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考特。小诺谛卡在喝奶呢,真可爱。”
奥兹丰满细腻的乳肉堵得少女有点喘不过气来,含在小嘴里的乳首挺立充血得像颗樱桃。
诺谛卡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地吸吮起来,丝丝有些发甜的乳汁溅在少女的小舌上。
对饿了几天,只被训犬似的强喂了一小块饼干的她来说,这温暖,美妙,甜蜜的液体诱惑着她微含着贝齿轻咬在奥兹的乳晕上,舌尖轻轻地挑拨着乳首渴望更多。
“你又在逗她了。”
考特在门口签完了字,拎着工具箱回来。
有些无语地两个人对着跪坐,奥兹把有些失神的诺谛卡埋在胸前,一只手按着少女的后脑,另一只把玩着对方的麻花辫。
少女看起来满脸通红,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缺氧。
“哈啊……轻点我的小姑娘……别着急……一会你也得来,考特……哈啊……”
奥兹轻喘着,诺谛卡竟然用舌尖在自己的乳晕上画着圈,十九岁的少女无意识地做着小小的反抗,让她有些吃不消。
“咣当。”
考特把箱子放在一旁坐下,金属碰撞声瞬间让少女清醒过来,看见眼前白皙晃眼的乳肉,吓得连忙松开口向后缩,唾液和乳液在薄唇和奥兹的乳首间连着银丝。
“奥兹你你你你怎么能……”
诺谛卡意识到刚刚自己在做什么,语无伦次地说着。被自己的队友按着喂奶,对十九岁的姑娘来说似乎有点难以接受。
“你不是刚刚很投入吗,诺谛卡,你都把我咬疼了。”
奥兹责备着,随后伸手掀起少女的毛衣下摆,指尖在她小腹上轻轻划着圈。
“对,对不起奥兹……”
她现在脸烧得厉害,少女没来由地想,自己会不会发育得和奥兹一样丰满。
“光嘴上说说可不管用,自己走到卧室去。”
奥兹笑着说,指尖猛地按在诺谛卡的肚脐上,看着她疼得瑟缩了一下,笑得更欢了。
“我……”
看着对方骤然变冷的脸,少女连忙改口道。
“诺谛卡腿软…走不动……”
“走不动?那就爬嘛,从这里爬到床上。”
奥兹探着身子,裸露的乳房和少女的隔着汗湿的毛衣贴在一起,鼻尖几乎蹭到诺谛卡发烫的耳垂。
少女的脸瞬间褪成纸色,毛衣下摆还掀在腰侧,冷空气贴着小腹钻进去,冻得她打了个寒颤,羞耻感像潮水漫过头顶。
考特走过来拍了拍奥兹的肩膀,随后弯腰伸手穿过诺谛卡的膝弯和后背。
少女惊呼一声,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指尖触到布料下结实的肌肉,像溺水者抓住了块浮冰。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却很稳,避开了她小腹的位置,让她不至于疼得发抖。
“考特!”
奥兹看着他抱着少女向卧室走去,不满地喊了一声。
“还是你和弗里莱疼爱这小姑娘。”
随后又悻悻地补充道。
————
“奥兹!你怎么能这样!”
粉色卷发的少女手腕被绑缚在床头铁架上,冰凉的金属刺得守备发痛,只有一只足上穿着鞋袜的长腿刚扑腾了两下便被考特按住动弹不得。
“别这么矜持了嘛,小诺谛卡。埃德不是已经和你做过了吗?再说了,我们怎么做,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意愿。”
奥兹丰满的乳房上还沾着些许奶渍,她把额前垂下的秀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去。
“你什么意思?!诺谛卡不是自愿………唔呃……”
少女的疑问和辩解还没说完,便被悉数堵回去。
奥兹跪坐在床边,红润的唇直接强吻上诺谛卡的小巧檀口,少女起初还想反抗,在被轻咬了嘴角后便呜咽一声放弃了无力的挣扎。
柔软的薄唇被轻易攻陷,奥兹的舌尖撬开少女贝齿侵入其中,随后肆意地搅动起来。
“呜唔!……”
诺谛卡拼命的摇头想逃离这堪称支配的索吻,小动物似的反抗让奥兹兴致更甚。
奥兹将少女的外套向下拉了拉,露出包裹在汗湿毛衣里不断颤抖的肩膀,随后把下摆直接拉到少女小巧乳鸽上方,靠她已经充血发硬的粉色乳首担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则直接压在诺谛卡的胸脯上,两人的乳首像是密友一般紧贴在一起。
双手也没闲着。
左臂环过少女白皙脆弱的鹅颈,四指指甲在另一侧轻压在她的颈动脉上,隔着肌肤能感受到血液涌动和诺谛卡因为恐惧而紧绷韧带的美妙触感。
右手则将两人紧贴的乳首捻在一起,奥兹成熟樱桃般深红的乳首随着动作不断分泌乳液,随后便被涂抹在少女小巧粉嫩的雏尖上,米白色的乳渍沾在毛衣和细嫩乳肉上,好似这十九岁的少女进了哺乳期。
“哈啊……呜呜呜…咕”
口中的搅动力度大了些,薄荷色的眼瞳慢慢放大,淬了泪的眸子一片朦胧。
诺谛卡发觉自己的小舌溃败似的被奥兹俘虏,对方纠缠着从上搜刮着少女涎水,她想蜷起舌头,却在快感驱使下无意识地向外微伸舌尖,被奥兹抓住机会立即占据主导地位。
舌尖瞬间被虏获至对方唇内,奥兹贪婪地吸吮着少女柔软香舌,诺谛卡一败再败,被人像品尝糖果一样含着舌尖让她羞得发急面色通红,一种窒息的兴奋感打着旋窜进脑海。
“哈啊~哈啊~”
甜的发腻的娇吟带着热气从少女还算自由的嘴角溜出,乳首被人像是手把件似的玩弄和下半身的寒冷让娇躯一阵阵触电般得微颤。
被奥兹用电工胶带捆在铁架床上的修长手指无处安放地痉挛着,空握了几次后便紧紧抓住铁架。
一股热流和酸涩感顺着小腹向下汇聚,诺谛卡熟悉那种感觉,即使快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她还是本能地轻轻扭动起腰肢,渴望着一场释放。
见少女被吻得动情快登上高峰时,奥兹立即离开诺谛卡的樱唇,砸吧嘴坏笑着看着她,一条银丝连在两人唇边在空气中迅速冷却后啪得断裂。
“怎么……哈啊……怎么停了……诺,诺谛卡……还想要嘛~………”
少女吐着粉色舌尖渴望那霸道的吻,涎水顺着嘴角流至光洁精巧的下颌,她纤细的腰肢摇晃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可爱的红晕。
“啧啧……这样可不行,小诺谛卡。接个吻就快高潮,你还得训练啊!”
奥兹咂着嘴回味少女小口中涎水的美妙滋味,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手上的动作不停加快了玩弄诺谛卡淡粉色乳首的速度。
“啊!我怎么说,说了那种话……我我我我……”
奥兹的话像一捧冰水泼在脸上让诺谛卡从意乱情迷里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那句撒娇一样的求爱,立即羞耻得想捂住脸,却忘了双手被束缚着,电工胶带勒得手腕生疼。
疼痛和羞耻浇灭了挑逗起来的快感,小腹的酸涩感变成微微的疼痛,可青涩少女动起情来的妩媚劲儿没消退。
“不是已经做过了嘛,怎么还是这么羞涩呢,小诺谛卡。是不是觉得那里很难受啊?”
