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奴隶和变态魔女 - 第9章 奴隶少年与变态魔女 (9)我、魔女和另一个魔女

“啊,这个也被啃了……”

一个明显带有齿痕的未成熟果实,无力地垂挂在茎上。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露比的杰作。

她一如既往地悄悄偷吃我田里的东西。

我甚至想过,要不要撒点杀虫剂,但转念一想,对露比来说,那东西根本没用,做也是白做。

唉,真是头疼。

即便只是简易的作物,但也是我亲手培育的,被糟蹋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如果这些作物是拿来卖的,那损失可就大了。

真希望她能理解农业的重要性。

以露比的作风,她甚至可能连田里的蚯蚓都不放过,吃个精光,看来这想法纯属多余。

除了叹气,我别无他法。

我曾建议,如果她能提供上等的肥料就好了。

她是魔女,难道就不能创造出一种魔法土壤,让种子一夜发芽,两夜结果,三夜就能吃上?

但她的回答只有“麻烦”二字。

虽然她声称可以无限制地增加可食用的东西,但我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露比近来对研究的狂热,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她本来的行为模式就让人难以理解,现在更是日甚一日,就像一个不断添柴的火炉,燃烧得越来越旺。

我担心她很快就会烧成灰烬。

我只希望,她燃烧的燃料不要是我的作物。

就这样,我今天也一边做杂务,一边在田里摆弄泥土。

我甚至觉得,我已经习惯了这泥土的气味,最近在田里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

虽然这里不大,但这是我的田,我的专属领地。

好了,该浇水了。然后摘些可以吃的,作为早餐……。

正当我这么想着,准备离开田边的围栏时,就在这时。

咚的一声巨响。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轰鸣,仿佛是将一块岩石猛烈地砸向装满小麦的袋子,发出的声响。

这绝非柔和的声音,更像是什么东西破裂的声响。

与此同时,一股夹杂着砂石的强风将我吹得飞了起来,那股力量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空中飘浮了一瞬间。

我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围扬起了沙尘,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我眯着眼睛,以免沙子进入眼睛,环视四周。

然后,我看到在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影子。

不对,有些不对劲。

我现在正仰着头看。

既然我能看见对方的样子,那它应该是一只巨大的鸟吧。

不可能。

我缓缓地睁大眼睛,仔细看去。

“啊……,我搞错了。对不起。”

一个有着天空般蔚蓝长发和玛丽般清澈蓝眼的女孩,骑在扫帚上,从我斜上方,比我家屋顶还要高的地方飞过。

我立刻意识到她是个魔女,而且我知道她的名字。

当我回到村子时,我遇到了这个女孩。她穿着与乡村格格不入的贵族服饰,一头蓝发。

她叫玛丽。我记得她是这么自我介绍的。

我无法理解当前的情况。

为什么我刚整理好的田地现在比整理前还要破败。

为什么玛丽会在这里,而且在空中飞行。

我是不是在做一场半梦半醒的梦。

“费尔,是你吧。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针对你。”

我四处张望,思考着。

看来田地遭到了某人的攻击。

但这破坏的程度非同小可。

就像是被巨大的东西狠狠地砸过,但那东西却无影无踪。

就像是魔法。

啊,对了。

是魔法攻击。

为什么田地会?

不,不是田地,是我。

为什么?

是我?

啊,我好像听到了她说她搞错了。

悬浮在我眼前的玛丽,她把我误认为是谁了。我的思绪逐渐清晰。

“费尔,刚才那是什么爆炸声。你还好吗?”

“红魔女出现了。”

可能是听到了刚才的声音,露比出现了。玛丽注意到了她的身影,优雅地降落在地面上。

“红魔女,我们又见面了,这是第一百次了吧。”

“啊,玛丽。一百年不见了。”

玛丽对着露比全力以赴到甚至手指都指向了对方;而露比则像是刚睡醒般慵懒回应着这份热情与紧张气氛形成鲜明对比——这两人之间的温差到底有多大呢?

话说回来,“百年不见”这句话是否意味着玛丽与露比一样都是个魔法师呢?

