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费尔君?,用力捏……我的小豆豆,用力捏……?”
玛丽坐在田地的一角,以一种极度湿润的开腿姿势展示着她的私密,她扭动着腰部,显得异常诱惑。
虽然她身上没有绳索,但被露比的魔法束缚,只能做这种程度的移动。
她看起来只是坐着,但当你试图抱起她时,她重得像一块岩石,几乎无法移动。
这使得给她换衣服也变得非常困难。
“费尔君……我要大便……?,我想大便……啊哈,所以,揉揉小豆豆?”我原以为她昨天只是在低声嘀咕,但现在看来,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她似乎已经无法抵抗露比的诅咒,不再抵抗快感,而是无耻地继续她的请求。
只要看到我,她就会变成这样。
毕竟,她的全身都被改造了,这也许无可厚非。
只是,即使只是吃东西,她也会有感觉,即使只是肚子里的食物稍微动一下,她也会扭动身体,而且这是一整天不停歇的。
当她体内几乎被改造成空洞的部位充满时,她的心灵似乎一直在被高潮的波浪侵蚀,只要稍微动一下,她就会喷涌而出,因此她几乎无法动弹,疲惫不堪。
最大的快感来自于触碰玛丽的阴蒂。
我不知道她被改造成了什么结构,但我知道,如果不触碰这里,她甚至无法自行排便,一旦开始,她就会被巨大的高潮推至天际,连灵魂都会被抽离。
因为她的臀部被改造成了最大的性感带,没有比这更强烈的快感,她甚至觉得,作为快感的容器,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她需要一次性释放积累的所有东西。
“不行的,玛丽。肥料还没……”
“不行啦……要出来了……?,我要大便,让我出来……?”
这就是现状。但玛丽的肚子还没有那么大。
总是等到肚子鼓得圆滚滚的,才把肥料贡献给田地,但这远远不够。
我还需要积累更多。
即便如此,玛丽已经无法思考除了追求臀部的高潮之外的任何事情。
如果此刻解开束缚玛丽的魔法,她会一直玩弄自己的阴蒂,不管是否会受伤,不管是否会流血。
她会陷入疯狂,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
她似乎准备将一切托付给排便的快感。可怜的她,身心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大粪池。
我为什么会让玛丽走到这一步?我亲眼目睹了她的心灵逐渐被侵蚀。我明明知道她正在逐渐失去自我。我内心深处是否在期待着什么?
玛丽空洞的双眼湿润了,浮现出天真的微笑。
不久前,她还因为这具身体的痛苦而哭泣,那张悲壮的脸已经被抹去所有情感,变成了喜悦。
这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费尔君,费尔君……哈哈……,求你了……?”
我轻轻抚摸着玛丽那被尘土覆盖但仍保持美丽的蓝色头发。
“主人,对于玛丽,您是不是该原谅她了呢?她已经变得那样了……”露比一边啃着夹有火腿的面包,一边转向我。
“你太小看魔女了。那种程度对她来说只是微不足道。”
她将装有牛奶的杯子垂直地举起来,咕嘟咕嘟地将面包和牛奶一起吞下。
“魔女是很有毅力的,而且非常顽强。即使杀了她,她也不会轻易死去。尤其是玛丽。”被破坏成那样,是不是已经无法挽回了呢?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得完全不像人类,心灵也被搅得一团糟。
我觉得无论怎样都无法回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即使解除了磔刑的魔法,即使能恢复成正常的身体,我也不觉得她能做些什么,更无法想象她会做出什么。
“费尔,你太天真了。你知道她活了多少年吗?相反,我们还得继续提防她。”她似乎至少活了一百多年。
虽然她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但我完全无法理解这一点。
即便如此,对于现在的玛丽,我们该提防她什么呢?
