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终于走下山,来到一片浅浅的森林小径,树木间已经可以看到天空,太阳早已落下,树枝间已经可以看到星星。
夜空非常美丽,但现在我们没有时间去欣赏。
“哦……,我的屁股……,呜呜……我的屁股……”
从刚才开始,玛丽就一直用手摸着自己的臀部,看起来很烦躁,扭动着走路。
虽然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我想她可能脸红得像果实一样,脸上带着一种甜蜜的融化感。
她看起来很痛苦。不是痛,不是难受,而是忍耐着一种快感的痛苦。如果这样下去,她可能会再次无法忍耐,失去控制。
“不行……不行……!”
玛丽从她的长袍里拿出什么东西,我猜是刚才装水的小瓶。
她急匆匆地将它放到嘴边。
瞬间,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玛丽原本摇摇晃晃的步伐也恢复了稳定。
“……呼”
“那是什么药?”
我忍不住问。我想那应该是刚才她也分给我喝的同一种东西。那到底是什么药呢?
“嗯?啊,这个?这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药。只是水,普通的水。我刚才在森林里找到的泉水里取来的。”
“只是水?但是现在,还有刚才,那水确实……”
玛丽似乎明白我想说什么。
“当然,那只是水,但我改变了它。只是一点点。”
改变水?我记得露比说过她做不到这种事情。她无法将一种魔法变成另一种。不,不对。更准确地说,那是她的领域之外。嗯,那叫什么来着。
“你知道炼金术吗?那是我最擅长的。我掌握干湿热冷,改变物质。简单来说,就是将一种东西变成另一种的魔法。”
炼金术。
光听名字就知道这是非常厉害的东西。
我有种感觉,如果使用不当,这可能会带来某种可怕的结果。
如果可以将任何东西变成你想要的,那么将整个建筑变成沙子,或者将人直接变成动物,摧毁一个国家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看起来有点奇怪呢。费尔,你别误会。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随心所欲地改变的。”
玛丽仿佛能读心一般,露出孩子般的微笑。
“就像水加热会变成热水,冷却会变成冰,我只是能促进事物的这种变化。如果我想,也许能把水变成石头,但这需要时间,会大量消耗魔力,而且很麻烦。”
她似乎在说一些复杂而深奥的事情,但我完全无法理解。大概,就是不能变成那种令人惊讶的东西吧。
“太过复杂的转化是做不到的,而且现在也没有那样的材料,我只是加了些魔力,让它看起来像药。如果有时间,我会摘些药草,提高它的效力……但那个魔女随时可能追上来。”
说起来,露比可能已经注意到我和玛丽不在了。如果她发现了,她会用魔法找到我们,然后立刻骑着扫帚飞过来。
“穿过这片森林,城堡就在眼前,我们快点去吧。或者,费尔,你现在就想回到那个魔女那里?”
“……不,……不是那样的。”
尽管如此,我却无法点头或摇头。
毕竟,我被玛丽绑架了,对吧?
毕竟,我被绑架了,对吧?
即使我反复思考,也无法产生真实的感觉。
我有种偷偷违反宵禁,去朋友家玩的孩子的感觉。
但是,我还不知道被带到那个城堡会发生什么。也许我会被当作人质,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那种会让露比生气的事情。
也许我应该更有危机感。可能是因为在露比那里经历了太多的混乱,我至少应该对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感到不安。
“那个,诺瓦尔,大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小心翼翼地问。
这是我现在非常关心的问题。
我记得,在我的记忆中,魔导师在魔法师中处于较高的地位。
露比就像一个流浪的魔法师,我不知道他的地位,但作为露比的师傅,他肯定有相当的实力。
“……你真的想知道?……也是,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
这话说得,真是意味深长。
“诺瓦尔大人几乎能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
这回答太模糊了。
“红魔女能操控肉体,我则能操控物体,而诺瓦尔大人能操控心灵。”
“操控心灵?”
这依然让人难以理解。
“当然,他能使用各种魔法,但在心灵操控上,无人能出其右。他曾用这力量彻底洗脑了一个国家,使其成为自己的领地。”
玛丽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事情。
这回答虽然模糊,但其中的恐怖感却能感受到。
操控心灵,也就是说能随意操控人吗?
