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这次放慢了节奏,却将每一次顶弄都变成了精准的折磨。
他粗长的阴茎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缓慢而沉重地碾过妻子敏感的阴道褶皱,在完全抽出时故意用龟头棱刮蹭她充血的内壁,惹得她浑身发抖。
而当他再次沉腰贯入时,又会突然变换角度,时而向上猛挑,戳刺她最脆弱的花心;时而向下压,用阴茎根部狠狠研磨她早已红肿的阴蒂。
妻子被这残忍的玩弄逼得神志不清,头颅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
她张大的嘴里不断溢出透明的唾液,毫无意识地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床单上,与先前她自己身上渗透出的水渍混合在一起,形成一滩浑浊的液体。
每当老刘头变换角度深深刺入时,她就会发出短促的尖叫,手指痉挛地抓着床单,指节都泛出青白。
她的身体像是在承受着一种难以想象的折磨,但在这折磨中却又夹杂着某种令人绝望的快感。
她绝望地摇头,那意思分明是恳求,是哀鸣,是对于这种过于深入和强硬的侵犯的求饶。
"太...太深了啊..."她断断续续地哀求,声音里带着哭腔,眼角渗出泪水,每一次吐词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
但这无法阻止老刘头那依旧按照他自己节奏进行着的、毫不留情的戳刺,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他单手掐住妻子的腰,另一只手扳开她颤抖的臀瓣,好让每一次进入都更加深入。
阴茎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水声,插入时又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撞击声。
妻子敏感的内壁不断收缩绞紧,却只换来老刘头更粗暴的对待。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汗水顺着沟壑纵横的胸膛流下,滴落在妻子泛红的背脊上。
那根青筋暴起的阴茎像是有生命般在她体内肆意冲撞,时而缓慢研磨,时而突然加速,将妻子推向又一个崩溃的边缘。
她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随着老刘头的操弄剧烈摇晃。
老刘头身体前探,低声在她耳畔嘶哑地说道:“放松点,告诉我,你想要的感觉是不是这样?”
妻子指节发白,紧紧攥着床单,身子微微往前躲,唇颤抖着挤出一句:“不要…太猛,我——”话未说完,她的身躯突然绷直,背脊像被一阵电流颤过,嘴角噙出一抹惊惶又难以言说的迷离。
老刘头似笑非笑地完成一个追击,手指在她腰间绕了一圈,又捏住她的高高凸起的乳头,声音又柔又狠:“别怕,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深的?”
妻子咬唇,半晌才通过颤抖的呼吸吐出:“不要……”
他忽然收紧力道,妻子的背影在镜头里微微一颤,指尖掐进被单,却连声求饶都哽在喉咙。
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呼吸和老刘头低沉的笑声:“说不要,但你腰这个角度摆的太合适了!”
在极致的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中,妻子的身体终于绷紧到了一个无法承受的地步。
她全身猛地一颤,脊背瞬间弓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腰肢与双腿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绑般剧烈地颤抖着,像被闪电击中一般,每一寸肌肤都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喉咙里挤出一丝几不可闻的气音,瞳孔骤然放大,眼睑颤抖着,仿佛濒死的蝴蝶般脆弱。
她张大了嘴,想要发出压抑已久的嘶吼,但此刻喉咙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扼住,只发出了细微的、如同气流泄露般的“嘶嘶”声。
“来了吗?”老刘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刹那的僵直与失声,狞笑着,趁她高潮时痉挛的刹那,猛地一挺腰,龟头狠狠撞开那道紧闭的软肉入口。
他得意地低语着,又摇摆着满身赘肉的肚腩,探入了几下,想要确认那因为高潮而极度收缩的甬道是否还能够容纳他的进入,“好,我感觉到宫颈降下来了,那我进去了!”