奥兹调戏似的问着,左手四指和拇指轻夹住少女脖颈处薄薄肌肤下的动脉血管,令她有些头晕目眩,耳边突突地想着。
“我……诺谛卡……哈啊啊……”
少女娇柔地喘息着,脑子里的弦紧绷。埃德那个混蛋夺走了她的第一次,但是那……那……
诺谛卡自己也不想承认,自己有点沉迷在这肉体的欢愉里。
“想要还是不想要,说清楚,我的小姑娘。”
奥兹像是恶魔一样在耳边吹着风引诱这小羊羔,手指离开少女被捏得有些红肿的乳首,一路画着圈儿向下经过细棱形的肚脐和微微隆起的小腹,最后捻起被淫水和冷汗浸湿,像条细绳一样夹进蚌肉间的黑色蕾丝内裤,轻轻向上提着。
“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诺,诺谛卡还想……要……”
少女疯了似的摇着头,粉色的麻花辫打在自己的乳尖上,一阵浪叫赶在脸颊羞红前从口中溜出,前后矛盾的低声回答把奥兹和考特都逗得发笑。
“这可是你说的,小姑娘,那就让我和考特来教你怎么更舒服吧。真是的,埃德那家伙太粗鲁了,怎么舍得的。”
奥兹在诺谛卡的小脑袋后面放了个枕头,好让她能欣赏到接下来发生在自己娇躯上的大戏,随后俯下身子丰满的乳肉抵在少女的腋下,在诺谛卡惊恐的目光中香唇吸吮她小巧的乳房,牙齿轻咬浅色乳晕,舌尖一挑一挑地亵玩着豌豆大小的青涩乳首。
“噫咦咦咦!!!”
荷尔蒙的分泌让少女的身子敏感得很,奥兹突然的袭击让她顶不住向前弓起腰肢,咬着牙憋出一声媚叫。
“吸溜……别害羞嘛,小诺蒂卡…斯哈……”
奥兹含着少女并不大的娇嫩乳肉含糊说着歪理,手指顺着肋骨缝一条条轻柔刮擦着粉嫩肌肤上的细密汗珠。
兴许是诺谛卡这几日被饥饿困扰,薄薄的皮肤下肋骨的痕迹有些明显,让奥兹一阵心疼。
“哈啊~哈啊啊~别,别这样奥兹……诺谛卡感觉好……好难受……”
少女无力地拒绝着,她已经无暇顾及直呼自己名字的羞耻感了,胸前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让她不断发出诱人的娇喘。
“………我都给你尝过我的了,你应该让我也试试嘛……记住了,以后你给孩子喂奶的时候也是这种快感哦~”
“我,我……诺谛卡没打算……没打算要孩子呢~……哈啊……”
少女语无伦次地回答着,大腿夹得很紧,光洁湿润的阴户在绞成细绳的内裤下闪着光。
那块可怜的遮羞布在微微张开的阴唇间夹着,也就能起到诱惑人的作用。
“怎么,你也要我教?”
奥兹终于停下在少女胸前的作恶,抬手捅了一下考特的腰,意乱情迷的少女立即含着泪乞求地看向两人。
“好吧。”
考特闻言抬起诺谛卡穿着靴子的那条腿,没管她毫无作用的挣扎,慢慢脱下在刚刚“赛鹿”时渗进淫水的雪地靴。
兴许是被奥兹刺激得身体兴奋发热,靴内湿冷的液体被纤足加热得接近体温,裹着羊毛袜的小脚从靴中脱离时还带着丝丝热气,湿透的袜子紧贴在小腿和莲足上。
少女试着张了张足趾,趾缝间粘腻湿滑感让她感觉有些异样,她扭过脸去有些羞涩不想去看。
“好好看着嘛,我来教你怎么给人足交,小诺谛卡~你的小蹄子可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呢。”
奥兹轻柔地把诺谛卡的头摆正,随后起身捉起那只赤裸的少女嫩足,不假思索地含入口中,灵巧的小舌舔舐着每一根玉趾缝隙间的细嫩软肉。
“你你你!奥兹你这样……变态……咦呀啊啊啊啊……”
少女的足弓弯曲曼妙,脚踝圆润,奥兹含在口中像是用舌尖感受一件艺术品。
柔软的足底沾着些许之前地板上的灰尘,隐隐带着少女身上好闻的清香。
在用舔舐仔细清理,并且让两只嫩足都被彻底润滑后,奥兹从考特的工具箱里摸出卷电工胶带将两只小脚足底相对,在足背中部缠绕着束缚在一起。
“哈啊……奥兹……你在搞什么鬼……诺谛卡不想这样……”
少女带着喘息的不解还没说完,便惊恐地看着解开腰带的考特将胯下坚硬的性器插进足底形成的缝隙里。
“咦!?哈啊啊啊……这这这也太……”
性知识只停留在偷看黄色杂志和被埃德粗暴性爱的少女,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双足也会被当作性器玩弄,被淫水唾液浸泡得敏感娇嫩的足底随着考特的缓缓抽插传来阵阵瘙痒和滚烫触感。
“小诺谛卡的美足太漂亮了嘛,不玩一玩实在是可惜~,是不是啊考特?”
奥兹坏笑看着少女薄荷色的眸子,少女因为惊讶和羞耻瞳孔有些放大,她想蜷缩起腿让足底远离侵犯,却被考特死死攥住脚踝无法反抗。
“是这样。”
考特回答还是言简意赅,小心拉扯着少女的双腿在性器上套弄着,防止她因为这种不适的姿势抽筋。
“呜呜呜……你们,你们太过分了……哈啊……”
少女呜咽地骂着,敏感足底接触到的滚烫坚硬感,和某种因为渴望被羞辱的快感还是让她轻吟着。
“这可是享受啊,我的小姑娘,把男人‘踩在脚下’的机会可不常有~”
奥兹偷换概念地开导着,自己上半身趴在少女纤细健美的腹部,在空气中有些发凉的丰满乳肉拓在少女发烫的小腹上。
“埃德那小子倒是有品味,帮你拔得干净。”
奥兹拨开诺谛卡遮不住羞的内裤,食指中指并拢,轻轻地在少女光洁的阴户上转圈儿揉着,淫水打湿了她的胯下,手指好几次滑脱指甲刮蹭着大腿内侧的嫩肉,引得少女娇躯阵阵痉挛。
“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揉诺谛卡那里!”
