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程嘉翎便放弃了思考,任由欲望主导了自己的行动。
她扶着何晓芹的腰肢,让她骑到了自己的脸上。
隔着丝袜和内裤,她清晰地嗅到何晓芹两腿间馨香甜腥的淫水气味。 腿间的布料明显有一片湿痕,显然她早已动情。
程嘉翎就在那片湿痕舔舐了上去——口水让布料变得更加濡湿,而何晓芹的颤栗也越发激烈。
她几乎顾不上舔舐口中的性器,只是浅浅吸吮着,口中呻吟着,享受着程嘉翎唇舌的玩弄。
程嘉翎的手捏着她的屁股,拉住她靠向自己的脸。
她的鼻子顶在臀肉的缝隙中央,舌头包裹住肥嫩的阴户,吸吮,舔吸,像是要喝光她的淫水。
这动作亲密得让人羞耻。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舔弄,像是隔靴搔痒,总是让人渴求更多。
何晓芹觉得自己腿心发软,喘息越来越急促。
她扭动着腰肢,贝肉擦过程嘉翎的脸颊,内裤的布料打湿着滑过阴蒂,激起她一阵阵颤抖。
接着,“刺啦”一声,何晓芹的丝袜被彻底撕开,从中间破了一个大口子,变成开裆裤一样的存在。
她瞪大了眼睛,吐出口中吸吮着的肉棒,惊讶质问:“你把我的丝袜撕烂了我等下穿什么? ”
程嘉翎呢喃着低语:“这本来就是我的丝袜。 等下…… 等下我把我的给你穿。 ”
…… 何晓芹早已忘了,自己这身衣服本来也就是程嘉翎的。
自己穿着平时紧贴她身体的衣物,如今又被撕烂了。
自己前几日亲吻的双唇,此刻却在亲吻自己最隐私的地方……
程嘉翎终于零距离地舔到何晓芹的私处。
浓浓的甜腥气味,刺激得让她头脑发昏。
精致的花唇内包裹着细嫩的、颗粒丰富的甬道,舌头伸进去便被卷裹着层层堆叠,稍微一动弹,便会有大股的花液被挤出来,落入自己口中,沿着脸颊流淌而下。
口交是比性爱更亲密的性。 程嘉翎恍惚地想,如果何晓芹肯与她做出这么亲密的举动,是不是意味着她也…… 并不想离开?
想到前几日她说的解决完这件事后变离开自己,程嘉翎感觉自己心中像是猛地扎进一根刺。
她活了二十六年,何晓芹是她遇到的唯一一个能够畅快交谈、亲密相拥的人。
和她相比,王旭深只算是一个曾经依恋过的大哥哥,而何晓芹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她的一颦一笑都让她心动。
她的眼泪,她的怒火,她的笑容,她精妙的笔触,她说到开心的事时笑得东倒西歪的模样…… 程嘉翎从来没有这么疯狂地想着一个人,哪怕她就在眼前,她却已经开始思念她了。
姐妹……
何晓芹的花穴还在自己口中流着淫水。 是她亲口说的不想做姐妹了,自己这不算是占她的便宜吧?
思索到这里,程嘉翎舔弄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
她无师自通地用舌头灵活擦过花穴口,伸进去深深浅浅地刺着,又滑到阴蒂上方用舌面的颗粒一次次挑逗。
她的手指插进何晓芹穴里,一次次抽插,抠挖,玩弄,直到她感觉身上的人忽然一阵颤抖,穴里急促收缩着,喷了一大股淫水到自己脸上。
姐妹是不会喷淫水在对方脸上的吧?
