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没有继续往下。

只是缓缓抬起，托住她的胸。

她没料到，他竟然摸上面了——

她刚才全神贯注地忍着痛，完全没顾得了这里，结果他突然这么一揉，整个人像被偷袭一样一抖。

水下的胸本来就泡得胀软，那只手又大又热，轻轻一握，她腿根都抖了一下。

“……别……”她声音发颤，想侧开身，可刚一动，就感觉到——

下面有什么，也在慢慢推进。

她愣住了。

他没发力，只是趁着她被揉得发晕的间隙，慢慢、慢慢地贴近。

她身体太软了，没发现也没反抗，等意识到的时候，那道线已经被推开了一小截。

她想收，但他那只揉着她胸的手突然一用力，掌心一压，手指在她乳尖轻轻一勾——

她浑身像炸了一样。

“……呃……！”她低叫。

然后才忽然发现：他已经进来了。

不是一下插进去，而是那种“趁你不注意，一点点摸进去”的进入。像骗，又像训练。

她喘得厉害，腿根都在发软。

可他没停。

反而像在逗弄她的反应，手不动声色地继续揉，另一边却在身体里——缓慢地、节奏极轻地动。

“不是不让你叫吗？”他低声。

“那就叫。”

她死死咬着唇，不肯出声，脸都涨红了。

他低笑了一下，像没打算惯着她。手指贴着她下巴，往上一提，逼她抬头：

“张嘴。”

她没张。

他就贴近一点，几乎吻上她嘴角，却不亲，只是说了一句：

“再忍就破了。”

她轻轻抽了一口气，终于张了嘴。

“……啊……”

那一声轻叫，不大，但已经不是压出来的，而是控制不住地泄出来的。

而他动得更深了一点点，像在奖励她这声“松口”。

她声音刚泄出来一点，整个人就被那一下撞得发软。

他太懂她现在的身体了。

知道她刚泄过，知道她还没适应，知道她现在脑子乱、反应慢，所以他每一下都不快，却偏偏很准。

她靠在他怀里，喉咙里断断续续冒出轻声：

“……嗯……不行……嗯……慢一点……”

可她的腿没有夹，也没有躲，反而越贴越紧，像是怕自己散掉，死命地靠着他撑。

他低头看着她，目光像裹着水汽，一寸寸划过她颤着的下巴、锁骨、胸、腰……

然后，他开口了。

声音低、慢，像贴着她耳朵钻进心里的风：

“你知道吗。”

“刚刚你叫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

她一震，脸立刻红得厉害。

可他没打算放过她，手从她背脊滑下来，轻轻按着她的腰，将她更贴紧自己。

他的另一只手没离开胸口，指腹还在她湿润的乳尖上缓缓揉转。

“你叫得好听。”他说，“像是给我听的。”

她整个人被他说得几乎快溶进水里，手指在他背上轻轻收紧，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轻轻托住她的臀，往下一带——

那一下，他终于整根压了进去。

她猛地一颤，低叫了一声，声音细碎，像水珠炸裂。

他没动，只是凑到她耳边：

“可以再叫。”

“别咬了，我听着。”

她咬着唇，眼眶有点湿，可还是慢慢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喘。

声音不大，却带着她整个人的羞耻、顺从，还有点……忍不住的舒服。

他没再多说话。

动作忽然变了。

之前所有的缓慢和忍耐，像是被某根线突然扯断了。

他身体压着她，手稳稳扶着她的腰，开始真地动了起来。

不再是试探，也不是引导。

而是占有。

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她一下没反应过来，身体猛地一抖，整个人被带得撞进他怀里，几乎喘不过气。

“……等……等一下……”

她想说慢一点，可每个字都被撞得碎掉，像含在喉咙里化掉的糖。

“不等了”

水花拍在她肩上，温度高得吓人。可她已经分不清，是水热，还是他烫。

她靠着他，发出一点点被震出来的声音，带着水汽，哑得不成形。

可他还是没停，甚至越压越深，像是憋了很久的力道，终于在她身体里炸开。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只知道——

他动得越狠，她身体就越不受控。

有一瞬间，她像是被拉进了什么失重的空间，眼前发白，耳边都是水声。

然后——

就在他整个人撞进来的一瞬，她身体也像是被什么拉扯到了极点。

断了。

呼吸、意识、骨头都断了。

她整个人软进他怀里，几乎抽着气地叫了一声，咬着他的肩，整个人颤得像要碎掉。

那一瞬，他高潮了。

整条神经绷到极致的男人，终于在她的身体里泄了力。

两个人都没再动，只是贴着对方，水声慢慢归于安静。

雾气里，她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一下一下落在他胸口上，而他……低头贴着她的头发，什么都没说。

但她知道他也高潮了。

不是因为他告诉她，而是因为他现在像她一样——彻底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