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怪癖 - 第17章 大巴

星期六一早,天微凉,天色却灰蒙蒙的。

我原本打算开车,钥匙都拿在手里,妻子却一边扎着马尾,一边冲我笑:“不用啦,张雨欣帮我联系了旅游团顺路去N市,坐大巴轻松点。”

我一愣,目光落在她身上,竟有些移不开——

她穿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胸前轮廓柔软挺翘,短裙只到大腿中段,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整个人青春又性感得过分。

我皱了皱眉:“你穿这个出门……方便游玩吗?”

妻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笑吟吟地说:“挺好的呀,天热嘛,清爽点。”

语气自然,神色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轻快,仿佛心里藏着点什么小心思。

我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却也不好强求,便跟着她出了门。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旅游中巴,侧面贴着“XX市关爱老同志自助游”几个大字,外观普通,车身却保养得极好,隐隐透着一种低调却不凡的气息。

我刚上车,一股淡淡的沉香味扑鼻而来。

车里坐着一群精神矍铄的老头子,西装、休闲中山装、羊绒衫,个个气场十足,有人戴着玉扳指,有人慢悠悠地含着烟斗,交谈间不时发出低沉的笑声,隐隐透着一股压迫感。

妻子一眼扫见满车的老头,身体明显一震。

下一瞬,她眼神里竟浮现出一丝莫名的兴奋,鼻翼微微翕动,唇角压不住地上扬,脚步也比平时轻快了几分,整个人仿佛莫名地精神了。

我站在她身后,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头一阵说不出的燥意翻涌而起。

这是她见到这么多老头,怎么还会高兴成这样?

正出神间,车门再次打开。

张雨欣踩着高跟鞋笑盈盈走了上来,今天穿了一件修身旗袍改良版,风韵动人,踩着步子走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骚媚劲。

她冲车厢里一抱拳,笑道:“各位叔叔伯伯好,我是这次N市行的临时导游,张雨欣,接下来的行程还请大家多关照哦~”

众老头哄然一笑,齐声道:“雨欣姑娘来了,咱们就放心咯!”

张雨欣眼波流转,看了我一眼,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缓缓走到我对面坐下,双腿优雅一迭,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大腿。

妻子紧挨着我坐下,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前方的那些老头,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了些,手指无意识地搅着裙摆边角,似乎在拼命克制着内心的某种躁动。

我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

车子刚刚缓缓启动,前门却又吱呀一声被拉开。

我抬头望去,一个身形挺拔、气场沉稳的老头迈步登车,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一身考究的灰色中山装,手腕戴着羊脂玉手串,步伐稳健,眼神犀利如刀。

——竟是老刘头!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轻快的笑声,几个老头打趣道:“哟,咱们团长来了!”

“有团长带队,这趟就稳当咯!”

“哈哈,刘老这可是咱们圈里最会玩的团长,咱跟着他,准有意思!”

众人说笑间,气氛陡然热络,笑声里却透着一种隐隐的敬意,甚至有几分莫名的暧昧味道。

老刘头微微一笑,举手谦逊道:“哪里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大家同乐同乐。”

说罢,他目光灼灼地扫视了一圈车厢,眼神一掠而过我,随即在我旁边的江映兰身上一顿。

那一瞬,我清楚地看到,江映兰猛地低下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连纤细的肩膀都微微颤抖着。

我心头一紧,侧身低声问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急急摇头,声音却有些发紧:“没事……就是有点闷,可能车上太热了吧。”

可我却看得分明,她手指紧紧攥着裙摆,膝盖并拢又不住颤动,整个人像是被某种情绪死死压着,连眼角都泛起了细密的水光。

我心里顿时疑云翻涌。

——她不是第一次见老刘头,怎么反应这么大?

