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谛卡的极夜惊魂记录 - 第1章 窗外来客

科考站的窗玻璃结着三层厚冰,刺目的白光从保温垫的缝隙闯进室内,在地上投出一道歪斜的可怜亮痕。

粉色卷发的少女颤抖着跪在电报机前,借着光斑机械性地按着机器上的电钮。手套里的指节冻得通红,每次按压指尖都针刺般地疼。

“不要来南极……不要来南极……不要来南极……”

诺谛卡低声对着空气说话,同时看着指示灯闪着微光,机器把这些电波发送出去。

“地母之息藏于冰隙,叩问者的血是开启冻土的第一把钥匙。”

少女歪了歪头,戴着的鹿皮风帽滑到肩后,露出乱蓬蓬的头发和一截垂至胸前的麻花辫。

小耳朵虫又在和她说话了,虽然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又发了一遍,”诺谛卡的声音冻得发颤,却带着近乎天真的笃定,“这次他们该收到了吧……”

科考站的燃油早就用完了,发电机也在不知道几天前彻底成了一堆废铁,尽管少女在贴满了隔热垫的屋内穿的严实,她还是冷的发抖,呼出的雾气在面前碎成冰渣。

“小耳朵虫,”她忽然压低声音,脸贴在电报机的外壳上,像是和密友人分享什么秘密,“你说,是不是雪太大,把信号挡住了?”

回应她的只有窗外猛烈暴风雪砸在玻璃上的撞击声,机器的金属外壳冷得像冰块,拓得少女的脸蛋通红。

室内的寒气像无数小蛇,顺着腿往上爬,贴在皮肤上化成冰冷的黏腻。

诺谛卡没指望小耳朵虫回应,它总是这样。少女又一次敲击着电报,眼睛死盯着机器的指示灯……

她好像不知道这东西早就没电了,还在麻木地发送着不可能送达的讯息。

空闲的左手戴着手套,在桌上空罐头瓶里抓了一把黑藻塞进口中,淡淡的咸腥味和烂肉般的口感让这东西绝对称不上合格的食物。

它们是不久前出现在考察站起居室墙角的,起初只像是像巴掌大的霉斑,几天后便生长得几乎把墙角和靠近的一张沙发吞噬。

科考站里的食物早就被少女吃完了,此后她把看起来能果腹的东西啃了一遍,狗粮,不知何时掉进沙发夹角里发霉的面包碎屑,埃德养的那盆绿植,再到书页和皮带。

再无东西下肚的那几日,诺谛卡蜷缩在床上忍受着腹中的绞痛,她宁愿死也不会去吃那些卫生间里的排泄物,她在心里乞求着地母的拯救,随后咬破了左手腕吸吮起自己血液,温热的液体竟有些香甜。

那天下午,黑藻便出现在科考站里,尽管只能勉强压制饥饿感,但也足以给少女活下去的希望。

“冰窟翻涌着旧日之痕,应当为归者敞开门扉”

诺谛卡刚想对小耳朵虫说些什么,却听见科考站的门被猛烈地撞击三下。

“砰!砰!砰!”

和雪片砸在门板上的声音全然不同,是有什么人在粗暴地敲门。

少女按压电钮的手指一滞,难忘的恐惧感缠绕上心尖。

“疯雪怪……是疯雪怪找来了……呜呜呜……”

她牙齿打颤,舌头僵硬得转不动,粉色卷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冰凉一片。

她想喊,却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呜”声,像被踩住尾巴的幼兽。

“冰镐……对,冰镐……”

诺谛卡的手在身旁胡乱摸索,指腹的冻伤擦过地板,疼得她直吸气。

指尖终于触到那截磨得发亮的木柄,祖父留下的冰镐,她刚要攥紧,眼睛突然被刺得生疼。

窗外的极昼正在坍缩。

不是自然的日落。原本亮得晃眼的雪面像被泼了墨,白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从天边往头顶压来,像一块巨大的黑布正被猛地拽过苍穹。

最后一缕天光消失时,整个世界陷入了死寂的黑,连风雪声都像被吞掉了,只剩下门板持续的“砰砰”声,在空荡的站里撞出回声,仿佛四面八方都有人在敲。

“怎么会……极昼怎么……”

少女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瞳孔大得吓人,嘴唇抖得像风中的残叶,寒气顺着衣领往里钻。​

就在这时,黑暗被撕开了一道缝。​

绿得发腻的光从通讯室上方的小窗涌进来,里面绞着紫黑与暗橙,像被揉烂的油彩在地上慢慢舒展。

透过窗口,少女看见这极光没有自然的清透,反而稠得像化不开的黏液,把纷飞的雪片染成五颜六色,像无数撕碎的彩纸在风里乱舞。​

诺谛卡被这光映得睁不开眼,却鬼使神差地摸到了门边。

“谁?”

观察窗的玻璃结着冰,她用戴手套的手胡乱擦了擦,冰花化开的地方,一个熟悉又陌生身影撞进眼里。

“我是埃德……诺谛卡,快开门。”

极光还在天上翻涌,绿与紫的流光裹着雪片,把门外的人影照得明明灭灭。

埃德还在敲门,胳膊抬起的幅度很小,落下的位置也没变,像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防风服的下摆还在往下滴水,水珠坠在雪地上,没结成冰,反而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在零下四十度的空气里,像从未被冻结过。

“埃德?”诺谛卡对着观察窗小声喊,声音被冻得发脆,“是你吗?”