少女浪叫着求饶,她不想看两人玩弄自己的身子,可脑袋被枕头卡住几乎动不了。
考特抓握自己脚踝的手愈发得紧,力气大的发疼,他开始疯狂地耸动着腰身,诺谛卡能看到一股股颜色发淡的液体从那通红的性器顶端涌出,涂抹在自己本来就已经湿透粘腻的双足上。
最后抽插了十几下,在少女就得足底都快被磨蹭掉皮后,考特把性器向外拔至蜷缩在一起像是珍珠似的足趾处,随后一道粘稠的精液从从马眼喷射而出,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足底,连趾缝间都粘连着那些肮脏的液体,一些喷溅得远的落在少女的阴户上,被奥兹用两指像涂抹护肤品一样晕开。
“好……好恶心……考特你这个……哈啊啊……混………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诺谛卡压制着私处被奥兹玩弄的酥麻感,试着张了张足趾,黏腻滚烫的粘连感在趾缝间传来,穿在左脚上的那只袜子更是整个浸透粘在小腿上,莫名其妙的瘙痒感包裹着整条腿让她几乎发疯。
混蛋这个词还没从小口中说完,下体便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快感。
奥兹不知何时轻柔地拨开自己两片充血得像蝴蝶一般的阴唇,食指和拇指整捻着微微立起的阴蒂揉搓着,几乎摧毁理智的快感和刺痛让诺谛卡的辱骂变成了高亢的淫叫。
“要,要………诺谛卡要………”
少女流着涎水语无伦次着,那种熟悉又让人沉迷的感觉又来了,腰肢遵循雌性本能地上下扭动着,那股热流又在小腹汇聚,渴望着一次轰轰烈烈的释放。
可惜就差一线。
奥兹笑着欣赏十九岁少女高潮前的可爱媚态,在她再次要达到高峰时立即停止了手上的爱抚,整个手掌按在她发烫的私处,同时用力压在少女身上控制住她想通过磨蹭大腿和扭动腰肢来让自己高潮的自我努力。
“呜哇啊啊……奥兹你这……你这坏人………哈啊啊啊啊……”
那种登上高峰的奇妙快感转瞬即逝,小腹愈加明显的酸痛感和高潮权力都被剥夺的耻辱感,让体验了两次寸止的少女低声哭泣起来。
快被肉体快乐烧坏脑子的诺谛卡,现在只求着获得一个释放的机会。
“你想高潮嘛,小诺谛卡~”
奥兹像是恶魔般诱惑着她,丰满柔软又有些发凉的乳肉夹在诺谛卡的大腿间,紧贴她发烫的阴户降温。
考特也放下她被奸淫过的双足,正在解着上面的胶带。
“我……我……哈啊……”
少女失神地喃喃自语,泪水从薄荷色的眼瞳里止不住地流,顺着鬓角流进被香汗沾湿的粉色卷发。
“不能说‘我’,要说‘诺谛卡’,小傻瓜。”
奥兹温柔地提醒着,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少女的阴蒂,惹得她身子痉挛似的抖,口中溜出娇媚的呻吟。
“诺,诺谛卡想……想高潮……求求你们了……”
少女彻底把那些没有用的可怜尊严丢在脑后。
“真乖,接下来我们三个来完成真正的快乐,诺谛卡。”
奥兹的眼神温柔得像挪威的春风,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探入诺谛卡微张流着涎水的小巧檀口中,少女嘴唇有些发白,小舌被指头夹着玩弄,她也没有再挣扎,只是露出个疲惫娇憨的傻笑。
“我还是觉得有些过分了。”
考特挺着坚硬的性器来到奥兹身边说道,不过对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褪下下身的衣物翻身上床,跨坐在少女满是通红的小脸前。
“这也需要我教你该怎么做吗,考特?”
奥兹扭头看了一眼戴眼镜的工程师。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考特摘掉了眼镜放在一旁,之后走到床尾。
“用你的小舌头伸进去舔,小诺谛卡~现在好好学,以后你会用到的。”
奥兹把私处抵在诺谛卡的唇边,大腿夹住少女的脑袋不让她乱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使着劲,防止自己的体重压痛了她刚发育的挺翘乳房。
“好的……好的,诺谛卡这就做……”
少女顺从地回答,奥兹私处的雌性气味像是致幻剂一样让她的脑子昏昏沉沉,她不受控制地探出柔软的香舌,轻轻舔舐着奥兹自己撑开的阴户,淡金色的稀疏阴毛撩拨得鼻腔发痒。
诺谛卡的舔舐起初还算生疏需要奥兹伸着手在傍边教导,没多久便像个娴熟的百合一样撩拨起奥兹每一片敏感的肉褶。
奥兹下体传来一阵阵绵密的酥麻,少女低眉顺眼又带着媚态的娇俏模样更是让她觉得兴奋,开始爱抚起自己的乳房和腰腹。
柔软的小舌像是个钻头一样,刮擦着奥兹花径的褶皱,淫水被少女轻车熟路地搜刮进樱桃小口内。
突然少女的舌尖触及到一个异样的敏感点,奥兹的身子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
“哈啊啊啊啊!哈啊啊……这小傻子……真是天赋异禀,考特你还在等什么?帮帮我……哈啊啊……”
诺谛卡反客为主地进攻着奥兹的敏感点,风暴般的刺激顺着脊柱窜上奥兹的身体,一阵高亢的娇喊后,淅淅沥沥的爱液从蚌肉间流出涂在少女的脸上。
“咳咳……诺谛卡做的怎么样,奥兹……诺谛卡……哈啊啊啊!”
少女被爱液呛住气管有些咳嗽,正打算邀功似的撒娇时,便感觉双腿被考特提起紧紧并在一起,随后滚烫坚硬的物件便挤进丰腴健美的腿肉间,紧贴着湿漉漉的阴户抽送起来。
仅是性器的摩擦就让动情的少女娇吟着。
“现在轮到你了……哈啊……小诺谛卡,记好了……这个叫素股……”
奥兹喘息着,伸手按揉起自己的阴户,同时向少女教学着。
没有真刀实枪的负距离接触,只是让少女更加欲火焚身,拼命扭动着腰肢想要缓解不适感。
她已经忍受不了了,求而不得的快感把理智几乎焚烧得干净。
“求你了考特,把……把那个插进……插进诺谛卡里面……嗯啊……”
淫荡的话从少女口中说出,她自己都觉得羞耻得丢人,可是那种美妙的快感驱使着她乞求考特把那能给她解脱的性器插进来。
“听到没……嗯哈……考特……诺谛卡都求你了……”
奥兹催促着,她自己也兴奋得发疯。
粗壮坚硬的性器强硬地挤开诺谛卡粉嫩微微张开的阴唇,花径里已经被两次寸止淫液冲刷得泛滥,肉棒几乎没有任何阻拦向深处刺去……
直到遇到一层脆弱的薄膜,但也只是稍微抵抗了不到半秒便被轻易摧毁。
那种熟悉的钻心疼痛扎进诺谛卡的脑子里,得到满足的娇喘还没吐完便被惨叫压下去。
“哈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好疼……诺谛卡好疼……”
自己贞洁的象征不是已经被埃德……怎么又会体验一遍这种疼痛……
少女在心中疑问着,可考特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粗大性器继续前进几乎把沿途的娇嫩褶皱肉壁碾平,直至顶在脆弱的子宫口前。
像是被鱼叉穿刺的痛感和每一寸花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少女幸福得发疯。
“咿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不要!”
诺谛卡完全没法控制住自己在说些什么,淫荡的媚态浮现在少女清纯的脸上,两种相对的冲击感让奥兹看的兴奋不已。
第一次直捣黄龙般地试探浅尝辄止,考特温柔地抽插着性器,滚烫的性器一次次地撑开狭小的花径,坚硬的质感一点点研磨着少女腔内的娇嫩褶皱,疼痛感只是持续了一小段时间,被快感催动的情欲占了上风。
湿润的小穴不断分泌着爱液,阴道收缩着主动寻求坚硬性器的爱抚,子宫颈一直被剧烈地剐蹭着,喷溅的淫水混着处子血像是钻井一样被抽插的肉棒带出。
“哈啊啊啊噢噢噢噢!!!”