妻子的喉咙里“咯”地一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胸口剧烈起伏,却吸不进一口气。
她的手指痉挛地抓挠着床单,脚趾蜷曲到极限,腰肢不自然地向上弓起,仿佛脊椎都要被折断。
接着,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原始野性的嘶吼,猛地向上提起腰杆,将那坚挺如故的阴茎狠狠地贯入了妻子身体最深处。
“进、去、了!”老刘头嘶吼着,声音沙哑而亢奋。
我可以想象,她的子宫口被强行撑开,内里温热紧致的包裹让他浑身战栗,像是一头野兽终于撕碎了猎物的咽喉。
妻子的双眼猛地完全翻白,嘴角抽搐着,涎水不受控制地淌下,整个人如同被钉住,只能颤抖着承受这贯穿般的刺激。
“啊——”妻子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呼出的气流只化作一声微弱的叹息,像是刹那间被那更加撕裂般的快感与疼痛吞噬。
“进去了!进去了啊!”老刘头仿佛一个终于征服了世界的战士,声音里充满了狂喜与亢奋。
他紧紧地抓着妻子的腰,感受着那紧缩得如同要把自己吞噬的甬道,身体因激动而剧烈地颤抖。
“我操!被你夹断了啊!夹断了!”他发出粗粝的叫喊。
我看见他满是灰败的阴毛完全贴合在了妻子满是香汗的泛着兴奋的红潮的屁股,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用力,仿佛要将那因紧缩而产生的阻力也一并摧毁。
“射了啊!”老刘头的腰胯猛然绷紧,他死死掐着妻子的腰,指节深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像是要把她钉在自己身下。
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低沉的嘶吼。
白发都竖了起来,可以想象,精液疾速冲刷他尿道内壁的触感让他头皮有多发麻。
妻子的喉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呃呃”声,仿佛溺水的人在绝望地挣扎。
那声音被卡在喉咙深处,细微得几乎无法听辨,只能断断续续地进气,却丝毫没有呼出的迹象,仿佛溺水的人在绝望地挣扎。
老刘头喘着粗气,阴茎仍然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痉挛的软肉还在本能地吮吸。
他俯下身,粗糙的手掌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目光看向自己,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全射进去了……一滴都没漏……”
妻子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般绷直,随后彻底瘫软下来,只剩下手指还在神经质地抽动。
她眼中的焦点已经完全涣散,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和因无法呼吸而愈发涨红的脸庞。
过了许久,妻子挣扎着想要挪动身子,却被老刘头一把按住大腿。她的腰刚抬起来一点,突然又猛地僵住,眉头拧紧,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老刘头龇牙咧嘴地倒抽一口气,额角的青筋鼓胀着,手指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别……别动……”他声音发紧,像是咬着牙挤出来的,脸上的肌肉绷得发硬,“你那儿……还咬着呢……”
妻子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却不敢再大幅动作,只是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她的腿微微发抖,膝盖不自然地并拢又分开,像是想夹紧又不敢用力。
老刘头试探性地往后挪了半分,突然闷哼一声,整个人僵在原地,脖子上的血管都突了起来。
“操……”他低骂一句,额头渗出汗珠,“龟头的血流不回来了……你放松点宫颈……”
妻子的嘴唇微微颤抖,呼吸又急又浅,小腹却不受控地绷紧,指尖掐进掌心。
老刘头咬了咬牙,一手撑在她腿侧,一手扶着自己大腿,极缓慢地往外抽离。
每动一下,两人都同时绷紧身体,妻子甚至微微蜷起脚趾,脚跟蹭着床单往后缩,却又被老刘头一把扣住胯骨拽回来。
“别躲……”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越躲越出不来……”
妻子的睫毛剧烈颤动,脖颈后仰,喉间挤出短促的气音。
老刘头突然浑身一僵,猛地闭眼抽了口气,腰胯微微发颤,半晌才嘶声道:“……你他妈……别夹……”
