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驶了不知多久,正当我心神俱乱,胸口闷得快要炸开时,忽然感到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低吟声传入耳中,紧接着,车内灯光亮起,广播里响起了张雨欣那清亮带笑的声音:
“各位叔叔伯伯、朋友们,咱们前面有个服务区,正好休息一下,十分钟,大家下去活动活动哦~”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众老头纷纷整理衣物、打趣说笑,气氛似乎轻松了几分。
可我此刻却根本轻松不起来。
心里一团怒火、羞耻、恐惧搅成一锅,浑身燥热难当,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方才妻子那一幕幕画面,胸口几乎要炸裂!
“吱——”
车子稳稳停下,车门缓缓打开,张雨欣娇俏地站起身,笑盈盈地说:“各位,可以下车咯,慢慢来,不急。”
我猛地站起,眼神死死盯着妻子的方向,正见她早已拎起小包,低头快步朝车门走去。
我下意识想立刻追过去,喊她,拽住她,问个明白!
可偏偏车道狭窄,前排几个老头早一步站起,悠哉游哉地慢吞吞往过道挪动。
我咬牙切齿,却又不好粗暴冲撞,只能强压心头怒火,耐着性子让他们先走。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轮到我迈下车门,可当我冲下车时,放眼望去,车旁、停车区,哪里还有妻子的影子?!
服务区人来人往,车辆穿梭,空气中混杂着油烟、汽油与咖啡的味道。
我站在车下,心头猛然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头皮发麻。
她……去哪了?!
她明明先我一步下了车,转眼之间却连个影子都没了。
我快步穿过停车区,目光扫遍每一个角落——便利店门口,卫生间方向,绿化带小路,甚至连加油区的玻璃房我都不放过,可妻子的身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半点踪迹都寻不到。
心头的焦躁渐渐化作彻骨的寒意,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车上那一幕幕羞辱的画面——她低头仰颈、吞咽、肩膀颤抖的样子……
怒火夹杂着羞耻,像是滚烫的岩浆在胸膛里翻滚,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不信邪般地继续搜寻,沿着停车区一圈又一圈地转,眼睛盯得发酸,额头渗出细密冷汗。
她能去哪?
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越找不到,心里越慌,呼吸也渐渐紊乱。
站在便利店门口,我抬眼望着服务区内的建筑与人流,心头那股不安的预感越发浓烈,指尖隐隐发麻。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女声:“哎呀,小陈哥,你怎么在这儿转来转去呀?”
我心头一震,猛地回头,便见张雨欣正抱着胳膊,穿着贴身短裙、丝袜细腿交迭,站在我不远处,眸子里水光盈盈,嘴角微勾,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我……”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脸色有些不自然。
张雨欣歪着头,眼波流转,走了几步,靠近我,笑嘻嘻道:“是不是找嫂子啊?哎呀,服务区这么大,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来,这里我熟,我带你找找……”
她说着,细白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我手臂上的衣袖,力道轻柔,动作却格外暧昧:“嫂子要真有事,还不是你得先稳住自己嘛,陈哥,你看你一脸都急红了……”
我心头烦躁,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莫名卡住。她的语调太柔了,身体太近了,香气萦绕,连呼吸都仿佛被她带着了节奏。
我喉结微微滚动,正要开口,就听她又笑着说:“咱往那边看看吧,我知道有个地方人少点,不挤,好找人……”
说着不由分说,竟直接挽住了我的胳膊,软玉温香贴了上来,酥软的胸脯隐隐蹭着我的手臂。
我被她拉着,竟有些发懵,脚下竟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往服务区一侧偏僻的小路走去。
那边是服务区后方,少有人来,一排杂物间与废旧广告板挡住了视线,角落隐秘,别说摄像头,就连人影都很少见。
到了转角,张雨欣忽然停下,松开我的胳膊,背靠墙壁,抬眸一笑:“呼,终于清净点了。”
我心里一咯噔,刚要说话,张雨欣却忽然低头,伸手轻轻扯住了我裤腰,声音娇嗔:“陈哥……嫂子要是真不在,你是不是该放松放松?嗯?”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下蹲,眼神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嘴唇轻轻嘟起:“人家可一直想着陈哥呢……”
我脑子嗡的一下,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抽空,又瞬间被烈火点燃,心跳如鼓,手心沁出细汗,理智与欲望疯狂拉扯!
