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术室才知道妈妈陆若南处理集团的一个紧急事物去了,来接替的是他的妹妹。
本来这种手术完全不用住院,但因为想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陆婧武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住院!而且是指定的豪华单人间。
病房宽敞明亮,设施一应俱全,独立的卫浴和舒适的单人床,俨然一间星级酒店客房。
住院手续是顾姨带着妹妹去办理的,看着她忙上忙下的张罗,陆婧武生出少许愧疚,自己之前那样捉弄她,她还是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确实有点过分。
五月的阳光慷慨而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妹妹今天穿得比平时单薄了一点,妹妹被这明媚的春日所吸引,褪去了平日的外套,换上了一件轻盈的浅鹅黄色棉质连衣裙,整个人像一朵迎着朝阳初绽的小花,单薄而充满生机,那份独属于少女的纯净与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连衣裙是简单的方领设计,恰到好处地展露出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小片细腻光滑的肩颈肌肤,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感。
略宽松的版型舒适自在,只在腰间用一根同色系的细带松松系住,勾勒出纤细柔韧的腰肢轮廓。
裙摆是自然散开的A 字型,长度及膝,随着她轻盈的脚步或偶尔的转身,柔软的棉布裙摆便漾开温柔的波浪,如同被风撩拨的湖面,漾起一圈圈充满活力的涟漪。
裙摆下,是她笔直纤细的小腿,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润泽的光,充满了青春的力量感。
她的长发没有过多束缚,只是自然地披散在肩头,乌黑亮泽的发丝被风轻轻撩起几缕,在阳光下跳跃着细碎的金芒。
额前有细软的绒毛,被阳光照得几乎透明。
她小脸上的皮肤细腻得看不到一点毛孔,透着春日暖阳烘烤般的健康红晕。
那双眼睛尤其清澈,像蓄着两汪山涧清泉,小巧的鼻尖下,是天然微微上翘的唇瓣,唇色是自然的粉润,不点而朱,即使不笑也带着一种温软的甜意。
属于妹妹独特的香气自然的气息便悄然弥漫开来,那绝非任何香水的刻意雕琢,而是她自身散发出的、令人迷醉的处子体香。
仿佛混合着清晨沾了露水的青草叶尖,透着一丝水润的、带着植物汁液感的微凉,鲜活、甜美、充满青春气息。
妹妹没有忘记来医院是为了照顾做了手术很是虚弱的哥哥的任务,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安顿好后就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因为订了医院的营养餐和陪护餐,妹妹先是照顾他吃饭,虽然陆婧武完全可以自己吃饭,但是他还是欣然的接受了。
妹妹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碰坏病号似的,细心的要将他扶坐起来,但是他高大的身体显示不是少女能抱得动的,他只能顶着暴露自己没那么虚脱的风险自己立坐起来。
妹妹从来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但她的细心和温柔抵消了第一次的生疏,一勺一勺地将饭菜吹温,再小心地递到他嘴边。
她靠得很近,那独属于她的清甜体香丝丝缕缕地将他包裹,比寡淡的病号餐更令人食指大动。
吃完饭,妹妹又削了水果给他,叉着喂他。
“哥哥,伤口…还疼吗?”她略显尴尬和窘迫的小声问道,眼里是纯粹的关切。
作为顶级生物学霸她当然知道刚刚的小手术的含义。
“不疼。”陆婧武虽然爱撒点小慌,但是这次没有骗她。
甚至陆婧武愿意的话,伤口在数十秒能就能完全愈合,但他显然不打算这么做。
“啊?做了手术怎么会不疼?”她小巧的脸上满是疑惑。
“麻药效果还没过吧。”果然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才行,他不想骗自己的亲妹妹,但是他不想失去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前提条件。
静默片刻,他故意引向暧昧的话题:“昨天按摩之后,感觉好点了吗?”他明知故问。
“不知道呢…”陆婧雪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飘向别处,声音更小了,“那个…要等过几天才知道…”那副又羞又窘的模样可爱极了。
“放心,肯定会好的。”
“嗯嗯,我相信哥哥。”
“本来答应连续按摩五天的,现在看来要推迟了。”
“没关系的,等哥哥你完全好了再说。”
“其实…”
陆婧武看着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意味,“现在也不是不能继续治疗。”
“不行不行,”
她连忙摇头,一脸担忧,“你才刚刚做完手术!”
