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丑时二刻了,窗外月色渐黯,楼下大厅的喜宴喧哗却丝毫未减,猜拳行令声、笑语喧哗声夹杂着丝竹锣鼓,阵阵如潮水般漫上楼来,愈发衬得此间光影迷离,一室皆春。
我回到内室时,凝彤还在老地主怀中格格娇笑:“白皮肤、金头发、蓝眼睛的?莫不是妖怪!”
她纤细的手指正把玩着老地主胸前的玉佩,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风情。
“NO,NO!”老地主摇着头,“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只不过更重理性,logical……”
我没想到这老秀才竟然还会英文,轻咳一声,含笑说道:“十二娘,夜已太深,你们也该行周公之礼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忘川郎巴不得想早点要吃咱俩的爱液,成全他吧!”老地主吻起了凝彤精致的耳垂。
凝彤“唔”地轻吟一声,玉臂一扬,便搂住了老地主的脖颈,二人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老地主一边深吻一边含糊道:“老夫这' 齐公犁' ,今夜就要为他好好松松土了,”
他嬉皮笑脸地凑近凝彤耳边,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听见,“还记得有一日马大夫没来,老夫亲自给你的伤腿上药么?那是我第一次疼你,当时你还让我发誓,决不可让外人知晓。今夜这' 忘川郎' 倒也不算外人了……”
凝彤“啊”地轻呼一声,脸上春潮晕染,慌忙伸出小手去捂他的嘴,白了我一眼,:“要死,这样的事情,你如何在外人面前提……”
我知道,这种无伤大雅的背叛还会不断重演。
念蕾与张玉生,晚雪与郑瑜轩,苗苗与于小波,慕容嫣与项仲才……在这个平婚之世,我不得不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我的妻室们都会将自己的一部分深情,付于其他男子,都会有羞于向我坦陈的与情郎的香艳秘事,可正如嫣儿说言,绿意之酣畅,是爱意之款款,背叛之刺痛,宽恕之复得,三者同时具备才有大情趣。
再者说,世间百花各有其妍,牡丹雍容,海棠娇艳,幽兰清雅——女子之情爱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对我的情意如清溪绕石,细水长流;待她夫君却似火树银花,绚烂夺目,那便又如何?
就在我思绪翻腾之际,凝彤下身那件金泥百褶云光裙的系带已被老地主灵巧的手指解开,那华美的裙摆如流水般滑落,在青砖地上堆叠成一朵盛开的花。
薄如蝉翼的冰蚕丝肚兜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的曲线。从圆润香肩到胸前深邃的沟壑,再至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每一处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特别那双包裹着臀腿的墨色丝袜,在烛光下泛着幽深的光,袜身上金鳞绣纹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明灭闪烁,宛如活物般游走在她肌肤之上。
中缝开裆处,娇嫩的花房已经潮意难掩,春露点点。
老地主解开了她的肚兜系带,将那具凹凸有致的半裸娇躯紧紧搂在怀中,刚才收敛起来的蛮横此刻尽数释放——犹如一头蛮荒老狼重新亮出獠牙,每个字都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威压:“过来些,就近服侍我这' 肥蠢老货' !”
当我的视线与他相接时,那双浑浊的老眼里迸出的精光,竟让我本能地别开了脸,眼前这个要将自己五马分尸的狂徒,在勇气、胆识、智谋上无不对我形成碾压之势!
再想到陈卓与陈薇,除了心底怯意还有礼数上的应当,膝盖不由一软,重重跪在了他们绣着交颈鸳鸯的锦榻前。
凝彤突然噗呲一笑:“忘川郎可善妒了!夫君,跟你说个趣事,今日午后和他商议襄缘仪之时,这登徒子竟想在榻上轻薄妾身呢!妾身没允他!你看他现在这眼神,馋得像是要把妾身生吞活剥了!”
“哈,这谦谦君子也会耍无赖?”老地主俯首啮咬着凝彤的后颈,粗糙的舌苔故意碾过她耳后那片娇嫩的肌肤,一只大手则在她饱满的肉峰上用力揉搓按压着,另一只大手是在她的宝穴处开始肆虐起来。
怀中的佳人被他撩拨得酡颜胜火,鼻息粗重,气息渐渐紊乱起来:“妾身是故意逗他……”
她的两条雪腿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不知老地主触碰或玩弄到了凝彤哪一处敏感所在,发出一声极为撩人的呻吟:“啊……”
凝彤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难耐的喘息:“妾身说,说要和夫君试那木马……还说你要用十二条红绸捆着我,尽情享用……他便……便疯了似的!呀!呀!~ ”
她突然又是两声娇吟,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抽去了筋骨般,彻底瘫软在他的怀中,任他轻怜蜜爱,只剩下急促的娇喘。
老地主得意地朝我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知道我为什么最爱夺人所爱了吧?老夫当了不知多少次平夫了,这滋味,可比寻常狎妓快活百倍——既能品尝到处子般的紧致美妙,又能享受女子在背德中攀上的极致高潮……”
没一会儿,他的大手从凝彤的玉蚌处掏出几缕晶亮的黏液,狞笑着展示给我看:“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对我这' 残暴冷血的肥蠢老货' 敞开一切毫不设防,却像防贼一样防着你,……这滋味,妙不可言吧?”