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只关心排泄的粪便储存器,我无法想象她还能过上怎样的生活。
“田地已经足够了,下次我想让她和鸡一起,让她下蛋吧。如果她每天能下十个或二十个蛋,那将会更加……”
露比咯咯地笑着。
我觉得露比对玛丽的评价是不是太高了。
我无法理解她如此彻底的态度。
确实,魔女是可怕的。
这是和魔女一起生活的我最清楚的。
无论怎样都无法想象她会死去。
即使她被烧成灰烬,下一刻她似乎也能恢复原状,魔女的存在是如此的不公正,如此的神秘。
首先,我对露比和玛丽的关系并不了解,我不知道露比过去在哪里,做了什么,她和玛丽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活了一百多年,这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相反,我可能对魔女了解得太少了。
“嘿,费尔。你有没有想过把玛丽变成奶牛,让她成为挤奶的奴隶?我在想,玛丽的蛋和牛奶,哪个更吸引人呢。”我几乎不想去了解那个乐此不疲地说出这种话的魔女。
或许,活得越久,思考方式就越偏离正常生活的人类,变得越古怪。
思考,烦恼,可能都是徒劳无功。
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玛丽有些让人心疼。
在享用完午餐后,我手持扫帚步入庭院。
尽管我的初衷是打扫,但我的步伐却不由自主地朝向了菜园。
我无法全然信任露比那漫不经心的言论,她声称作为魔女,玛丽应该能轻松应对那种程度的状况。
我只是想亲眼确认玛丽的状况,至于之后该怎么做,我并未深思。
我预感,当玛丽看到我踏入菜园,她可能会重演今晨的半疯狂状态。
我有这种预感。
她可能会像今早那样,持续不断地对我提出那些令人不悦的请求。
坦白说,一想到这个,我的步伐都变得沉重起来。
然而,我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菜园异常地寂静。
仅能听到鸟儿的啾啾鸣叫声。
这显得异常。
因为,玛丽理应在菜园中。
我甚至揣测,她可能已经昏厥,但这也不成立。
因为玛丽被固定在菜园的入口,她理应留在那里。
然而,玛丽的身影并未出现在那里。
露比的话语在我脑海中回荡。她提醒我,对玛丽仍需保持警惕。
难道她从被束缚的状态中挣脱了?我环视四周,扫视菜园,正准备回头,就在那一刻。玛丽就站在那里。就在我身后。
她呼吸微弱,双腿内扣,仿佛随时可能倒下。
她的眼睛几乎无光,泪珠缓缓滑落,她勉强紧闭着几乎松弛的嘴角。
她看起来并不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已经恢复了理智。
“费尔君…对不起…”
玛丽的手掌朝向我。一个微弱的光球瞬间变得耀眼。
“稍微,睡一下…”
砰。强烈的冲击打在我的额头上。就像被一块适中的石头用力砸中。在我感受到疼痛之前,我的意识就这样消散了。
一阵摇晃和不适的漂浮感将我唤醒。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蔚蓝的天空,当我转头时,眼前的景象仿佛是森林在草原上无边无际地展开。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还在睡梦中?
从刚才开始,我就感到一阵阵的摇晃,而且我感觉很不舒服。
还有,不知为何,我觉得风特别大。
我到底在做什么样的梦呢?
“啊,你醒了?”
我听到了玛丽的声音,她就在附近。
“嗯?这是……?”
我完全不清楚现在发生了什么。
我仿佛在空中飞翔。
不知何时,我已经跨坐在一把扫帚上。
我终于意识到,眼前飘动的白色和流动的蓝色是玛丽的背影。
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正从玛丽的背后紧紧抱住她,骑着扫帚在空中飞翔。
比我想象的要快,风也更强烈。
更让我担心的是,扫帚上下摇晃,让人感到不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玛丽,你为什么……”
我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但我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为什么我会和玛丽一起在空中飞翔。
“啊,对不起。我想慢慢解释……但是,让我先集中一下。”
说完,玛丽的身体开始颤抖。
她是不是想上厕所?
不,不是这样。
虽然不是这样,但情况也差不多。
从她那沙哑、几乎消失的声音中,我能感觉到她在努力忍受着什么。
“现在我用魔法,让身体和精神保持稳定……但是,扫帚,有点,太难了,可能。”
“你这样,真的没事吗?”