老刘头试探了几下,却再也无法动弹分毫,他猛地一喘,浑身都泄了气似的趴在了妻子的身上,压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
妻子扭动了一下身子,侧过脸,呼吸喷在他的颈窝里,带着一股热气:“你太重了……”
两人艰难地调整着姿势。
妻子的身体微微蜷缩起来,背脊弓起,圆润的臀部向后撅着,恰好顶在老刘头微微发胀的小腹上,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老刘头手臂有力地环绕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从她脖颈下方探出,指尖灵活地在她柔嫩的乳房间游走。
粗糙的手掌复上她柔软的乳房,指节微微用力,揉捏着那团绵软的肉。
他的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那粒挺翘的乳头,轻轻揉捏、攒捏着,动作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喜爱,甚至是崇拜。
妻子的乳房在他掌下柔软地变形,粉色的乳头在他粗糙的指腹下变得更加挺立,弓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优美的腰线向下抚摸,指尖划过她饱满的臀肉,感受着那温热、细腻的触感。
掌心贴着她丰腴的臀肉,五指深深陷入,时轻时重地抓握揉搓,指缝间溢出饱满的软肉
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肩膀微微耸起,却又被他按回怀里。
她的腿无意识地蜷缩,脚背绷直,脚趾在被单上蹭动。
老刘的下腹仍然紧贴着她的臀缝,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她的腰肢轻轻扭动,却又被他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别动……”老刘的嗓音低哑,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根,热气烫得她耳尖发红,“再磨蹭几下,待会儿又拔不出来了……”
妻子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身体却本能地往后顶了顶,臀肉挤压着他的小腹。
老刘闷哼一声,手指骤然收紧,指节陷入她的乳肉里,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臀瓣,让她浑身一颤。
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潮湿而灼热,床单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你里面好暖……”老刘的嘴唇贴在她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耳根发烫。
她的睫毛垂下,轻轻颤了颤,喉咙里挤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轻哼,脖颈微微缩了一下,却又在下一秒被他粗糙的手掌扣住下巴,被迫仰起脸。
“……以前可没这样过啊。”她声音压得很低,尾音有些抖,像是绷紧的弦。
老刘咧嘴笑了,胡茬蹭过她的耳廓,手掌沿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故意在她仍微微抽搐的小腹上按了按。
“你这次太兴奋,子宫降的太多,吸得太紧,”他嗓音沙哑,带着几分粗粝的笑意,“我进去得多,连冠沟都叫你咬住了。”
她的呼吸骤然一滞,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老刘的手掌覆在她臀上,粗糙的拇指沿着臀缝摩挲,故意往深处压,逼得她腰肢一软,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
“喜欢吗?”他问,声音低得近乎蛊惑。
她没有回答,只是极轻地点了下头,脸颊蹭过他的胡茬,细微的动作却像是耗尽了力气,连耳尖都红得发烫。
老刘察觉到她细微的动作,喉咙里滚出一声低笑,手掌从她腰间滑下去,指尖沿着她绷紧的腹股沟打转,故意用指节蹭过她最敏感的那点神经丛,惹得她大腿内侧猛地一颤。
“不吭声……”他贴在她耳边,胡茬刮着她的颈侧,声音带着黏糊糊的戏谑,“……那就是喜欢了?”
妻子的呼吸骤然乱了一拍,手指揪紧了枕头边缘,指节泛白。
她的臀肉微微收缩,像是想躲,却又被他顶得更深,双腿不自觉地绞紧,膝盖微微发抖。
老刘的手掌重重拍在她臀上,留下泛红的指印,掌心贴着那片热烫的皮肤揉了两把,故意用粗粝的拇指压进她臀缝里,蹭过两人交合处溢出的湿滑。
“夹这么紧……”他喘着粗气,腰往前顶了顶,带出黏腻的水声,“……还想再来?”
