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黑羊传 - 第14章 拙心玉辜负痴忠人,黑魔头调教花犬奴

贾琏自己快活着的时候,昏睡中的宝玉给一伙神秘人套进袋子里,装着就走,隔壁柴房里和多姑娘激情偷欢的贾琏是浑然不觉,门口看着马车的几个小厮也只顾着自个儿打屁聊天,何曾想光天化日有人会来偷大活人。

这伙子人劫了宝玉,不声不响直出了城,一路上山,最后来在林家的庄园。

不必多言,这几人皆是夏白遣来的,他做了这么许多文章,就是要整得宝玉生无可恋,如此他才能好好炼化那枚宝玉,将警幻仙子一干美色,统统的吞入腹中。

“做得好,下去领赏吧。”

这伙人在庄园前谢了夏白的恩,这庄园里头尽是夏白禁脔,如何进的男人?

唯一破例进来的宝玉,夏白很快便会叫他成了那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

夏白进在园子里,芷熙等一干性奴具来伺候,宽了衣裳,又用口舌奉了茶,若非眼下还有正经事情要做,夏白必先好好赏过这些知情解意的奴儿。

“爷,这人该如何处置?”

芷熙替道白更了九蟒飞鱼服,解开腰带,嗅着裤子里那动人春情的气味,不老实的舔了一舌头,眉目顾盼之间,期许已不言自明。

“爷自来处置,你且做你的事情,晚上再来肏你。”

见夏白此时无意玩弄自己,芷熙只得略带哀怨的吻了吻那根硕大阳物,随后为主子换上衣裤,披了大氅,即带着一众莺莺燕燕、床上共侍一主、乃至于时常女女互慰的姐妹们下去了。

夏白拖着宝玉来在大堂上,就将人这么丢在了地上,然后唤来了秋纹、麝月、媚人诸女。

这几女身上只着了一件黑色绸缎肚兜,裹住胸,蒙着肚,遮了屄,唯两只细白的手臂和一对修长的玉腿露着,其余春色正面去瞧是严严实实,半点不见,可后头却明白看见肥环瘦燕的美臀和光洁如壁的玉背。

这已然是她们在园子里最最保守的衣裳了,若是平常,几条丝带缠在身上,将女孩子顶要紧的屄穴、屁眼和乳头半遮不掩,那可算是穿着衣裳了,便是穿着肚兜,也是镂空透明,屄穴、屁眼和乳头都隐约可见。

几女来了,在园子里黑调教可这么些时候,都明白晓得如何伺候夏白,秋纹用奶子蹭着背,麝月则把夏白手臂夹在乳间,手指恰好摸着春水洋溢的骚穴,而媚人直给夏白抱上了大腿,肉棒正好嵌入屄穴里,空着的左手顺势摸进肚兜里,玩弄着奶头。

几女都给夏白破了身子,喉咙、阴道和肠子都给精液洗了一遍,便是如此,芷熙犹嫌调理得不够,每日得在夏白留的精液池内泡一个时辰,浑身上下,从头到脚,直到每根头发丝都浸透夏白的精液味道,才算得合格性奴,目下别人眼中她们已是荡妇淫娃,在夏白这儿,还不过是没调教好的便器罢了。

几女尽心侍奉,可待她们看清了地上躺的是哪个,皆是变了面色,一个个脸面时红时白的变幻着,不由自主的欲把身上不大的布料拉长些,遮掩了女孩子的春色。

这点细微动作,如何躲得过夏白的眼去?

他明明白白看在眼中,暗暗摇头,芷熙是调教出成果来了,几女已然不当宝玉是主子,只晓得做夏白性奴。

然则如此犹然不足,顾着自个儿的羞耻心,如何能让夏白玩得痛快?

