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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鸢一路快步回到闺房,推门后反手将门锁死。
烛火昏黄,魏明鸢立在梳妆案前,铜镜中映出胸前与腰侧几道尚未干涸的白浊痕迹,微微皱了皱眉,纤指将抹胸揭开,将那团雪白的乳肉露出。
乳顶上是一圈浅粉的乳晕,中心乳头已微微充血,沾着些许残留的白浊,随着呼吸传来淡淡的精液气息。
魏明鸢眉痕深了些许,抬手拿起帕子擦拭胸前的污渍,触及乳头时,那里自然地收缩硬挺,乳头迅速充血,连着胸脯微微颤动,但魏明鸢并未有任何停顿,帕子在乳尖上反复按压,力道平稳,不急不缓。
清理完毕,魏明鸢又换了一方清水,将胸前和腰侧反复擦净直到所有气味都消散,她才轻轻合上抹胸,顺手理了理发丝,将外衣脱下,随后拉开被褥,侧身躺在床上,闭上双眸,良久才缓缓睡去。
次日,天刚亮,院中露水未干,苏怀谨便被小环叫去魏明鸢房中。
魏明鸢坐于窗下,青丝披肩,神情冷淡,眉眼间带着几分倦色。
“小可见过小姐。”
苏怀谨垂首行礼,余光落在她胸口,隐约看见那抹酥乳似比往日束得更紧几分。
魏明鸢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冷静无波:“今日你随下人一道,照管府内杂事,不得偷懒。”
苏怀谨低声应下,心里微微一动,那点昨夜的快感还未完全消散,但更多的却是想要远离的念头。
“退下吧。”魏明鸢依旧语气平淡,面容冷静。
“是。”苏怀谨再次抬眸,望了她一眼,只见那孤冷的玉颜无悲无喜,他不再多言,行礼后缓步退出房门。
而后,苏怀谨便去了后院,见到了王成管事。
王成显然得了魏明鸢的吩咐,并未因他的身份有丝毫特殊,只淡淡道:“姑爷,既然小姐让你帮着做杂事,那就别怪老奴冒犯了,往后姑爷便和大伙儿一起。”
说完,便把一堆杂活丢给他:“院里青石路上昨夜淤了泥,你挑水洗净;柴房还缺两担柴,去劈好送厨房;花圃的杂草也该除了,顺带把后院鸡舍收拾一遍。干利索点,完了来报。”
一旁几个下人闻言,只当苏怀谨是新来的苦力,没人再理他。
苏怀谨心里早已决定离开,对这些都不再介怀,卷起袖子,埋头和下人们一起干活,动作麻利利索,反而衬得其他仆役都有些拖沓,连王成也挑不出什么刺来,待苏怀谨将花圃收拾干净后便离去。
只不过,所有人没留意,苏怀谨每做一样活计,步子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晴蔻所住的院落靠近,扫地、挑水都绕着那边打转,表面上像是在认真干活,实际上眼角余光始终注意着晴蔻房门的一举一动。
整个早上晴蔻都未现身,屋内安静如常。苏怀谨并不意外,原主记忆里,这位小夫人素来惯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果然,临近午时,便见晴蔻的贴身丫鬟端着铜盆和净帕进了屋,不多时,里头传来一阵洗漱动静,片刻后,丫鬟端着湿帕出来,看得出小夫人已收拾妥帖。
苏怀谨一边扫地,余光望着丫鬟远去的背影,刚把目光收回,便听“嘎”的一声,卧房的窗户被人推开。
一道娇媚入骨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我们家大姑娘的姑爷么?今儿不读你的圣贤书,倒学起下人来扫地了?”