不过,在此之前我已经亲眼目睹过玛丽骑着扫帚在空中翱翔的情景——这一点毋庸置疑。

眼前的场景让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难以想象多年未见的好友会在手中端着一杯热茶边回忆往昔美好时光的画面浮现眼前——因为攻击早已悄然展开,并且不知为何波及到了我的农田里头来!

想要让事态平静下来似乎并不容易。

“嘿,费尔,早饭还没准备好么?”

在这不合时宜时刻说出如此荒诞不经话语之人究竟看到了怎样一番景象?“抱歉啊,主人大人;那块农田如今已变得面目全非…”

即便想要着手准备一顿丰盛美味可口佳肴作为早晨第一餐也显得力不从心——毕竟整片土地都被破坏得不成样子!

虽然对于满身泥土而言或许并不影响食欲(至少对于某些人来说),但对于自己而言绝对无法接受将此类食物送入口中;若真要勉强凑合一下的话估计也就只能拿出前几日才从镇上购得新鲜面包切成几片罢了…总之,在如此恶劣环境下根本不可能制作出一份体面可口早餐!

“啊呀呀呀呀呀呀!!!你怎么能对我心爱田园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请注意这是属于我个人所有财产哦!

“隐藏行踪者亦需承担相应责任吧?红魔女…”

“玛丽小姐,请您记住今日所为定将受到惩罚!”

此刻愤怒情绪弥漫于空气中弥漫开来…

然而对于眼前这一幕司空见惯般场景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每当做饭时间稍晚些或是明显表现出反感态度对待魔法实验之时总能看到类似反应出现;每当此时便会伴随着一系列强烈诅咒降临于其身上…但是要知道对方可是位真正意义上具备强大实力背景支撑下的魔法师啊!

那些普通手段又怎能轻易奏效?

“哈~那么接下来该轮到哪种方式才能让你深刻体会到教训所在呢?”

率先行动起来后只见玛丽高举双手向着虚空之中发出指令信号…

紧接着便见到其掌心处闪烁起耀眼光芒,紧接着一颗体积远超常人拳头大小物体以惊人速度朝着目标方向疾驰而去!

Bam!

当意识到危险来临之际那颗神秘物体早已消失无踪,留下唯一证明便是被击中目标伸出双手试图抵挡住冲击力道…

难道说刚才那一瞬间竟真有人将其反弹回去不成?!看来自己反应速度还是稍微慢了些许…

“看来这段时间内并未有任何退步迹象存在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过分啦……居然在我用餐时间捣乱一番!别以为这样就能轻易逃脱惩罚哦…”

这次轮到露比,她将指尖指向苍穹,这是她施展咒语时的惯有动作。

光线化作一串串字符,如同无数雨滴般从指尖,即面向玛丽的方向释放。

一旦触碰到那些字符,就会被刻上诅咒的印记。

玛丽对此心知肚明。

她骑上扫帚,飞身躲避那些朝着自己倾泻而下的文字雨。

紧接着,露比也拿起放在门口的扫帚,飞向天空。

这是怎么回事。

我能够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吗?

不,或许我应该去理解。

轰鸣声、爆炸声、破裂声。

太过刺耳的声音回荡着。

当魔女遇到魔女,就会变成这样吗?

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这一切。

我该怎么办。我一直过着平静的日子,一直以为会一直这样平静下去,但看来平静是如此容易被打破。魔女真是自私啊。

我心不在焉,而两个魔女正在天空中进行魔法对决。

如果被附近村庄的居民看到,她们打算怎么办。

那片据说有魔女出没的森林,恐怕会变成魔女肆虐的森林。

可以肯定,再也不会有人敢靠近了。

我自身不会使用魔法,所以总是任由露比摆布,但如果我能够使用魔法,想到等待我的是那样的战斗,我老实说觉得不会魔法也挺好。

虽然通常人们会向往魔法,但亲眼目睹两个魔女在空中的魔法对决,却让我觉得这和挥剑相搏没什么两样,真是奇怪。

“你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结果却这么没用,玛丽。”

“你、你闭嘴!这还远不是我的全部实力!”

看来玛丽处于下风。

似乎连扫帚也开始摇摇晃晃。

在我这样茫然的注视下,魔女之间的激烈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我平时并没有特别留意,但露比似乎确实比其他魔女高出一筹。

或者只是玛丽本身就不如人?