固然他不会让其他男子看得自己玩过的女人身子,但他亦不许自己的性奴不听命令,自作主张。

于是,他狠狠插进媚人的子宫,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痛得媚人娇喘一声,又重重打了秋纹与麝月的屁股一巴掌,两女同样吃痛叫出了声。

若是芷熙等调教透了的性奴,给夏白这么打这么肏,必定是享受得紧,还得求夏白这么打这么肏,这几个丫头竟然叫痛,可见还得好生调教。

夏白从麝月的屄里抽出右手,端起几案上的茶杯,一泼水撒在宝玉脸上,讲这贵公子生生泼醒。

几女见夏白要弄醒宝玉,心中更是羞惊,却半点不敢忤逆这位爷。

宝玉浑浑噩噩醒来,茫然看着上首拥着数女的夏白,许是昨晚给多姑娘榨得狠了,这一时半会儿的都眼睛半张不闭,睁不明白,茫茫然望着周围,过了许多时才看清了那几张脸孔究竟是谁。

“林兄弟?这是何处,你身边……这不是媚人吗?”

看着坐在夏白腿上的女孩,尤其看着两人那上下耸动的姿态,好歹也经过云雨的宝玉,浆糊般的脑子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屋里几个丫头都到了夏白手里,如今这副模样,俨然已经成了夏白的性奴玩物。

一时间宝玉脑子里只是发懵,却想不到其他,往昔围在自个儿身边的莺莺燕燕,屋里快活玩耍,红袖添香的女孩,如今却是穿着顶顶下贱的衣衫,给别的男子操弄亵玩,任谁见了脑子不发懵?

也是宝玉给这几日的事情吓坏了头脑,竟不觉得羞耻,亦无有愤恨之感,只是看见夏白那副神情,本能的缩了缩肩膀,好似看见老爹一样的畏怕。

“宝兄弟,你触怒皇帝,院里的姑娘们为了救你,只能以身抵罪。若是按律,都得发往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我不忍心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给那般糟蹋了,便带来我这边,麝月、秋纹、媚人几个,谢我的恩情,就做了我胯下性奴,如今让她们见一见旧主人,也算还了往日恩情。”

夏白玩弄着媚人奶子的手用力一抓,痛得媚人娇喘得更番厉害,宝玉却呆愣愣的坐在冰凉地上,看着媚人这幅从未对他露出过的神情。

“这几个丫头都被我肏过了,身上每个穴都是,故而她们的身子,包括往后会从她们肚子里诞下来的小淫奴,具是我的东西,自然不能还给你了。”

夏白又“啪啪啪”的打了秋纹和麝月的嫩臀几巴掌,宝玉虽然看不见,但听着声响,也该猜着夏白是在做甚了。

“宝兄弟,你可有不情愿的?”

“我……”宝玉方张了嘴,便去见媚人潮红欢愉的脸色,俨然是给夏白肏到了高潮,只得闷闷的垂下脑袋,不作言语了。

“既然宝兄弟无言语,那边如此吧,日后我定会好生疼爱她们几个的。女孩子家,年轻颜色正好的时候,就该多多肏弄淫玩,如此方不负韶华。”

许是在故主面前给主子奸淫肏弄,今日的媚人着实不禁肏,才多会儿功夫就高潮了,淫水肆虐得该甚是厉害,若非夏白的肉棒堵着,只怕潮吹的淫水都能射到宝玉脸上去。

而夏白却还未尽兴,只是虑及等下还有更好玩的,才随意内射了媚人一泡浓精,灌的她子宫满满当当,秋纹和麝月拖着翻着白眼脱了力的媚人下去时,一路拖拽是一路流下了一道气息浓郁的乳白精液轨迹。

宝玉虽被黑色肚兜遮挡了视目,看不见媚人身下是个什么模样,但大抵也能猜着,此时的媚人只怕比昨晚的多姑娘还要一塌糊涂。

而夏白便毫不在意的裸着勃起的硕大肉棒,看得宝玉瞠目结舌,再想想他那银样镴枪头,宝玉垂着脑袋,都不敢去看了。

“好了,这几个丫头你见过了,不过我这儿还有一个你的忠奴,进了此处府邸这么些时日了,我都不曾碰过她,切带你去瞅瞅吧。”