当老地主傲然褪下绸裤时,我心里一沉,仿佛已经看到,任人作践的命运在前面向我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他的巨屌粗若婴孩臂膀的茎身,通体泛着熟铜般的暗红色泽,表皮绷紧如浸油的羊皮纸,皮下虬结的七条青紫血管呈螺旋状缠绕,随着脉搏突突跳动,宛如古藤绞缠着祭祀铜柱。
龟首状若倒置的玛瑙酒盅,伞缘突出半指宽的肉棱,沟冠处密布着细小的珍珠状肉粒,顶端铃口微微张开,渗出晶亮的腺液,在烛火下凝成琥珀色的蜜珠。
巨大阳根的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袋犹如熟透的柚果垂挂在枝头,紫褐色的表皮绷得发亮,表面密布着蚯蚓状的青筋,左侧囊袋下方有道三寸长的旧疤,应是年轻时斗殴所留,如今已成褐色的蜈蚣状突起。
当他的巨物昂首翘起来时,两颗沉甸甸的卵袋随之微微颤动,宛如古钟摇曳,散发出低沉的生命律动。
那紫褐色的表皮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微光,疤痕处的蜈蚣状突起更添几分狰狞气势,仿佛在向世间宣示其无与伦比的雄性威严。
果然是螣蛇堕渊级别的神物,这阳物竟比孙德江的还要大上好多!
相形之下,我那三寸之物简直如同幼童把玩的泥偶。
一股前所未有的自惭形秽感席卷全身,就像刚才张文翰跪在我和陈卓面前,竟生出几分病态的畅快,绿意越发深重。
这般神物今夜要在她未经人事的花穴抽插数千次,凝彤怕是要被捅得魂飞魄散、欲仙欲死,甚至——为他献出元阴!
凝彤一边轻柔地撸动着,一边向我轻声腻笑:“来凑趣的忘川郎,你现在除衣,与我爱郎的比试一番?”
我老脸一红,眼神已经不敢看凝彤,脱光衣物,像犯了错的学童。
凝彤故意蹙起柳眉,伸出葱白似的指尖轻弹我的下体,噗嗤笑道:“这般玲珑物件,倒像是专程来衬我家夫君的。就凭它,也配破我的身?上床来吧!”
“我的小肉虫实在不能和你家男人的宝物相比。”
她拍拍拔步床的内侧,迷人的笑眼像月牙一样弯着,“不刺激你这个没福份的可怜虫了……”
“你方才说我像妇人一样反反复复,若是我和你非要分出个雌雄,究竟谁是雄,谁是雌?”老地主向我一扬下巴,哼了一声。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她对你只是一时情浓,与我的感情才是天长地久……”我心中底气全无,强撑着还了一句嘴。
“你这无赖,方才还要碰我!须如贞敬是女子大节!”凝彤主动挺起那对傲人的肉峰,迎向老地主张开的血盆大嘴,“以前我可从未这样侍奉过你吧!”
看着老地主一口便叼住她的一颗乳蕾吮吸起来,又看到凝彤爱不释手地握着他胯下的巨物,一种近乎虚脱的无力感席卷我的全身,竟对这种挫败感有无比奇异的餍足。
下体也随之顶了小帐篷!
缩在内侧的床脚,看着凝彤丰腴修长的黑丝雪腿与老地主那肥胖粗壮的大腿紧紧相贴,缠绕厮磨,一双秀气娇美的黑丝小脚,玉趾不断蜷缩又伸直,我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竟奇异地转化成了一种酸涩难言却又令人亢奋的激流,握着她的秀足动情地亲吻起来:张文翰的气息仿佛具有传染性,让我也有了一丝自暴自弃的想法。
老地主张开蒲扇大的手掌整个攥住右乳。
青筋暴起的手背将乳肉挤出指缝,顶端的鸡头嫩肉可怜地颤动着,当他的食指与中指忽轻忽重、极有技巧地将凝彤的左边乳头刺激到快感的极限时,便伸嘴过去,时而牙齿磨动,时而像拉橡皮筋一样一次次地叼起来再弹回去,在两个乳头中交替的刺激中,凝彤的黑丝小脚突然在我掌心痉挛,足弓绷成满月,丝袜裂帛声里混着珍珠坠地的清响。
随着他非常有技巧的挑逗,凝彤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想要贴近他舌头湿热的挑逗,而他却丝毫不急,舌尖又开始绕着她左乳的乳晕扫舔,挑拨的她乳头越发充血挺翘,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哦……好!好痒!呀!夫君,这半年,便将我调教出凤引之啼……”
老地主又改以拇指食指捻住左乳红樱,像把玩上等珍珠般时而揉搓时而轻扯。
右乳则被湿热口腔整个包裹,他故意用臼齿磨蹭乳根软肉,舌面却高频震颤着拍打乳尖。
“哦——”凝彤喉间溢出一声似痛似喜的呜咽。
这声呻吟刚出口便被她自己咬住了一半,化作一串细碎的喘息,却在老地主犬齿碾过乳尖时骤然拔高,成了带着哭腔的莺啼,“啊……夫君今日……你怎的这般会玩我!”
