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敏的乳汁,夏白的精液,俱都是催情圣物,迎春探春两个处女饮了,岂能不动情?
不多时,两女身上就燥热起来,下身泛起了春潮,看夏白的目光都迷离了许多。
夏白看了眼两女身后的司棋侍书两个丫鬟,她们虽年岁大些,但到底也是没见过世面的处子,只是闻着气味,双腿便开始扭捏起来。
夏白一双狼眸鹰目品过多少女子,一眼看出,这两个丫鬟的裙衫已然被春水濡染。
“司棋姑娘、侍书姑娘,也来尝一尝吧。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就当是赏你们的,别和老太太说便是,没人会道你们不懂规矩的。”
司棋侍书两个丫鬟如何敢和主子同坐饮茶?
忙谢恩婉拒,但夏白坚持,加上迎春探春已乱了情欲,这时候不开口替她们挡话,两丫鬟只能硬着头皮,夹着双腿,浅浅饮了一口夏白递来的茶水。
与迎春探春一般,尝到了夏白精液的,哪个有不动情的?
不一会儿,这四个处女便已乱了心神,迷糊起来,探春见二姐姐脸颊上沾了白浊,便亲了上去,舔着迎春的脸蛋,细细品尝姐姐和精液的滋味。
而司棋侍书两个,年纪大些,更耐不住这个,亦是耳鬓厮磨起来,好不淫靡。
夏白抱起母亲,撤了障眼法,露出贾敏的屄穴,用肉棒狠狠插了进去,四女也没意识到这是何等不德之事,反而睁大眼睛,仔细看着夏白的肉棒在母亲的屄穴中一进一出,听着贾敏的娇喘叫春,心猿意马,情欲难耐,口干舌燥,不由得将杯中白浊饮得精光。
“看来妹妹们是真喜欢这水,甚好,这一壶都饮了去吧,莫同哥哥客气。”
四女如何还会同夏白客气,他开了口,年岁最小的探春忙不迭拿过茶具,给四人茶杯斟满,倒的一滴也不剩。
看着四只处女如饥似渴的饮着自己的精液,夏白情欲高炽,肉棒又大了几分,惹得贾敏一声绵长呻吟,惊起了树上的鸟儿,也惊动了内屋睡着的黛玉等人。
腊月寒天,黛玉赤身裸体,只披了件大红猩猩毡与羽毛缎斗篷,便走出来,看着夏白又想出新法子来淫玩女子,不由轻笑出声来。
见得妹妹赤身裸体只披了件斗篷出来,夏白心疼这丫头,怕她受了凉,赶紧招手,把黛玉揽到自己怀中。
“傻丫头,如何这般就出来了?若是受了凉该如何是好!”
“谁让哥哥独自在外头玩耍,不带上妹妹的?”
贾敏背靠着夏白,屁股压着夏白小腹,两腿无力的搭在夏白大腿上,下身全靠深入屄穴的一根硕大肉棒支撑起来。
黛玉使坏,跨坐到母亲身上,压着母亲的身子,小穴主动去磨蹭夏白露在外头的那截肉棒。
母女两人,屄穴伺候着同一根肉棒,这番乱伦场景,迎春探春几女看了却浑无感觉,只盯着在贾敏和黛玉屄穴内时隐时现的肉棒,暗暗咽着口水。
给兄妹两人夹在中间,这兄妹俩又是情场老手,忒会对着贾敏的敏感之处下手,黛玉吮着母亲的奶子,夏白肉棒连连捅进花心,没一会儿就给贾敏折腾得不行,喘着气,身子全都乱了,只能任由夏白、黛玉兄妹俩奸淫玩弄。
到底还是黛玉心疼母亲,又许是她也馋兄长的肉棒了,从母亲身上起来,央着兄长求肏。
夏白对妹妹从来都是予取予求,在母亲体内满满射了一次后,才放开贾敏,肏起了妹妹的娇嫩小穴。
而贾敏虽然给肏得无力,还是跪在地上,努力以口舌舔弄着儿子肉棒和女儿屄穴的交合之处,舔得口鼻脸上全是淫水和精液。
这场乱伦淫戏玩了快一个时辰,直到黛玉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夏白才放过了这对母女。
而迎春探春、司棋侍书两对主仆,虽然没给夏白肏干,也一样是身子无力,数九的天汗透了衣衫,香汗淋漓的,尤其下身,更是一片隐秘。
待其回过神来,却是见夏白、黛玉和贾敏母子三人,坐在那里烹茶煮水,黛玉裹着一身大红斗篷,贾敏衣衫整齐,夏白更是风流倜傥,全不见刚才的淫乱之态。
四人隐约觉着方才看见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可却又想不起来,只觉着做了场梦一样。
又不知为何,大冬天的衣衫都汗透了,恨不得赶紧回去更衣,快快吃完了茶,寻了由头就告罪回去了。
她们却不知道,刚才在她们面前正襟危坐的黛玉,身上除了件大红斗篷外便没有任何衣物,近乎是全裸的在她们眼皮底下,优雅端庄的烹茶煮水。
“兄长,你如何不顺势吃了二丫头、三丫头?”
