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黑羊传 - 第13章 黛紫淫情暖红帐,贾琏贪色丢宝玉

雪雁取来了糖果,奉在探春面前,探春谢过,正要收下,又听得夏白言道:“三妹妹来了,只吃盏茶,回头叫老太太晓得了,怕是要责备我的。三妹妹见谅,兄长招呼不周,这点糖果,权且当作茶点用些。”

探春愣了愣,倒也没多心,客气了两句,打开纸包,取了一粒。

因是当着夏白的面,她吃用的格外矜持,樱桃小口似启未启,连牙齿都不曾露,含在檀口内,小舌裹着,贝齿轻啮,一枚石榴籽大的糖果,在女儿家的小嘴里慢慢细咬了好一会子,道白一口茶水漱完了,探春这一粒糖都还未曾吃下。

这般慢吞,旁人便是拘于礼貌,心下也该烦躁了。

但夏白却面带春风,微笑观赏,如是看桃花漫落,柳絮起舞,不仅没有急躁,反而观瞧得兴致盎然。

倒是探春给夏白这般看着,有些羞红了脸孔,连忙扯开了话:“林哥哥方才说姐姐身上不大好了,妹妹既然来了,合该去看望过才是的,只顾着同哥哥说话,真真是失了礼数。”

探春要去探望黛玉,夏白不仅没紧张,心里还很是玩味。他不免想象,倘若探春入了内,看见那满身白浊精液的黛玉和紫鹃,又会是何等表情。

“难得三丫头有这份心,来,我带你前去。”

他带着探春进入内室,方才探春来时的动静,里头的黛玉和紫鹃也听了个分明。

处子新破的紫鹃是又畏又羞,顾不得破瓜的少女痛楚,挣扎着想起身着衣,可坏心眼的黛玉却偏不让她起身,拉着她一起卧在床上。

紫鹃羞得不行,又听得外头探春和夏白要进来,赶紧扯过被衾裹在身上。

黛玉却是浑然不惧,听得探春要进来,反而有些兴奋。

明明身上也满是白浊精液,这姑娘还偏生胆大的很,一丝不挂,仍由被灌满阳精的小穴外露,还不时从白皙稚嫩的身子上抹一点亲兄长的精液,舔到小嘴里细细品尝。

这紫鹃到底是个好的,心里头知道忠着主子,见黛玉这般模样,赶紧把她一块裹进被衾里,遮掩了稚女春光。

黛玉和紫娟同寝一衾,反而是更加的不老实了,紧紧缠着紫鹃的娇躯,两个女孩子的玉体勾在一块,黛玉的双腿夹着紫鹃,刻意磨蹭着,将小穴里盛满的精液细细蹭在了紫鹃的大腿上,那腻滑的触感,让紫鹃不由得回忆起方才小穴给夏白精液射得满满当当的感觉,一时间屄穴又骚痒起来,忍不住扭着燥热的身体,也分开双腿摩挲着黛玉的身子,寻觅着快感。

她晓得这样不好,那头探春就快进来,万一给三姑娘瞧见,不仅自己丢了脸面,没法在宅子里再待下去,就连爷和姑娘也得受累。

可黛玉偏生巴不得给探春看见才好,如此才好叫这三妹妹一起陷入到这淫欲魔窟里来。

黛玉舔着紫鹃的耳垂,温润小嘴故意吹着热气儿,耳鬓厮磨、水乳相交,直吹得紫鹃春心好不荡漾。

“姐姐,妹妹伺候的可还适意呀?”

紫鹃情欲难耐,死命压抑着春喉中的婉转娇喘,哀求黛玉道:“姑娘,三姑娘等下就要进来了,让她瞧见您和爷都没个好。奴婢的名节不要紧,莫坏了您和爷的事情。”

这话说得很是妥贴,没一味求饶,也没拿什么道理来教训黛玉,只说“莫坏了您和爷的事情”,黛玉最是要紧在乎兄长的,也就这么句话可叫她听进去了。

两女窝在被子里,好容易安生了,紫鹃合着眼睛装模作样假寐,不多晌就听得门前来了响动。

“林姐姐,你身上可好些了?”

