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奸淫元春、抱琴主仆,一直到了黄昏时分,元春、抱琴主仆被夏白肏得浑身白浊精液,几乎神志不清,只痴盲的渴求肉棒。
虽然还欲贪欢,但到底时辰有限,夏白给这两只性奴盖好被子,起身离宫。
宫中的棋子,他已悄然布好,接下来只需等待即刻。
只是夏白向来不是等得住的人,如何耐得寂寞?
丈夫一生无非功业与美人,功业于夏白顺畅无碍,他自然不免要将时日花在美人身上。
在元春、抱琴主仆身上折腾了大半日,回到道雪斋内,夏白仍有耗不尽的精力,昨日新破身的晴雯又食髓知味,固然矫情抹不开面子,身子却是极老实,夏白也瞅出来了,这水嫩的人儿还真就是水多,哪怕自己不碰,只叫这小娘皮听听墙角,都能濡湿被褥,非得拿器物堵住了,才能治住这滔滔潮水。
“今日里二丫头来了,说是来好几日不见着我,故而来看看,她不比三丫头那般有心思,想些什么全在脸皮子上,我瞧啊,她多半是给谁指使来问贾琏的事儿的。”
夏白披散头发枕在紫鹃腿上,由这善知人意的美奴爱宠揉捏着穴位,身下则是雪雁和晴雯一小一大两只性奴口舌侍奉,黛玉靠在他肩上,兄妹紧紧相贴,享受温存。
“她怎么说的?”
“还能怎说?二丫头是个口舌笨的,问了半晌说不出个囫囵话,最后见你没回来,也就去了。我猜着呀,多半是老太太那头听见了什么风,贾琏走南闯北那么多回,她哪儿能不放心,多半还是忧心着宝玉,哪个在她跟前鼓唇弄舌一番,她就又心疼孙子了。”
“由她去,反正这贾府烂成这样了,也折腾不起什么风浪。”
夏白搂着黛玉,爱抚着娇臀,黛玉到底年虽小,胸脯未得张开,这小而翘的屁股手感最佳,乃是夏白的心头好,每回兄妹交欢过后,总要揉搓一阵,适意适意。
黛玉亦享受着兄长的爱抚,还故意引导着夏白去玩弄后庭,等夏白手指伸进去了便牢牢夹住,不让他脱手出来。
“说起来,当初二丫头和三丫头可是许了兄长的,要不择个吉日接了过来,尝个鲜?”
“尝鲜可以,但这院子才多大,装得下多少丫头?”
黛玉调皮,夏白也不惯着,把黛玉抱到身上,对着小巧鸽乳舔了起来,把黛玉舔得娇喘连连。
下头正舔着夏白肉棒的晴雯、雪雁二人忽的头上多了两条雪白的少女玉足,抬眼正对黛玉娇嫩的小穴,只见那小穴里尚且淌着夏白的精液,这黛玉的春潮又涌动起来,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惹得晴雯好是心热眼馋,真想把脸迈进黛玉股间,将这位娇弱西子小穴里的夏白精液全都舔出来咽下腹。
可不等她动作,雪雁先把脸闷了上去,到底是伺候了多年的婢女,最懂得主人心思,和夏白一道上下夹攻,晚饭后就已经在夏白肉棒下去了几回的黛玉不多时就支撑不住,再度泄身,而那潺潺春水和夏白的白浊浓精就都便宜了这小妮子。
晴雯心里郁闷,却又无奈,雪雁这丫头年纪虽小,但却是夏白、黛玉跟前的“老人”,论资排辈自己还比不过她去,遂只得更加卖力,欲使夏白早些射出来,叫她多尝些这日思夜想的美味。
夏白黛玉俱都给伺候着了,舒坦着了,才有余力继续言语:“此事不急,待等我把这贾府收拾停当,那些老厌物都扫干净了,到时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母亲是不必在老太太跟前侍奉了,好久不见她,让她寻个由头回来,咱们好好‘侍奉侍奉’她才是。”
黛玉自然晓得是如何侍奉,她巧笑一声,俯身吻住兄长,两人口舌交缠,紧紧相拥,紫鹃看着,纵使在夏白屋中各种淫乱之事见得多了,还是不禁面红耳赤。
待得唇分,两人唇瓣上勾搭了好几条丝线,这兄妹还就这么让其吊着,自顾着说话,看谁先落了丝线。
“听说薛家要来了?”
