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怪癖 - 第20章 入场

我还来不及思考她泄露的“圈子”是几个意思,她就跨坐在我腿上,浴缸里的水随着动作不断溢出,哗啦一声溅在瓷砖上。

我的阴茎早已硬得发疼,在血液的泵动中,在水纹中微微颤动。

她的手指像拨弄琴弦般轻轻掠过柱身,指甲刮过冠状沟时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这么硬了啊。"她轻笑,腰肢缓缓下沉,湿漉漉的阴唇像被剥开的蚌肉,一点点吞没龟头。

进入的瞬间我们都屏住了呼吸。

她的内壁像被熨烫过般滚烫,层层迭迭的软肉蠕动着裹上来,每道褶皱都清晰可辨。

水波摇晃间,她突然完全坐到底,耻骨撞在我小腹上发出沉闷的"啪"声。

"啊..."她仰起脖子,喉结在皮肤下滑动,"比想象的...更深呢..."

热水从我们交合处不断涌出,混合着分泌的体液形成细小的泡沫。

她开始上下摆动腰肢,频率很慢,但每次抬起都只退到龟头卡在穴口,再重重坐到底。

水声变得黏腻,像有谁在不停挤压浸饱水的海绵。

我的手指陷进她臀肉里,触到浴缸坚硬的边缘。

她的乳头擦过我胸口,两点硬挺的凸起留下湿漉漉的轨迹。

当我们唇舌交缠时,尝到她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想必是刚才偷偷嚼过口香糖。

动作渐渐加快,她的呻吟碎成短促的气音。

在某个深入的角度,她突然浑身绷紧,阴道剧烈收缩的力道让我眼前发白。

她咬住我肩膀闷哼,热流从交合处汩汩涌出,混进洗澡水里消失不见。

水面晃动的幅度变小了,但水下相连的部分仍在细微震颤。她趴在我耳边喘息,呼出的热气在瓷砖上凝成水珠:"轮到...你了..."

我惊异于张雨欣这么快就高潮,大概在路上一直情欲高涨的状态吧。

我们从浴缸里站起来。

她弯腰扶着浴缸的边缘,弯下腰时,湿漉漉的背脊弓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水珠顺着脊椎的凹陷滚落。

浴缸边缘硌着她的手掌,在白皙皮肤上压出浅浅的红痕。

我掐住她的腰胯向后退了半步,让她的臀瓣完全悬空,双腿被迫踮起脚尖才能勉强触到地面。

阴茎挤开还浸着热水的穴口插进去时,她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

高潮后的阴道比之前更烫,内壁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侵入的硬物。

水珠从我们交接处不断滴落,在瓷砖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我的手掌复上她胸前的绵软,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沾着水光,随着撞击的节奏晃出淫靡的波纹。

拇指重重碾过挺立的乳尖时,她突然绷紧背部,穴肉绞得我差点缴械。

"别...别那么使劲..."她声音发颤,指尖在浴缸边缘抓出几道水痕,"太敏感了..."

但抽插的力道反而加重了。

每次顶到深处,都能感觉到她大腿内侧在剧烈颤抖。

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我的膝盖强行顶开,这个姿势让进入的角度变得更刁钻,每一下都碾过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

她的呻吟开始带上哭腔,挂在浴缸边缘的手臂摇摇欲坠。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侵略性的节奏,耻骨撞击在她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的阴道像被热水浸泡过的丝绒,内壁层层迭迭地裹上来,湿滑而滚烫。

穴口处的阴唇因为反复的抽送而充血外翻,呈现出娇艳的玫红色,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吞吐着粗硬的阴茎,带出细密的泡沫。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茉莉香和女性分泌物的腥甜。

她的臀瓣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晃动,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臀缝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液混合着浴缸里的水,在大腿内侧拉出黏腻的银丝。

当我顶到最深处时,她的小腹明显鼓起一块,阴唇完全贴合在阴茎根部,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裹住。

退出时能看见粉嫩的内壁黏膜被短暂带出又缩回,穴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到颤抖的菊蕾上,把那个羞涩的小孔也染得水光淋漓。

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每次顶弄都让她脚趾蜷缩,指甲在浴缸陶瓷表面刮出细小的声响。