探春撩起帘子,一步入这暖烘烘的内室,就嗅着一股异味。

她到底黄花闺女,年岁较待遇还小,没闻出这是什么气味,只觉得这味道腥臭得紧,好似相思树,不禁的皱了皱俏鼻,略略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北方天冷,又是数九寒月,屋里烧着地龙、挂了门帘、闭了窗户,暖则暖矣,唯独方才欢好的气味一时散不掉,故而叫鼻子忒灵的探春嗅了出来。

夏白这淫魔头也不在意,就是要带着黄花处子进来闻闻自己精液的味道,顺带着好调戏调戏紫鹃这个内里闷骚的。

只该说,这夏白黛玉究竟是打小淫乱厮混的亲兄妹,玩弄女孩子的心思都一个似样,就是要给冰清玉洁的纯洁女孩,抹上点兄长的污秽,沾染些自个儿的气味才好。

探春是个玲珑心,惯会做人的,与夏白这儿是敬着而不亲着,闻出了不对劲,却不去说破。

夏白却非得说破,如此还好调戏调戏这朵“日边红杏”。

“方才颦儿用了药,可是药味熏着了三妹妹?”

“林哥哥说哪里话,药越是苦的,便越是好的。”探春笑道,言语好不伶俐,简单就给这屋中的精臭味作了好听说法,“林姐姐是什么病呀,我闻着,药里好似用了石南的。”

“是也。《太真外传》里头说,‘上发马嵬,行至扶风道。道旁有花,寺畔见石楠树团圆,爱玩之,因呼为端正树,盖有所思也。’盖此物又命端正树、相思树也。”

这《太真外传》录述杨贵妃之艳事,乃当代的禁书,夏白张口即来,探春却不好接词,就是夸赞一句学识渊博都不好的。

又碍着这一位权柄汹汹,不敢指斥什么,只能讪笑一声,往黛玉那床边而去。

“林姐姐,你觉着如何了?”

探春来在床边,床上衾下,竟卧着两个女孩,那一个眉目柔顺,眼中带情的,不是紫鹃又是何人?

这双姝同枕的场面,可是看得探春好一阵发愣。

丫鬟给姑娘陪夜侍寝的事常见,探春身边那侍书翠墨便是夜夜伺候着,可再是主仆亲近,也不曾听闻谁家丫头伺候小姐伺候到被子里的。

偏生黛玉还在使坏,在被衾下头连番挑逗着紫鹃。

紫鹃却怕露了馅,赶忙解释道:“我家小姐着了风寒,她身子骨本来就弱着,屋内烧了地龙取暖尚且不足,盖着被衾还手脚发寒,这才着我来给姑娘暖床了。”

这也算说得过去,黛玉的身子弱是众人皆知的,而且好歹都是姑娘家,虽说有些不合规矩,但这林家兄妹也素来没甚大规矩,连老太太那儿都敢不给面子的,这等小事,探春何来由的去管他?

“林姐姐身子弱,可该多将养着些好,姐姐也是个有大福分的,林哥哥这般体贴的人,千般呵护万般小心,真真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这屋子里起了地龙,烧者暖盆,却连一点烟味道都不闻,比家里的银霜炭还好哩!”

探春着实会说话,对着黛玉一顿猛夸夏白,听得黛玉心里咯咯直乐。但因为是在装病,她只能忍着笑意,扮着虚弱模样。

“三丫头真会说话,不过我家这哥哥,确实是天下一顶一的好哥哥呢。”

黛玉虽是扮着病,但刚刚欢好过,又与紫鹃女女厮磨了好一会子,脸上潮红余韵却是藏不住,探春眸子稍稍挪挪,在黛玉脸上停了下来。

紫鹃比黛玉还在意,连忙道:“姑娘脸上热的,得擦擦汗才是。”

这话出了唇,紫鹃自己先后了悔,她说擦汗,自己身上却是赤条条的,一旦从被衾里出来,必定叫探春看到自己的满身白浊精液的裸体模样。

想寻晴雯来,那丫头因为自己给冷落了没破身,这会子呕着气也不在跟前。

好在探春素来会来事,见状便赶着说道:“我来吧,紫鹃姐姐你躺着就是。”

若是平常,紫鹃定然要把活儿争过来做的,这回却只好含着羞,点头谢过了探春。

探春让侍书帮着打了水,从床头取了手巾,可这手巾一入手,探春就觉得有些不对,好好的绸缎手巾,如何黏糊糊的?

她却不知道,这手巾是方才夏白和黛玉、紫鹃欢好后,用来擦精液的手巾,那黏糊糊的东西自然是夏白的精液。

探春心思敏慧,却也想不到会是这等秽物,只想着方才那些言语,以为是黛玉用了什么药材擦身,又是当着林家兄妹的面,她的性子哪里会露出嫌弃?

自是手巾蘸了水,替黛玉擦拭着脸面。

给擦过夏白精液的手巾擦着脸面,黛玉倒很是欢喜受用,嗅着那手巾上亲兄长的精液味道,不禁的又动了情。

“林姐姐,身上可要擦一擦?”