没有比较对象,我无法做出判断。

“虽然遗憾,但这场战斗该结束了。”

露比手指轻巧地一翻。

然而,玛丽的反应稍微慢了一拍。

就是那一瞬间决定了生死。

露比的攻击没能避开,玛丽擦过了文字的雨幕。

原本就不稳定的扫帚仿佛魔法失效了一般,开始更加剧烈地摇晃,摇摇晃晃地向地面坠落。

“啊,糟糕……!”

危险。这样下去会直接撞到地面。我立刻冲到了玛丽的正下方。

咚。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沉闷响声,玛丽连同扫帚一起,以我的身体作为缓冲,勉强着陆了。扫帚的把手部分相当疼。

“疼疼疼……”

“呼喵~……”

完全晕头转向的玛丽无力地趴在我身上,就像把我当成了床,然后失去了意识。

我只是看着,但至少如果那样在扫帚上像野马一样四处乱飞,光是那样就足以让人昏倒。

再加上她和露比进行了激烈的魔法对决,老实说,那样下去,就算有再多的命也不够用。

昏倒的玛丽的表情就像一个熟睡的女孩子,我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但是,这张脸很快就会被破坏。

现在,从天空缓缓降落的魔女,或者说露比,正准备动手。

“真是的,我这可是早餐前的事。和你的嬉戏,还有我的肚子,都是这样。”她这是在自以为说了句聪明话吗?

但是,这可是一个严重的情况。

我不能就这样把玛丽交给露比。

露比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施下最可怕的诅咒。

这次,她不仅在饥饿和心情不好时雪上加霜,还把我的田地,或者说食物,吹得四处飞散,刚刚在空中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争斗。

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对待等着我们。

虽然这并不是我自己的事,但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虽然不知道露比会对我们做什么,但我知道,那会是让人宁愿死也不愿承受的事情。

虽然和玛丽相遇的时间并不长,只交换了几句话,但在我心中,已经坚定了必须帮助她的决心。

虽然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但至少我没有任何看着眼前的女孩遭受痛苦而不去帮助的嗜好。理由什么的,就这样也足够了。

“那个,主人。你不会真的要我的命吧,对吧?”

露比露出了一抹冷笑。

啊,真可怕。

那是一个一眼就能看出她正在生气的微笑。

“如果田地被破坏了,我可以马上修复,而且我也会立刻准备好早餐。”

“……我不会杀了你。但你得赔偿田地的损失。”

她的语气让人完全无法安心。

但对我来说,我无能为力,只能接受。

我只能认为只要不被杀就已经是幸运的了。

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是不是太无力了?

“好吧,我会妥善处理这家伙的,费尔,你去准备早餐吧,立刻,明白吗?”

“是,主人。”

露比轻松地抱起小小的玛丽,把她带进屋子里。

我感觉她的脾气越来越坏了。

是因为早餐被打扰了吗?

是因为田地被破坏了吗?

还是因为她不喜欢很久没见的魔女?

我觉得这些都有可能,又觉得都不对。

但有一点是明确的,现在的露比是我从未见过的,异常的不高兴。

我只能默默祈祷,至少作为魔女的玛丽,她的身体能抵抗魔法和诅咒。

咕叽、咕叽咕叽、啾啾。

在黑暗中,我误以为那是一堆巨大的水袋。

然而,那声音过于黏稠,甚至看起来像是在蠕动。

我让眼睛适应了黑暗,仔细一看,发现有好几条像藤蔓一样的东西长出来,它们在四处乱动。

难以置信,那竟然是生物。

我从未见过这种形状的生物。

它有一个枕头大小的圆胖身体,长着数不清的触手,每根触手都有两根手指那么粗。

看起来非常柔软。

从那黏糊糊的咕叽咕叽声判断,它肯定像泥团一样柔软。

可能与我以前在书上看到的,生活在海里的章鱼或海葵这类生物有些相似,但感觉与书上的插图大相径庭。

无论如何,有两三只,或者说可能更多,只是因为粘在一起而看不清数量的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手生物,出现在了露比房间中央画着的魔法阵里。