何晓芹口中呜咽着呻吟,早已忘了给程嘉翎口交这件事,只是用嘴唇虚虚地含着她的肉棒,大口喘息着。
程嘉翎于是坐起身,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快速撸动着,另一只手抚摸着何晓芹的头发,轻轻地把她按向自己。
姐妹是不会用自己的嘴巴含住另一方的鸡巴的。
姐妹是不会射在对方的嘴里的。
程嘉翎破碎地想着,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性器一阵颤抖后,一大股烫热的液体从马眼喷出,涌入何晓芹的喉咙。
她下意识地把何晓芹按向自己,体会自己的肉棒被她紧致的嘴巴包裹住射精的触觉,却在射精结束后猛地清醒过来,连忙放开她道歉:“抱歉,我……”
她失控了。 又一次。
何晓芹面色酡红,嘴角还挂着程嘉翎刚射出的白浊粘稠的汁液。
她看上去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吐吐舌头感慨:“有点呛喉咙。 精液原来是这个味道的吗? ”
程嘉翎不禁有些失神。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过于香艳淫靡,令她的欲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射精后的肉棒完全不肯软下来,继续硬着,蓄势待发。
何晓芹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她握住那根坚硬的家伙,轻轻捏了捏,低声问:“你要再操我一次吗? ”
“我可以吗?” 程嘉翎低哑着声音反问。
“…… 如果我说可以,那是不是变成我先勾引的你了? ”
暧昧的话语、嘴角挂着精液的淫靡样貌,她明明就已经在勾引,却不想承担责任。
程嘉翎感觉自己像是能看穿何晓芹的把戏,她却不敢确信。
她吻上对方刚刚才含过自己性器的嘴唇,感受着她口中唾液的馨香,和属于自己残留精液的标记味道。
她想上她,想得浑身都在痛,但她又怕又一次伤害她。
“求求你,晓芹,告诉我一个明确的答案……”
程嘉翎的湿润气息吹过何晓芹的耳边。她不想误会。她害怕有一天早上满怀期待地醒过来,却发现何晓芹已经抛下她离开了。
何晓芹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唇舌相依。
“操我,程嘉翎。”。
几乎是一瞬间,程嘉翎便失控地把她压在身下,坚硬的肉棒硬生生挤入了何晓芹湿润温热的花穴之中。
“嗯啊……”
何晓芹发出一声短促却动人的呻吟,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她感到无比受用。
程嘉翎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那些褶皱正自发收缩蠕动着,像是要绞杀入侵体内的异物一样。
欲望像是一头被唤醒的野兽,侵吞着两个人的理智。
程嘉翎索性放开手脚,双手固定住何晓芹纤细柔软的腰肢,下身的硬物一次又一次凶猛有力地贯穿何晓芹的花穴。
这具诱人犯罪的地方,那处引人沉沦的秘处……每次撞击,她都能听见清亮的水渍声回荡在车内,可想而知,她的小穴已经被操弄到多么湿润。
同时,她低头注视着何晓芹的面庞,欣赏着她情迷意乱的表情。
那双美丽的眼睛,永远闪着光的眼睛,此刻已经看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迷离恍惚的双眸,里面写满了湿润的欲望。
微张的樱唇呻吟着,胸脯因喘息而不断起伏,汗水浸透她的发丝,散乱在额头上。
尽管如此狼狈,她看上去却是前所未有的美丽动人。
随着节奏的加快,两人的结合部位传出了更加响亮的噗哧声。
每当肉棒退出,总能牵连出一股黏腻的淫水。
当她再次插入,便会把这些液体狠狠地送入小穴最深处。
渐渐地,何晓芹整个下身都变得潮湿黏糊,而她本人也已濒临崩溃边缘。
“操我!!程嘉翎……嘉翎……我还要、我还要……”
何晓芹扭动腰肢迎合的样子诱人极了,她如何能拒绝?