因为,玛丽的身体已经被露比彻底改造,全身,尤其是内部,应该已经被疯狂的快感所侵袭。
不,她应该早就被逼疯了。
果然,露比说的没错,那种程度的刺激对她来说还是太温和了。
但是,无论如何,这都不像是安全的状况。
我可能有些轻率地问了句“你没事吧?”这可能有些虚伪。
即使她用魔法保持稳定,但从后面看,她的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
可能就在我们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她已经经历了几次高潮。
“啊,对不起……”
“呼……,啊……屁股……屁股啊……”
扫帚依旧摇摇晃晃,让我想起了儿时在村子里荡的秋千。
那时,我乐此不疲地摇晃,看它能摇到多远,突然,固定秋千的一边绳子松了,我被它带着在空中晃来晃去,那种感觉和现在很像。
至少,这并不是一种愉快的感觉。
下方是广袤的森林和山脉,这高度相当可观。
虽然我伸出手似乎可以触碰到那些高大的树木,但这并不是一个摔下去还能安然无恙的高度。
然而,这不稳定的扫帚却摇摇晃晃地,缓缓下降。
这样下去,不知道何时就会坠落。
“啊……,哼……?,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得下去了,嗯……?”终于,我无法再忍受,逐渐失去平衡,扫帚开始坠落。
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它在树丛中碰撞,折断树枝,像被森林吞噬一样坠落。
哗哗哗哗,咚哗哗哗,就像在暴风雨中前行,树枝刺痛我的全身,疼痛难忍。咚的一声,我被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与刚才的天空截然不同,森林中一片昏暗,阳光斑驳,视线如同夜晚一样模糊。
对了,玛丽。
玛丽也应该在这次坠落中掉到了地上。
以她那样的身体,在这样黑暗的森林中太危险了。
我得快点找到她。
不等眼睛适应黑暗,我猛地站起身,试图环顾四周。
就在这时。
咚的一声,有人从前面把我撞倒。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玛丽。我只能用手撑着地面,背对着地面。一个小巧的身影压在我身上。这次又是什么。
“哈……,哈……费尔,君……,对不起,呢……”
衣服摩擦的声音,玛丽微弱而脆弱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她的呼吸就一直很急促。她似乎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
“不行了……我,无法忍受了,就一次……一次就好……?”
终于,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不出所料,玛丽就在那里。
不知为何,她已脱去了衣物,以一种四脚撑地的姿势跨坐在我身上,双眼迷离。
这情景仿佛一只温顺的草食动物面对着捕食者,然而,主动靠近的玛丽却给人一种即将被我吞噬的错觉。
或许是因为她缺乏那种露比般的野性吧。
她仿佛在试探,将她那不稳定的身躯紧贴在我的下半身,腹部。
如果是露比,她不会如此拘谨,她会毫不犹豫地吸吮我的下体,或者将她自己的下体插入我的臀部,但玛丽却脸红到了耳根,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只是对着我的下体吹着气。
一方面,她可能觉得已经无法再忍受,但另一方面,她可能还在为这种程度的亲密感到羞涩。
但那种微弱的抵抗似乎被渴望快乐的心灵吞噬了,她轻轻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我的下体。
一旦允许了这一次,她的心灵枷锁似乎就被解开了,她那蛇一般的舔舐逐渐变成了狗一般的舔舐,变得越来越大胆。
不知不觉中,玛丽已经开始像吸吮一样对待我的下体。
“已经,可以了,吧……,已经这么大了,了……”
玛丽像在说梦话一样喃喃自语,然后依依不舍地从我的下体上移开嘴。
嘴角流下了不雅的口水,她可能还想继续吸吮,但她的身体似乎在寻求下一步。
玛丽扭动着身体,背对着仰卧的我,以一种将我的下体夹在双腿间的方式坐在我身上。
我那可怜的,已经勃起的部分,摩擦着玛丽的腿根,那里的缝隙。
啪嗒,啪嗒,玛丽用她的大腿摩擦了两次。
她发出热切,几乎要喘不过气的呼吸,然后轻轻地抬起了臀部。
“啊……啊啊,屁股……屁股里……? 呜呜……?”
