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夜色方起,梧桐影子疏落,初夏的风拂过衣襟,带着淡淡草木香,虫声时断时续。
苏怀谨推开浴房的门,从石亭里走出,抬眼望向远处摇曳的几盏宫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事情总算步入正轨,接下来便要在县城寻一处僻静宅院,暗中制糖,静待魏家上钩。
先前在村里制糖,不过是牛刀小试,探探这玄暄朝的水,却没料到这么快就引起魏家的注意,张有德谱子已有魏家家丁来采买,就连荣园里也出现了白糖的影子。
可苏怀谨心里明白,如今魏家不过是初步听说,尚未真正重视。
毕竟他们还不知成本几何,若是比土糖贵得多,便断无可能取代,若工序繁琐、产量有限,也不过成了富户奢品,虽能赚些钱,却远未到足以让魏家动心的地步。
他现在所要做的,便是让魏家看到:这白糖不仅能量产,成本也不过比土糖略高半分,却能彻底取而代之,成为寻常百姓家里都离不开的必需品,到那时,魏家必然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这只会下金蛋的母鸡抓在手里。
这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便是要能自由出入魏家,如今,他已经做到了。
虽说不能明着行事,也不能惊动那位便宜丈母娘与便宜娘子,但能得此便利,已足够他施展后续的谋划。
苏怀谨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襟,朝荣园正房走去。
虽说昨日在表嫂屋里折腾了一整天,刚才又与晴蔻翻云覆雨,如今身子早已放空,可他还要硬着头皮撑起精神过去。
毕竟荣园的大夫人还在正房等着他去“伺候”,那位雍容华贵的美熟母,比晴蔻更是个深闺怨妇,想要拿下她可比对付晴蔻要艰难得多。
光是填满她的性欲远远不够,他得把她操得身心俱酥,让她彻底舒爽,可就算如此,也只是几分可能,她对魏家的感情,比晴蔻深得多,也更难动摇。
小心翼翼地沿着回廊走着,苏怀谨时不时停下脚步,避开来往的家丁丫鬟,直到抵达正房。
左右打量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快步溜进门去。
寝房内烛火摇曳,窗纸上映出一道人影,发髻高高盘起,曲线丰腴,腰臀线条一览无余。
苏怀谨心头一喜:房里连个丫鬟都没有,看样子这丈母娘是真忍不住,等着我这根大鸡巴去操她了。
他舔了舔嘴角,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推开房门,烛光映照下,那具雍容的背影愈发清晰,腰身丰腴,臀瓣高翘,仿佛一伸手就能抓满一掌。
李韵娘并未察觉有人进来,端坐在梳妆案前。
烛火映着铜镜,照出一张雍容的玉脸,她凝视着镜中自己,纤指轻抚额头,低低叹息。
“果然是老了……”
李韵娘喃喃自语,指腹轻抚着那道细细的纹路,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酸意,“额头都爬上皱纹,也难怪老爷不再亲近我了。”
“娘,你哪里老了?儿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耳边忽然响起男子的声音,下一瞬,胸前那对饱满雪乳被一双的大手从背后扣住,揉搓了起来。
李韵娘吓得身子一颤,刚要惊呼,回头一看却见是自家女婿,这才心头一松,连忙拍了他一下,嗔怪道:
“你这孩子,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吓得我还以为是贼人呢!”
“不是娘叫儿小心一点的吗!”
苏怀谨感受着手下那两团肥腻柔滑的奶子弹软的触感,刚征战不休的鸡巴逐渐硬了起来,顶在李韵娘丰腴的后腰上。
“我可没叫你不敲门就闯进来!”
李韵娘被女婿摸得浑身发软,眼角瞥见铜镜里自己被女婿玩弄的模样,俏脸涨得通红,心口羞涩,无力挣扎:“怀瑾……你先放开为娘,我去把蜡烛吹了,这样太羞了……”
苏怀谨哪会答应,他本就是要一步步让这位大夫人放下矜持,在自己面前卸下端庄的脸皮,堕落成渴着他鸡巴的女人,现在刚好有这个机会让她看见自己挨操的淫荡样子,让她明白再也回不到从前。
“娘,你不觉得有光才更刺激吗?”
说着苏怀谨索性将手伸进她衣襟,用力一扯,只听“嗤啦”一声,衣襟尽数敞开。
那对饱满肥挺的酥乳瞬间弹跳而出,雪白圆润,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随着李韵娘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铜镜里,嫣红的乳头像两粒熟透的花生粒,沾着一层细汗,闪着动人的光泽。
苏怀谨喉结一滚,狠狠吞了口唾沫,双手急切握上去,满手滑腻温热,又揉又捏,指腹搓弄着那两粒乳头,不时夹住用力拉长,看着它被自己扯得笔直翘起再弹回,心里更为激动。
李韵娘看着铜镜里自己那对奶子被玩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又见那两粒奶头被拉得细长,俏脸羞红,却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声。
随着搓弄,乳头渐渐硬挺,胸脯颤抖得更厉害,白嫩的娇躯不安地扭动着,双腿夹紧,肉穴中也分泌出了淫液,自女婿省亲她就没做过,此刻被女婿这样玩弄,只恨不得立刻让他的大鸡巴插进来,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才好。
“娘,你这奶子太诱人了,又大又软,就跟刚出炉的馒头一样!”
苏怀谨一边兴奋地又揉又捏,一边低声挑逗。
“别、别胡说……”
李韵娘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红唇刚张开,却被女婿俯身堵住。
那根略显粗糙的舌头直接闯进她的檀口,缠住她的香舌来回搅动,吮得水声连连。
李韵娘呼吸急促,双眸半阖,微微抬起下巴,唇瓣张开,主动迎合起女婿的热吻。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纠缠得愈发缠绵,唾液相交,发出啧啧的水声。
烛火下,铜镜映出两具紧贴的身影。
上半身紧紧相拥,热吻缠绵不休,下半身苏怀谨的大手揉捏着丈母娘那对白花花的奶子,此一幕在镜子里显得格外淫靡。
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紧接着便是魏明鸢清冷的声音:
“母亲,明鸢来给您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