门外的人没应声,敲门声却停了。

归者站在原地,防风服的肩头落了层薄雪,随后融化在浸湿的衣物上。他的脸还是白,嘴唇泛着青,眼神发直盯着门板。

诺谛卡的心跳得厉害,冰镐在手里晃了晃。她想开门,脚却被恐惧钉在地上。

埃德是第一个掉队的,她亲眼看见冰面裂开的大口子,黑得像巨兽张开的嘴,冰窟把他吞噬了。

死人不会走路,更不会带着一身不结冰的水站在雪地里。

“你别敲了……”懦谛卡声音带着哭腔,往门后缩了缩,后背顶在墙上,“诺谛卡不在这里……你走错了……呜……”

话音刚落,敲门声又响了,还是三下,不快不慢。​

诺谛卡咬着嘴唇,透过观察窗死死盯着他。埃德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动作有些迟钝,像是关节冻僵了。

他的指尖沾着水,在风雪里亮闪闪的,却没结霜。

然后,少女看见他从防风服内侧的口袋里掏出把科考站的备用钥匙。

埃德的那把应该和他一起沉进冰窟了。

可,门外站着的,真的是埃德吗?

“别……”少女下意识地摇头,垂在胸前的麻花辫在空中划过一道粉色轨迹,她手忙脚乱地想去顶门。​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很轻,“咔哒”一声,在风雪里却格外清晰。

诺谛卡听见锁芯转动的声音,像有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的心脏。她猛地后退,冰镐“哐当”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门被推开一道缝,狂风裹挟着雪片灌进来,带着股潮湿的土腥气,像是从冰窟深处吹上来的。

埃德站在门口,半边身子在化不开的极光里,半边隐在科考站的阴影里。

他身上的水还在滴,他跨过门槛时,身上的水突然消失了,不是蒸发,是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吸走,连靴底都没带进来半片雪。

他僵硬的肩膀微微舒展,手臂摆动的弧度变得自然,只是脸色依旧惨白,嘴唇泛着青色,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

“砰。”

埃德反手带上门,风雪声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他厚重的呼吸声,他低头拍打防风服上不存在的雪。

“呜呜呜……”

诺谛卡蜷缩着抱头蹲在墙角,手指深插进头发,眼睛死死盯着埃德的背影。恐惧和诡异的氛围让少女连动都不敢动,只能努力压抑着呜咽。

“埃德”正弯腰在门后的铁皮柜上翻找,抽出那本卷边的签字表,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死寂里格外清晰。

签字表被塞回柜里时,诺谛卡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埃德转身走向角落,步伐平稳得不像刚从冰窟里爬出来的人。

他沉默着停在靠墙的木架前,那里本该摆着一盆他从家带来的多肉植物,是这冰原上少有的绿色。

诺谛卡的喉咙突然发紧。

几天前,当最后一点像样的食物吃完时,饿得发疯的她就是跪在这木架前,把那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绿植连根嚼碎咽下的。

“草呢?”

埃德的手悬在空荡荡的陶盆上方,停顿了两秒。

陶盆里只剩半盆土,土面上留着诺谛卡用手指抠挖的痕迹,还沾着几根干枯的草茎。

他的手指慢慢收回来,没有表情的脸转向诺谛卡,青紫色的嘴唇动了动,发出的声音像冻裂的冰面。

“我……我饿坏了,就吃掉了……对,对不起,埃德……”

诺谛卡猛地往后缩,后背撞在墙面上发出闷响,无路可逃的少女连忙道歉,声音越来越小。

埃德没说话,只是盯着她,青白色的脸在昏暗里像张褪色的旧照片,诺谛卡的心跳撞得肋骨生疼。

“埃德……你……你不是……”

少女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雪粒,后面的话被恐惧噎在喉咙里,自责像冰锥扎着她的太阳穴。

是她坚持要深入腹地,她的队友都留在了那片风雪里,而她却逃回来在这里苟且偷生。

埃德的喉结动了动,像是有冰块在喉咙里滚动。他缓缓抬起手,诺谛卡吓得猛地闭眼,缩着脖子,却没等来预想中的击打。

“你还好吗?” 诺谛卡试着再问不速之客,声音细得快要断掉,“你的脸好白,是不是冻坏了……”

话音未落,埃德突然动了。

不是之前那种机械的僵硬,是像上锈的齿轮突然卡进正确的齿合,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的手闪电般揪住诺谛卡的毛衣领子,粗粝的掌心烫得像火炭,猛地一提,将她整个人拽了起来。

“是你害死了我们!”​

吼声炸在耳边,埃德的脸瞬间涨红,青紫色的嘴唇咧开,他的眼睛充血,瞳孔里映出诺谛卡惊恐的脸,还有背后窗口极光投下的、扭曲的绿影。

“埃德!你疯了吗!”诺谛卡的脚尖离地,毛衣勒得她喘不过气,双手胡乱拍打他的手臂,却像打在铁块上,“是冰窟!是意外!”

“意外?”埃德冷笑,声音里混着某种尖锐的摩擦声,“是你要找地母!是你说你祖父的笔记不会错!”​

他的手指越收越紧,诺谛卡脆弱的脖颈像要被勒断。

求生的本能让她把冰镐挡在身前,试图做些无力的反抗,埃德的另一只手立即攥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骨头被捏得咯吱响,少女疼得尖叫,眼睁睁看着他夺过冰镐,反手就往墙上扎去。​

“哐当!”​

镐尖深深钉进墙壁,震落的墙灰掉进诺谛卡的衣领。冰镐的木柄还在微微颤动,离她冻得通红的耳朵只有寸许距离。

埃德松开她的领子,少女摔在地上,咳嗽着抬头,看见他正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刚才暴涨的青筋慢慢褪去,脸色又恢复了那种死灰般的白,仿佛刚才的暴怒只是一场短暂的电流短路。

极光的颜色又变了,浓稠的红紫裹着他,把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诺谛卡摸着被勒出红痕的脖子,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有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在空荡的站里回荡。​

她终于明白,站在面前的不是埃德。​

至少,不全是。

“对不起,埃德,别,别这样对我,我……我向你道歉……我不该………”

少女手脚并用着缩回墙角,身体里的血管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紧张而舒张,竟然让她觉得有点暖意。

“道歉?你确实该向我们道歉,诺谛卡,我们的小姑娘。”