浮起的腰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前后摇摆。
终于,似乎找到了目标,腰部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的阴茎尖端对准了玛丽的臀部洞口。
无需思考她在做什么,玛丽的腰部就向下移动。
这不是缓慢的“噗嗤噗嗤”,而是直接刺入深处的“嗖”的一声,那种力量。
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
“啊啊啊啊!!……哈……,这个……,太厉害了……,臀部太厉害了……!!”
在我阴茎根部完全被她吞没的那一刻,玛丽弓起身体,动作停了下来。
仿佛她的腰部在无法承受的高潮和余韵中崩溃了。
而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方面,我的阴茎根部被紧紧地挤压,但前端却仿佛什么都没有。
是的,玛丽的体内几乎是空的。
无论我怎么深入,几乎都不会碰到墙壁。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费尔君,太大了,太大了……”
玛丽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然后,就像今早一样,她开始含糊不清地狂笑,仿佛无法克服的喜悦。
看来她仍然无法抵抗从身体深处涌来的快感波。
而且,她似乎再也无法控制她勉强抑制的魔法,它失控了。
枷锁再次脱落。
但现在情况与今早不同。与被钉在十字架上时不同,现在,玛丽可以自由地移动身体。
玛丽的双手移到了腹部前方。
虽然从背后看不清楚,但那个位置,那个地方,我感觉应该是玛丽的阴蒂所在。
大约有脚趾大小,轻轻一拧就能刺激到臀部……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晚了,被她完全吞没的我的阴茎再次被紧紧地挤压。
就像要将阴茎挤出一样,“噗噗”。
然后玛丽抬起腰部,再次将即将脱出的阴茎一鼓作气地完全吞入。
“哈哈……,这个,好……”
改造后的玛丽的身体,可以通过刺激那个敏感点强制排便。
但是,现在玛丽的肚子里没有应该排泄的肥料,是空的。
里面只有我的阴茎。
也就是说,仅仅通过刺激敏感点自慰,就能在体验强制排便的快感的同时,再次插入,可以无限制地享受这种快乐。
这肯定是仅仅抽插无法体验到的感觉。
玛丽开始刺激她的敏感点。我的阴茎突然被紧紧挤压,被推了出来。玛丽的腰部立刻不让阴茎逃脱。这就是重复的过程。
“噗噗噗,哈哈哈,一直噗噗噗,一直拉屎……哈哈哈……好舒服啊,一直,一直很舒服,啊啊啊,停不下来,不行了,这停不下来了,一直,一直想这样,只有这样……呜呜呜啊啊……,已经,虽然高潮了,但完全不停,哈啊啊,更多,更多,我要高潮了……”
玛丽似乎已经被这种快感俘虏,一直在高潮。
全身,体内都被转化为性感带,这是无可奈何的。
她到底体验了多少倍,多少十倍的快感。
我也快要达到高潮了。
但是,这种状况,很糟糕。
非常糟糕。
我如果高潮,会很糟糕。
我身上有好几个露比的诅咒。
这些大多是在和露比在夜晚交流时使用的,其中有一个叫做爆射的诅咒印记。
这是一个荒谬的诅咒,但这是在我射精时,会射出无法想象的大量精液。
一旦固定,只要阴茎插入的东西没有被填满,射精就会持续。
通常,子宫会被精液填满,或者即使在屁股里,直肠也会被填满。露比做到这种程度就会满足。但是,现在插入我的阴茎的是玛丽。
玛丽的体内,为了储存满满一桶肥料,几乎都被改造成空腔。无论玛丽的身体多么小,要填满那个,需要多少量,我无法想象。
“玛丽……,不行,不能再这样了,我,我要射了……!”
“啊,啊,啊,快,快,快,全部,全部,啊啊啊!!”我的话语已经无法阻止玛丽的失控,她的狂热仿佛无法遏制。
而我,也已到达极限。
眼前一片空白,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
快感并非玛丽独享,我也在连续不断地体验着强制性的、无法形容的快感,几乎要失去理智。
确实,被这样紧紧地束缚,上下激烈地抽插,我无法忍受。不行了,到了极限。不,根本无法忍耐。因为,就是如此的,舒服。
“啊呀!啊,费尔,你开始动了啊,好厉害啊,深入,深入,深入,啊啊啊……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光是刺激阴蒂就快要高潮了,因为费尔在动,已经不行了……,所以,啊,哈,啊,快,快,啊啊啊!费尔的,全部,全部,快,快啊!”