高亢的媚叫从几乎丢掉矜持和理智的少女檀口中抛出,乳首充着血随着考特的冲撞上下起伏刮蹭着奥兹丰满柔软的臀肉。
少女的身子紧绷着抵御着侵犯,细密的汗珠布满绸缎一样光滑柔软的腹部肌肤和健美的双腿,一双还沾着精液和自己淫水的莲足抽筋似的蜷缩得像月牙,精巧的足背几乎与小腿平直,小腹的肌肉紧绷着微微鼓起,隐约能看见性器在体内猛烈进出显出的轮廓。
“唔嗯……求你了考特……慢,慢一点……诺谛卡受,受不了……”
少女呜咽的乞求起了作用,尽管视线被奥兹挡的严实,诺谛卡还是感觉到考特减缓了猛烈的进攻,滚烫的性器在自己被扩张开发得敏感花径里缓慢抽查着,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分泌的那些羞人体液湿湿嗒嗒地顺着肛门流下,后腰处的床单浸得湿热。
奥兹骑在少女脸上,同为雌性的淫靡气味和羞耻感让诺谛卡头昏脑涨,对方拨开阴户揉搓着自己的粉嫩肉褶,晶亮的淫水溅出呛进少女的鼻腔和吐着香舌的小口。
小腹的灼烧感和酸涨感随着花径内肉棒一点点缓慢碾平娇嫩褶皱的快感而不断加深,诺谛卡立即觉得有些后悔。
沉迷在肉欲里的少女渴望得到更多爱抚和快乐,而就在刚刚自己居然还要求考特慢一点,那种不断不停歇攀上高峰的奇妙感觉随着自己不理智的请求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
少女甚至能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挑逗得疯狂痉挛似的吸吮起肉棒,交合处发热发痒,难受的不行。
“哈啊啊啊!快,快点……诺谛卡…要……要……呜呜恩……”
少女又一次乞求着,两次截然相反的要求之间不过几分钟,她被雌性本能和对高潮爆发的渴望驱使着快丢了魂,灵巧的小舌耷拉在嘴角,香津顺着流至白里透红的脖颈。
低贱卑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奥兹都动作堵了回去。
“哈啊……哈啊啊啊……小诺谛卡,不许在我前面高潮……哈啊……现在给我,给我接好了……”
奥兹的腰肢颤抖着,直接俯下身子把私处紧贴在少女的檀口上,微微探出的阴蒂刮擦着诺谛卡的琼鼻。
“呜呃呃呃……哈啊啊啊啊啊……”
诺谛卡被浓郁的雌性气味熏的翻白眼,她想呼吸,却被奥兹的细腻软肉堵的严实,带着淡淡咸味的淫水灌进口腔呛进气管里,火辣辣的疼和窒息造成的头痛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理智。
“呼……再忍一下,诺谛卡,就快好了。”
考特低沉着声音说着,挺动腰身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脑子里混着血液奔腾过动脉的突突声,只能听得个大概。
子宫颈被无情地顶撞着,饥渴的欲求被突然满足,少女整条娇嫩美妙的花径都被幸福的满足感征服,柔软娇弱的褶皱肉壁都在雌性本能的驱使下讨好滚烫的肉棒,渴望在这寒冷严酷的环境得到更多的温暖与爱抚。
放大数倍的刺激顺脊柱爬满全身,诺谛卡本能地想喘息,想尖叫,却被奥兹的下体堵着口鼻,无处释放的委屈让少女薄荷色的眼瞳蓄上泪花。
奥兹稀疏的阴毛撩拨得鼻腔发痒,小腿紧夹着少女的脑袋不让她逃跑,小阴唇充血贴在少女抿着的薄唇上摩擦着。
混沌中她能感觉到奥兹的身子抖都越来越快,有些东西要不受阻挡地来了。
小穴内的肉棒猛烈地搅动着,少女扭动着身子被撞击得花枝乱颤,汗水浸湿的粉色卷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有种凄惨的美感。
考特似乎找到了诺谛卡花径里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插都会精确地剐蹭上去,电击般的刺激让少女纤细的腰肢弯曲得几乎要崩断,她把握不住考特滚烫性器侵犯敏感点的规律。
这个性格一板一眼的工程师竟恶作剧般地随机刮蹭着少女的敏感点,在她做好准备迎接强烈刺激的痛痒快感时故意避开,在她毫无准备时猛烈进攻,像是逗弄一只可爱的宠物。
那股像是排尿和酸涩的奇妙感觉已经积蓄地无法抑制,少女已经濒临极限。
“要,要来了……哈啊啊啊!小诺谛卡!全都喝下去!”
“呜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咕呃……”
奥兹猛地扬起头,汗湿的金色长发甩在后背,花径里喷溅的甜腥的蜜汁混着尿液一同激射而出糊了诺谛卡满脸,微张开的小口根本灌不下这些淫靡的液体。
被同为女性的奥兹高潮颜射的耻辱感让少女恢复了些许理智,她拼命地挣扎想避开,却被按着动不了,只得屈辱地大口咽下口腔里带着淡淡咸味的液体防止自己窒息。
考特的挺动愈来愈猛烈,肉体撞击啪啪声在科考站回响着,少女先前雪白的臀部被摧残得泛着红晕。
奥兹释放完了翻身躺在诺谛卡身边喘着气,丰满的大腿还在抽搐着,圆润的乳房颤颤巍巍,她还在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眯缝着眼睛撇着诺谛卡。
“咳呕呕呕……哈啊……奥兹你,你这个混……哈啊啊啊啊啊!”
刚刚呼吸到空气的少女还没骂出来,就被花径内陡然加剧的顶撞刺激得浪叫起来。
“要,要去了……停!停下来!!!呜呜啊啊啊啊!”
诺谛卡的呼吸急促得要连成线,无力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拉到青涩娇乳上方的毛衣浸透了奥兹的淫水,少女下意识地想咬住毛衣抵御本能驱使的甜美娇喊却怎么也够不到,抬着头倒是看着自己和考特的交合处泛着白沫,阴户红肿得她自己看都心惊,羞人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性器交合的缝隙里喷溅。
“我怎么……我怎么能……”
少女脑子里混乱地想,挣扎着用手肘挡住眼睛,试图给自己留下一丝可怜的颜面。
“呼……呼……想让我射在里面吗,诺谛卡?”
考特低吼着,少女的整条花径都在剧烈地颤抖吸吮着他的性器,腰已经发酸,他觉得自己忍受不了了。
“当然是,哈,射在里面了,小诺谛卡不是想当妈妈嘛。”
奥兹轻喘着斜靠在床边,她缓的差不多,没等少女回答便接过话茬,留着整齐指甲的食指刮蹭着少女的腹股沟,兴许是力道有些大,诺谛卡修长双腿上肌肉随着奥兹的动作一鼓一鼓地紧绷着。
“考特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少女疯了似的摇着头,侵犯着自己的肉棒越开越快,温度高得几乎要烫伤她,诺谛卡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小姑娘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求人可是要摆正自己地位的,小姑娘。也对,你是家乡最骄傲的小鹿,可没有过这种经历。”
奥兹舔舐着少女腋下的香汗,口中咕哝着给出自己的“建议”,随后用贝齿轻咬着诺谛卡的软肉,不过少女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哈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别射在诺谛卡里面……主……主……哈啊……”
控制不住的媚叫从口中本能地喊出,少女自己都觉得羞耻到极点,挡在手肘下的薄荷色眼瞳淬满了泪,只能模糊得看见自己手臂白皙的轮廓。
“……主人……求你了……”
诺谛卡对抗着难以忍受的快感努力了几次,终究还是闭上双眼,泪水带着耻辱从眼角滑落。
她说出了那个将自尊摧毁的词,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
随着少女被胁迫着说出臣服性质的淫语,考特也到达了极限,在最后整根抽插了几下让少女花枝乱颤淫水横流后,卡着点从诺谛卡温暖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性器对准少女的上半身,浓稠的精液箭一样从马眼喷射出去。
“咦噫噫噫噫噫……哈啊啊啊啊……咳咳咳……”
射精的量大的惊人,磅礴地在空中划出白线落在少女的柔软的腰腹和挺翘的乳鸽上,连通红的小巧乳首和淡淡的樱粉色乳晕都蒙上了层白色,已经被各种体液沾染得污浊不堪的毛衣上像是被串上了白色花纹,微张的小口和泛红的眼角也灌进了精液,将正在浪叫的少女呛得咳嗽。
“考特!你这家伙开枪马枪,这个也马?!都弄到我头上了!”