埃德蹲下身来,用手摸着少女通红的脸颊,借着屋内渗进的极光,他的手看起来白的像是一具冻死的尸体,诺谛卡却能感受到上面有活人的温暖。

“我来告诉你,该怎么道歉,诺谛卡。”

埃德煞白的脸上咧出个诡异的笑容,少女突然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躺到桌子上去。”

埃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指尖从少女的脸颊滑开,声音平得像结冻的湖面。

“埃德?你在说什么?我们……我们可以好好说,你是不是冻得不理智了……”少女双手抱住肩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勉强在脸上挤出点笑,“你冷静点,弗里莱他们都……都不在了,我们得好好活着啊……”

“他们……没关系,他们也会来找你的……”

埃德喃喃着,突然猛地拽住少女的手腕,隔着外套和毛衣,诺谛卡感觉那手像铁钳,指节掐进她的皮肉里。

“我说了,让你躺上去。”

“不!你弄疼我了!埃德,你疯了吗?!”

少女拼命地往后缩,另一只手胡乱挥舞,却被自己诡异的队友轻易按住,她甚至没注意到埃德不经意间说出的话。

“看来你没听懂,你从小就是这样不听话。”

埃德的笑容消失,手腕猛地发力。

“什……唔啊啊啊!”

诺谛卡还没反应过来,腹部就挨了重重一拳,像被冰镐的钝头砸中,剧痛瞬间炸开,疼得她弓起身子,喉咙里涌出腥甜的气。

她想喊,却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四肢软得像煮过的面条,刚才那点虚假的暖意全被疼意绞碎了。

埃德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揪住她粉色的卷发就往起居室拖。

头皮被扯得火烧火燎,少女的额头在地面磕出闷响,视线开始旋转,变成无数模糊的色块。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雪地靴在积灰的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像某种绝望的哀鸣。

起居室的餐桌堆着装黑藻的空罐头瓶和乱七八糟的杂物,埃德把诺谛卡扔在桌旁,便粗暴地用手臂清扫起桌面。

少女倒在地上,蜷缩得像条煮熟的虾,头皮和内脏火辣辣的痛让她剧烈地吸气。

“好痛……嘶哈……你这个混蛋到底在………在发什么疯……”

诺谛卡忍着痛骂道,雾气从嘴里跑出碎在空气里,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的少女从来没受过这种对待。

“我再和你说最后一次,躺上去,诺谛卡。”

埃德的脸被窗外的极光染得五彩斑斓,语气冷得像坚冰。

“我……”

少女刚想开口反驳,就见对方扬起拳头,于是她识相地闭上嘴,扶着桌腿挣扎着站起来,不情愿地躺倒在桌上,两条长腿垂在桌边。

双手手指紧张地抓着桌边,惊疑不定地看着这变得陌生的队友。

“如果这样能,能让你觉得好受些,埃德……”

诺谛卡小心地斟酌词句说,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人力气竟然变得大得惊人,她怕再次被对方施以暴力。

“光动动嘴可没什么用,道歉可以让迷失在风雪里的人找到回家的路吗?”

埃德打断她的话,指尖勾住少女外套斜扣的绳结,金属搭扣“咔嗒”一声弹开。

少女呼吸为之一滞,眼睛死盯着埃德的双手扯开自己外套上半,露出黑色毛衣覆盖的青涩胸脯。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对方会做这种事,直到看见自己小巧的乳房,被埃德的手隔着毛衣揉捏成各种形状,才像只烧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

“埃德!你干什么!?你这个流……唔………”

诺谛卡喊叫着,抓着桌边的手猛地收回想拨开对方的手,愤怒暂时性得压倒恐惧。

“流氓”这个词还没说完,便被埃德顶在喉咙上的罐头刀堵了回去,窗口射进的微弱极光刚好照在刀身上,映照出少女惊恐的脸。

被亲密队友猥亵的怒火像是被兜头浇了桶冷水,啪的一下熄灭。锋利金属像块寒冰,隔着她脖颈薄薄的皮肤和突突跳动的动脉血管拥吻。

“求,求求你埃德,不……不要……”

少女顾不上腹部的疼痛,低声下气地乞求道,她的声音劈了叉。

“闭嘴,诺谛卡。你害死了我,向你索取赔礼可是天经地义。”

埃德厉声呵斥,吓得少女抿上唇呜咽,薄荷色的眸子里淬着泪。说罢,他便把脸贴在少女的胸脯上。

粗重的鼻息喷在胸前,诺谛卡竟感受到一股暖意,埃德脸埋在自己乳间来回蹭着,胡渣和毛衣刮擦的声音让她不敢去看,他一点也不温柔,下巴硌得乳肉生疼。

“呜……轻点,求你了埃德……”

少女不敢看他,眼睛逃避现实地盯着天花板,视线因为泪水有些模糊。

归来的队友没有理会少女的乞求,用脸感受了一阵少女乳房的温软后在左乳隔着衣物轻咬了一下,惊得她身体一阵颤抖,却因为抵在脖子上的凶器不敢出声。

胸口的猥亵在腰带被解开后突然停止了,诺谛卡感觉到埃德的脸离开自己的乳房,乳肉被压迫的疼痛立即缓和,一阵磨牙声从身体上方传来。

“是……是埃德原谅我了吗?”

少女有些天真地想着,她自己都觉得这想法有些蠢。

她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向埃德,却发现对方咬着牙死盯着自己被敞开的外套内侧靠腰部的位置。

那里的内兜放着祖父的笔记,因为对方刚刚的摸索露出半截。

“你还带着这本该死的笔记?!”

埃德愤怒地一把夺走那册子,动作太大带着手中的刀抖动,在诺谛卡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还给我!”