不知不觉,我和玛丽都在彼此动作。这样的情况,怎么可能忍得住。
一阵阵的颤栗从背脊升起,向上蔓延。
阴茎像抽搐一样,猛地跳动。
全身的力量似乎都集中于此,啊,精液正在急速生成。
当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一种无法形容的,压倒性的快感爆发。
“噗嗤,噗嗤,噗嗤。”我射精了。
但这只是开始,不可能瞬间结束。
连小便也没有这样的力度。
理智,智慧,一切都从阴茎释放出去。
我,不再是原来的我。
一切都将被带走。
我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射,射了?啊啊?费尔的……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啊,肚子,已经胀满了,啊,肚子,好热啊啊啊!!费尔的精液,噗嗤噗嗤地,肚子,肚子啊……,喵啊啊啊啊!!??太,太厉害了啊!!”
玛丽的身体被我的精液填满,就像一个气球。
哈哈,真是惊人。
原本的粪便储存器变成了精液储存器。
没错,空荡荡的肚子里面,全都是我的精液。
圆滚滚的,看起来很有趣。
轻轻一按,好像就会滚走。
变得这么大,身体还能恢复原状吗?
“阴茎要坏掉了,玛丽,玛丽,玛丽!!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能再射了,阴茎要变成别的东西了,但还在射个不停!!啊啊啊啊!!永远也不会结束,阴茎永远不会结束!!”
啊,啊,要怎么做才能停下来。
我已经射到不能再射了,但我的身体还在继续制造精液。
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变得干瘪。
全身都被精液填满,可能会变得干瘪。
哈哈,肯定感觉非常舒服吧。
“啊啊啊,呜呜呜,呕呕呕……呸,噜,嗯……不,不能再这样……肚子,肚子要破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最终,身体的承受极限被突破,玛丽的口中,我的精液像喷泉一样涌出。
即便如此,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玛丽的身体却在享受。
因为她的身体像小动物一样,颤抖得如此剧烈。
“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咳……,嘻嘻嘻,噗!呵呵,哈哈……”
玛丽疯狂地笑着。
她确实是在享受。
然后,不小心松开的手又回到了原处。
在哪里,当然是在阴蒂上。
哈哈。
会变成怎样呢。
现在,玛丽的肚子里面,已经因为我的精液而膨胀到从口中溢出。
在这种状态下,如果去触碰阴蒂,会变成怎样呢。
哈哈。
“啊啊啊……!!”
玛丽蜷缩起身体。啊,她碰了。碰了阴蒂。
咕噜噜噜……咕咕咕,咕咕咕。
这声音就像野兽的低吼。
我的下体已经被紧紧地勒住,仿佛要被咬断一般,被狠狠地挤压着。
啊,真舒服,玛丽。
这样下去,我又要射了。
但那只是瞬间的事情。
下一刻,我的下体从玛丽的臀部中被挤出,伴随着大量的精液。
像放屁一样的声音。肮脏的声音。粗俗的声音。这是女孩在男孩面前绝对不能发出的声音,却以极其羞耻的大音量响起。
当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被自己的精液淋湿,而玛丽,哈哈,像是被自己喷出的精液的冲力推倒,像玩具一样向前扑倒。
这真是有趣。
那股冲力非常大,再加上玛丽的肚子鼓鼓的,圆圆的,就这样滚了出去。
可能滚了一两圈。
然后,因为用力地把肚子砸在地面上,一切都结束了。
玛丽的嘴里和臀部同时喷出精液,哗啦啦的。
真像玩具一样。
而且,玛丽是趴着的。
也就是说,在那种姿势下,她肯定在用阴蒂摩擦地面。
也就是说,那已经无法停止。
她肚子里积攒了那么多,鼓鼓的精液,一定会全部,全部喷射出来,直到最后一滴。
啊,那是什么感觉。
肯定非常舒服。
那无尽的高潮会一直持续下去。
玛丽的肚子里,从头到尾,都变成了能感受到快感的身体。
这次,玛丽可能真的无法从天堂回来了。哈哈,真让人羡慕。
啊,我突然感到困倦。是啊,我射了那么多……。面对这强烈的困意,我无法抵抗,意识就这样沉入了黑暗,沉入了无尽的黑暗……。
当我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的森林中。
看来我从那之后就失去了知觉。
我的身体沉重得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也是,那一次的释放对我来说是前所未有的。
我甚至担心自己可能已经耗尽了一生的精液,这种不安感挥之不去。
我慢慢地,非常缓慢地,像钢铁一样沉重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
对了,玛丽。
玛丽现在怎么样了?