“真的可以。”
他语气笃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去,把门锁一下。”
看她依旧迟疑地望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困惑与担忧,他加重了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相信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去反锁了房门,坐回床边时,小脸上依旧写满了不安。
“真的没关系。”他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随即悄然运转体内那丝微不可查的内息,掌心瞬间变得温热甚至有些发烫。
他拉起她的手,让她感受那份异常的热度,“感觉到了吗?这点小手术,影响不了我。”
掌心传来的奇异热流让陆婧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那绝非正常人的体温。
哥哥身上的神秘之处再次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想起昨日那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治疗过程,紧张与一种隐秘的期待再次交织攀升,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紊乱。
陆婧武没有再多言,他依旧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却悄然伸出了手。
那只温热的手掌,带着刚刚证明过的、非同寻常的热度,极其自然地探入了那件纯洁的鹅黄色长裙之下。
病床的高度为了方便病人上下,设计得较低,此刻反而方便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臂轻易地滑入裙摆与凳面之间的空隙。
裙摆的褶皱和柔软的棉布面料瞬间隔绝了视线,形成了一片充满未知与诱惑的神秘的绝对领域。
他的大手在其间探索,触手所及,先是裙内光滑的衬里,随即,指尖便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少女大腿根部娇嫩细腻的软肉。
那肌肤的触感温凉、滑腻得惊人,如同最上等的暖玉,又带着少女独有的弹性和青春活力。
他的手掌宽厚灼热,与她微凉滑腻的腿根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不经意的贴合与摩挲,都引得掌下娇躯难以自抑地发出细微的颤栗。
他的手指带着明确的目的,却又故意放缓了速度,在那片禁地边缘徘徊、流连,感受着指尖下肌肤逐渐升高的温度和细微的痉挛。
粗糙的指腹偶尔划过更内侧的敏感地带,摩挲在丝感的内裤上,甚至能感受到那处的娇嫩蜜唇的形状和那处的温热。
而带来一阵阵让陆婧雪几乎要惊跳起来的酥麻电流,她紧紧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呜咽,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裙摆的遮蔽下,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他只能依靠触觉来描绘这令人血脉贲张的图景——感知她肌肤的每一寸战栗,聆听她陡然加重的、压抑的呼吸声,甚至能想象出那隐藏在阴影深处的、更为娇嫩羞涩的肉唇和蓓蕾,正因这突如其来的侵犯而紧张地瑟缩……
暧昧而煎熬的“治疗”最终在陆婧雪几乎要软倒的颤抖中告一段落。
陆婧武适时地收回了手,仿佛一切只是为了治疗。
陆婧雪脸颊绯红,眼神湿润,慌忙站起身,裙摆落下,掩去所有痕迹,只是空气中弥漫的暧昧与她紊乱的气息久久不散。
短暂的沉默后,陆婧武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为难和窘迫。
“雪儿,我刚刚好像用功过度了。”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病人特有的“虚弱”和依赖。
“但是现在,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他暗示性地动了动身体,表现出一种不便独自行动的姿态。
刚刚经历了那般亲密接触,陆婧雪的心跳还未平复,听到这个要求,脸更红了,几乎要烧起来。
但看着哥哥“虚弱”又“无助”地躺在病床上,还听到为了帮她治疗用功过度,颇为愧疚,又于身为妹妹的责任感和刚才那抹未散尽的奇异情愫交织在一起。
“……我,我扶你。”
陆婧武顺势将小部分重量倚靠在她纤细的身躯上,少女柔软的身体和清甜的体香瞬间充盈怀抱,他毕竟只是为了感受妹妹的怀抱,而不是为了压垮她。
他“艰难”地挪下床,每一步都仿佛牵扯到伤口,走得缓慢而吃力。
陆婧雪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那份全神贯注的关怀,而她不知道的是,主导了这一切的亲哥哥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和胯下肉棒的躁动。
短短几步路,因着两人紧密的贴合和缓慢的移动,显得格外漫长而磨人。
终于挪进宽敞的独立卫浴,新的“难题”又出现了。
“……哥哥,你…你自己可以吗?”陆婧雪看着他“虚弱”地靠在洗手台边,气喘吁吁,不放心地问,声音里充满了羞怯和担忧。
陆婧武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更加尴尬和痛苦的神色,声音愈发虚弱:“好像…使不上力,伤口有点…绷着疼。”
他表演得恰到好处,将一个术后无助病人用功过度的虚弱的形象刻画得入木三分。