正在沉醉着品尝少女腋下的奥兹不满地抱怨着,见诺谛卡呛得咳嗽,顺手便卡住少女的脖子让她几乎喘不上气。
“哈啊啊啊啊……诺谛卡要,要高潮了……”
随着奥兹动作紧随其后的窒息感成了压垮诺谛卡的最后一根稻草,缺氧的痛苦像是毒药一样让少女感受到某种病态的快感,她本能地挺直了粉颈,努力从口中挤出些许让自己羞耻得恨不得找条缝躲进去的娇媚淫叫。
晶亮的淫水混着淡黄的尿液从少女被摧残红肿的阴户激射而出,被考特放下的双腿撑着床,健美的腰肢肌肉紧绷受本能驱使上下弯曲挺动着,好像还在寻求性器的安抚,珍珠一样的玉趾紧扣得床单发皱。
少女的穴口像喷泉一样向外喷洒着带着热气的爱液,奥兹示意着考特赶快捡起诺谛卡那只渗进淫水的靴子,像是为小孩子把尿一样撑开诺谛卡的阴户,把那些羞人的体液大多接进这别样的容器。
十九岁的少女已经意识不到这种会让她羞耻得说不出话的事情了,经历了堪称盛大的潮喷后,本就饿得身子虚弱的诺谛卡再也顶不住,挺得架空的后背落回被汗水湿透的床板上,那种让少女痴迷的升天般的快感仅仅持续了一小会便像潮水般褪去,她脸上带着些娇憨的傻笑,香舌挂在嘴角,涎水顺着舌尖流淌在脖颈,直接昏迷了过去。
“我可不是故意的,奥兹。而且我觉得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分?”
考特左手撑着酸疼的腰,右手摆出个无奈的姿势,要不是他刚才跑的快,怕不是会被诺谛卡的潮喷弄满脸。
“嘶,我腰好像都闪了,小姑娘真是……如狼似虎……”
工程师连忙扶着墙,刚刚三人行时,他和奥兹看起来是主导者,实际上一直都是在顺应着诺谛卡的欲求,尝试过真正性爱的少女在肉欲的快乐里无法自拔,表面上看着矜持又不情愿,实际上身体在渴求着爱抚与交合。
“你!算了,你在这歇一会吧,我又想来个好主意。”
奥兹双腿还在发抖,家乡最骄傲的小鹿低眉顺眼一脸媚态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刺激让她也体验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直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她小心翻身下床避免压到诺谛卡,随后颤颤巍巍地到客厅翻找起诺谛卡的背包。
考特缓了一会,随后来到少女的小脑袋旁,用她伸在外面的小舌清理自己性器上遗留的精液,少女起初没有任何反应,娇嫩的舌面和恬静的睡脸刺激得考特在她微张的小口里又挤出点浓精。
快清理的差不多时,少女无意识地伸着香舌舔舐起含在口中的肉棒,可爱的样子像是一直小猫。
“傻姑娘。”
考特被少女的模样逗笑了,伸手揉了揉她湿漉漉的粉色卷发,诺谛卡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在睡梦中傻笑了几声。
“考特,趁人之危,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奥兹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卧室,放在床头柜上后嘲讽道,随后从那堆东西里抽出瓶饮用水丢给考特。
“哈哈,你又想到了什么‘好点子’?”
考特干笑两声转移话题,奥兹还没穿好衣服,丰满的乳房和腹部遍布细密的汗珠在极光下反着光。
“怎么?你还要来尝尝我的滋味嘛。考特,你这坏蛋~”
奥兹双手托着自己的乳肉,手指在白皙上挤出沟壑,脸上摆出妖媚的神情逗趣道。
“你难道不想最后看一次诺谛卡跳祭祀舞嘛,自从她十四岁后,每年五朔节都是她跳,就算是驯鹿都会沉醉在她的舞姿里啊。”
见考特疯狂地摆手表示对自己没什么意思之后,奥兹说出自己的想法,在挪威故乡时,每年五朔节她就算是翘班都要跑去看诺谛卡在五月柱下跳祭祀舞,粉发的少女光着脚如痴如醉地起舞,飘荡的裙摆和腰间丝带衬得她像整个挪威最美丽的鲜花。
“我确实也想再看最后一次,不过,那些东西和跳舞没什么关系吧。”
考特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随后抬手指了指放在桌面上诺谛卡的冰镐和奥兹的手枪。
“这个嘛……是一会要用到的妙妙工具~”
奥兹坏笑着解释。
————
“醒了?还以为你要睡到下一个极光夜呢。”
诺谛卡的意识刚从混沌中浮起,就听见奥兹的声音裹着笑意砸过来,埃德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少女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关注极光。
她昏昏沉沉没有回话,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粘稠的精液和泪水,视线里先是模糊的白,随后慢慢聚焦,窗外渗进来的极光把天花板染成浅绿和深红,铁架床的栏杆在眼前晃成一道冷硬的线。
双手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手腕疼得厉害。
意识渐渐回流,诺谛卡发觉有人在她的腹部涂抹着什么发凉的粘液,少女努力抬起酸痛的手臂擦了擦眼睛。
“醒了?傻姑娘。”
奥兹又重复了一次,她俯下身子食指中指并在一起把考特射在少女身上精液在她绸缎一样光滑白皙的腹部肌肤上涂抹均匀,在极光的照耀下反射着绚丽的光。
“你你你你!奥兹你怎么能……呜呜呜……”
诺谛卡先是楞了一会,随后有些发白的脸颊腾地烧得通红。
她本能地想推开奥兹的手,结果立即被对方在腰间的软肉狠掐一把,呜咽着不敢再动。
考特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她的麻花辫,镜片有些雾气,看不清楚眼睛。
“我可是在帮你涂护肤呢,小诺谛卡……好了,完事,别一直用着泪汪汪的表情看着我嘛。”
奥兹无视了少女委屈的神情,直接把担在她小巧嫩乳上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毛衣拉下来,恶心的粘腻感立即裹在身子上,略有粗糙的毛衣刮蹭着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来的敏感乳首,触电般的刺激让诺谛卡生理不适地颤抖,奥兹随后便转身捣鼓起那堆在桌上的玩意。
“唔……”
身子上沾得体液让少女觉得发痒,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下扔在墙角,湿透的毛衣压根起不到保暖效果,反而在不断从她身上剥夺着可怜的热量,高潮带来的温暖和兴奋感已经褪的差不多。
诺谛卡试探着用手勾着身旁的毛毯,奥兹没往这边看,考特撇了一眼后便默许了她战战兢兢的动作。
于是少女飞快地拉起毛毯把自己的身子紧紧裹住缩成一小团。
“别这么见外啊。”
还没等少女体验片刻温暖,奥兹便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对着她说,手里拿着那把她再熟悉不过的冰镐。
诺谛卡喉咙发紧,下意识往床里缩,被子滑下去大半,露出领子扯坏露出半个圆润光滑肩膀的毛衣,她慌忙拽住被角,指尖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别躲嘛。”
奥兹往前倾了倾身,左手握着冰镐在床沿敲出轻响,右手放在身后,考特默默地起身靠着墙站定。
“诺谛卡……害怕……”
少女张了张嘴,声音细得像蚊蚋,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私处带着肛门附近黏糊糊的潮湿感,刚刚被考特和奥兹从上到下玩弄,自己像个荡妇一样浪叫的样子像幻灯片一样在眼前闪现,少女羞耻得想死。
“我们就是想再看一次你跳五朔节的祭祀舞嘛,真的,你可是姑娘们最优秀的领舞啊,求你了小诺谛卡~”
奥兹眨巴着浅蓝色的眼睛恳求着看着少女,这并没有让诺谛卡感到安心,反而让她更加恐惧了。
“我,我……那是,那是……祭祀用的舞……”
少女呜咽着,竟一时忘了奥兹对她自称的要求。
“祭祀用的才好看啊,跳给我们看看吧,就像在家乡的五朔节上那样。”
奥兹打断她,笑意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不……不行……没有裙子……没有花环……没有祭司的首饰……而且……”
诺谛卡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没事,我来给你找首饰,裙子就不需要了,你这么跳就行了,花环的话考特不是已经给你戴上了吗?”