“比起眼前这个来凑趣的废物呢?”他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
“他呀,跟我的爱郎相比,就是~ ”凝彤不屑地瞟了我一眼,“就是那未长开的青杏儿比之熟透的蜜桃~ ”
老地主闻言纵声长笑,笑声未落便猛然俯身压向她的颈后。
凝彤“呀”地惊叫出声,纤纤玉指先是下意识抵在他胸膛,却在肌肤相触的瞬间如遭雷击般僵住——那处最敏感的肌肤被他湿热舌尖扫过时,她整个人如离水的鱼儿般剧烈一颤。
我分明看见她指尖深深掐进锦褥,雪白的足弓在黑丝中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可就在下一秒,那双推拒的手却缓缓滑落,转而攥紧了床单。
她如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主动偏侧,将最脆弱的脉门完全暴露在他唇齿之下。
“夫君……嗯……夫君!好……痒!”她喉间溢出的呻吟带着甜腻的颤音,鼻息渐渐灼热起来,与老地主粗重的呼吸交织成暧昧的韵律。
纤纤素手不自觉地握紧他灼热的巨屌,指尖轻颤着收拢,如同抚弄一件珍贵的玉器般,开始本能地上下捋动起来。
老地主再次将脸埋进她那对颤巍巍的玉峰间,牙齿轻磨顶端的红樱桃,一手在凝彤的周身妙处四下游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绕着另一颗蓓蕾画圈,惹得凝彤娇躯乱颤。
凝彤的身子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雪白的胸脯随着他的吮吸微微起伏,几缕秀发散乱地贴着她汗湿的鬓角,眸子里水雾弥漫,唇瓣微微张开喘息着,露出贝齿咬住的下唇,泛着湿润的红光。
每当老地主的唇舌加重力道,凝彤的脚心便猛地一缩,脚趾紧紧并拢,丝袜尖头处的淡粉甲色在烛光下闪动,像是挣扎的小鱼在我的掌心拼命游动。
她的小腿不自觉地绷紧,丝袜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汗湿的足心黏腻地贴着我的掌心,带来一阵令人窒息的温润触感。
“叫啊!让他心疼一些!”老爷突然俯身咬住左乳,牙齿没入雪肌的瞬间,凝彤的腰肢反弓如惊鹊。
我看到他太阳穴暴起的血管正随着吮吸蠕动,浑浊的唾液顺着乳尖滴落,在雪肤上拖出晶亮的细线。
当他的金牙再次啃噬乳晕时,我听见皮肉被吮吸的黏腻水声混着凝彤变调的哭喘:“夫君,爱郎,妾身爱死你了!妾身下面……流了好多!”
那对傲人的雪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顶端两颗紫葡萄在老地主的反复揉捻扫舔与轻咬下,残留着亮晶晶的口水,像是浸了玫瑰露的玛瑙。
他示意凝彤分开双腿,她刚要屈起那双裹着黑丝的长腿,却又停住动作:“夫君,这袜子穿着实在闷热,我能让他给我脱下来么?”
老地主故意拖长了声调,手指在她腿侧来回摩挲:“自然可以——给这贱王八一个服侍的机会!”
“有劳忘川郎了!”当她的目光与我相遇的瞬间,那含羞带怯的眼波如秋水般荡漾,却又迅速垂下眼帘,欺霜胜雪的如玉肌肤在暖黄的烛火中仿佛镀上了一层蜜糖般的光晕,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沉醉的柔光。
我指尖轻颤,小心翼翼地捏住凝彤脚尖处那层薄如晨雾的黑丝,如同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般缓缓向下褪去。
我的手指触摸到凝彤的玉足之时,感觉那黑丝下的肌肤不知何时已沁出薄汗,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透出底下泛红的肌理,脚心的血管在我掌心微微搏动着。
丝袜滑过她纤细的脚踝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春风拂过绸缎。
腿根处沁出的薄汗让肌肤更显晶莹,黏腻地缠绕着我的指尖,带着凝彤私处特有的甜香——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嗅过,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无比煎心的感受!
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是骤然如花苞绽放的饱满臀线。修长的双腿内侧,细腻如玉的肌肤已染上情欲的薄红,膝盖处因紧张而绷出可爱的粉晕。
我的手指勾住丝袜边缘缓缓下褪时,那薄如蝉翼的黑丝竟黏连在她腿心,发出细微的“啵”声——原来她里面早已春潮泛滥。
指节擦过那处隐秘时,温热的蜜露立刻缠上指尖,拉出几道晶亮的银丝。
淡褐色的贝肉如初绽的海棠微微翕动,每一下张合都吐出更多花蜜,在烛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
最敏感的花蕊早已充血挺立,随着我褪丝袜的动作轻轻战栗,像是枝头承露的娇嫩花蕾。
“赏你舔一口……跟以前为你出的,有什么不一样,告诉我夫君!”
我贪婪地舔着她为别人流出来的爱液:“更加甘甜!”