——还有,这车上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普通旅游团。

我心头的疑惑越滚越大,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像是一步步被推向了某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车缓缓驶出市区,窗外的高楼渐渐稀疏,晨光穿过车窗洒在车厢里,暖意中却透着股莫名的沉闷感。

就在这时,前排几个老头便随意聊了起来。

“唉,最近那边的那批货涨得忒厉害,昨天问了价格,居然翻了一倍,简直坑人。”

“哎呀,都是哄抬嘛,现在这世道,人心不古咯。”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那块地段啊,要不是老刘头出手稳了场子,现在估计早被外面的人给抢烂咯。”

“哈哈,刘老高见高见!就那几栋楼,表面上看着破,其实藏着好东西,市里批文下来了没?”

“嘿嘿,批文?都悄悄过了,刘老打了个招呼,哪能卡住?”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低笑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和优越感。

我坐在后排,听得心里越来越不对劲。

——这些人,看着像普通退休老干部,聊起天来却是一句句“批文”“那块地段”“几栋楼”……

买楼?批文?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旅游团的氛围?

我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江映兰。

她脸色更红了,纤细的手指在裙摆边一圈圈地打着转,眼神却似乎有些飘忽,甚至不敢直视前方的那些老头,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在屏住呼吸听他们说话,整个人透出一种压抑不住的躁动。

我心里猛然一沉,眉头越锁越紧。

——这到底是什么圈子?

——而她……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车子平稳行驶,老头们前排依旧聊得热火朝天,话题从买楼又扯到了谁家的古董收藏,谁家姑娘又进了哪个海外名校。

我正听得一头雾水,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小陈啊?”

我猛地一回头,只见最后一排靠窗坐着一个戴茶色眼镜、银须整齐的老头,穿一身素灰色羊绒马甲,正冲我微笑招手,手指上戴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眼神却莫名透着股逼人的锐利劲儿。

我心里一怔,脑海里飞快转了下,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你谁啊?怎么知道我姓陈?

可下一秒,我又咬了咬牙:

敬老爱幼是优良传统,况且……这个老头气场不一般,坐在最后一排还敢这般招呼,绝不简单。

犹豫片刻,我还是挤出个笑脸,起身走了过去。

我刚一坐下,老头语气悠然,像拉家常一样问了起来:

“小陈叫什么啊?今年多大啦?”

“在哪儿高就啊?做哪一行的呀?”

“哎,结婚几年了?孩子有了吗?”

他一连串问得细细密密,话语温和,语气却不容回避,像是无形中把我牢牢笼罩住了一般。

我只得硬着头皮一一作答,心里却越发不安——这人怎么对我这么感兴趣?

正想着,忽然心里一紧,猛地一抬头,朝自己原先的座位望去——

——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我那座位上坐了个老头,歪着头正凑近妻子,不知说着什么,脸上堆着笑意。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老刘头!

而妻子此刻脸色通红,低着头,纤细的手指拧着裙摆,肩膀微微颤动,耳垂都红透了,嘴唇却在轻轻动着,似乎在低声回应。

那场景,刺得我心头猛地一跳,浑身血气直往脑门冲去。

我下意识要起身,却被身旁这老头一抬手按住肩膀,语气不急不缓:“别急,咱们聊着,年轻人莫冲动,礼数要紧,懂吧?”

一瞬间,我只觉浑身僵住,动弹不得,脑海里嗡嗡作响,心口憋着一股说不出的狂躁与恐慌。

我心里憋着一团火,眼角余光死死盯着前方座位。

可偏偏这辆中巴空间局促,我坐在最后一排,视野被前排座椅挡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到妻子微低着头的侧脸,还有对面那老头歪头贴近的模糊身影。

到底在说什么?他离得那么近,手有没有碰上去?妻子怎么不反抗?

心里无数个念头乱作一团,可我偏偏发作不得。

身旁这老头始终气定神闲,慢悠悠地又问起了我家父母的情况,兄弟姐妹几个,妻子的工作,平日里夫妻怎么过日子……

句句都像无形的锁链,一环环把我牢牢绑在原地,叫我根本无法起身。

我心里憋闷得快要炸开,额头隐隐渗出细汗,嘴里却只能僵硬地应付着:“我爸妈都退休了……妻子在设计公司……”

就在我机械回答间,忽然前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细喘。

我猛地一震,死死盯着妻子的背影。

只见她原本挺直的腰杆竟悄悄前倾了几分,纤细的脖颈低得更低,耳根子一片通红,肩膀细细颤抖,整个人仿佛被某种情绪撩拨得越来越绷不住了似的。

而那前面老刘头的身影,却似乎又凑近了几分,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嘴里不知道正低声说着什么。

妻子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心口一窒,呼吸顿时滞住,浑身血气翻腾。

——到底在干什么?!