“啊?”宝玉一时反应不过来,刚才夏白那出淫戏,虽然没真切看见女孩子的玉体,可靡靡之音,照旧勾得他心念糜烂,裤子下头那玩意儿不经意的就硬起来,偏生抬头一瞅见夏白硕大的肉棒,自己又觉得很是自惭形秽,愈发的不敢叫夏白发现自己硬着了。

“你想不起她来?”夏白轻蔑笑着,这宝玉就是这么个只顾着自己的混球,寻常时候姐姐妹妹叫得多少亲切,可真出了事情,就只会顾着自己,半点担当没有,转头还忘了给自己付出了全部的女子。

夏白这么一冷笑,宝玉脑子才转了起来,想着方才秋纹、媚人、麝月都在了,自己院里也就袭人不见到。

“可是袭人?”

“不错,她为了你,甘愿清白不要,明也不要,这般的忠奴,你不去看一看她?”

宝玉缩着脖子,夏白这地只叫他觉着像是龙潭虎穴,恨不能早些离了这地。

“非、非得见吗?”

“你若不见也就罢了。”

夏白披起大氅,套好衣裤,转身便走。而他这么一走,宝玉心中更加的没底,赶忙的道:“我见,我愿见她。”

“那便随我来吧。”夏白暗自冷笑,从正堂后绕了出去,不远处就到了地牢。

宝玉看着这地方,阴暗凄冷,铁索横枷,不由得就想起了那诏狱大牢,腿软了软,顿时不敢向前了。

“林兄弟,袭人可是犯了错处?若是、若是她犯了错,还请林兄弟宽恕则个……”

宝玉嘴上求着情,脚下却不肯走了,夏白给这软蛋闹没了耐心,用力拽了这窝囊公子一把,宝玉脚下一个不稳,滑了一跤,顺着地牢石阶骨碌碌滚了下去,摔在地上,直摔得鼻青脸肿,身上好不疼痛。

若是在贾府中,莫说摔得这样,便是擦破个指甲壳都得他嚎啕一阵,可此地着实阴森可怕,上头又有个活阎王,宝玉哭喊都不敢的,只能咬着唇,把惊怕都咽了肚里去。

“林兄弟,这里好生的黑……”

“滋”的一声,宝玉也没见着夏白如何施为的,就见他手中亮起一只火把,不知何时竟走到自己前头去了。

“跟上。”

地牢中混黑一片,就夏白这么点光亮,宝玉如何敢不紧跟,即刻缀上,不敢太近,又不敢太远,只能跟着夏白的影子,好似是一条尾巴。

走了不知多远,前头可算有了明亮,宝玉不由的快了几分脚步,一踏进去,顿看见了袭人。

这宝玉院里的头牌丫头,此时身上罩着件黑布,宝玉看不见其身上的光景,只见得袭人双臂吊起,颈上又套了根拴狗的狗链,脚踝上也绑着链子,殷桃小嘴中塞着胡桃木的口球,这嘴里东西塞得久了,涎水自制不住的滴滴答答往下淌,眼上还给蒙了眼罩,叫其视不得物,发不出声。

手脚和脖颈上的锁链说紧不紧,绝伤不着女孩子的柔嫩肌肤,可说松也不松,袭人给这么缚着,手脚皆朝后扯着,项上一根链子又将其牢牢往前拷住,只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好似一条母狗般的。

这副姿态,还是夏白不想给宝玉瞧着春色,才遮掩了一番罢。

若是寻常,袭人押在牢里,自然是身无片缕,那身黑布下的娇嫩玉体,早已遍布许多伤痕。

这些伤痕却不是施刑鞭打出来的,夏白如何舍得伤了自己性奴的娇嫩肌肤?

