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歌呀的一声,用手捂住小腹。 苏世泽将她小手移开,抚摸着她被自己顶出的凸起,两人彼此凝视。
就在此时,里间突然传来响动。
莹歌吓了一跳,身体不自觉缩紧,想要挣扎起身,却被苏世泽按住。
苏世泽非但不退,还往里又插了几分,咬着莹歌乳首,不停耸动。
婆婆在里面唤:莹歌。
莹歌紧紧夹住公公塞进体内的阳物,声音喑哑:哎。
你去了哪里? 我有些渴了,倒杯水给我。
莹歌颤抖着应道:好。
苏世泽起身,托着莹歌屁股,走到了桌边,一手拿起茶壶,倒了杯茶。
莹歌挂在他身上,屁股前后动着,主动套弄苏世泽的肉屌,见苏世泽替她倒了茶,不由睇他一眼。
苏世泽被这么一看,哪里还忍得了,将莹歌按在墙上,疯狂肏干起来。
里间沉寂了片刻,国公夫人又开口道:去哪里了?
听到婆婆似乎要起身,莹歌急忙捶打苏世泽后背。 苏世泽这才恋恋不舍将她放下。
莹歌接过他手中茶杯,经过刚刚那番狂风暴雨,杯中茶竟然丝毫未洒。 这位靖国公的实力确实可见一斑。
莹歌慌乱中拢好衣衫,捧着茶杯去了里间。
国公夫人似乎并未察觉,待到杯子见底,才不经意的一问:怎的发丝散乱? 脸颊绯红?
莹歌吓了一跳,忙搪塞道:梦里魇着了,出了好些汗。
国公夫人放下茶杯,挥了挥手。
莹歌退下,见苏世泽还等在外面,不由暗恼。 后面任凭苏世泽再怎么哄骗,也不松口。
苏世泽只好悻悻离开,临走还朝莹歌看了好几眼。
自此,像是打开了什么装着疫病的盒子,苏世泽常来寻莹歌,与她私通。
莹歌推脱不掉,又怕被人瞧见,只得顺了他的意思。
次数多了,心中的愧疚不安也被偷情时的刺激愉悦冲刷,莹歌渐渐沉醉其中。
加上这位公公精通男女之事,每每都能用那粗长驴屌插的莹歌欲罢不能,勾着他的腰道还要。
眼见着靖国公夫人的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流露出沉疴难返的迹象,莹歌不由有些担忧。
自己与公公私通,本就是对不起婆婆,如今见婆婆日益憔悴,原本就不丰润的面孔也塌陷起来,莹歌一面自责,一面寻法子躲着苏世泽。
这日刚梳洗完毕,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夫人!
莲儿慌慌张张冲进来,发髻都有些散了,不好了!
国公夫人突然晕倒,口吐白沫!
大夫人说是您送去的人参有问题,老太君让您立刻过去!
莹歌手中的梳子啪地掉在地上。 她前日确实命人送了一批上好人参给国公夫人补身子,但那都是库房里精挑细选的贡品,怎会有问题?
小姐…紫桐脸色煞白,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莹歌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别慌,先去瞧瞧。她整理好衣襟,又特意从妆匣底层取出一枚小小的铜钥匙挂在腰间,这才随莲儿匆匆出门。
国公夫人的静心居已乱作一团。
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端着水盆和药碗。
老太君端坐在外间太师椅上,面色阴沉。
楚连翘站在一旁,见莹歌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祖母。莹歌福身行礼,声音尽量平稳,听说母亲身子不适?
老太君没说话,只朝内室抬了抬下巴。
莹歌会意,轻手轻脚走进去。
床榻上,国公夫人面色铁青,嘴唇泛紫,明显是中毒症状。
府医正在为她施针,额上渗出细密汗珠。
如何?老太君问。
府医擦了擦汗:回老太君,夫人是中了乌头毒,所幸量不大,施针后已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几日。
乌头? 老太君眉头紧锁,哪来的乌头?
楚连翘立刻上前:回祖母,昨儿母亲只用了二弟妹送来的人参炖的汤。
今早用完就成这样了。
说着递上一个锦盒,这是剩下的参片,请府医验看。
府医接过锦盒,取出几片人参仔细检查,又掰开闻了闻,脸色大变:这参里果然掺了乌头粉!
满屋哗然。 莹歌如坠冰窟,那锦盒确实是她命人送去的样式,但这怎么可能?
赵莹歌! 楚连翘厉声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婆母!
老太君抬手制止她,转向莹歌:你有什么话说?
莹歌掌心全是冷汗,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祖母明鉴,孙媳送去的确实是库房里的上好人参,绝无可能掺毒。 这中间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