“雨欣……别闹,这……不好……”我咬牙,声音却已经发紧。
“哎呀,陈哥,人都到这儿了,嫂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啦,你就不想要人家嘛?”她的眼眸水波流转,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触裤腰,微凉的触感像是电流骤然穿透,一股热潮直冲脑门。
我的躯体瞬间绷紧,残存的理智在悬崖边摇摇欲坠,嗓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砾磨砺过:“雨欣……别、别这样……”
她娇俏的笑声如同晨露滴落,带着某种引诱:“人家哪里是在闹呢……陈哥,你自己都硬得不像话了,还说不想要人家?”
话音未落,她已然半跪而下,修长指尖轻巧地解开裤扣,拉链那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恍若撕裂了我仅存的清明。
“雨欣,你……”
一个湿热而柔软的包裹毫无预兆地复上最灼热的根部,所有的话语瞬间哽在喉间,化作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吟。
“嗯……嘶……”
张雨欣的唇齿轻柔地含吮,舌尖似一条滑腻的蛇,灵活地游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滚烫,细碎的喘息如同一根根羽毛,撩拨着敏感神经,酥麻媚态直透骨髓。
我猛地一握拳,背脊绷紧,指节泛白,整个人差点站立不稳!
“别、别这样……不、不行……”嘴上还在咬牙挣扎,可下身却诚实得发胀发烫,血脉喷张,理智一点点被吞噬。
张雨欣似是听出了我的挣扎,唇角轻勾,嘴里却含糊不清地娇哼了声,舌头更用力地卷动起来,吞吐之间,淫水声响得暧昧入骨!
“啾啾……陈哥……舒服吗?”她忽然抬头,水润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我,唇边还挂着银丝,媚态撩人,声音娇媚至极:“嫂子那边都不知道在哪呢,你就这么憋着?人家可是专门来伺候你的哦!”
我心头轰然一震,脑中最后一点理智彻底崩塌!腰身竟鬼使神差地前送了半寸,整个人仿佛被彻底拉进了她那温软湿热的深渊里!
“啊……”我喉咙发紧,喘息声粗重,身体已完全不受控制,只剩下一股被撩拨得彻底失控的原始欲望在熊熊燃烧!
温热的湿润如同潮汐般涌动,她的口腔化作一个柔软的陷阱,将我的炽热全然吞没。
唇瓣紧密地贴合着,时而轻柔地吮吸着龟头饱满的边缘,那细小的冠状沟仿佛被舌尖来回描摹,引得一阵阵酥麻顺着脊柱攀升。
舌尖卷翘着,时而探入马眼深处,似有若无的触碰,每次都引得身体猛地一颤。
她喉咙深处传来咕嘟的吞咽声,温热的口腔壁紧密地包裹着整个茎身。每一次吞吐,都仿佛将那膨胀的欲望压榨至极致。
香腮帮随着吮吸的节奏微微凹陷,舌头灵活地从茎根蜿蜒向上,再温柔地向下,将整个阴茎都包裹在甜蜜的湿润中。
睾丸也未能幸免,时不时被她的下巴轻柔地摩擦着,连带着一阵阵细密的快感蔓延开来。
快感密密麻麻地交织,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一阵阵的吞吐间,湿热的包裹逐渐收紧,带着某种掌控的意味,每一次深吸,都能感到火热的昂扬被柔软的腔壁包裹,又在缓缓退出的过程中,被湿软的舌面反复摩挲,撩拨得神经绷紧。
她那双魅惑的眼眸此时正专注地凝视着我的下身,瞳孔深处燃烧着幽微的火光,仿佛要将那里的一切尽数吞噬。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本能地扭动,企图寻求一种宣泄,却被那柔韧的吸吮牢牢锁住。
她的发丝垂落在我的大腿,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此刻却成了催情的毒药,混杂着她口中那股浓郁的,近乎本能的湿热气息。
“唔……雨欣……”我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带着恳求,却更像是某种催促。
她抬起头,红润的唇角泛着晶亮的水泽,脸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红晕。
她轻笑一声,嗓音因情欲而染上沙哑:“陈哥,你真的很喜欢我,对不对?”