将来皆是自己要玩要肏的。

那许多痕迹,实乃芷熙等人调教之时,挑逗袭人奶子、屄雪和屁眼等敏感之处,或吻或捏,一点点留下的,不伤肌肤,还很是诱人。

这袭人也着实是个厉害的,任芷熙等人调教了这许多日子,身上每寸肌肤都给吻遍摸遍,来来回回动情潮吹了不知几多回,却还是嘴硬,只认宝玉这个主子,乃至于饭食都不吃,竟是要绝食而死,芷熙只得每日硬把夏白的精液灌进她嘴里,一来不能让其死了,夏白精液可是灵丹妙药一样的东西,拿来当饭吃都能使女子青春常驻的;二来,夏白精液亦是催情奇药,每回调教前,都给灌上一盘,保管调教时叫这贞节烈女快活得死去活来。

然则,固然袭人每次给调教时都糜烂一滩,好似荡妇淫娃一般,可调教过了,又还是嘴硬,身子淫荡了,心却还当自己是烈女。

若是强奸肏了袭人,固然得了身子,却没什么意思,也是为了彻底收服这个顽固不堪的丫头,夏白特意把宝玉捉来,好教袭人彻底屈服于自己,同时也可玩点新花样。

“林兄弟,这、这为何要这般的罚?袭人毕竟是个女孩子家,这样的锁着,是不是……”

听着宝玉的声音,袭人身子颤抖起来,瑟缩着只盼望宝玉莫要看见她这般的丑态。

“你心疼她?”

林夏白回眸一望,那狼顾鹰视的目光,吓得宝玉心里一惊,缩了缩脖子,不敢答夏白这话。

“宝玉,我也不难为你,你若不想袭人受这等的苦,我给你条路。你现在得罪了皇上,又做下了那等蠢事,便是逃去了大同,也未必能安生,老太太想着托王子腾的人情,我却素来知道,王子腾此人最是势利眼,为了向上爬,焉知他不会卖了你?”

“那、那可如何是好,林兄弟,你可千万要救一救我啊!”

宝玉这人最是禁不住吓,夏白如此一说,他霎时便软了腿。

“我有一条路子,可以护你。”夏白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冷笑,“这天下,莫大于皇权,皇上那头你得罪了,能护着你的,只有皇帝身边的亲信了,但凡替你说上两句好话,都是一条生路。”

“那、那该去求哪个?”

“大明宫掌宫内监,戴权。”

宝玉一怔,糊涂问道:“如何要去求个腌臜的阉人?”

“正是这等阉人,才最稀罕你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你去了,他自会好好待你的。”夏白摩挲着手上扳指,心念是愈发的阴险,“你帮我这个忙,我便饶了袭人。”

宝玉听得不对,什么“细皮嫩肉的”,这是要吃自己,还是要睡自己?

“这,林兄弟,我是最受不了那些腌臜阉人的,你叫我求他,我如何挨得住?”

“既然宝玉你不愿,那便罢了,但袭人却恕我不能放出来了。”夏白盯着宝玉,他便是要宝玉在袭人和自己间去选,而夏白再清楚不过,宝玉这银样镴枪头的性子,只会顾着自己,怎会愿意为一个丫头牺牲了自己?

果不其然,宝玉连连摇头,那给蒙着眼的袭人身躯一震,夏白便是不去瞅,也知道这丫头此刻必定对宝玉失望不已。

为了宝玉,袭人自己甘心入了夏白的囹圄,而宝玉为了她,却连个太监都不肯去求,她一时心中凄然,只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一副衷肠,都是错付了此人。

“这……”宝玉原还待说些什么,夏白却不与他开口,冷冷一声“送客”,宝玉不知怎地,身形四骸不由意动,自个儿转身入了那黑黢黢的廊道里,欲呼夏白,却口不能言、声不能嘶,唯得提心吊胆,步在这黑暗之中。

赶走了宝玉,夏白打开牢房,揭了袭人身上的黑布,露出一具娇嫩嫩的玉体来。

芷熙调教甚有分寸,既得辱得这袭人羞愧无堪,不能伤了这一身皮肉,若是留道疤痕,岂不是叫爷玩得不痛快?