可偏偏我动弹不得,身旁这老头慢条斯理地转着手里的玉扳指,目光似笑非笑,语气淡淡说道:

“年轻人呐,出来玩嘛,最忌心急气躁,得学会看场合,懂不?”

一句话不咸不淡,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沉意,仿佛明明是家常劝诫,却偏偏叫人如坠冰窖,动弹不得。

我脸色涨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我站起身,迈步向妻子那排走过去。

就在这时,张雨欣突然开口,声音清脆而带着笑意,却压得人心口一紧:

“请大家在汽车行驶期间,务必在座位上坐好,不要随意走动哦!”

她声音不大不小,仿佛只是个普通导游的温馨提醒,话语里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道。

我脚步一顿,瞥了她一眼。

她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心照不宣。

我心里却越发慌乱,额头渗出的汗水沿着鬓角缓缓滑落,缓缓地坐下去。

抬眼瞥去,妻子依然低着头,耳根红得几乎滴血,纤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似乎在拼命克制着什么情绪。

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死死盯着前方座位,心里憋着一股要爆炸的火。

可就在这时,前面的老刘头的脑袋忽然往下一沉,竟整个消失在座位靠背的前方,看不见了!

我心头猛地一紧,身体几乎要从座位里弹起来,脖子绷得死直,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块。

只能透过两个座位间窄窄的缝隙,隐约瞥见一团白发横在妻子的胸前,若隐若现,轻微晃动着。

妻子突然猛地仰头,脖颈纤细修长,白皙的皮肤绷得死紧,太阳穴竟有青筋隐隐爆起,脸色潮红中带着一丝苍白。

她咬紧了牙关,唇瓣紧抿,整个人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肩膀却忍不住一阵阵轻微颤抖。

我心口一窒,胸腔里那股狂躁的怒火瞬间炸开,血液轰轰作响!

——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身旁那老头依旧慢悠悠地把玩着玉扳指,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风景,挡住了我想起身的意图。

“年轻人,坐稳些,车上动来动去可不好,安全第一哦。”

他嘴角含笑,话语轻飘飘的,却仿佛带着一层无形的寒意,把我整个人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我再也无法忍下去了!

浑身血液像是烧开了一般,怒火直冲脑门,手扶着座椅猛地站起身来。

正要迈步,突然车子猛地一震,“吱——”一声尖锐的急刹响彻车厢!

我一个踉跄,身子猛地向前扑去,险些撞倒座位,手忙脚乱扶住了旁边的椅背,才勉强稳住身形。

“哎哟哎哟,干啥呢!小心点!”

前排几个老头发出一阵惊呼,司机一边猛按喇叭一边破口大骂:“哪来的不开眼的东西乱窜路!车上坐好了,别乱动!”

车厢里一片哄乱,我却顾不上理会,整个人死死盯着前方,心跳如雷,耳朵里轰隆作响。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我敏锐地捕捉到一声压抑却凄厉的细哼——

那声音从前方座位那边传来,带着一丝沙哑的颤音,撕扯得我的心神猛地一震。

那不是因为急刹引起的惊叫,

而是……

是女人在极度羞耻又克制不住生理反应时,咬紧牙关也无法完全抑制住的惨哼声!

我浑身一僵,背脊寒毛倒竖,心口狠狠一抽,怒意、羞辱感、无力感交织着炸裂开来,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了原地!