我的记忆像是被雾笼罩,模糊不清,细节部分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只记得当时下体的快感。
当我试图回想时,下体的悸动让我无法继续。
玛丽在哪里呢?在这片黑暗中,我四处张望。虽然天还未完全黑,但在这片昏暗的森林中,视线并不好。
“啊,你醒了?费尔。”
终于,在黑暗中我看到了玛丽的身影。她手持扫帚,异常平静地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自然。
“玛丽,你还好吗?”
“嗯……,我可能不太好。”
“啊?那你不能勉强自己。”
我情不自禁地站起来,想要靠近玛丽,但她却转过脸,伸出手像是要推开我。
“不,不行!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要看我的脸……太尴尬了。我现在,脸红得厉害,所以不要看。”
玛丽说着,不愿意和我对视。
对了,我记得玛丽似乎做了什么让她感到尴尬的事情。
虽然我记不清具体是什么,但至少在那样的事情发生后,面对面可能会有些困难。
而且,我自己也觉得对玛丽做了非常尴尬的事情。突然间,我想起了那件事,我的脸像是沸腾了一样热了起来。确实,现在我们无法面对面。
“对,对不起……,我不会看的。但是,你真的没事吗?”
“嗯,嗯。我已经平静下来了,所以现在的魔法比之前更稳定了。”
“这样,那就好。”
然而,我只回忆起了一些不想记起的事情,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最根本的问题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问题我还没有触及。
“喂,玛丽。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什么你会……”
不知为何,我被玛丽弄晕后绑架了。
如果玛丽只是为了从露比那里逃走,她真的有必要绑架我吗?
我不过是个累赘,实际上,她一个人应该能更容易逃脱。
“嗯……,看来那个魔女还没有追来,我们边走边说吧。目的地已经很近了。”她深吸一口气,玛丽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先把这个喝了。会让你精神起来的。”
看起来像是水。她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啊,当然,这不是毒药哦?”
虽然这么说反而让人觉得可疑,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应该不会突然夺走我的生命。
如果她想杀我,就不会只用那种让我在田里晕倒的魔法。
如果她想杀我,那时候就可以杀了我。
更重要的是,我更相信玛丽,如果是露比,我确信那一定是某种毒药。
“嗯,谢谢。我喝了。”
瓶子里的东西看起来只是透明的水。
这可能是一种药吧。
无论如何,这总比被迫喝下露比那种不明药物要好得多。
我直接将小瓶送到嘴边。
没有味道。
有一点甜味,仅此而已。
喝了一口,两口,瓶中的液体很快就喝完了。
“呼……”
我喘了口气。正如玛丽所说,我感觉精神多了。之前的极度疲倦已经大大缓解。就像脱下了沉重的盔甲,身体变得轻盈。
“怎么样?感觉轻松多了吧?”
