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程都很顺畅,朱桥镇其实还是一片废墟,偌大的镇子仍然空无一人。
弯弯曲曲的道路上杂草丛生,周围是一片荒芜残破的房屋。
我看在心里虽然难过,但真正想去的,是我们在杏湖林区的土屋。
最近这段时间,我脑海里不断浮现那座土屋。
和六零二基地比,土屋的条件很差,而且一点儿不安全,但不知怎的,我却分外想念。
自从苏恒钢带我来到六零二基地之后,几乎一年了,我就没再回去过。
当我进山时,我放慢了速度。
空气、树木和土路的味道都一样,感觉也一样。
那棵早早就在树干分叉的树还在,土路边被遗弃的黑色货车也还在。
走上碎石车道没一会儿,土屋就映入眼帘。
不知怎的,看起来比我记忆中的要小。
除此之外,一切都一样。
“这儿竟然还是老样子。”我忍不住感慨。
“没有人来,自然也不会怎么变。”苏恒钢的声音也有些不稳。
很明显,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人住过,但状况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院子应该被收拾过,其中一个窗户肯定破了,被木板整齐地封好。
苏恒钢不在六零二基地干活时,会回来做维护。
我走到前门,情绪有些激动。
门是锁着的,但我一直有钥匙。
打开大门,里面的气味像股热浪一样袭来,所有的回忆也接踵而来,历历在目。
我记得第一次踏进这扇门时,内心惶恐不安,对苏恒钢充满猜疑。
阿德去世后,我逃跑了,但苏恒钢把我带回来。
从此,我和苏恒钢一起劳作、生活,度过漫长、简陋但平静的日子,直到一切开始改变。
我想起在他背上擦拭治疗湿疹的乳液,想起当我几乎冻僵的时,他用身体温暖我。
想起他第一次抚摸我、亲吻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真正做爱。
屋子太小了,装不下这么多回忆。
我一走进去就差点哭了,这里是我和苏恒钢曾经拥有的生活,我爱过的生活。
现在满是灰尘,到处都是蜘蛛网。
除此之外,家具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两张床。
一张旧躺椅。
一张小桌子和两把椅子。
小厨房还是用于储藏,房间中间有一个大柴炉。
这里曾经是家。
对我来说,这里仍然是家。
我的第一反应是拿起扫帚开始打扫,但我抑制住冲动,决定等会儿再说。
我走到外面检查,鸡舍还在,但我们所有的鸡都搬到六零二基地,过得很好,也一直在下蛋。
我又查看外屋,那里还有几辆破旧的汽车和装汽油的储罐。
苏恒钢确实经常回来,因为好些储存的东西不见了。
最后,我一路走到房子后面的一块平地,我们将阿德埋在这里。
我自然而然跪坐在地上,开始清除墓碑周边的野草。
苏恒钢一语不发,蹲在我旁边和我一起清理,直到地面干干净净。
六月的天气已经酷热难耐,我们两人又回到屋里,打扫除尘、擦擦洗洗。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不想曾经赖以生存的小屋肮脏不堪。
苏恒钢也非常喜欢这个主意,和我仔仔细细清理,直到小屋看起来和以前一样整洁干净。
我们像朋友一样聊天,天南地北什么话题都说,两人之间的相处比以前轻松很多。
有时候我都挺吃惊,一年前自己还在这间屋里苦苦哀求苏恒钢,而他冷冰冰将我拒之门外。
现在,两个人就像平等的成年人。
苏恒钢也许没错,离开他之后,我确实快速成长,并且越来越独立。
除了仍然爱他这个部分,我已经再也不像一年前的那个我了。
直到小屋干净整齐,又变成应该的样子,我心里非常开心。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注意到苏恒钢和我忙活了这么长时间,重活没少干,却仍然一身清爽,气息都没怎么乱。
我忍不住说:“你怎么一点儿不流汗呢?”
