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清明过了,马金阳两父子回绥德老家扫墓,又小住了半个月,终于回来了。
天气晴暖了,人的心情也舒畅多了。
马金阳回去带了些米脂的土特产回来,兰姐闻讯,晚上过来取。
兰姐见面第一句就问:“可都好利索了?”
马金阳脱了衣服,爬上了床,岔开两腿给兰姐看。
从表面上看,已经看不出任何异样了,大小也恢复了正常,既不痛也不肿了。
“痛是早就不痛了,我之前试着用手撸了撸,不太行,你帮我舔一下?”
兰姐伏下身子,手口并用了起来。
马金阳闭着眼,喘着气,脑袋里加了些画面的幻想,“你再摸摸我的奶头…”
兰姐照做,还是不行。
马金阳躺下,把双腿高高抬起,“你再舔舔后面…”
兰姐轻轻地打圈儿舔,又用舌尖和指尖轻抵轻撩,马金阳配合着自己用手撸,腿都抬酸了,还是不行。
马金阳气的坐起身来,骂了句“我肏!”从床下摸了个小瓶儿,倒了一粒红丸,下床用酒服了,“再来!”
刚才的程序又重复了一遍,眼见着马金阳脸红发烫,血管迸裂,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心跳的扑通扑通的,浑身发抖,但下边就是一点反应都不起来。
“我肏!我肏!”马金阳像要杀人一般,又摸了一颗出来想要吃下,兰姐赶紧拦住他,“你不要命啦!”马上给他灌了一碗凉水下去解解药性。
马金阳坐在床头,双手捂着脸,无声抖动着,他应该是在失望,或者绝望地哭…