故每时调教,虽有皮鞭抽打,却是浸透了夏白精液的松垮鞭子,打在袭人身上,催情之用大雨疼痛,玉体上一道道红通通的鞭痕,非是伤及肌肤,却是发情之故。

夏白以指拂过袭人肌肤上的鞭痕,每及一处,袭人身子便颤上一颤。

“你这丫头,这般忠心,不还是给人始乱终弃?”

袭人呜呜咽咽,似是欲说什么,然则口中塞了球,便是发声,也只有一串晶莹涎水淌下来,倒也淫靡得紧。

“爷不似宝玉那等人,会哄你骗你,却出了事情,断不至于他那般没个担当的。”

指头摸到了袭人的要紧处,夏白的手法何等老道,袭人又是给调教了许久,动了情泄了身,唯独那欲壑填不满。

夏白越是这般的浅尝则止,袭人越是挨不住情欲,痉挛的腰肢扭动起来,如是母狗在主动求欢一般。

夏白取下她口中的胡桃木,给了袭人片刻的喘息之机,随即又重重吻上两瓣娇嫩红唇。

这袭人虽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可让芷熙调教这许多时,身子都泄了几多回,夏白强吻,她回应得何等热烈,主动奉出舌头,让夏白一尝美人滋味。

过了许久,这男女唇瓣才分了开口,夏白舔了舔唇上的美味,轻笑起来。

“如何,肯乖乖做爷的奴犬了吗?”

袭人是个痴忠的,可命中注定与宝玉无缘,宝玉那句言语出来,她也晓得了自身与这位爷终是无份,但痴忠不减,这时候仍不答夏白,还要为宝玉请求:“我的性命,白大爷要拿去也是无妨,只求爷饶恕宝二爷。方才大爷言语,只说宝二爷去求了那太监便饶恕奴婢,却不曾言及宝二爷如何。奴婢窃自猜度,便是不饶奴婢,大爷也要把宝二爷弄去那什么太监处的?爷要怎么玩弄奴婢都成,只求……”

“哟,你还同我讲起了脸面来了?”夏白拽着锁链,带动袭人颈上的项圈,扯得她只得伸长了脖子,却被脚上锁链缠住,好不难受。

“爷不是你家宝二爷,怜香惜玉的心是有的,辣手摧花的毒也是有的。我不过是要玩你,你个丫头在我跟前何等脸面,还敢讲三讲四?”

袭人眼角滴下一滴泪来,旋即又给眼上的罩布给吸了。

“不过嘛,只会听话挨肏的奴犬玩的多了,你这样有性子的倒也新鲜。”

夏白呼了口气,牢房中的锁链俱都断了,袭人一时失了锁链束缚,可给缚的久了,她倒不会站了,腿上起不来力,只得跪在地上,跪在夏白胯下。

夏白也不去扶,便如此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这痴忠丫头跪在跟前。

“爷允你一个周全宝玉性命,如何,你还要与我讲什么吗?”

“谢大爷恩德,奴婢、奴婢愿做犬马,报效爷的大恩。”

袭人是聪慧明白的,夏白开这个恩已是难得,后头该如何,不需他的言语,袭人自己也知道。

她本就动情难挨,屄穴里早已春水泛滥,正好跪在夏白跟前,抱着夏白的大腿,一点点朝上摸索,很快便摸到了那要紧物什。

纵是隔着裤子,纤手触及那硕大火热的东西,还是叫袭人屄穴痉挛颤抖起来,竟又泄了一次身。

她强忍着身体的无力,解开裤带,奈何双眼给蒙了罩布,不甚方便,正要解去,却给夏白喝住:

“不准解,蒙着眼脱,用嘴来脱。”

袭人含羞忍垢,用口鼻细细去寻腰带裤头所在,奈何目不得视,稍一不慎,吻在那阳根上,阳刚雄气涌进鼻腔,这夏白浑身气液俱是诱女动情之物,袭人二度泄了春水,险些跪都跪不住,还是夏白提了她一把,可算支住了身子。