“是,薛家惹了官司,在金陵待了阵子,又静极思动,大概想进京来谋个出路。”
津液丝线在两人唇间摇曳,夏白和黛玉每说一字,都要晃上三晃,大抵是都不想输,兄妹俩的嘴唇挨的极近,稍往前努努嘴便能再度吻上。
“我可听说,薛家有个姐姐,还有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与兄长是同岁的,要来备选才人、赞善之职,兄长可有意乎?”
“是有这么回事,薛家也是昏了头了,想寻这么条出路。”
夏白冷笑一声,正要讽刺几句,津液丝线恰好断了,反被黛玉讥笑:“兄长得意忘形,却输了局了。”
虽无明文赌约,但夏白还是愿赌服输:“你说要如何罚便是。”
“那我说……”黛玉心思流转,笑里都多了几分的坏,“这几日没机会走动,总是躺在床上,鞋袜都不曾穿过,不如兄长给妹妹舔舔脚,正好干净着呢。”
说是罚,可舔舐妹妹玉足如何算得为难?
夏白坐起身子,雪雁、晴雯两人识趣让开,夏白捧起妹妹的香足,先吮吸起白霜葡萄般饱满晶莹的脚趾,连脚趾缝都不放过半点,舔得黛玉“咯咯”直笑。
“好痒,兄长还是莫舔了。”
“这如何使得?说了舔脚,那就得全舔得干干净净才行。”
夏白对着雪雁和紫鹃打了个眼色,两女立时会意,用身子压住了黛玉,雪雁吻住自家小姐,这丫头方才给夏白舔了许久的肉棒,后来又把黛玉小穴里的春水和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满嘴的淫靡骚腥味道,一吻上来连带着黛玉口舌内也全是这股气味。
而紫鹃则从背后搂住黛玉,一手揉捏着小巧鸽乳的粉嫩红豆,一手探入下身,揉搓这阴蒂,把黛玉磨得好不销魂,算是回敬了黛玉的几度戏玩。
黛玉给雪雁和紫鹃上下夹攻着,连声呼喊都发不出来,而夏白更是不肯轻易放过妹妹,舌尖在敏感的脚心打着转,黛玉痒得腰肢乱颤,却又被晴雯用一对豪乳压住了双腿,害得她抽不出脚来,只能被夏白不断这样舔舐脚心。
自然,夏白是极疼爱妹妹的,捉弄捉弄也就罢了,却不至于真把黛玉如何。
见黛玉着实挨不住了,这才绕过了爱妹,舌头顺着小巧金莲一点点往上舔弄,如是挥毫泼墨一般,在黛玉的小腿上尽情的留下自己的津液涎水。
而黛玉挨过了那一阵的痒,也缓过劲来,胸膛与小腹起伏着,从雪雁口中吸取甜蜜的气息。
黛玉乃是黑羊娘娘专为夏白所造,一身皮骨肉相俱是人间极致,纵然年小,可这双美腿已然不知胜过多少红颜。
以往夏白还不觉着什么,今日真的好生享用了一番,却是爱不释手,舔舐起来比对待任何美味佳肴还要用心,甘之如饴。
忽的,他想到了什么,暂且放下黛玉的美腿,光着身子起身,去到一旁从苏州带来的箱子内寻拣起来。
“曹子建《洛神赋》云:‘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苏州织工冠巧天下,这丝袜本是命府上女奴细心织就的,只是来在帝京,不曾有机会取用,今日想起,妹妹来穿穿看。”
夏白取出一条漳绒织就的纯白丝袜,亲手穿戴在黛玉的美腿上,珍珠白的丝绢掠过足尖时,黛玉蜷起泛着樱花粉的脚趾,似初春含羞的贻贝新触春潮。
似透未透的雾霭沿着小腿攀援而上,晨霜凝结成的丝网在膝弯处泛起涟漪,夏白的指头勾着蕾丝边沿轻轻上提,指尖触感似是柔顺的丝绸,又似妹妹嫩滑的肌肤。
月光漫过了黛玉的膝盖,一直攀上大腿,只留下了少许肌肤留露在外,当最后一道丝线吻上大腿,没被丝袜遮盖的肌肤渐次晕染开蜜桃色的柔光,如同隔着釉色琉璃窥见含露绽放的辛夷花,而在两腿之间的花蕊更是娇羞待放,内里的蜜水蠢蠢欲动。
知道妹妹又动情了,夏白却偏不去享用花蕊的蜜露,反而捧着妹妹的腿尽情舔舐,他的津水着在丝袜上,本就半透不透的月纱愈发朦胧梦幻,白里透红的色泽前所未有的挑动了夏白的情欲,晴雯、紫鹃看到夏白膨胀的肉棒,吓得几乎都要惊叫出声来。
“兄长、兄长这般喜欢舔妹妹的腿么?”