但,关键并不在此。
“什么!?等等,你说一个国家?那就是说……”
“你害怕了?对不起,费尔。我们正前往的城堡,连同整个国家,都是诺瓦尔大人的私有物。不过,平时它就像一个普通的国家,由其他人担任国王。”
不知不觉,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也许,我的思绪也停了下来。
我可能过于乐观地认为,因为他是露比的师父,是大魔法师,所以她很厉害。
但这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说实话,见到诺瓦尔大人时,我觉得我可能无法保护你,费尔。一旦被她操控了心灵,就无计可施了。这可能取决于诺瓦尔大人的喜怒无常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转身时,玛丽的话语透过她的眼睛回响,向我诉说着。
我记得,她曾说过,这次的任务是无法拒绝的人拜托的。
不是因为他是师父,也不是因为他是恩师。
正如她所说,连拒绝的选项都被剥夺了。
如果要逃,现在可能是唯一的机会。玛丽可能就是想这么说。
“……我们已经穿过森林了。”
突然,当我回过神来,眼前已不再是森林,而是星光下的平原,以及比那微弱光芒更为耀眼的城下镇。
现在想要回头,确实太迟了。
再次在那片森林中徘徊已不可能,而在这片平原上等待露比飞来,也显得荒谬。
况且,玛丽现在并非最佳状态。
几乎没有余地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假设,仅仅是假设。
如果在这里被露比抓住,玛丽恐怕不会安然无恙。
她已经处于这种随时可能精神崩溃的状态,如果再遭受打击,身体可能会比现在更糟糕,玛丽可能就不再是玛丽了。
她可能会变成一只毛毛虫,然后被踢死。
但是,那么,如果这样下去会怎样呢?
对方是露比的师父,似乎比露比更伟大的魔法师。
如果他心情好,似乎可以平安无事,但既然我被带到这里,就意味着玛丽没有完成她被托付的任务,即没有把露比回来,这样他能保持好心情吗?
我希望他是个圣人君子,但他却是一个能夺取一国的人。
这不能指望。
啊?那么,这是什么意思?无论我回去还是前进,结果似乎都不会有太大变化。
“来,我们快点吧。”
“嗯……”
他没走多久,很快就抵达了城下镇。
回想起来,这是我首次踏入如此繁华的都市。
尽管夜已深沉,但街道的明亮程度令人难以置信,繁华得仿佛正举行着盛大的节日。
这个镇上的人们似乎从不知疲倦。
我感觉自己完全被这种景象震撼了。
我所在的村庄即使在收获季节,人也没有这么多。
我一直以为都市就是这个样子,现在看来,真正的都市确实如此。
然而,这么多人,我该如何前进呢?
我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我从远处看这个城下镇时,还能清楚地看到城堡的位置,但一旦进入镇内,建筑物密集得连缝隙都看不见,我根本不知道前方是什么。
我现在是在前进,还是走错了方向,或者是在原地打转,我自己都搞不清楚。
话说回来,我找不到玛丽的身影了。
她本应在我前面带路,但现在似乎被人群淹没了。
玛丽看起来就像个孩子,如果她混入这样大人来来往往的环境中,当然会立刻消失。
我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
糟糕,糟糕,这真的很糟糕。
“嘻,嘻,嘻……,那边的小伙子,你迷路了吗?”
突然,有人叫我,我回头一看。
在街道的一角,一个看起来像老奶奶的人从巷口向我招手。
之所以说“看起来像”,是因为她全身披着一件长袍,几乎让人觉得那件挂在那里的长袍在说话,完全遮住了她的身体。
除了嘶哑的声音和她正向我打招呼的事实,我无法判断更多。
“那个,是在叫我吗?”
“是的,小伙子,看来你确实迷路了。”
原来,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我确实像是迷路了。
尽管处于这样的状况,但我可能因为来到都市而过于兴奋。
无论如何,这都是个丢脸的故事。
我必须尽快找到玛丽,否则什么都做不了。
至少,我应该询问一下我现在的位置。
“啊,嗯,实际上就是这样。我本来是和人一起的,但是走散了……”
“嘿嘿嘿……,是吗,是吗。那么,你能不能靠近一点,让我看看你的脸呢?”