老地主俯身再次与她接起吻来,怒张的阳物正抵在她濡湿的牝户间,龟头棱角刮蹭着肿胀的阴唇,将两片嫣红的肉瓣挤压得微微变形。
黏稠的蜜液不断从翕张的穴口溢出,在两人交合处拉出晶亮的丝线。
凝彤此刻与她夫君的缠绵,与当年在青云门同我那般躲躲藏藏的青涩欢愉截然不同。
夫妻二人如胶似漆,四目相对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她眼中漾着近乎虔诚的仰慕,那炽热的情意,与我二人往昔的温存截然不同。
二人突然又抱在一起热吻起来,在缠绵而激情如火的亲吻中,不时地唤着对方的名字:“宝珠,我的命根子,我的心头肉……”他在一声声呼唤中两滴老泪溢出眼角,把凝彤当成了自己的爱女娇妻。
凝彤的回应更是炽烈如火,在娇喘吁吁着应和:“夫君……爱郎……好爹爹……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宝珠……”
她眸子里漾着的情意几乎要溢出来,哪里还有午后表现出来的另有企图。
每当老地主作势要抽身,她便急急环住他的脖颈,粉舌主动探入他口中纠缠,甚至诱着他粗粝的舌来勾自己的舌尖——这般的动情眷恋,竟是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的。
老地主动作之时嫌弃我碍事,肥厚的肩膀恶意地一顶我:“躲开点!”让我不得不紧缩着身子半蹲在床内侧,这才俯下身开始舌戏。
他的舌尖如蛇信般灵巧拨弄着她的花唇,力道时轻时重,节奏和技巧倒是掌握得极好,凝彤檀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到后来便是持续的高唱低吟,一只柔荑自腿心处探出,虚掩着檀口,混着老地主啜饮的啧啧水声,竟比任何丝竹都要撩人心弦。
我凝视着她仰起修长的颈项,微微颦蹙的柳眉,贝齿轻咬下唇的诱人媚态,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充盈于心肺,我不再有什么纠结,只恨不得让老地主的舌头能为凝彤带来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
老地主那肥硕如山的身躯深深埋入凝彤雪股之间,凝彤屈起纤纤玉腿,十指紧扣膝弯,螓首偏转向一侧,随着他唇舌的游走,渐渐发出似痛似悦的呜咽。
他舌技确然精绝,时而如灵蛇探穴,深深钻入嫣红媚肉,搅弄出黏腻水声;时而又退而轻吮那粒颤巍巍的珠蕊,每一次撩拨都似星火溅入油池,引得凝彤娇躯剧颤。
她喉间溢出的呻吟如断弦之音,甜腻中带着破碎,教人耳热心跳。
十根玉趾忽地绷紧,宛若受惊的贝珠,在锦褥上蜷缩又舒展,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泛起珊瑚般的艳光。
浓郁的、甜腻如蜜的催情异香混着凝彤肌肤蒸腾出的暖香,在洞房中翻涌弥漫,化作无数细小的、带着钩子的热流,疯狂地往毛孔里钻,撩拨着最原始的冲动。
“夫君……”凝彤声音酥软得不成调子,“里头……痒得受不住了……”
“瞧瞧这宝贝儿——”老地主从她腿间抬头,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
鼻尖与胡须上沾满晶亮蜜露,在烛光下闪着淫艳水光,“连骨头都被老夫吸软了!”
他突然热络地拍我肩膀:“契弟啊,往后老夫若长住京都,给凝彤当个蓝颜可好?”那张堆笑的老脸上恶意昭然,绿豆小眼里翻涌着赤裸的贪欲,连呼出的气息都灼热如炭。
可凝彤要的是“命门邪火”,而非明面上的蓝颜,我只得借故推拒:“小人善妒,婚后要与她共接' 并蒂锁心咒' ,不想他人染指小人的爱妻。”
“平夫转蓝颜不是常事?”老地主脸色骤沉,嘴角耷拉下来,目光如锥,“嫌老夫年迈?”
我沉默不语,凝彤见状正欲开口解释,我以眼神急急制止——“命门邪火”与“椒风妒”这等隐秘病症岂能轻易示人?
她立时心领神会,纤指轻拢着腮边耳际凌乱的发丝,话音在唇边生生转了个弯:“忘川郎,你再与我夫君细说一下那' 三阳截情指' 的要诀。”
“主人容禀,这三阳截情指的第三指,您射精之后,要紧紧顶着主母的宫颈半柱香时间,助她化精为气。”
他看到我俩对此事都是暗中抗拒的态度,便有些不豫,绷紧了堆叠的下巴:“老子玩女人还要你教?”
“这是性命攸关之事!”我慌忙解释道,“绝不会耽误主人与主母尽兴……”
“我当然不会马上拔出来,还有余精要射,之后还要再缠绵一会!”
本来阳物尺寸的悬殊已令我自卑至极,这句“还有余精要射”,更在一瞬间彻底击溃我的心理防线。
刹那间,脑海中浮现出骇人画面:那紫红龟头青筋暴突,浓白精液如箭矢般激射,一股接一股灌入凝彤娇嫩子宫。
每记喷射都引得巨物震颤,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宫口软肉,让她在濒死般的极乐中痉挛……
“你这厮也太啰嗦!”他油腻的手指突然掐住我下巴,“拿不起放不下,腻腻歪歪得像个妇人!”