好不容易,袭人找准了地方,银齿解开裤头,嗅着夏白身上叫人意乱情迷的气味,艰难用嘴脱下裤子,却不想这裤子才落,那硕大阳根“啪”的弹了出来,正正好好打在袭人脸上,声音好不响亮透彻。

她哪里见过这样情状,吃了一惊,正想要避开,却给夏白按住了头,粗暴将肉棒塞进了袭人的小口之中。

“好生含着,与爷舔爽利了,自有赏赐。”

这等事情,芷熙调教她的时候,也曾用女孩子的葱葱玉指沾满夏白精液,强着袭人来吃,舔吮摩嗦,袭人给调教得也略会一些。

只是以往吃的不过是女孩子的葱葱玉指,哪里比得这真物什来的大、来的粗、来的硬?

袭人含着夏白肉棒,一时只觉得险些连气都透不过来,好一会儿功夫才适应了,慢慢舔吮着。

这等口舌伺候,于夏白而言着实不痛不痒,若非念在袭人是头次侍奉,又是调教得奴犬,他可没得这般耐心。

舔了许久,袭人舌头都累了,夏白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直让这丫头不知所措。

还好这时芷熙来了,也不看正在口舌伺候的袭人,跪在夏白身后言道:“禀爷一声,那贾宝玉出府去了。”

“嗯。”夏白稍一点头,侧目看向自己这得用的美人,“你是如何调教的?一盏茶的时间了,用嘴的伺候不好。”

给夏白喝斥,袭人战战兢兢,芷熙却不惶恐,巧笑着膝行到袭人身边,搂着娇嫩裸躯,上嘴轻咬起了夏白的睾丸阴囊。

“袭人妹妹,今儿爷亲自临幸,我好好教你,你可紧着学好了。要让爷痛快,却不是这般傻乎乎的含着便是了的,可得着要紧地方,才能叫爷爽快了。来,你学我这般,舔着此处,轻轻咬着皮囊亦可,却不要弄疼了爷。”

袭人笨拙的吐出肉棒,学着芷熙样子,舔起了夏白睾丸。

而芷熙接手满是袭人涎水的肉棒,不急着含入,而是先射出灵巧活络的长舌,舔开马眼,细细吮着。

这般伺候果然奏效,夏白惬意哼了一声,摸了摸芷熙的头,以示嘉奖。

得了夏白嘉奖,芷熙自然更加卖力,浑身解数伺候了一遍,同样一盏茶的时间,让夏白爽利的放开精关,射了她一脸白浊精液。

芷熙一边舔着唇上精液,一边摸起了愣呆呆的袭人奶子。

“妹妹可看懂了?看懂了就学一遍,爷这根好物,怎么都不会累,否则哪里有你每日那么多的琼浆玉液吃?”

袭人心中悲哀,可便是为了宝二爷,她也得忍着这辱。正待含上夏白肉棒,却不想夏白不要她含了,一把将其推倒在地。

“吃了爷那么多的琼浆玉液,如今也给回报爷一二了吧?”

袭人自然懂得意思,如今在人胯下,身不由己,任夏白百般玩弄,她也只得逆来顺受。遂分开大腿,露出粉嫩的少女处屄,只待夏白来奸淫。

芷熙很识趣的将鸳鸯罗帕垫在袭人身下,等着承接处女落红,又主动吃起了袭人的乳头,为夏白增添奸淫处女的情趣。

袭人已备好了失神,眼角的泪俱都忍住了,却不想夏白不急着进来,反而低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许是不甘,可做了爷的女人,爷如何会不疼你?忘了那负心的宝玉,从今往后,就做爷一人的母狗便是,爷再是玩弄你的身子,却是把你装在心里,你只能在爷这儿受委屈,别的人断不能欺负了你的。”

这句话语,霸道又无情,袭人怔了怔,竟觉着比宝玉那许多的甜言蜜语都叫人心暖,微微点头,红了面庞。

肉棒插入,处子落红滴在鸳鸯罗帕上,红得恰如袭人身上的情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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