老妇人那像骨头一样纤细的手在招手。如果要对话的话,也许确实应该面对面比较好。
“费尔,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被猛地拉了一下肩膀。我顺着拉力转过身,发现玛丽就在那里。她看起来有些生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之,我真的很丢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魔,魔女,魔女啊啊啊……!!”
身后的老妇人发出了一声像是撕裂旧丝绸的尖叫声。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连话都没说,就拖着那看起来很不方便的身体,踉踉跄跄地逃进了巷子深处。
魔女?
的确,玛丽是魔女,但是那个老妇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不管怎样,她的反应并不寻常。
“你得小心,费尔。如果被那种人抓住,不会有好事的。”
“对,对不起……”
“你看起来很稳重,但没想到你也有糊涂的时候呢。”
“这里人这么多,我可是第一次来……”
玛丽轻笑了一下。
看着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会惊慌失措地逃跑。
不,我也知道玛丽有多么可怕的魔女。
她活了一百多年,能飞天,能施展强大的魔法,虽然我不太明白,但似乎还能使用炼金术。
光是这些就足够让人害怕了。
肯定的。
她轻轻地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握在手里,她的手比我想象的还要小。
“这样你就不会走丢了,对吧?”
“嗯,嗯……”
虽然我并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小孩子,但是刚刚走散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呢。
露比经常这样把我当小孩子对待,但是被身高差不多的玛丽这样对待,感觉有些奇怪。
实际上,她比我大得多,尽管看起来并不像。
这个翻译已经很流畅和准确,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而且,玛丽的手。
不仅小巧,还微微颤抖,仿佛在畏惧着什么,细小而连续的颤动。
我虽不愿去想,但即将遇到的诺瓦尔,可能就是那样令人恐惧的人。
一个陌生老妇人会惊慌逃离的魔女,一个令人畏惧的大魔法师。
我即将去见这样的人,我还能活下去吗?
终于,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被玛丽的手牵引着,穿过人群,终于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尽管刚才那么热闹,但人烟稀少,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夜晚,不会有太多人来访。
眼前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城堡,需要仰望。
这本应是我一生都无缘的地方。
穿过城堡门前的那座大石桥。
这本是能让多辆马车通行的桥。
只有我和玛丽过桥,显得太过宽敞。
而且,感觉比看起来要长。
每走一步,脚都感觉沉重,紧张感油然而生。
的确如此。
我在这里太过格格不入。
一个普通的农民,带着奴隶的气息,来访问城堡,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终于,我们走过了桥,到达了紧闭的城门前。
果然,这也是一扇巨大的门。
我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小人。
不过,就在门边的角落,有一扇小门。
虽然在门上装门有些奇怪,但可能是在几个人通行时使用的侧门。
每次有人通过就开关这扇大门,确实很麻烦。
咚咚。玛丽轻轻敲了敲小门。随即,门上更小的窗户打开,一个像是守门人的男人的脸探出来,看着我们。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是我。”
“原来是玛丽大人。请进。”
窗户关闭后,小门顺利打开,守门人热情地将我们迎进。
没想到只看一眼就能通行。
通常这种情况下,应该需要某种邀请函。
这座城堡的安保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好了,得去向诺瓦尔大人问好了。”
“啊?但是已经是深夜了,那个,诺瓦尔大人也应该在睡觉吧……”
“不,这个时间,她应该还醒着。”
即使假设他在这个时间还醒着,她就会愿意见我吗?我最好避免做些可能让他过分不悦的事情。
“既然已经进入了这座城堡,最好就别再用常理来思考事情了。”
这里是由大魔法师统治的要塞。它所代表的意义,我至今仍无法理解。
这走廊异常宽敞,而且很长。
尽管有如火把般的微弱光芒,但周围依旧昏暗,让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走在坚硬的大理石上,我总觉得不太习惯。
除了被邀请的王族、贵族,以及地位较高的士兵和护卫,恐怕很少有人会在这里行走。
“你紧张吗?”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城堡。”
玛丽轻笑出声,那笑声让我有些放松。我刚才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就是这里,诺瓦尔大人就在里面。”
玛丽停下了脚步。
这扇门装饰得异常华丽。
这里应该是王座室吧。
即使我是个乡下人,对世事一知半解,这一点我还是能明白的。
这是统治这个国家国王所在的地方。
他坐在王座上,接待客人,听取报告。
我没想到在这个时间,国王会在这里。
然而,门的另一边却异常热闹。
就像是在举行宴会,那种热闹。
或许是在举行夜晚的宴会吧。
如果是那样,我这样的存在就更加格格不入了。
如果我在热闹的宴会上出现,可能会被士兵抓住,关进牢房。
“我们进去吧。”
说完,玛丽没有敲门就推开了门。
这样直接真的好吗?