虽然是给伺候着,黛玉却也情欲难经,竟生生给舔得泄了次身,春潮恰恰好好浇灌在夏白的脸上。
而夏白浑然不在意,反而仰头深吸一口气,将妹妹的气息贪婪的收入腹中。
“如何不喜欢?真是想起得晚了,早些想起,就该有更多乐趣。”
夏白此时情欲高炽,前所未有的淫欲旺盛,因而手段也粗暴了些,抓起晴雯、紫鹃二女,恣意揉搓她们身上的美肉。
晴雯、紫鹃二女固然吃痛,可给夏白这般抚摸玩弄,又有说不出的愉悦,不仅不推阻,反而飞儿扑火一般的凑上去,将身子往夏白身上蹭,目光都觊觎着那根胀得可怕的肉棒。
然而夏白却没有用此物满足她们,而是抵住了黛玉几经征伐的小穴。
黛玉也期盼已久,主动张开双腿,小手扶着夏白的肉棒,娇小的手掌都无法握住一圈,只能双手齐上,才堪堪握住。
“那今后妹妹便天天穿给兄长赏玩,家里的、外头的,所有性奴,也一并都备上数条。只要兄长喜欢,什么衣裳,什么玩法,妹妹都愿意。”
黛玉这句话叫夏白再也忍耐不住,挺腰一刺,肉棒直直插入黛玉的娇嫩小穴。
到底是黑羊娘娘天造地设的亲兄妹,十岁稚女的幼穴,纵然给夏白奸肏了千百回,却还是那么的幼嫩紧致,仿佛不论如何肏干,都不会让黛玉的小穴松弛,只会让这夏白最爱的屄穴变得与他肉棒更加契合。
就似现在一般,夏白插了进去,阳具与阴户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无,好似生来二者便是一体,就该如此结合在一起的。
雪雁见夏白、黛玉兄妹俩玩得入情,也从黛玉身上离开,转而蹦跳的来到道白身后,身上的精液淫水溅到了晴雯紫鹃身上,三女都不在意,只看着雪雁跪下身去,为夏白舔舐起了屁眼后庭。
这等玩法,夏白在苏州时也玩过,但来了京城,身边都是些新收的性奴,又多是娇贵小姐,玩不出这种花样来。
也就雪雁在身前伺候的久,门道精湛,才来了这么一出。
而晴雯和紫鹃看着雪雁居然去舔那地儿,一时都愣住,连往夏白身上磨蹭求欢都忘了。
她们只晓得那地方最是肮脏,口交舔阴还可说是情趣,毕竟能吃到可口的精液,可舔那地方,岂不是要……
“怎的,怵了?你们难道不是身心都给了爷,那地方就舔不得了?”
夏白看着二女的神情,轻笑一声,两手各自摸向晴雯与紫鹃的屁眼后庭,扣弄了起来。
晴雯性子烈,吃不得激将法,当即不服:“哪个说的,我也可以舔,只爷别给舔得早早泄了,没让姑娘舒服够。”
“啪!”