阴道内的温度不断升高,黏稠的爱液随着抽插被搅出细密的白沫,堆积在我们交合处的缝隙里。

高潮前的那几下特别深的重顶,让她整个下身都泛起漂亮的粉红色,穴肉剧烈痉挛时发出"咕啾"的水声,像是要把我整根吞进去。

在又一次深深顶入时,她突然仰起头,湿发甩出水珠,阴道里涌出的热液顺着我大腿内侧往下流。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我已经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最后冲刺,囊袋拍打在她潮湿的臀缝间,发出黏腻的声响。

我的腰胯猛然绷紧,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下腹直冲上来。

阴茎在她体内胀大跳动,第一股精液直接喷射在最深处,她立刻呜咽着蜷缩脚趾,穴肉条件反射般绞紧。

我能清晰感受到冠状沟被蠕动的软肉来回刮蹭,马眼处传来阵阵酥麻,第二波精液紧跟着涌出,比刚才更浓稠。

她颤抖着向后顶臀,仿佛要把每一滴都吃进去,阴道内壁像有生命般规律收缩,挤压着仍在脉动的柱身。

射精的节奏逐渐放缓,但每次轻微抽搐仍会带出几丝白浊。

她的臀缝间一片湿滑,精液混合着之前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膝盖后方凝成一道晶莹的细线。

高潮的余韵让她后穴也跟着收缩,菊蕾在我眼前一张一翕,像在渴求着什么。

最后几下痉挛般的喷射时,她已经脱力地趴伏在浴缸边缘,只有偶尔的轻颤证明她还清醒着。

我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在退出时带出一小股白浆,顺着她微微发红的大腿滴落在瓷砖上。

我完成射精后时她仍在轻微抽搐,内壁的收缩像在榨取最后一滴精液。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喘息,直到她腿软得跪倒在浴缸边,我也跟着跪下去,阴茎从她体内滑出时带出几缕混着精液的黏液,很快被流动的热水冲散。

浴室的水声早就停了,雾气也消散大半,只剩几缕尚未完全干透的湿意,混合着肌肤的余温和她身上的香气,缭绕在空气中,不愿散去。

我靠在床头,一开始只是闭眼休息,可不知不觉中,眼皮越来越沉。

身体像被掏空一样,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垫里,胸腔里只有一根细线维持着意识。

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是:这到底算什么?是欢愉,还是背叛?又或是一场必须接受的交换,一场没人告诉我规则的游戏?

等我再睁开眼时,天色已偏暗,阳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来,变成一道道斜斜的光痕。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几声蝉鸣与远处水声。

“喂,醒醒啦。”

一个温柔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点像梦里的回音。

我眨了眨眼,模糊地看见张雨欣正跪在床边,头发散下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是那种度假式的连衣短裙,领口开的低,颜色明艳,贴着身材线条。

她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像是刚刚整理过自己,也顺便看看我醒没醒。

“几点了?”我声音哑得厉害,像沙子磨过嗓子。

“快四点啦。”她笑着在我床边坐下,一手撑着下巴看我,“你睡得好香哦,都不动的,看来真的是累瘫了。”

我撑起身,额头还残留着一层汗,身上裹着的毛巾早已松开,只盖住了下腹一部分。

她目光轻轻扫过我身体,没说什么,只把我放在床边的衣服递了过来,一边像是无意地说:“等会儿旅行团有个下午茶团建活动,在花园那边,露天的。”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皱眉:“这还搞什么团建?”

“你以为来这儿的人真的只是‘疗养’的?”她轻笑一声,声音懒洋洋地拉长,“老刘头说过啊,既然是‘圈子’,总得有互动、有交换、有信任。下午茶是第一场,轻松一点。”

我抬眼看她,没说话。

她似乎知道我在犹豫,便靠过来,声音低了一些,带着点轻柔的诱哄:“嫂子可能会去哦。”

我心头一紧。

她说得轻描淡写,像只是随口一提,可我知道她没一句话是随便的。

“你说……她会去?”我盯着她,语气不自觉变得急了些。

张雨欣歪着头想了想,笑得像只猫:“不确定啊。但我公公在场,她不太会拒绝的。”

我心跳有些乱,脑子里一片纷乱。

她会不会来?如果来了,她会怎么看我?我们该说什么?我能忍住不问她为什么会答应这一切吗?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见她,还是怕见到她。

“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张雨欣站起身,走到镜子前轻轻拨了拨头发,“但你得知道,有些场合,错过了……就不是你能再自己选回来的了。”

她回头看我,眼神意味深长。

“那你说呢?”我低声问,“我应该去?”