少女惊慌地想要伸手去够,反抗的动作惹恼了埃德,他把罐头刀调转过来,用刀把的圆形尾端照着少女双乳间猛砸一记。

“咳……唔啊……”

她的内脏仿佛瞬间错了位,剧痛顺着肋骨往四肢蔓延,少女猛地弓起背,喉咙里涌出的不是声音,是带着血沫的呜咽。

肺部火辣辣的痛,混着甜腥味翻涌着,冷汗瞬间浸透了毛衣。

“诺谛卡,你从小到大都没学会审时度势,”埃德把刀刃在诺谛卡的留着泪痕的漂亮脸蛋上轻轻刮着,就着极光的微光,还能看见少女脸上稚气未脱的可爱绒毛,“别担心,等我索取完歉礼,我会还给你这堆害死我们所有人的废纸。”

“还……还给我……埃德……”

少女的嘴唇哆嗦着,还在重复着不完整的话。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滴在埃德的手背上,又被他厌恶地甩开。

她能感觉到胸口的疼痛在扩散,像有条冰冷的蛇钻进肺里,让她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软在桌面上,任由对方摆布。

埃德又把刀把举了起来,诺谛卡吓得浑身一颤,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摇头。

“埃德……我错了……别,别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呜呜呜………”

诺谛卡的声音细得像蛛丝,带着哭腔。

她突然在想,如果不是她坚持要带着笔记来找地母,这些被她聚集起来的队友,自己的姑姑弗里莱是不是就不会死?

“这样才是姑娘该有的态度嘛,诺谛卡,我不会让你感受到痛苦的………”埃德惨白的脸咧着陌生的微笑,弯下腰从少女放在桌边的行囊里抽出捆登山绳,随后补充道,“……大概。”

少女闻言如坠冰窟,指甲深深抠进桌沿。

————

埃德拿着掺着钢丝的登山绳在诺谛卡膝盖下寸许绕了三圈,绳结打的又死又紧,勒进保暖长裤里的皮肉,少女疼得闷哼一声,靴内的脚趾瞬间蜷缩。

手腕被绑在一起拉过头顶,绳子的另一侧甩过桌边置物架的围栏,随后用力一拽,整个人都被紧紧地束缚在这张餐桌上。

少女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摆在赛鹿节祭坛上的猎物,无助又弱小。

埃德在她胸口的一记猛击让她彻底安分,现在只是期盼着埃德……或者说是看起来像是埃德的东西早点发泄完怒火,留自己一命。

“诺谛卡,我的诺谛卡。”

埃德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桌旁,右手在少女的耳边转着罐头刀,丝毫不顾她惊恐的目光。

天真可爱又带着一丝野性坚强的粉发少女被绑在餐桌上,像是一场诱人的盛宴。

“你知道吗,掉进冰窟的那一刻,冰面裂得像碎玻璃,我甚至能看见你站在上面的影子,发梢的粉色在雪地里亮得刺眼。”

埃德左手抚摸着少女隔着毛衣也显得挺翘的乳房,随后食指从乳间滑动一路到肚脐,绕着轮廓画圈。

“不……不知道……埃德,我疼……别,别这样……”

她不想回答,但是怕再次惹怒埃德遭受无谓的殴打,含糊着说。

诺谛卡从未被人这样抚摸过敏感的胸腹,她竟然感觉身体有些发热,胸口还在刺痛,身子因为外套被解开变得更冷,埃德的手却温暖得让她舍不得离开。

埃德的眼神飘向虚空,像是在回忆什么,蓝色的瞳孔在微光下泛着诡异的灰。

左手继续向下抚摸着少女的小腹,头伏在少女因为绑缚而大开的腋下深深吸气。

“……哈,诺谛卡,你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柠檬香。”

埃德蓝色的眼瞳满是陶醉,少女下意识地挣扎着。

“你!你!埃德!你怎么变得这么……”

埃德的调戏性质的话和手上的动作刺激得青涩的少女身体发热,顾不上胸口的疼痛结结巴巴地说。

诺谛卡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遭遇什么了,刚十九岁的少女未经人事,却也机缘巧合下满脸通红地看过几本色情杂志,此后便怀春似的幻想过自己的绮色梦境。

但她可没想到自己会在南极被自己亲密的队友殴打,随后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地承受。

“我会让你也尝尝,我当时经历的一切。”

埃德恐怖的话把胡思乱想的少女拉回现实,她看见对方拿着祖父的笔记翻看着。

“你要做什么……埃德?”

诺谛卡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蛛网,手腕在绳结里徒劳地挣扎,勒痕处本就冻伤脆弱的皮肤已经磨破,血珠渗进登山绳的纹路里。

她盯着埃德手里的笔记,那是她在这冰原上唯一的精神支柱。

埃德没回答。

代替回答的是指尖撕下笔记纸页的撕拉声。

“不要!埃德求你!那是祖父的心血!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别撕它!求你了!”

诺谛卡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听话就不会疼。”埃德的声音平得像冰面,举起那张纸在她眼前晃了晃,纸页边缘的毛边在气流里颤动,“别动,也别叫,不然这整本都会变成碎片。”

诺谛卡的挣扎瞬间僵住,眼泪却更凶了,顺着眼角滑进鬓角。

她看着埃德将纸页覆在自己脸上,粗糙的纸页蹭过滚烫的脸颊,带着油墨和纸张陈化的气味。

口鼻被严严实实地捂住,只露出一双委屈又惊恐的眼睛,瞳孔里映着埃德逐渐凑近的脸。

以及持刀的右手。

刀尖快割到少女精巧的琼鼻时,埃德持刀的右臂突然渗出细密的水珠,不是汗,是像冰窟里渗出来的刺骨冰水,顺着袖口往下淌,在手腕处汇成细流。

他的动作没有停顿,任由冷水滴落在覆着的纸页上。

起初是零星的湿痕,很快便晕成大片的深色,纸页吸饱了水,变得沉甸甸的,紧紧糊在诺谛卡的口鼻上。

她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顺着纸纹的空隙挤出去,像破风箱在抽气。指尖在绳结里疯狂抠挖,指甲缝渗出血珠。

看少女还能动,埃德笑了笑,又撕下一张纸叠上去。

“别再撕了!”