苏恒钢递给我一块毛巾,不由地笑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出汗。”
这话一说,我就觉得有些怪异。
以前我确实爱出汗,尤其是在和他做爱时。
记得第一次跑完全垒,鬓角的碎发全都黏在脸颊上。
苏恒钢会为我整理干净,调笑道:“你就是水做的。”
我羞愧地直捂他的嘴。
感觉像上辈子一样久远,但我们有过那样一段亲密无间的关系,如今稍不留神就能联想到往事,引起不可触及的回忆。
苏恒钢开始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过了一会儿好像才回味过来,表情也变得尴尬,不自然地咳嗽两声,问道:“要不我们去瀑布洗一洗吧!”
瀑布还在那里,水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澈充足。
从高处流下来,撞击潭水底下的岩石,形成一层浅浅的薄雾。
也许环境确实在一点点变好,这实在是振奋人心的现象。
我像往常一样先洗漱,苏恒钢背对着我,不仅看护守卫,而且给我足够的私人空间。
有那么一刻,我想告诉他不必转身。
如果他愿意,可以看着我。
事实上,我非常希望他这么做。
但羞耻心让我没有勇气提出这个建议。
即使我对他的感情从未改变,而苏恒钢就差拿着喇叭对着众人宣誓他对我的爱和如饥似渴。
我有些尴尬,毕竟是我造成两人现在相敬如宾的状况。
我用我们带来的洗发液将头发冲洗干净,而且还刮了腋毛。
修阴毛的想法也闪过我的脑海,但我很快就否决了。
苏恒钢根本不在乎,似乎不值得花时间和精力,也没必要把剃刀的刀片花在一件毫无意义的任务上。
我将头发高高盘起,又穿上土屋里还留着的一件超大号男士短袖。
我忘了是哪次拾荒时捡到的衣服,而且有点儿发霉,但还算干净。
梳洗穿戴完毕,苏恒钢转过身来。
用一种贪婪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着我,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做任何动作。
如果他真做出什么,我估计也不会介意。
“我帮你剪剪头发,修修胡子吧!”我向他挥挥手里的刀具。
“当然,我早就得收拾一下自己了。”
“可不是,你早该自己收拾的。”
苏恒钢哼了一声:“没有你做得好。”
我呵呵笑了笑,帮他把短袖衫从头上拉起来,尽量不被赤裸的躯干分散注意力。
强壮的肩膀、挺直的后背、厚实的胸膛、平坦的腹部、手臂上轮廓分明的肌腱,还有毛发、静脉和伤疤,这一切都唾手可得。
想当初双手将自己奉送给苏恒钢,我忽然理解他的两难心情。
因为此时此刻我也想要,发自内心的想要,想要他的一切。
我却没有纵容这种冲动,而是开始剪头发,再走到前面修剪他的胡子,苏恒钢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我一边修理,一边想着该说点儿什么。
苏恒钢看起来很奇怪,也很紧张。
他的眼睛无法保持静止,双手紧握拳头放在身体两侧。
我突然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问道:“苏恒钢?”
他的目光回到我的脸上,喘了几口气。
在瀑布边修胡子显然让他不太自在,是触景而发么?
我笑了笑,说道:“嗨,你干嘛这么神经紧绷啊,我以为我们已经越过这个阶段。现在大家可以正常相处,好好说话呢!”