奥兹站起身,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摘下自己发梢上戴着的红花发饰,随后不顾她无力的挣扎掀开毯子,把诺谛卡的毛衣领子扯到右乳房下,将那枚发卡夹在发红的坚硬乳首上,连带一小片乳晕都夹得生疼。
“呜呜呜……”
少女不敢反抗,只得低声哭泣着。
“你看,这样都解决了,小诺谛卡,可以跳了吧。”
奥兹轻挥了下手握的冰镐,期待地说着,看向少女的眼神含着热切的光。
“我…诺谛卡不想……跳……那是神圣的……只有向地母……”
诺谛卡的指尖死死攥住被角,布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少女蜷缩起双腿挡住裸露在外的小巧乳房,却又把下身暴露在外,她把脸埋进腿间,猛得想起奥兹先前的要求连忙改口期望着对方没有发现。
她现在浑身是交合后残留的淫靡痕迹,身上仅仅穿着件像脏污破布的毛衣,怎么敢跳那支献给挪威的春天和伟大地母的神圣之舞?
“卡拉。”
“现在呢,你可以跳了吗,为我们跳最后一次。”
诺谛卡的呼吸瞬间停了。她看着那把顶着自己脑袋的手枪,冰冷的触感和火药的气味把浑身的力气突然抽干了。
一切的矜持和顾虑都像是眼前的光点一般瞬间消散。
“诺谛卡……跳……”
她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像被揉碎的花瓣。
少女慢慢站起来,指尖抖着整理身上唯一的衣物,却发现怎么努力都有一侧乳肉漏在外面,湿粘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冷的发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奥兹和考特的视线,像无数根针扎在背上。
“你刚刚,是不是忘了和我的约定了,诺谛卡?”
奥兹举枪指着少女,笑眯眯地坐在她身旁问道。
“诺谛卡没……对不起,忘记了………”
少女下意识地想否认,但想到撒谎只能徒增受到的惩罚便硬着头皮承认。
“那就把这个塞进去,你可以自己选塞到前面,还是……后面。”
奥兹不怀好意地把冰镐举到少女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薄荷色的瞳孔因为错愕和惊恐慢慢放大。
“这,这……这太过分了奥兹……诺谛卡不想……”
诺谛卡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击锤待机响声,立马停止了无意义的挣扎。
她接过自己无比熟悉的冰镐,在下体比划了好久后,终于下定决心将把手抵在粉嫩紧闭的肛门上,先前交合时流下的淫液起了些许润滑,少女将镐头抵在床板上,腰肢控制着身子缓缓坐下。
“哈啊……哈啊啊………哈啊啊啊啊!”
坚硬冰凉的手柄刚刚进入时还算得上顺利,后续无以为继的淫液起不到润滑作用,刮擦肠道的刺痛感和强烈的排泄感让诺谛卡兴奋得几乎站不稳倒下去,娇媚的淫叫从少女的口中吐出,若不是考特在旁边及时扶住她,少女恐怕是躲不过被冰镐扎穿肠道的下场。
“行了,开始跳吧,我们的小姑娘,记住了,别让那玩意掉出来。”
奥兹把手枪放在桌面上,紧挨着一份瓶装水,双手开始打着节拍。
诺谛卡扶着铁架缓了好久适应侵入后庭的异物,随后一步一挪地走到卧室中间,裸足被水泥地板冻得脚趾蜷缩着抠住地板,寒气像无数根细针往骨缝里钻。
黑色毛衣的下摆只遮到小腹,露出光洁红肿的阴户和白嫩的翘臀,冰镐的把手插进了接近一半,像是一条怪异的尾巴夹在少女美妙的臀肉之间,风从窗缝溜进来,扫过她光裸的长腿和浸湿的衣物,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牙齿忍不住打颤,却死死咬着下唇没敢发出声。
“唱起来跳起来啊,诺谛卡,从‘极光漫过峡湾的肩头’开始。”
奥兹从衣袋里摸出一枚铃铛摇着,考特用指节规律地敲击着墙壁。
“哈啊啊……极光……漫过峡湾的肩头……”
她深吸一口气,冷风呛得肺管发疼,刚刚轻微的动作就带着惯性让冰镐在肠道内晃动,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直接娇声喊出媚叫。
起势该是踮脚旋身的,像五朔节时踩着篝火的余温跃起。
可她的脚踝刚踮起半寸,就因动作牵扯着冰镐猛地晃了晃,双臂慌忙张开去平衡身体,本该划出流畅弧线的手臂,此刻像折断的枝桠般僵在半空。
扯烂的毛衣领子滑到腰间,裸露的肩膀和青涩乳房抖得厉害,手肘不自觉地往里扣,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着。
“唔嗯……此刻守林人……点亮松明……”
少女右手抚过心口,左手向斜上方伸展,指尖本该绷得挺直,此刻却抖得像风中的蒲公英。
裸足在地板上碾出半圈,本应轻盈如踏青草,却因足底的寒意和恐惧,变成了踉跄的拖拽。
后庭里的冰镐有些向外滑脱,诺谛卡连忙停下舞步,夹紧菊穴的肌肉阻止这工具,却因此失去平衡脚下一滑膝盖重重磕在地上。
镐头轻撞在地上,带动着把手拨动肠壁,从未有过的屈辱刺激让少女跪在地上夹紧双腿,一股热流从花径向外溢出。
“唔……祖先……祖先的石屋嵌在岩壁上……苔藓铺就地母的裙。”
疼痛从骨头缝里钻出来,诺谛卡慌忙想爬起来,却发现右手撑地时没了力气,她咬着牙,用胳膊肘撑着地板一点点跪直挣扎着站起来,淫水顺着赤裸的双腿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
“让我们围在篝火边……为了触摸极光的痕……呼……呼……”
第二段舞段应该,脚步要轻快地交替点地,把裙摆和腰间的丝带甩动得像是一朵绽放的鲜花,可惜她现在并没有这些东西穿。
诺谛卡的脚刚抬起,就被地板的寒气冻得抽筋,脚趾猛地蜷缩,整个人往前扑了半步,手臂胡乱挥舞着才没摔倒。
后庭折皱夹着的冰镐向外滑出寸许,把手上的防滑花纹摩擦着娇嫩的菊穴嫩肉,一种排泄的快感几乎摧毁诺谛卡的理智让她无法控制夹紧把手。
“哈啊啊啊!……让我们,让我们把峡湾唱成诗………”
少女点地的脚步歪歪扭扭,像只受伤的小鹿在冰面上打滑。
泪珠终于不受控制地从薄荷色的眼瞳掉下来,砸在地板上洇出小水点,和五朔节时落在青草上的露珠完全不同,冰得刺骨。
“转啊。”
奥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随后示意考特拍着拍子合唱起来。
“我们的眷恋在云杉上摇晃,松涛会传地母的回响,让我们踩着驯鹿的辙,挪威的晨昏!”