探春不过客气一问,却把紫鹃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这慧紫鹃急中生智,须臾间想到了一条借口:“三小姐,林大爷还在这儿呢,却是不好劳动您了,还是等会子我来吧。”

探春回头瞅了眼盯着黛玉看的道白,捂嘴轻笑了声。

“林哥哥真是爱惜妹妹,盯得目不转睛呢!”

她方笑完这一句,又觉着有些不对,以手掩嘴,不知如何问得一股腥臭味,倒是和这房中的石南气味很是相似。

但旋即又释然,想必是这手巾上的药水亦是用了石南,故而有这等味道吧。

原本探春还想取笑夏白一句,让夏白出去便是,可给这异味一打岔,她按了心思,只替黛玉擦了擦脸面,又给掐了掐被子,就起来了身。

“林姐姐好好休息,身子养好了,我们姐妹再叙话,我这儿呀就不多打扰姐姐了。”

“还要谢过你来看我,今日外头冷得很,可带了手炉?若是手炉愣了,拣我这儿的银骨炭换换,可别冻着了。”

黛玉客气道别,直到夏白送这位贾府三小姐出了屋,紫鹃可才把心放了下来。

可黛玉却不欲放过紫鹃,还要调笑她:“紫鹃姐姐,方才说好了你给我擦身子的,要不现在就来擦擦?”

紫鹃俏脸一红,低头道:“还是等三小姐走了吧,我去换了干净的巾帕,打了清水,再与姑娘擦身。”

“姐姐这是哪里话,敢莫这手巾不干净?”黛玉拿起方才擦过自己脸面的手巾,嗅了嗅,又轻轻咬住一角,“这巾子呀,最是干净了,就该拿这条巾子来擦!你闻闻,这气味可好闻不?”

紫鹃俏鼻抽了抽,不由红了脸,低声话了一句“好闻”。这丫头终究是给夏白调教好了,闻着夏白靡靡精液之味,已经不由喜欢得紧了。

黛玉咯咯笑着,坐起身来,露出娇嫩的玉体,转身对着夏白道:“兄长,您看看,紫鹃姐姐说您那琼浆玉液好闻咧,您还不多赏她一些?”

紫鹃这才觉着夏白复进屋来了,羞得钻进被衾里,可夏白黛玉这对邪童淫娃如何会放过她?

掀了被衾,夏白捉起了紫鹃,黛玉顺势就将满是夏白精液的手巾塞进了紫鹃口中。

“好姐姐,方才咱们互相的磨,没尽兴致,现在兄长来了,咱们接着快活吧。”

林家兄妹齐力淫玩着紫鹃,那头探春离了这道雪斋,携着侍书又往贾母这院来了。

且说,这探春素来聪慧醒目,是荣国里头难得的明眼人,看得清人心,拎得清轻重,早先便瞧出来老太太不喜夏白,偏生又对这特务提督没奈何不说,家里头接二连三遇上这些腌臜事情,总得向着她那不喜的外孙儿伏低做小。

今日里她自去了夏白小院,说来是没甚的,夏白自也说了,姐妹们只如往日里一般来去即可,可探春多着个心眼,预备着老太太多心,打夏白这儿出来了,还得往老太太那儿去侍奉着,好免叫老太太以为她是投敌营去了。

来在贾母院中,许是宝玉给老太太藏外头去了,这院里少了那混世魔王,竟然冷清了许多。

大小婆子、媳妇、丫头的,也都忌讳着,不敢多嘴去提宝二爷的事,倒不是老太太不许,乃是怕给二老爷听着,到时候追问起宝玉下落来,那可就是进退两难了。

不答是得罪二老爷,答了是得罪老太太,现在这府里头风雨飘渺的,哪个也得罪不起啊。

探春进了厅堂,与老太太请安,见贾琏也正在老太太这处,不免心内稀罕,这琏二哥是管着外头的爷们,平日里少见往老太太这处来,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老太太让探春免了礼,在一旁坐着,婆子上来了茶水干果,探春也不多言语,屏息凝神听着老太太与贾琏说道。

“琏哥儿,你与宝玉虽是两房生的子弟,但你却是挨着二老爷住的,与宝玉如亲兄弟一般的手足。二老爷是个敦厚君子,为人做事太实心,老婆子我心里欣慰,却也不好忍见他断了自己亲生的事情。你素来是个能体谅人,有孝心的,可得帮衬着二老爷些,好好看护着宝玉。”