外人一走,黛玉马上跨坐上来,浑不记得方才连连求饶的姿态。
“呵,若非你这妮子,爷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美味?”
夏白拍了拍妹妹娇嫩的屁股,又心疼丫头冻着,紧紧抱在怀里,贴着肌肤用自己的体温暖和黛玉。
过了数月,冬雪化尽,春开鸟鸣,薛家也到了京城。
薛家此来,一是为了宝钗备选才人、赞善之职,二是为了了结薛蟠惹下的官司,这两桩事情,哪件都须得托人求情,而这都城之中,还有哪家比林夏白权势更大、关系更近的么?
加之贾母和王夫人厌烦夏白,热情挽留,于是宝钗和薛姨妈便以姨娘亲的身份寄住在荣国府,所居之处正在夏白的道雪斋旁。
这薛宝钗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
夏白所见一众女子中,算是别立一格,品格端方,容貌美丽不提,兼且天质聪慧,博学宏览,是难得的书卷美人,又不失灵慧之气。
夏白自然是格外关爱,在道雪斋内也不任性胡来了,以免给宝钗听了不谐之声去。
薛家初到,拜会贾母时,夏白不曾前去,刻意要让宝钗主动来见。果不其然,不过多久,薛姨妈就携着宝钗,带着婢子香菱上门来了。
“姨妈所请之事,我当然是愿意帮手的,但也容我直言,此事不好办。”
薛姨妈急道:“可是银两上有什么疑难?姨妈晓得白哥儿替皇上办着大事,花用不小,若是有什么需要之处,薛家千百个愿意替圣人分忧的。”
夏白暗暗摇头,这薛姨妈做事心急,无甚远谋,开口便说了不该说的话。
“非是如此。不瞒姨妈,皇上旰食宵衣,为国操劳过甚,再加上今年四皇子坏了事,锁拿之后又离奇死在了宗人府里,更让皇上心力憔悴。这选秀的事情吗……我看皇上是无此心思的。”
薛姨妈一愣,宝钗也是神色黯淡下来,不过这姑娘志气高,不为此困顿,反过来还安慰母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若是不成也就罢了,还要多谢兄长解惑。”
“哪里的话。”
夏白摆摆手,将沏好的茶水递与宝钗,顺势打量了两眼这位少女,妆容朴素,却难掩丽质,高贵淡雅,饮茶时的姿仪也十分优美,除了淫欲,夏白对其亦不无欣赏。
“这事我帮不了什么,不过宫中贾家的大姐姐怀了龙种,宝妹妹若是有心,不妨多在此处多花些心思。宫闱难进,但我多少还有些路子,能够递的上话。”
薛姨妈和宝钗连连道谢,宝钗心思慧敏,知道夏白这主意是正理。
方才说的隐晦,实则夏白已然暗示,当今只怕时日无多,最得宠最看好的四皇子坏了事,又在宗人府内死得离奇,薛家才入都城都听说了是三皇子下毒手的传闻,大位归属尚未落定,皇上殡天之后,说不得元春腹内的孩子真有机会——人家背后可是有夏白这位掌握要害的大权臣的。
而薛姨妈目光就短浅多了,没听懂夏白的言外之意,只当是让她们巴结元春,没太放心上,反而追问起了儿子薛蟠的事情。
“白哥儿好心,姨妈还有一件事情要求你帮忙的。我家那呆子,为个丫头打死了人,这丑事多半你也听过了,唉,若是这呆子有白哥儿一成的聪慧,我也就安心了——还请哥儿看在姨妈这张老脸的份上,救一救他,我在金陵求遍了老亲,都没能把他从应天府的大牢里保出来,只能请白哥儿出手了!”