诺谛卡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旋身,毛衣扯坏的部分飞起来,露出大片光裸的腰腹。
可转不到半圈,就因头晕目眩撞向墙壁,肩膀磕在冰冷的砖面上,疼得她闷哼出声。
“听鹿铃摇,听鹿铃摇,木屋的灯亮起了!跟着极光,跟着极光,回归地母的怀抱!”
奥兹和考特没有因为她的意外状况停下合唱,急促的歌声和节拍催促着少女接着跳。
“嘶……哈啊……这古老的馈赠没尽头……当北极光织成银的网……”
少女赤裸的脚趾冻得发红,结巴着跟上合唱,这次她不敢再跳复杂的动作,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最简单的踮脚、伸手,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可是再慢的动作也伴随着后庭难以忍受的刺激,双腿本能地想夹紧。
“让脚印在苔原排成河,直到晨霜吻上云杉尖,把年轮又刻深一圈!”
奥兹和考特还在唱着,少女已经觉得听起来有些许恍惚。
跳到 最后的祈福屈膝动作时,她的膝盖突然一软,重重跪在地上,这次没再立刻爬起来,少女布满汗珠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诺谛卡的脊背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句歌词是她领舞时最喜欢的段落,当年她会蹲下身,指尖轻抚过真的苔藓,裙摆扫过地面时,族里的姑娘们会齐声笑起来。
可现在她只能蜷缩着膝盖,指尖在冰冷的地板上徒劳地划着。
浑身的骨头都在疼,可心里的疼更甚 ,她把最神圣的献给地母的舞跳成了这副可笑模样,像在亲手撕碎自己的骄傲。
冰镐再也不受少女的控制,咣当一声从体内滑出掉在地上,少女触电似的跪在地上颤抖着。
“还能跳吗?”
奥兹的声音离得很近,似乎弯下了腰。
“诺谛卡……能跳……”
她用胳膊肘撑着地板,一点点跪直,膝盖在地上磨出红痕,“诺谛卡……还能跳……”
“够了,已经结束了。”
考特出声打断了一切,他几步走上前拾起地上的冰镐,兴许是少女饿了好几天,冰镐的把手上并没沾上什么污物,仅仅是浸上了些许肠液。
工程师拉着奥兹走到一边窃窃私语。
诺谛卡跪坐在地上面红耳赤地回味着刚刚冰镐滑出时带来的病态快感,额头抵着地面喘了好久,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每口呼吸都带着白雾,在冷空气中迅速散开。
考特拉着奥兹站在窗边,两人的影子被变得有些暗淡的极光投在墙上,像两块重叠的礁石,说话声压得极低,少女没工夫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撑着地板慢慢直起身,膝盖在水泥地上磨出红痕。
泪水朦胧的目光越过晃动的光影,突然定在桌角,奥兹的手枪放在桌面边缘,旁边摆着瓶拧开盖子的饮用水,瓶口凝着圈水珠。
少女的心脏猛地撞了下肋骨,一个大胆到恐怖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枪……只要拿到枪,是不是就能让他们停下?
诺谛卡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单纯的可怕,但就是鬼使神差地想要去拿那把枪。
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前挪,光脚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每挪一寸,指关节就更白一分。
“你想干什么?小~诺~谛~卡~”
奥兹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块冰锥扎进后颈。
少女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
她猛地缩回手,却因为动作太急,手肘重重磕在桌腿上,疼得眼冒金星。
手忙脚乱中,她打翻了那瓶水,冰凉透明的液体泼在身上,激得她发抖。
“诺……诺谛卡……”
少女慌忙转过身,膝盖在地上磕出闷响,抬头时正撞见奥兹的眼睛。
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里没了刚才唱歌时的温度,只有片结了冰的湖,映得她脸色惨白。
考特不知何时站到了奥兹身后,镜片后的目光落在那滩水上,又移到她发红的手腕上,喉结轻轻动了下,却什么也没说。
“诺谛卡渴了……”
她终于挤出句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指慌乱地指向那几乎空了的水瓶。
为了让谎言更可信,她甚至往前爬了半步,想去够那个瓶子,却因为腿软,差点栽倒。
奥兹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
金属摩擦的轻响让诺谛卡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渴了?”
奥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把手枪弹仓拨到一边,像是不经意地检视着,少女寻着动作望去,左轮枪里没有一发子弹。
“我来给你挑点鸡尾酒喝,小诺谛卡。”
奥兹拿起少女脱在床边的那只雪地靴,里面积攒了些许混杂的体液,随后把剩下的小半瓶水倒进去。
“喝啊。”
奥兹蹲下来,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强迫她看着那只靴子,少女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牙齿打着寒战咯咯响。
“诺谛卡……不渴了……”
少女的声音碎在喉咙里,下巴被捏得生疼,却不敢挣扎。
“不渴?”