贾琏虽不上进,不过花钱捐来的官,可庶务一道也算精通,外客来往结交,颇得人情世故。

这会子与老太太答话,既是克孝尽礼,又能如沐春风。

“老祖宗说的是,宝玉是犯了些子错事,可哪个爷们不犯这些事呢?珠大哥同珠大嫂子那般琴瑟和谐的人,不也曾犯馋偷腥吗?这等事情,也就是二叔父那等正人君子忍不得,这满京城的贵胄人家,哪个家里没有这般的事情?要我看来,这反而是贾家的幸事了,到底咱们家是诗书簪礼的门第,不比旁家,门风清正,故而要宝兄弟受些磨难。可他日宝兄弟悔改了,浪子回头须是金不换的美名,咱家的门风,更是清名呢!”

这贾琏的嘴,比起王熙凤也是不逞多让,惯会在老太太跟前说好听的,竟是给宝玉奸死贾兰的千古奇耻,生生是说成了贵胄人家的寻常事。

贾母眼昏心不昏,知道个轻重,此等话语听听便也是了,正经主意却是耽搁不得的。

“琏哥儿有这份心,老婆子心里头就太平了。前回凤哥儿说的,我思来念去,还是个正理,目下宝玉在京城是不好待了,咱家里头还住了个特务提督,保不住哪天发了誓,叫我这心肝宝贝尖儿又活受一回罪,还是去大同避上一避吧。琏哥儿啊,你写封书信,与王家老爷送去,嘱托他好好照料着宝玉,只要过了这一难,贾家感他的恩德!”

到了这时候,贾母纵是再舍不得宝玉这个心肝宝贝尖儿,也不得不撒手了。

宝玉再留住京城,抬不起头做人,还得防着皇帝老子哪朝想起他来,更更要命的是,宝玉但凡踏进了西府给他老子撞上,铁定是个打死的下场,这事谁拦都不好使。

“老祖宗说的是,大同是个妥贴地,王家老爷那京营节度使的官儿是谁举荐上去的?那可是先宁国的官职,没我家的恩德,他岂能坐踏实了?老祖宗安心就是,我备份厚礼,再与宝玉多带些盘缠,到了大同绝不会委屈了他。再与王家老爷说道明白,严明老祖宗思念孙儿,请他每月寄封书信来,以宽老祖宗思念孙儿的心。”

“好,好,琏哥儿做事果然妥当!”贾琏这主意听得贾母好生欢喜,一张老脸近日来难得的有了笑颜。

探春冷眼看着,她却没瞧出这贾琏做事如何妥当了。

宝玉一个深宅纨绔,惯日里只会诌些胡诗,编扯故事的,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大同,岂非是羊入狼窝?

带那许多盘缠,是怕招不来闻腥味的饿狼?

这探春是这西府里难得的明眼人,知道自己给许了林夏白,这位侯爷前途好,颜色美,手腕硬,夫婿之选没有更好的了,相比之下这贾府内的一众男人,真真是相形见绌。

往日她还觉着宝二哥殊有才情,值得亲近,几番事历下来,她看明白宝玉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既无担当,又无能为,还做出了奸杀亲侄这等骇人听闻又恶心至极的事情,如何还喜欢得起来?

这般先入为主了,探春的屁股自然跟着歪到了道白的大腿上。

不过她也无意去点醒这老太太,那一日贾母的心狠着实叫她看分明了,老祖宗眼里真就只有宝玉一个宝,平日看似那么喜欢的凤姐,硬是冷着心肠叫给关在门外一宿,活活把这伶俐讨喜的孙媳妇给跪病倒了,也不见这老太太心疼上半点的。

这老太太眼昏,瞧不出探春面色的讥色,犹叮咛嘱咐贾琏道:“你且去看看你那兄弟,他生来体弱,受了一晚上的惊吓,莫坏了身子。”

“老祖宗放心,我备齐了物什,衣被、药贴、热食,都拣些好的携去,再点两个精巧的小厮,一并带着伺候,定不令宝玉吃苦的。”

有了贾琏这般话语,贾母可算是安下了心,放心让贾琏去了。

原来那一晚,贾母挡住贾政,将宝玉藏住,待得贾政闹将得筋疲力尽,人倒了架,无力再盯着了,她才招了于贾政跟前跪了一些,一般样憔悴不堪的贾琏,让其保了宝玉去个安生地。

说来,这贾琏于庶务一道算得精通,贾家外府事务悉出其手,京城内外,两京上下,荣国府得多少房舍,多少田亩,都在他的算盘上,知道的比贾政贾赦两位老爷还清楚。

可这贾琏不知怎的,许是偷情惯了,出了事便习惯往此处躲,又许是仓促急慌,兼之跪了一夜,神昏智迷,竟把宝玉藏去了多姑娘家里。

这多姑娘是个什么货色,人尽可夫,端无伦理羞耻之心,小厮们都与这媳妇是“好友”。

说来贾琏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却也不是个恶物,固然好色,却从不人家清白姑娘家的,只与多姑娘这等本就失了身,下流无忌的玩耍,色则色矣,终究不曾祸害哪个。