更令人震惊的是,裸体的玛丽就像坐在垫子上一样,坐在了这些生物上面。

从她扭曲的表情来看,坐感似乎并不好。

看起来,玛丽和那些生物都无法从魔法阵中出来。可能是某种结界。

咕叽啾啾,咕叽。

现在,触手生物似乎也很安静,即使玛丽坐在上面,它们也只是咕叽咕叽地蠕动。

不知道是因为魔法还是恐惧,玛丽没有表现出任何抵抗的迹象,她完全动弹不得。

对于连衣服都被剥光,处于完全无防备状态的玛丽来说,她似乎非常担心,不知道何时那些触手生物会向她发起攻击。

那些触手生物可能只需露比的一个命令就能自由行动。

“请一次性杀了我吧……,这种拐弯抹角的方式。”

玛丽无力地说。这是她对身下蠕动的触手生物的恐惧和虚弱的声音。

然而,玛丽的这些话,似乎只像被关在瓶子里的昆虫的叫声一样微不足道。

露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吟唱着某种复杂的咒语。

那些难以辨认的词语从露比的口中不断流出。

我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个咒语会有什么效果。

但即便如此,准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露比的话语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围绕着玛丽和触手生物的魔法阵开始散发出诡异的淡紫色光芒。

这光芒仿佛在侵蚀,逐渐转移到触手生物身上。

原本只是在地面上蠕动的它们,突然像是拥有了智慧,缓缓停止了动作。

它们的行动从不规则变得有序,就像接收到主人命令的士兵,静静地待命。

就这样,触手生物开始按照之前收到的指令忠实地行动。

“啊……!”

首先,触手识别并束缚住了玛丽的手和脚。

这些看似柔弱的触手,一旦缠绕上,即使拉扯也无法轻易剥离,似乎可以无限伸展。

至少,以玛丽现在微弱的抵抗,是无法摆脱的。

她最多只能勉强摇晃身体。

束缚住手脚的触手,强行改变了玛丽的姿势,就像操纵木偶一样。

她的四肢被拉开,完全暴露在前方,呈现出一种仰卧的姿势,头部略微向上。

这种姿势太过不雅,让玛丽感到自己无比狼狈,她咬紧牙关,无法抑制住泪水,哭得泣不成声。

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屈辱,绝不是在人前应该有的姿态。

“那、那里……不要碰……那儿……,不要碰奇怪的地方……”

触手灵巧地集中在玛丽张开的腿根部至下腹部,像人类手指一样细腻地移动,反复刺激着她臀部周围的区域,仿佛在做着扩张的动作。

我明白它们在做什么。

它们正在为将触手插入玛丽的臀部做准备。

“啊……,啊……?不,不要……,不要扩开我的臀部……!”

玛丽紧闭的臀部在触手的滑腻感下,或是因为触手的细致按摩,开始逐渐融化般地缓缓张开。

触手的执着爱抚持续着,洞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逐渐扩大。

最终,它扩张到了即使远观也能窥见直肠的程度。

到了这个大小,那些细长的触手应该可以一次性插入几根。

触手似乎也意识到了时机已到。

“啊……!,呜!?”

滑溜溜,嗖嗖,咕噜噜。

数不清的触手一齐侵入,远不止几根。

然而,被彻底揉捏的玛丽的臀部无力拒绝,轻易地让它们侵入。

被揉开,被扩展,仍被那无数的触手强行扩张,可能已经扩大到拳头大小,甚至更大。

“啊……,啊……,啊!?”

嗖嗖,嗖嗖。

臀部的洞口已经完全被遮掩。

插入了近十几根触手,它们看起来就像身体的一部分。

而且,触手似乎无止境地进入玛丽的腹部,还在继续伸长。

可以看到玛丽的腹部在咕噜咕噜地翻腾。

肯定是触手在肠内肆虐。

滑溜溜,咕叽,咕噜噜。

触手的侵入没有停止。

触手似乎已经填满了玛丽的体内,超出了她体内的承受能力。

我甚至怀疑它们是否打算让她窒息而死。

看着玛丽的腹部因为触手而膨胀得鼓鼓的,似乎随时会破裂,让人感到无比的恐怖,甚至不敢直视。

旁观者都感到如此的不安,她本人究竟在经历怎样的恐惧。

“啊……! 哦……,呜呜,呃……,啊啊……”

抽搐,心跳,咕噜咕噜。

在触手的翻腾下,玛丽只能发出被踩扁的青蛙般的声音。

甚至让人怀疑她是否还活着。

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个女孩,现在却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现在只能哭泣和尖叫。

这个地狱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啊……? 啊啊……!? 啊啊啊!?”