话语间,她再次埋下头,动作变得愈发凶猛而深入,喉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涌动,理智彻底崩塌,只剩下被欲望操控的原始冲动。
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以最原始的姿态,回应着她的挑逗与入侵。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每一声细微的吸吮都伴随着喉咙里甜腻的咕哝,像是一首只为我而奏的靡靡之音。
舌尖如同最精巧的画笔,将龟头细腻地来回舔舐,描绘着那一点点饱胀的敏感,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舌苔的微粗颗粒碾过伞盖边缘的酥麻。
口腔深处的热度裹挟着整根阳具,那柔软的舌尖不时会卷起,从阴茎的下方一路舔舐到根部,再温柔地抚慰着会阴的区域,细密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人几近痉挛。
她的腮帮微微鼓动,形成一个完美的吸力,每次向深处吞吐,都让我的前端彻底陷入她口腔的湿热最深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融化其中。
而她的唇瓣,则温柔地衔吸着,反复在冠状沟处流连,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羽毛轻抚,极致的痒与麻意几乎将我逼疯。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次深吻都让我浑身紧绷,濒临爆发的边缘。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促使我开始前后摇摆起腰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将前端径直顶入她喉管深处的原始渴望。
那湿热的口腔变得更紧致,仿佛为了迎合我的律动而主动收缩,她的舌尖也随之变得更主动,像一条灵活的鱼,在灼热的甬道中引导着我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前端抵达她喉部深处的轻微阻碍,随之而来的是她甜腻的闷哼。
我的龟头像是探险者,在湿软的口腔深处努力拓宽领地,每一次冲撞都带着侵略性的征服欲望,而她却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微微颤抖,却未曾退却。
那强烈的刺激仿佛要将全身的感官彻底剥离,只剩下原始的快感在体内爆炸。
伴随一声低沉的嘶吼,我用尽全力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突如其来的强烈贯入,让她的口腔发出一声濒临窒息的呜咽。
温热的口腔壁瞬间收紧,那膨胀的龟头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引,直抵喉咙深处,随即猛地卡顿,进退不得。
她的喉管猛烈地收缩,试图将异物咳出,却徒劳无功,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急促的吞咽动作,仿佛要将它彻底纳入更深处。
我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挤压变形,仿佛下一刻就要凹陷下去,那极致的压迫感,如同点燃了体内沉睡的野兽。
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从尾椎直窜脑门,强烈的刺激让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只听一声低沉的呻吟,紧接着,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轰然决堤。
灼热的洪流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那强烈的冲击感仿佛带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伴随着极致的舒爽,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尽的颤栗。
随着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抽空般的虚软。
每一次精液的涌出,都伴随着头脑深处嗡鸣的眩晕,仿佛灵魂被短暂抽离。
而身下的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灼热狂潮时,已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发出几声困兽般的低鸣,却无法阻止那股热液的汹涌灌入。
会厌处依旧死死卡着,让她既无法吐出,也无法完整地吞咽,只能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带着我狂暴的气息,持续地冲击着她的喉壁。
她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做着吞咽动作,却又显得那样挣扎而无奈,仿佛一只溺水的蝶,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裹挟着,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洗礼。
那急促的吞咽声和喉咙里无法压抑的呜咽,如同最原始的赞歌,为我此刻的眩晕和极致的快感伴奏。
过了许久,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亢奋感才如潮水般缓缓退却,阴茎的充血也逐渐消退,直至完全软化下来。
随着那股支撑的力量彻底消失,被紧紧吸附的龟头终于从她狭窄的喉管中挣脱出来。
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地,剧烈地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急促的呼吸声撕裂着空气。
每一声喘息都伴随着止不住的干呕和咳嗽,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灼热而浓稠的液体,让她几乎要将肺腑都咳出来。
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沾湿了额角的发丝。
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嘴角,沾染着那微凉、带着腥咸的体液。她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陈哥你……射的好多!”