“嗯,这就是难的地方,你明明那么恨我……却又对我很……正常。”他粗声粗气地说道。
“谈不上恨吧,但确实很生气、很失望,也很受伤。”我一时有些激动,尽管我试着不要让自己那么情绪化。
“我的意思是,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状态都很糟糕,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即使现在想起来,也时不时会觉得心头很痛。”
闻言,苏恒钢用一种几乎是既痛苦,又困惑的表情看着我。通常我能读懂他,准确判断出他的感受,但现在却有些怀疑。
“我明白,但我希望你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不是因为我不爱你,相反,我太爱你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吧,咱们俩对爱的定义不一样。我理解你,但和接受不一样。要么努力得到,要么找借口失去,所以我不认为爱和放手能够联系在一起。”
通常,苏恒钢会继续和我争论,坚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即使这么做会伤害到我。
我甚至已经预见,他会提到我这一年的成长和蜕变,都是在拒绝我之后发生的。
然而,让我吃惊的是,他没有争辩,而是脑袋扭向一边,喃喃道:“是的,我现在明白,我很抱歉。我不该因为自己害怕,一次又一次将你推开。”
我从来没指望苏恒钢会同意我的观点,即使现在他公开内心对我的情感,我也一直以为,苏恒钢这么做,是因为他需要更好地保护我。
才去六零二基地时,他一直和我拉开距离,显然效果并不好,我差点儿死了。
就像那些哲学家说的,只有在生死的边缘走一回,才知道什么最重要。
我呆呆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退后半步,说道:“行了,你看上去还不错,快去洗洗吧,身上都是头发渣。”
“谢谢你,宝贝儿。除了我妈,没人照顾过我,直到我遇见你。”
我喜欢他看着我的样子。深沉、温暖、占有欲十足,再加上……真诚。
“我现在知道了,因为你告诉了我。”我垂下眼睛。
苏恒钢站起来,我背对着瀑布,拿起枪替他站岗。
我听到他脱下裤子,走入水中,在瀑布下洗头发和身体。
我真想回头看看他,但再次忍住。
我想起第一次对他产生欲望,就是在这个瀑布下……我那时偷偷看到他一丝不苟,看到他半勃起的阴茎。
现在用不着偷偷摸摸,我们两个人彼此爱慕,互相欣赏身体,应该是最自然而然的事情嘛!
“秀秀,你怎么了?”苏恒钢在我背后忽然喊道。
“什么?”我有些惊讶,声音也忍不住提高。
“你不太对劲。”
“没什么啊,你怎么会这么说?”
“你看上去有点儿紧张。”
我的脸颊发烫,心跳跟着加速。“你不可能从背影就瞎猜我的感受。”
“当然,我可以。”听起来他从瀑布走上岸,穿上裤子,一步步向我靠近。
“告诉我怎么了,宝贝儿,你让我有点儿担心。有人还是动物在我们附近吗?”
“没有,目前没有。”我快速说道,抱住双臂搓了搓。
虽然是六月,但山里的气温会随着太阳落山迅速降低。
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风,凉飕飕的,带来些许寒意。
我穿着短袖长裤,看起来还是有些单薄。
苏恒钢环顾四周,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点点头道:“这里是挺危险的,我们回去吧!”
外套上还残留着苏恒钢温热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将我包裹,我动作缓慢地将衣服穿好。
两个人默默走回土屋。
通常来说,我们会收拾东西,赶在天黑之前到达基地。
这次苏恒钢却一反常态,一关上门就问我:“到底怎么啦?”
我该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弃这个话题,而这次声音中的轻微停顿促使我终于承认:“没什么,就是……当时……当时想看看你。”
妈的,我听起来真是太荒谬了。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再尴尬一点吗?
苏恒钢笑了。
我的脸有些挂不住,嚷嚷道:“你不应该这么自鸣得意,你也想看我,不是吗?”