然则,他藏了宝玉在那多姑娘家,着实是个昏举。

宝玉那一夜中了夏白施的毒咒,玉里头的太虚幻境都给夏白污染,也是乱了神智。

送到多姑娘这儿是浑浑噩噩,不知春夏,而多姑娘这淫乱无忌的,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见着宝玉如此个贵公子送到了跟前,又是混乱穿的衣服,里裤中还一股子骚臭精液味道,惹得她直流口水,待人走了,这色中女鬼哪里等得?

压着神智不明的宝玉上了榻,虽然那根银样镴枪头是细了些,但细皮嫩肉又没经过女人的少年,她这还是头一回尝,真真是把宝玉作了妓男一般,榨了个干干净净。

多姑娘自个儿是爽过了,却把宝玉给要了半条命去,一来究竟年少,不似夏白那般有得邪功法力,幼少之念本未长成,二来又是受了一宿的惊吓,一夜的凄冷,让这如狼似虎的女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第二日头里昏得连爬都爬不起来,只觉得下头那根玩意儿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瞅见宝玉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只顾着自己快活的多姑娘才算醒了淫虫,吓了一大跳。

倘若这贾家老太太视作掌心宝的宝二爷死在了自己屋里,那扒了她的皮都是轻的,赶忙掐人中,捂胸口,可算把气顺过来,累了一夜,又给多姑娘骑了一夜,宝玉便是万般精力都耗尽了,昏昏沉沉睡去,如是死猪一样,多大动静都叫不醒。

而多姑娘还来不及歇口气,打个盹眯个觉,贾琏就带着一车东西来了,害得她只能强撑着一夜征伐的身子,强打笑容去迎又一位二爷。

“琏二爷,您可真是会使唤人哟,把宝二爷这金玉般贵重的人放在我这儿,拍拍屁股又走了,都不让咱快活一下,如今又来是哪个意思?”

这多姑娘身上颇有几分姿色,若不是那风骚身段,何以能引得贾琏这样的公子哥都给她迷了眼?

贾琏也最爱这女子的一股骚味,掐了软乎乎的屁股一把,笑呵呵进屋。

“人你可看好了?老太太可是关心得紧,有个闪失,你我都担待不起啊!”

贾琏怎么说,多姑娘反而锁了眉头,她也不是傻的,宝玉那副样子,摆明出了事情,她是淫乱,却不是找死的货。

“琏二爷,宝二爷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贾琏斜了这风骚女子一眼。

“这些事情你就甭管,左右人过几日就走了。”他指了指外头进不了这小门小户的马车,好不豪横,“瞅见了没,外头那车东西都是老太太备给宝二爷的,伺候好宝二爷,断少不了你的甜头。”

多姑娘好色,自然也就贪财,看见外头那一大车子,笑魇如花,自个儿就往着贾琏身上送,恨不能把衣服扒净了,贴到这位爷身子里去。

“好二爷,奴家就知道你想得到我,累了一夜,要不进屋去好好歇歇?”

多姑娘是般的风骚女子,骚味自不只是靠着娘们身子,这门学问,可不必孔夫子教诲浅多少,冲着贾琏耳旁吹了口气,把贾琏身子骨也酥软了。

“宝二爷睡着呢,轻易醒不过来的,等他醒了,这几日你我哪来的好时候?”

累了这么两日,床铺自然是顶好的解乏之物,贾琏心下大动,精虫上脑,没了顾忌跟着多姑娘进了屋。

多姑娘也着实是个奇女子,把宝玉肏了一夜,又来压着贾琏,竟还是如狼似虎,浑然的不累。

贾琏偷欢,带的几个小厮自然给他赶去门外看着马车,家里除了个睡得昏昏沉沉的宝玉,再无旁人。

多姑娘固然不知羞,贾琏还是要点脸子的,没好意思在睡着的宝玉跟前交媾,拉着多姑娘在柴房中颠鸾倒凤。

他却不知,就这么一没盯着眼,宝玉一个大活人,生生给人悄摸摸掳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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