屏幕里的画面还在继续,老刘的手正沿着妻子的腰线游走,而我的手指死死抠进座椅扶手,指节泛青。
“你看,她明明很享受。”张雨欣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轻飘飘的,带着一丝甜腻的恶意,“亏你还以为她多贞洁。”
我的喉咙发紧,眼睛盯着屏幕里妻子微微颤抖的肩线,她每一次压抑的喘息都像刀子一样剐着我的耳膜。
张雨欣凑近了些,发梢蹭过我的侧脸,香水味混着她呼吸里的热度一起灌进我的鼻腔。
“她扭得多欢啊,她跟你也这样吗?”她低笑,指尖在我大腿上点了点,像在逗弄一条丧家犬,“你看,她连回答都不用,身体就替你老婆招了。”
屏幕里的妻子又往老刘怀里缩了缩,而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后槽牙咬得发酸。
张雨欣的指甲忽然掐进我手背,疼得我一激灵,却听见她在我耳边轻笑:“你猜,她现在心里叫的是谁的名字?”
视频画面继续,老刘头粗糙的手掌正掐在妻子腰窝,两人侧卧交叠的阴影投在凌乱床单上。
妻子突然仰起脖颈,一声绵长的呻吟从齿缝溢出,喉结上下滚动,胸口剧烈起伏。
老刘头咧嘴笑了,黄牙间挤出浑浊的喘息,胯骨往前狠狠一顶,“瞧瞧,我又硬了……”他手掌往下压,指节陷入她小腹,“把你宫口都撑圆了,嗯?”
妻子手指猛地揪紧床单,指节发白,整个腰肢不受控地痉挛,大腿内侧绷出青筋。
她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下腹,像是要按住体内肆虐的东西,可身体却诚实地抽搐着,脚跟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磨蹭。
张雨欣忽然嗤笑一声,指尖在我大腿上画圈,“你老婆子宫在吸他呢,感觉到了吗?”她凑近屏幕,吐息喷在液晶屏上泛起薄雾,“老东西连冠状沟都卡在她宫颈口了……真会吃啊。”
我盯着妻子抖动的脊背,她每次战栗都像有电流从我的视网膜窜到后脑。
老刘头黢黑的指头正掰开她臀缝,汩汩水光顺着她大腿往下淌,在床单上洇出深色痕迹。
“……你听,”张雨欣细声说,遥控器轻轻一点,画面流转。
音轨这时候被调高了几分。
最先传入耳中的,是一种像是夜间湿气重的唤声,柔软又漫长,一开始断断续续,忽而拖成了一条溺水般的低吟:“呃啊……啊啊……啊嗯……”
像风吹过竹林,又像人在水中被搅乱了梦。
接着,一个苍老却带着调侃意味的男声压了进来,带着浅笑的喘息:“嘿嘿,我出不来,还不能再深进去吗……你这小口子还真紧,不过还夹不住我。”
我的指尖一下收紧,触电般在椅柄上敲了下。
张雨欣却转头看我,像是观察试验品反应一样,唇角挑起了一点笑:“是不是很真实?声音和器官细节都录得清清楚楚。”
我无法直视屏幕上的影像,却又移不开视线。
妻子的身子像风中倒伏的芦苇,被那具年老身形反复挤压,而她不挣扎,甚至主动缠绕、贴合。
那些曾经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线条,此刻却似乎不是我的妻子了,而是一种无声的,赤裸的崩塌。
空气像是变得潮湿了,录像里那对人还在交缠着,一种超越肉体的熟练,仿佛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节奏渐渐快了,镜头轻微晃动,妻子被带得腰背绷紧,喉间断续传出又一声高昂的呻吟——那是一种极难伪造的声音,痛苦,羞耻,还有……某种彻底脱力后的沉沦。
张雨欣舔了舔嘴唇,眼神几乎发光,“你想知道她下一秒会怎么叫吗?”