晴雯还敢犟嘴了,夏白狠狠赏了她的翘臀一巴掌,在她屁股上留下了红彤彤的手掌印。而晴雯却浑不在意,反而还觉得很是舒服。
“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自明日起便由你来伺候了。”
晴雯撅着嘴,这丫头就是这样,心高气傲,什么事情都要争个好。不过夏白也喜欢她这副傲气,若是所有性奴都一个样,那却没有意思了。
这一晚又是荒淫至极,夏白通宵达旦肏干四女,他有法力护体,龙精虎猛,丝毫不觉着疲累,可几个女孩却不行。
黛玉承了最多雨露,最先疲倦睡去,然后晴雯、紫鹃与雪雁一一承欢,可纵然四女齐上,终究也没能敌过夏白这怪物。
至清晨鸡鸣日出,夏白神清气爽,而四女却是浑身精液、玉体横陈,七倒八歪在床上,每一个起得来。
夏白遂自己穿了衣服,走到外间,左右今日无事,暂且守着几个女孩,免得有人来了撞见。
昨晚里尝了许多香津美肉,女孩子的春水喝得半饱,今日夏白自己沏了茶,在堂屋中饮茶过过口,寻思着等下去寻哪只性奴尝尝别的口味。
正想着,门外有了动静,抬眼看去,却是母亲贾敏来了。
她来自己儿女这儿,身后也没带着人,因而见到儿子夏白,反而以母跪子,脸蛋主动往夏白的裆下去凑。
直到触到了那好大的物什,她又抽了抽鼻子,仔细嗅着气味。
“爷昨晚怕是一宿没歇息吧,这么重的气味,隔着裤子都闻见了。”
夏白挑起母亲的下颌,虽是母子,贾敏今年实则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当年她因神迹受孕,生下夏白时的年岁比如今的黛玉还小,若非黑羊娘娘法力高深,让她虚腹产子,只怕便是分娩之痛便足以要去女童性命。
也是因此,贾敏诞下夏白后仍是处子之身,那层膜依旧给儿子留着,直到三年后,夏白长成了些,能粗略借到黑羊娘娘的神通,遂借法焕身,三岁孩童长成了十三岁少年模样,与贾敏交合,破了生母处女,使她再度受孕,生下了黛玉。
故而夏白与黛玉,算是亦父亦兄,平常夏白还是更喜欢把黛玉当作妹妹多些,毕竟他性奴不知几何,只要有心便能使女子受孕,且夏白乃黑羊圣子,司掌淫欲,生下的只会是女儿。
反倒是妹妹,只贾敏能生,便是再生,也生不出黛玉这般与他天造地设该是一对的好妹妹来。
“许久不曾碰过敏奴,可是想念爷的气味了?”
贾敏连连点头,目光一直盯着夏白下身高高支起的裤裆,心意不言自明。
“这是儿子的不是了。”夏白换了称呼,他的性奴多得是,母亲就这一个,母子血亲乱伦的玩法也只能在贾敏这里享用,“今日便来好好孝敬孝敬母亲。”
他伸手摸进贾敏的衣裙,扯开那身捻金线织鹤纹绿缎,揉捏着那对曾以乳水喂养他的奶子。
因为生养了两个孩子,又时时被夏白用亲子精液滋润,贾敏的丰乳常年可以分泌甘甜乳汁。
若是寻常乳娘,乳汁甜中还带些腥味,可贾敏却是被夏白浇灌了许多年的,一身体质自与常人不同,乳汁只有甘甜清香,且还带几分催情效用。
实际上,夏白在苏州时曾以黑羊教秘法炼制过【情丹】,用以催淫,而这【情丹】主药便是夏白的精液,贾敏的乳汁、黛玉的淫水,以及处女初潮的经血。
服用此丹,再如何的贞节烈女都要变成荡妇淫娃,只是夏白不喜用药,只炼制了一次,之后便束之高阁了。
