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清晨,天光微熹。
陆婧武陷在床铺里,还做着和晨晨老师的春梦,正准备进入晨晨老师那精致无比的花瓣蜜穴时,就被一阵锲而不舍、足以催魂的手机铃声吵醒。
他皱着眉,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半天,才抓过那只嗡嗡作响的手机。
屏幕上,“札倾绝”三个字正嚣张地跳动着。
而他也想起昨天的那个时刻真的被跑来找他逛街的南嫣然打断了,进门就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也幸好她们在书房不然还可能会被发现,最后上官晨歌也是藏了好一会,得到已经在外面的他的消息才慌忙逃离。
“喂……”他接起电话,声音嘶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睡意和被吵醒的不爽。
“小表弟~ ”电话那头传来表姐札倾绝那把慵懒又拖着娇媚尾音的嗓音,背景里似乎还有若有若无的爵士乐声,“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起呢?是不是忘了今天要『还债』呀?”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她一贯的、不容置疑的霸道,“别磨蹭,限你半小时,出现在我家门口。迟到的话……后果自负哦。”
不等陆婧武回应,那边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陆婧武把手机扔回床头,低咒了一声,揉着发痛的眉心,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
上次在医院被这魔女逼着签下的不平等条约,终究是躲不过。
他快速冲了个凉水澡,试图驱散睡意,然后随手抓起一件黑色修身T 恤和一条工装裤套上,勾勒出高挑挺拔的身形。
抓起桌上的车钥匙,他匆匆出了门。
清晨的街道车辆稀少,他一路风驰电掣,抵达表姐所住的那栋顶级公寓楼时,离半小时的时限还差两分钟。
乘电梯直达顶层,按下门铃。等了将近一分钟,门才“咔哒”一声打开。
一股冷冽的、带着雪松和某种昂贵香料尾调的香氛气息率先扑面而来,与他表姐身上那股馥郁的玫瑰香截然不同。
“进来吧,自己找地方坐,鞋脱了。”札倾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人却已经转身往回走了。
陆婧武依言脱下鞋子,踩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极其开阔、极度空旷的空间。
挑高惊人的客厅,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将初升的朝阳和整个城市的晨景毫无保留地纳入其中,光线充沛得有些刺眼,却也衬得室内愈发清冷。
整个空间是时下最流行的侘寂风混合着极简主义,色调以高级灰、米白和原木色为主,线条干净利落到近乎苛刻。
巨大的沙发上覆盖着看不出品牌的浅灰色羊毛盖毯,几个造型奇异的陶瓷摆件孤零零地放在角落的架子上。
没有多余的装饰,没有绿植,没有烟火气,甚至连生活杂物都看不到一件。
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像是精心设计的样板间,而非一个家。
空气里弥漫着那股好闻却缺乏温度的香氛,以及一种近乎无菌的洁净感,安静得能听到中央空调系统细微的出风声和自己脚步的回音。
这里奢华,却冷清得让人有点无所适从。
陆婧武走到客厅中央,在那张看起来价格不菲但坐下去恐怕不会太舒服的沙发上坐下,目光扫过这间过分宽敞也过分安静的大平层。
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听到卧室方向传来动静。
札倾绝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她显然刚完成最后的梳妆,脸上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
她换下之前的居家服,穿上了一件丝质的吊带长裙,外罩一件柔软的针织开衫,脚上踩着毛绒拖鞋,蔷薇粉的大波浪长发随意披散着,脸上妆容精致,却刻意营造出一种“我刚刚睡醒就很美”的随意感。
看到坐在沙发上等待的陆婧武,她非但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嫣然一笑,踩着拖鞋哒哒地走过来,带着一身刚刚喷洒的、馥郁而富有侵略性的玫瑰香气,瞬间冲淡了房间里原本的冷冽调香氛。
她走到陆婧武面前,伸出做了精致法式美甲的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娇嗔又带着理所当然的抱怨:“等美女是男士的基本修养,懂不懂呀,小表弟?尤其是等像我这样的绝世大美女精心打扮~ ”
今天的札倾绝,确实配得上“绝世大美女”无字。
她穿着一件剪裁极佳的焦糖色皮质衬衫,面料柔软而富有光泽,紧紧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衬衫最上面的三颗扣子随意地解开,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深邃锁骨线条,以及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
衬衫下摆一半随意地塞进下身的黑色高腰紧身皮裤里,另一半垂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翘饱满的臀线。
皮裤将她那双笔直修长的腿绷得紧紧的,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细跟短靴,更添几分飒爽和性感。
她那一头蔷薇粉的大波浪卷发随意披散着,脸上妆容精致,红唇饱满诱人,眼线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魅惑。
整个人像一朵盛放到极致、带着刺的野玫瑰,热烈又危险。
……
引擎的轰鸣声在封闭赛道上回荡,撕裂空气。
陆婧武和札倾绝已经换上了专业的赛车服,戴上了头盔。
即便如此,紧身的赛车服依然将札倾绝那火辣到极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的弧度饱满惊人,腰肢纤细,臀线滚圆,看得旁边几个工作人员眼神都有些发直。
坐进副驾,札倾绝熟练地系好安全带,那根带子恰好从她胸前傲人的双峰之间勒过,使得那诱人的轮廓更加凸显。
她似乎浑然不觉,反而兴奋地拍了拍仪表盘:“小表弟,让姐姐看看你的真本事!”