突然,玛丽的身体开始跳动,只是因为侵入的触手的移动。

外表上看不出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直未作抵抗的玛丽,现在第一次像发狂一样颤抖着身体。

不,这真的是抵抗吗?

看起来更像是在痛苦中挣扎。

“看来开始了。”

“发生了什么事……?”

“啊啊啊!! 啊啊啊,肚子! 肚子啊! 熔化,熔化了,啊啊啊!!”咕噜噜,咕叽咕叽,咕噜噜。玛丽体内的触手再次疯狂地翻腾。

“那个生物啊,它是一种寄生生物。它通过自身分泌的特殊消化液,一点一点地将其他动物的身体溶解成糊状,然后将这个溶解的部分与自己的身体连接起来。就这样,它将宿主改造成一个更适合自己居住的环境。”

露比在句尾补充道:“但这不会致死。”这意味着,我们现在看到的触手正在玛丽的体内与她的身体混合并融合。

被那些足以从外部看到的触手完全溶解体内,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无法想象,也不愿去想象。

“我的肚子,啊啊啊,正在融化,消失,啊啊啊,惨叫!!”

“我已经确保她不会感受到痛觉。如果让宿主承受过大的负担导致休克死亡,那就本末倒置了。”

“什么?但她看起来很痛苦啊。”

“恰恰相反,恰恰相反。事实上,内脏并没有传递痛觉的神经。那个寄生生物在与宿主的身体连接时,会植入感受快感的神经。它通过强烈的快感让宿主变得完全顺从,以至于宿主无法想象没有它的生活。”

“那么,玛丽的身体现在……”

“是的,她的内脏,如肠道和胃,都被改造成能够感受到一切的身体部分。”

“啊啊,啊啊!! 惨叫,惨叫……”

“不过,我做了些改良。它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寄生生物了。我让它按照我的意愿,重塑自己的身体。它已经失去了寄生的功能。”

我感到一阵寒意,仿佛脊梁骨都被抽空。

“如果我想,我可以缩短她的四肢,将她的身体变成像毛毛虫一样,让她一辈子在地上爬行,但算了,我不会那么做的。我会保留她人类的外观,只改变她身体的内部。”

“啊……,啊啊,咕咕……,啊啊,哈啊……”

在露比解说的同时,玛丽的身体正不断地被改造。

正如露比所说,外表看起来并没有改变。

赤裸的玛丽坐在触手上,数十条触手正插入她的臀部,场景看起来与之前并无二致。

然而,从玛丽扭曲、泪流满面、鼻涕横流的混乱面容中,可以看出她已经彻底改变。

我一直被玛丽蠕动的腹部吸引,没有注意到她的下腹部已经变得糟糕。

我以为只有触手的滑腻,但实际上,爱液已经泛滥成灾,如同尿液般喷涌,她似乎一直在高潮。

不知道她从何时开始,高潮了多少次,或者,她是否从一开始就在持续高潮。

“那么,差不多完成了吧。”

触手缓缓地,慢慢地从玛丽的臀部拔出,但由于插入的长度,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每当触手脉动,玛丽的身体似乎就被推向高潮。

她可能已经高潮到数不清次数了。

终于,所有的触手都完全拔出。

玛丽的臀部洞口大开,仿佛可以轻易容纳一只手臂。

她的身体疲惫不堪,嘴角松弛,舌头垂下。

她空洞的眼神在看什么?

她似乎还在余韵中,不断地经历短暂的高潮。

“好吧,让我们试试看。”

露比卷起袖子,走向瘫软仰卧的玛丽。

她打算做什么?

露比握紧的拳头准确地对准了玛丽敞开的臀部洞口。

没有丝毫犹豫,她将拳头深深地,深深地插入。

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任何抵抗,它就这样被吞没。

拳头,手腕,肘部,前臂……等等?

这到底要吞到哪里?