“当然,但我得给你时间和空间,不能……折磨自己。”
“我也不想折磨你,苏恒钢。”说完,我向他凑近了些。
“嗯……很好……宝贝儿?”他皱着眉头困惑地看着我。
“我准备好了,你呢?”我脱下外套,扔在地上。
苏恒钢明白了我意思,眼睛贪婪地上下扫视着我,然后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抓住我,把我拉向他,巨大、坚硬、急切的身体贴着我,然后深深地、用力地吻我,舌头饥渴地伸进我的嘴里。
手掌抓住丰满坚挺的乳峰大力揉捏,另一只手则在柔润腰腹之间抚弄。
我满面红晕,娇声喘道:“嗯嗯,啊……啊……”
开始还能压抑发出的声音,不想自己听上去太过淫荡。
当苏恒钢吻上我的脖子,舌尖巧妙地转动,麻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苏恒钢的嘴唇又来到我的耳朵,舌头舔弄耳垂,我从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
没想到他忽然张嘴咬住软肉,我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震颤,双腿之间已感到一些湿润。
我咯咯笑出声,苏恒钢也含笑把我抱起来,我的腿顺势缠住他的腰。我喜欢被他这样抱着的感觉,我一直都喜欢。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做我最喜欢的事儿。”他弯下腰,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然后爬到我身上。
苏恒钢继续吻着我,我还在笑,在他身下扭动,因为温暖的愉悦而颤抖。
身上的衣服窸窸窣窣掉在地上,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全身赤裸。
他的嘴唇下移,两只手用力地抚摸我的乳房,又用湿漉漉的胡须摩擦我的腹部。
在他分开我的双腿、鼻子蹭我的阴部之前,我已经弓起身子,无助地呜咽、喘息。
“苏恒钢!”我抓住他的脑袋,手指嵌入他的头皮,发出一种饥渴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苏恒钢微笑着亲吻我的肚脐眼,说道:“一直做梦这么亲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味道,耳朵里也全是你这么叫我的名字……很久了。”
他像打开一个藏宝盒似得,慢慢分开我的双腿。
从等他洗澡开始,我的阴阜就一直润着,而且滴滴答答地流,没有停止过。
浓密的毛发被打湿,粘在一起,苏恒钢眼睛都要看直了。
“你的嫩逼是我的天堂,死在里面都值得。”苏恒钢凑上前,鼻尖不停逗弄阴唇。
我又发出无助的抽泣,当他用舌头挑逗我的阴蒂时,我的声音更大了。
“你准备好为我高潮了吗,宝贝儿?”
“是的,求你!求你!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扭动着身子,拉扯着他的头发,克制住想要骑在他脸上的冲动。
苏恒钢一边挑逗一边舔舐,当他用力吮吸我的阴蒂时,我像被卷入大海的浪潮似的,被高高抛起,再被远远甩了出去。
苏恒钢的两根手指随后伸进我的嫩穴,稍稍弯曲抵在我的敏感处。
另一次高潮紧随其后,我在他身下浑身痉挛,愉悦的叫喊声变成哽咽抽泣。
苏恒钢一直在喃喃低语,说他多喜欢看我高潮,说他多喜欢给我高潮。当这种激情终于过去时,我的身体变得柔软,脸上露出纯粹满足的笑容。
“你看起来棒极了!”苏恒钢的两根手指还在我体内,但他调整了一下身体,俯下身子亲吻我。
“可不是,你很了解我,这一点毋庸置疑。”
“没错,所以我知道你还没够。”苏恒钢甜蜜地吻着我的嘴和下巴。
然后继续往下来到脖颈、胸膛和乳房。
他把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着,直到我弯下腰,大声哭出来。
“就这样,宝贝儿,再来一次!”苏恒钢贴着我的皮肤喃喃道,手指快速地在阴道里进出。
我呜咽着回应,不安地前后摇摆。直到我第三次达到高潮,这次我毫无顾忌地尖叫起来,感觉太爽了。
苏恒钢终于把手从我两腿之间抽出来,我软绵绵的,喘不过气。他抚摸着我湿热的脸,低头对我微笑。“秀秀,你对我是个奇迹!”