生平第一次下巴被人用铁钳般的手掌禁锢,这种屈辱的姿势让我浑身僵直之外,更有一股陌生的战栗从尾椎窜上天灵盖——那竟是弱者向强者臣服的隐秘快感!
如同被猛兽按在爪下的猎物,我既恐惧又莫名兴奋。他浑浊的瞳孔里,倒映着我扭曲的面容:发髻散乱,嘴唇发抖,活像条被捏住七寸的草蛇。
“到时……求主人……给我让一下位置,还、还须再……点上最后一指,渡入外部阳气,……”
我在挣扎中没有反抗,选择了最柔顺的姿态,嘴里口齿不清地说道。
此时,夜明绡羞垫床所藏的至淫之药“媚影销魂散”在他们二人的体温下,也开始散发出来,缕缕幽香如毒蛇吐信般在帐中游走。
这秘药最是刁钻,入女子体内便直攻轮根之窍,会阴肌群顿时如幼蟒绞杀般阵阵痉挛。
它对男子一样也有着催魂夺魄的作用,任你铁骨铮铮的硬汉,也要化作欲壑难填的饿鬼。
老地主那昂然巨物早已沾满凝彤的春露,青筋盘错如老树虬根,在烛火下泛着狰狞的油光。
而我的阳根却在祝由师“断阳术”的禁锢下欲挺还休,如同被霜打蔫的茄苗,心中自我作践之意却比什么时候都强!
“哈!”老地主发出一声怪笑,肚皮上的肥肉乱颤,“老夫的精液要是都被十二娘子吸干了,待我拔出之时,你这贱奴岂不是连口汤都喝不上,卷喜舌都吃不到两口了!”
他突然眼神怪异地打量着我,正看得我发毛,忽然揪住我发髻往胯下按,腥臊体味扑面而来:“你刚才居然骂我是老狗,是冷血残暴的肥蠢老货!告诉十二娘,你这翩翩美少年,是不是活该当窑子里最下贱的龟奴!”
他的巨屌和子孙袋已经贴到我的脸上,强烈的体味充斥我的鼻腔!
“十二娘,小人……想做……青楼里最下贱的……龟奴!”
在这极致羞辱中,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灵魂正在分裂:一半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反抗,另一半却可耻地渴望着他更残忍的践踏——仿佛只有通过这种彻底的臣服,才能证明我这具早已背叛尊严的躯体,还有那么一点存在的价值。
老地主向我喷着唾沫星子:“我就喜欢调教你们这样的夫妻!”
“请主人……多调教,再重都是对小人的恩典!”内心一阵无法遏制的臣服冲动,竟让我颤抖着匍匐在他的胯下。
她看到我这般被凌辱,既心疼又内疚,美眸中也泪光闪烁:“忘川郎,今夜你要受罪了——”
她的话只说到一半,就被他突然将湿漉漉的巨屌塞进檀口。她泪光盈盈地望着我,粉舌却不由自主地缠绕起那根罪恶的肉柱。
“忘川郎这小模样还挺俊的!眼神也是这般令人怜惜,要是老夫真有分桃之好,你这菊穴怕是要主动献给我了!是也不是?”
“是!是!是!”我浑身剧烈颤抖着应声,泪水突然决堤般涌出,在锦被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这泪水里混杂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绪。
有对自身软弱性子的痛恨,有诡异的解脱感,更有一种无法言述的全新体验——仿佛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奴性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竟像条驯服的狗一般,一面抽泣着,一面虔诚地亲吻着他布满老茧的脚掌。
凝彤的樱唇在老地主胯间起伏,却始终将那双含情杏眼投向我。
令我惊异的是,她眸中不见半分鄙薄,反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喉头发出“咕啾”一声媚响,唇角溢出的银丝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我在泪光中模糊地看见,当她余光瞥见老地主脚掌踩在我脸上时,那双秋水明眸竟眯成了迷人的月牙,连腮帮子吮吸的力道都加重三分。
凝彤从少女变为妇人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我正要躺在床上,老地主突然大摇其头:“这元红之血,你碰不得,”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光秃秃的后脑勺,“老夫不信佛学和儒家,却信格物之学和西学,在欧伦大陆时,看过一本叫《旧约》的书,说这血不吉利。”
窗外夜色渐深,红烛摇曳,映出帐内交叠的身影。床帷已经落下,凝彤与老地主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缠绵而炽热。
夫妻二人目光交融之时如痴如醉,凝彤情不自禁地向他索吻。
二人唇舌交缠发出的啧啧水声在洞房中格外清晰,她甚至主动伸出香舌,将老地主胡须上挂着的爱液卷入口中。
此时她身子全裸,身上散发着的“天宝珠魄香”愈发浓烈。
甫一入鼻便如寒刃剖开灵台——初时是凝彤肌肤里沁着的处子幽芳,似初绽的白梅裹着晨露,清透里暗藏一丝撩人的暖甜,转瞬却化作她夫君精心炮制的天宝珠魄香,先是冰晶碾碎般的冷梅锐气混着松针霜气刺入骨髓,继而昆仑龙脑的凛冽如雪崩灌顶,冻得人神魂俱颤。
正是她夫君精心调制的印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她即将的归属。
我将元红帕铺在凝彤的腿谷下方,斜侧着身子,将手指伸向凝彤的会阴穴,那一片湿滑温热的嫩肉处,黏滑的蜜汁已经流得到处都是,将细软的绒毛都沾得湿漉漉的。
老地主那根惊人的阳具此刻已经完全勃起,七寸五分的长度如同婴儿手臂般粗壮,五寸半的周长让龟头看起来像个紫红色的蘑菇,胀得油光发亮。
如此巨物正微微前倾,缓缓挤入凝彤湿漉漉的宝穴。
她两瓣肥厚花唇娇艳如雨后海棠,沾满晶莹蜜液,在摇曳烛光下闪烁着琥珀色的淫靡光泽,却只能勉强含住那硕大龟头的顶端,柔软地拥裹住龟头冠沟,宛如温热蜜浆轻吮,微微翕动间,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
我屏住呼吸,右手食指凝聚内力,劲气如细针般凝练,指尖一触及她的会阴穴,便内力注入进去——温热湿滑的触感瞬间传来,蜜汁混着她滚烫的体温,黏腻地裹住我的指腹,似沾了融化的蜜蜡,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甜腥。
行完“三阳截情指”第一指后,我低声禀报:“主人,你可以插入进去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花穴:老地主那根粗得惊人的阳具已经嵌入那里两寸有余!
