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节后,国公夫人突然染病,莹歌作为媳妇,自然要贴身服饰,侍奉汤药。
每日晚睡早醒不说,还要时时看婆婆脸色,颇不好受。 好在苏河体贴,尚能安抚一二。
莹歌侍候婆婆汤药,少不得与苏世泽碰到。 刚开始时苏世泽对她尚如同普通公媳,威严有礼。 但后来见得多了,莹歌总觉得公公有些奇怪。
莹歌有些怵他,这位公公常年征战沙场,身形魁梧,是典型的北地男子长相。
与他的哥哥苏世证不同,苏世泽蓄了胡须,若是两日不打理,两腮浓髯便如钢针,直延伸到耳后。
晚间陪床,苏世泽不在主屋宿,只莹歌和婆婆两人。
半夜婆婆醒来,要了次汤水,之后便断断续续的醒着。 莹歌也无法入睡,只能陪着熬。
苏世泽推门进来,莹歌吓了一跳,忙起身行礼。 苏世泽冲她摆摆手,说是有书落在房中,过来取。
莹歌帮他找书,只觉背后一道视线凝着自己,如芒在背。
拿了拿书给公公,苏世泽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了握莹歌。
这柔弱无骨,像豆腐做的小手。
莹歌脸上羞红,一边瞥床榻上睡着的婆婆,一边将手挣脱。
第二日,楚连翘推脱自己风寒复发,便仍旧是莹歌陪床。
婆婆喝了汤药,浅浅睡下。 莹歌便在旁边以手支头,闭目养神。
半夜,苏世泽又来。 莹歌见他眼神总往自己身上瞟,以为他有话要说,怕打扰婆婆,扭身到了前厅。 苏世泽果然跟来。
莹歌红着脸跟他对视:公公怎的又来?
苏世泽道:有东西落在这里。
莹歌哼道:今日落的是什么?
苏世泽上前几步:我对歌儿的一片心意。 说着伸手,摸上莹歌腰身。
莹歌大惊,急忙后退:公公这是做什么?
苏世泽哪容她逃,一把抱住,又摸又亲,喘息道:自你嫁入我家,我便想着能有这天。 如今河儿不在,你可否让我亲近亲近。
苏河这两日去杭州看货,并不在家。 莹歌哪里想到苏世泽竟然趁着这种时候对自己表露淫心。
那硬硬的胡茬扎在脖颈,莹歌又痒又痛,左躲右闪,柔弱身子哪里是行伍之人的对手,被苏世泽拦腰抱起。
莹歌顾及旁屋的婆婆,不敢大声叫喊,只扑腾着两只脚,粉拳捶打公公胸口。
苏世泽呵呵低笑,任由她打,撩开袍子,坐到太师椅上,两手掐住莹歌腋下,将她面对面放在自己腿上。
莹歌被强烈的男子气息包裹,脸羞的通红,咬唇道:公公不怕婆婆知道么?
苏世泽笑道:她如今残破身躯,早已无法令我满意。 你若能代替她侍奉我,她怕是也不会说些什么。
粗粝大手已探入莹歌身下,隔着裤子抚摸。
莹歌被公公摸了那里,羞愤欲死,泪盈于睫,哽咽道:公公当真要这样对我?
苏世泽见她神情,心中怜惜,止了动作:我知自己作孽,对你也不公平,但心中念想一时难消,便是有旁的女子,寻欢时想的也是你的脸。
每晚辗转反侧,备受煎熬。
有时候便想,若是能一亲歌儿芳泽,便是立时死了,也心甘情愿。
莹歌捂脸啜泣:你听听,这可是公公该说的话?
苏世泽见她软化,更加闻言哄劝:虽说伦理纲常不许,但人情总在法理前,只要歌儿随了我的意,我愿事事听歌儿差遣。
莹歌哭声渐小,尚在回味苏世泽对自己这不伦情愫,身体已被抬起,腰带滑落,粗粝大手迫不及待的揉捏起来。
莹歌刚要叱骂,苏世泽扶住她脸颊,两双唇吻到一处。
苏世泽犹如饥渴了许久的老牛,狠狠的吮吸那娇嫩如花瓣的红唇,舌头撬开齿缝,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