诺谛卡想喊想制止他,词堵在口里变成“嗬嗬”声,缝隙被彻底压死大半。

潮湿的纸页黏在唇上,吸气时能尝到纸浆的涩味,呼气却像撞在棉絮上,胸口的灼痛感比之前挨的拳头更凶。

她开始恐慌,视线里的埃德变成模糊的色块。

“嘶拉!”

又是一张纸被撕下。

“求你了,别撕了,求你……”

第三张纸落下的瞬间,诺谛卡世界陷入死寂。​

纸页层层叠叠糊成密不透风的壳,鼻腔被浸湿的纸堵死,嘴巴被死死压住,肺部像被塞进烧红的铁块,每一次收缩都带着撕裂般的疼。

诺谛卡的眼球在眼眶里拼命转动,视线渐渐发黑,祖父笔记里的插画在眼前闪,冰窟的裂纹,队友们笑着的脸……

原来人死前真的会看见这些。

她想求饶,喉咙却像被水泥封死,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像被踩住尾巴的幼猫。

手腕的绳结勒进骨头里,脚趾在靴子里蜷成僵硬的团。

温热的尿液从少女的下体流出,慢慢殷透内裤和紧身棉裤,随后顺着大腿往下淌。

她甚至都没意识到。

羞耻在窒息的绝望前面前,轻得像片雪花。

就在意识要沉入黑暗的前一秒,覆在脸上的纸突然被猛地掀开。​

冷风带着极光的腥气灌进喉咙,诺谛卡像条被扔上岸的鱼,身体剧烈抽搐着咳嗽。

唾液和鼻涕混着纸浆沫子喷出来,她大口大口吞咽空气,每口都像刀割,却贪婪得不肯停下。

失去队友后便浑浑噩噩的少女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活着的感觉是这样的,疼得尖锐,却真实得让人想哭。

她确实也在哭,难以形容的委屈,痛苦和对死亡的恐惧感让少女边嚎啕大哭边剧烈地咳嗽。

直到喘息稍稍平复,大腿内侧的湿冷才像冰水般浇醒她。

诺谛卡的脸“腾”地烧起来,视线死死钉在天花板上,不敢看埃德的眼睛。

失禁的温热已经被寒气冻得冰凉,贴在皮肤上又冷又黏,像条丑陋的蛇。

“这就是我经历的痛苦,”埃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满意的笑意。

他用罐头刀绕着诺谛卡粉色的卷发,“但是真可惜,我可没有人拉我一把。”

诺谛卡咬着下唇,尝到血腥味也不敢松口。

胸腔里还残留着窒息的钝痛,可羞耻感像藤蔓般缠上来,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宁愿刚才就那么死了,也不想在埃德面前尿了裤子。羞耻的液体顺着裤腿流到靴里,恶心的湿冷感让少女蜷缩起脚趾。

“呀,诺谛卡,你的奶头可都兴奋地立起来了,你难道是那种喜欢窒息玩法的变态吗?”

埃德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似地说,少女没有穿内衣,小巧乳房上立起的两粒坚挺地乳首在毛衣上显出两个凸点。

“我……咳咳………我不是,我不是……”

少女还没从刚刚的濒死体验中缓过劲来,只能语无伦次地无力反驳着 。

她清晰地记着,以前出于某些意外而“品鉴”色情杂志时,自己乳房发胀乳首挺立,小腹发热的奇妙感觉。

和……和刚刚窒息时几乎如出一辙。

难道自己真的是……

“你是不是就无所谓了,诺谛卡,”埃德理会她苍白的辩解,蹲下来去解开她一条腿的束缚,“你知道吗,我其实一直喜欢着你,诺谛卡。在协会的学院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结……结束了吗?你原谅我了吗?”

少女选择性地忽视了埃德近乎病态的告白,她想知道对方有没有原谅自己,好结束这危险而惊恐的赎罪。

“结束?哈哈,你还是这么单纯得可爱,刚刚只是让你体验一下我的经历罢了,”埃德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得很开心,他解开少女左腿的束缚,脸贴在大腿内侧的水迹不嫌肮脏地蹭着。

“一切才刚刚开始呢,我的诺谛卡。”

少女的大腿有些发痒,不知道是那些液体还是因为埃德磨蹭的脸,她一时间闻言天昏地旋。

那些不安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两条腿的束缚都被解开,诺谛卡惊恐地看着埃德伸手抓向她的裤腰,少女下意识抬起腿踢在埃德腰间,力道和小动物的挣扎没什么两样。

随即她就后悔了,少女已经能预料到自己会被对方再次痛殴。

少女颤抖着闭上眼睛,缩了缩脖子等待拳头,刀柄还是别的什么落在自己身体上。

等了一会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传来,诺谛卡睁开眼睛,看到埃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自己选吧,上面还是下面,给你十秒钟,诺谛卡。”

埃德用手压在少女的大腿上,力气大得惊人,大腿根部的软肉因为压力被桌边的棱角硌得生疼。

“时间到了还没做好选择,这把刀会再和你的胸口来个亲密接触,但是这次不是刀把。”

随后他补充道。

“十。”

“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少女嗫嚅着,其实她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了,只是不想面对。

“九。”

她盯着埃德按在大腿上的手,那只手的指节泛白,正一点点收紧,桌沿的棱角硌得大腿根发麻。

“八。”

少女想踢开他的手,可腿刚抬起就软了,之前的窒息和失禁耗尽了力气,现在连挣扎都像小猫蹭痒。

“三。”

“我不知道……我选不出来……”

少女的声音变成呜咽,绑缚着的手臂剧烈颤抖,埃德直接从八跳到三,让诺谛卡心里一惊,忽略了重新摸索上她裤腰的拇指,布料被捻得发皱。

“二。”

诺谛卡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忘了。

她看着埃德另一只手摸向罐头刀,刀刃在微光下闪了一下,映出她惨白的脸。

那些杂志上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里面女人那些扭曲的姿势、浪荡的表情,此刻都变成了她自己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

“一。”

“上面!我选上面!”