“你也不错!”我调侃了句,和他的夸赞不太搭,但这只是习惯。事实上,我喜欢他在床上跟我说话的方式,让我觉得自己很漂亮也很性感。
苏恒钢笑了笑,躺到我身边。没有继续亲吻,只是抱着我直到我恢复过来。
我翻了个身,整个人几乎趴到他身上,学着苏恒钢刚才的样子亲吻他。先从嘴唇开始,然后是脖颈、肩膀、胸膛,再来到他的腹部。
苏恒钢猛得吸一口气,抬起身体看着我。
我先是低头舔了舔阴囊,又隔着阴囊把两个软软的睾丸含在嘴里。
把玩之后我吐出睾丸改用手抚摸,舌尖触到马眼,轻轻舔了一下。
肉棒受到刺激,向我的鼻尖跳动。
我又用舌尖去拍马眼,肉棒再次跳动。
我的舌头从下面托住龟头,上唇则轻轻在龟头上抚摸,然后再完全含住,津津有味地将龟头又嘬又舔。
一只手紧紧握着肉棒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依旧温柔的抚摸着阴囊。
苏恒钢的大腿紧绷微颤,肉棒在我手里又涨大一圈,这应该是他舒服的最好证明。
我的嘴唇一点点向下,努力把肉棒尽可能地纳入口中。
苏恒钢的脖子拱起,眼睛合上,嗓子里发出一声又长又低沉的呻吟。
“操,宝贝儿!你的小嘴太舒服了!秀秀!秀秀!”
苏恒钢不停呼唤我的名字,就像这几个字是他一生挚爱。
也许我确实是,但我的嘴巴没有时间去应答,而是忙着吮吸和挤压,试图把他含得更深一点,为他的反应而兴奋。
苏恒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抱着我的头使劲搂向肉棒根部,我也用力抱住他的腰,尽量把肉棒插进喉咙。
我有点儿想干呕,只能反复开合喉咙。
这反而成了对龟头的一种按摩,嘴巴里的肉棒进一步变粗变长。
我的嘴巴里满满的,舌头贴着肉棒,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口水止不住的流淌,龟头和棒身就跟泡在水里似的。
苏恒钢又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双手抱着我的头加快抽插的速度,龟头一次次顶到我的喉咙。
紧接着,一道道充沛的精液喷射进我的嘴里。
瞬间,我感到咽喉一阵滚烫,汩汩精液遍布口腔和咽喉的每一个角落。
我小心箍着仍然坚挺的肉棒,没有让一滴精液从嘴里漏出来,用尽全身心的力气抓住最后时刻用力吸吮。
我不知道吃了多少精液,就是感觉身体里暖洋洋的,仿佛心底的最后一丝寒意已经消失。
苏恒钢双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拖回到他身上。
不停亲吻着我的脸颊和嘴唇,不管我嘴巴里全是他的味道。
没过一会儿,我忽然觉得还没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又大了一圈。
“嗯?你……你没满足么?”我诧异地问道。
苏恒钢笑了,说道:“不,我最心爱的人给我口爆,那是最满足的事情。我只是太想操你了,我太想操你了!”
这倒让我有些出乎意料,也让我再次激动起来,我直起腰身,看着他涨红的脸,说道:“好吧!”