奥兹笑了,突然松开手。
“刚才伸手够枪的时候,怎么没说不渴?要么喝,要么就把你扔到外面的暴雪里。”
诺谛卡知道自己躲不过,就像躲不过这场荒唐的对峙。
少女颤抖着张开嘴,靴口抵在唇上时,冰冷的液体混着泪水涌进喉咙,又腥又涩,像吞下了实质化的屈辱。
奥兹捏着靴跟的手渐渐松了,考特从防风服内兜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攥在手里反复揉搓,却始终没递过去。
“咳……咳咳……”
腥臭的液体呛进气管,少女想推开靴子,可手臂软得像团棉花,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羞耻感像岩浆从脚底猛地冲上头顶。
“不……”
极度的耻辱让少女再也承受不住,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昏死过去。
考特连忙扑上来扶住诺谛卡虚弱的身子·。
“我就是我们这样太过分了,奥兹。”
工程师抱怨着,捏着被揉成团的手帕小心地擦拭着少女俏丽脸颊上的污渍。
“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状态,考特。我们做什么……取决于小诺谛卡想要我们做什么……”
奥兹把那靴子丢在一旁,望着观察窗外已经黯淡得快被风雪遮挡住的极光。
“她……一直觉得那件事是自己的错,希望我们向她复仇……”
考特喃喃着。
奥兹来到考特身边,和他一起抱住脆弱的女孩,诺谛卡紧蹙着秀眉,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呼……真是个,傻姑娘……”
奥兹低声说着,几声低不可闻的抽泣声回荡在科考站里。
————
极光浅绿与深红混杂再一起的光晕在穹顶慢慢褪色,像被风雪揉碎的绸缎。
诺谛卡蜷在凌乱的床铺上,粉色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睫毛上凝着未干的泪滴,赤裸娇躯上的污迹被考特小心擦得干净。
高潮的红晕在白皙的肌肤下透着,上面还点缀着红痕。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少女终于撑不住,沉沉昏了过去。
奥兹蹲下身,指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动作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柔。
她取下那枚夹在诺谛卡充血乳首上的红花发卡,上面的细链卡拉卡拉响,奥兹把链子卸下放进衣袋里,随后把发卡别在她垂落的麻花辫尾端。
暗红的花瓣贴着被汗水浸湿的粉色发丝,像雪地里溅落的一点血,脆弱得让人想护住。
“睡吧,小傻子。”
她低声呢喃,伸手将旁边的厚毛毯拉过来,一点一点裹住诺谛卡的身子,连露在外面的裸足都仔细掖进毯子里。
考特在起居室靠门整理行囊,他和奥兹行囊里带的罐头和饼干没多少,但大抵够诺谛卡撑到下一次极光夜。
他动作很快,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在碰到一罐草莓酱时顿了顿。
那是诺谛卡出发前念叨过想吃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把这东西塞进自己的包,戴眼镜的工程师默默把罐子挪到最上层,让标签正对着少女醒来时能看到的方向。
奥兹起身时,衣兜里的柠檬糖硌了腰间一下。
透明糖纸裹着淡黄的糖块,那件可怕的事发生前,她最喜欢的事就是逗队伍里最小的诺谛卡玩,在她甩着麻花辫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看自己时,便拿着少女最喜欢的糖果赔罪。
十九岁的少女到底还是半大的孩子,接过糖块时眯着眼微笑的样子让奥兹想起家乡那些可爱的幼鹿。
她把糖轻轻放在诺谛卡枕边,离少女的脸颊不过寸许,仿佛这样就能在空气里留下点甜。
“该走了。”
考特背起行囊,金属搭扣相撞的轻响在空屋里格外清晰。他抬腕看表,表盘在极光残照里泛着冷光,指针正一点点啃噬着最后的时间。
奥兹最后摸了摸诺谛卡的脸,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喉间突然发紧。
“奥兹……考特……别……别走……”
她转身要走,身后却飘来极轻的梦呓,气若游丝。
“埃德……弗里莱……别一个个……都丢下诺谛卡……”
不知是因为处于睡梦中,还是没忘记奥兹的要求,少女还在称呼自己的名字,粉色头发的少女说着梦话,带着颤抖的哭腔。
奥兹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她几乎要转身冲回去,却被考特拉住手腕。
“没时间了。”
工程师把手表凑到奥兹面前,指针跳动的声音像敲在心上。
“让我再看一眼……”
奥兹的声音发哑,尾音里裹着哭腔,眼眶红得厉害,太阳穴上的枪伤开始往外渗出温热的血,她也知道时间不多了,但……但……
“诺谛卡想你们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们回来好不好?”
就在这时,诺谛卡又呢喃起来,声音更清晰了些,混着委屈的呜咽。
考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奥兹。他抬手摘下眼镜,用袖口狠狠擦了擦镜片后的眼睛,指腹蹭过发热的眼眶,连耳根都红透了。
奥兹别过头,望着窗外狂卷的风雪,牙齿死死咬着下唇。
考特重新戴上眼镜,从行囊侧袋里掏出那个牛皮本子放在科考站门口的签名本旁,他脖颈上的血痕越来越明显。
两人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诺谛卡。毛毯裹着少女小小的身子,麻花辫上的红花发卡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只不肯飞走的蝶。
“走吧。”
考特的声音低哑,率先推开门。
寒风瞬间灌进来,奥兹最后望了一眼,转身跟着走进风雪里。
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咔嗒”一声落锁。风雪立刻吞没了他们的身影,雪地里拖出浅痕,转瞬间就被新雪填平。
窗外的极光终于彻底暗下去。
毛毯下,少女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抓住什么,最终却只是蜷得更紧了些。
醒来时,窗外的风雪正拍打着玻璃,发出“呜呜”的低吼,像谁在远处哭。
诺谛卡感觉自己浑身骨头像被拆开重装过,酸得她想蜷起身子,她动了动手指,触到身上的衣服,加绒的外套穿的整齐,腰带和裤子也没被解下,靴子倒是被脱下,裹着长袜的双脚被盖在毯子里。
“考特?奥兹?”
哑着嗓子喊,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荡了荡,撞在墙上,碎成几片,只有风雪的呼啸回应她。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床板发出“吱呀”的响。
少女没穿鞋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足底窜上来,让她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些。
宿舍门没关,能看到起居室门口的木架,上面堆着些许罐头和饼干,整整齐齐的,最上层那罐草莓酱的标签对着她,红得刺眼。
“你们……也走了啊。”
诺谛卡喃喃着,喉咙发疼。埃德是这样,考特和奥兹也是这样。
归来时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怨恨,离开时又悄无声息留下温暖与关怀,满室的空寂,仅剩她一个人。
穿上靴子走到起居室时,少女脚边踢到个东西。
是块柠檬糖,糖纸被踩皱了,糖块从裂缝里露出来,她连忙捡起来小心放在衣兜里。
诺谛卡抬手摸了摸头发,麻花辫垂在胸前,尾端有点沉,摸到那枚红花发卡时,指尖顿了顿,这个发卡昨天别在少女的乳首上夹得生疼,考特为她戴上的花环严丝合缝地卡在头上。
“我……你们又丢下诺谛卡了……”
少女吸了吸鼻子,眼泪突然涌上来。
风雪还在吼,比刚才更急了,像是要把整个科考站吞掉。
诺谛卡走到门口,木架上的签名本被翻开,埃德的名字下面写着考特和奥兹的名字。
不出意料,字迹依旧是自己的,诺谛卡已经不想去思考这些离奇事儿了。
她抱着本子蹲下来,脸埋在膝盖里。
身上的衣服还带着暖意,木架上的食物够她吃很久,可心里空落落的,比外面的冰原还冷。
原来他们不是要折磨她向她复仇,只是……只是用他们的方式,最后陪了她一次。
少女的指尖捏着牛皮本子的边缘,突然想起考特低头记录时的样子,那时她只觉得那支钢笔像把手术刀,划在纸上的声音都带着寒意。
可此刻指尖触到纸页的厚度,竟鬼使神差地想往后翻。
她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上面还留着弹孔。
本子比她想象的厚,前几页确实是密密麻麻的字,夹杂着她看不懂的公式和图表,可翻到中间,一些褐色的污渍黏住了纸页,最后几页上勾勒着些线条。
第一张画在粗糙的纸页上洇开了些,是片嫩绿色的草地,风里飘着白色的小花。
一个女孩赤着脚站在中间,粉色的头发飞扬起来,麻花辫在空中划出弧线,双臂张得大大的,像是在转圈。
她头上戴着顶野花编的花环。
诺谛卡的呼吸猛地顿住,指尖抚过画中女孩的赤脚,线条在脚踝处画得格外轻,像怕碰疼了似的。
再往后翻,铅灰色的背景里,一只粉色的小狗缩在雪地里,耳朵耷拉着,尾巴夹在腿间,眼泪像融化的雪水,在鼻尖下积了小小的一滩。
小狗周围跪着四个人,其中三个没有脸,只能看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一个手里拿着块饼干,还有一个身形高大,剩下那个隐约看得出弗里莱的样貌。
他们手挽着手,身体弯成弧形,在小狗头顶撑起一片小小的、没有风雪的空间。
“弗里莱……你们……”
少女喃喃着,眼泪砸在纸页上,晕开了一小片墨迹。
最后一页,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镜片用两道弧线代替,镜腿画得一长一短,像被谁急急忙忙画上去的。
窗外的极光彻底消失不见,屋内昏暗得勉强看得清物体轮廓,通讯室内没通电的电报机又传来断断续续的人声呼唤着她,只是这一次,听起来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