凝彤的粉嫩花唇被撑得几乎透明,内壁如丝绒般层层缠绕,却只能包裹住阳具的三分之一长度。
透明的花蜜不断溢出,带着淡淡麝香气息,沿她雪白的大腿内侧滑落,在鸳鸯戏水的锦褥上洇出深色水痕。
甜腻幽香弥漫帐内,她的雪臀微微颤抖,纤腰弓成柔美弧线,喉间溢出一声娇软低吟,似痛似愉,撩人心弦。
老地主布满老茧的手掌掐住凝彤盈盈一握的纤腰,布满青筋的阳具向前挺进时,我听见锦缎撕裂般的细微声响。
凝彤如遭雷殛般剧烈颤抖,羊脂玉般的肌肤泛起珊瑚色的潮红,十根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鸳鸯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呃啊——!”
她的痛呼像打碎了一盏薄胎瓷瓶。我看见那根紫红色巨物撑开她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境时,粉白娇嫩的花瓣被迫绽放出令人心碎的弧度。
五寸半的狰狞周长在她窄小紧致的甬道里拓出前所未有的形状,蜜穴内壁的细嫩褶皱如同春蚕吐丝般缠绕着入侵者,却只能让那龟头上鼓胀的棱角更深地楔入敏感处。
老地主又向前一深入,凝彤雪白玉腿猛然绷紧,花唇骤然收紧,粉嫩媚肉蠕动,试图包裹住那根巨物,却只能让龟头陷入更深。
老地主腰身一沉,那根七寸五分长的粗壮阳具猛然冲破紧窄花径,却只进去了不到一半长度。
凝彤娇躯剧震,似遭雷击,纤腰弯成惊艳弧线,雪臀高高抬起,喉间迸发出一声尖锐娇啼,带着初破瓜的痛楚,似裂帛般破碎,在纱帐间回荡。
交合处沁出的处子之血在元红帕上晕开,像雪地里猝然绽放的红梅。
“……我是妇人了,相公!”她突然挣扎着抓住我的手腕,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我后悔了!我这身子本当是你的……”
“疼吗?”我看着她眉眼颦蹙的样子,心情除了怜惜之外,复杂得无法描述。
她紧致的花径被那根巨物撑得几乎变形,粉嫩媚肉每一次蠕动都挤出更多花蜜,夹杂丝丝殷红,缓缓流淌于大腿内侧,在锦褥上绽开一朵凄艳的红花,宛如她纯洁的证明在这暧昧夜色中无声陨落。
她的纤腰不自觉扭了几下,雪臀轻颤,努力想适应侵入她宝穴中的异物:“还好,相公……不是那么疼,……回去我便把身子给你!”
“你不用担心我!……且忍一会儿,你夫君的阳物还没有全插入进来……”
破瓜之痛让她眉头紧蹙,贝齿咬唇,却又被那粗壮阳具带来的饱胀感逐渐淹没,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红晕,既痛苦又迷醉。
此时,他的巨屌有一半已经深深埋在凝彤体内,就将她娇小的身躯顶起。
他小心翼翼地抽动起来,凝彤的雪臀不自觉轻颤,媚肉随着他那根巨物的抽送节奏翕张,发出湿腻的“啪啪”声。
“相公……啊!他插到我的宫颈口了……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唔!好粗啊!”
她的发髻散乱如瀑,几缕青丝黏在潮红脸颊,似被春雨打湿的柳枝,我凑到她的绝世娇颜面前,她搂着我便吻了起来!