陆婧雪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内心经历着巨大的挣扎。
但最终,对哥哥的关切压倒了一切羞耻。
她颤抖着伸出手,闭上眼,凭着感觉,笨拙而羞涩地帮他解开了病号服的裤带……指尖微微发颤,捏住了裤子的一角,拉了下去。
幸好过程还算顺利。
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触碰那胯下的硕大棒身,让她像受惊的小鹿般缩回手,又不得不再次鼓起勇气去触碰,她只觉得哥哥胯下的肉棒像一根火棍,将她的心尖都烫得颤动。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空气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暧昧和少女急促的心跳声。
随着尿道的鼓涨,尿液像放闸的水渠喷涌而出,那一瞬间的力道仿佛要把她的小手弹开。
陆婧雪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呼吸骤然一窒。
她极力维持的冷静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脸颊上血色尽褪,又迅速被更汹涌的红潮所覆盖。
她扶着墙壁的手紧紧撑着,指尖用力到泛白。
……
晚上十点。
安静的病房内,两兄妹在经历过刚刚的事后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陆婧武有心想打破,但苦于没找到合适的话题。
陆婧雪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脚步很轻,她脸上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冷静的神情,仿佛即将进行的不是一项令人面红耳赤的护理,而是一次严谨的生物实验。
但她微微抿紧的唇线和刻意避开与他对视的眼眸,却泄露了这份镇定下的惊慌。
“哥,顾阿姨交代的,需要清洁……”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只是比平时更低了一些。
陆婧武躺在那里,被子盖到腰际,露出精壮的上身,小麦色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好……好的。”他喉咙干涩地应了一声,他还在想着如何打破沉默呢,没想到妹妹先开口了。
陆婧雪将水盆放在床头柜上,拧干毛巾。
温热湿润的布料首先落在他汗湿的额头上,动作轻柔而专业,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脖颈、线条清晰的锁骨一路向下。
她的指尖偶尔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的皮肤,那触感冰凉、细腻,却像带着微弱的电流,激起他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屏住呼吸,全身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到了她毛巾划过的地方,享受着这极致的服务,感受着妹妹微凉颤抖的手指在他皮肤上引起的阵阵战栗。
毛巾擦拭过他宽阔的胸膛,紧实的腹肌,她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近乎刻板的规律,仿佛在完成一套既定的程序。
然而,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逐渐染上绯红的耳垂,却将她内心的兵荒马马彻底出卖。
一种混合着罪恶感与巨大满足感的刺激席卷全身。
当毛巾来到腰际被子的边缘时,她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仿佛那里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
空气中那根紧绷的弦几乎要断裂。
但是,那道界限,不管她如何羞涩、尴尬都无法绕开。
手后保持手术区域的清洁是顾阿姨特别交代过的,她或许下意识地认为,这位陆大公子会安排最专业的私人护士。
她绝对想不到,这个极其私密且需要每日数次进行的护理任务,最终会落到……亲妹妹身上。
“……所以,清洁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用手指顶住毛巾轻轻清理伤口以外的地方,千万不要打湿纱布,换药的话…护士…”她回忆着顾姨的话,下意识地复述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
她那白皙如玉的脸颊上刚刚褪去不久的红霞再次汹涌地漫延开来,甚至比之前更甚,连优雅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让她——一个从未真正了解过男性身体高三少女,去亲手为自己的亲哥哥清洗护理那个最私密的部位……这个念头本身,就让她心跳失序,指尖都微微发颤。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兄妹的界限,触及了一个她从未想过会涉足的、极度羞耻的领域。
她拿着毛巾的手停顿在半空,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向哥哥病服裤子覆盖下的隆起区域。
但是想起妈妈的照顾好哥哥的叮嘱,顾姨的交代,她不能逃避,这里的清洁关系到哥哥的健康,和一辈子……的幸福。
终于,她认命般地呼了口气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被子已经提前掀开了,她缓缓微倾,伸出双手,指尖微微发颤,略微吐气,终于是顺利的扣住了裤子的上沿。