“嗯,感觉很好。谢谢。”
“那我们出发吧。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谈。”
在昏暗的森林中,地面崎岖不平,连绵的山路延伸着。
我倒还好,但我在担心玛丽的体力,然而她却像是被魔法减轻了体重一样,轻盈地前进,也许我并不需要担心她的体力。
偶尔,她会突然脸红得像火烧一样,这可能是因为她的心灵平静魔法还不稳定。我反而更担心这个。
太阳开始倾斜,可能是这个时间点。
在这片森林里,本来就昏暗,视线不好,时间感觉得不到确认。
即便如此,当我们来到被大量砍伐的地方,阳光还是能照进来一些。
现在,露比在做什么呢?她是否在焦急地寻找我?或者,她可能完全沉浸在魔法研究中,甚至没有注意到我已经不在了。
通常,现在应该是开始准备晚餐的时间,无论如何,她应该已经注意到了。
她可能因为饥饿而肆意破坏田里的作物,四处乱窜。
啊,如果那样的话,她很快就会发现玛丽不在。
但是,我们已经离得这么远,露比能找到我吗?
啊?
为什么我理所当然地认为露比会来带我回去。
为什么我会理所当然地考虑回到那个家。
并不是说,我想回去,或者我想见露比。
如果能就这样被玛丽带走,去到遥远的地方,那也很好。
应该是这样的。
“再过一会儿,我们就能翻过这座山。然后,就能看到目的地了。”
引导我的玛丽从山坡上,稍微高一点的位置说道。
“嘿,费尔,你是那个魔女的弟子吗?”
突然被这样问。
“不是,我只是个奴隶。”
“是吗……对不起,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魔力。啊,但这没什么奇怪的。这是很正常的。”
“嗯,我明白。”
我原本只是一个农民,没有魔力。我对魔法的知识也只是从露比那里听来的程度,尽管我亲眼见过那么多魔法,但我自己,与魔法完全无关。
“果然是那个红魔女,她总是强迫人,对吧。”
“嗯, 大概就是这样子, 就像偶遇后就被卷入其中的感觉。”
“费尔, 难道你是来自那座村庄? 就是我第一次遇见你的地方, 对吗?”
“呃, 嗯… 是这样的, 可你是怎么知道呢?”
“我知道呀! 我能从费尔身上嗅出那座村庄的气息; 可在那儿却找不到费尔的气息踪迹哦! 啊! 当我说气息时… 嗯! 并不是指那种气息啦! 总之关于费尔的记忆与回忆都未曾留下丝毫痕迹。”
“… 嗯。”
没错!
我曾居住于那座村庄中; 却因露比所下的诅咒而一切化为乌有!
所以我的存在彻底消失无踪!
果然!
魔女们总能敏锐地察觉这类事情!
“果不其然! 使用过遗忘印记! 那个红魔女确实干了些狠毒之事!”
“… 玛丽! 我现在可以向你提问了吗?”
“哎呀! 对不起! 刚才只顾着自己说话! 没关系! 想问什么尽管来! 凡是我能够回答的问题都会一一解答!”
想询问的事情! 实在太多! 多得让我难以抉择! 而且肯定多得无法一一询问!
“我一直有个疑问! 关于那位被称为红魔女的人!”
“对! 正如以往! 这位妖妇自古以来便被称为红魔女! 并且一直沿用至今! 费尔! 她是否曾向你透露过真实姓名? 那位妖妇的真实姓名!”
“我不确定真假! 不过她说自己名叫露比! …”
“…! 真实姓名早已忘却! 不过感觉并非如此! 当年诸多往事! 称为红魔女亦已是久远之事! ”
“原来如此! …”
隐约感到!
这并非真实姓名!
即便自称为露比!
却不愿他人以此称呼!
或许正是出于此意!
每次提及露比!
总会显得有些尴尬!
最近!
只称其为主人!
“名字! 是用来代表与标识个人! 特别是对魔法师而言! 若轻易透露! 或将招致四面八方施加诅咒! 使用假名为常事! ”
“诶! ? 难道玛丽你也! ?”
“嘛! 差不多! 不过相比之下! 更偏爱这一个! 已经习惯! 所以! 就叫我这个好了!”我再次深刻地意识到,我对露比一无所知。
尽管每晚都被她那样对待,全身被她摆布,但归根结底,作为奴隶,我们的关系并没有深入到那种程度。
即使我了解了露比的未知面,也无济于事,我并没有想要了解的欲望。
只是,有些在意罢了。
“无论如何,对我来说,红魔女就是红魔女。我没法突然开始直呼其名。”
“看来,玛丽和她确实有很长的交情。那个,红魔女。”
“确实很久了。或许可以说是孽缘。我们并非青梅竹马,关系也并不亲密。”从她的行为中可以看出,她们并不亲密。
将百年未见的朋友捉住囚禁并改造,这样的闺蜜确实罕见。
“但如果这样,为什么她会主动来找你?你不是讨厌她吗?”