她唇角微扬:“不去,有点可惜了。”

-

张雨欣领着我穿过长廊,一路走到一间挂着“多功能会议室”牌子的房间门前。

门口站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人,看起来像是工作人员,朝她点了点头就放行了。她回头看我一眼,嘴角勾着笑:“别紧张,又不是考试。”

我没说话,心里却像打了结。

门一推开,冷气扑面而来。

屋内桌椅早就被重新调整过了,没有投影、没有讲台,所有椅子都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圈,中间空出一大块地面,像是故意为某种活动留白。

房间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几乎都是四五十岁以上的男士,有的戴眼镜,有的头发花白,但一个个打扮得得体而精致,神情也颇为从容。

有人在低声交谈,有人正翻着手里的资料,偶尔传来一两句轻笑,却都不喧闹。

我一眼扫过去,没有看见老刘头,也没有看见江映兰。

张雨欣朝人群扬了扬手:“来了啊,今天真热,路上都晒晕了。”

几个老头笑着回应:“哎呦,小张,还是你精神。年轻人底子不一样。”

张雨欣推门而入,门后那点轻巧的笑声瞬间扩散在冷气充盈的会议室里。

我跟在她后头,脚步很轻,却依然觉得自己踩得太重。

屋里桌椅已被挪空,中年男女围成一圈坐着,说话的、端茶的、翻小册子的,表面一片轻松,气氛却奇怪得紧。

就像一群人早就坐好了,只等我们进来完成这个拼图的最后一块。

张雨欣步伐自然,带着一点故意压低的兴奋感,像把什么好货色带进了圈子,脸上是那种“你们懂的”的笑。

“哎哟,人来齐啦。”一位画着眉的中年女人抬头,目光扫过我时顿了顿,嘴角扬了一点,“江太太家的……终于现身啦。”

她话音落下的一刹那,周围人几乎都没怎么动,但我却感觉几十道眼神像针一样轻轻落在我身上。

没有敌意,但也绝不温和。那是一种早就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为什么来、但不急着让你融入的微妙姿态。

“陈先生。”一个戴玉镯的男人笑着朝我点头,眼神里带着一种把人从头看到脚再看到骨头的温吞,“我们在车上见过,记得吧?中途休息站那会儿……您落下了。”

我点点头,挤出一丝礼貌的笑。

“你坐啊。”张雨欣回头看我,眼神轻轻一挑,“别傻站着。”

我嗯了一声,选了圈外靠后的一个座位坐下。

这一圈人里,我一个也不熟,却偏偏他们都“认识”我,或者更准确地说,“看过我”。

他们知道我是江映兰的丈夫。那个被带入这个圈子的人。那个,在视频里“睁眼看”的人。

有人轻轻咳了一下,有人朝我这边点了点头,有人什么都没说,却露出了一个看不出善意也不见恶意的笑。

我本能地想低头避开众人的目光,却又发现,那样只会显得更不自然,于是我只得端起身旁桌上的水杯,装作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

杯子是陶瓷的,指尖一触便透出沁骨的凉。

张雨欣已经在圈内坐下,靠近中间偏左的位置,和左右两位中年男士说说笑笑。

她笑起来的时候语调很轻,眼角眉梢全是妩媚,和她之前在浴室里压着我低喘时的模样重迭在一起,让我一阵莫名烦躁。

忽然,她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只是极短的一瞥,却像一根细针扎进心口。她轻轻挑了挑眉,唇角一勾,露出一个“你还撑得住?”的笑。

我皱了皱眉,移开目光。

人已经基本到齐了,但正中的空位依然空着。没人说话,没人提问,却都不约而同地开始收了声,视线悄悄地往那方向汇聚。

那种压抑的秩序感再次浮现,像是舞台即将亮灯,演员即将登场,所有人都准备好了,但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抬眼望过去,只见门外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对着屋里环视了一圈。

背光的角度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认得出他那个身形与姿态,是老刘头。

我指尖顿时一紧,水杯轻轻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钝响。

张雨欣没有回头,却像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直起身子,抬手把耳边一缕头发拢到耳后,姿态优雅得像是迎宾。

“大家好啊。”老刘头迈步进来,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穿透力,“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让大家久等了。”

他一边走向中央空位,一边环视一圈,最后目光在我身上稍稍停顿了一秒,然后对我点了点头。

我没有回应,只是心跳重了一拍,坐直了身体,像被什么拽住了脊背。

老刘头在圈中坐下,手里拿着一份薄册子,翻开看了一眼,笑了笑:“今天这场小聚,只是暖场,不算正式的——下午茶嘛,就是让大家见见面,坐一坐,聊一聊。新老面孔凑在一块,热热场。”