当我意识到时,露比的肩膀已经深入玛丽的臀部。

本应有阻碍的地方,却仿佛出现了一个空洞的空间。

“你看,她的内脏几乎都被溶解了,所以她的身体里面现在就是一个空洞。不过,为了让她能正常呼吸和消化,我还是保留了那些器官,让它们继续发挥功能。”

噗呲,噗噜。

露比的手臂从玛丽体内抽了出来。

然后,玛丽再次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虽然外表看起来还是人类,但玛丽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非人类的存在。

我震惊得无法言语,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然而,露比却无视了我的心情,她轻松地扛起玛丽的小身体,就这样留下我,径直走了出去。

眼前发生的事情太过惊人,我一时之间,还无法从原地挪动。

当他终于踏出屋外,原本的田地里,一个稻草人赫然矗立。

确切地说,是玛丽,她赤身裸体,被绑在围栏上,仿佛被钉在十字架上。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赔偿田地的方式?

然而,即使把玛丽变成了稻草人,田地里最大的罪魁祸首其实是露比,这样做似乎毫无意义。

而此时的露比,正在玛丽的腹部刻下某种诅咒的印记。

“这样就完成了。”

“……”

玛丽那过于狼狈的景象,让我一时语塞。

“呜呜……,啊……?”

“啊,你醒了吗?”

“你,红魔女……这是什么。你打算在这里把我钉死吗?”

“很简单。我要让你成为田地的肥料。”

“哈……?你要把我埋在田地里?”

“不,我要你亲自制作。新鲜的肥料。”

“钉在这里?怎么可能做得到!再说,谁会为你做肥料!”

“哦,哦,真可怕。但是,即使在这样的状态下,你也能做到。不管你愿不愿意。呵呵……”

说着,露比从容地用指尖描绘着玛丽的下腹部,沿着裂痕,然后勾住一个奇怪地突出的豆状物。

从位置判断,那应该是阴蒂,但其大小几乎和大拇指一样。

仿佛是为了方便捏取而设计的。

露比猛地捏住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出来了……!!?”

就在露比捏住玛丽的阴蒂的瞬间,伴随着恶心的噗噗声,玛丽在没有任何用力的情况下,就排出了粪便。

难道,肥料就是这个意思?

虽然由于之前触手占据体内,量并不大,但更重要的是,难道这就是改造玛丽的目的?

“哈……啊哈……,这,这是什么……”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你的身体,让你吃下的东西变成营养满满的肥料,并储存在体内。然后,无论你如何用力,你都无法排便。除非捏住这个可爱的小阴蒂……”

“啊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玛丽的身体再次微微后仰,再次排便,但显然已经没有多少内容物了。只挤出了一滴左右的液体。

“感觉如何?体验到了吗?从今天起,你就是为田地工作的大便罐了。”

“呜呜,这个,这个……,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样的,这样的身体……”

“很棒吧?为了让工作不那么辛苦,我已经改造了你的臀部,让你感觉更舒适。”咬紧牙关,泪流满面,玛丽瞪着露比。

“顺便说一句,我还给你施加了诅咒。排便的诅咒。被刻上这个印记的人,每次大便都会感到快感,甚至达到高潮。当这个印记固定下来并消失时,你会变得无法忍受地想要大便。”

玛丽的脸色像被判了死刑一样,血色尽失,变得苍白。她现在脑子里可能只有绝望这个词。

“这样该怎么办,费尔?”

突然被问到,我吓了一跳。

虽然困惑不解,但答案迟来一步。

我好像记得,我曾向露比请求过,为了田地需要高质量的肥料。

没想到,这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实现了。

等等?

这意味着什么。

这难道是为了我吗?