少女突然尖叫出声,声音破得像撕裂的布,叫罢便哭泣起来。

“呜呜呜…随便你干什么……别碰下面……求你了……我……我还没有……还没……”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怕那稻草其实是根毒刺。

“砰!”

倒计时结束的瞬间罐头刀落下,却没有刺进皮肉,而是擦过少女的耳边扎破她的风帽随后扎眼进桌板。

诺谛卡僵硬地扭过头,看着那把还在震颤的刀,刀身上反射出她满是泪痕,瞳孔放大的脸。

再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滋味并不美妙,她前发黑,可是顾不上慢慢回味,因为埃德的手又一次抓住了她的裤腰。

连一丝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少女裆部湿透的白色紧身棉裤连带着黑色蕾丝内裤被褪到靴筒上方。

诺谛卡紧闭的粉嫩阴户就这么暴漏在空气中,阴唇和大腿内侧还沾着没干的尿液,上方稀疏的粉色卷曲阴毛在寒冷空气中颤动。

埃德随后从大腿绑带上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将裤子的裆部割断,两条裤腿像是某种滑稽的长筒袜堆在少女的靴子上。

诺谛卡抬起头视线越过因为紧张和恐惧剧烈起伏的胸口,看见自己下体被扒得干净大大方方地展示在男人面前,愣了好几秒没反应过来。

“埃德你骗我!你说过……”

少女扑腾着两条修长的腿挣扎,口中愤怒地质问埃德,大腿夹紧想靠丰满的软肉挡住私处,却只是显得她处女嫩穴更加精巧紧致。

“我可没说让你选的是什么,我让你选的是后玩哪里。”

埃德故作无辜地辩解,同时趴下身子两个胳膊肘压在诺谛卡双腿膝盖上方寸许,以一种观赏的姿势和少女薄荷色的眼瞳隔着她粉色的阴毛和覆盖着毛衣的胸脯对视。

“埃德,你这个混蛋!畜生,菜园子里的珍珠鸡………啊!”

少女不痛不痒的叫骂被下体传来的异物感堵了回去,她惊骇地看着埃德把右手的食指第一指节插进自己私处,两性知识只停留在偷看色情杂志的少女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两瓣蚌肉夹得埃德手指发酸。

“你怎么这么激动,诺谛卡,你都十九岁了不会连自慰都没有过吧?”

埃德惊奇地调笑道,手指被夹得前后动弹不得,他便轻柔地扣挖起少女花径的细嫩褶皱起来。

诺谛卡确实没有自亵过,由于与生俱来的处女情节和羞涩单纯的内在性格,她对性的方面一直避之如水火。

尽管如此,她还是面红耳赤地偷看完了那些祖父书房发现的杂志。

“你这个…混蛋……埃德我看错你了……杂碎……咿呀……”

少女喘着气低声骂着,下体本能地用力夹紧手指阻止它过度深入,在她以为要成功抵抗住时,埃德开始在她的花径里扣挖起来。

瘙痒,微痛以及莫名其妙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进脑子,坚持的抵抗骤然崩塌,埃德的手指顺势一路前进,直到被一道屏障阻挡。

“你能感觉到吗,诺谛卡,”埃德用指尖极为轻柔地刮擦了一下那薄薄的肉壁,少女身子立即僵得像把硬弓,“这是你的处女膜,你想我帮你弄破她吗?”

说罢埃德手指稍微加力,少女平整的贞洁象征向体内微微隆起。

“不要!不要!求你了埃德了!呜呜呜……”

撕裂的轻微的撕裂疼痛和对贞洁重视让诺谛卡惊慌失措地连忙乞求,刚刚停止的哭泣声又从口中溜出,泪水蓄上薄荷色的眼瞳。

“那好吧。”

埃德出乎意料地没有再调戏她,手指从几乎被顶得崩裂的处女膜离开,在前面的甬道里来回抽插起来。

地质学者埃德的手指粗糙,指腹的指纹和少女花径的娇嫩褶皱紧贴着摩擦,未修剪的指甲偶尔不规律地刮擦肉壁。

“哼……哈啊……哈啊……”

仅仅是被指奸,诺谛卡便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纤细的腰肢随着体内指头的前后涌动而上下起伏,甜美的喘息被雌性本能驱使着发出,一股热流慢慢地汇聚在小腹,毛衣因为身体的运动而滑至胸下。

她现在感觉到身体发热,久违的温暖重新回到了身躯。

感受到少女逐渐动情,埃德咧开嘴笑了笑,随后试着将无名指也插进少女娇小紧致的小穴中。

“不要……不要……就这样……咿呀…哈啊……那样太多了……”

诺谛卡拼命摇着头,口中娇喘不断,私处的淫液被指头像是水泵一样带出,完全不像个青涩的处女。

淫水,汗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把少女的私处和大腿根部打的湿透,在窗口渗入的微弱极光照耀下发出象牙般的白。

“真的不需要吗,不提前适应的话一会可是有你受的哦,小诺谛卡。”

埃德循循善诱地问着,可是少女没工夫回应他。

“哈啊……哈啊……要……要……哈啊啊啊啊啊!”