“这事……”夏白故意皱眉,装作为难模样,“姨妈,不是我推脱,这事情本来没什么,人命官司虽然重,但总有办法。可此事麻烦就麻烦在那贾雨村身上,此案起初是贾雨村经手,可贾雨村坏了事,成了欺君大案,你家哥儿牵连其中,这事情就不是人命官司那么简单了,而是有同党之嫌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薛姨妈一个妇人,听到“欺君”二字,可是给吓得够呛。
“首先,必须得与那贾雨村切割了。这事情有些棘手,因为案子,你家哥儿和贾雨村应酬了几次,知晓的人太多,人证物证都在刑部和督察院录了档,要想翻案,却得想想办法……”
夏白的语言,好似在薛姨妈心中那杆秤上反复加筹,先是“欺君”这枚重筹,紧接着又上了“刑部”和“督察院”两枚筹码,薛姨妈险些给吓昏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薛姨妈反复念叨着,心中已然慌了神。
宝钗也给吓到,她固然聪慧,可毕竟是不经世事的少女,如何晓得那么多,不过还是稳住了心神,反而安慰着母亲:“母亲莫慌,林家兄长既然说了想想办法,必是能有办法的。有林家兄长这定海神针在,天塌不下来。”
宝钗如此一说,薛姨妈也回过神来,赶紧向道白求计:“哥儿是顶聪明的,切务求蟠哥儿一命,只要救得我儿,金山银山我都舍得!”
夏白心里暗暗一笑,薛家身为皇商,面子虽然不大,里子却厚实得很,有了薛家的金银钱财,他的事情也就更容易了。
“姨妈莫要这么讲,大家都是老亲,帮衬是应当的,您这般说,反倒像是我贪图你家金银才帮忙的一样。”夏白先是给自己立起一块大大的牌坊,然后才把早已想好的腹案道了出来,“我有个主意,只是如此做事,恐怕将来名声不大好听。”
“不管名声好不好听,只要能把蟠哥儿救出来,要如何都行啊!”薛姨妈握紧了夏白的手,凄声哀求着。
“姨妈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说来。蟠哥儿这事儿,最大的转机,就在他是如何同贾雨村结识的。刑部和督察院查过,给两人牵线搭桥的是隔壁宁国府的贾芸,只要咬死了贾芸,说是贾雨村觊觎薛家财富,请贾芸为中人,薛家只是上当受骗,给贾雨村和贾芸两人诓去了许多银两,再上下运作一番,如此便能脱罪了。”
宝钗听了顿时一惊,薛家若是这么做了,可就把宁国府得罪死了。
固然那贾珍在儿子下了大狱后,声色犬马照样不曾停过,可哪怕他真是个棒槌,为了面子也得和薛家磕一磕,而薛家这细胳膊,岂能拧得过宁国府这条大腿?
薛姨妈却想不到这么许多,听到薛蟠有救,眼睛里直放光。
“我就道白哥儿有主意,只要能救出我儿,打点多少银子我都舍得!”