于是,程嘉翎停止亲吻她的脸颊,而是俯下身子,吸吮起那圆润饱满的乳尖。
两点嫣红的豆蔻立时挺立了起来,和细嫩的乳肉一起在她口中滑动。
与此同时,她一只手向下探去,开始抚慰何晓芹敏感多汁的蜜核。
“你、啊……你轻点,那、那里……太刺激了……”
何晓芹仰着头无力地呻吟,身体随着程嘉翎的玩弄,颤抖得像是触电一般。
然而程嘉翎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地一边舔弄吸吮她的乳尖,一边手指更加放肆地在阴蒂上游走摩挲。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何晓芹便迎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她身体忽然僵直住,双臂死死环抱着程嘉翎的后背,无法松开,一大股温暖的淫水从花穴深处“咕”地一声猛地喷出来,溅得两人慢小腹都是淫水。
小穴里更是要命得收缩着,把一股股酸麻愉悦的要命快感送遍她的全身。
而程嘉翎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就着小穴的收缩,一次次把肉棒送入。她一边挺送,一边孜孜不倦地舔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抵死缠绵,大约就是这样吧。
对于程嘉翎,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唯一一个能真正让她感受到快乐的存在。
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不论这是什么——错位的亲情,乱伦的爱情,她都无所谓。
这一刻她无比强烈地意识到,哪怕打破一切世俗的禁忌,哪怕身败名裂,哪怕失去自己的所有地位和财富,她也要和何晓芹在一起。
因为钱从未带给她过快乐,但何晓芹可以。
得知她存在的那一刻起,程嘉翎的生活便有了意义。
“别离开我,晓芹,求求你……”亲吻之间,程嘉翎低喃着,声音里满是眷恋。
只是说完这句话,她又低下头继续品尝着何晓芹因为被过度被亲吻而丰润的嘴唇,并逐渐加深这个绵长的深吻……
何晓芹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
随着情潮的不断高涨,理智也随之消失殆尽。
她忘了自己在高速服务区的汽车里,忘了周围可能随时有人经过。
她呻吟着,颤抖着,被程嘉翎一次次抛上高潮的云端,喷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水。
程嘉翎也根本停不下来。
肉棒不时整根抽出,又狠狠没入,同时旋转碾磨; 接着又变换角度刺入更深的区域,偶尔还会将阴茎拔至穴口附近快速来回滑动,然后再一次深深贯入…… 花穴里的嫩肉配合着她的动作吸吮碾磨。
何晓芹也主动迎合她的动作,扭动腰肢配合。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程嘉翎的腰部,仿佛要将她牢牢束缚在自己身上一般,偶尔她还会扬起脖颈、羞涩地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廓。
一切都美好得像是一场梦。
直到两人体力都渐渐耗尽,何晓芹紧紧夹住双腿,气喘吁吁地说:“我好像、又要…… 啊……”
小穴里规律的收缩先于她的话语暴露了高潮的来临。
程嘉翎立即放缓速度,配合她小幅度的慢速研磨,配合快感的积累。
她感觉自己也颤抖着,濒临高潮的顶峰。
果然,只是半分钟的时间,何晓芹便开始剧烈颤抖,紧接着又是一大股温热的汁液从深处涌出,浇淋在程嘉翎的下体上。
而她也再不愿忍耐,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坚硬的性器一次次捣入那疯狂绞动的穴肉,在四面八方的吸吮下达顶峰,颤抖着将那滚烫的白浊悉数射入何晓芹体内。
高潮过后,两人相拥而卧、气喘吁吁。
此时太阳已开始西沉——她们不知不觉竟然做了一整个下午。
何晓芹依偎在程嘉翎肩头,想起她在性爱疯狂时说出的那些甜言蜜语,不禁有些脸红。
这是真的吗? 她真的对自己如此不舍吗?
她看向程嘉翎。 这个女人的眼睛那么真诚,她无法想象程嘉翎会对自己说谎。
可是,让她这样的天之骄子为了自己放弃世俗道德,冒着名誉尽毁的风险,她真的不会后悔吗?
真的不会有一天早上,她醒过来忽然意识到,要靠自己的双手赚出每天的食物和房租,这样的日子太过疲劳,因此对她何晓芹心生怨怼吗?
方才的甜蜜此刻已被这无数的问题乌云笼罩。 何晓芹叹了口气,再不提那些性欲上脑时说的话,岔开话题问:“你要开车带我去哪里? ”
程嘉翎听到这个问题,似乎也僵硬了一瞬,半天才叹了口气,搂住她:“我想…… 去找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