诺谛卡娇躯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小腹和胸脯本能地向上顶,整个身子弯曲的像把弓,臀部的软肉死命抵在桌面边缘有些变形,长着粉色卷发的小脑袋疯了似的摇晃,麻花辫随着晃动在胸前来回扫着凸起的乳首。

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少女的花径喷射而出,在寒冷的空气里迅速降温溅在埃德的脸上。

“呼……呼……哈啊………”

诺谛卡迎来了自己十九年人生里的第一次潮喷,不是在什么正经你情我愿的男女性爱里,而是在南极科考站里被自己死而复生的队友指奸着。

少女潮吹了将近五秒钟,随后身子瘫软着落回桌上,泪水和涎水流得满脸,丰满的大腿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

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真是精彩,”埃德从少女体内抽出食指,带出的淫水在空中拉出一条细丝,被极光染得缤纷,随后用这只手在把脸上的液体摸干净,放在嘴边一点点舔舐着,“接下来就是正菜了。”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把早就坚硬的肉棒掏出来盖在少女的阴户上。

下体肌肤传来的滚烫触感让高潮失神的诺谛卡立即恢复了神智,她勉强抬起头发现埃德正把那比杂志上看到的还要大得多的性器放在她的私处上,红得发紫的顶端摩挲着她粉色的稀疏卷曲阴毛。

恐惧瞬间接管了大脑,她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她真的要被强奸着夺走处女的身份了。

“不要!哈啊……不要,埃德,你开玩笑的吧,这种大小……怎么可能放得下……刚刚那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诺谛卡喃喃地问着,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天真堪称愚蠢。

少女想要扭动双腿挣扎,却发现因为刚刚强烈的高潮而毫无力气,眼睁睁看着自己两条修长的双腿穿着厚重的雪地靴被埃德扛在肩膀上。

“你觉得仅仅用手指玩玩你就够了吗,诺谛卡,你看起来可比我爽,怎么感觉我才是道歉的那个?”

埃德反问着,随后挺动腰胯在少女的阴户上摩擦起来,生殖器滚烫的温度让少女觉得自己要被烫伤,但内心深处又渴望着那温度。

“我…我……啊啊啊啊啊!”

诺谛卡咬着嘴唇想说点什么,却被埃德猛然间的插入,尽管只是肉棒的头部进入了体内,尽管有各种淫靡液体和前戏的润滑,那种肉体撕裂和胀痛的疼痛还是让少女尖叫出声,阴道口紧紧地箍住埃德的生殖器。

“你看,我都说了要不要提前帮你做做扩张。”

埃德无辜地说,随后一点点往里缓慢送着,肉棒插进一小半,圆润的头部已经顶在那层薄膜上,少女被贯穿般的疼痛刺激得手指扭曲痉挛着,脖子向上弯曲像是天鹅。

阴道从食指粗细被强行扩张到和埃德的生殖器一样粗,耻辱和痛苦混杂着袭击诺谛卡的小脑袋,花径的褶皱肉壁本能地痉挛收缩像是按摩着卡在其中的侵入者,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淫荡。

“不要……不要……我还是处…处女……不要这样……”

诺谛卡语无伦次地说着,疼痛和细微的快感让她没办法理智地说出完整的话,浑身烧得厉害,洁白得似美玉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滑到上半身的毛衣露出下乳,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

就像埃德说的,她现在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柠檬香味,让人恨不得舔舐每一寸肌肤。

“要不到此为此吧,诺谛卡。看起来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

埃德突然善解人意地建议到,同时把侵入少女体内的肉棒往外抽离,只留下顶端还留在她体内,冠状沟和阴道口紧密贴合着。

“好,好的……感谢你埃德,谢谢你……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粉色卷发的少女闻言连忙表示同意,唯恐回应不及时对方反悔,在她以为对方真的打算放过她时,没想到那滚烫坚硬的肉棒直接像杆捕鱼枪一样贯穿了她贞洁的象征。

隐约间少女听见“啪”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碎裂了。

随后难以形容的剧痛,让她心跳都停滞了一瞬。

她意识到了一件令人人难过的,难以改变的现实:

她被强奸了,她的处子被埃德夺走了。

“呜哇哇哇哇哇…………”

诺谛卡嚎啕大哭起来,私处流出汩汩鲜红的血混在淫水里晕成粉色,靴内的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

埃德右手抓住少女纤细健美的腰肢,拇指把她像宝石一样镶嵌在白皙柔软腹部的肚脐扒向一边,力道有些大,附近的肌肤开始渗血。

左手环过少女的左腿爱抚拨弄着她阴户上覆盖的的稀疏阴毛,像是抚摸一只小兽。

崩溃的女孩全身都绷紧,借此以应对埃德每次都直顶花心的抽插,她哭的撕心裂肺,口中淫叫和“禽兽,畜生”的辱骂交替不绝于耳,换作别人可能会心生几丝怜悯与愧疚。

但是埃德不会,他是因为某些原因回归的“访客”,他只是加速奸淫着少女,享受她紧致嫩穴的快感。

粗大的生殖器一下下齐根没入少女推荐,只留下睾丸在外拍打着她的肛门。

诺谛卡的脑袋猛得后仰,白皙修长的脖颈伸长,发育得还不算成熟的乳房随着肉体的一次次撞击从毛衣里滑出,挺立的乳首像是鲜红的樱桃让人垂涎。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破处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少女弹滑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帮助肉棒进出,崎岖的褶皱随着她每一次剧烈的呼吸而紧缩再松弛,让人冲昏头脑的快乐与幸福占据了诺谛卡的理智。

“抬起来头,好好看看你的下面,诺谛卡!”

埃德厉声呵斥着,拔出插在桌面的匕首抵在少女的小腹,和脆弱的子宫相对。

“好,好的……诺谛卡这就抬起来头……请,请轻一点……埃德”

被快感冲昏头脑的少女有些不理智了,面对威胁顺从地努力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交合处。

埃德的生殖器正在自己的体内剧烈地抽插,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拔出仅留下龟头的尖端在体内,随后用尽力气地突刺,让少女感受到阴道口被顶端膨大部分撕裂的痛苦和快感,随后一路撞破褶皱的曾岑阻挡与挽留,狠狠地撞击在子宫口。

白色的沫子黏在两人的生殖器和阴毛上,诺谛卡已经把处女情节和尊严丢到九霄云外,眼睛翻白,快感和温暖让她感觉自己快来到天堂。

“啊!”

