂靠在齿缝处。
一会儿用牙齿轻咬,一会儿又用舌尖扫荡。
两根手指同时配合着插入嫩穴,在里面不停摁压扣挖。
我只觉得一层巨浪直袭面门,瞬间淹没我的头顶,又觉得那是一把烈火浇到在满满的汽油桶中。
随着苏恒钢激烈且生猛的舔吸,热情高涨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浑身剧烈抽搐起来。
他更加用力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手指灵活地在嫩穴翻搅。
我发出大声、凌乱的喘息。
虽然尽力保持身体静止,但脑袋还是在草垫上不停地摇晃,头发到处乱飞。
苏恒钢没有停下来,一直没有停下动作。
手指插入穴口,不停搅动,而且用力吮吸阴蒂,穴口狂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被苏恒钢出溜出溜一股脑儿全吸进了嘴中。
我摁着他的脑袋,完全崩溃了,随着快感的痉挛而大声哭喊,视线短暂一片空白。
我瘫倒在草垫子上,隐隐听到苏恒钢在微笑。
他最后舔了我几下,安抚我,然后手指抽出来,坐直了身子。
我搂住他的脖子将他一起带到草垫子上,他不停地亲吻着我裸露在外的肌肤。
我在苏恒钢的裤子里摸索,手指握住他的勃起。
“操一一”苏恒钢发出一声响亮的吼叫,回荡在我们周围的岩石斜坡上。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自我心中升起,我将脸庞埋在他胸前,伸出舌头一边舔弄小乳头,一边问道:“苏恒钢,你要操谁呢?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
我的嘴唇嘬吸他的乳头,苏恒钢被我刺激得整个身体都在剧烈抖动:“操操操一一操!”
我握住他的勃起,苏恒钢的肉棒早已经坚硬如铁,粗大的肉棒向上直直挺着,肉棒表皮筋络纠结,硕大的龟头顶端微微有些湿润,龟冠处的肉箍高高鼓起。
狰狞的巨大肉棒冲着我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像马上就要扑过来。
我心里欢喜,十根手指轮番交错的刮着龟头和棒身,感受着棒身发出的灼热。
苏恒钢也没闲着,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然后来到我的乳房,揉捏把玩。
苏恒钢赞道:“秀秀宝贝儿,你的奶子好大啊!”
我也应声附和:“苏恒钢,你的肉棒更大!”
苏恒钢吃吃笑起来,我们一起用双手互相慰藉,为对方带来无以轮比的快感。
我忽然想起阿德最喜欢的一个漫画里的场景,宫城小野狼最善于三分球和带球突破。
有一首歌曲《第零感》,就是为他量身打造,其中有一句:自由随意地发挥,试试手感,大胆地探险吧!
我忍不住哼唱起来,欢喜两人之间的亲密又增厚了一些。
我太高兴了,以至于得意忘形。
刚一唱出来,没想到就触动到苏恒钢的某根神经。
我能感觉到,甚至在他站起来之前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发生一些变化。
苏恒钢踉跄后退几步,脸色难看而溢满愧色,就好像被硬生生脱掉身上脆弱不堪的遮羞布。他躲开我的目光,快速提起一桶水冲洗头发。
“苏恒钢,你怎么了?”我想上前帮忙,但看到他的脸色,还是犹豫了。
苏恒钢沉默了很久,我以为他又要故意忽视我的存在,没想到他忽然闷闷说道:“如果阿德现在能看到我们,他会怎么说?”
这个问题真的让我很难受,他仍然将我过去的身份当成一道心坎,不愿意越过去。我只能道:“阿德走了。”
“但他会怎么说?”苏恒钢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问题。
“他爱我们,我们两个。他希望我们幸福,所以我想他会一一”
“他爸爸玩弄他的女友,阿德会没意见?他爸爸的手钻到他的女友嫩逼里,握着他女友的奶子,嘴巴在他女友的身上又吸又舔。你真的认为他会接受吗?”
一分钟前我还非常开心满意,现在一切都毫无预兆地毁灭了。
“你这么说对我不公平,苏恒钢。阿德活着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现在,我不再是他的女友,你也为他当不了爸爸,我们都不能。”
“不,我还是他爸爸,你也还是他的女友。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苏恒钢把洗发水擦进头发里,好像在试图从脑子里挖出什么东西。
“我不是他的女友,阿德走了。我们爱他,但他走了,阿德已经走了两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苏恒钢转过身来,怒目而视。“别这么说,永远别这么说。”
“为什么不呢?这是真的。”恐惧担心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提高声音质问道:“阿德真的是问题所在吗?还是别的什么?”
“你他妈的在说什么?”苏恒钢冲洗掉头发上的泡沫,从树桩上拿起毛巾。
“我说的是你的这种莫名其妙的内疚。你认为过去做过坏事,所以不配得到幸福。而每次你有点儿高兴的时候,就一定把我推开,好像我要为你的内疚负责一样。”
“我没有怪你,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没有吗?因为你肯定在让我受到惩罚。我知道你有心结,苏恒钢,每个人都有。但我们之间的感觉很真实,而你却一直把这个感觉当垃圾一样对待。我不在乎你过去做了什么,你是现在的你,不是过去的你。整个世界都乱了套,摧毁了一切,但你和我没有被摧毁。我们还在这里,我们有权过我们想要的生活。你不必一直惩罚自己,快乐就好。”
我不确定这一切从何而来,也许是过去一年来我内心酝酿的所有感觉。
但我知道这是真的,我很清楚苏恒钢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尤其动不动就把我推开。
我讨厌他这么做,也不能忍受他继续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终究还是犯了错误,不应该说这些。苏恒钢像拔了插销的电冰箱,砰地停止工作,我能从他的脸上看出这一点。
“这不是重点,”苏恒钢冷静地说着,迅速擦干身体,穿上衬衫。
“也许,如果我太过分了,我很抱歉。我们可以一一”我太贪恋苏恒钢的亲密,只能卑微地祈求他能原谅我的鲁莽。
“我们不需要继续谈论这件事。”苏恒钢打断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就这样,这是他的最后一句话。
我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从他冷酷的表情中看到。
我做得太过分,尝试了太多,现在一无所获。
当然,我会尽力阻止发生,但我能看到未来,就像远处的暴风雨一样不可挽回。
苏恒钢会再次伤害我的感情,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