因为我提出了那样的要求,所以现在玛丽被变成了为我制作肥料的身体。

我心中涌起了一种强烈的罪恶感,仿佛心被碾碎了一样。

玛丽的肥料质量超乎想象。

它能让刚种下的幼苗在一夜或两夜之间迅速成熟,成长速度惊人。

用这种肥料种植的作物味道惊人地美味,吃后能让人充满活力,营养丰富。

据露比说,肥料中还混有玛丽的魔力。

这简直就是魔法肥料。

我的田地,曾经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现在却变得面目全非。

它比以前更像一个田地了。

因为几乎每天都是收获期,田地工作增加了一倍多,但这只是意味着我在田地里的时间更长了,所以对我来说,这反而是一件好事。

“早安……费尔。”

在田地的入口,玛丽被大开双腿地钉在那里,向我打招呼。

我已经对这异常的景象习以为常。

至少现在,玛丽身上穿着衣服。

我被露比抱怨说:“反正她不会生病,因为她不会老也不会死。”

“为那种家伙穿衣服有什么意义呢。”但我还是坚持,至少让她看起来体面一些。

然而,她那像青蛙一样,或者说是孕妇一样鼓起的肚子,无论怎样都无法隐藏。

“早上好,玛丽。今天天气真好。”

“嗯……,确实。看,那边的作物,结了很多果实……”

“啊,真的。那边的花也开了,可能明天就能结果了。”

我与被钉在栅栏上的玛丽悠闲地聊着无意义的话题。

这似乎已经成了我的日常。

主要是玛丽主动和我聊天。

她可能需要这样,至少和某人交流,才能保持自我。

如果像这样被当作无用的装饰品对待,她可能不知道何时自己,或者说她自己就会崩溃。

现在的玛丽可能总是生活在这样的恐惧中。

“那么,玛丽,我带来了早餐。”

说着,我重新拿起抱在腋下的锅,放在为玛丽准备的小桌子上。

然后,我揭开锅盖,享受着美味的汤的香气,用勺子轻轻舀起,送到玛丽的嘴里。

露比似乎并不打算让玛丽自由,所以她没有解开她,我每天都要这样喂她。

“真好吃……谢谢你,费尔。”

露比似乎并不喜欢这样。

“如果只是为了让她做肥料,给她吃泥巴就好了。”

“没必要给她这么好吃的东西。”她总是这样抱怨。

然而,考虑到她为我们提供了美味的蔬菜,她只是抱怨,没有更多的行动。

显然,让露比安静的最好方法就是食物。

“对不起,玛丽……,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变成这样。”

“费尔,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个红魔女的错……”她咬牙切齿地说。

当初相遇时,玛丽给人的感觉更为活泼,但现在她却变得如此温顺。

这种状况只能用悲惨来形容。

如果不是我许下那样的愿望,也许事情不会变成这样。

无论我怎么向玛丽道歉,都觉得不够,但她从不责怪我。

的确,这一切都是露比所为,但推波助澜的是我。

我内心充满了愧疚。

“啊……嗯……费、费尔,那个……那个,你听我说?”

玛丽双腿微微内合,身体轻微颤抖。

她低着头,脸红得像苹果,避开我的目光。

我已经清楚她想要说什么。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无法随心所欲,所以只能这样。

我默默在玛丽臀部下方的台子上放了一个空桶。

似乎只是这个动作就让她期待不已,桶里开始滴落玛丽的爱液。

这种事情,无论经历多少次,我都不想习惯。

“玛丽……对不起。”

玛丽喘着热气,湿润的眼睛默默点头。

她从不正视我,但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没关系,费尔。”我轻轻捏住她暴露在外的双腿根部,肚脐下方,裂口上方,正好适合用手指摘取的大小的阴蒂。

“啊啊啊……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啊哈?,噗噜噗噜好舒服?”

玛丽无法动弹的身体剧烈地后仰,发出啪啪的声响,肥料从她体内涌出。

瞬间,玛丽的肚子从圆润变得平坦,肥料也迅速填满了桶。

可能是高潮的余韵太长,玛丽重复着深呼吸,脸上带着恍惚的表情。

虽然我们都没有说出口,但那表情似乎在渴望更多的快感。

这种事情我们已经重复过很多次。

诅咒的印记早已根深蒂固,我们可能已经无法抗拒这种需求。

她本人在释放肥料时,肯定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哈……哈……啊哈?”

恍惚的面容扭曲成了笑容,或许玛丽的心很快就会崩溃。

她现在还能勉强装出冷静的样子,但恐怕再过几天,她就会忘记羞耻,开始向我乞求。

我真的能忍受得了这一切吗?

我像要清空心中的杂念一样,拿起装满肥料的桶,消失在了田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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