他顿了顿,又道:“今天特别请到了咱们的老朋友——小兰。”

我整个人一震,猛地抬头,可门口空无一人。

张雨欣这时回过头来,唇角轻轻动了动,无声地吐出一句话:“她,一直都在。”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她一直都在”这句话,门口忽然有了动静。

不急不缓的高跟鞋声,在空旷的会议室地面上,一步一步地响起,清晰得像心跳的回音。

我下意识看向门口,然后,江映兰出现了。

她一脚踏进屋内的那一瞬间,整个圈子像被无形的力量按下了“静音键”。

她换了一身深墨色的丝绸旗袍,过膝,贴身,暗纹像湖水纹路一般随光线轻微浮动。

精致的立领包住她纤细的脖颈,肩线与腰线被布料衬出一副令人屏息的曲线。

她脚上的鞋是细跟,步伐轻巧,像在走一场精心排练过的出场仪式。

脸上的妆容精致而冷淡——杏眼被烟紫描深,睫毛根根分明,唇色是带着微光的绛红。

头发挽成一个简约却讲究的发髻,用一支墨玉簪固定。

没有一缕碎发。

她美得惊人,却不是我熟悉的那个“江映兰”。

她看向众人,面无表情地点头致意。

那双熟悉的眼睛只扫了我一眼,没有停留,也没有任何情绪浮在脸上。

她像是在看一个普通人,像是在掠过一张不重要的椅子。

但我知道她在看我。

那不是别人看我时的“评估”,也不是张雨欣那种“审视”的意味,而是一种……被惊到的压抑。

她根本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脚步顿了一瞬,然后又迅速恢复,从容地踏入人群。

旗袍下的高跟鞋敲在地面上,每一步都极其平稳,可我能看出,她走得比平时慢了一点点。

她知道我在看她,于是她就装作没看见。

旗袍是深色的,极简式的剪裁,却裁得极贴身,从喉咙到大腿,布料紧贴着身体每一寸起伏。

走动间,旗袍两侧的开衩轻轻摆动,一闪而过地露出她的腿——白得刺眼,光得像玉石打磨过的表面。

她坐在圈子里偏右的位置,刚好与我相斜。落座的一瞬,她的身体微微往前一倾,像是坐得太深了,旗袍下摆被带动地往上扬了一寸。

然后,她意识到了。

她低下头,眼神依旧没有给我,只是极自然地抬手往大腿外侧理了一下旗袍的下摆——那种动作,像在整理布料,也像是在遮掩什么。

我顺着她的动作看过去,然后我看见了,旗袍的侧开衩高得离谱,已经不是常规的美学尺度,而是某种“展示”的角度。

那裂口从膝盖一路开到接近腰际,不遮不掩,清晰地暴露出她胯侧那一段光滑、雪白、没有任何内裤边痕的皮肤。

肌肤在会议室顶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仿佛被什么温热的液体打湿、擦拭、再晾干过。

我全身像是被电击了一下,后背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我的指节死死扣着椅子扶手,才没有失态。

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不长不短,恰到好处,眼底的光动了一下。像石头砸进湖心,一点波澜,压住了又浮上来。

她努力维持着端庄,像一尊精致的摆件坐在那里,可我知道,她的心里已经乱了。

我只看着她,眼睛像是被粘住了一样,移不开。

她的姿态过于端正,背脊挺得笔直,双膝并拢,十指交迭地放在腿上。

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尊带着冷香的瓷像,但越是端庄,就越让人觉得不对劲。

她坐下那一刻,我看到她轻轻动了一下腰,那种不经意的微调是熟悉的,那是身体某个部位还在酥软时,条件反射的轻微防御。

我忽然反应过来——她刚刚被操过。

不必有人明说。

她的肌肤之下带着微红,耳后泛着隐隐的潮湿光泽,眉眼之间的放松过了头,像刚经历过一场翻江倒海的高潮,才被整理妆容、重新打理,再像样子一样送来出场。

我看着她的眼角——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平静,不是麻木,更不是羞耻,而是一种被反复调教之后形成的稳定。

一种“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接受了自己正在做什么”的从容。

我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张雨欣这时轻轻笑了笑,凑近我的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她是不是更漂亮了?”

我咬牙,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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