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然后用一种极慢、极缓的速度,将裤子一点点向下拉。
健美的三角区露了出来,本来那处的毛发是极为茂盛的,但是现在却光秃秃只剩下点点黑黑的毛孔,再继续往下就受到了屁股压住裤子的阻力,但是她并没有松手,而是加大了力度,想要一鼓作气的脱下这条让她羞愤得冒烟的裤子。
然而没想到的是,陆靖武为了让她更加方便的脱掉裤子,此时他微微抬起了屁股。
只是瞬间“呼——”如同一阵风声。
一根硕大约莫20cm(长大了,不是写错了)的肉棒刮过裤沿凶猛的弹跳而出,撩动少许少女自然垂下的发丝,煞气腾腾的直指她的俏脸。
硕大的棒身更是颤动不已,热气腾腾,述说着主人的情欲。
棒身的上段和龟头都被白色医用胶布包了起来,只在尖端出露出小部分,更尖端的马眼处正分泌着透明涎液,原本精致的蝴蝶结因为挤压变了形。
下面两个如同网球大小的棕红色阴囊卵带牢牢支撑着棒身,棒身和阴囊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却显得更加硕大和狰狞。
“呀!!~ ”
陆婧雪只觉得弹出的肉棒近在咫尺,散发的热气和淫靡的气味汹涌的钻入她的琼鼻,使本就慌乱羞涩的她,更是燥热到极致。
她微微夹紧了微颤的双腿,清晰的感受到她那处私密的从未示人的娇嫩的处女地流出了蜜液。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迟迟不敢动作。
眼前的画面对她的冲击太大,像怪兽一样的跨间巨物,与平时哥哥的形象形成了强烈反差,她不敢再看,生怕被怪物吞噬,虽然那是最亲的哥哥的东西,但她还是忍不住本能的恐惧。
但对陆婧雪来说哥哥的那处东西像一个危险而诱人的深渊,害怕的同时又忍不住沉溺,她就像被深渊的拉扯的光线,扭曲但是不会完全陷落,她微微侧头的偷看后又被吓到眼皮颤动地闭眼低头。
而对陆婧武来说这又何尝不是深渊,这一切,早已超出了普通兄妹的界限,而他无论是出于何种心思,两人都在这深渊的边缘,心照不宣地纵容着彼此,沉溺于这背德又甘美的亲密游戏之中。
只是他没注意到的是一股肉眼不可见的丹田黑气升腾而起形成细线将他的心脏包裹而来,仿佛要完全侵蚀掉他的心脏。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光线柔和得近乎暧昧,将空气都染上了一层粘稠的静谧。
消毒水和一丝极淡的、属于陆婧武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无声地发酵着。
沉默在蔓延,只有两人粗重却竭力压抑的呼吸声交错。
良久,陆婧雪似乎重新凝聚了勇气。
她极其小心地、用毛巾最柔软的角落,蘸着温水,开始擦拭纱布周围的皮肤。
她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仿佛在触碰一件极易破碎的珍宝,又像是在抚摸一朵颤抖的火焰。
每一次细微的擦拭,每一次无意的、羽毛般的触碰,都让陆婧武的身体绷得更紧一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和颤抖,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清冽如晨间竹林般的处子幽香,此刻这香气却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变得无比撩人又罪恶。
他的意志在苦苦挣扎,胯下的肉棒却不受控制地随着擦拭的手指有力的跳动,昭示着最原始的冲动正在试图冲破理智束缚。
陆婧雪显然也察觉到了。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整个人如同被定格,连呼吸都停止了。
脸颊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如同滴入清水的胭脂,瞬间染红了她的脖颈。
那双总是冷静睿智的浅褐色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慌乱和无措,如同受惊的小鹿,猛地抬起来,猝不及防地撞入了陆婧武不知何时已然睁开、正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眸。
那双眼眸深处,不再是平日的玩世不恭或邪气,而是翻滚着浓稠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火热欲望。
视线在空中交缠、碰撞,仿佛有无形的火花迸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极致的羞耻、无措、被窥破的慌乱,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吸引力在空气中剧烈地碰撞、发酵,形成了一张无形却无比粘稠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几乎窒息。
最终,是陆婧雪先败下阵来。
她像是被那目光灼伤般猛地低下头,慌乱地收回手,将毛巾几乎是扔回了水盆里,溅起一片水花。
“好了……今天……先这样吧。”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明显的颤音,再也维持不住丝毫的冷静。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这个房间,留下了一室未曾散尽的、令人心慌意乱的暧昧气息,和躺在床上、眼神晦暗不明、剧烈喘息的陆婧武。
那血脉连接的兄妹界限,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