苏恒钢又抬起身体亲了一下我,然后帮我跨坐在他的胯部,扶着肉棒固定好位置,然后等我放低阴部,慢慢将肉棒紧紧包裹住他。
苏恒钢很大、很饱满,也很熟悉。
挺立而起的肉棒顶端一下子就轻易进入沾满黏液的湿润嫩穴。
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苏恒钢以前进来过很多次,刚才我还替他口交。
然而这次感觉还是不一样,我不由喘着气,脑袋后仰,紧紧地箍住他不停摩擦。
“还好吗?”他气喘吁吁地问道。
“是的……是的……很好……你呢?”我稍稍抬起屁股,再慢慢放下,感觉阴道在肉棒的侵入中一点点伸展、一点点扩张。
苏恒钢喘着粗气,抬起手捧住我的脸。“没有什么比这感觉更好了,像这样进入你的身体,我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好的感觉。”
“我觉得……我也这么觉得。”我呜咽道,开始以缓慢稳定的节奏在他身上移动。
“你一直让我感觉像家一样,宝贝儿,一直都是。”苏恒钢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知道。”
我确实知道,我想我再也不会怀疑了。这种确信让我充满信心,驱使我更用力、更热切地骑在他身上摇摆身体。
苏恒钢不得不紧紧抓住我的胯部,把我紧紧地固定在一个摆幅范围内,以免他的肉棒在我的激烈运动中滑出来。
他着迷地看着我的乳房上下颤动,头发四处飞舞,还有我潮红的皮肤,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苏恒钢加入到我的节奏中,挺腰迎合,声音充满原始的热情:“操,宝贝儿,给你,都给你,我的一切都给你。”
我大哭起来,动作更加激烈,既因为他的话,也因为身体再次到达高潮的边缘。
苏恒钢好像知道我的感受,开始用拇指摩擦我的阴蒂,带给我一连串的酸痛和难以言喻的舒畅与快乐。
我疯狂扭动屁股上下挺动前后研磨,把肉棒深深吞入嫩穴,火热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肉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身体被急速的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当我终于达到高潮时,泪水顺着脸流下来。
我气喘吁吁,身体随着快感而痉挛抽搐着,心满意足,但一切还没有结束。
苏恒钢还没高潮呢。
我吸住小腹,一阵一阵紧紧箍住他的肉棒。
苏恒钢立刻抓住机会反守为攻,主动出击。
他双手扶着我的腰身,突然加快抽插的节奏,腰腹的肌肉紧紧绷住,用力向上挺动,大开大阖凶猛抽送,强劲有力的一次次刺入嫩穴的最深处。
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让快感爆棚。
身体像是在欲海中冲浪,在快感的风口浪尖上下起伏,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
我抛开矜持,纵情呻吟:“噢喔……啊……好爽啊……要被插死了啊……啊……”
“操!操,宝贝儿,我爱你。”苏恒钢的鼻孔张开,抓着我的屁股用力向上顶起。每动一次,小穴便会条件反射般收紧,包裹住他硕大的肉棒。
“我也爱你,苏恒钢!”我终于大声说了出来,此情此景,好像是最自然的事儿。
苏恒钢发出一声窒息的声音,他失去节奏,在我身下动作如此激烈,以至于我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
他大声吼叫,身体抽搐着,颤抖着,纯粹的快感涌上他的脸颊和眼睛。
然后他把我高高举了起来,肉棒脱离我的身体,龟头晃了晃,射出汩汩白色的精液。
力量还是那么强大,几乎全都射到我的小腹和胸口,还有一股竟然飞到我的脸颊上。
苏恒钢这次没有费心擦拭,而是直接抱着我拥入怀中,脸颊蹭着我的头发。好一会儿,两人就是这么静静躺着。
“我爱你,我什么顾忌都没有了。”苏恒钢再次告诉我,这次声音很轻。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脑袋看向他的目光。
他继续说:“我是认真的,我再不会放手,再也不要离开你。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永远和你在一起。”
苏恒钢笨拙地吻了我一下,又紧紧搂着我,力量之大我几乎感觉皮肤非得青一块紫一块不可。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体才软下来,喃喃道:“我从没想过会再次得到你,绝对不会像这样,在我把你伤得这么深之后。打今儿起,我不光保护你的周全,也会保护你不再受我的伤害。”
我的身体很疲倦,手脚和四肢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而脱力。但也很放松,很满足,这是我很久没有过的感觉,仿佛终于得到我需要的东西。
我依偎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才张口说道:“我也不这么想,没有你的保护,我可以过得很好,我确实明白了这一点,也需要知道这一点。但经过这么长时间,我知道……我会一直这么想……有你,你的保护……我会过得更好一点点……只是一点点,但确实更好。”
苏恒钢笑了,胸脯在我脸颊上一跳一跳的,很舒服。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