不过,纵使不用来炼丹,贾敏乳汁的催情之用也可增添闺中淫趣,或是干脆给夏白、黛玉当作解馋的饮品。
自来了贾府,贾敏便不曾与夏白交欢过,身上乳水也一直蓄着,两只乳袋沉甸甸的,似是比以往又大了几分,夏白轻轻一捏,便有新鲜乳汁射出来。
“居然积攒了这么许多,母亲可真是淫荡啊!却不能浪费了,许久未尝,孩儿也馋得紧,多挤些出来给孩儿解解馋吧。”
夏白一手搂着母亲的腰,把她抱起,另一手捏着她的娇乳,对着原本准备用来煮茶的茶器,轻轻挤捏,乳白色的汁水如撒尿一般,注入茶器之中。
若是寻常女子,挤出十合乳汁也就差不多了,可贾敏是黑羊娘娘法力和夏白精液别意栽培过的体质,生生挤出了四倍多的乳汁,几乎灌得茶器半满。
贾敏不住喘息,却不是觉得疼痛,而是被亲生儿子如此淫玩奶子,已经动了情,身下淫穴无比可怕这好儿子的肉棒来填补寂寞。
“颦儿也好久没尝母亲的乳汁了,还有儿子新收的那几个性奴,都得尝尝母亲的奶水。”
夏白换手,捏住了另一只乳房挤了起来,不多时,又挤出了四十多合的乳汁,把能装一斗水的茶具灌得半满。
然则如此夏白尤觉得不够,还舔舐起了母亲的乳房,把缀在红嫩乳头上欲滴的乳汁一并舔入口中。
“真是美味,母亲也尝尝吧。”
夏白吻上贾敏的娇唇,将口中的乳汁渡过去一部分,这乳汁有催情之效,贾敏却无道白那般的护体法力,自己的乳汁入了口,本就忍耐多日高涨难耐的情欲彻底是按捺不住,转过来反按住了夏白,伸手就去解夏白的腰带,一把将裤子拔了下来,那一晚淫乱交欢后的浓郁气息扑鼻而来,于贾敏而言真是比世上任何的花香都要来的迷人,牢牢攥紧夏白的肉棒不放手,张开小口,总是艰难也毅然决然的喊了上去,用上多年实践出来的本领,以浑身解数舔弄着夏白的肉棒,伺候着儿子的这根大东西。
看着母亲如此淫荡,道白也是肉棒大动,变得更加硕大,挺腰一刺,将大肉棒插入母亲的深喉中。
好在贾敏被夏白多年调教,技术精湛,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若是晴雯、紫鹃那等没甚经验的稚嫩丫头,只怕喉咙都要给捅伤了。
也就是知道母亲受得住,夏白才敢这样胡来。
贾敏喂了这许多的乳汁,夏白也乌鸦反哺,在母亲口内射得满满当当,浓浊的精液十倍回报了母亲哺乳的母爱。
贾敏甚是欢喜,她已好多日不曾品尝这等美味了,一时份量太大难以全部咽下,又实在舍不得,将夏白的精液吐入茶具中,混着自己的乳汁,倒是将这只茶具装满了。
“爷的东西好生美味,奴还想再吃。”贾敏自己扒下裙衫,露出剔得没有半根阴毛,粉嫩与少女别无二致的阴户,搔首弄姿引诱着夏白。
夏白这等淫魔如何禁得起挑逗,立即把亲生母亲压在茶案,狠狠肏弄起来。
贾敏已经好些时日不曾享受夏白的雨露滋润,儿子的肉棒肏进屄穴,把寂寞许久的幽径曲道填得满满当当,每一下抽插都直顶花心,深入夏白曾待过的子宫内,让贾敏欲仙欲死。
而夏白这阵子玩的都是些十来岁的处子幼女,亦好久不曾肏过贾敏这等成熟夫人,难得有个能容受他硕大肉棒的屄穴,也是尽情施为,把今日还没发泄过的淫欲全部灌在母亲身上。
满庭春情,正是:
“梨涡酿就一溪白,燕子衔回半阙哀。
最怯露珠偷吻处,春雨幽径待郎来。”
亲生母子在庭院之中白日宣淫,若是给旁人看到了,纵然夏白手眼通天,多少也要费点功夫摆平,如此岂不耽误他赏玩美人?