门的另一边,确实有王座。
正如我所想,这是王座室。
但是,我看到了我未曾想象的景象。
“噗嘻嘻嘻嘻……哈哈,噗嘻嘻嘻……噗嘻嘻嘻”
“啊哈……再,再请……哈哈”
“呜咔咔咔咔咔!嘻嘻!嘻嘻嘻!呜咔咔!”
这,我该怎么形容呢。
宴会确实正在进行,但这与我所知的宴会,我所想象的宴会大相径庭。
这里看不到任何礼仪和尊严。
虽然热闹,但眼前的景象太过异样。
一个女人赤身裸体,四肢着地,在四处乱窜。
她发出像猪一样的“噗嘻噗嘻”的声音,疯狂地享受着,没有任何目的。
她的嘴角流着口水,下体也失控地流出爱液和尿液。
看到这一幕,我只能想到“粗俗”这个词。
“这个人就是这个国家的公主。”
“嗯?”
在大厅的中央,一个女子以不雅的姿势躺在桌上,她将手边的勺子、筷子,甚至是吃剩的骨头等物,胡乱地插入自己的私处。
她的行为毫无章法,以至于私处的状态混乱不堪。
然而,她似乎对疼痛毫无感觉,只是一味地追求着快感。
“那个桌子旁的女孩,是和公主亲近的邻国公主。”
“呜……”
一个女子发出怪异的叫声,四处乱窜,行为如同失控的野兽。
原本华丽的裙子已经破烂不堪,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她看起来比其他女子年长,仿佛与我母亲同龄,但完全失去了成熟和稳重。
在这些人中,她外表看似最成熟,行为却最幼稚,完全感受不到理智的存在。
“在那里嬉戏的是这个国家的王妃。”
“这,这样的……”
我曾听说过,统治这个国家的国王的女儿,被誉为国花,清纯可爱,美丽动人。
而邻国的公主,据说就像一只在花间嬉戏的华丽蝴蝶,同样可爱。
但眼前的情景与我所听说的完全不符。
至于王妃,我曾听说她是作为统治者妾室的聪明女人,但现在看来,她的行为令人难以置信。
很难想象她们原本就是这样的,我也不愿这样想。这就是所谓的随心所欲吗?
当然,那里不仅有她们三人。
看起来像是城堡仆人的女人们也有着类似的行为。
她们的行为失常,甚至有些女子在彼此之间激烈地纠缠,没有一个正常的人。
这是我见过的最诡异的场景。
这里本应是王座之室,但现在却是一片混乱,完全让人忘记了它的庄严。
这是女人们的狂欢盛宴。
在大厅的中央,最深处的王座上,围着许多赤裸的女人。
而坐在王座上的,是这场疯狂盛宴中唯一的男人。
他像国王一样稳坐其中,但被周围的女人服侍的样子,只能用恶趣味来形容。
他让下方的女人舔舐他的下体,让两侧的女人用胸部为他按摩,他似乎将所有的女人都视为奴隶。
如同乌鸦的湿羽,他的长发漆黑如墨,如流水般倾泻而下。
那件奢华的斗篷,仿佛彰显着高贵的身份。
然而,在那之下,他竟未着寸缕,那勃起的巨大之物,即使从房间的入口处,我也能清晰地看见。
真是巨大无比。
这位坐在王座上,身披裸露斗篷的黑发男子,毫无疑问,他就是玛丽所说的诺瓦尔大人。
这个男人疯了。他绝对疯了。这一点我能确定。
“诺瓦尔大人,我回来了。”
玛丽走到王座下,行了一个礼。
“是玛丽啊。你回来得真晚。不,是太晚了。”
“非常抱歉……”
“无需解释。只要告诉我结果。”
“唔……!”