几圈热身之后,一辆同样专业的跑车与他们并排行驶,车窗降下,车手比了个挑衅的手势。
札倾绝立刻来了兴致,眼神亮晶晶地看向陆婧武:“比比?”
陆婧武唇角一勾,点了点头。
《无相魔功》第一层带来的超凡五感、反应速度和身体协调性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仿佛能预判到前方每一个弯道的最佳入弯点和出弯路线,能精准感知轮胎的抓地力极限和引擎的细微状态。
油门、刹车、换挡、转向……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强大的G 力将两人紧紧压在座椅上。
在一个急弯时,札倾绝身体因惯性微微倾斜,皮质衬衫的领口也随之敞开了一些,露出一抹被黑色蕾丝边缘紧紧包裹的、雪白浑圆的弧度,春光乍泄,香艳无比。
陆婧武眼角余光瞥见,心神微微一荡,但立刻稳住,操控着车辆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完美过弯,瞬间将对手甩开。
最终,他们以一个车身位的优势冲过终点。
“哇哦!”札倾绝兴奋地摘下头盔,粉发飞扬,她猛地凑过来,不由分说地在陆婧武侧脸上印下一个带着炽热唇温和浓郁口红香的吻,“奖励你的!技术不错嘛!”她笑得张扬又明媚,仿佛刚才那点走光根本不算什么。
下午,阳光变得炙热,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汽油混合的粗犷气息。
陆婧武和札倾绝驱车来到郊区一处更为专业、地形复杂的野外拉力赛道。
这里并非简单的环形竞速,而是模拟真正世界拉力锦标赛的特殊赛段,狭窄、多弯、路面崎岖不平,遍布天然形成的坑洼、碎石和尘土。
赛道入口处已经聚集了几辆经过重度改装的拉力赛车,引擎盖下传来沉闷而有力的轰鸣。
几位穿着专业赛车服、戴着护具的车手正在做最后检查,气氛明显比上午的场地赛要严肃和专业得多。
这里是札倾绝通过圈子约来的私人局,来的多是圈内小有名气的业余高手甚至半职业车手,他们对这条高难度赛道更为熟悉。
陆婧武和札倾绝那辆(一直停在保管中心)虽然改装过、但在这群“怪兽”中间显得相对“民用”的越野车刚一停下,就引来了几道打量的目光。
其中一个穿着剪裁合体、价格不菲的定制赛车服,身材火辣,妆容精致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过来。
她是周月月,家里同样背景深厚,酷爱赛车,但技术嘛……和札倾绝半斤八两,偏偏又处处想压札倾绝一头,两人是圈里出了名的冤家。
周月月先是挑剔地扫了一眼札倾绝的车,然后目光落在刚从副驾下来的陆婧武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探究。
“哟,倾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领航员?还是……车手?”周月月的声音又嗲又黏,话语里的讽刺却像刀子,“长得倒是挺帅,就是不知道认不认得清这里的路书啊?别像前两次那样,不是开错路就是爆胎退赛,多丢份儿啊。”她掩着嘴轻笑,眼神却瞟向旁边几个看热闹的车手,刻意提起札倾绝之前的糗事。
札倾绝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以前她和室友(家里太冷清,住校)跑过也和陆婧武(周月月没见过)跑过,结果都因为技术和车辆适应性问题,成绩惨不忍睹,没少被周月月当众嘲讽。
“周月月,管好你自己就行!”札倾绝冷声怼了回去,但底气明显有点不足。
拉力赛的规则不同于场地赛,车手和领航员是一个团队,需要严格按照路书指示行驶,以通过所有计时点,最终用时最短者获胜。
这对默契、技术和车辆可靠性要求极高,上午的赛车仿佛就像热身。
“哎呀,火气这么大干嘛?”周月月夸张地拍了拍胸口,随即眼珠一转,露出一抹算计的笑容,“光斗嘴多没意思。要不……我们玩点彩头,给比赛加点动力?就赌你和你这位……『帅哥搭档』,今天能不能顺利完成所有赛段,不出错、不退赛?要是你们能完赛,”她故作大方地指了指自己耳朵上那对闪闪发光的钻石耳钉,“这对新到的Tiffany 限量款就归你了。要是你们中途退赛或者漏了计时点……”她拖长了声音,目光贪婪地看向札倾绝手腕上那块精致的百达翡丽星空腕表,“你手上那块表,就借我戴一个月,怎么样?”