“我非常讨厌她。好不容易见了一面,却被改造成这副模样。不过,等我冷静下来,我会设法恢复原状。但现在,情况不允许。”
原来可以这么轻易地恢复原状。
这确实令人惊讶。
或许露比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随意地做这种事情。
话说回来,尽管玛丽对她做了那么多,却还说她不够成熟,需要警惕,我确实没有为她担心过,这可能是正确的选择。
“所以,说到底,原因就是。有人在找露比,那个红魔女。我无法拒绝那个人,所以。”在找露比的人?竟然有这样奇特的人存在。
“原本打算,轻松找到她,直接带走。但如你所知。”
我不仅被她打得遍体鳞伤,全身还被改造,最终成了我田地的肥料管理员。
“找到她也是一番苦战。理论上,魔女会散发出强烈的魔力气息,用水晶就能轻易找到,但那个魔女,在自己周围设置了结界,几乎无法感知到她的魔力。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地找到她。”
确实,明明布下了结界,却还是这么轻易地被找到,这种事情也真是够奇怪的。
说到底,露比很少离开那座房子,就算离开,也不会去太远的地方。
更何况,平时她就那么警惕,布下结界,却做出自己暴露行踪的行为,这简直让人难以想象。
就在这时,我突然醒悟。
“难道……是我?”
“你的直觉真敏锐。是的,我从费尔君身上感知到了那个魔女的魔力。这样我就能准确地锁定目标。我一直都在周围搜寻。”
我身上的露比的气息难道真的那么浓烈吗?
至少,我全身都被露比刻下的咒印所覆盖,这是事实。
也就是说,当时我遇到玛丽并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身上散发出的露比的气息。
肯定是在我第一次回到村子时,玛丽就注意到了我,第二次回来时,她就趁机接近了我。
所以那时,她一直盯着我看,只做了自我介绍就离开了。
肯定在那时,她就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待在露比身边的事情。也就是说,从那时起,我就被玛丽盯上了。
“计划总是出乎意料地混乱。找到你费了好大的劲,我原本打算无论用什么方式,都要把你带回去,无论是捕获还是让你屈服,但我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所以改变了策略。”
“难道,你把我带到这里的理由是……”
“对不起,费尔君。我猜那个魔女会来接你回去。如果我说你是人质,你会生气吗?”果然如此。
仔细想想,也只有这种可能。
因为我既没有魔力,也没有魔法才能和知识,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人消失,最困扰的肯定是露比。
这样,我之前困扰的问题,大致都有了答案。
“嗯,虽然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有些奇怪,但我也确实不想让你待在那个魔女身边。”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我确实像是那样吗?
的确如此。
我被露比使唤着。
我以奴隶的身份在露比身边,随时可能被摧毁到无法辨认。
即使是深知露比的玛丽,恐怕也想立刻阻止这一切。
被这样看待是理所当然的,我无法否认。
“但是,如此渴望见那个人,究竟是谁……”
“费尔,你看。”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到达了山顶。我们早已穿过了那片茂密而黑暗的森林,沐浴在夕阳下,与山峦一同被染成了晚霞的颜色。
然后玛丽指向下方。那里,山脚下有一个比我在任何村庄都见过的更大的城镇,以及一座比城镇还要宏伟的城堡。
在那座城堡的阴影下,可以看到大海。
那座城堡,即使是乡下人、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我,也十分熟悉。
那是统治这片区域、国家的国王所在的城堡。
在附近,面向大海的大型城市,应该只有那一个。
“那里是目的地?”
“是的,而那个人就在那座城堡里。一直在寻找红魔女的人。”
那个一直在寻找变态魔女的奇特人物。他究竟是谁呢?
“那位,也是我的师父,伟大的魔法师诺瓦尔大人,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