“母亲,此事还是三思,若是得罪了宁国府……”
宝钗赶忙相劝,救儿心切的薛姨妈听到这句提醒,陡然醒悟过来,神色犹豫。
“也是,万一宁国府那边怨恨我家,从中作梗,恐怕……”
“姨妈有这番担忧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我私下里说一句,宁国府那边也讨不得好。”夏白压低声音,说得煞有介事,“贾芸入罪,乃是圣上的意思。”
薛姨妈和宝钗都是一怔。
“这却是为何?”
“还能为何?一是先宁国的瓜葛,当年义忠亲王的事情,贾家上下讳莫如深,可他们不提,难道圣上就会忘了吗?再者,如今宁国府里当家的贾珍又是个荒淫糊涂之辈,这等人,圣上早有心处之,加上如今圣体欠安,哪怕是为了后继着想,也该把这些荆条上的刺都给拔干净了!”
薛姨妈和宝钗听得悚然而惊,夏白是特务提督,担着要害的职司,这等秘辛出自他口,母女俩自然是坚信不疑的。
“这么,贾家要坏事……”薛家到底是皇商,最是晓得利害,薛姨妈听了此话,马上就起了心思
“是宁国要坏事,先荣国当年还是有功的,在四王八公那里也有情面,再者,侄儿虽然面薄,但总能在圣上跟前说上话的。”夏白宽慰了句,薛家母女要是跑了,他岂不是少了个气质出众、诗书雅然的性奴淫玩?
宝钗松了口气,这来到都城之前,她还有“凭风好借力,送我上青云”的志气,可真到了都城,听了夏白两句言语,这都城的风险便吓得她萌生退意。
“多亏了白哥儿,若非是你,我们妇道人家,如何晓得这许多要害?唉,姨妈也没得什么报答,只能用庸俗之物答谢,白哥儿可莫要推辞!”
薛姨妈虽然头脑不甚警敏,但人情世故还是精明的,马上送了夏白数张银票,夏白与其推辞了一番,还是收了下来。
“蟠哥儿的事情,若是姨妈没有意见,我便着人写份供词,回头递交到刑部和督察院去。此事有我,姨妈尽管放心就是,只不过蟠哥儿最好还是往南方躲躲,莫要抛头露脸,省得再被有心人利用,反而坏了性命。”
“白哥儿放心,此事我定会好生嘱咐,莫让他再惹是生非。”
薛家母女千恩万谢,别过了夏白离去,而夏白却拿起方才宝钗饮过的茶杯,品了一口,美人香气萦绕齿间。
不多日,刑部发了批文,以贾雨村欺君瞒上、结党营私的罪名,判处其斩立决,贾芸等人视为同党获罪,贾珍等三族连坐,发配西北。
本来宁国府的秦可卿、尤氏等人也要连坐,不过夏白保了下来——这本就是他幕后指使,如何会让秦可卿等人遭殃呢?
上书言说宁国遗泽,女眷圈禁宁国府,不受肉刑,而皇帝那边亦应许了,让夏白监管宁国府一干圈禁人犯。
紧接着,三皇子也遭到圈禁,理由是谋害至亲,不多时和四皇子一样,在宗人府内离奇暴毙。
一时间民间谣言纷纷,有说是四皇子索命,又说是皇帝虎毒食子,亦有说是五皇子看得机会夺位。
不论真相如何,已经行将就木的皇帝早就分不清是非,宫禁握在夏白手中,皇帝身边俱是戴权等夏白爪牙耳目,夏白让他信什么就得信什么,有谄言在耳,再加上元春怀孕的消息,没几日,五皇子也被下令处死,皇位便落到了元春腹中的孩子身上。
三位皇子接连薨逝,都城一时风雨飘渺,人心惶惶,谁都看出这是要变天的模样,唯有一度如履寒冰的贾家,突然成了香饽饽。
本来元春怀有龙种就是大喜事,若不是东府坏了事,贾家早该好生庆贺一番的,如今元春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坐稳了皇嗣之位,贾家虽然不好大张旗鼓,还是关起门来私下庆贺了一番。
“若是宝玉也在就好了——”酒桌宴席上,贾母开口就是她的宝玉,“他亲姐姐封了贵妃,将来要做母仪天下的太后,他便是国舅。二老爷,你上个折子,奏请皇帝赦了宝玉吧?”