一阵刺痛从小腹传来,少女借着模糊晃动的视线看到埃德在用右手一根根地拔着她私处粉色卷曲的阴毛,某种被羞辱的快感陡然而生,每一次生殖器的前进与撤退都伴随着少女一根阴毛被拔下,阴户上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倒是和顺着肛门流到臀部的处子血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埃德~再,再快哈啊啊……再快一点……诺谛卡要………要……”

少女感觉自己的小腹要燃烧起来,某种酸涩和痉挛的预感顺着腹部传至私处。

是刚刚那种感觉,她又要……又要那个了吗?

尽管口中一直流出甜美的浪叫,诺谛卡还是有些矜持说不出那些词。

体内的侵入者越来越快,越来越烫,温暖的肉壁不受控地包裹着它,不断蠕动不断摩擦。

不一会埃德将少女的阴毛拔得精光,随后将渗出的血珠用拇指摸下含在嘴里吸吮。

诺谛卡洁白的阴户像是件艺术品,在极夜里发光。

少女带着薄手套的手指因为强烈的兴奋而抽筋似的痉挛着。

下体有些他已经感受下身的胀痛感了。

“你想让我射在哪里?诺谛卡,这次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埃德喘着粗气,他已经有些想要释放了,少女的腔内像是台真空泵,疯狂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挽留他不要离开。

“射……哈啊啊啊啊啊………射在,在诺谛卡胸上吧……埃德……”

少女残存的尊严和理智不允许她接受被强奸中出的耻辱,但是又鬼使神差地选择射在自己未被奸淫的乳房上。

“真是有意思,诺谛卡。”

埃德被少女这副矛盾的样子逗笑了,不过也不再纠结,在最后抽插了几次把少女顶得花枝乱颤后,猛地拔出,期间一路上的肉壁都在挽留他。

随后立即贴在少女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照着乳间发射,一股股白色粘稠的精液在诺谛卡白皙的像绸缎似的腹部肌肤和乳沟间留下喷溅状的腥臭污痕。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也随着埃德的释放而再次高潮,喷溅出的淫液又一次打湿了埃德的脸,在挺动了几次腰肢后,几缕尿液也随之流出,劈里啪啦地在地面飞溅,随后少女最后的理智被快感摧毁,彻底昏死过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

埃德走到桌旁,拿起少女的麻花辫,把自己生殖器上残留的体液仔细地搽干净,随后把那发辫塞进诺谛卡流着涎水张开的小嘴里。

把自己的衣物整理好后,埃德拔出了插在桌面上的两把刀,将那本导致小队几乎全灭的笔记从怀里拿出来。

刚刚被撕掉的几页神奇地又出现在笔记本上,而那些水浸湿的纸浆已经不知去向。

埃德把这本笔记放在诺谛卡的头边,随后用颤抖的手摸了摸少女可爱的睡脸,他的肢体慢慢变得僵硬,时间已经不多了。

莫名归来的队员最后从携带的背囊里掏出所有的罐头,大概七八个,堆在门口签名本的木架上。

随后留恋地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女,便打开科考站的铁门步入极光夜的风雪,不会冰冻的水又覆盖在他身上,埃德的身影慢慢在愈来愈猛烈的暴风雪里消失不见。

极光变得越来越黯淡了,伴随产生的怪异声响也渐渐变小,科考站内通讯室的电报机在没有电源的情况下,诡异地亮起了灯。

两个蹒跚的身影从南极腹地启程,向着这里走来。

————

诺谛卡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的记忆在埃德拔出生殖器射在她胸腹部后便断了片。

“埃德……”

少女轻轻呼唤着张开双眼,入眼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自己的手腕还是被捆着躺在桌上。

没人回应,或者说回应的只有暴雪打在科考站墙壁上的声音,外面的极光已经变得暗淡,但渗进来的光亮还是勉强能视物。

她轻轻晃动手臂,发现居然是活结,两三下便挣脱开。

“怎么回事?我记得明明是……是个死结……”

少女疑惑着坐起身,随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包裹着自己的身体,那些恶心的体液和尿液也没有沾染在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谛卡感觉一股诡异的氛围笼罩着自己,那些发生的事情真的是梦吗,那她为什么会躺在桌子上还被捆着?

埃德真的来过吗……

对,签名表。

少女跳下桌子,双腿不知是因为不良的睡姿有些麻木还是别的原因,没有站稳扑倒在地上。

双手撑地的时候,少女在地上看见一些让她惊悚的物体:

粉色的卷曲毛发。

是……是埃德拔的她的那里的……毛发………

“这这这……”

诺谛卡撑着挣扎站起身,解开腰带将保暖棉裤褪至大腿中部借着微弱的光看向自己的阴户——

那里光洁的像是婴儿的肌肤。

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感和怪异感让她心脏狂跳。

这一切到底发生过吗?

少女连滚带爬地跑向科考站门口的签到本,战战兢兢地翻到最近一页,上面写着:

埃德-赫曼,墨水还没干透,但是字迹却是她自己的。

签到本下层原本摆着花盆的地方放着七八个猪肉豌豆罐头,她可以对着地母发誓,这件科考站里所有像样的食物都被她吃完了,这几个罐头是凭空出现的。

“呜……”

抱着头蜷缩到木架旁的墙角里,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拼尽力气将木架推着挡住大门,随后靠着它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

一些听不真切的说话声从通讯室传出,诺谛卡抬头瞥了一眼,发现电报机的指示灯亮起来了。

“太好了,终于有人找到我了吗。”

少女踉跄着站起来,拿了一罐罐头向通讯室走去,想和电报机那头的人交流信息,在她身后,一本叫《索拉里斯星》的小说从木架顶上掉下来,并没有引起少女的注意。

不过诺谛卡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电报机——

是不能对话的,而且它早就,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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