这赌注和那施舍般的语气彻底点燃了札倾绝的怒火。那块表是她的心头好,周月月觊觎已久!
“呵呵,我赌了!”札倾绝气得牙痒痒,蔷薇色的卷发都仿佛要竖起来。
她猛地扭头,一把抓住旁边正懒散靠着车、似乎事不关己的陆婧武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肉里,压低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和一丝孤注一掷的恳求:“陆婧武!你给我听好了!这场必须赢!不仅要完赛,还要给我跑出个好成绩来!狠狠打她的脸!”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押上了重注,凑近陆婧武耳边,用极快的语速低声道:“看见她那副嘴脸没有?给我争口气!只要你能顺利跑完全程,不出错,姐姐我给你奖励,要是能超过周月月奖励翻倍,要是能杀进总成绩前三……”她顿了顿,眼中闪过豁出去的疯狂和暧昧,“奖励再翻倍!而且……”她声音压得更低,气息喷在他耳廓,“我再额外答应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任何要求!听到没有?!”
陆婧武原本对这类女人间的斗气毫无兴趣,但听到“任何要求”四个字,他眉梢微挑,瞥了一眼旁边那个矫揉造作的周月月,又看了看眼前气得脸颊绯红、眸中几乎喷火却又因寄予厚望而显得格外生动的表姐。
拉力赛?
似乎有点挑战性。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邪气的懒散笑容,也压低声音回道:“什么奖励?”
“少废话!赢了再说!包要是输了……”札倾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力把他推向他那侧的驾驶门,“给我上车!看路书!集中精神!”
比赛很快开始。一辆辆赛车依次间隔一分钟发车,驶入烟尘弥漫的未知赛道。
陆婧武因为《无相魔功》的突破,五感大大加强,所以他对这场以前成绩很差的赛道,如今会跑成什么样也很期待。
拉力赛不仅需要极致的圈速,更需要稳定的发挥、精准的走线和强大的持续专注力。
他的超强视觉和感知能力,能让他即使在漫天尘土中也能更早看清路面变化,提前选择最佳线路,避开最深的坑洼和最滑的浮土。
他的身体控制力能让他更好地适应剧烈颠簸,保持对方向盘的精准操控。
而他强大的精神力,则保证了他在漫长而枯燥的赛段中,能时刻保持高度集中,与札倾绝快速报出的路书指令完美配合。
“左5 接右4 ,长直道,注意碎石!”
“切!紧接左3 ,弯心有深坑!”
“飞坡!落地后立即右2 紧接左4 ,路面湿滑!”
札倾绝一开始还带着紧张和怀疑,但很快她就发现,陆婧武的反应快得惊人,几乎在她报出路书的瞬间,车辆就已经做出了最精准的响应,走线刁钻而稳定,速度保持得极好。
她渐渐兴奋起来,报路书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果断和激昂。
经过几个计时点,他们的用时相当不错,排名不断攀升。最后一个也是最长的综合赛段,集合了各种复杂路况,是决定最终名次的关键。
在一个视野极差的多连发夹弯后,是一个被浓密尘土笼罩的盲弯。路书提示:“右6 ,松油,弯心急,出弯接短直道。”
大多数车手在这里会选择保守通过,以免失控。
但陆婧武眼中厉色一闪!
感知告诉他,出弯后的短直道是最后的机会。
他非但没有松油,反而在入弯瞬间精准地跟趾补油降档,维持引擎高转,同时手腕极快地反打方向,利用重心转移和动力输出,让车尾以一种可控的侧滑方式甩过弯心,抢出至关重要的零点几秒的线路和速度!