在玛丽与诺瓦尔大人目光交汇的瞬间,玛丽的身体微微颤抖。
随后,从玛丽身上冒出一种黑色的,如同烟雾般的东西。
这烟雾仿佛被吸引,逐渐消失在诺瓦尔大人的身体中。
“嗯,原来如此……失败了吗?”
这位魔法师似乎已经无需言语,仅凭这一系列动作,就了解了所有发生的事情。
“过来,玛丽。还有那边的小子。”
命令下达,玛丽向王座走去。看来我也在被召唤之列。我并没有反抗的意愿。在这样的场景下,任何想要抵抗的想法都是荒谬的。
我和玛丽来到诺瓦尔大人面前。
直到这个位置,我才看清诺瓦尔大人的面容。
我原以为,被称为大魔法师的他,应该有更老成的气质,但他看起来却像一个年轻的男子,充满活力。
“你竟然带了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来,我真是被小看了。”
从他那深邃的黑眸中,我读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他在笑,还是在怒,我无法判断。
他的话语平淡无奇,没有抑扬顿挫。
这是失望吗?
不,不是。
他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对我有任何期待。
诺瓦尔大人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有对玛丽抱有期望。
或许,他将这一系列的事情,仅仅视为一种娱乐。
“非常抱歉,诺瓦尔大人。”
“忘恩负义,甚至嘲笑师长的弟子,确实需要重新教育。”
诺瓦尔大人伸出手,做出邀请的姿势。
随即,玛丽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笨拙地走向诺瓦尔大人所坐的宝座前,步伐显得异常僵硬,显然是被魔法强制行走。
“让他看看那个被改造的身体。”
“是……”
玛丽小心翼翼地脱下衣物,与周围的女性一样,赤身裸体。这种异常的场景对她而言似乎已习以为常。
“……嗯。我也有过几次尝试人体改造的秘术,不过,仅此而已。只是取出了内脏。她似乎变得过于天真了。太温和了。应该连手脚也去掉,大脑也毁掉才对。”
“嗯……”
诺瓦尔大人轻抚玛丽的手臂和腿。
然后,他的手似乎自然而然地滑向玛丽的下腹部,紧接着,毫不迟疑地将手指插入了玛丽的臀部。
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到根部,玛丽因此后仰,身体剧烈颤抖,似乎轻易地达到了高潮。
“啊……”
湿漉漉的声音伴随着手指的抽插,给予更深的刺激。每次玛丽的身体都会猛地一颤。她的双腿早已无力,内侧合拢,倾斜向诺瓦尔大人。
湿滑的声音,最终,她无法承受,力量从脚部消失,玛丽的身体倒在宝座上。然后,她被诺瓦尔大人的单臂抱住,支撑着。
在玛丽倒下的地方,诺瓦尔大人的那个正挺立着。
抱住玛丽的手臂,手环绕在肩和颈,轻轻地将她从背部抬起,对准臀部的洞口,但没有插入,只是贴合。
尽管姿势极不稳定,但玛丽的身体仍然被支撑着,如果诺瓦尔大人的手臂消失,会发生什么。
在那种无力和摇晃的状态下,她会跌落。
而跌落的地方,诺瓦尔大人的那个正挺立在玛丽的下方。
“啊……,诺瓦尔大人……”
由诺瓦尔大人单手支撑的玛丽无力地说着。
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臀部洞口已毫无防备地抽搐着,暴露无遗。
如果那只手从玛丽身上移开,诺瓦尔大人的那粗长的,诺瓦尔大人的那个,肯定,会真的穿透玛丽的身体。
玛丽的体内不仅仅是没有多余的器官,她的整个身体都是性感带。如果,那样的东西插入了那里。
我看不到玛丽的脸,从我站着的位置。
但是,我知道她会是什么表情。
她肯定在笑。
因为期待而兴奋到无法忍受,她会露出满足的表情。
因为,玛丽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她的臀部洞口,也在渴望着。
如果再这样破坏下去,玛丽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心中有一种不是不安的情绪。
诺瓦尔大人的那只手,离开了玛丽。
下一刻我听到的,不是玛丽的尖叫或哭喊,也不是呻吟或娇喘。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声音。
我甚至不知道如何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如果喉咙从内部被压扁,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吗。
那是一种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为声音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的水声。
“……噜! ……噜!! ……、……噜”
我该如何看待眼前的景象?玛丽的身体站在诺瓦尔大人面前。她的手脚都在摇晃,所以,她肯定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是,她没有倒下,也没有要倒下的迹象。诺瓦尔大人的手早已离开了她。她就像是在漂浮。不,不对。她并不是在漂浮。这,你应该明白吧?