就在我浑身紧绷,几乎要冲出去时,车子忽然猛地一震,轰然加速启动,车身猛地一倾,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跌坐回了座位。

我咬牙,心里憋着一腔怒火,正欲挣扎着再起身,另一边的老头却不紧不慢开了口:“看你这模样,跟我家那小子差不多大。”

他忽然掏出手机,解锁界面,递到我面前:“来来,看看,咱家那小子,二十七了,跟你差不多。”

我心烦意乱,没打算搭理,余光却扫了一眼屏幕,顿时心头一震。

哪里是什么“儿子”照片?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穿着轻薄到近乎透明的内衣,衣不蔽体,姿势撩人,眼神媚意横生,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诱惑气息!

老头低低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哈哈,弄错啦,这不是我儿子,是我儿媳妇,平时爱臭美,手机里一堆自拍,我看了习惯了。”

他随手划动,一张接一张,全是那女人或半裸、或挑逗、或娇羞欲滴的照片。

虽然……没有妻子那般清丽文秀,可那种放浪的风情却叫人一时间移不开眼。

我本能地心跳莫名加快,耳根发烫,忍不住扫向屏幕,心神竟被那一张张放浪挑逗的画面牵扯得微微发颤。

——这老头,连这种照片都能拿出来随意示人?

我心头愈发不安,额头细汗涔涔而下,连呼吸都不自觉地绷紧了几分。

我正被那一张张照片撩得心神微颤,忽然脑中猛地一震,心底一股寒意窜起——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分神?!

猛地抬头,眼神下意识扫向妻子那边的座位。

这一看,我整个人仿佛被当头一棒,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妻子,竟然不见了!

原本端坐在座位上的纤细身影竟没了踪影,只有两个座位之间的缝隙里,隐隐可见她那青丝如瀑的臻首低低埋下,方向赫然朝着前面老刘头的下身而去!

而那老刘头,此刻竟仰着头,脖颈后仰,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整个人微微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扶手,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扭曲与畅快。

我心头轰然炸开,眼前发黑,险些没直接跳起来!

——这……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撑起身体,正要扑出去,忽然老刘头猛然一震,仰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吼:“啊——!”

全身剧烈颤抖,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座位里!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片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有老头低低调侃:“哎呀,快枪手啊,哈哈哈哈!”

“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嘿嘿,才多久嘛~”

“亏他还抢头一轮,哈哈!”

那一声声轻笑、戏谑,如同刀子般一下一下扎进我的心口!

我浑身僵硬,双拳死死攥紧,咬牙切齿,怒火、羞辱、惊惧翻滚得快要爆炸!

就在我浑身血液翻滚,快要冲出去的一瞬,前方妻子的身影终于缓缓坐直了身子。

她脸色潮红,气喘微微急促,长发微乱,额前几缕青丝黏在鬓侧,整个人仿佛刚从某种极致羞辱中挣脱出来般,浑身透着一股异样的娇媚狼狈感。

而更让我瞳孔骤缩的是——

她嘴唇紧闭,唇瓣微微鼓起,似乎嘴里还含着什么,腮帮隐隐鼓动,脸颊烧得通红,眼神游离不敢看人。

老刘头此刻一脸意犹未尽,笑眯眯地从座位旁抽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她手边。

妻子猛地白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羞恼,有挣扎,却终究没出声,咬牙不肯接。

老刘头却俯身凑到她耳畔,低低说了几句什么,声音虽低,我却看见妻子浑身猛地一震,耳根瞬间红透,纤细的肩膀忍不住微微颤抖。

片刻后,妻子脸色涨得更红,眼神慌乱,终于咬牙颤颤巍巍地伸手接过水瓶。

纤白的指尖握着瓶身,手微微颤抖着拧开瓶盖,抬头看了老头一眼,见他仍带着戏谑的笑意盯着自己,羞耻得几乎要埋进座椅里。

她深吸口气,终于仰起脖颈,将瓶口送到唇边,轻轻喝了一口。

下一秒,喉结微动,雪白修长的脖颈优雅而羞耻地微微仰起,明显吞咽了一大口什么。

这一幕狠狠撞进我眼里,心神轰然炸裂,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烈火灼烧般撕扯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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