我没应声。胸腔发紧,像是被堵住了什么,呼吸只剩下一种无法排解的热和燥。
屏幕中,妻子忽然一颤,整个屁股被挤得往下塌陷。
老刘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前面更深更重地砸入耳膜:“小兰,撑开点,别夹得我拔不出来了,哈……”
屏幕还在播,但我已经听不清画面之外的声响了。心跳乱了,胃底像被捅了一拳。
张雨欣不知什么时候靠得更近,身体贴着我胳膊,温热柔软,她嗅着我脸颊,舌尖扫过我的耳廓,轻声像猫一样呢喃:“所以你……真的只想看着她堕落?不如……”
她没说完,但手已经伸进了我体恤下摆。
她动作熟练,带着一点挑衅的狠劲,像要用手中的火撬开我最后的理智。
录像里的呻吟此刻化成了背景乐,一浪接一浪地拍击着我的耳膜,而张雨欣,却在我腿上轻轻磨动,像一头被香味引诱上瘾的雌兽。
我终于回过头看她一眼,她正看着我,眼神深得像井底的水。
她把脸凑到我眼前,小声说了句:“她已经堕下去了,你也快了,是不是?”
我没回话。但呼吸,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张雨欣指尖轻巧地勾着遥控器,像操纵命运的丝线,将进度条往回拨了几秒,复又按下暂停键。
她侧过头,脸颊柔软地贴在我肩头,温热的吐息拂过我的皮肤,然而她的眼神却全然锁定在屏幕上,那对交缠的身影在静止中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色情。
她的眸光深邃得像是藏匿着一片幽暗的湖泊,嘴角不经意地挑起,一丝近乎恶意的、压抑不住的笑意悄然绽放。
“啧,”她从喉间逸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带着某种玩味的评价,“这老东西……真是绝了。你看,那玩意儿,它居然又勃起来了,在嫂子身体深处一点一点地蠕动着、侵蚀着。”
画面中,江映兰侧身趴伏,墨色的发丝凌乱地铺散在枕畔,肩胛骨嶙峋地凸起,然而她的腰肢却软得如同融化的春水,仿佛随时可能溃散。
老刘头的性器依旧深深地卡在她体内,以一种几乎肉眼难以捕捉的微弱幅度,缓慢而坚韧地前后推送着。
每一次细微的推进,她的身体都会像被一股极细却精准的电流猝然击中般,猛地颤栗一下,紧接着,一声奇异的呻吟便从她的喉间溢出,模糊不清。
“呜……呃啊……呃呃嗯……”
那声音缠绵悱恻,仿佛是破碎的哭泣,又像是某种更大的声音被她死死压制,不让其汹涌而出。
她那张曾经如此熟悉的脸庞,此刻眉头紧蹙,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更不见任何拒绝的抗拒,唯有双唇不住地张合,宛若正在承受一场无法言喻、彻底剥离灵魂的极致欢愉。
张雨欣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舌尖缓缓舔过湿润的唇瓣,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的挑逗:“兰姐的子宫……怕是真成了滋养人的圣地了,能让一个将近六旬的老东西,勃发得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才拔出来没多久,又迫不及待地塞进去。你看他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幅度,慢吞吞的,像是不屑于动得太剧烈,却每一寸都直抵深渊。”
我没有作声,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胸腔内仿佛压着一块沉重的铅块。
视频画面中,那细微的晃动渐渐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富有节奏的律动,老刘头似乎刻意控制着每一次抽送的强度,不让其发出太大的声响,却又仿佛故意逼迫着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愈发鲜明。
他的手掌稳稳地扶着江映兰的腰肢,指腹缓慢地摩挲着她腰眼下那块敏锐的皮肤,宛若打磨一件早已谙熟于心的精致器具。
而妻子的身体早已全然习惯了这套刻骨铭心的程序,她随着每一次微不足道的推进,轻轻一颤,口中逸出的颤音便更高了一阶,逐渐攀升。
“呜呜……啊……呃啊……啊啊……哈……”
“听见了吗?”张雨欣喃喃自语,指尖在我腿上轻描淡写地摩挲,像在挑逗蛰伏的巨兽,“她现在是被如此轻柔地……如此缓慢地……挤压着,可她的反应,却如同被狠狠地贯穿一般。你可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