轮胎卷起漫天烟尘,车子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惊险万分地擦着内侧的路基掠过,出弯的瞬间获得了一个极佳的加速姿态,如离弦之箭般射向终点!
最终,他们以一个超出所有人预料的时间完成了所有赛段,总成绩赫然排在了第二位!仅次于一位经验丰富的半职业车手。
当最终成绩单出来时,周月月的脸都绿了,难以置信地盯着计时板。
札倾绝几乎是直接从车里蹦出来的,一把摘掉头盔,脸上充满了狂喜、激动和扬眉吐气的畅快!
她甚至忘了周围还有人,像个孩子一样尖叫着冲到刚摘下头盔的陆婧武面前,用力抱住他狠狠捶了他的后背两下:“赢了!表弟!你太厉害了!我们赢了!第二!是第二啊!哈哈哈!”她兴奋得语无伦次,转头就朝着脸色铁青、目瞪口呆的周月月扬起了下巴,极尽炫耀嘚瑟之能事,伸出手:“耳钉!拿来吧你!”
陆婧武则默默地把车开到维修区一旁,靠在车边喝水,呼吸平稳,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场轻松的兜风。
但他看着札倾绝那兴奋得快要飞起来的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翻倍的神秘奖励,外加一个“任何要求”的承诺……这拉力赛,跑得值。
而今天的行程并没有结束,按照“条件”他们来到了:第三站:无限速公路!
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绚烂的金红色。
他们换上了一辆重型机车。札倾绝坐在后面。而机车一直都是陆婧武熟悉的领域。
“抱紧我。”陆婧武发动了机车,引擎发出低沉有力的轰鸣。
札倾绝轻笑一声,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整个柔软的身体都紧紧地贴了上来。
她的双臂如水蛇般环抱住陆婧武紧实的腰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毫不避讳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他坚实的后背上,即使隔着皮衣,也能清晰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重量和触感。
她甚至将侧脸也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带着玫瑰香气,有意无意地吹拂着他的耳廓和颈侧。
“快点!,表弟~ ”她的声音在风声中带着一丝蛊惑的颤音,环在他腰上的手轻轻往下滑了些,指尖隔着衣料,在他紧实的小腹上若有若无地画着圈。
机车如离弦之箭般飙射而出,强烈的推背感让札倾绝惊呼一声,将他抱得更紧,两人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风驰电掣的速度下,周遭的美景化作模糊的色块,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引擎的咆哮。
札倾绝似乎格外享受这种极速下的亲密,她不再说话,只是用身体传递着诱惑。
她的唇偶尔会“不小心”擦过他的后颈,温软湿润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
环在他腰间的双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一只手甚至缓缓上移,指尖在他胸口敏感的区域轻轻按压、打转。
陆婧武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每一分触感、温度和柔软的挤压。
少女身体的馨香和表姐那御姐般无限诱惑力混合在一起,伴随着机车的狂野和速度的刺激,强烈地冲击着他的感官。
体内《无相魔功》的邪念似乎被这极致的香艳场景彻底点燃,蠢蠢欲动,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让他握住车把的手都不自觉地收紧。
他猛地加速,机车在空旷的道路上撕裂黄昏的宁静,试图用更强烈的速度感来压制体内翻腾的火焰。
而札倾绝则在他身后,发出更加兴奋和诱人的轻呼声,将他抱得死紧,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他的身体里。
夕阳将他们飞驰的身影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香气、机油味和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
这场还债之旅,似乎正朝着一个不可控的、香艳刺激的方向飞速发展。
……
夜晚十点,陆家庄园一片静谧。
陆婧武正盘膝坐在自己房间的地毯上,试图引导体内奔流的《无相魔功》内力,同时艰难地压制着随之翻腾不休的邪火。
功法带来的力量增长显而易见,但这日益难以控制的副作用也让他心烦意乱。
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发出了一阵不同于普通消息的、特定频率的震动。
他皱了皱眉,这是爷爷为家族内部弄的加密通讯软件,通常用于传递重要或敏感信息。
他暂时收敛心神,拿过手机点开。屏幕上跳出的发送者赫然是“札倾绝”。
下面跟着一行文字:“小表弟,今天表现很棒~ 这是姐姐给你兑现的奖励哦”
文字下方,直接跟着四张未经压缩的高清图片。
“呵呵,不能用姐姐的照片打飞机哦~ ”
陆婧武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猛地一窒。指尖甚至有些发僵,他点开了第一张图片。
“第一张”:照片是在一个巨大的落地全身镜前拍摄的,背景是她那冷清奢华的大平层卧室。
札倾绝就站在镜前,身上穿的竟是一套极致惹火的黑色皮质连体内衣!