苏怀谨闻言抬头,只见晴蔻正半倚在窗棂之上,墨发高绾,几缕碎发随意垂落,玉簪点缀,衬得脸颊莹白,曼妙娇躯上穿着一身绯红抹胸裙,胸前那团饱满雪肉几乎要撑破衣襟,身段纤长,腰间金色丝带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唇边带着似笑非笑的揶揄,媚眼如丝,懒懒地看着他。
阳光落在晴蔻身上,,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风骚妩媚,眼波流转间,仿佛能勾得人魂魄都丢了。
“夫人说笑了,小可不过是见府中杂事繁多,想着出一份力罢了。”
苏怀谨拱手行礼,语气平和,看不出半分不满。
“哦?原来如此,那昨儿丫鬟传话说,大小姐将自家姑爷派来做杂役,倒是误会你了。”
晴蔻眉梢一挑,唇边浮起一丝似笑非笑,“我就说嘛,哪有男子汉大丈夫受得这般气?如今看来,姑爷果然心善,是要替下人分忧啊。”
苏怀谨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仍是拱手道:“夫人若无旁事,小可便继续干活了。”
晴蔻眸色微闪,原以为这话落在旁人耳中,哪怕城府再深,面上总会露些不快,谁料苏怀谨神色自若,仿佛根本不把这点嘲弄放在心上。
她目光流转,笑意更深,眯眼道:“昨日姑爷替本夫人倒了恭桶,本夫人上的格外舒坦,昨夜一夜好眠,既然姑爷心善,见不得下人辛苦,那本夫人的恭桶,往后都劳你费心吧。”
苏怀谨低下眼,眼底却划过一丝光亮,放下手中扫帚,拱手答道:“是。只是小可方才做了杂事,双手沾污,怕脏了夫人的恭桶,还请容许小可去清洗一番,再行伺候。”
晴蔻原本等着他露出不快,却见苏怀谨始终面色平静,反倒愈发兴致盎然,媚眼弯弯,微微颔首:“去吧,本夫人就在屋里等你,可别偷懒。”
“谢夫人。”
苏怀谨说罢,便拱手退下。
片刻后,苏怀谨洗净双手回来,敲门后得了允准,推门而入,屋内香气馥郁,晴蔻正坐在梳妆案前,侧身而坐,绯红抹胸勒得胸脯雪腻,乳沟深陷,纤腰如柳,腰臀交界处衣裙贴身,整个人犹如一株开到极艳的海棠。
苏怀谨低头快步朝恭桶走去,余光却不自觉落在梳妆案那只熟悉的抽屉上,微微抿了抿唇。
刚弯身要动手,却听晴蔻轻笑一声:“倒恭桶不急,本夫人有个疑惑,还望姑爷为我解一解。”
苏怀谨转身拱手:“夫人请讲,小可但有所知,必然言无不尽。”
"倒是知趣!“
晴蔻娇笑一声,莲步轻移,裙裾曳地那对蝴蝶臀在薄裙下若隐若现,来到苏怀谨的面前,纤指轻轻点在他胸膛上,声音柔腻道:“本夫人只好奇,昨日你怎惹得咱们大姑娘不快?怎么让你做这般下贱之事?姑爷堂堂一个男子汉,又是读书人,大姑娘也太不知轻重,怎舍得让你干这等粗活……莫不是昨夜床上之事没让她尽兴?”
说到最后,晴蔻更是轻笑一声,声线娇媚入骨,抹胸下雪乳高耸随之微微颤抖。
苏怀谨微微垂下眼帘,余光却忍不住扫过那团随轻笑微颤的雪白乳肉,抹胸绷得紧紧的,乳沟深陷,仿佛盈盈欲滴,令他心头微热,面上却不显,淡淡道:“夫人说笑了,小姐待我向来宽厚,何来不快之说?至于府里粗活,既入了魏家门,自然是哪里需要就做哪里。至于床上之事……夫人怕是听信了外头的闲言碎语了。”
晴蔻美眸静静盯着苏怀谨,隔了两息才缓缓勾唇,笑意中带着打量与戏谑:“有趣,真是有趣。本夫人许久没见过你这般有趣的男人了,咯咯……你忙你的吧,本夫人要去用膳了,省得在这看着腌臜的东西坏了胃口。自便。”
说罢,她从床上拿了件外衣掩住里头春色便转身离开,纤腰款摆,绯裙下那对白玉般的蝴蝶臀微微扭动,身段风流入骨。
苏怀谨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头忍不住一阵狂跳,目光紧紧盯着那圆润高翘的臀瓣来回晃动,内心的燥热再也压抑不住,胯下瞬间顶了一顶帐篷。
待晴蔻那妖娆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苏怀谨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下心头那股躁热,行动了起来。
他先把恭桶提到房间中间,扫了一圈屋内动静,确定无人注意,这才快步走到梳妆案前,手指微微颤抖,轻轻拉开抽屉,看见那个被铜锁扣着的小箱子。
苏怀谨屏住呼吸,从怀中摸出一根削尖的竹签,正是府中厨房里常见的烤肉签,今早早已被他磨得又细又直,藏于袖内。
他迅速插进铜锁的缝隙,轻轻一拨,锁扣应声而开,小心翼翼地将箱子取出,打开箱盖,只见那包黄色纸包正静静躺着。
苏怀谨取出纸包,展开,里头有些淡粉色的细末,见此,他心中一颤,急忙压住后,掏出早已备好的一张白纸,将粉末倒在上头,折叠妥帖,藏入怀中,紧接着,他又拿出另一张白纸,里头装的正是他事先准备好的面粉,将面粉按原有的分量倒入纸包,依照原样仔细叠好,再放回箱中,盖好箱盖,重新上锁,抽屉也轻轻推回原位
做完这些,苏怀谨回到恭桶旁,心跳骤然加速,砰砰跳个不停,再次深吸了口气,便提起恭桶,装作若无其事地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