贾母这么一开口,本来热热闹闹的酒席顿时冷清下来,贾赦不忿撇嘴,贾政唉声叹气,薛姨妈尴尬不语,夏白冷眼旁观。
“回母亲的话,贤妃娘娘有了龙嗣,我家做臣子的就该竭忠尽力,岂能恃宠而骄,凭此脱罪呢?”贾政是个没能耐的道德君子,张口闭口都是些死板话,听得贾母好生不喜,当即拉下脸来。
“这如何是恃宠而骄?宝玉又没有什么大错……”
她才说半句,夏白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在这荣国府里,也只有夏白有这胆子,不让贾母这位老祖宗把话说下去了。
“老祖宗,宝玉回来,如何面对珠大嫂子?”
只这么一句话,彻底堵死了贾母,她就是再偏心宝玉,其奸死贾兰,害得李纨丧子这事情,也圆不过去啊。
“罢了罢了,都是你们的道理,我这老婆子的话也没人听了。”贾母耸拉着老脸,闷闷不乐,而往日里最能讨她欢心的王熙凤此时也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她便借题发挥起来,“凤哥儿,你家的琏哥儿呢?他送宝玉去大同,如何去了这般久,连年都不回来过了?”
说到贾琏,王熙凤满面愁容,拿手绢擦了擦眼角,泫然欲泣。
“老祖宗说的是,他走了后,起先还有书信回来,后来一直不见讯儿。我往大同的伯父那里寄了信,寄了好几回,却都不见回音,真真是怕他出了事……”
说着,王熙凤便哭出了声,大伙赶紧都来安慰。好不容易止住了泪,赖大连滚带爬进来,慌慌张张,一看就是出了事的模样。
“坏、坏事了,鞑子破了关,入寇山西,大同已经丢了,据说王家老爷殉国,琏二爷他也……”
他话没说完,王熙凤已经晕厥过去,贾母起先还在发懵,马上想到宝玉也在大同,顿时背过气去,众人还来不及去扶,王夫人也跟着从椅子上软了下去,一家子人手忙脚乱,大呼小叫。
夏白最是果断,立刻起身,一脚踹在赖大的脸上,踹得他满脸的血。
“胡说什么!鞑子如何破得了长城?大同城塞固若金汤,更有红衣大炮守城,就是冒顿、拓跋珪再世也破不了大同,狗奴才,胆敢在这里危言耸听?”
给踹了一嘴血,赖大这才回过神来,连连磕头求饶,说自己是失了魂,听岔了话,只是鞑子入寇,没有破大同。
王夫人和王熙凤是真的晕过去了,根本听不到这话,而贾母却缓过一口气来,气若游丝地问道:“你、你讲的是真的,大同没破?”
“是,千真万确,大同没破,都是小人刚才讲差了话,害老祖宗受了惊吓,该打,该打!”
赖大不愧是荣府大管家,一个个耳光狠狠往脸上招呼,抽得自己眼冒金星,差点比贾母先晕过去。
“好了好了,不会说话的东西,滚了下去!”贾赦赶走赖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此事,只能睁眼望向此间唯一知用的夏白。
大老爷看夏白,其余人等也跟着看他。
“此事紧急,我须得马上入宫。你们好生伺候着老祖宗、太太和琏二嫂子,我会请太医来。”夏白环视了众人一眼,不怒自威,好似这个家他个外姓才是真正的管事人一般,“我先把话语说在这里,谁都不许犯浑,鞑子入寇,这是存亡之秋,受着朝廷的爵禄,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哪个想逃,想把家私往南方搬的,仔细脑袋!”