随着他越来越深入,凝彤的吻突然变得凌乱而炽热。
当老地主猛地顶入最深处时,她突然在我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即又像后悔似的用舌尖轻轻舔舐那处伤痕。
她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凝滞——每当她夫君的巨屌碾过她肉穴的某处敏感时,她的丁香小舌便会突然在我口中缠卷得更紧,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臂。
我能尝到她唇齿间混乱的气息:初时是痛楚的轻嘶,继而化作甜美的呜咽与极乐的颤音。
“唔……相公……我是真的爱你!”她在换气的间隙呢喃着,却被老地主一记深顶撞得变了调。
她的吻顿时失了章法,贝齿不经意磕到我的下唇,却立刻用更热烈的吮吸来补偿。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正在发生的变化——最初紧绷的身躯渐渐软化,像春雪在阳光下消融,连带着那个吻也由苦涩转为缠绵。
老地主粗重的喘息声在纱帐内回荡,他那根紫红巨物在凝彤紧致的花径中缓慢抽送,带出缕缕晶莹蜜液。
“娘子,我的这根长屌要完全插进你的小骚屄了,你若是觉得疼,就喊一声!”
凝彤扬起玉臂紧紧地搂住他粗短的脖颈:“爱郎,你尽管用力吧,我这小……骚屄本来就是你供你淫乐的……不要怜惜!”
老地主动作陡然加重,腰身猛地一挺,那根奇长无比的阳具狠狠顶入花心,发出沉闷的“啪”声。
凝彤猝不及防,娇躯一震,喉间迸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雪臀高高抬起,花径剧烈收缩,试图包裹住那根巨物,却只能挤出一大股晶亮的蜜液,溅在两人交合处,沾湿了他的小腹。
“顶进我胞宫里了……我能感受到它!——啊!”她一声呻吟,长睫剧颤,泪珠混着胭脂滚落腮边,喘息急促,似在强忍那股被巨物撑开的灭顶快感。
“美吗……”我含着泪问道。
每次他的巨屌深深顶入凝彤的最深处,我几乎能从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看到那狰狞的轮廓,彷佛要将她纤细的身子彻底撑开,震撼得令人屏息。
她狂乱地摇头又点头:“……不知道!不知道!就是很深……很胀!那般火热,要把我……融化了!啊!——呀!慢!”
咕啾!咕啾!咕啾!
“呀……啊……花心被采了!好怪的感觉!爱郎!我是你的……女人了!”
啪啪!啪!啪!
他粗壮的阳具在她的花径中大开大阖地进出,湿腻的“啪啪”声混杂着蜜液摩擦的“咕啾”水声,淫靡地充斥着整个房间。
“夫君,爱郎,彤儿被你肏了……从此你便是我最亲的人了!烫得人家……要飞……美死了!”
凝彤再顾不得其他,朱唇微启间吐息灼热,藕臂如藤蔓般缠上陈老爷粗短的脖颈,葱指深深掐进他肥厚的肩肉,留下月牙般的红痕。
那双我曾无数次捧在手心轻吻的玉足,此刻正在陈老爷背上划出旖旎的胭脂印,十趾时而蜷缩如含羞的贝珠,时而舒展若绽放的莲瓣,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在烛火下泛着珊瑚光泽。
她每一声似哭似泣的呻吟都似扎在我心尖的银针,酸楚与甘甜交织,蚀骨灼心。
“相、相公……妾身被他肏得……美得要上天了!”她用力握着我的手,莺啼般的娇喘支离破碎。
“十二娘这花穴相当深,我看你这三寸丁,将来未必能顶到她的胞宫了!”老地主游刃有余地抽插着,斜眼确认了一下我的阳具。
“这样才好!妾身的花心……只能被爱郎采!呀!呀!妾身被、被……采得花心要酥透了!……”
染着蔻丹的指甲在锦褥上抓出凌乱的纹路,“相公……我这小骚屄,怕是再也离不开他了……”她含着泪向我恳求道。
老地主闻言愈发龙精虎猛:“年底携晚雪入京,若是那时你二人大婚,老夫想当忘川郎,如何?”
我狠咬舌尖,腥甜在唇齿间漫开,疼痛勉强维系着神智清明,颤抖的指尖抚上凝彤滚烫的柔荑,“洞房喝合卺酒时,到时只凭你心意,把身子再给他一次,也是情礼之中。……你夫君最爱夺人所爱,咱们再出来见客时,也不用大家猜测,便大大方方地承认,让他过了一水。”
说到此处,一阵异常强烈的快感冲上天灵盖,我对这一幕竟变得无比渴望,“待咱俩行完周公之礼后,你给我端两盏茶,一盏或两盏都可掺上' 迷魂七叶散'.我若不幸被你们麻倒,你俩就在我边上再成好事!”
凝彤梨花带雨的娇颜上满是不忍,“新婚夜若与他有奸情,……往后必不敢实言相告……你却要……要猜疑一世!啊呀,好深!”
凝彤被顶得玉体横陈,纤腰折成惊人的弧度,素手死死扳着高举的腿根,在颠鸾倒凤的起伏间,青丝如瀑铺满绣枕。
“横竖都逃不过' 并蒂锁心咒' 的焚心之苦!”我苦笑着比出“九”字,示意九重命门邪火,“咱俩都盼子心切,只是这等艳事——”
我用无声的唇形道出“命门邪火”四字,“可合娘子心意?”