故此,夏白施了法力,观瞧着道雪斋周围,见得迎春探春惜春带着司棋、侍书等丫鬟,往着自己这儿来了,心下一动,有了主意。
“母亲,二丫头、三丫头来了,这两个儿媳妇你可喜欢?”
纵是贾敏这等给夏白调教妥当的性奴,被儿子这般用力肏着,也是高潮连连,意乱神迷,听着夏白的话,伸着舌头目光涣散,全然沉浸于性欲快感之中。
夏白无奈,只得狠狠以肉棒贯穿了母亲的子宫,将这自己待过的地儿射满了精液,逼得贾敏高潮泄身,气喘连连,无力再战,其神智才清醒了些。
眼看着迎春探春都快到门口了,夏白见贾敏这身裙装繁琐,一时半会儿穿不妥当,干脆也不给母亲擦拭身子,就让她光着屁股,只是稍加法力使了个障眼法,保证外人看不出来便是。
而贾敏亦不觉羞,她给夏白调教了那些年,披着障眼法,全身赤裸给儿子当狗溜到大街上亦有过,羞耻之心于她何足轻重?
只有夏白开心才是胜过性命的头一位大事!
“白哥哥可在?妹妹来访,可能进来?”
探春伶俐晓事,报门听听根脚,待到夏白喊进,她才带着二姐姐和司棋侍书两个丫头进来。
“呀,却不想姑母也在此处,给姑母见礼了。”
探春迎春低腰扶立,刚给夏白肏得腿都不稳的贾敏本想寒暄几句便罢,但夏白趁着探春几女低头,拍了下贾敏还沾着精液的屁股,让她上前去扶起两个侄女。
贾敏对儿子自然是言听计从,软着腿脚上前,扶起迎春探春。
“妹妹们何必多礼?一家人嘛,快快起来。”
拜着的迎春探春,眼鼻正对贾敏淌着精液的屄穴,只是瞧不见而已,但起身之时清楚嗅到了精液味道。
两个黄花闺女,处子稚童,如何晓得这是什么气味。
毕竟是夏白的精液,女孩子闻闻都要动情的,探春迎春闻着好生欢喜,丝毫不疑,只当是姑母身上独特的香气。
“来,一并坐吧,我这儿得了些四川贡来的泉水,据说这泉水白如母乳,女子饮了得配良缘,多子多福,两位妹妹来得巧,何不尝尝?”
“还有这等奇物?却是从不曾听闻过。”
迎春是个笨那性子,没多想便开口疑问,可以夏白今日的威势,拿出来的物什是能质疑的?便是夏白撒了泡尿在碗里,也得捧作玉液琼浆。
探春心思玲珑,赶紧替探春找补道:“应是有的,我似是在什么书上觑见过,只是读书不精,也就晓得个大概,记不清楚。难道白哥哥连这等奇物都能弄来,却要沾哥哥的光了。”
夏白看着探春,笑而不语,只是伸手在桌下玩弄母亲的丰臀。
贾敏会意,主动执起灌满自己乳汁和夏白精液的茶具,给迎春探春斟茶。
迎春探春受宠若惊,岂敢让长辈亲自斟茶,连忙劝了下来,又见此处并无丫鬟,探春遂亲自斟了茶水,先敬姑母和兄长,再分给姐姐和自己。
夏白看着迎春探春,虽是春风带笑,但他身上威势太深,只是看着都叫迎春探春好生紧张,下意识地,扬起螓首,细饮着所谓的“泉水”。
贾敏的乳汁和夏白的精液自不是凡物,迎春和探春饮了下腹,虽然觉着有些骚腥,含在口中还黏糊糊的,但催情之效自沾到唇齿便发作起来,两女只觉得美味非常,甚至不舍得咽下去。
“怎么样,可还入得了两位妹妹的眼。”
迎春木讷,不会说话,只愣愣的品味着贾敏的乳汁和夏白的精液,犹且回味无穷。
探春则含着夏白的精液,口齿不清言道:“果然奇物,都是托白哥哥的福!”
看着两个处女稚子懵懂看着自己的精液,无比美味的品尝着,夏白不由得又情欲高涨起来。
本来他还想把这两个丫头留到之后慢慢吃掉,现在却等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