因为太过震惊,我无法整理思绪。
玛丽的身体很小。
非常小。
比我还要小。
我知道这一点。
那么,诺瓦尔大人的那个呢。
很大。
大到无法用语言形容。
而现在,那个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不想想象。玛丽无法发出声音。因为那个穿透了她的臀部,真的将玛丽的身体串了起来,穿透到了喉咙。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那是多少的快感。
“嗯……,身体的紧致感并不那么好。”
这根本不可能闭合。
因为身体原本就不是那样运作的。
然而,不满的诺瓦尔大人浮现出可怕的微笑。
等等。
玛丽已经破碎了,身体,也许还有心灵。
他打算还要做什么。
“那就让她看起来那样吧。”
诺瓦尔大人的手掌发出诡异的光芒,那是一种难以描述颜色的光,他的手抚摸着玛丽的身体。
每一次,玛丽的身体都会不自然地抽搐,发出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
咔嚓,嘎吱,啪嗒……咕叽。
这是什么声音?
就像是强行折断粗树枝的,可以说是刺耳的不愉快声音。
这样的声音,我根本不想听到。
玛丽的身体出了问题。
不,确切地说,它早就已经不正常了,小小的身体正在变得更小。
它迅速缩小,变成了一种非人的形态。
原本垂下的手和脚变得像装饰品,已经不能称之为手或脚,也无法抓握或站立。
变化还没有停止。
诺瓦尔大人让那东西含在玛丽的臀部,彻底将她变小,现在那里存在的,已经不能称为人类。只保留了玛丽的一些特征,某种东西。
它呈筒状,清晰地勾勒出诺瓦尔大人物体的形状,是一个足以完全包裹住那东西的工具。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它变化的场景,我可能无法将那里存在的东西认作是玛丽。
诺瓦尔大人从玛丽身上抽出那东西。
似乎是因为被诺瓦尔大人的物体过分拉伸,玛丽的身体紧紧收缩,缩小到可以被诺瓦尔大人的双手握住的程度。
大小大概就像一个小花瓶。
臀部的洞和上面的口的洞都不到拳头大小,但它们空洞地敞开着,没有闭合。
“你看起来相当不错嘛。”
在诺瓦尔大人的双手中,变成工具的玛丽没有回答。
但是,她似乎在轻微地动。
看来她以那种方式还活着。
我不知道这是否值得高兴,但以那种状态,她已经无法作为人类生活了。
诺瓦尔大人像丢弃厌倦的玩具一样随意地扔掉玛丽。玛丽从宝座上滚落,来到我的脚边。我情不自禁地捡起了玛丽。
“玛丽……?”
我试着呼唤,但没有回应。她的嘴一直张着,说话的器官似乎已经无法使用。不过,她身体微微颤抖,看来还是有反应的。
我仔细观察。她四肢蜷缩,身体紧缩成一团,形状略呈圆筒状,接近椭圆形。
她的嘴巴和后部的洞口依然大开,内部紧闭。
如果我将拳头伸进去,应该能轻易地从另一侧穿透。
原本就小巧的玛丽,现在只比我头部稍大一点。
拿在手里,感觉比装满水的桶还要轻。
我抚摸着她那少数可以辨认出是玛丽的特征——蓝色的头发。
她似乎感到痒痒的,身体颤抖着。
她的眼睛充满了泪水,湿润得仿佛能划出泪痕,但她看起来很高兴。
看来,玛丽还是那个玛丽。
“小伙子,你可以用她哦?”