那皮革光泽幽暗,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紧包裹着她傲人的身躯,极致地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蜂腰和骤然勃发的惊人胸型。
深V 的设计几乎开到肚脐,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深邃诱人的沟壑。
下身则是高腰设计,与一双薄如蝉翼的极品黑色丝袜无缝衔接,那双修长笔直、线条完美的黑丝美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丝袜顶端精致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她脚上甚至踩着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更显腿长诱人。
她微微侧身,对着镜子拍摄,眼神迷离又带着挑衅的红唇微张。
一个疯狂的念头窜入陆婧武脑海——这身衣服……难道她今天一整天就穿在这身外出服下面?
“第二张”:视角切换到了她那铺着高级白色丝绒床单的大床上。
她侧躺着,面对镜头,依旧是那身皮质连体内衣,但上身的关键部位已然失守——黑色的皮质胸罩被解开了扣绊,随意地拉扯下来,松散地挂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如同一个狂野而情色的装饰。
而那一对饱满挺翘、雪白莹润的玉兔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顶端那两抹诱人的嫣红如同熟透的莓果,傲然挺立。
她竟然还对着镜头,俏皮又恶劣地比了一个剪刀手,脸上挂着混合了纯真与放荡的笑容,极致的反差带来致命的视觉冲击。
“第三张”:依旧是在那张大床上,但姿势变得更加大胆。
她青蛙坐在床上,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她本就惊人的胸型显得更加挺拔饱满,几乎要挣脱那可怜皮料的最后束缚,颤巍巍地悬坠着,诱人至极。
而同时,这个姿势也让她饱满如蜜桃般的臀瓣高高翘起,腰肢塌陷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黑色的皮质内裤深陷进臀肉之中,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绝对领域和那神秘三角地带的清晰形状。
“第四张”:这是最大胆、最露骨的一张。
她已经一丝不挂,所有的衣物都不见踪影。
她背贴着柔软的床单躺着,那双曾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向上举起,甚至弯折将大腿压向了自己的胸前,小腿则在空中微微晃动,形成一个极其标准又无比色气的M 字开脚姿势。
这个姿势将她身体最隐秘、最羞耻的花园毫无保留地朝向镜头。
然而,就在那最关键的、本该是幽谷秘蕊所在的位置,却被刻意打上了一大片模糊的、令人心痒难耐的马赛克。
只能透过那层模糊的障碍,隐约看到一片光洁无毛的白皙耻丘,以及马赛克中心那微微透出的一点诱人的粉嫩色泽,仿佛那处的蜜缝已经张开,引人无限遐想,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阻挡,比完全的暴露更能点燃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轰——!”
陆婧武只感觉一股极其凶猛狂暴的热流瞬间从丹田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头顶!
他体内的《无相魔功》像是被投入了滚油的烈火,以前所未有的疯狂态势奔腾咆哮起来,那股一直被压抑的邪念如同挣脱了牢笼的凶兽,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
气血疯狂翻涌,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呼吸变得粗重滚烫,额角青筋暴起。手机都差点被他失控的力道捏碎。
他和札倾绝从小一起长大,打打闹闹,肢体接触从未少过,甚至不乏一些暧昧的玩笑和越界的试探,但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个危险的平衡,从未真正突破那层禁忌的界限。
可是现在……
这几张照片,尤其是最后那张打着马赛克却比全裸更加色气的M 开腿照,已经远远超出了表姐弟之间玩笑、甚至调情的范畴!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极具冲击力的、带着强烈性暗示和征服意味的挑逗和献祭!
理智在疯狂地呐喊,警告着他这是危险的禁区,是不耻的人伦禁忌。
但身体却诚实地被那屏幕中极致香艳、充满禁忌诱惑的画面牢牢俘获,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最原始的反应。
邪火灼烧着他的经脉,也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口干舌燥,目光死死锁定在那片模糊的马赛克上,一股强烈的、失控的占有和破坏欲从心底最深处汹涌而出。
手也伸向了胯下那早已经笔直耸立的肉棒,狠狠的上下套弄了起来,仿佛要迫不及待的进入屏幕中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