说罢,他转身离开,骑马入宫。
此时的皇宫,如同是夏白的后宫一般,皇帝早就虚弱得躺在榻上动弹不得,戴权等人都是黑羊教徒,又因夏白的恩赏,有了后嗣,自然对夏白死心塌地,言听计从。
夏白入宫后,直入上书房。
这本是皇帝批阅奏折、处置军国大事的要害之地,然而随着皇帝龙体欠安,许多政务不得不假手他人,三个皇子先后死于非命,做弟弟的义顺亲王也在夏白阻挠下投散限制,于是批阅奏折的权柄,反而落到元春手中。
元春已显怀半年,孕肚不小,但被囚鸟笼的少于一招掌控权柄,对这权势滋味如痴如醉,纵然挺着孕肚,也孜孜不倦地把控着国家大权。
夏白一走进来,门口几个宫女都是眼熟之人,正是夏白调教妥当的袭人、媚人、秋纹、麝月几女。
她们被夏白安插进皇宫,既是伺候元春,同时也是夏白监视其的耳目。
“给爷请安。”
看见夏白,几女本能的跪下请安,都是给夏白用肉棒和精液调教得清清楚楚的身子,很识趣地四肢伏地,撅起屁股,亲吻夏白的靴子。
看见这几只性奴母狗,夏白的肉棒涨了涨,但里头还有个更好的玩物,他暂且按下淫欲,只是用脚轻踹了踹几女的奶子和屁股,然后走进上书房中。
抱琴识趣地掩门,然后才去招呼元春:“娘娘,爷来了。”
专心批阅奏折的元春听到夏白来了,起先还因太过专心没反应过来,夏白自后头搂住她,双手直接伸入衣袍,一手搓揉起奶子,一手抚摸着孕肚,呼出的气直扑她的耳根。
“大姐姐这般勤政,倒是让小弟心疼啊!”
元春红了脸,这具娇躯早给夏白肏透了,被这双手一摸就发情,身子一软,便倒进了夏白怀里。
“还不是你个坏种,若不是为了腹中孩子,谁愿意做这些辛苦事?”
元春享受着夏白的爱抚,批阅奏折的朱笔早不知丢到了哪里去。
大姐姐可想念小弟?”
“不想?”
“那如何不着里衣?”
夏白一上手便察觉了,元春除了这身宫装,里头什么也没穿。
也就是宫中服饰保守,若是夏白给性奴穿的那些皮衣、旗袍之类,这早春的天只怕要冻着孩子了。
元春脸蛋愈发的红,这冤家明明什么都知道,偏生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能是为何?整日等你来,却见不得你的面……”
“这不就见上了?”夏白如何不知美人之意,元春固然怀着身孕,可到底是少女风情,一朝食髓知味,如何能舍得?
夏白当即去了衣衫,肉棒填入元春久旱的小穴,狠狠地满足了大姐姐一回。
“嗯……轻些,莫顶到了孩子!”
“大姐姐安心就是,我的孩子,岂会轻易受伤?”
夏白一点也不客气,肉棒深深顶了进去,穿过子宫颈,直入了子宫,与未出世的孩子第一次见了面。
元春固然担心孩子,但这一下也叫她好生满足,不由惬意的呻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了夏白的腰,自己就动了起来。
“看来大姐姐很是喜欢小弟啊。”
“油嘴滑舌……不过,你这坏种也确实叫人欢喜。”
夏白剥开元春的衣衫,吮吸起了她的乳头,许是夏白的精液滋养之故,怀孕半年的元春已有了乳汁,且不似寻常妇人之乳有股子腥味,味极甘甜,夏白啄饮起来很是酣畅。
“大姐姐奶水真是好喝,以后小弟便每日以此解渴了。”
“你是要我日日都怀着身孕吗?”元春嗔怪了一句,但想着夏白那甘甜如饴的精液,似乎又有些意动。
“如何能让大姐姐这样受苦?”
夏白没有严守精关,而是直接痛快的射入元春子宫,无数弟弟妹妹与腹中孩儿相聚一堂。
自然,夏白即便是射了出来,肉棒依旧硬挺,再射个几十轮亦不成问题。
“有此物滋养,大姐姐就是不怀身孕,也能为小弟贡献美味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