“什么?”
诺瓦尔大人向我宣布。
“你不是一直想用她吗?就是她。”
用玛丽?
就像诺瓦尔大人刚才那样,将我的下体插入玛丽?
这种事情。
如果真的那样做,玛丽岂不就像个工具?
但那样做,似乎会非常舒服。
被这样说了,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一直看着,没有移开视线。有什么好犹豫的?”
诺瓦尔大人微笑着,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是啊,为什么要犹豫呢。肯定很舒服的。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玛丽的脸。
看,玛丽也露出渴望的表情。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她想吃我的下体。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在眼前展示这样的场景,能忍住的人才奇怪。
而且,玛丽已经不是人类了。
她只是一个工具。
所以,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用她吧,小伙子。”
看,诺瓦尔大人也在鼓励我。我只需要使用她。
“是…谢谢您。”
我急切地,一手抱着玛丽,另一手脱下裤子。我的下体已经硬得疼痛,仿佛要爆裂一般。我已经等不及了。
我将我的私处对准了玛丽那微张的双唇。
一种温润的触感,仿佛要被彻底吞噬。
一旦将私处放入那里,就仿佛踏入了无法回头的境地,那种将被永远吸引的颤栗感。
我用双手环抱玛丽,将我的私处紧贴在她身上。
令人惊讶的是,我的私处被玛丽完全接纳。
然后,在玛丽的体内,我的私处被紧紧地包裹。
那种包裹感如此强烈,仿佛她会记住我的私处的轮廓。
接着,肉壁的感觉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妙,美妙到仿佛是为了我的私处而存在,我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唔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叽。我的私处完全进入了玛丽的体内。
如果是诺瓦尔大人的,肯定能触及玛丽的深处,但我的并没有那么深。
这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诺瓦尔大人的那么雄伟。
我甚至无法产生嫉妒,无法比较。
反而让我感到一种敬仰。
噗嗤,我从玛丽身上缓缓退出。
然后再次深入。
在深入的时候,玛丽仿佛在品味我的私处,当我退出时,她看起来异常渴望。
仿佛我掌控了玛丽的一切。
我背脊的颤栗无法停止。那种被快感淹没的感觉。如果我做得更多,我会感到更愉悦。
噗嗤,噗噗。退出,深入,退出,深入。噗嗤,噗噗。我已经无法自拔。
使用玛丽的方式自慰,既快乐又舒服,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就像周围的女人一样,无所顾忌,只是追求极致的愉悦。
因为那很舒服,我什么都不需要。
我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虽然我觉得我刚刚开始,但白色浑浊的液体从玛丽的体内溢出。
之前并没有那种东西。
我终于意识到,那是我的精液。
啊,我一直都在释放。
我愉悦到连那种事都不知道。
我该怎么办,根本停不下来。
还想继续,永远都想继续。
我的心无法抑制,它一直在狂奔,我无法控制这颗心。
如果这样下去,我肯定会一直自慰到死。
我该怎么办。
如果变成那样,我实在是太幸福了。
“小家伙。”
有人的手按住了我。
嗯,是谁来着。啊,对了。是诺瓦尔大人。我一直都在诺瓦尔大人面前自慰。我为什么会忘记。我一定是太专注于自慰了。
诺瓦尔大人的手从我手中抽走了玛丽。
他抽走的方式太过粗暴,我“噗噗”地射精了。
我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真的高潮过,是否真的射精过,因为我一直感觉很舒服。
“你还想获得更多的快感吗?”
“想。”
诺瓦尔大人的声音仿佛渗透进了我的脑海。我可以变得更舒服。如果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怎么可能拒绝。
“那么,向我宣誓忠诚。”
我毫不犹豫,立刻向诺瓦尔大人宣誓效忠。
我毫不犹豫,立刻向诺瓦尔大人宣誓效忠。
但是,我内心深处,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更多的快感,而是对诺瓦尔大人的深深敬仰和依赖。
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能让我继续感受到这种无与伦比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