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气流穿过受损的声带,字音也有些模糊。
语气中带着一丝被迫承认的无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
那声,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被挤压出来,带着一种异样的、让人心颤的娇羞。
一阵虚软的后劲儿如潮水般袭来,我顺势靠在冰凉的墙面上,任由脊背感受着那股凉意。
大脑深处,刚刚的极致快感带来的眩晕感仍然萦绕不去,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实。
过了片刻,意识才像从深水中浮出般,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周遭的场景和感官才一点点重归于真实。
地上的张雨欣,并未停止她之前那些机械而驯服的动作。
她依旧跪在那里,舌尖再次复上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虔诚,将残留在茎身和龟头上的浊液细致地卷入口中,直到表面变得清爽湿润,才停止了舔舐。
随后,她轻柔地抬起我的阴茎,像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放回我的内裤深处。
我系好皮带,重新把裤链拉上,将那种赤裸的、情欲的氛围严丝合缝地隔绝在衣料之下。
然后,我伸出手,动作近乎本能地扶起依然跪坐在地上的张雨欣。
她的身体轻盈而无力,借着我的力量才得以站稳。
我低头瞥见她腿上沾染的尘土,下意识地抬手,轻轻为她掸去。
指尖触及她小腿肌肤的瞬间,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但很快便归于沉寂。
她抬起头,唇角泛起一个微笑。
“陈哥还蛮体贴的呢。”她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带有某种真切的情绪。
我只是对她笑了笑,没有出声回应,这种时刻,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
此刻,我混沌的思绪才终于拉回到最初的目的。妻子呢?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身影,那种熟悉的、日常的牵挂终于盖过了方才的荒唐。
我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我们依然身处这片杂乱的僻静之处。
我和张雨欣一言不发地朝着停车场方向走去,当抵达预定的停车位时,视线扫过空空荡荡的水泥地面,心头猛地一沉。
原本应该停在那里的大巴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轮胎碾压过的印记,沉默地昭示着它曾经存在,如今却已离去的冷酷事实。
张雨欣怔了片刻,目光在空荡的停车位上漫不经心地打了个转,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品味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车呢?”她的声音轻松得仿佛在问晚饭吃了什么,不带一丝惊讶,更没有半点焦急。
我心里一紧,一股莫名的不安像薄雾般迅速蔓延开来。
她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指灵活地拨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漫不经心地贴到耳边。
她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指示牌上,唇角甚至还噙着一丝玩味。
“喂,爸,你们把车开到哪儿去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一个任性的小把戏,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应答声。
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俏皮:“哦?已经出发了?我们这会儿还在休息站晒太阳呢!”她把“晒太阳”三个字咬得极轻,仿佛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
那语气,没有丝毫被抛弃的错愕,只有一种玩味。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阵。
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行吧,反正也快到站了,我们自己打车过去就是。”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倦怠,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个寻常的、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那种游刃有余的轻松,与我内心深处的焦躁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高速路边,车辆呼啸而过,卷起一股股热浪,地面升腾的热气扭曲了远处的景物,空气中弥漫着轮胎橡胶与沥青混合的焦灼气味。
我们并排站在停车场的边缘,头顶是烈日炙烤下的毒辣阳光,地面烫得仿佛能融化鞋底。
张雨欣依旧神色自若,手机屏幕的光芒映照着她没有丝毫焦躁的脸。
她不时低头操作着打车软件,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动作优雅得仿佛在进行一场与世无争的消遣。
然而,每刷新一次界面,得到的却总是空无一车的灰色提示。
我的心却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焦灼感不断攀升,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休止的等待消耗殆尽。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沉重得令人窒息。
我们尝试了各种打车平台,甚至连那种价格高昂的私人约车服务也不放过。
然而,这条远离城市的荒芜高速休息站,似乎成为了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近两个小时的漫长煎熬,手机屏幕上终于显示出了一辆缓缓驶来的白色小轿车,它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宛如海市蜃楼般虚幻。
那车子行驶的速度异常缓慢,仿佛载着千斤重担,最终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带着一路扬起的尘土,才终于在我们身旁停下。
车门打开时,一股混杂着汗臭、廉价香水和老旧皮革的气味扑面而来,宣告着它迟来的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