凝彤引着我的掌心复上她颤动的雪乳,十指相扣间强忍着一波波快意,贝齿将朱唇咬得发白,狂乱地点着头:“当然!单是想着与你洞房花烛时,却与爱郎偷欢整宿……就……就痒入骨髓……好!舒服死了!”
她突然仰颈娇啼,“花心酥死了!爱郎……最亲的人,彤儿要尿了!美成仙了!……小嫩屄里……又酥又麻……又痒!啊呀!”
随着老地主那紫红巨物的每一次深入,两人交合处传来的每一声“咕啾”,她修长的双腿便不受控制地痉挛一次。
每一次那骇人的巨物深深贯入,直至再无可进之处时,凝彤平坦雪白的小腹便会难以自抑地绷紧、微微隆起,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那狰狞冠头的轮廓,如同一尾活龙在她最娇嫩的花房深处霸道地彰显着存在。
她的身子仿佛被这极致地充满所震撼,纤细的腰肢会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迎合着那破开一切的力道,发出一声似痛苦又极乐的呢喃。
两人的下体因此紧密相贴,严丝合缝,他浓密卷曲的毛发与她柔顺服帖的芳草彻底纠缠在一起,湿漉漉地摩擦着。
随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他们结合处那混合了彼此情动的爱液便被挤压得汩汩作响,发出愈发腻人的“咕啾”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勾勒出最原始也最淫靡的节奏。
老地主根本不屑于任何技巧性的九浅一深,他只凭借自身天赋的粗长与雄浑力量,大开大阖,每一次抽送都结实而深入,充满了最直接的占有和征服。
就在这不过百下的、近乎野蛮的原始冲撞中,凝彤便仿佛被彻底劈开了灵魂,迎来了她生命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天崩地裂般的绝顶高潮!
“丢了魂了!要尿!……要尿!……要为你丢身子了!”
她一抬翘臀,一股清亮花露自他们的交合处汩汩涌出,雪瓷般的腹部突然绷紧如弦,细腻的肌肤下可见肌肉的细微颤动,宛若春风吹皱一池静水。
两只秀美玲珑的嫩白脚丫猛地绷直,五根纤细如玉的脚趾张开又蜷缩,脚心泛起一层羞红的潮晕,像被情欲烫得微微抽搐,脚背上汗珠滚落,顺着她圆润的脚踝淌下,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圈晶亮的湿痕。
陈老爷肥厚的手掌猛地抬起,随即重重落下,“啪”地一声脆响拍打在凝彤雪白的玉臀上,激起一阵肉浪,与她记忆中我以往总是轻柔爱抚的触碰截然不同。
他对我狞笑道:“贱奴还不快舔!”
“主母且记……三阳截情指第二指……需辨别' 轮根之窍' 的特殊震颤,不是寻常潮涌……”最后那句“我爱你”,只化作无声的唇语。
她的身子被顶到床头,一双柔荑紧紧环住两条高举的大腿,和上身几乎折叠起来,只能在咿咿哦哦的呻吟中向我点着头。
我平躺在床上,凝彤颤抖的双腿在我脸颊两侧分开。
烛火透过绯红纱帐,将交合处的每一寸细节都镀上一层淫靡的光晕——那粉嫩的花瓣已被粗壮的阳具撑得发亮,随着老地主每一次挺进,晶莹的蜜液便混着血丝从翕张的缝隙溢出,如同被暴雨打落的石榴汁,一滴一滴坠入我微启的唇间。
陈老爷肥厚的手掌再度高高扬起,带着风声狠狠落下——“啪!”一声格外清脆响亮的拍击炸开,凝彤那雪白饱满的臀肉随之剧烈荡漾,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掌印:“愿意做我的小母狗的话,叫我一声主人!”
这与他之前的抚摸截然不同,粗暴、响亮,充满了占有和羞辱的意味。
这让我瞬间想起从前与她缠绵时,我的手掌总是流连忘返地、极尽温柔地抚过那同样部位的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她的轻颤和迎合,何曾有过半分如此这般的肆虐?
“唔!……愿意!主人!”凝彤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拍打而绷紧,随即又被更猛烈的冲撞顶得软了下去。
老地主似乎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意,竟就着这个节奏,每一次深深进入的间隙,都伴随着一记或轻或重的拍打,“啪!啪!”声与“咕唧”的水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为这淫靡的交合击节助兴。
我躺在下方,眼睁睁看着那曾经只属于我的、被我无比珍视和爱抚的私密之处,在他掌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从雪白变为粉红,甚至微微肿起。
“知不知道什么叫蓝颜为大?”又是一声响亮的拍打。
“啊!知道!知道!我随时做主人的小母狗!骚母狗!”
有规律的“咕唧”之声变为了节奏,九浅一深的插入让凝彤如痴如狂:“唔啊!主人,……小骚屄……痒痒!再肏得深些……求主人了!求主人!使劲插烂!”
“若是你和这绿帽王八行房,我突然想要你,你要不要给我?”又是两声掌掴,一声又闷又重,一声则无比响亮。
“啊!疼!要!要!他……他怎么能和爱郎相比,和主人相比!不配!——呀!好爽,想上去,想为主人丢身子——哦,全身酥死了,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